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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宗曦辞的恩师竟然是这样一位人物,林靖修的自尊心再次遭受了重击。
若是自己没了身份和家世,估计宗曦辞都不会睁眼看他。林靖修看着阳光下笑的开怀的宗曦辞,她的背后是青春洋溢的哈佛学子和一排排暗红色的楼房,一切都显得如此和谐,尽管她身上的任何一件物品都价值不菲,但看起来,她好像就属于这里。属于哈佛,属于华尔街,属于整个金融界。
而自己,却是如此格格不入。
辞别了还有课要上的Barret,宗曦辞重新将自己的手放进林靖修的臂弯里,挽着他向哈佛的深处走去。
没想,林靖修却突然松开了自己的手,道:“我在最外面的Holyoke Center等你好了。”
宗曦辞疑惑的侧过脸去,看到林靖修脸色如常,不禁疑惑:“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累。”
“也好。”宗曦辞点点头,转身继续向前走去。
林靖修立在原地,看着宗曦辞头也不回的走远,直到她的纤细的身影消失在那一栋栋的暗红色楼房交叠的缝隙之中,才转过身向外走。
初夏的哈佛校园已经有几分暑气了,刺眼的阳光洒在草地上,折射出金色的光芒。
林靖修捧着纸杯伫立在窗前,眯着眼看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他回头看去,有过几面之缘的周乔意梳着马尾,抱着一大叠厚重的卷宗和几本砖头似的律法书,背着一个双肩背包站在自己身后。
“请我喝咖啡吧!”她欢快的说道,白亮的牙齿在阳光下闪着光芒:“我要摩卡和三个三明治。”
没问为什么,林靖修买了咖啡和三明治,和周乔意对坐在一张桌子上,身边是行色匆匆的抱着书本的学生。
周乔意咬了一大口三明治,猫样儿的满足的呜呜了两声:“吃饱的感觉真好!”
林靖修不动声色的抿了口咖啡,观察着对面的这个女孩。
生于那种家庭,周乔意绝对不会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那么单纯无害。要是真单纯,她也考不进哈佛,当不了律师,人生的轨迹完全不受家庭的摆布。看似纯良,实则绵里藏针笑里藏刀,典型的笑面虎,恐怕比外表就极度强势且咄咄逼人的宗曦辞还难对付!
当然,宗曦辞这个眼神比鹰锐利,手段毒过蛇,狡猾过狐狸,看起来很难对付,实际上更难对付的······也挺棘手的。
当然;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人。
“受刺激了哟,林大叔。”吃饱喝足了的周乔意开始对林靖修挤眉弄眼,没等林靖修回答就继续说说道:“我说大叔啊,我觉得你有这个功夫观察我,还不如多花点时间和心思在我家宗宗身上。”
说完,也不等林靖修说话,径自拿起桌上还没吃完的三明治和咖啡就向店外走去,边走边对林靖修举了举手上的咖啡道:“谢谢你的款待。”
推开咖啡店的玻璃门,绚烂的阳光刺得周乔意不自觉的闭上了眼睛。她艰难的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串熟悉的号码。
忙音响了一下就被迅速接通了,宗曦辞的声音穿来。
“找我什么事?”
“宗宗,你来哈佛竟然不告诉偶!你太过分了,要不是刚刚遇见了林大叔,我现在都不知道这件事。”周乔意对着电话嘀嘀咕咕:“还有啊,我看着林大叔有点受打击的样子。是不是你那几位恩师挤兑他了?”
宗曦辞边接着电话,边往办公室外走去,听到周乔意最后几句话,脚步顿了顿。
“没有的事。”
“哎呀,亏得宗宗你还是心理学硕士捏!难道不知道男淫这种生物自尊心那是灰常的强啊~~~”
宗曦辞握着手机的手颤抖了一下,标准的波士顿腔脱口而出:“Please mind your language!”
“卧槽!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不爱国!你说说你一好端端的中国妹子,非说什么波士顿腔,还有乔楚,一口怪里怪气的伦敦腔!听着真膈应!”
“总比火星语好。”宗曦辞二话不说,一句话堵回去。
“······”周乔意的嘴巴这会儿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讨厌你!不和你说了!”
说完,周乔意特有骨气的挂了电话。末了,还对着电话龇牙咧嘴的扮了半天的鬼脸:“哼!让你傲娇!到时候林大叔跑了看你肿么办!”
宗曦辞收起手机,回到办公室里。大大小小的盒子将原本空间就不够用的办公司变得更加拥挤不堪,宗曦辞小心翼翼的跨过几个纸箱。
办公室正中的一张办公桌边立着一个看起来大概有四五十岁的学者,带着极厚的眼睛整理着一本本著作,像是对待价值连城的古董一般将那一本本或厚或薄的书本理齐,装进箱子里。听到声音,他抬眼看过去,当视线触及到宗曦辞的时候,他严肃的面部表情终于出现了变化,肌肉拉扯着,露出一个笑容。
“电话打完了?”
“嗯。”宗曦辞点头,伸手从一旁的教授助理手里接过几本泛黄的卷宗,理平了小心翼翼的放进箱子。
Albert如炬的目光透过镜片扫视了一下宗曦辞,才慢悠悠的收回去,重新落在手上的书册上,不再言语。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Albert看了看手上的腕表,问宗曦辞:“你一个人来的?”
“不是。”宗曦辞从一本本书本上抬起头,疑惑的看着Albert:“和我男朋友一起来的。”
Albert放下手,道:“行了,你也不用再帮我了,回去吧。我们俩该说的都说了,你让你男朋友等那么久真是不太对。”
闻言,宗曦辞这才幡然醒悟,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才发现自己竟然把林靖修晾了近两个小时。她赶忙取出手机,果然,手机上林靖修打来的未接电话竟然已经有十几个了,她赶忙打回去。
“喂?”电话一接通,宗曦辞就忙不迭的道歉:“不好意思,我帮老师整理书的,忘记时间,你现在在哪里?”
林靖修随手将咖啡杯子扔进垃圾桶里,道:“还在Holyoke Center。”
“好,我一会儿就到。”电话里传来宗曦辞微微的喘气声,林靖修重新坐回椅子上,说:“别急,小心跌跤。”
话音刚落,电话里宗曦辞的喘气声停了停。接着,林靖修只听到一声“我知道了”,电话就被挂断了。
收起手机,林靖修转过脸去看向窗外,唇边荡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
他沉思了片刻,重新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哈佛大学和Math55满分:那句“45%犹太裔,18%亚裔,100%男性”是2006年的写照了,现在怎样我不知道,但是女生少是事实,可也不是没有。一旦有了,那必定是比男人还强!
例如:1。理论物理学家 Lisa Randall 在1980年本科时上过MATH 55,后来她任教于MIT,普林斯顿,哈佛。2007年,前国际奥数金牌得主。
2。华裔女孩 Sherry Gong 在MATH 55课上在所有的作业,测试,考试中均得满分,震惊哈佛。
宗曦辞满分就是仿照的Sherry Gong。
另外,更正大家的一个错误认识,哈佛大学商学院、法学院是只招研究生和博士生的,本科经济学系和法律学系的学生不属于商学院和法学院。
☆、Chapter21
重新回到长岛已经是晚上了,宗曦辞在车上的时候就有些撑不住了,靠在林靖修的肩膀上睡着了,再次醒来已是在卧室的床上。
宗曦辞动了动僵硬的四肢,从林靖修温热结实的怀抱里退出来。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洗了澡,泡了杯苦参茶裹着浴袍坐在露台上吹风。曼哈顿的初夏还算温柔,风吹在身上只有丝丝暖意,半湿半干的长发在面颊上留下一个个潮湿的吻。宗曦辞抿了一口苦涩的茶,闭上眼睛回忆着与林靖修的一切。
《欲望都市》里的Carrie说过:如果一个单身男人有钱,那么这对他而言是个优势,如果一个单身的女人有钱,这对她而言却是个麻烦。
宗曦辞数了数自己的资产,除去死工资,自己做资产管理金融顾问的外快再加上经营Portfolio的收益······。她不禁叹了口气。虽说自己没有林靖修有钱,但是自己近3000万美金的年收入也算是个富人了,再加上她所持有的股票每年所带的十几个亿的分红。其实周乔意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这样的学历却是给了林靖修无形的压力。
“在想什么?”
肩膀被一双突然之间出现的大手覆上,随之而来的,是林靖修低沉却清爽的男中音。
宗曦辞突然想起了乔楚曾经的一句话:在我耳中,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就是歌剧演员的男中音,低沉浑厚没有任何的花腔和刻意的修饰,不显浮躁女气。
“想钱。”
林靖修故作忧伤的叹息:“你怎么不想想我呢?”
怡人的天气给了宗曦辞开玩笑的兴致。
“想你有什么用?你能给我钱?”
“给了你也不会要。”林靖修低笑,结实的胸膛微微震动,发出动人的颤音。
声音好似醉人的干红,但在宗曦辞耳中却失去了它的作用。她抬起头,直视着林靖修的眼睛,道:“我们谈谈吧。”
林靖修低头看去,那双沉淀了漫天星光的瞳眸里,是前所未有的郑重。
“谈什么?”他手臂用力,身体一转,眨眼之间宗曦辞就坐在了他怀里。
虽然与林靖修早已有了肌肤之亲,但这样的坐姿还是让宗曦辞有几分赧然。她挣扎了几下,发现自己丝毫逃不出某人的怀抱,只得作罢。
她努力忽视那双在自己腰间游走的干燥的大手,整理了一下思路正色道:“对于昨天的事我很抱歉,我从来谈过恋爱,对你的关注的确有些少。”
说完,她抬眼看了林靖修一眼。
林靖修摩挲着手掌中那柳条般柔软纤细的腰肢,微笑了一下,给了宗曦辞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我知道你很介意我的学历,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你也可以做一个优秀的leader,而我只能帮人家打工。”宗曦辞略显无奈的摊了摊手,要知道,当她发现Lawance竟然能记住全部合伙人和全总部所有员工的名字的时候,她不是一般的震惊。
闻言,林靖修微微眯了眯眼睛,半晌,才悠悠的开口:“放心,我是个很懂得欣赏的人。况且······”他停顿了一下,才道:“我没你想的那么自卑。”
嗯?宗曦辞一愣。
也对啊,他公司里比他学历高的员工多的是,要是他连这个都受不了,那M…ray早就倒闭了!
周二妞那二货的话自己竟然都相信了,自己的脑袋是被门夹了吗!难不成“恋爱中的人智商会降低”是正确的?宗曦辞在心里默默嘀咕着。
等等,我和林靖修在恋爱?!
宗曦辞一直到入睡的前一秒,脑中盘旋的仍是这个问题。朦胧之中,她好像听到一个声音在自己耳边呢喃着:“谢谢你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林靖修摩挲着宗曦辞滑腻的脸颊,眼眸里深沉明亮,好似漫天星光。
空旷的办公室里只有笔尖摩擦纸张发出的沙沙声,杨略抬眼瞄了一眼翘着二郎腿优雅的坐在自己对面的女人,终于无奈的发下手中的笔。
“行了,有什么事赶快说,别跟尊大佛似的坐在这儿,搞得我一上午都没法给病人看病了!”
杨略有些嫌弃的看了看一身黑色西装,脚上一双漆黑的Giuseppe Zanotti。尖耸的细高跟像一把尖锐锋利的匕首直直的插在地板上,高的吓人,金属蛇环勾勒出宗曦辞玲珑小巧的脚踝,透着致命的性感和蓬勃的杀气。
学医的杨略一向对高跟鞋这种东西敬而远之,她的鞋柜里,最高的鞋子也不过3厘米,所以她一直不理解明知道高跟鞋对身体的伤害却依旧对它情有独钟的宗曦辞。
后来,她才知道,宗曦辞一开始穿高跟鞋不是因为喜欢,只是为了它所给予的一种气势。有这种气势,宗曦辞才能镇住客户,镇住那些老奸巨猾的金融家们;后来穿着穿着就习惯了,也再也脱不下来了,尽管现在的宗曦辞就算穿着牛仔裤T恤衫运动鞋也照样能让别人对她俯首称臣。
“给我找个心理医生。”
杨略支起下巴,懒洋洋的说:“你这种刀枪不入的金刚之身还要找心理医生?!”
“能少说点废话吗,你到底帮不帮忙?!”宗曦辞挑眉,不怒自威。
“好吧,好吧。”杨略轻飘飘的挥挥手,随口糊弄道:“不过心理医生我还真没有认识的,话说你直接去找言喻学妹不就成了吗,跑我这而折腾个什么劲啊?”
宗曦辞这下子是真怒了:“言喻学的是神经病学!我要的是学心理学的!”
“是精神病学!”杨略没好气的瞪了某个无知的女人。
“那不都一样吗?!”
“哪一样了?!!!神经病是人,精神病是病,这能一样吗?”杨略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你可以歧视我的人格,但是绝对不可以歧视我的职业!
宗曦辞优雅的放下翘起的右腿,慢条斯理斜了杨略一眼,说:“那精神病学和心理学能一样吗?”
“你自己没学过心理学?你不会自我开导啊?!心理学硕士是白读的?”没事跑到我这来坐上个大半天的,当我是陪聊啊!杨略腹诽。
“医者不能自医,这道理你不知道?你自己脑袋里长个瘤,你自己能给自己开刀吗?!”
“······”
真不该和宗曦辞这位国家级优秀辩手吵架,没吵赢还憋了一肚子气!
杨略气呼呼的瞪着一派悠闲的坐在椅子上的宗曦辞,拉开抽屉把一张名片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我的学长,哈佛大学心理学高材生,报上我的名字就行了!”
宗曦辞微微一笑,拾起名片站了起来。
“早点给我不就行了?”
“······”
直到宗曦辞摇曳生姿的踩着10厘米的高跟鞋消失在视野之中,杨略才慢慢的张开嘴,发出了一个清晰的爆破音。
“FUCK!”
宗曦辞走出医院大门,招手拦下一辆出租车;直奔名片上的地址。
车窗外的景色好像按了快进键的电影,时而缓慢时而一晃而过。宗曦辞自嘲的弯了弯嘴角,她竟然沦落到看心理医生的地步了,不过是谈个恋爱。
真丢人!
与宗曦辞的悠闲相比,高盛的那群老头们却是如临大敌,他们默默的围坐在会议桌边。
亚太区董事长Bob心脏病猝死,整个亚太区群龙无首,董事会措手不及,只能临时召开会议讨论接任的人选。
“我们需要一个强势一些的继任者;否则压根镇不住亚洲人。”一位董事悠悠的开口道,紧皱的眉头趁着他满头花白的头发,让他愈显苍老。
没有人搭话,整个会议室环绕着低气压。
“那就必定要再提拔一个董事,可是现在董事会已经没有人员空缺了。”另一位董事艰难的说:“亚太区需要的是一个足够强势的董事长,要是不提拔,现在的董事会里着实找不出一个合适的人选。”
会议室里的人默默的对视了一眼,默认了提拔新董事的决定,他们在心底理了理现有的合伙人,想想有谁适合的。
“还有谁比她更强势。”从会议开始便一直保持沉默的董事长劳伦斯终于开口了,打哑谜似的说道。
最先开口的那位白发苍苍的董事揉了揉太阳穴,长舒一口气:“的确,我们没有选择。”
在去看心理医生的半路接到劳伦斯的电话,得知了自己的晋升消息。宗曦辞和Bob也算旧识,对这位哈佛学长也是极其钦佩,在得知他猝死的消息时不禁有些哀伤,所以拿到调任的时候心里没有半分喜悦,踩着亦师亦友的前辈的尸骨的晋升怎么可能让宗曦辞开心。
她默默的叹了口气,吩咐出租车司机掉头,她扭头望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美国式建筑,心说看来这次自己真的要“荣归故里”了。
首席经济学家兼任亚太区董事长,同时晋升董事会董事,即日上任。
林靖修沉默的听完宗曦辞的调任,回忆了一下自家媳妇令人瞠目结舌的升职史,觉得她真的可以称霸了,还有比她更快的吗,亲!
管家和仆人在楼上收拾东西,他们小心翼翼的将宗曦辞那些价值不菲的衣服首饰收进箱子里,等着主人们将它们运回中国。
“任期多久?”林靖修问正忙着和秘书打电话的宗曦辞。
宗曦辞将电话搁在肩膀上,说:“不知道。”
说完,又接着打起了电话。
挂了电话,宗曦辞准备上楼看看东西收拾的怎么样了。她余光看见林靖修一个人稳稳地坐在沙发上,目光一直盯着她。
宗曦辞走过去,在他面前坐下来:“怎么了?”
“什么时候走?”
“什么时候收拾好,什么时候走。”
林靖修依旧直直的看着宗曦辞,黑曜石般的瞳仁里的目光热切而专注,让宗曦辞看不懂:“我的私人飞机还停在肯尼迪机场。”
“谢谢。”宗曦辞冲她笑了笑,起身上了楼。
直到宗曦辞的身影再也看不见了,林靖修才不得不从宗曦辞身上移开视线。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宗曦辞这个人,虽说无比现实,但在年少情窦初开的时候也幻想过求婚这样浪漫的场面。现在的宗曦辞早已记不得年少时荒唐的幻想了,但是当林靖修手持钻戒,对着自己单膝跪地的时候,宗曦辞的小心脏还是扑通扑通的多跳了几下。再细看了几眼林靖修手上的钻戒,宗曦辞觉得自己的心跳都停止了。
纯净的如水般的三角形蓝白钻精巧的镶嵌在铂金质的戒圈上,散发着淡蓝色的光华,几颗黑钻规则的镶嵌在光滑的戒圈上。这颗蓝白钻正是上个月在巴黎的拍卖行被一位神秘买主以1290万美元拍下的那颗5。6克拉的蓝白钻,只是宗曦辞做梦都没想到它现在会出现在自己面前!
宗曦辞的目光在林靖修的脸和戒指之间徘徊了数十次后,终于开了口:“我要是不答应,你会把我从飞机上扔下去吗?”
“······”
“告诉我理由。”林靖修一听,就明白了。他合上装钻戒的丝绒盒子,从地上起来坐到宗曦辞对面。
“太快了。”宗曦辞伸手将散落在发髻外的头发别到耳后:“在我看来婚姻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没有足够的理解、磨合和感情必定没办法维系它。而现在——”
宗曦辞直视着林靖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