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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玩家-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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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报警了?”子仪问。
  “不,是灿灿,”冯建设说。“她随张吉利去你被扣的地方之前,给刘晓发了封电子邮件,说如果到星期日晚上她仍没给他打电话,就去报警。所以警察来了。”
  4
  刑侦大队的刘队长听完丘子仪的讲述后,十分担忧地说,这是一起重大的绑架勒索案。你们为什么不早报警?黑子一伙是钱彪雇佣的职业杀手,黑子本人是警方正在追捕的在逃杀人犯,穷凶极恶,丧心病狂,冯灿灿落在这帮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手里,处境非常危险。
  刘队长向局领导做了正式汇报,果断下令立即通缉钱彪、李建华和张吉利,并通知机场海关严把,防止他们出境。至于黑子他们,他同意子仪的意见,为了人质的安全,暂不打草惊蛇。
  根据子仪的回忆和对路径的描述,警方确定出了囚禁人质的具体地点——钱彪在亚北的一处建筑工地。刘队长决定先派人前去摸摸情况。
  侦察员大张很快就回来了。那栋建筑早已人去楼空,从遗留的生活垃圾来看,星期日一早他们就转移了地方。
  “这帮家伙狡猾得很,戒备心非常强,”刘队长说,“看来,现在的希望只能寄托在明天他们来取钱这个机会上了。”他还透露,局领导对这一要案非常重视,已经批准对钱彪、张吉利、李建华和冯灿灿的手机“上手段”,二十四小时监控。
  丘子仪默记下的那辆白色捷达的车牌号,警方也进行了核查,车是登记在京房置业名下的。刘队长命令将这辆汽车也列入通缉范围之列。
  “你明白吗?即使把钱给齐了,黑子也不会放过你和冯灿灿,”有着将近二十年刑侦经验的刘队长这样告诉子仪。“这家伙手里有五条人命,十恶不赦,挨八回崩都不冤。所以,他为自身安全,一拿到钱很可能就会立刻杀人灭口。现在,他已经有了六百万。眼下对他来说,安全是第一位的,尾款要不要并不吃劲。因此,我们必须抢在他们前面,抓紧行动,以防节外生枝。”
  星期一是紧张的一天。每一个人的心里都绷紧了弦。不可预测的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发生。乔虹玉果然说话算数,让人给丘子仪送来了四百万尾款。她说,破财免灾,不管怎样,营救灿灿最为重要。
  下午五点半,丘子仪的手机响了。是黑子。他说,今天是工作日,你们公司肯定有人,不方便,所以就不约在公司了。他让丘子仪把钱送出来,送到通州北关环岛的福兰德酒楼,他在那儿等他。
  “冯灿灿呢?”丘子仪急忙问。
  “我们见钱放人。”
  “见不到她我决不会把钱给你们!”丘子仪字字如铁,掷地有声。
  “少废话!”黑子砰地一声挂断电话。
  “快查这个电话号码。”刘队长命令。
  这个号码是个公用电话。黑子每回给丘子仪打电话都使公用电话。
  刘队长立刻下令:“赶紧布置人,监视这家酒楼!”
  一个钟头后,丘子仪来到酒楼。没有黑子和虎子的人影。他找了一张靠窗口的桌子坐下。服务员问他要什么,他要了一听可乐,慢慢地喝着。来之前刘队长曾判断说,黑子约他到酒楼,这仅仅是试探性的第一步,这帮家伙是经验丰富的惯匪,决不会蠢到如此地步,贸然约在一个四面封闭跑都没处跑的场所取赎金、换人质,他们一定会临时变更地点。但是丘子仪还是抱着热切的希望,反正盛钱的皮箱就在他三菱吉普的后座底下,不论去何处,只要黑子他们把灿灿带来,他都会立刻打开后盖,把钱拿给他们。至于怎么对付这些绑匪,那就是警察的事了。他只关心灿灿的安全。为了灿灿,他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
  果然不出刘队所料,半个小时后,黑子打来电话,让丘子仪开车绕过环岛,往北走,上通顺公路,见到第一座桥,走辅路,遇路口向右拐,走三百米停下。他们在那儿会面。
  丘子仪赶紧回到车上,启动马达,朝着黑子指示的方向驶去。
  天已经黑了。路上没有多少行人。当他的汽车开到黑子所说的地方时,他发现,这个地方非常背,毗邻黑乎乎的果园,没有一盏路灯。在这儿杀个人还不跟玩似的?他想。他开着车在路上往返行驶了两趟,没见到黑子,只看见有个路标,指示火葬场的位置。
  他在路边停下,引擎不熄火,汽车开着大灯。他点燃一支烟,紧张地等待。手机响了,是刘队长。刘队说他的人一直跟着子仪的车,曾经发现一辆切诺基有些可疑,但是马上又不见了。黑子不会来了,刘队让子仪回去。
  丘子仪仍不死心,继续等了十多分钟,才极不情愿地掉转车头。这时他的手机忽然再次响了起来。这回真的是黑子。
  “你他妈敢叫警察!”黑子在电话中气急败坏地咆哮。“你还要不要你的马子了?!”
  “哪儿的事儿啊,你别是看差了吧,”丘子仪连声辩解。“兄弟,咱们有话好商量!”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嚷嚷过一通之后黑子恶狠狠地说。“你等我电话……”
  一辆卡车迎面驶来,雪亮的大灯晃得子仪睁不开眼。一条横穿马路的小狗在车灯中怔住,卡车司机来不及刹车,只听吱的一声,巨大的车轮从小狗身上碾过。
  血肉模糊。
  丘子仪只觉得眼前红光一片,他的脑海里霎那间掠过出一个非常不祥的念头,血光之灾。他顿时想起灿灿在浅草寺求到的那张签:两年之内恐有血光之灾!不禁唰地冒出一头冷汗。
  “……你要是敢再叫警察的话——”黑子的声音仍在手机中嗡嗡作响。


第二十五章 碧血话永诀
  1
  黑子坐在虎子驾驶的切诺基里,惊魂未定。刚才太悬了。他们竟然撞见了大张!刑侦队的大张!
  在福兰德停车场的时候,他就觉得有个人眼熟,那人坐在一辆现代索纳塔里,看报纸,眼睛却时不时往酒楼门口瞟。他横竖觉得不对劲,此人似曾相识,好像在哪儿见过。后来他和虎子尾随着丘子仪的车上了通顺公路,这人也开着索纳塔跟在了后面。这家伙是谁呢?他苦苦思索,警察!他忽然想起来了,上个月袭警案中的那个警察!他们是在保护站街小姐时和警察发生冲突的。当时这名警察和另一名警察一起,穿的都是便衣,他们亮出警证,要把黑子“保护”的站街小姐带走,黑子和他的手下就同他们码了起来,捅伤了其中一个。这个叫大张的还真有两下子,三下五去二便撂倒了两名黑子的喽罗,并且招来了110。事后黑子才从其他途径了解到,此人是刑侦队的刑警,人称大张,他们扫黄的真正目的并不完全是抓站街小姐,而是冲着黑子他们这伙幕后的鸡头来的。幸亏他及时看出了眉眼高低,趁乱先撤了。
  今天这回就更悬了,大张看见了他,两个人的眼睛还短暂地对视了一下,他赶紧转移开目光,幸好他和虎子都戴了假发,粘着小胡子,大张没认出他们来。想到这儿,他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他让虎子赶紧拐弯。飞速行驶了一阵之后,看见后面确实没车尾随,他才把心搁到了肚子里。
  我今儿他妈是怎么啦?他暗自责备自己,竟然耗子给猫当三陪,要钱不要命了!太大意了!准是那个姓丘的报了警,敢耍我!别忘了,你的马子还在我手里捏着呢!我要让你知道知道马王爷几只眼!黑子恶狠狠地想。他停车给丘子仪拨了个电话,咬牙切齿地发了一通脾气。
  本来,这几天黑子似乎时来运转,财星高照。在外地躲了一年多,回北京以后,他领着几个小兄弟东一榔头西一棒子地干,只能挣个仨瓜俩枣。后来彪哥招呼他,让他接这单肥活,酬金三十万,并且当场拍出来十万块钱定金。他以为自己这回是交上了大财运,谁料想,老鼠拉木楔,大头在后头。他竟然绑票绑出个更大手的来!那个姓丘的一开口就是两百个,条件只是放了他那个情儿,听他指挥别听彪哥指挥。他乐坏了,但却端出一副嫌少的架势。傻逼姓丘的真还上了当,让他开价。他一咬牙,报出了一千万这个天文数字。没成想姓丘的居然毫不含糊,一口答应,并且不到两天就给他预备好了六百万嘎嘎响的现金。钱真好赚,这些大公司老板的钱真他妈好赚!姓丘的也够他娘傻帽的,整个儿一大头,要多少就给多少,一点都不带还价儿的,以为给够了钱我黑子就会放人。做梦去吧!放了人让警察抓我?让你们指证我?还没哪个被我黑子绑了票的人活着回去过呢!到时候,不光那小妞,连你姓丘的在内,我都要一块儿胡鲁!
  那四百万尾款究竟还要不要呢?黑子犹豫不决。还有那小妞,听说她老爹当着挺大的老板,也许留下来还有利用价值?金钱充满了诱惑,可是直觉告诉他,安全第一。为了安全,多大的诱惑都得顶住。这些年,就是凭着机警和跑得快,他才一次次大难不死,躲过了一个又一个劫难。这么想着的时候,汽车开到了他们的临时住所。
  2
  冯灿灿在钱彪的巢穴里,一开始没有受到任何委屈。无论是钱彪,还是黑子他们几个横眉立目的绑匪,对她都挺客气。特别是头一天黑子和虎子送完丘子仪回来,心情似乎出奇的好。他们还带回来好多吃的东西。
  “我子仪哥怎么样了?”灿灿问黑子。
  “挺好的,他签了文件,”黑子破天荒头一回用和蔼的口气答道。“他还算聪明,识时务者为俊杰嘛。”
  不过,他到底还是嘿嘿笑着没收了灿灿的手机。
  钱彪也十分高兴,拿着文件反反复复看。“太好了!太好了!”他高声说。他从铺底下摸出几沓现钞,在场的伙计,人人有份,每人甩了一本儿。他们一共五个人。“先花着,”钱彪爽快地说。“事成之后我另有重赏!”
  灿灿的待遇不错,单独住一间屋子。她的屋子收拾得比钱彪的都干净,床上还铺了雪白的新床单。
  灿灿活泼开朗,嘴巴甜,很快就和这些看押她的男人们混熟了。这帮没心没肺的匪徒,似乎也被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所打动,对她和和气气,有时还开上几句善意的玩笑。自从子仪走了之后,她就再没见过张吉利和李建华的面。也许他们内心有愧,故意躲着她,她想。
  星期日一早,他们换了个地方。汽车顺着五环路一直奔东南方向开,下了五环路又向东开了好一阵子,来到了荒凉的乡下,在一个独立的农舍里住下。
  下午,黑子和虎子出去了。灿灿猜想,他们是去找子仪。她的心里忐忑不安。
  晚上八点多钟,一名歹徒握着手机,闯进她房间。“说两句吧,妹妹。”他把手机递给灿灿。
  是子仪哥!他声音发抖,听上去那么焦虑,他为她而焦虑。话没说几句就被掐断了。可是灿灿仍然很高兴,在这暗藏杀机的封闭环境里,听到另一个世界发出的声音,显得有些不可思议。特别是这声音竟然来自她挚爱之人,更使她倍感亲切。她相信他的话,他在竭尽全力救她出去。
  又过了两三个钟头,黑子和虎子回来了。这回他们的样子几乎可以用兴高采烈来形容。不难看出,他们和子仪肯定达成了某种默契。他们不仅带回来大量好吃的,带回来名烟名酒,而且还捧回一束鲜花,扔在了灿灿的炕上。
  这一颇具浪漫情调却缺少实用价值的礼物大大出乎灿灿意料,她诧异地看着这两个难得露出笑模样的匪徒。
  “他送你的。”黑子冷冷地说。
  “谁?”灿灿一时没反应过来。
  “你爷们儿,”虎子明白无误地补充。“你的丘哥哥。”
  子仪哥!灿灿快乐地跳了起来,将鲜花一把捧起。他给她送鲜花,这至少证明他心情不错,希望她也分享到一些精神上的慰藉。这是一个暗示吗?无论如何,这都是积极的信号,他在告诉她,一切进展顺利。
  这是一束美丽的百合花,灿灿把鼻子凑上去,吸吮那浓郁的芳香。一时间,她似乎忘记了自己身在何处,竟快乐地打着转,哼起了《最浪漫的事》:“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等我老得哪儿也去不了,你依然把我当作,手心里的宝……”
  夜里睡觉她都没舍得放下这束百合,花香送她入眠。她梦见了子仪,他俩在夏威夷的星空下,相拥相偎,情话绵绵……
  3
  星期一,情况发生了些微妙的变化。钱彪显得焦虑不安,说银行的资金还没往他指定的账户上划。“要多加小心,防止丘子仪捣鬼。”他这样指示黑子他们。而黑子他们呢,几个人扎堆儿在那儿嘀嘀咕咕,对钱彪一副阳奉阴违的样子。
  后晌,黑子和虎子又出去了。他们很晚才回来。
  “他娘的,敢他妈叫警察!”黑子一进院门就狠歹歹地破口大骂。钱彪问他去哪儿了,发生了什么事。黑子暴躁地说:“这事和你没关系!”
  黑子和虎子在隔壁喝酒,边喝边骂秧子。灿灿心里七上八下。
  过了不知道多久,门开了。黑子醉醺醺地闯了进来,脸上的刀疤红得像血。他一把抓起躺在炕上的灿灿。“你爷们儿敢他妈拿我开涮!”他的手抓着灿灿白藕般光洁圆润的胳膊,目光落在她起伏不停的胸脯上。“我他妈干了你!”他疯了似地撕开灿灿的衣服,把她推倒在炕上,朝挣扎着的姑娘扑了上去。
  半小时后,黑子提着裤子走出房门。泪流满面的灿灿一动不动地躺在炕上,她听见黑子在外面说:“小丫头真够嫩的,比‘天上人间’的妞都他妈棒!你们也进去尝尝鲜!”她听见张吉利焦急地喊叫:“不行!你们不能这样!她可是冯总的闺女啊!……这娄子捅大了!她是老许家惟一的后人!”张吉利的喊叫被一片嘲笑声淹没。
  歹徒们蜂拥而入,争先恐后地扑向这个鲜嫩的女孩。天气很热,男人们汗流浃背,一个接一个地干,干完了一遍又干第二遍。灿灿仰着头,她在昏厥过去之前,所能看到的只是那个光秃秃的电灯泡,在发出橘黄色的刺目光亮……
  不知是什么时候,灿灿醒了过来,她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哪儿哪儿都疼痛,下身火辣辣的。房间里仍然开着灯,黑子就睡在她身边。
  不一会儿,黑子也醒了。看见身旁这个美丽的裸女,他的兽性又发作了,他再次扑到灿灿身上。
  一番野蛮的发泄之后,黑子点燃一支烟,嘟囔道:“没劲,跟他妈木头似的!”他起身到外面解手。
  灿灿呆呆地躺在炕上,她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不知怎么的,她并没感到恐惧,也没感到后悔,只是觉得有点惋惜。怕是再也见不到子仪哥了,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外面传来黑子哗哗撒尿的声音。她转过头,目光落在炕头那束鲜花上,这束见证了她全部凌辱的百合一天一夜没喝水,开始显露出萎蔫之态。她忽然发现,花束之间,胡乱地扔着一个手机。这是她的手机!她挣扎着挪动身子,抓起手机,打开电源,摁到短信位置,从模板里调出一句话:“我爱你。”她把这个短信发给了丘子仪。
  她还没有来得及关机,黑子就回来了。他一把夺过手机,劈头就是一掌,把她打翻在地。
  “你他妈的敢通风报信!”黑子抓着灿灿的长发,把她从地上拖起。他另一只手上的烟头在她脸上划过,带出一串火星,恶狠狠地摁在她洁白的的脖颈上。灿灿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
  “来人!”黑子喊道。
  歹徒们齐刷刷地冲了进来。
  “咱们暴露了,必须立刻搬家,”黑子命令,他看了一眼微微发抖的姑娘,姑娘梨花带雨,神色木然而缥缈。“这个骚货不能留,把她给我做掉!”


第二十六章 此恨绵绵无绝期
  1
  丘子仪回到了自己家,他忽然觉得很失败。你不是主持正义吗?现在可好,自己安安全全地待在家里,却让一个弱女子为你、为你所主持的正义承担后果,付出代价,而你竟没有一点办法来保护她,救她出来,这算什么男子汉?
  尽管几宿没怎么合眼,可他还是睡不着觉。他有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他一支接一支地吸烟。本来,他最近已开始戒烟,因为灿灿说吸烟对身体有害,她也讨厌烟味。但是现在,不吸烟他似乎就无法安静下来。等待是难受的,必须有点事情分散注意力才行。
  凌晨时分,他模模糊糊地打了个盹。朦胧之中,他似乎看见灿灿轻悠悠地飘进了他的房间。她披头散发,浑身血污。“我走了,子仪哥,”灿灿哀哀地说。“你要多保重。”
  “你去哪儿?去美国?”他伸手抓她,却抓了个空。灿灿又像来时那样,轻悠悠地飘了出去。“灿灿,回来!”他在她身后高喊。他想起身追,可怎么也站不起来。
  他一下子被吓醒了,发现自己满面泪水。原来是个梦。
  手机在枕边闪烁。有短信。他慌忙打开信箱,是灿灿的。简简单单一句话:“我爱你。”发信时间在四十分钟前。
  坏了,灿灿出事了!他赶紧拨通刑侦队刘队长的手机。
  “刘队,有灿灿短信!”他慌慌张张报告。
  “我们的技术人员也接收到了,冯灿灿的手机只开了两分钟,不过这足够了,我们已经通过卫星定位锁定了具体方位,”刘队长说。“我们正在集合警力,马上就出发。”
  “我也去!”丘子仪强烈要求。
  刘队长犹豫了一下,然后说:“好吧。去通州,在北关环岛会齐。”
  丘子仪跑下楼,跑到停车场,发动汽车,直奔通州,与刘队他们的警察队伍会合后,前往灿灿发出短信的那个农舍。
  可是他们来迟了。只剩下空荡荡的房子和凌乱的杂物,没有一个人影。“又让他们给跑了!”刘队长不甘心地说道。他命令大家继续分头按原计划行动。
  警方勤勉的工作终于取得了收获。星期三中午,钱彪在机场被扣。他和张吉利、李建华是星期一夜里黑子他们第二次转移之前和黑子一伙分道扬镳的。“这帮家伙忒恶,”钱彪说,“简直是疯子。”他已经控制不住黑子他们了,他觉察出,他们似乎开始惦记他手里的那点钱,他担心自己到头来也会被他们给一勺烩掉,于是便趁黑子他们对灿灿下毒手之际,和张吉利、李建华一起,悄悄开车溜走了。那两千万美元,始终没有划到他指定的账户上,从种种迹象看,合资项目转款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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