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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箱十二卷-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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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倚璧正在失神,听了不由苦笑道:“我与她相交如此之深,纵是别人不去,我能不去吗?”
方落雁便问道:“那你怎么还不梳妆打扮,总不成这就这样去吗?”
“唉,我怎么有心情打扮,想想二小姐那样一个人,却也还是免不了这世俗的羁绊,真是让人心痛!”方倚璧叹道。
方落雁听了,也不由有些黯然神伤,落寞的道:“这般空明梵净的女孩子也就要这样便凋谢了,着实让人心痛,我本还打算就这几天就请爹到中丞府上去求亲呢,可是,现在中丞府出了这样的事情,我想近期是不可能的了!”
方倚璧也叹道:“是啊,先缓缓吧!毋大人也不好受,又哪里顾得上你和三小姐的事情,等过了这一阵子再说吧!你帮我把簪子拿过来!”

知味搂,同样的车水马龙,不过赴宴而来的都是年青一代,来的不光仅仅有方倚璧、石润霞、方落雁、庄梦之、石青玉、杜若、小雨、张巧云、赵镜儿等等一些相熟的人,就连一些平时与毋宝晴不太相熟的人也都来了,大家都听了消息,知道虽然孟知祥还没哟正式下聘,但毋宝晴进宫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情了,除了平时佩服她,敬重她为人的,不乏害怕毋宝晴以后在宫里得宠发达了想提前结交的一部分人,这人来的,人山人海,完全超出了毋宝晴的所料,竟整整的将知味搂整个儿的包下来了。
方落雁便轻轻的问身边的杜若道:“若儿,你看今天来的这些人里面,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多少人是假意的?”
杜若只拿眼往外扫了一眼,便冷冷的笑道:“一半真,一半假!”
方落雁不由奇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杜若便冷笑道:“目为心之门,你抬眼看去,那些肃穆悲伤不说话的,多半儿是真心来为二小姐送行之人;那些目光流离,察言观色,曲意逢迎的绝对是前来附风庸雅,提前来寻石问路的,现在是二小姐得势,她们便来了,要是以后二小姐不得势,你看她们能来多少?这样的人最是令人生厌!”
方落雁便不由叹道:“鱼目岂能为珠?这人心真如井,深不可测,平时皆难现端倪,唯危难之时方可现其真情,察之亦晚矣!”
方倚璧便叹道:“行了,你就不要再在这里感叹事态之凉薄了,我们快进去吧,二小姐和宝箱她们已经等我们很久了!”


皇宫内院,觥筹交错,毋昭裔却在一边自斟自饮,赵季良见了,不由走了过来道:“毋大人,怎么自己在这里喝寡酒啊?前面多热闹,我们一起到前面去?”
毋昭裔却叹道:“算了,老夫没有心情,赵大人还是自己到前面去吧!”
赵季良不由笑了,低声的道:“毋大人还是为了你家二小姐的事情发愁吧?”
毋昭裔便苦笑着点头道:“是啊,这贵妃之位虽然尊宠,但却不是我家宝晴所想啊!”
赵季良便拍拍毋昭裔的肩膀低声道:“毋大人,既然皇上看中了你家二小姐,那便是改变不了的事实了,你现在要做的不是悲伤,而是要顺其自然,这宫里可比不得家里,先前福庆长公主已经去世,现在董卓之女董氏又很不得宠,得宠的是孟仁赞的母亲李氏和李仁罕的女儿李丽妃,但李氏毕竟年纪大了,比不过李丽妃,现在二小姐要进宫,正好也平衡一下后宫的势力,否则李仁罕日渐做大,根本就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了的,你要尽量要你家二小姐早日适应这宫里的生活,否则以后,李氏母凭子贵,李丽妃也有李仁罕给她撑腰,你叫女儿吃了亏可就不好办了!”
事已至此,毋昭裔现在还能做些什么,只能听着点点头道:“多谢赵大人指点!”
赵季良点点头,还没有说话,然后便听得前面张虔钊举起酒觞高声喊道:“诸位,前夕潞王弑君篡位,杀人无算,我山南西道,武定军也惨遭荼毒,如今幸大皇帝肯收留,救我山南、武定军军民于水火之中,我张虔钊铭感五内,无以为报,敬请薄酒一杯,敬献大皇帝,愿吾皇万寿无疆,万岁万岁万万岁!”说着,将酒觞一举,跪在地上。
孟知祥哈哈大笑,笑道:“张将军言重了,山南兵乱,还多亏将军调度有方,朕还要多谢你呢!来,朕与将军同饮了这一杯!”说着也便要去举觞,只是这觞却再也举不起来,不但举不起来,这手和胳膊竟然还开始在不停的发抖。
“皇……皇上,你不要紧吧?”众人不由大惊,那里还会顾得上再喝酒,连忙都围了上来,却见孟知祥不但手抖,目歪口斜,就连整个身子也开始抖了起来,王处回连忙派人将孟知祥扶了进去,急喊道:“御医!快传御医——”


知味搂,众人正也举杯,却是举得有些悲涩,毋宝晴含着热泪,却无比豪迈地道:“来,大家喝了这杯酒,我以后就算到了宫里,也希望你们经常去看我的!一口!谁也不许不干!”说着,掳起袖子,露出葱儿一般的玉臂,高举酒杯,一饮而尽,皓腕向外一翻,滴酒不剩!
众人的眼睛都红红的,猛然同时都将酒杯举到了嘴边,仰首就待喝干,砰!房门却被人一下子撞开,王雨知风一般冲了进来,怒喝道:“都别喝了!皇上中风,卧病在床,临时指定王子孟仁赞监国,民间一切嬉戏娱乐、婚配嫁娶暂时停止!”
“皇上中风?!”众人不由同时大惊,举起的酒杯一同时间的放了下来,毋宝晴手中的酒杯也噹的一声掉了下来,摔的粉碎!



孟仁赞,初名孟仁赞,字保元,是的孟知祥第三个儿子,母亲李氏,本是后唐庄宗李存勖的嫔妃,李存勖将李氏赐给了孟知祥。公元919年(后唐天佑十六年,天佑为唐朝年号,李存勖沿用)十一月十四日,李氏在太原(今山西太原西南)生下孟仁赞。当孟知祥镇守蜀地时,孟仁赞与母亲李氏随孟知祥的正妻琼华(福庆)长公主一同进入蜀地。孟知祥任两川节度使时,以孟仁赞为行军司马。
公元934年(后唐清泰元年)正月,孟知祥称帝,任孟仁赞为东川节度使、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孟知祥晕倒的时候,孟仁赞正在梓州,闻讯立刻往回赶。


成都,北门,大街上,毋宝晴正与庄梦之相携而行,庄梦之叹道:“这本来以为宫中酒宴过后皇上就要正式下聘了,可谁想到皇上他竟然突然便中风,这可真是世事无常,难以预料啊!”
毋宝晴便笑着问道:“那你是希望他能起来还是起不来?”
庄梦之不由一愣,随即叹道:“于私,我希望他永远不要起来,那样我们就可以毫无顾忌的永远在一起了,再不用担心哪一天突然一道圣旨前来,便要将你接进宫里去了;于公,我还是希望他能起得来,因为现在藩镇势大,都是皇上先前打天下的老臣,跋扈惯了,非皇上不能使之;孟仁赞年幼,仅有十六,我怕他压不住场面,于国于民,都没有好处!”
毋宝晴便也叹了一口气,忧伤的道:“是啊,也真不知道这皇上到底是还能不能起来!”
庄梦之便也向着毋宝晴问道:“刚才二小姐问过我了,那梦之也问一下二小姐,你是希望皇上起不起得来呢?”
“我?”毋宝晴不由苦笑了一声道:“我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弱女子,什么忧国忧民,兼济天下的,于我有些遥远,我只是希望他起来之后能得了什么失忆之症,只单单不记得我,不知道这成都还有我毋宝晴这个人,那便知足了!”
庄梦之便笑,却是苦笑,两个人现在也不知道到底该担心些什么,又该希望些什么,既不希望孟知祥死,又希望他死,两个人心中一样的矛盾,也一样的纷乱,说不出的惆怅,悲伤不起来,却也高兴不起来,只是一味的七上八下,患得患失,却又更加珍惜两人在一起相处的时光,便一步一步,在街上漫无目的的走了起来,说是散步,不过是珍惜这两人在一起的温存的时刻罢了。
正走着,突然听得前面一阵马蹄的声响,一个声音在焦急的叫着:“让开,让开!”紧接着,两人两马便横冲直撞的冲了过来。
庄梦之眼尖,连忙一把将毋宝晴拉在了路边,毋宝晴却见两马来得急,一个卖柑子的老妇人耳朵不好使了,腿脚不灵便,还在那里慢慢腾腾的往路对面走,眼看就要撞上,毋宝晴也顾不得别的了,连忙跳了出来,伸手一拦道:“两位且请慢着!后面还有人!”
庄梦之也急了,连忙也跳了出来,就拦在毋宝晴的前面,也大叫道:“停马!”
两人来的急,但马术都不错,前面的公子立刻伸手猛地一提马缰,那马便停在了两人身前。
后面是个小厮,年纪不大,见前面公子停马了,也连忙拉住马缰,但他拉马拉的有些急了,那马便在原地一阵乱踏,他忍不住在马上一阵的手忙脚乱,怒叫道:“哪个不怕死的敢拦我们进城!不想活了吗?!”
那公子年纪也不大,约莫十五六岁左右,却生得面如冠玉,温糯可亲,见了毋宝晴身后的老妇人颤悠悠的过完街,也知道两人是为了保护老人,心中也自佩服,不由朝后面喝道:“昭远,不得无礼!”说着,又朝两人抱拳道:“两位,孟某家父病重,来的唐突,还请两位不要见怪,现在老妇人已经过去了,两位是否也请让开道路,放孟某过去呢?!”






第165章 第十六部  第八章  孟仁赞
毋宝晴和庄梦之看这公子彬彬有礼,也不像凶恶之徒,又听他如此说话,连忙让开,叫道:“公子请!”
那公子便向毋宝晴一点头,两人打马风一般的去了。
“昭远?”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毋宝晴却又有些疑惑的道:“我听说皇上的三儿子孟仁赞的身边就有一个书童叫做王昭远,先前本是东郭禅师智湮的童子,皇上见其慧黠,便从禅师那里要了过来,让他随侍孟仁赞攻读,咦,刚才过去的那个公子自称姓孟,难道那就是王子孟仁赞?!”
庄梦之听了,也不由捏着鼻子苦笑道:“听你一说,看来就是了!孟仁赞是皇上现在活着的最大的儿子,现在他也来了,看来皇上这病,确实是病的不轻哪!”
毋宝晴也点点头,苦涩的道:“这好与不好之间,还真叫人难以取舍呢!”

皇宫,李氏,董氏,还有李丽妃、王处回就伴在孟知祥的榻前,不错,就是王处回,王处回本在孟知祥在任西川节度使的时候任中门副使,长兴三年(932年),赵廷隐在击败东川节度使董璋后,其部将杀董璋投降孟知祥,孟知祥前往东川军府梓州的途中染上了重病,就是王处回衣不解带的服侍他,并确保凡是送给孟知祥吃的食物都吃完了,从而稳定了军心,不就,孟知祥病愈,王处回被任命为中门使。934年,孟知祥称帝,王处回被任命为枢密使。
此次孟知祥病重,他又再次侍奉左右,还想孟知祥如前次一般大病痊愈,李氏,董氏在孟知祥榻前哭哭啼啼,王处回也在那里焦急的走来走去,只有李丽妃既不哭,也不笑,就那么失魂落魄的站在那里,双目失神,也不知道在那里想些什么,正忙乱着,突然听到内侍叫道:“王子驾到!”
众人忙迎了出来,就见孟仁赞带着王昭远急步走了进来,焦急的问道:“母亲,我父皇怎么样了?”
李氏便哭道:“你父皇现在的病情是越来越重了,御医过来看了,说什么正气不足,外风入中,还有一大套的我也不懂,开了一些活血化瘀的药,刚刚灌下去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好起来!说着,又呜呜的哭。
孟仁赞便跪在床前,叫道:“父皇,仁赞回来了!”
孟知祥的胳膊已经不能举起来了,看着孟仁赞不由安慰地道:“你回来了?那朕就放心了!”却又痛哭道:“朕先前曾经想过,前蜀的王建活了整整七十二岁,朕怎么也能活过他去;可朕今年才不过六十左右,看看身体也很硬实,即便平时有那些个小毛病,也全然都没放在心上,可没想到这病竟来的这么快,真如地裂山倒一般,看来朕是活不到那个岁数了!”
孟仁赞连忙哭道:“父皇说些什么呢?你是真命天子,有上天保佑,只要好好将养,肯定能够完好如初,即便活过百岁也是可以的!”
孟知祥便苦笑道:“这人老了,便越来越怕死起来,你既然回来,便直接替朕上朝去吧!这帮人,我这刚病倒,还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孟仁赞便点点头道::“是!父皇!”却又朝众人道:“各位,仁赞这就上朝处理政务,父皇的事情,还请母亲与各位姨娘、王大人多多照看!”
众人连忙回礼,孟仁赞便走了出来。

大殿之上,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孟知祥的病怎么样,大臣们站成两派,一派以赵季良、赵廷隐为首,一派以李仁罕、张业为首,还有一些散臣以毋昭裔为首,诸如徐光浦、李昊、胡韫、欧阳炯之类,大家都在那里叽叽喳喳,都是一脸的焦灼,赵季良、赵廷隐、李继宏、张业、等人却面沉如水,都不露声色,都想看看王子的表现。
正说着,内侍已经高喊道:“王子驾到!”
众人抬头一看,果见孟仁赞一脸忧色地走了进来,不由一起高呼:“王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孟仁赞连忙将手做虚扶状道:“各位大人快快请起,父皇偶感不适,现在卧病在床,御医已经开了药,相信父皇不日便可痊愈!在此仁赞没有别的话,就是请各位大人如往常一样,各司其职,做好各自份内的事情,一切等我父皇醒过来再说!还有张虔钊和孙汉韶两位大人也请暂留成都,好好休息,等父皇醒来之后再给两位封号,现在请各位大人都散了吧!”
众人一见,只得山呼千岁,然后一齐告退出来。
宫门外,赵廷隐不由问赵季良道:“赵大人,你看王子的表现如何?”
赵季良便想了想道:“还算中规中矩,再观察观察看看吧!”
赵廷隐便道:“嗯,皇上病重,也不知道将来如何,我们要早作打算!”
赵季良也点了点头道:“王子年幼,资历尚浅,只怕不好服众,我们要多帮衬着他,现在最好的结果是皇上能够起来亲自理政,否则,必有不安分的人兴风作浪!”
赵廷隐知道他说的人是李仁罕,不由问道:“这是肯定的,那我们要不要朝成都调动兵马,以备不测?”
赵季良却摇了摇头道:“现在皇上刚刚病倒,一切还不明朗,我们要首先调兵,万一皇上醒来,误会我们可就不好了,我们还是静观其变,如果某人调兵,我们再调动兵马不迟!”
赵廷隐便点了点头,道:“一切都听你的,我去跟张公铎张将军商量商量!李仁罕势大,我们所有的兵马调动起来,还是比不上他和他外甥张业的兵马多,我们要多联合这些正直的将军!”
赵季良便点了点头道:“那好,你去吧!”

宫外,李仁罕的亲信进奏吏宋从会也问李仁罕道:“大人,你怎么看王子殿下?”
李仁罕鼻子中却喷出一股冷气道:“仁赞黄口小儿,我当时是深受当今圣上的恩惠,所以才甘为调遣,若是这个王子不识时务,敢对我不敬的话,我是不会对他客气的!”
宋从会知道他说的是长兴元年二月的时候李仁罕、张知业邀请孟知祥赴宴,却被军校都延昌、王行本陷害,有尼姑告诉孟知祥,说他们是要在宴会上害死他;孟知祥诘问之下,发现此事并无证据,最终查出谣言来源为军校都延昌、王行本,便将此二人腰斩。随后孟知祥不带左右,单身直接去李仁罕府上赴宴,李仁罕感其信任,叩头哭道:“老兵只能尽死以报德。”诸将因此都亲附服从孟知祥的事情,不由叹道:“大人还真是重情重义之人!”
李仁罕便冷笑道:“我是重情重义,可是皇上现在不也是一直防着我了吗?赵廷隐原先不过我的部下,现在也跟我平起平坐了!这不是明着牵制我吗?”
宋从会不由一愣,不无尴尬的道:“大人也不用太过挂怀,自古以来,为君之道,不就是求得一个平衡吗?只是,皇上患了风疾已经一年有多,到这时病情发展更是益为严重,到昨天竟然直接手不能举,而且还曾今晕了过去,你说这要是万一……”
李仁罕便冷冷的盯着他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上船不由一惊,清醒过来,连忙陪着笑道:“下官只是说万一,万一……”
李仁罕便冷笑道:“只要皇上还在一天,我便无二心,你不要问那么多,只管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会派人通知你!”
“是!大人!”宋从会却看着李仁罕匆匆而去的背影冷冷地笑了,冷笑道:“只要皇上还在一天?李大人啊李大人,你本就是个不甘人下之人啊,不知道我宋从会跟着你,是否有真有那出头之日?!”



吐蕃,山南雅砻河谷,泰昂达则城,一座富贵奢华的房间里,一个衣着华贵的人拿着一根马鞭叫个一个魁梧的汉子道:“阿托密,这封信,已经藏在马鞭之中,你亲自送到成都去,记住,一定要交到李仁罕李大人手里,人在信在,人亡信亡,否则,你就不用回来了!明白吗?”
“是!大人!”阿托密连忙接过鞭子,还未起身,便又那人问道:“还有,上次在成都城里偷偷跟踪你们的那个乞丐小子抓到了吗?”
阿托密忙道:“还没有,上次米勒图他们本来就快要得手了,却被一群当地喝醉了酒的公子小姐给救了,后来米勒图他们再在城里找就没找到了!”
那人便点了点都头道:“但愿那只是一个普通的扒手,但你们一定要记住,万事要小心!”“是!”阿托密连忙道。
“好吧,你带着哈尔托和铁勒他们赶快走吧,记得多给米勒图他们带些银子,他们上次应李仁罕李大人的邀请住在了成都城里,作为我们两家互通消息的眼线,立了大功,但在那边没有钱,什么都不好做!”那人便摆摆手道。
“是!”阿托密便快步的走了出来,然后朝两个青衣打扮的侍卫一挥手,三个人便一起上马向前方行来。
阿托密三人刚刚骑着马走了出去,一个面目清秀的小姑娘已经带着一个丫头两个年青的侍卫出现在他们身后,轻轻的拉马跟了上去,阿托密从城外一直往东来,那小姑娘便也同样上马,远远的往东跟来。

王宫中,赤穹大王正大发雷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公主又跑了?你们怎么看不住她?本王告诉你们,公主要是出了事,你们都要陪葬!”
王妃便劝道:“大王,你就不要生气了,格桑拉姆一个人偷偷的跑出去已经不是一次了,可这次她还带了丫鬟央拉和侍卫多吉和强巴,都是年青人中有数的高手,拉姆会没有事情的!”
赤穹这才稍微不暴躁了些,却又指着王妃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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