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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想到,毋宝瑶脸上又青又红了一会儿,突然又对着自己厉声问道:“好,这件事情我不怨你,那我再问你,你可知道你为什么有现在这个位置,小雨又是这么走的?”
簪儿的脸色立刻就变了。
毋宝瑶便惨笑道:“小雨跟着我这么多年,就是因为她擅离职守,好几次都不告而别,我这才把你留在身边,没想到,你也是这样的人,我问你,你昨天晚上到哪里去了?哪怕你只在这里待一小会儿,也能发现事情不对,就不会出现这样些结果了,我问你,你到哪儿去了?!!”毋宝瑶声色俱厉的道。
簪儿现在又哪里还敢对毋宝瑶说自己是与李桂出去开房了,只哭道:“我哪里也没去,就在楼下了!”
毋宝瑶怒不可遏,一巴掌就狠狠的打了过来,怒道:“还撒谎?说!到底到哪里去了?!”紧接着这巴掌便一巴掌一巴掌的毫不留情的扇了下来。
“啊!啊!啊!……”这簪儿的惨叫声便一声声的传了出来。
二号房,菁儿听着簪儿的哭叫声,心中那个舒坦,那个爽,只觉得有生以来从来就没有这么高兴过,但还是忍不住的问道:“小姐,这大小姐要是真把簪儿打死了怎么办?”
毋宝箱便咬着牙气道:“打死了便打死了,你没听到吗?昨天这事儿,她也有参与,也是帮凶!打死了活该!”
“就是就是!”菁儿也挺挺小胸脯儿眉飞色舞的道:“就这个小蹄子,我看她不顺眼很久了,一直就觉得她不是个东西,却总是打不过她,今天正好,恶人自有恶人报,总算给我出了这口恶气了!”
毋宝箱看着她兴奋的样子,心里却一点儿也高兴不起来,暗暗的发愁道:“这杜若是李继宏害死的,可这里面好像也有我大姐的原因在,我可要怎么跟方公子说啊?大姐现在又这个样子,又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到底该怎么办啊?愁死我了!”
第186章 第十八部 第八章 数字
脸肿如猪,身上还带着不少撕痕抓痕的簪儿跟着毋宝瑶回了中丞府,刚要踏进翰墨楼,毋宝瑶却突然对着她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去把人都叫来,我有事情要宣布!”
簪儿不知道她要说什么,连忙去叫人道:“吴妈,赶快把人都叫来,大小姐有事情要宣布!”
吴妈一见簪儿的样子,知道毋宝瑶又开始发邪疯,不敢怠慢,连忙去叫人,不一时,翰墨楼的人便齐了。
毋宝瑶便站在台阶上冷冷的道:“今天,叫你们来就是宣布一件事,那就是从现在起,簪儿不再是我的大丫头,从现在起降为三等粗役丫头,锦儿升为大丫头,跟着我,现在,我要想洗澡,除了锦儿,都散了吧!没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说着,自己先进了楼。
这话一出,众人先是一愣,随即大哗,先是都鄙夷的看了簪儿一眼,随即一起想锦儿道喜道:“恭喜锦儿姐姐高升!”
锦儿也一时之间不敢置信,还以为自己在梦中,一夜之间,自己就成大丫头了?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但还是不敢怠慢,连忙朝众人也行了一个礼,喜不自胜的道:“谢谢各位姐姐!但还是先请各位先去烧水,有空我请各位吃饭!”说着,又示威似的看了簪儿一眼,赶忙到楼里去了。
簪儿已经呆了,她是确实没想到毋宝瑶竟是如此的无情,说翻脸就翻脸,竟连给自己提醒的余地都没有,“看来还真是一个薄凉的主子啊!”簪儿心中悲凉的想道,却听吴妈等人已经在那里既得意的有解气的看着她鄙夷的冷笑道:“三等粗役丫头簪儿,你该去烧水了!用得着我们告诉你柴房和水房在哪里吗?”
簪儿便看看众人,想想他们那时候害怕自己的样子,就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可现在,自己一不得势了,她们便像恶狼见了羊一般的不把自己自己放在眼里了,“变化还真是快呢!”簪儿心里便既恶毒又凄凉的想道。
“叫你去,你怎么还不快去!你还想你是大丫头的时候吗?”吴妈见簪儿还没去,不由伸手使劲儿一推簪儿,那劲儿忒大,她绝对是故意的,簪儿心中正想着事情,一时没防备,一下子便被她推倒在地上,这额角便磕破了。
众人不但没人上来扶,还一起哄笑道:“哎呦,这也不是那铁打的呀,看看平时对咱们那个厉害,真还以为是有多牛气,没想到这推推也是会倒,破了皮也是会出血的呀!”
簪儿趴在地上,气冲斗牛,有心起来跟吴妈拼命,但见众人都在笑自己,知道这些人平时被自己管教的太苛刻了,对自己怨气太大,怕自己一动手,她们便会一窝蜂的动起手来,自己现在落难了,落难的凤凰不如鸡,真打起来,肯定双手难敌群狼,只得咬牙将那口气暂且咽了下去,缓缓地爬了起来。
吴妈却嫌她爬的慢了,又从后面推了她一把,将她推了个踉跄,险些又跌倒,道:“怎么了?去烧个水有这么慢吗?这要是照你原先定的规矩,现在是早该拿蜡杆儿打手心了吧!”
“就是!就是!再不去,吴妈也拿蜡杆儿去,她不是打我们吗?我们就也让她尝尝被蜡杆儿打的滋味!”众人便也你一句我一句怨毒的说道。
簪儿不由一步一步向水房挪去,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就是不让它们落下来,心里狠狠的发着誓言道:“我簪儿从来就不服输,你们今天狗眼看人低,总有一天,我会把这笔账连本带利的讨回来的!还有你,毋宝瑶,你从来就没有拿我当人看过,我帮你做了那么多的事,你不过还是把我当做一件工具,甚至是一只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狗来看待,别让我有机会,否则,我我发誓,我簪儿一定不会让你好过的!”
翰墨楼,锦儿将热水一桶桶的倒进浴桶中,调好水温,又将玫瑰花瓣洒了进去,再倒进几滴香露,方向椅子上昏昏沉沉的毋宝瑶道:“小姐,已经好了!”
毋宝瑶便点点头,去却朝锦儿道:“你也出去吧,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是!”锦儿便出去,小心的关上了门,在外面守着。
毋宝瑶这才缓缓地来到浴桶旁,慢慢的宽衣,轻轻的在浴桶里坐了下来,想起今天发生的事情,真如一场噩梦一般,想到自己珍藏了十几年的处子之身就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李继宏拿走了,毋宝瑶不由又是一阵的悲从心来,忍不住在浴桶里又是一阵的大哭,哭着哭着又想到这肌肤也是被李继宏摸过了,亲过了,又感到全身是无比的肮脏与污秽,忍不住又使劲儿的用双手将自己的全身撮了起来,直到撮的自己全身都已经泛红,可是再一想,这身子脏了就是脏了,就如那染过的白绫一般,是无论如何也染不回来的了,再洗,也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终于无力的瘫倒在浴桶中,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
自知楼上,毋宝晴却看着翰墨楼的方向紧皱着眉头道:“二妹,我怎么看着大姐的状态有些不对,昨天你们一起在外面过的夜,怎么早上一回来就把簪儿的大丫头给撤了,而且看着脸色也很不好的样子,到底是不是有什么事情啊?”
毋宝箱的心里不由咯噔一下子,又想起对毋宝瑶的承诺来,不由强笑道:“二姐,你胡想些什么?大姐的脾气你还不知道?总抽风一样,今天好,明天坏,今天看簪儿顺眼了,提起来,明天看她不顺眼了,直接打到底,她要是正常了,那还是她吗?”
毋宝晴一想,也是,不由笑道:“这倒也是,只是你们昨晚上不回来也不派个人回来通知一声儿,这要是早上再不回来,爹可是告诉我要报巡城司和大理寺了!”
毋宝箱不由尴尬的道:“昨天本是要去看方公子了,可是在路上碰到大姐,一时就喝多了,啊!对了,我昨天一天都没有去看方公子,我今天要去看看了,我先走了!”说着,拉了菁儿,慌慌张张的便往楼下跑去。
“行了,就快去吧,又没人拦着你!”毋宝晴不由气笑道,却又道:“小丫,我们也走,我们找庄公子去,看看他当值不当值?”
方府门口,“咦,小碧,你说方公子没在家里?又到哪里去了?他身上的伤好了吗?”
“没有!”小碧便道:“他只说要去见一个朋友,问是哪个也不说!然后就走了,我跟小姐和夫人拦都拦不住,能有什么办法?幸好这次他还带了方安,有什么事情他还可以回来说一声儿!”
“朋友?又要去见朋友?他成都的朋友哪个不是有名有姓的不能说的?”突然,冰雪聪明的毋宝箱想到了,拉着菁儿方道:“好了,小碧,既然他不在我们也就先不进去了,你帮我问婶娘和倚璧姐姐好,我们还有事情,改天再来拜访!”
路上,菁儿不由问毋宝瑶道:“小姐,你知道方公子去哪里了?”
毋宝箱便凝重的道:“在这成都,方公子承认是朋友却从来没有说出名字的朋友只有一个地方有!那就是……”
菁儿也想到了,两个人同时说道:“福安客栈!”
福安客栈,方安、多吉、强巴和央拉都在门外警惕的守着,屋子里只有两个人,方落雁、格桑拉姆。
格桑拉姆小心的展开一卷纸,惊喜的道:“真没想到,你竟还留了这一手儿!”
方落雁凝重的道:“所以我才叫你把他们都赶到外面去,因为除了你我,我不想让任何人知道,这封密信在我手里还有一份儿!”
“好,只要有了这封密信,我们就可以把这些混蛋们一网打尽了!”格桑拉姆高兴地道。
“怎么样,小丫头片子,你看看,能通译吗?”方落雁还是担心的道。
“你怎么还叫我小丫头片子?!”格桑拉姆不由有些生气的翻了翻白眼儿,却又道:“你太小看我了吧?我毕竟是彻彻底底的吐蕃人,我们自己的文字我还不认识吗?!”
但只看了两行,格桑拉姆的脸色便垮了下来。
方落雁不由问道:“怎么了?”
格桑拉姆便道:“坏了,最糟糕的状况出现了,这是一篇暗文,全是数字,要是找不到对应的解密本,我们谁也破译不了!”
“什么意思?”方落雁不由道。
“也就是说,这整篇密信都是一堆的数字,比如十五、六、九,可能就是某本书的第十五页第六排第九个字,但我们不知道是哪本书,所以根本无法破译!”格桑拉姆将纸张往桌子上一扔,丧气的道。
“这该如何是好?”方落雁也有些傻眼儿的道。
“除非我们能知道是哪本书!”格桑拉姆苦笑道。
“那怎么可能?李仁罕和达普寺会让你到他们的书房里去找?更何况他们的书房里不可能只有一本书,那怎么找?”方落雁气道,两个人都不由陷入了沉思。
良久,格桑拉姆方道:“方公子,这样吧,这密信的破译我们只能先放一放,我抄一份译文带走,你留一份,我们都看看以后有没有机会从李仁罕或者达普寺那里拿到译书,我们再想想有什么别的办法能抓到他们的把柄!”
方落雁便摇了摇头道:“我想,以我现在的能力,暂时是帮不上你们了,但王子殿下会派张公铎张大人来秘密的接手这件案子,到时候我会把你们介绍给他,希望你们能好好合作,把这个混蛋给我挖出来!”
“张公铎?”格桑拉姆不由眼前一亮道:“这可是个有能力却又非常正派的将军,我想我们会有成功的可能的!”
方落雁便点点头,将密信和译稿收了起来道:“那好,等一有消息我就通知你们!”
“好的,方公子,我送送你!”格桑拉姆也忙道。
方落雁连忙拦住她道:“行了,拉姆,你就不要出来了,注意少出来活动,不要叫阿托密那帮人看到你们,省的麻烦!”
“好的,方公子!”格桑拉姆看着他,突然却又笑道:“方公子,你总是比我大,我以后还是叫你方哥哥吧?这样叫着顺口,也亲切!”
方落雁却脸色一变,心口隐隐作痛的道:“拉姆,还是算了吧!这辈子,就只有一个人能叫我方哥哥,那就是杜若,若儿!可惜她已经死了!”说着,扭头走了。
看着方落雁孤寂的背影,拉姆的眼光也不由又有些湿了,轻轻的抽泣道:“方哥哥,你可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汉子呢,只可惜呢,不是拉姆能拥有的,真的祝你一生都平安!”
方落雁和方安出来,正迎上迎面而来的毋宝箱和菁儿,不由奇道:“咦,箱儿,你怎么来了?”
第187章 第十八部 第九章 一街三美 虐肝摧肺
毋宝箱便道:“我本来是要到你家里去看你的,谁想到你身上的伤没好利索就出来了,我来是有事情要告诉你的!”
“哦,什么事情?”方落雁便和毋宝箱慢慢的一起走了。
楼上,格桑拉姆抬起袖子擦擦脸上的泪痕,强笑道:“好了,纵是杜姐姐不在了,也总是还有一个毋姐姐陪着他,反正是没我什么事,我又瞎担心些什么?!”说着甩着手便要进房里去。
央拉正好出来,看见格桑拉姆脸上残留的泪痕,不由惊讶道:“公主,你怎么哭了?”
拉姆便连忙再次擦擦脸上的泪痕,气道:“哪个哭了?你看错了吧?!”说着,直接进房,将房门狠狠的顶死了。
“我……我不是真看错了吧?公主竟然为一个男人哭了,而且还是一个汉人?!”央拉不由迟疑的道。
街上,僻静处,方落雁不由问道:“好了,箱儿,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告诉我了!”
毋宝箱迟疑了一下,还是下定决心的道:“方公子,据我的了解,好像杜姐姐的死,有李仁罕他家在里面的使坏的可能!”
方落雁不由一惊,随即问道:“箱儿,你这个消息是哪里来的?”
毋宝箱不由苦笑道:“方公子这个我可以保密吗?”
方落雁不由苦笑了一声道:“这个实话告诉你,若儿的死,我知道是谁干的,但我没有证据!”
毋宝箱不由吃惊的道:“你知道是谁干的?”
方落雁点点头,却痛苦的道:“可他家的势力太大了,大到王子都不敢轻举妄动的地步,凭我们现在的实力,实在是不敢和他们硬碰硬!”
“那你打算这么做?”毋宝箱不由问道。
“忍辱负重,知耻而后勇!”方落雁双目熠熠的道。
大街上,孟仁赞正与王昭远闷闷的走着,王昭远不由问道:“殿下,我们为什么非要出来?“
孟仁赞便叹了口气道:“父皇病重,到现在也还没有好转的迹象,那些个手握兵权的大将们又都嚣张跋扈,压根儿没把我放在眼里,我心情不好,自然要出来透透气!”
王昭远不由小心的道:“殿下说的是李仁罕、张业、李肇、候弘实他们吧?”
孟仁赞叹了一口气,忧愁的道:“是啊,这些人原先的时候跟随父皇打天下,立下了汗马功劳,父皇为了笼络他们,给了他们不少的特权,可也就养成了这些家伙飞扬跋扈、不受管辖的脾气,竟然连我的账都不太买,这也太气人了!你看看在朝堂上,到底是他们做主还是我做主?”
王昭远不由小心的道:“殿下,你现在先不要着急,你现在只是监国,还没有执掌大位,他们当然不会放弃自己现有的利益,等你以后执掌大位了,他们也就不敢再这样嚣张了,再说了,朝堂上不是还有赵司空他们帮着你吗!”
孟仁赞不由摇了摇头,道:“烦!我们不说这些,这成都我也离开好几年了,这次我们就再好好儿的逛逛!”
“是殿下!”王昭远也道,却突然看见前面黄影一闪,不由笑道:“哎,殿下,看到没有,就是刚才那个姑娘,就是我们在城门口遇见的那个姑娘,我知道是谁了,她就是毋中丞府家的那个二姑娘毋宝晴,就是叫黄牡丹和雨夜潇湘的那个!”
“就是父皇险些要册为贵妃的那个?”孟仁赞也不由叫道。
“就是她,我昨天又见她了,真是生得天姿国色,倾国倾城啊!”王昭远也道。
孟仁赞不由叹了一口气道:“真是可惜了!”
王昭远一愣,随即也道:“是啊,真是可惜了!”
正说着,突然看见毋宝晴已经带着小丫来到了面前,轻轻行礼道:“王子殿下好!”
孟仁赞便也点点头笑道:“二小姐这是要到哪里去?”
毋宝晴便也直言不讳的道:“校书郎庄梦之是小女子的意中人,小女子想去看看他当值不当值!”
孟仁赞不由一愣,道:“二小姐已经有意中人了吗?”
毋宝晴便掩口轻笑道:“小女子已经与庄公子相好数月了!”说着却又是一礼道:“殿下,那日在城门口不知道是殿下归来,多有得罪,还请殿下不要见怪,小女子在这里向殿下赔罪了!”
“慢着!慢着!”孟仁赞连忙虚扶道:“俗话说,不知者不罪,更况且你们当时也是为了救人,说起来,这该赔罪的反倒该是本王了!”
毋宝晴连忙斜退一步低首道:“殿下赔罪,小女子何敢担当?!”
孟仁赞便呵呵笑道:“好了,二小姐,前事已过,我们就都不要陪来陪去的了,你不是要找庄校书吗?本王也不再耽误你的时间,请吧!”说着将路让了开来。
“谢殿下!”毋宝晴这才又朝着孟仁赞笑着又行了一礼,带着小丫去了。
看着毋宝晴袅袅而去的背影,孟仁赞不由狐疑的问王昭远道:“昭远,你说这二小姐既然已经和那个庄校书走的这么近了,我父皇却又要纳她为妃子,这算不算强抢民女啊?”
王昭远不由一愣,随即尴尬的道:“这个事情我也打听过,但是皇上看上这毋宝晴的时候,她还不认识这个庄梦之,后来皇上忙于政事,一时没顾上,就让这小子钻了空子了,严格说来,皇上不算是强抢,毕竟还给了她一个月的考虑时间,她也没说反对的话!”
孟仁赞听了,明白王昭远这是在替自己父亲强辩,但这毋宝晴在提到庄梦之的名字的时候脸上出现的笑容自己还是看的到的,但父亲的事自己也是不好置喙,只得摇了摇头,抬脚向前走去。
刚走了两步,却见侍卫指挥使南玉屏正和一个穿着黑色纱衣的女子在逛街,那女子生得消消瘦瘦,举手投足之间另有一股寒冽的威严,但偶尔间的斜眉一笑却也显得那么的娇楚与动人,孟仁赞看的心头大是羡慕,但却又看了在她身边低首小声逗她开心的南玉屏一眼,摇摇头,换个方向走了开来,问道:“昭远,看到跟南玉屏南指挥使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子了吗?那是谁家的姑娘?”
王昭远便匆忙中回头看了一眼道:“那个?我知道,那是方将军府的二小姐,是方落雁的妹子,叫方倚璧,生得确实容姿出众,体态风流,但为人耿直冷冽,性格倔强,从不饶人,素有剑州寒竹之称,听说得了一种什么怪病,常年轻咳不已,也无法治愈,但南指挥一直拿她当宝贝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