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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箱十二卷-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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毋宝箱便和毋宝晴走了过来道:“方公子,杜姐姐已经走了,你可要好好珍惜自己的身体!”
方落雁的眼泪险些又要出来,却强行忍住,含泪道:“我知道,箱儿,你和二姐赶快回去吧,要不时间太久了,老中丞要担心了!”毋宝箱忍住泪,和毋宝晴一起点点头道:“嗯,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我明天再来看你!”
眼见众人都已经出去,剩下的都是自家人,方威终于郑重的问道:“雁儿,你老实的告诉爹,昨天那起针对你的刺杀,就真的仅仅是因为杜若而起的吗?”
方落雁见到方威郑重的模样,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但自己也何尝愿意让他再多担心,便也忍着泪违心的道:“爹,你就放心吧,就是若儿的师兄原先喜欢她,可若儿却跟我好了,他气愤不过,所以带了人来杀我,却不料若儿对我用情至深,竟肯为了我去死,两个人双双同归于尽了,再没有别的事情,你老人家就不要再乱担心了!”
 方威还想再确定一下,可方夫人已经在那里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呜——若儿,我的好媳妇儿,我的好媳妇儿——还想你和那个毋宝箱一起都来到我们家,给我好好的生几个大胖孙子,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离我们去了,我可怜的孩子,可怜的孩子啊——我还没跟你相处够呢——”
她一哭,方落雁便又忍不住哭了,道:“娘,你就不要哭了,若儿她说了,生是我们家的人,死是我们家的鬼,我们家就是她永远的家,我们两个也永远不会分开!”
方夫人却越哭越凶,方威没有办法,只得和方倚璧扶着她先回房去了。
方落雁看着三人进屋的背影,忍不住又是蹲下一阵的大哭,哭完,才又回房,却又看着那暗柜怔怔出神,终于,还是从柜子中拿出那封密信来,轻轻的展开,看了良久还是看不出所以然来,便又放了回去,然后铺开纸墨来,想想杜若先前的容貌,想将她画下来,可连着画了好几笔,却都不是心中所想的样子,越画越难画,反倒是那泪水滴落了下来,先将铺开的纸张打的透湿,竟至于再也难以下笔,方落雁无法,只得将笔一扔,嚎啕大哭。
哭罢,却又再出来,却见夜色已经渐凉,昨日的暴雨已经打得院子中的花朵红断香残,再看看院子中的棋坪,似乎又看到了那日她与方倚璧还有自己下棋吹笛子的样子,不由触景伤情,又做了一首《相思》:

欲语不知始,欲志难握笔。
酒不醉人死,是君无情时。
欲悲无人知,欲泣泪嫌迟。
红残燕单处,黯然销魂意。
生生与死死,世人几曾知?
看秋来冷雨,点点又滴滴。
红楼隔雨湿,谁来寄相思?
紫绢所记事,模糊风雨里。
棋坪留残迹,石鼓歪一尺。
依稀是昨日,玉子敲青石。
说离即是离,离即无绝期。
心去人留此,玉笛断几支?
红豆不堪挤,都碾做了泥!
深深的吟完,这才回屋,沉沉的睡去。






第183章 第十八部  第五章   阴差阳错 
第二天,大街上,毋宝箱与菁儿正走着。
菁儿便道:“小姐,我们这个时候去看方公子,时间上是不是有些迟了?”
毋宝箱也叹了口气道:“是有些迟,但我怕方公子晚上睡不好,我们去的早了,他又要得不到休息!”
“哦,原来如此!”菁儿方道,却又道:“咦,那那不是石公子和慕青蓉、慕青萍两位姑娘吗?她们砸买什么东西?”
毋宝箱抬头一看,果然是石青玉和慕青蓉、慕青萍她们,便走了过去,笑道:“石公子,蓉姐姐,萍妹妹,你们在买什么啊?”
石青玉一见是毋宝箱,不由道:“原来是三小姐,我们在买一些为杜姑娘守灵的东西!”
慕青蓉和慕青萍一见是毋宝箱,却立刻朝着石青玉恶声恶气的道:“石公子,我们在买东西呢,你跟她乱说什么话?”
毋宝箱当时就一愣,不由奇道:“蓉姐姐,你这是什么意思?”
慕青蓉便回过身来,朝着毋宝箱冷笑着道:“我会有什么意思?你是中丞府家里的三小姐,千金娇贵之躯,我们是什么人,荒村野岭里出来的粗苯丫头,我们怎么敢随便跟你说话!青玉,萍儿,我们走!”
毋宝箱不由更是不解,不由连忙问道:“蓉姐姐,你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你了吗?”
慕青蓉却依旧冷冷的道:“蓉姐姐?不敢!那个让你叫的那么亲热的人已经走了,我可不敢再叫你这么亲热的叫我!”
石青玉连忙拉了她一下,她却又愤愤的挣了开来,然后又用眼睛愤愤的瞪着石青玉。
毋宝箱这才明白她是将杜若的死的愤恨转移到自己的身上来,不由大是委屈,却只得还是放下姿态的解释道:“蓉姐姐,萍妹妹,这件事情真的不怨我,我也不知道你们大师兄会去刺杀方公子……”
“你快算了吧!要不是你一直在前面拦着,又是这样又是那样,我大师姐跟方公子相处的时间不会那么短!你知道,她等这一天一直等了足足近十年!可得到的又有几天呢?你就是个坏女人!”心直口快的慕青萍直接道。
“我——!”毋宝箱被骂的更是冤枉莫名,只得争辩道:“我也没想到会这样,我跟方公子本来好好儿的,是她自己突然出现……”
“你看,我说当时我们就该直接杀了她吧?”慕青萍恶劣的不由道。
慕青蓉却厌恶的看了毋宝箱一眼道:“我们不跟这种自私自利,没心没肺,没一点儿良心的人说话,大师姐死了,不再正遂了她的心吗?我们走!”说着,拉着石青玉和慕青萍走了,石青玉还想扭过头来跟毋宝箱解释几句,却被慕青蓉直接一咬牙,一指头捏在肋下,揪着便走了。
毋宝箱不由被这几句话给说懵了,呆在原地,寻思了良久,不由越想越是委屈,突然朝着菁儿哭道:“菁……菁儿,你听听她们这是什么话?好像我想杜姐姐死一样?!杜姐姐死了,她们心痛,伤心,难道我就不心痛,伤心吗?好好地反倒像是我害死了杜姐姐怎么的?”
菁儿忙劝她道:“小姐,她们那都是气话,她们怎么会说是你害死了杜姑娘呢?”
“她们怎么没说?她们说的就是那个意思!说我不想让杜姐姐进门,故意咒她早死!可我有那个心吗?为了方公子,也为了她,我都已经做出这么大的让步了,她们怎么还是这么想?难道我的心就不是肉长的吗?难道我就不跟杜姐姐好了吗?杜姐姐死了,她们伤心,我就不伤心,不心痛了吗?”毋宝箱想着想着,越想越是委屈,不由当街痛哭了起来。
菁儿没法,连忙把她扶进附近的一座酒楼,却见她哭的更是悲伤,只得劝她道:“小姐,你就不要再哭了,待会儿我们还要去方公子家呢!”
毋宝箱一听,哭的更是伤心欲绝,哭道:“你还提他做什么?慕青蓉和慕青萍既然这么想,那肯定也有很多人是这样想的,他们肯定都以为我现在很高兴呢,只是装着不敢笑出来而已!只怕方公子他嘴上不说,心里也恰恰是这样想的,我们还去做什么?让人家看着我虚伪的样子很好受吗?”
菁儿不由忙道:“小姐,方公子不是那样的人……”
毋宝箱便哭道:“他是什么样的人?我不比你还清楚?杜若死了,就像剜了他心头的肉一般,不但要去跟人家拼命,还要自己抹脖子,他把我放哪儿了?还有想没想过我?都说我比她重要,可到临了,到底谁比谁重要?!我要是死了,他也能为我抹脖子吗?”
菁儿连忙呸呸呸的骂道:“小姐,你说什么呢?不吉利!再说了,那时候方公子不是急眼了了吗?就他对你的感情,只怕到时候,会做的有过之无不及的!”
“我不管!”毋宝箱却气的拍着桌子哭道:“今天不去方家了,就在这儿喝酒!你陪我喝!”
菁儿不由忙道:“小姐……”
毋宝箱便使劲地拍着桌子愤怒地道:“你喝不喝?!”
她的手拍的红肿了起来,脸颊上的泪珠儿也随着拍桌子的动作四散飞溅,落在桌上、地上,散碎如玉。
菁儿见了,连忙道:“喝!喝!我喝!小姐,你别激动,我陪你喝!”



毋宝瑶与簪儿路过大街上的时候,便正看见毋宝箱与菁儿在酒楼里喝酒,毋宝箱不但自己喝,还灌菁儿喝,两个人已经喝的七七八八了。
毋宝瑶见她一边喝酒一边哭泣的样子,也不知道她是在哪里受了委屈,本并不想管,可再一看这酒楼,叫宝月楼,是一家酒楼客栈一起的酒楼,下面是吃饭的地方,上面是住宿的地方,毋宝箱脑筋一想,突然觉得机会来了,连忙招手叫簪儿道:“簪儿,咱们进去,记住,我交给你个任务,一会儿拼命的给我把你们三小姐和菁儿给我往死里灌,什么时候灌醉了什么时候算,明白吗?”
簪儿一时还不明白,不由问道:“为什么?”
毋宝瑶便气道:“别问为什么,听我的就行了!”说着甩袖子上了台阶,老远便叫道:“三妹,干什么呢,一个人在这里喝寡酒啊?”
毋宝箱见是毋宝瑶,一时也喝的大了,忍不住醉态可掬的笑道:“啊呦,是大姐呀,真是遇见不如撞见,一起来喝一杯?”
毋宝瑶便笑道:“好啊,好久没跟三妹喝过酒了,只是这菜不多了,再上两个?”
毋宝箱便扭头朝里面醉醺醺的叫道:“店家,再上几个好菜,再上几壶好酒!”
菁儿便想站起来,毋宝瑶却道:“菁儿,你也坐,你平时服侍你们小姐也辛苦了,就坐着一起喝几杯吧!”说着,示意簪儿也坐了,四个人便在酒桌上面对面坐下。
菁儿与簪儿本就有仇,见簪儿坐了,不由立刻满面仇恨的看着她。
毋宝瑶一见,不由咯咯的笑道:“怎么,菁儿,还在恼恨跟簪儿打架的事情啊?这都是一个府里的,有什么仇恨是解不开的呢?簪儿,那天你确实把人家菁儿给打了,还不快给你菁儿姐姐赔罪?”说着,桌子底下踢了簪儿一脚。
簪儿会意,连忙举起手中的酒杯道:“菁儿姐姐,都是小妹年轻气盛,不懂规矩,冲撞了姐姐,这一杯酒,还是向姐姐赔罪了,请干了?”说着,自己的一饮而尽。
菁儿便向毋宝箱看去。
毋宝箱便看了看簪儿,笑道:“行了,菁儿,我姐也说了,都是一个府里的,抬头不见低头见,有必要搞得那么仇深似海的吗?人家簪儿都像你赔罪了,你也就喝了吧!”
菁儿无法,这才喝了。
毋宝瑶便问道:“三妹,你这是怎么了?以前从来没看到你这么喝酒啊?”
毋宝瑶这一问,毋宝箱不由又哭了出来,抽泣道:“还不是为了杜若!”
毋宝瑶不由奇道:“杜若?她不是死了吗?你这么哭为什么?”
毋宝箱便哭道:“是啊,她是死了,我也伤心,可现在有人说我巴不得她早死,她死了最高兴的就是我,这……这把我想成什么样的人了?!”
毋宝瑶一听,心中不由一乐,心道:“这话还真没说错,这杜若一死,最高兴的可不该就你吗?”嘴上却不说,也随着毋宝箱骂道:“就是!这些都是什么人呢!这么龌龊些想法也亏他们想的出来,我妹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知道?先前她是对杜若不好,可后来她可是真的把杜若当姐姐了,这么会盼着她死呢?”
“是啊是啊!这才是我亲姐姐呢,就是跟她们想的不一样,来,姐,我们好久不喝酒了,来一个!”毋宝箱立刻开心的道。
“来!”毋宝瑶便直接跟毋宝箱干了一个,却看了簪儿一眼道:“簪儿,也别闲着,跟你菁儿姐姐,好好儿喝几个,你来这府里时间短,什么都要跟菁儿好好多学学呢!”
“是是是!菁儿姐姐,我再敬你一个!”簪儿也忙站起来道。
菁儿看看已经身子都有些摇晃的毋宝箱,知道自己的身份是丫头,最重要色任务还是服侍好主子,还不想喝,毋宝箱便一巴掌拍在她的背后,醉醺醺的道:“菁儿,喝!你我主仆一场,今天又是我最不开心的一天,我们不醉不归!”说着,自己先又是一杯。
毋宝瑶便也看着菁儿道:“菁儿,不要怕,即便你们都喝醉了,不是还有我们吗?”
菁儿一想也是,即便自己和小姐都喝醉了,不是还有大小姐和簪儿吗?
“簪儿?”一提起簪儿,菁儿便又心头冒火,再一回头,却又看见簪儿正笑嘻嘻的看着自己,这火儿便越发大起来,直接举起杯子道:“来!簪儿,我就不信,打架我打不过你,这喝酒我还喝不过你了?”说着,一杯下去。
簪儿见了,也毫不示弱,一杯下去,两个人便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上了。
毋宝瑶便看着毋宝箱笑道:“三妹,你今天心情不好,大姐别的话也没有了,来,我们干!”
毋宝箱便摇摇晃晃的举着杯子使劲儿一碰毋宝瑶的杯子道:“干!”
两个人也你一杯我一杯的干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酒桌上一片狼藉,只酒壶就干出了好几个出来,桌子上,地下都是。
毋宝瑶便摇摇自己已经头昏脑涨的脑袋,看看同样已经醉眼朦胧的簪儿道:“都……都灌倒过去了?”
簪儿便看看桌子上桌子下同样烂醉如泥的毋宝箱和菁儿道:“都……都起不来了!”
毋宝瑶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道:“簪儿,你过来,听我说,我现在就去开房间,我会把宝箱放在甲字第一号房中,我在第二号,你呢,现在先去府里找人传话说我们今晚喝多了今晚不回去了,然后就去找李继宏李公子,叫他立刻到甲字第一号房来,明白吗?”
簪儿不由一愣,随即一想,酒都险些吓醒了,不由问道:“大小姐,这样行吗?”
毋宝瑶便醉醺醺的道:“叫你去,你就去!问那么多做什么?这个你拿上,给你的!”说着,拿出一锭银子来,交给簪儿。
簪儿本来心就向着李继宏,毋宝瑶这样一安排,她还不能明白什么?听了也便不再问什么,直接去了。
毋宝瑶便迈着醉步来到柜台前,拍着柜台道:“店家,给开两间上房,甲字第一号,甲字第二号!”说着,狠狠的派出一锭银子。
掌柜的连忙将银子收了起来,陪笑道:“姑娘,这甲字第一号和第二号都在楼上左拐,相对便是,要不要我派人扶你过去?”
毋宝瑶却拿了钥匙,白了白掌柜的冷笑道:“扶什么扶?想占老娘便宜?像你这样的人老娘见多了,门儿都没有!”
说着,趔趔趄趄的来将菁儿好死不死的拖到楼上,醉眼朦胧,好歹看清楚了第一号第二号,便将菁儿拖进第二号,在床榻边上放好了,菁儿醉的厉害,也不知道在做什么梦,自己一个翻身,嗯了一声,便滚到床榻后面去了,毋宝瑶也懒得管她,又下来,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把毋宝箱也扶到楼上来,却实在醉的厉害,一个踉跄,两个人便一起摔倒在地上,毋宝瑶也给摔的头昏眼花,自己都掉了方向也不知道,却还是醉醺醺的起来,将死猪一般的毋宝箱拼命的拖进甲字第一号房,放在床榻上,盖上被子,这才又踉踉跄跄的的出来,忍不住一口酒水要吐出来,连忙推开自己的房门,一口吐进漱盂中,也摇摇晃晃的扑倒在自己的床上,盖上被子,昏昏沉沉的睡去。
那掌柜的便眼见毋宝瑶醉醺醺的将毋宝箱放进了甲字第二号房,自己进了第一号房,也不知道里面的门道,不由摇摇头,还是继续算自己的账。






第184章 第十八部  第六章   作茧自缚
却说簪儿先回府里叫门子给毋宝晴传话说毋宝瑶和毋宝箱在外面喝多了,今晚上不回来了,叫毋宝晴和老爷不要担心。
毋宝晴在楼上听了,还道是毋宝箱、毋宝瑶因为这几天杜若的死而不开心借酒消愁,也没放在心上,老中丞也同样没想哪里去,簪儿便一步三扭的来到李府门前,问道:“请问,贵府李公子和李桂李总管在吗?”
守门的两个门子并不认得簪儿,见她生得美貌,又见她喝醉了,更只是个丫头,见四下无人,便想占她便宜,两个人对视一眼,一起向前走来,一人一边伸手扶住她的胳膊道:“这位小妹妹,我家公子和李总管,都不在啊,你又什么事情可以先跟我们说说!”说着两只手便在簪儿的肩膀和手臂上摸来摸去的。
簪儿虽然喝了酒,但知觉还在,一有感觉,立刻火气上冒,二话不说,抽出手来,狠狠照着两人便是两个大嘴巴子,怒骂道:“瞎了你们的狗眼!也不看看姑奶奶是谁?就敢轻薄于我?!你们是都不想要这颗狗头了是不是?”
一巴掌下来,两个人这才明白这个小丫头不是好惹的,不由连忙问道:“你是谁?”
簪儿便怒道:“我是毋中丞府大小姐毋宝瑶的大丫头簪儿,是奉我们小姐之命来找你们公子的!他跟李桂哪里去了?!”
两人一见她如此的气势,又听她直接喊李总管为李桂,更是不敢再造次,连忙道:“公子和李总管都不在,被人请去花月楼喝花酒去了!”
“什么?喝花酒?”一听李桂也去和花酒了,簪儿立刻怒从心来,恨不得立刻便去花月楼把李桂抓过来狠狠的揍一顿,连忙转身而去,刚走两步,却又突然想起了什么来,几步又歪歪斜斜的回来,问道:“你们两个,刚才摸我是不是摸的很爽啊?”
“是!”两人下意识的笑道,随即又明白过来,连忙道:“不是不是!”
簪儿便喷着酒气道:“我不管你们是还是不是,今天你们敢轻薄我,我不会绕过你们,一人是个耳光,打完就算!”
两个人不由一下子就毛了起来,怒道:“不算老几啊?你叫我们打耳光我们就打耳光?你们中丞府的手再长,也管不到我们节度使府来吧?”
簪儿自然知道李仁罕还兼着武信军的节度使,却也不管那一套,只朦惺着醉眼道:“我自然管不着你们,可李桂管得着你们吧?你们是现在自己打十个耳光呢?还是李……李桂回来各打你们五十大板?”
两人一听懵了,不由暗自小声的嘀咕道:“这丫头真的跟李总管相熟吗?”
“看来是像,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打了再说吧,万一李总管真的和她相熟,要吃板子的话,可就不是那么轻松了!”
两人这才转过身来,朝着簪儿一礼道:“小人们不认得姑娘,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恕罪!”说着劈劈啪啪一人连续给了自己十个耳光。
簪儿看了,这才冷哼一声,又深一脚浅一脚的扭着醉腰儿走了,只剩下两个门子相视苦笑。

却说簪儿来到花月楼,这花月楼是一所妓院,簪儿来了,守门的龟奴自然不肯放他进去,簪儿急了,怒道:“谁敢拦着我?我就要进去!”
守门的龟奴见她是个女子,又是一身丫头的打扮,又何曾惧了她?两个人只一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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