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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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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温度又如同一根根温热的刺,刺在齐清儿的身体里。

    她彼时对他到底还是恨!

    祁王轻柔地将齐清儿放在了暖榻上,桃花眼尾微微向上一扬,秀眉微皱,这个女子她到底是谁?

第三十八章,彼此折磨

    “我去叫太医,俊昇哥哥先帮我照看一下。”皋璟雯说着就撒腿跑开了。

    祁王本人很少有仆人婢女服侍左右,更不用说这兰香苑,放眼一望是一个仆人都看不见,皋璟雯也只能自己跑去请太医了。

    卧房内焚着檀香,幽幽地充斥着整个房间。

    齐清儿平躺在暖榻上,双眸紧闭,她知道现在卧房中只有她和祁王两个人。她到底该不该睁开双眼,她又能不能把祁王当成是一个人陌生人呢?

    祁王看了看飞奔出去的皋璟雯,眨眼就消失在视线当中,似有些无奈的摇摇头,随后又看了看暖榻上的齐清儿。

    撩起一只袖子,露出白皙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在齐清儿的手腕上轻轻按下。

    齐清儿骤感一股微凉从手腕上传来。

    他会把脉?那他会不会发现她体内的寒毒?

    她的心跳失控般的急剧跳动,猛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她睁开眼睛,复杂的眼神在祁王脸上一晃而过,落在地面上。

    “只是给你切脉而已,姑娘不必紧张。”

    他声音温沉,见她不愿意,便将长袖重新放下,收回手指,每一个动作都是那么优雅。

    面前的女子如半妆美人,颜如渥丹,他也不知为何在她身上能看到齐清儿的影子!

    幽暗深邃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慑人的冰凉,薄唇缓缓拉开一个戏虐的邪魅的弧度,侧对着齐清儿自嘲般的摇了摇头,道:“那姑娘先好好休息,纯净公主一会儿就会回来。”

    说罢,起身离开了她的暖榻,在卧房另一端的案几旁坐下,伸手拾起一宗书卷。

    他要静一静,面前的女子不过是一介布衣,她不是齐清儿,他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感应,他需要用书卷来让自己平静。

    齐清儿缓缓地坐起身子,寒毒来势汹汹但有时去得也快,适才剧烈的咳嗽震到了伤口,只怕这剑伤痊愈又要多加一段时日了。

    她看着房中几米开外的他,卧房中的空气像是被魔掌罩住,骤然凝聚,而他的身影却在这粘稠的空气中一点一点的清晰放大,此时的齐清儿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正在向祁王一步步靠近。

    纤手在长袖中紧握,她的恨顿时肆意升起。

    不知为何知道他至今都未娶妻,她的恨意瞬间被升华到另一个高度,看着他安静读阅的背影,齐清儿如同着了心魔般地伸出了魔抓。

    真是被仇恨的恶魔冲昏了头脑,她竟要去掐住他的脖子。

    以她的微薄之力,掐死一位皇子。

    且不说她能不能掐死他,她多年回京的准备,忍受易容的痛苦,为齐家昭雪的恒心,一切多年的等待与准备都将会付诸东流。

    她还会为此入狱!

    只是后悔,已经太晚。

    祁王感到脖子后面的凉风,一斜身,伸手拽住了齐清儿的手臂,接着跃身站起,白色锦衣在他身后撩开一个狂野的弧度。

    她错了!

    他的不过是表面上看上去像个提不起刀枪的文人,实则他的内在功力雄厚,落在齐清儿手臂上的手指收得不松不紧,力度刚好,一点不留让她挣脱的余地。

    齐清儿没有时间多想,既然已经起了杀念,就算是个愚蠢至极,不该有的举动,她也要进行到底。

    凭着对武学的记忆,伸出另一只手。

    只是还未等她用上力气,整个身体就被控制住了。

    “你,要杀本王!”

    他的声音如雷贯耳般踏入她的耳膜,震慑着她的心魂。

    齐清儿全当没有听见,继续挣扎,可是不论怎么扭曲身体都无用,几度试图抽出被祁王控制的手臂,想要挣脱的强烈意识让她忘了身上的剑伤。

    片刻间,她胸口的衣襟再次被鲜血染红,从豆状大小的红点开开向外扩散,血腥气弥漫在她和祁王之间。

    “你身上有伤,连缚鸡之力都没有,明知杀不了本王,为何还要冒这一险?!”

    他的语调细腻中带着狂野,愤怒中又带着戏弄。

    “我不试怎么知道我杀不了你!”

    齐清儿泪光点点的杏眼对上祁王灼热的双眸,他这双眼睛后面像是藏着无穷无尽的不为人知的秘密,她看得心中一颤。

    “好大的口气,说!为何要杀本王?!”

    “因为。。。。。。”齐清儿说不出话来,她不知要如何回答,清澈的杏眼中原本灼热的眼神也忽然黯淡下来。

    “你认识本王?”

    祁王似从齐清儿的眼神中读出了什么,控制住齐清儿的手也松了一下。

    在祁王一个接一个咄人的问题下,齐清儿意识到她此时此刻做了一件她最不该做的事情,谋杀皇子,那可是杀头的罪。

    只要祁王一人就可以决断她的生死。

    “草民不过一介布衣,怎么可能认识殿下,适才我也并没有要杀殿下的意思,殿下怕是误会了。”齐清儿随即转了口吻。

    刺杀祁王并不是她回京的唯一目的,她的目的是为齐家昭雪,那就要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和真实身份。

    此时此刻祁王面前,岂能如此胡来!

    “误会?!”他松开齐清儿,毫无顾忌的松开了她,嘲讽般地点了点头,继续道:“你当本王是傻子吗,竟敢如此戏弄本王?”

    齐清儿被松开后,在原地摇晃了几下,最终找到了平衡,“我不过是公主带回来的一个女子罢了,身份何等低微,又怎敢在殿下面前戏弄殿下。”

    她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杏眼中闪烁着万分诚恳,继续道:“我适才不过是想看看殿下看的是何书卷,并没有要伤害殿下的意思。”

    他分明在她适才的眼神中读出了杀念,更何况她适才还说了?我不试怎么知道我杀不了你?这样的话,她对他有恨,这一点祁王可以确定。

    只是她到底是谁,真的就像纯净公主说的那样吗,一介救了公主的白衣而已。

    祁王眉眼间闪过一丝怀疑,在他完美儒雅的躯体下面,一种莫名的怒火由心头腾起。

    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掐向齐清儿的脖子。

    齐清儿来不及退缩,人就已经被按倒了墙上,后背在墙面上撞出闷闷的响声,胸口的鲜血开始顺着衣襟往下浸透,瞬间在她蜜合色的垂丝裹衫上拉出一道醒目的红色血迹。

    “说,你到底是谁?”祁王几乎是吼出了这个问题,以至于他的声音都是沙哑的。

    掐在齐清儿脖子上的手也开始颤抖。

    他怎么突然情绪如此激动?齐清儿有些不敢直视他冷冽的双眸,任凭他的手指在自己的脖子上越陷越深。

    半饷,她吞吞吐吐道:“我真的不过是再寻常不过的一介白衣,有幸救了公主,才被带到京城当中的。”

    她的眼睛不像在说谎。

    祁王修长的手指略松了些,桃花眼中红红的血丝一片。他的整个人似乎充满了纠结,只是他到底在纠结什么?

    此时屋内闪出一个人影。

第三十九章,恨比剑利

    此人不是公主,是个男子,准确说是一个面容极为柔美的男子,肤色晶莹如玉,身段均匀凹凸有度,腰围很细,连站立的姿势都很娇柔,尤其是她的胸。。。。。。

    齐清儿目光一凝,那分明就是个女子,女扮男装而已,脸上的胡须贴得都不对称。

    而祁王却没有因为这个女子的到来,而停下手里的动作,修长的手指依旧掐在齐清儿纤细的脖颈上。

    他撩起双眉,抬眼游走在她的脸上。

    此女子在屋中站立了一会儿,先是有些诧异,但看祁王保持着掐人的动作没动,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

    方略施一礼,道:“殿下,花会里的来客都在问殿下您在哪里,我该如何回答他们?”

    她竟然一点都不好奇被祁王掐在手里的齐清儿!甚至只是微微在她身上瞟了一眼,然后落在祁王身上。

    “就说我身体不适,让他们不必等我!”祁王继续紧紧地盯着齐清儿,他似乎一点都不建议这个突然走进来的女子看到了这样残暴的场面。

    他们的关系一定非同一般,齐清儿心中微微直颤。

    女扮男装出现在祁王的兰香苑,她到底是谁?

    这个女子又会不会将她看到的发生在自己和祁王之间的事情告诉别人?

    齐清儿轻叹一口气,微微闭上眼睛,抓住祁王手臂的两只手也逐渐松开,她开始更加后悔适才对祁王的举动。

    她刚刚回京,在这京城当中她应该只有纯净公主一个认识的人,若勉强能说得上话的身份高贵的也应该是凌王,而和祁王之间他们就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是万万不会有如此过激的接触的。

    若是此女人将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公主,她又改如何跟公主解释?

    后悔间,齐清儿紧闭的双眸中滑下一颗泪来,再睁开眼睛,那个女子已经离开了房间。

    微凉的泪落在祁王的手背上,她能感受到他的手明显的一颤。

    通红的桃花眼扫视着齐清儿的侧脸,另一只手捏起齐清儿额前的几缕乌发,轻柔的放到她的耳后,灼热的手指顺着她的下颚往上游走,直到摸到她的眼尾。

    停留片刻后……

    突然他仰天长笑,掐在齐清儿脖颈上的手也同时松开,抡起拳头狠狠地敲在齐清儿身后的墙上。

    她不是齐清儿,他在心中默念,这么多年了,她要是还活着,他一定早就找到了她!

    鲜血顿时染红了他的手指。

    齐清儿被祁王的反应吓住了,靠墙站着,没有挪动,心中千思万绪。

    她不解祁王怎么会如此反应,他似乎在看到她第一眼后情绪就开始有了变化。

    她不解适才进来的那个女子,看到如此场面竟然不动声色,他们之间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她更不解眼前身体僵直,眼眸微颤的祁王,他似乎比自己还要激动,还要歇斯底里。

    她想问问,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

    就她现在的身份,哪有资格去问!

    良久之后,祁王才将手从齐清儿身后的墙上收回,完美的侧脸露出一抹悲凉的笑意,但就是那么一瞬间,又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转头看向齐清儿,这才发现她胸口的衣襟上满是鲜血,她面容憔悴,两片唇苍白无色。

    “你的伤。。。。。。”

    齐清儿在挣扎的时候感到胸口有撕裂的痛,只是适才根本没有时间去顾及,现在情绪逐渐平静下来,心口的痛又席卷而来。

    她疼得弯下身子。

    听他说话的语气,他好像相信了她的话,相信适才她真的只是想看一看他在拿在手上的书卷。

    “公主大概马上就会回来了,殿下能扶我到暖榻上去吗?”齐清儿用手捂在胸口,良久后喃喃道。

    她不想让公主发现什么异常。

    祁王也未觉得不妥,伸手搀扶着她的一只臂膀,缓缓往暖榻旁行走。

    两人似乎都能觉察到彼此都不想再提起适才发生的事情。

    卧房内终于平静下来,唯有那幽幽的檀香还在继续焚烧。

    不一会儿,纯净公主就带着一个太医走了进来,看到齐清儿胸口带血的衣襟,三步并成两步,连忙扑倒在暖榻边,急得两只手在她胸口隔空胡乱的一摸。

    也顾不得和一旁的祁王再打招呼,对着齐清儿急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又流血了!”声音里带着哭腔。

    齐清儿抬起一只手,安慰道:“无妨,大概是刚才喝茶呛到了,剧烈咳嗽造成的,过两天就好了。”

    说话间齐清儿又小心的看了祁王一眼。

    他又回到了在亭落中时的文人形象,将那只流血的手别到身后,另一只自然的垂下,如画的脸上幽幽凉凉,好似刚才的事情没有发生一样。

    “太医,快给她瞧瞧!”皋璟雯满眼是齐清儿胸口浸红的衣襟,一把将太医拉倒齐清儿跟前。

    太医把脉,片刻后,方道:“这位姑娘该是这三日车马劳累所致,臣配些药方,服下后休息几日当无大碍。”

    齐清儿松了一口气,这京城当中的太医未必都各个医术高明,更何况那易容的寒毒也并非常人能瞧得出来的。

    “那你现在就去配药,还有,现在就去熬一副药过来,越快越好。”皋璟雯边握着齐清儿的手,边命令太医。

    “是,臣这就去办。”

    随着太医离开的脚步,齐清儿顿时觉得身心疲惫。

    三日车马劳累,刚回京脚还未落地,就被纯净公主拉到祁王府,见到了她这十五年来日思夜恨的人,还发生了肢体上的冲突。

    她的这副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她要冷静,定不能忘了回京的初衷,面前的祁王,她对他只有恨!

    “嬅雨姑娘,你可以在这儿先休息一下,等服下太医熬制的汤药,我们再回府。”皋璟雯听到齐清儿并无大碍,也放心了些,起身给她掖了掖被子。

    人在情绪放松的时候,或者精神不那么紧绷的时候,往往能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身体上的不适。

    齐清儿微微点头应了公主,身体上各种不适肆意袭来,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但是她没有睡,躺在祁王的暖榻上,即便不是他平常使用的暖榻,多少都有他的味道,她又怎么能睡得着。

    此时此刻的齐清儿想早点离开兰香苑,对于回京她却有万分准备,但面对祁王,她确实没有办法将恨埋藏在心里,不露于型色。

    过了一会儿,耳边传来祁王和公主的声音。

    “俊昇哥哥,她怎么突然又流了这么多血?”

    “她六日前为你挡了一剑,三日前又跟着你们一路车马劳累到京城,看她的样子,身子骨本身就挺弱的,刚回京你又将人直接拉到我这儿来了,未能及时休息,大概就如同她自己所说的剧烈咳嗽所致。”

    祁王的声音异常平稳,听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齐清儿长长的睫毛动了动几下,画眉稍稍触动一下,他在撒谎,他为什么要替自己撒谎?还是他在替他自己撒谎?

    她黑暗中轻叹,十五年过去了,她不能在把京城当中的他们再当成是十五年那些单纯的他们了。

    许久之后,齐清儿努力支撑的意识最终敌不过这幅娇弱的身体带来的疲惫。

    不知不觉中,意识有些涣散,周围的声音也越来越远,最后安静一片。

第四十章,有误难解

    也不知道躺了多久,有人托起自己的身体,然后嘴里一阵苦味儿。齐清儿睁开眼,原来是灵儿,正在给自己服药。

    她环视卧房,皋璟雯不在,祁王也不在,只有面前的灵儿。

    这个公主到底还是个孩子,刚看到自己伤口出血急得都快跳起来了,现在反倒是连人影都看不见,真不知她是真关心齐清儿,还是装装样子。

    齐清儿有些纳闷,难道都赏花去了?

    “灵儿,公主呢?祁王呢?”

    “回姑娘,陛下召见公主,公主已经进宫了,一会儿我带姑娘回公主府。”灵儿说得有条不紊。

    是啊,公主刚刚回京,进宫看望父母也是应该的。

    然齐清儿心中突然升起某种嫉妒,公主被逼下嫁固然是人生当中不可抹去的污点,但她如今回来最起码还能再见到她的父母。

    而她回来,却再也见不到父母,旧景依稀,人却亡!

    “姑娘,你怎么了,药太苦了吗?”灵儿见她看着一个地方出神,好奇的问。

    齐清儿连忙收起那些不该有的情绪,“哦,没有,不苦,喝完药我们就回去吧。”

    当然不苦了,只要不是严颂撒气之下配的药,对齐清儿来说都不算苦,何况是个太医配的,那简直跟喝菜汤似的。

    齐清儿端起碗,准备一饮而尽,又听到灵儿说。

    “不急的,公主要到晚间才会回府,姑娘喝完药可以再休息休息,等药起了作用,有了体力,我们再回去也不迟的,只要赶在公主前面就好,免得让公主担心。”

    灵儿吧啦吧啦说了一通,生怕齐清儿听不明白。

    呃。。。。。。好吧!还是顺了灵儿的意思吧!

    齐清儿重新低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着灵儿递来的一勺接一勺汤药,顺着面前的汤勺看去,是自己胸口的衣襟。

    血迹呢?!

    “灵儿,是你替我换了衣服吗?”她伸手摸着身上陌生的衣衫,还挺合身的。

    灵儿园滚滚的眼睛往齐清儿身上扫了一下,“灵儿为何要替姑娘换衣服呢?灵儿进来的时候姑娘就是穿着这身衣服。”

    不是她换的,那更不可能是公主换的。若公主想替她换了衣服,自然会让灵儿来换。

    难道是祁王?没想到十五年未见,他竟成了卑劣无耻之徒!

    齐清儿杏眼一转,急问道:“公主是什么时候进宫的,我在这儿睡了多久了,你又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她顿时后悔,真该拦着公主,不该来祁王府的。

    “回姑娘的话,公主两个时辰前进的宫,姑娘也大概也睡了两个时辰吧。”灵儿眨巴着眼睛,继续道:“公主走之前告诉诉灵儿,记得要给姑娘服药,所以我等太医将药煎好了才过来的,就是刚刚。”

    按照灵儿的意思,她有两个时辰单独呆在这件卧房里吗?那件带有血迹的衣服真的就是祁王换的?!

    齐清儿想到此处愤懑不已。

    亏她十五年前还为了他送的那块玉,差点丢了性命,落得终身的旧疾。她若知道他会是现在这样一个人,她就不会拼死要保住那块玉,还戴在身上整整十五年。

    真是过分!

    齐清儿夺下灵儿手中药碗,闷头就喝了下去,然后掀开被褥就要下床。“灵儿,我们现在就回府,休息了两个时辰足够回复体力了,我可以的!”

    说着就要出门,灵儿拉都拉不住。

    “姑娘,太医说你身上的剑伤又被裂开一道口子,行动走路需万万小心,不然又会出血。。。。。。”

    齐清儿哪里听得进灵儿的话,她现在仿佛是受了奇耻大辱,好像祁王夺了她的清白之身似的,恨不得马上消失在兰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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