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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心术-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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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轻重,他搜过一次无果,便不会再来搜第二次。来日将杨柳接过来了,他总不可能再如此莽撞的过来搜府。”

    竹婉将齐清儿的话,在自己心中嚼了一遍,觉得也有道理,便收起了防备的姿势。

    没多久,陈文靖气喘吁吁地回到了前院。

    满脸狐疑地看着齐清儿。

    很显然,他没找到关于杨柳的任何蛛丝马迹。

    可他难以想象,杨柳不来郡主府又会去哪里,这个京城她也只有馥雅郡主可以投靠,难道真是狠心离开,远走天涯了吗?

    齐清儿仍是一派平静,道:“陈大人。”

    陈文靖一时走神,听到齐清儿的声音,立刻反应过来,双手抱拳,福了一礼,蹙眉道:“在下冒犯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八章,焦急

    齐清儿浅笑,道:“陈大人寻人心切,我也能够理解,没有什么冒犯不冒犯的。何况杨柳是我妹妹,能得陈大人关心,我这个做姐姐的也欣慰。不过杨柳毕竟是女子之躯,还望陈大人快些寻她回来,若是人手不够,大可以从我府上挑些人手一起寻人。”

    这话听起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陈文靖听在耳朵偏觉得有些变扭。

    但又说不出哪里变扭。

    逐道:“打扰郡主清闲,望郡主勿怪,在下告辞。”

    说完转身,往大门处去。

    但心里还绕着齐清儿的话。

    馥雅为姐,杨柳为妹。

    是了,馥雅郡主脸上挂着的哪里是姐姐关心妹妹的表情,何况还是一个暂时失踪的妹妹的。

    待转身之时,却有人冲了进来。

    一把抓住了他的手,然后身体不由自主的被拉着往外。

    踉跄之余,陈文靖抬目看去。

    这分明是太子的侧影。

    他拉住陈文靖,像是抓住了一颗救命的稻草,奋力向门外拉行,边道:“你是国公,是兰成公主的夫君,父皇多少都会听你几句。你现在就跟我进宫。”

    太子的突然出现。

    郡主府全府上下都惊呆了。

    加上太子的言行,众人连礼数都忘了。

    都看着太子拉着陈文靖出门,而陈文靖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齐清儿见来者是太子,眉间微抬。

    他这个时候过来,又拉着陈文靖要走,想来是为了皇后一事。宫中谁人不知,踏进了无梁殿和被关进永巷没有实质上的区别,在里面多一日,便是往死亡的边缘靠近一步。

    太子急得像无头苍蝇。

    他不能失去皇后,那等于和自己嫡出的位分挂上了句号。

    他又没办法让皋帝见他,一日不见就多一份芥蒂,这个节骨眼上他必须马上把这份芥蒂去除。

    他只有来找陈文靖。

    就算是找到馥雅郡主府,他都要放下脸面过来。

    也就只有陈文靖即是亲又是臣的身份,或许还能为皇后陈情一二。

    想到这里。

    齐清儿再次看向焦头烂额的太子。

    只叹,薄冰皇颜。

    站得太高,脚下悬空,未免是件好事。

    又想到自己和祁王过去与将来,不由得垂下眼睑。

    陈文靖一时没能控制好身体,叫太子拉着往门边走了好几步,待找到了平衡,立马甩手推开了太子,道:“我已经说了,这事我帮不了,更不可能去跟皇上为皇后求情。我没有必要自己引火上身!”

    太子闻言愣住了。

    他没想到依附他太子势力而起的陈文靖会这么说话。

    再加上那些曾今唯太子之命是从的其他党羽都纷纷背道而行,都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站出来帮皇后,帮他太子说话。

    太子心中早已愤愤不满。

    陈文靖这话,对于眼下走投无路,日暮途穷的太子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太子怒气之下将陈文靖推了一把,道:“引火上身!你这是在说本太子的皇后是不祥之物!为她在我父皇面前说一两句话就是自取灭亡是吗?!”

    太子确实怒了。

    两眼冒着红光。

    也顾不得这里是郡主府,而非陈府或是他的太子府。

    若细想一下,太子之举无非是病急乱投医。

    他若失了皇后,意味着即将失去嫡子之位。

    对于堪称东宫之主的太子来说,可不是要比病入膏肓的人更加着急。

    再者,以皋帝的性子,废后不过是一旨朱笔。十六年前,大煜朝就出现过一个废后炀氏,再出现一个废后,也不是没有可能。

    陈文靖看着面前发怒的太子。

    往后倒退两步,拍拍袖子,似在掸灰尘,又似是对太子的厌恶。

    他放平语气道:“这样说情之事,又何必找我。我说的话陛下也未必听得进去。再说赢大人在攻打越国一事上立了大功,你为何不去找他,他在陛下面前说话可比我分量重,身后又有累累战功。还有赢国侯,他在陛下面前连跪礼都能免。太子找我,实在是找错人了。皇后乃赢氏,当找赢氏家族中势力相当的人。才是万全之策。”

    赢谢和赢国二人。

    太子不是没有想过。

    都火烧眉毛了,他怎么忘了这两个人的存在。

    只是一个在刚攻打下来的越国,何日返程尚且未知。

    另一个余年前就去了南域水乡,太子已经寄了信件过去,待他收到信件返京,路上就得消磨月余。

    皇后那边又生死未必的,别说是月余,就是一两天都等不起。

    太子吼道:“陈文靖!早知当初你艺馆夺人之时,我和母后就不该护着你。现在我与皇后有难,你连一句求情的话都不肯说,真是枉费我过去几年对你的提拔。陈文靖!本太子告诉你,过了今天终有你后悔的时候!”

    太子说完,甩手,有离开之意。

    既然陈文靖这里行不通,他也实在没有必要再浪费时间在他身上。

    然而陈文靖听完太子的话,倒不满了。

    几个快步,拦住了太子的去路。

    两人均怒火上头。

    陈文靖这里还觉得他这些年的稳固是他自己努力而得来的呢!

    被太子怎么一说,难道他是依附女子的小人?

    齐清儿见这势头完全没有要休止的意思。

    陈文靖如突然醒悟过来的狮子,而太子则是饿了多日的老虎。

    两者对视,几乎能看见空气中攒动的火花。

    齐清儿忙对竹婉轻声道:“去趟祁王府,将眼前的事如实和祁王说了。”

    竹婉点头,旋身去了祁王府。

    陈文靖和太子继续对峙。

    身为臣子的陈文靖丝毫没有甘拜下风的意思,道:“当初我艺馆夺人,还不都是你们逼的。兰成公主嫁过来之前,你和皇后都逼我做的什么,你们心里清楚。放眼看看,整个京城!连人家九品芝麻官都妻妾成全儿孙满堂,我呢!堂堂一个正二品,先撇开妾室不谈,到现在都膝下无子!说出去满城人笑话!在我面前说什么提拔,没有你们,我照样还是兵部尚书,我陈氏世代的衷心,世代都是尚书,早深的陛下圣心,根本不需要你们来提拔!”

    现在倒好,世代尚书之位就要断送在他自己手里。

    没有子嗣还怎么沿袭。

    出来找杨柳已经是费心费力焦头烂额,又遇到横冲直撞的太子。

    眼下的他还巴不得赢氏一族垮掉。

    他也无需守着一个嫡公主,连纳妾都要请示皋帝。

    想到这些,说话便不再顾及,也不管他和太子之间的君臣之别。

    太子听了这些话,也没了要走的意思。

    他太子的东宫之位还在呢!手下的臣子就敢这么跟他说话,完全没有将他的太子之位放在眼里。

    本就是惊弓之鸟,更听不得陈文靖这说话的口气。

    让他有说不出来的落败之感。(未完待续。)

第三百十九章,扭打

    逐吼道:“陈文靖!你就是这么跟本太子说话的吗?!”

    一时有些气喈。

    陈文靖不以为然,道:“难道我说的有错吗?!”

    太子红眼,道:“真枉费我兰洁皇姐跟你这些年,要不是因为她,怕是你的仕途早就已经尽了!”

    气到口不择言,无心于措辞。

    陈文靖闻言,眼更红,道:“是啊!要不是因为她,我何至于到现在膝下无子,后继无人!”

    太子反驳,道:“那还不是你罪有应得。艺馆夺人伤了我皇姐的心不说,还是害得她失了腹中胎儿,大怒之下血崩,再不能有孕!”

    这话不说还好。

    说了直接勾起陈文靖求子之心更甚。

    “太子这样说话,未免太不近人情!兰洁她肚子里的也是我的孩子,孩子没了,我比谁都伤心。太子殿下说是我害了她腹中胎儿?!殿下可知为父之心?”……“我都没有责怪兰洁失去腹中胎儿之过,太子又凭什么说这是我罪有应得!”陈文靖嗤之以鼻。

    太子气到甩袖,道:“你还想责怪我兰洁皇姐!本太子今日非帮皇姐出了这口恶气!”

    逐又冲着院子大吼,道:“来人,将这种不忠之徒给我拿下!”

    全然忘了是在郡主府。

    齐清儿一直站在画廊下面,远远看着。

    不阻止也不劝说。

    府上的府役闻声是太子,纷纷看向齐清儿。

    不知是进是退。

    太子见府役犹犹豫豫,心中更火。

    他是太子,一人之下万人之下,这周围的人就不应该有不听他指示的。

    否则就是对他王权的挑战。

    又吼道:“怎么?连太子的话都敢违抗!都不想活了!”

    众府役一听这话,不敢怠慢。

    纷纷向陈文靖靠近。

    可又念陈文靖是二品忠臣,是他们这些小官小吏不能比的,走到陈文靖身后又都愣住不敢再靠前。

    尤其是陈文靖的一声吼之后,更是哆嗦得往后倒退。

    太子急眼,道:“我看你们是真的不想活了!信不信我现在就将你们就地处死!”

    众府役没了主意。

    有几个怕死的装模作样胆胆怯怯地按住了陈文靖的手。

    力气像是在捏棉花。

    陈文靖大笑,甩手推开府役,道:“太子忘了,这里可是馥雅郡主府。太子在郡主府上大开杀戒,怕只会恼得陛下更加不愿意见你!”

    “陈文靖!你这个无耻之徒!枉费我当年对你的提拔,如今你这般翻脸不认人,本太子也不必对你手下留情。”太子说着旋身就从一个府役的腰间上拔下一把长剑。

    想来真是走火入魔迷了心智。

    这一切还不都是王权给闹的。

    太子无路可寻,一心要救皇后于危难,奈何无人相帮。

    面对身为属臣的陈文靖,换句话说身为皇后女婿的陈文靖都不愿意相帮。太子可不是要狗急跳墙,豁出去了。

    陈文靖在兵部整日和兵器作伴。

    自然也不会被这长剑给吓着。

    冷哼一声,却将目光扫向周围人,道:“都看清了。太子在郡主府上无理取闹,竟要兵戎相见,这种大逆不道之举,来日陛下问起,你们都要实话实说!欺君可是要杀生的!”

    太子彻底被激怒了。

    完全忘了寻陈文靖寻到郡主府上,为的是求陈文靖帮忙。

    怒气之下挥剑就朝陈文靖砍去。

    陈文靖也有些武艺傍身,掠身躲开。

    太子再向前,边道:“乱臣贼子,你这辈子都不配有子嗣!”

    陈文靖听得两眼冒火。

    自皋兰洁落胎,他没有一日不为子嗣着急。加上一个不愿给他生子嗣的杨柳,他可谓是满腔怒气,正愁没有地方发泄。

    以当下的场面来看。

    太子占了下风,他无故闹事,把剑相对。

    而陈文靖则处于被动。

    如此一想,他便不用将太子的东宫之位放在眼里。左右传到皋帝耳朵里,错的都是太子,他陈文靖不过是无奈脱不开太子的纠缠罢了。

    心一横,便和太子扭打在一起。

    太子虽然是个从不拿刀舞剑的书生,但他年轻,一身蛮力。

    而陈文靖,常与刀枪相伴。然这段时间他孤枕难眠,更为寻杨柳一事操碎了心,加上兰洁一直在府上闹腾。当下面对太子的攻击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如此两人扭打在一起,实难分出高下。

    众府役瞅着,拦不是,劝不是,纷纷搓手不知如何是好。

    齐清儿则不声不响退到一角。

    陈文靖和太子有今天这样的局面,少不了皇后的压迫,皋兰洁的无理取闹,更少不了她和祁王二人给下的圈套。

    换句话说,陈文靖和太子之间的火药是皇后亲手埋下的。

    却是她齐清儿和祁王亲手引爆的。

    看着前院中扭打的二人。

    齐清儿将目光落到一边。

    这时扭打中的陈文靖大叫一声,声音极是惨烈。

    ……

    且说竹婉这里。

    从出了馥雅郡主府,便一路飞奔到了祁王府。

    因她有祁王特赦,无需禀告可直接入府。

    府上祁王正在书房内教娅楠练习射箭。

    他站在娅楠身后,双臂环过她的肩膀,手把手教她,可谓兄妹情深。

    这里面多有对将娅楠困在府上不让出门的内疚。

    故而时不时教她一些新鲜玩意儿。

    也不至于整日止于府内,过于寂寥。

    娅楠自然心知其意,进府这半年多也从未有过怨言。只静静等待翻案重获新生的那一天。

    竹婉走的急,未敲门就进了祁王的书房。

    祁王和娅楠俱是一愣。

    但看竹婉脸上的表情,似有何紧急之事。

    便放下弯弓,祁王微蹙眉道:“是郡主那边发生了什么事?”

    竹婉点头。

    逐将陈文靖寻杨柳搜府一事,以及太子寻陈文靖互不对付一事说了。

    祁王闻言脸上略有吃惊,道:“郡主可说让你将此事告诉我的缘由?”

    竹婉摇头,道:“郡主未曾说明。”顿了顿,又道:“全凭殿下的意思。”

    祁王颔首。

    看了看娅楠,在她肩膀上拍拍。

    娅楠读得懂他的眼神,会意的点点头,自己回房间去了。

    竹婉见娅楠退下后,又道:“奴婢离开郡主府之后,陈大人和太子正有水火不容之势……”

    祁王目光一凝,似已有谋划。

    挥手道:“本王知道了,你且先回郡主府。保护好郡主,万不能让她有任何闪失。”

    竹婉应声退下。

    祁王匆忙换了宫衣,亲自在马厩中拉出一匹骏马。

    掠身而上,直奔宫门。

    在养心殿中批折子的皋帝听闻是祁王来了,心下欢喜,手头上正好有一事想问问祁王建议,逐让太监请了祁王进来。

    因陈文靖和太子打闹郡主府的事。

    说大可大,说小可小。

    祁王着急进宫,一来心系齐清儿安慰,二来想捉太子无理取闹的现行。

    但却不能将这些放在脸上。

    毕竟郡主府上的三人,表面都和他无太大关系。

    过于着急,反叫皋帝疑心。

    故进殿后先回答了皋帝的提问的国事。

    皋帝见他似有些风尘仆仆之感,逐问道:“怎么想到这时候到朕的养心殿来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二十章,命脉

    祁王便将馥雅郡主府上的事一一说了,又道:“碰巧经过,便看到了这些。但毕竟是郡主府,起了口角之争的又是太子和陈大人。儿臣进退不是,方来找父皇,看看有什么对策。总不能由着他们吵下去。郡主府虽不落在繁华之区,但门口来来往往的人也不少。万一将这事闹大,传出去总不利于皇家颜面。”

    皋帝听完皱眉摸须。

    心道,好一个陈文靖找人竟找到郡主府上去了,还有没有君臣之分。还有太子,寻人闹事真是不分场合府邸。

    馥雅郡主又招谁惹谁了。

    好好的呆在自己府上,竟也被闹得不得安宁。

    皋帝沉一口气,逐道:“这么吵下去不是个事儿!俊昇,既然是你发现的,你便替朕过去劝阻一下。就说臣子在郡主府上吵闹有失皇家颜面,你便传朕口谕,让他们不得在胡闹下去。”

    祁王闻言却没马上离开。

    而是有些犹豫的看着皋帝,道:“父皇,儿臣斗胆请张公公一同前往。太子毕竟是东宫主位,儿臣。。。。。。”

    皋帝会意,道:“嗯,是朕疏忽了。就让张公公和你一同前往。”

    张公公是皋帝身边人。

    有口谕的情况下,众人见张公公等同于见到皇上。

    祁王请求张公公一同前往,除了这层意思之外,还有借张公公双眸替皋帝看人看事的意思。

    闲言少诉。

    祁王便领着张公公到了馥雅郡主府。

    里面正好传来陈文靖的一声尖叫,堪比阉割之声,震彻整个府邸。

    待祁王领着张公公进到院内。

    只见陈文靖下身血红一片。

    太子手扬着长剑,满脸惊慌。

    全院的府役下人妈妈婆子们均屏住了呼吸,又惊又恐地看着太子和陈文靖。

    齐清儿见有人进来。

    是祁王和张公公,便上前招呼,道:“祁王殿下。张公公来了。”

    大院中,众人闻声转过身。

    见是皋帝身边的公公,还有祁王,忙行大礼齐呼。

    这动静立刻让震惊恐慌之下的陈文靖和太子看过来。

    “咣当”一声,太子丢了长剑,但还故作镇定。

    陈文靖脸色惨白,额角虚汗,痛得嘴角抽抽。见是张公公和祁王来了,忙就扑了过去,有气无力道:“祁王殿下,张公公,可一定要替微臣做主啊!太子胡作非为,微臣实在冤枉……冤枉啊……”

    话说到一半,突然断了。

    且往地上看去。

    陈文靖一路扑来,身后长长的血迹。

    再看他本人,已然昏过去了,还是一副绝望面孔。一只手护在胯下,那里血迹斑斑,早将他的手染红了。

    祁王和张公公面面相嘘。

    不知他究竟被伤了哪里,忙先请了太医来瞧。

    太子身子僵直地站在那儿。

    不能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切,那股子杀劲也消逝得无影无踪。

    他毕竟还是个没有见过鲜血的少年。

    也实在无心真伤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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