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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时峻做的任何事情,哪怕和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也会被我十万八千里的如上分析出来。我在心里为自己不争气的自恋叹了口气。
过了一会儿,我发现周围的人,特别是女性为主,都在往我的方向看,而且眼神很复杂。于是我也顺着她们的方向看,就看见谈时峻站在我的身后。离的太近,他身上轻淡的气息扑进鼻息里,像是一个引燃器引燃了炸弹,我听见自己的胸膛和倒计时的滴滴声一样跳动着,我迅速的把分析扼杀在摇篮里,别自做多情了,他不可能是来找你的。
这时谈时峻说:“江小姐,你有空吗?”
他一定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不是有利益关系他不会找我。
谈时峻很了解我,以我们一起相处的日子总结的,他知道我的内心活动一向比较丰富一点儿,看着我紧逼的两片嘴唇,这时谈时峻又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请江吃个饭,不知道江小姐给不给这个面子。”
周围的复杂的眼神从谈时峻身上拉回,转而我身上,不同的是不再复杂,而是像红外线一样具象的充满杀意的眼神,我在这样的眼神和面前高大的身影下,心里在缓缓的冒着窃喜的泡泡。
来接我的是陈叔,第一次来到小区接我的也是他。陈叔是一个活泼的好司机,一路人喜欢和后面坐的人说话。至少和我说。今时不同往日是他最大的感慨,他说:“第一次来接江小姐的时候,江小姐眼睛里满满的都是大写特写的‘不愿意’,现在已经是怀春少女的眼神了,我就说像谈总这么优秀的人有哪人女孩子会不喜欢……”
虽然这是事实,但被别人说出来,脸还是忍不住的烧了起来。
车一路开过了ZZ路YY路XX路,一直上到盘山公路。我以为谈时峻会请我去哪个西餐厅或许哪个比较高挡上的餐厅,没想到会去他家。潜意识的,我有些紧张,那个别墅里是让我期待又害怕的地方。又或者说害怕更多,期待是因为因为有那个别墅我才会爱上谈时峻,害怕是因为他把我困在别人留在他身边,也是因为我是他的仇人。白色的盘山公路像一个巨大的弯曲虫子,而我突然发现,爱上谈时峻本来就是令人害怕的事情。
巨大的别墅填满了粉红色的佣人,别墅的主人只有谈时峻一个人在,这就好比和男朋友回家,而他的父母不在,会让人放松很多。
我踏进别墅,有佣人马上送上我的鞋,我按正常的步骤换鞋,进门,往客厅走。
别墅的灯突然全部熄灭,两层的窗帘拉的密不透风,连一点点光也要隔绝。我原本的轻松瞬间烟消云散,吓的哆哆嗦嗦的喊:“谈时峻,谈时峻。”
先是中间显出一星点儿的光,就像在漆黑的天空出现了一颗星星后,满天的星辰也随之亮了起来。灯火摇曳,一圈一圈的蜡烛映亮了谈时峻那张无与伦比的脸,格外的温柔。而我不知道的是,我被这种浪漫的气氛欺骗,没有看清他的脸到底是冷漠还是温柔。
蜡烛像多米诺骨牌一样的充满了迷惑色彩的点亮,阴影里谈时峻由只能看到脸,到显出修长的全身。他的手上拿了一个小巧的圆形的蛋糕。
他对我微笑:“喜欢么?”
我被这样的气氛弄的七晕八素的,喃喃的说:“喜欢,可是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谈时峻说:“我知道。这个蛋糕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气找了很久找到的和你淘宝上买的同款。还有蜡烛,比你的多一倍。”
算的太清楚的时候除了感动还有另外的可能,我又再一次掉入他的陷阱,而我在这个问题还不知道。不知道的不仅是我,管家太太也不知道,看见我们有这么浪漫的一幕,管家太太笑的好像看见她老处女的女儿终于嫁出去了一样开心,胆子也大起来的说:“江小姐不知道,没有你在家,先生也不喜欢回来了好好的别墅变的没有一点儿生气。”
谈时峻并不喜欢佣人多嘴主人的事儿,头微微偏了偏说:“你们先出去吧。”
管家太太用一种‘我们懂’的表情带领佣人们出去了。
我的脸又烧了起来,低着头说:“比我手做的漂亮多了。”我扔掉的那个蛋糕,虽然很用心,但它不仅有技术不过关的问题还是个速成品。所以形状上来说很勉强,味道儿上来说没有验证过。一个小蛋糕我觉得说明了一个很无力的道理,努力很用心不一定就能把事情做好,而用钱一定能做好。像谈时峻这个蛋糕由专业蛋糕店买回来的,看起来就让人很有食欲。我说:“我们吃蛋糕吧。”
就如上面说的,这个蛋糕真的很好吃,甜滋滋的很入口。其实平时太甜的东西我会觉得太腻,吃了两口就必须放下。而今天却吃了又吃,一块又一块的甜似乎从嘴里吃下后就没有经过肠胃,而是直接进到心里,甜的整个人飘飘欲仙。
谈时峻自始自终都很温柔,除了面对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如果不是亲口听到他说,我真的会觉得他是爱我的。以前的种种和现在的种种,让我有有一种我们可以放下中间仇恨的隔阂,从此以后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的错觉。
谈时峻一直在看着我的一举一动,这个样子就像白素贞知道自己离进雷峰塔的日子不远矣,所以每次看着许仙都像最后的一眼。他的手里拿了一块我切给他的蛋糕,不过蛋糕一直保持着我切它时的形状。
谈时峻突然说:“你恨我么?”
我把蛋糕送进嘴里的动作停住。谈时峻接着说:“生日过后的第二天回到家,知道你为我准备了生日的蛋糕和蜡烛,我感到很惊喜。不过很可惜,你都扔到垃圾桶了。你知道,我还从来没有去垃圾桶里捡垃圾的经历,这绝对是第一次。”
左边肋骨下的某处柔软被击中,说:“你,你去把我扔掉的东西捡回来了?”
他终于不再看我,脸上又是外面总是见到的冷面总裁 ,他做的事是把人一手抬上天,再狠狠的拽下来:“因为这样才可以把你的东西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隐约感觉到了,可是我觉得比较像是开玩笑:“你什,什么意思?”
谈时峻一点儿不留情面,说:“我决定放过你了,你父母做的事儿从此以后我不再追究。以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你留在别墅的东西佣人已经收起来了,走的时候一起带走。”
是的,茫茫人海中,我们会有交聚,本来就是因为仇恨。现在他说他不再追究了,当然就是没见面的理由。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撇得倒挺清,我扯起嘴角冷笑:“说的轻松,原封不动,还给我。你怎么还给我,你把我的心还给我,你把和我已经走丢了的季宇还给我。我是你仇人的女儿,放下仇恨就可以和我撇清了?那我告诉你一件你一辈子也撇不清了的事,我爱上你了。”
实在是没想到会突然告白,而且是带着邪气般的告白。最后五个字一出,我们都像被冰冻住一样的一动不动。
这个消息确实很让人吃惊,谈时峻云淡风轻的表情猛然变得恐怖起来,愤怒几乎让他的面容扭曲,他实在是太生气了,将手里的蛋糕用力一砸:“江佳悦,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
我的脾气也不好,现在点燃了,说话做事也开始不过大脑,我一字一顿强调般的说:“我说我爱你。你是不是很开心,难道你不爱我么。你告诉我你在酒吧喝酒是不是因为我,在马路上我对你生疏你生气了难过了,后来服务员说有人来过的时候,你知道是我了,所以你跑出去找我了,你也很爱我对不对?一定是,你要我永远离开你不是因为你不爱我,是因为林爱对不对,因为我们的关系不正当,你是因为道德压力要我离开的对不对。”
谈时峻好像见到了一个样貌可怕的妖魔,一步一步的往后退,如果不立刻远离我他会被我害死或许吃掉,他指着我说:“江佳悦,你不要自作多情。把你留在身边不过是为了折磨你,现在我玩儿够了,当然就要一脚踹走。”
我步步紧逼:“好啊,那你告诉我,你没事去剧组干什么,是去看我的对不对,每次我扭头看你的时候,你也正在扭头看着别处,是因为偷偷看我看久了,我冷不丁的抬头看你,你只能不好意思慌张的躲避。”这样都是我在心里自恋的时候想象分析出来的,现在不过脑子的被我说出来了。
谈时峻好像一只沉睡的猫被踩着尾巴,在商场上叱诧风云巧舌如簧的他甚至开始词穷起来,只是不断的重复:“闭嘴,闭嘴,江佳悦我让你闭嘴,你再说一句话,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你扔出去。”
我其实是害怕他真的把我扔出去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样才可以把驱赶心底的害怕,就像一个不会游泳的人被扔到水里,挣扎的时候没有头脑和目的的四处乱抓,只要可以救命什么抖可以做。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大脑确实是一片空白,但是等我感受到自己脸上留下来的眼泪的时候,我吻上了谈时峻。
我们彼此能清晰的听到彼此的心跳声,不,是我能清晰的听到谈时峻的心跳声。一声又一声如雷如鼓的快而响,把我的心跳声音覆盖。
我也觉得自己疯了,多么像一个被逼到死角的将死之人狗急跳墙的要拉一个垫背的一起死。谈时峻也被我吓呆了,我很少或许从来没有主动吻过他,让他一个接吻高手忘记了动,忘记了做任何回应,其中包括推开我。
时间一分一秒的走过,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谈时峻像是被点穴的人重新解穴,几乎是用力全力的推开我,脸上闪现出秘密被曝光的慌张,像是一定要找一个理由却找不到,口不择言般的说:“江佳悦,我告诉你,我不爱你。如果我爱你,我为什么要折磨你。你不知道吧,你怀孕了,但是孩子被打掉了,你前几天的一个晚上昏死过去,醒来的时候是不是很奇怪我怎么会在你家,因为我刚刚带你去做完人流回来。”谈时峻的眼睛通红,整个人像是刚从八百米赛道下来,一段话说完已经气喘吁吁,或许说,说出这些话比超体力的运动累多了。
我说的所有话自己都感觉是胡说八道,像是在比赛谁扔的炸弹更响一点儿,我愈说愈烈的不过大脑就是要反驳他,我觉得自己赢了,而他最后的杀手锏是我有一个孩子。我觉得自己耳膜隆隆做响,世界变成黑色。我虽然不知道自己怀过孕,可是有感应的,身体里有一个最重要的东西在流逝,我太粗心了,我确实有怀孕的机会。只记得在沙发上的那次,第二天我还去药店买了盒硫婷,可是还有一次忽略了,在卫生间,我们还有一次。是那次,几个月前了,孩子应该都快有形状了,再过七八个月他就会出生,一年后就会叫妈妈了。而其中‘妈妈’来个字也可以换成爸爸,他怎么能下得了手?
他确实有力的反击到我了,我像一个漏了气的氢气球,由气势涨满的大鼓鼓状态变成一个瘪了的纸倒在地上,我扶住沙发的手在颤抖,声音在颤抖,说:“你赢了,他确实不应该被生出来,父债子还,生出来也只会和我一样,替你还债。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在犯贱了,我永远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也请你永远不要出现,否则我一定会杀了你的。”
谈时峻走前了两步,看着我走远。我听到眼泪滑落的声音,而我已经不再哭泣。
谈时峻篇
一滴眼泪从他的眼睛里掉出,像一颗珍珠一样在空中极速坠落,然后摔成粉碎,碎片四溅。
有时候太迫不及待的要推开一个人,是为了掩饰心里的害怕,这个害怕的来源是他发现自己前段时间做了克制不住的种种行为,比如去剧组比如对她越来越温柔,这并不是他知道她是害死他爷爷和小珊的时候,找上她的初衷。因为无可救药的爱上了她,所以要赶紧终止这个错误。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对他前段时间的做法的正确总结,后心里最正确的想法。
她的每一句披露都像是宣告他对爷爷和小珊的背叛。
可是他已经做不到折磨她了,折磨她一倍就会在他身上报应两倍。所以他只能为她留的相忘江湖的决定,可是她说出的话让他太害怕了,他害怕自己会像前几天一样控制不住的对她好,他害怕自己会放下一切过去紧紧抱住她。孩子,那也是他的孩子,看着她像被抽了魂魄的样子踉跄离开,他几乎要冲上去告诉她,说出这样的话不是他的本意,当他知道她的肚子里有一个他的孩子的时候,他也欣喜若狂,可是下一秒就是孩子已经死在肚子里的消息,为了母体的安全必须拿掉。而死亡原因是安眠药,那些安眠药他立马想到他曾经吃过一次母亲给江佳悦带的午饭,让他一向在开车高度绷紧神经的状态里也会哈欠连天,可见药量之大。
从很久以前开始,他变的越来越奇怪和不理智。
他虽然从来都不喜欢林爱,可是他明白有那张红纸,在生意上给他带来很多便利。而且他在港市,她一直很自觉的远离的不敢打扰他,他就把她当成陌生人一样。所谓眼不见为净,日子也就这么过。
可是随着他回别墅的时间越来越多,他有开始和林爱离婚的念头,而且在江佳悦无时无刻不充斥在他脑海里时,他决定和林爱离婚。
他和林爱是彻头彻尾的商业连姻,爷爷心脏病复发而走后,谈氏一度陷入了泥潭一样的危机中,他从那时就接管谈氏,娶林爱不如说是为了救谈氏。不可否认的,谈氏能重新崛起,当初林氏的帮助功不可没。他从来没有碰过林爱,结婚的晚上,世上的每对新人都是怀着忐忑而幸福的心情,唯独他,一个人躲或者说逃在海边喝的醉成泥。
当林爱察觉到他在港市有女人时,他居然有些不知所措,不是害怕林爱发生他,而是怕发现她。以林爱的手段,江佳悦绝不是她的对手,而且林爱的动作一向很快、准、狠。他在想马上把江佳悦送到国外?还是为她买过一栋别墅?无论怎么想,他都从来没有想过,要让她离开或许让林爱知道,相当于借刀杀人。方法虽然无耻,但目的达到了。但他没有,正在他焦头烂额的纠结的时候,凭空出现了一个刘沙,江佳悦还义愤填膺的跟他说,刘沙鱼目混珠夺了她在奶奶身边的位置。真是有意思,确实是鱼目混珠,刘沙成了她的替身,那就替到底。他和江佳悦说不要提帮奶奶抓抢东西的事儿,江佳悦还不知情的嘟嘴不乐意。
他以这个事情为导火线,正式和林爱提出离婚。林爱几乎祈求的对他说,她再也不会打扰他的生活了,不要对她这么残忍。
其实无论打不打扰,心里装了人后就再也不能像以前一样,把红色婚姻当作一张白纸了。
有一次妈妈请吃饭,开车送江佳悦回别墅的时候,离婚还在请律师的时候,林爱居然让她的父亲把他和日本的一个生意伙伴签订好的一个巨额合同从中硬抢过去,他气的不轻,在电话里说:“林爱,你不要太过分。”对他来说,确实还没有谁敢在他头上动土。就是这件事儿让他原本打算送江佳悦去医院的,后来没有送,才让母亲有机会下手。如果他早一点儿知道,孩子他一定可以保护下来,只要把江佳悦留到奶奶身边,她就没事儿。奶奶是真的没有仇恨的一个人,也真心喜欢江佳悦。他没想到的是一向看起来懦弱没有主意的母亲,心里装的恨比他的还深,连自己的孙子也下的了手。
开始没有理智的表现出来,是从林爱上次带来的一包茶叶,江佳悦急性阑尾炎时他打林爱的一巴掌,疯了般抱走江佳悦时开始,像是一个装满沙的纱布出现一个漏洞,没有她在别墅,他又开始和以前一样不回别墅,他坐在办公室在办公室的办公椅上,简直如坐针毡,在文件上签字的时候想她,和客人说话的时候想她,连喝杯咖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他的身影。他被折磨的快要疯了,于是直接去她的片场了。他一分钟六十秒的时间里四十五秒都在看她,偶尔被她抬起头撞到,迅速把脖子扭向另一边。
他生日的那天,江佳悦特地嘱咐了他要回家吃饭,他的心里在窃喜。她不知道他从早上开始做事就和这是世界最后一秒一样的速度,到晚上非常之准时的提车下班准备回家。
在椅子上站起来,外套刚穿上一只袖子,林爱来找他,她和他说要谈她死也不放手的离婚的事儿,于是他和她去了餐厅。完事儿后,他收到他妈妈的电话说她在鹿林酒吧里忘记带钱了。他叹了口气,女人无论是什么年龄都还是小女人,林爱跟在他后面一起过去的。
到了酒吧,他看见了江佳悦,她正在和林远在一起,而他突然想到,林远刚从美国回来的没几天,就兴致勃勃的来和他说,他喜欢上一个中国姑娘,长的非常漂亮,也非常爱他。
他被那句‘非常漂亮’迷惑,因为在他眼里能担起非常漂亮的人只有江佳悦。就像一向精明能干的林爱会在他随便抛出一个□□,就把矛头从江佳悦转向刘沙一样,被爱冲昏头脑的他气的恨不得杀人,妒火让他故意不回家刚好林爱又来说请他过生日什么的,一气之下答应了。
冲动是魔鬼,他又后悔了,他想随便应酬一下就回家,结果就看到她居然和林远一起出现在他的宴会上,他也就故意和林爱做一些亲密的动作。
远远不仅这一件匪夷所思或者幼稚的事儿,他看见江佳悦拍吻戏,他有一种把她的搭档掀翻在地的冲动,他觉得自己疯了。然后就一边懊恼一边对导演下临时改成借吻接吻的命令。
他伏在奶奶身上痛哭的时候就已经受不了了,所以他得立刻终止这个可怕的现实。和林爱的厌恶可以眼不见为净,对江佳悦的爱情一样也可以,和平就是这样来的。可是他错了,江佳悦的几句话就让他方寸大乱。或许从一开始就错了,乔薇儿把他送入酒店的同时他刚好查出她就是害死他爷爷的人的女儿,他让人把昏迷的她换到了他的房间。
算起来也只有那一点儿时候是单纯的抱着报复的心态,后来再见发现她已经有男朋友,只是觉得后来一定会更有趣。后来确实更有趣,不过不是他预想中的报复时候的有趣,而是他用谈时峻的身份和他接触,她居然不畏于不屈服或许不屑于他的身份。从他来到港市,一手打下港市的一切,她绝对是第一个不想尽办法往他身上靠的人。多么有趣。
小孩子都知道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