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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鸳鸯共浴……浴了个痛快满足之后,墨夷终于正经地为我收拾妥帖,到他带着我走出房门之时,已经是下午了。
三天三夜又加了一个上午,仔细地算起来,我自新婚之夜被送入洞房起,一直沉迷声色,终于到第四天下午才走出房门……当然,这话不是我说的,我一般不对自己这么残忍。这话,是后来我在公主府中随意走动,不小心听了几个丫鬟暗地里暧昧的闲话。
她们那时……一面暧昧笑着,还要一面小娇羞地说话,那摸样,一度让我觉得,那个和男人狂欢三天三夜外加一个上午的女人是她们自己,而不是……咳咳,本公主。
她们还说……
一女说,“原来还以为咱们驸马爷不过空有一副倾城色,没想,在床上也是如此英武……能嫁给这样的男子,公主真是好福气啊。”
又一女说,“咱们公主也不差啊,原本看起来还是个孩子,没想到,这初尝云雨情,就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这时,再一女忽然压低了嗓子,就开始酝酿神秘气氛,“你们知道么,其实,是公主抓着驸马爷,不让驸马爷下床的。大婚当夜,我从主院内走过,可是亲耳听到公主在哭着嚷嚷……”
“都哭了?”所有的人霎时暧昧地笑了……
“公主哭着嚷嚷说……咳咳,她要坐骑之姿。”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我终于把这章更完了……谢谢姑娘们的耐心等待,然后向等得不耐心的姑娘们鞠躬道歉……
第六十八章
我记得;我幼时看过一出戏;讲的是一名将军,这名将军啊;他百战不怠,战无不胜;很是英武。所以,从他第一战出征,一直到不惑之年;素来享受的那都是皇上倚重,将士崇拜;百姓瞻仰……如此待遇。
可是;后来有一天;他忽然遇到了一位姑娘;两人渐生情愫,跟着就生了不少风月之事。若只是闺阁内的风月倒好,偏偏,这风月还闹得人尽皆知……就是在这个时候,将军打了败仗。
一时间,满城的茶余饭后,八卦的便是这位将军和姑娘的风月。
我那时笑嗤这写戏之人太不懂常理……
让你们八卦?看爷的军队!镇压!让你们笑,让你们八卦!
……
这时,我终于能够理解将军的难处,霎时,便生了些同时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因为,镇压,也是不好镇压的。
就譬如,我亲耳听了人家对我八卦,耳根都烫了,又羞又怒,的确也是想撕烂那几张嘴,但是最后,我还是默默放轻了脚步,灰溜溜走了。
人家……也没有造谣,都是事实,我怎么好意思去镇压呢?
想那将军,当时,大抵也是我这种心情吧。
当然,这事牵涉,也着实太广,若说镇压,我也不知该首先去镇压谁。
我后来作了一个比方,这些人里:我和墨夷……咳咳,是干柴烈火;上官灏和陆籍……是火上泼油;而重要的阿娘……那就是东边那一股狂烈的大风啊,把这一场原本只是闺阁床帏内的小火,吹出了房门……咳,说不定,还一路吹进了宫门。
说句实在话,我后来绞尽脑汁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阿娘要下一道旨,让我起身便去?
我是怎么也不相信,每一家的新娘子都是能在新婚第二天按时起床的,迟到个一两天,想来也不过人之常情,大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便罢,谁会那么无聊,去数着人家夫妻恩爱的时间?
但是阿娘这个性质可就完全不一样了,她那话一出,下面多少人开始掰着手指数日子,等着传命复命?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当然,就我分析,那必定是有意远远多余无意的,计算着我和墨夷的……春宵。
当然,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最后,我也没有进宫。
话说当日,墨夷牵着我出门,都走到院子里,诶,传旨公公到了,刚好在路上遇到。
他感慨了一番,还好来得及,不然就辱命了,然后就说,我可以不用进宫了……
我当时心里都说不出是种什么感觉了!
要知道,对于阿娘最初那道旨意的反响,我那时就已经有很大的心理准备了。好,我安慰自己说,她是真的很想要看看我,看看我大婚以后长成了什么样……又或者是,她有重要的事要对我说。
结果,等我都起来了,八卦的男男女女也算好了日子,她说,啊,你可以不用来了。
这感觉就是……
某一年,我摔破了腿,本来也只是伤了皮肉,我觉得上上药,我就可以继续蹦跶了。但是,阿娘却一定要让我卧床。
卧床啊!我怎么可能会答应?
但是,乐太医这个时候出现了,他眼睛里全是浓浓的哀戚还有不舍,看得我都悲从中来了,他才说,“公主啊,臣就要回家了,臣真的希望在臣回家以前,公主您的伤能够好起来。”
我那时一听,下意识就理解成了,啊,这么和蔼可亲医术高明的乐太医,他还这么年轻,就要告老还乡了,他陪伴我走过了我的童年,这……童年都还没有走完呢,他就要从我的生命里消失了。
那时,年纪小小的我大大伤感了一番,又自我意会,想那就是他最后一个愿望了。
我成全他好了。
然后,我硬生生卧床了七天,每天没事就是抱着自己的腿上药换药按摩,终于在第七天下地时,连一条疤也看不见了。
我怀着离愁别绪,在一个秋风扫落叶的日子,一路把乐太医送到了宫门口。他临去时,我还吟了一句,离人心上秋来的……令我后来每每回想,总是很觉羞愧。
后来,也没几天,乐太医又自己回来了。
他还特别无辜地对我说,“前段时日,臣在宫中连夜制药,累了便是在太医院中稍事休息,半步未离宫门。陛□恤微臣,特赐微臣几日假期,回府下休养。”
他将“回府下”三个字,咬得特别的重。
……
不知道为什么,这一刻,我忽然觉得阿娘和乐太医,他们骗人的手段出奇的相似。
传旨公公说了,阿娘这时是体恤我新婚燕尔,正正和夫君相处融洽,她便不以宫中陈旧规矩束缚我了。让我也不必介怀宫中老规矩,既已嫁出宫门,往后便可随意自在。
他们都把话说完了,我能说什么?只能转个身,回房把衣服换了。
每每回想起这些事来……我真的,真的是觉得怪几个多嘴的丫头一点意思都没有!
我灰溜溜地回到房里,墨夷好整以暇地从书中抬头,好看的眉头一挑,“这么快就回来了?”
我撇撇嘴,点点头,悻悻地坐到他旁边去。
他放下书本,问我,“公主府这么大,不是要熟悉么?怎么转眼就走回来了?是不是迷了路?要不要我带你一起走?”
所以说,我觉得成亲还是有一个好处的,那就是,自我们成亲后,墨夷的脾气好像好了点,没有往常那么喜欢欺负我,对我,也比较有耐心了。
我摇摇头。
他微微眯眸看着我,又看了看我身后的阿因。
我浑身一凛,脑中一个激灵,阿因也是丫鬟!想我……还是个黄花闺女时,在宫中,阿因也是三天两头就和其他宫娥仆侍一起嗑瓜子八卦来的!
八卦,是丫鬟的本质……所以,刚刚我的丫鬟和我一起听了其他丫鬟的八卦,我自然是不会再去找人八卦我自己的,那要是我不在,她……
八卦是怎么来的,就是这样来的!
我被吓得浑身一颤,忙去拉墨夷的手,道,“我想回宫去看阿娘。”
看看她,到底是存了什么心思,没事刮那么大一阵大风来,是什么意思!
墨夷反手握住我的手,柔声道,“宫中近日琐事繁多,娘娘不是不让你回去吗?”
宫中近日琐事繁多……看他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得真跟他天天往宫里去似的。他说起来,一点不知道脸红。
千真万确,自墨夷和我成亲之后,他就没有再出过这公主府!别说上朝,估计他现在是连去皇宫的路怎么走都快忘了。明显一副,下半辈子就是要靠着本公主养活的意思。
我想,虽然历来的驸马本来就是要让公主养活的,这也是公主与生俱来的责任,不可推卸。但是看看人家古来各位驸马,人家至少面上功夫还是会做的。按时上朝,假装工作,然后升官发财。
墨夷这样嚣张……让我觉得我如果真让他升官发财了,不要说其他臣子了,单就历代的驸马,我也是太对不住了。从来只见过,公主婚后不用回宫的;还没见过,驸马婚后也不必上朝的……
我也多番暗示,他这样,我不太好做。他却一笑,问我,我能做什么?
他那话里,多多少少有点看不起我的意思,虽然没有婚前明显了,但我还是听得出来。我冷哼一声,便不答他。总归养他,我又不是养不起。
原本也是为他着想,怕他吃软饭吃得太明显,大家都会看出来,既然他不领情,那就算了。总归,他愿意吃,我愿意养……也并不妨碍夫妻和谐。
阿娘说了,婚后,只要是不妨碍夫妻和谐的事,都不是大事,不必计较,计较了,会显得我小气。
我想着,还真的想进宫去看看她了。我抬眸,问墨夷,“你都没出门,你怎么知道宫中琐事繁多了?”
他微微一怔,旋即,笑得很泰然,“猜的。”
我努努嘴,“乱猜!”
他轻笑,“我可不是你。”
“……”
“我们大婚,皇上开坛轮佛法选高僧,据说已经选出来了,近日,宫里忙着筹备,皇后娘娘身为后宫之首,怕也忙乱,你去,不是添乱吗?”
我忍不住点点头,觉得有理。但是转念,又不对,“高僧求的不就是我和你百年恩爱吗?我去应该是主角啊,凭什么就成了添乱的呢?”
墨夷望着我,眸光忽然一深,却没回我话,我忍不住皱眉。
他转而问我,“和我百年恩爱,你愿意吗?”
我有点气他现在转移话题,但见他那么认真,我便随口回了一句……“死鬼,人家不都是你的人了吗?”
我承认,这是我捡了人家戏台子上的台词……
没想,墨夷却极吃这套,我原本还当他拖延,哪知之后,他却极为爽快地就答应了带我进宫。
但是,我又哪里知道呢,我进宫以后,第一个见到的人,既不是阿娘,也不是高僧,而是……扭曲变态的吟妃!
我和她照面那一刹那,我惊怔望着她,她含笑望着我……
我想,我身为出嫁的公主,这回宫回得这么高调这么轰轰烈烈,她怎么也不知道躲一躲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已经不知道说什么了……就是后来越来越不敢点开这文了……然后,我终于更了,我很感激现在还能出现的姑娘们!
第六十九章
吟妃今日穿着很是清淡;一身素色长裙;便连身侧,也只一个丫鬟;还长得不甚好看。相较于她过去一贯的娇持矜贵,如今这场面;是落了不止一星半点儿。
若不是她那旁人扮也扮不出来的好模样,我还会当这不过是哪个新进宫的宫女,刚好长了像我的仇人。
对;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个仇人。
而且;看她这娇娇悄悄;眉目含笑的样子;她明显是故意来找我示威的意思要更多一些。
虽然;我身旁有驸马,身后有阿因,再往后,十六名宫娥蜿蜒了长长一路,这排场……委实没有让她示威的余地。
吟妃对我浅浅一笑,先我开了口,“公主,好久不见。”
我忍不住感慨造化弄人,如今,我和吟妃,又站在了湖畔。对,就是当日,她差点害死我的那个湖!
我瞥了瞥湖水,心想我这时一把将她推下去,再下令不许让她爬上来,她会不会死?
我想,她水性这么好,想当日,算计我时,身子竟能悬浮在水底下朝着我笑,想来,决计不会死。倒是我,怕从此会成了街头巷尾,八卦人嘴里的一朵奇葩。更怕的是,我这朵奇葩,仗势欺人,草菅人命,还会被有心之人写成剧本,搬上戏台,从此流传下去。
吟妃……她是不是就是算准了我想将她推下去,又不敢将她推下去呢?
她这示威示得,果然让我好生憋屈啊!
我紧了紧手心,一捏,竟是一阵温热,这才想起来,原来墨夷一直牵着我的手。
我偏头去看他,他也正往我看来,我心念一动,就问墨夷,“墨夷,你有没有觉得这宫女长得好生眼熟?”
墨夷轻笑,“是啊,公主不记得了吗,我们不久前才和她见过。”
我问,“在哪里?”
“就是在城东的戏楼里,那时,她演了一名不守妇道,同时和多名男子有身体沾染的淫妇。”
我眼风瞥过吟妃脸色一红,心笑,就问墨夷,“啊,我隐约记得她最后被浸了猪笼的,有没有啊?”
墨夷含笑凝着我,“有,她最后被浸了猪笼。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她从小便生长在水边,水性极好,就是被浸了猪笼,最后也挣扎着浮了上来。”
水性极好,就是被浸了猪笼,也能浮上来……这说得就是吟妃嘛!我心中暗笑,半真半假地问,“那要怎么办呢?那赶紧再把她沉下去啊!”
墨夷微微拧眉,看起来竟果然像是真的,“公主,那一日,你打了瞌睡,没看明白。这□女子最后趁着村民都离开以后,从水里逃了生,又回到了岸上。”
“啊,好可惜。”我轻叹。
“并不可惜。她能逃生,水性好是一个原因,还有更重要的一个原因。”
“是什么?”
“是因为,龙王嫌弃她身子太脏,嫌她弄脏了海水,这才命手下小将化作人形,将她赶回岸上。”
墨夷这话,说得悬念迭起,山重水复的,我都忍不住感慨他还真是会讲故事,暗暗决定,往后睡觉之前,必得让他给我说故事哄我睡觉。
心中做了决定,我问墨夷,“回到岸上,又让她去祸害岸上的人吗?”
墨夷对我摇摇头,却转头去看吟妃,我觉得我的神经都被他撩了起来。
他将目光落在吟妃身上,时间,刚刚好长到在场的所有人都见了他在看吟妃,他才继续开口,“她被龙王派人送到了妓院。”
我感慨,“这龙王,还真是个好龙王啊!”
我听到,身后阿因适时的轻笑,那笑,我叫它轻笑,实则,还是挺大声的,想来,在场所有的人都听了清。
我见到吟妃一张脸这时涨得血红血红的,忍不住感慨,阿因,也是一个贴心的阿因啊。
墨夷继续说,“不止,龙王念及那淫妃狡诈多端,又最会以美色勾引男人,还对她施了咒,让她一辈子不能踏出那家三流妓院一步。”
我皱眉,“什么是三流妓院呢?难道妓院也是分等级的吗?”
墨夷摸了摸我的头发,笑,“妓院并没有明白的分等级,但是,却有不成文的规矩。就像风尘女子,也有卖艺不卖身的说法。而那三流妓院,里面的女子,便全是卖身不卖艺的。”
“哦~卖身不卖艺啊!”我笑着感慨,看向吟妃。
我见得清楚,吟妃身侧,拳头捏得死紧,连指节也泛了白。她如今这副被我和墨夷气到的模样,倒像极了那时我被她气极的时候,一时,我心中又忍不住感慨,果然,风水轮流转啊……
我笑着问吟妃,“你能告诉我,浸了猪笼是怎么浮上来的吗?我很好奇诶,你知道,你被缚在猪笼里,手脚也施展不开。”
吟妃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红一阵,变幻莫测,精彩极了。
一双原本含情带俏的眼睛,这时死死盯着我,我觉得,她这时必定是恨不得将我吃了。
半晌,她才冷了声,对我道,“公主,你不要欺人太甚!”
“我……”我正正要开口,墨夷却一拉我的手,冷声对吟妃斥道,“放肆!你一个新进的宫女,见了公主不知行礼,公主问话拒不回答,现在,竟然还敢来指责公主了?”
我和吟妃皆是一愣。
我怔怔望向墨夷,但见他脸色紧绷,眉目清冷,竟真像是动了怒的模样。
其实,什么宫女?我们大家都心中有数,这就是吟妃!
想着,我脑中又乍然一个激灵。对啊,吟妃就是仗着她现在又是吟妃了,特地过来向我示威的,让我想恨又不能奈何她。若我承认她是吟妃,不就刚好着了她的道?
我心中忍不住对墨夷佩服,总归现在只有我们两方,我就要说她是宫女,她又能奈我如何?
想着,我拉了拉墨夷,墨夷低头看向我。
我小声地对他说,“她刚刚对我好凶,是欺负我现在嫁出了宫,不再是宫里的主子了吗?”
墨夷眼色一冷,随即,我只觉他身子微动,一根细小的银针便向吟妃飞去,紧跟着,“咚”的一声,吟妃朝着我重重跪下。
我一惊,心脏跟着不经事地一跳,有些畏缩,怕惹了祸。但是转念一想,我是公主,我现在又不知道她是吟妃,我还不能受一名宫女跪拜了?
想着,我缓缓走到吟妃眼前,吟妃这时也回过神来了,抬头,狠狠瞪向我。
我被她凶狠的目光瞪得背脊霎时一凉,忍不住浑身一缩。
却听墨夷淡道,“阿因,掌嘴!”
“墨夷,你凭什么?!”吟妃终于爆发,对着墨夷尖叫。
“就凭你一而再再而三对公主无礼。”
“你敢动我!”
“你看我敢不敢!”
两人就此剑拔弩张起来,其实,阿因和我一样,都是胆小怕事的命,这时,她望着我,我望着她,我俩就这么对望着,我不敢松口让她去打吟妃,她也不敢真动手去打吟妃……
我和阿因一时纠结。
却忽然听到一声,“啪!”
我的小心肝儿一颤,跟着颤巍巍转过头去。
却见……吟妃整个身子趴在地上,一只手捂着脸,没声了。
我颤巍巍望向墨夷,却见他一脸清冷,他的右手一直牵着我,我确定他没有离开过我。然而,我确实听到了耳光的声音,吟妃的姿势又刚好和那声音……遥相呼应。
“你……打的?”
我因为太过胆小怕事,这时,声音都结巴了。
墨夷轻哼一声,又冷冷看向地上的吟妃,“小小一名宫女,忤逆犯上,罪无可恕,来人,送宫正司!”
“是,驸马。”
身后,立刻有随行的两名宫娥出列,快步走到吟妃身边去。
我见这阵势,墨夷像是玩真的,一时紧张,就紧紧绞了他的衣摆。
墨夷不为所动,就是要将吟妃送宫正司。
我正正担心这事一发不可收拾,一直被墨夷牵着的手,手心忽然一痒。我望向他,他眼睛里一派安定,还对我眨了一眨眼。
我心中狐疑,吟妃已经被两名宫娥架起,却听斜地里,忽然一声阻止,“驸马,手下留人。”
我心中一动,转头,却在见了来人时,一惊。
开口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