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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家人真的是被人给冤枉了似的。
不多时,董琦的小厮茂泰被押进来了,茂泰一进来,便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口中求饶不迭。
“长公主殿下饶命,公子饶命啊,是奴才一时贪财,收了公子院里秋姨娘的银子,想玉成秋姨娘和公子的好事儿,才斗胆在公子的香炉里放了那些香的,没成想公子前儿本来说好让秋姨娘去他书房吃午饭,中途却变了卦,让奴才去请穆公子,奴才怕公子责罚奴才,未敢说出实情,所以便趁着公子大醉,穆公子离开之际,跑到后花园中把秋姨娘给奴才的香都倒进了湖里……奴才知错了,求公子看在奴才打小伺候您的份儿上,饶了奴才这一遭吧……”
茂泰一边儿说着,一边儿爬到了董琦的脚下,不停的磕着响头。
董琦勃然大怒,一脚将茂泰踢到了一边儿,骂道:“混账东西,枉我这么信任你,竟做出这般腌臜下作之事,害得我好兄弟疑心我,妹妹又失了名节,我若饶你,老天爷都饶不了我。”
说罢,大喝一声:“管家,把茂泰带下去,打五十棍子,再叫个人牙子过来,把他们全家都发买出去,秋姨娘也不用留了,一并卖了罢。”
“公子饶命,奴才不敢了,公子饶命啊……”
茂泰被拖下去了,董琦愧疚的看着我说:“崇文,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希望你能不计前嫌,咱们还是好兄弟,行么?”
事情被他推得一干二净,替死鬼都找好了,还粉饰的毫无破绽,看到这一家子精彩的演出,我都想给他们拍手叫好了,可惜这事儿跟我息息相关,差点毁了我的名声,我没法给他们叫好,更没法原谅这些无耻小人。
我轻哂一声,道:“真相到底如何,你我心知肚明,兄弟就不用做了,只说说我被你们‘误会’了,该如何补偿我吧。”
在座的董家人听到我的话都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不客气,然而我就是这样性情的人,对这些卑鄙猥琐的小人,连敷衍都懒得去做,就直奔主题了。
朝庆长公主撂下脸来,道:“穆公子是什么意思呢?我们也是被这狗奴才蒙蔽了,又不是故意为难你的,再说,前天的事儿你并没有吃什么亏,说起吃亏,还是我女儿吃亏吃的多呢,我们都没有说什么,你又何必得理不饶人呢。”
提到吃亏二字,董婉儿的脸蹭的红了,咬着嘴唇幽怨的看了我一眼,开始拿帕子擦拭自己的眼睛。
我可没兴致看她的苦情表演,也不是那种怜香惜玉的性格,因此,只扫了她一眼,便收回自己的目光,凉声说:“这次能证实我的清白,全靠三姑娘仗义相助了,因此,我要带三姑娘和她弟弟离开董府,董驸马需便请族人作证,往后三姑娘和她弟弟与你们董家再无关联,你们也不得在干扰他们姐弟的生活。”
“凭什么?我不同意,他们是我的儿女,你凭什么要抢夺?”
“穆公子,你不要欺人太甚,怜儿已经被我们许了人家了,你要带走她,你让我们怎么处理这烂摊子?”
董驸马和朝庆长公主异口同声的反叫起来,董琦也带着薄怒之色,说:“崇文,就算你怀疑我们,可也不能如此过分啊,我董家的人,凭什么要由你来决定去留?”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想做你们董家的人。”
我环视了一圈儿,冷冷的说:“脱离董家是他们姐弟的心愿,也是我报答三姑娘的途径,若是你们不愿意,咱们就到通州府府尹那理论理论,看看府尹大人站在谁的那一边儿!”
虽然我不认得通州府的府尹,但我却敢跟他们叫板儿,因为我断定他们没有胆子跟我去府衙,尽管这一家子厚颜无耻,但毕竟是名门出身,若下药的事儿被传扬出去了,他们家中的两个女儿真就不用嫁人了,他们也没脸在通州过活了。
果然,我的话让屋里的几个人都噤了声,董驸马不敢再对我说什么,却把眼睛转向了三姑娘,气冲冲的说:“怜儿,你这是什么意思?联合外人来对付你的父亲吗?父亲哪里对不住你了?好吃好喝的养了你这么大,你就这么回报为父?”
三姑娘冷笑说:“从打我进了你们董家的大门,每天吃的都是馊饭、剩饭,穿的是你的女儿不要的旧衣裳,挨打挨骂更是家常便饭,连我娘的命都折在这里了,这座人间地狱我早就呆够了,恨不能一下子逃出去,怎么,你还指望我为了这些对你们感恩留恋吗?”
“你……你……大逆不道!”
董驸马被三姑娘呛了一顿,却又无可辩驳,气得脸都青了,瞪着三姑娘恨不得抽她一顿,但因为有我在,才没敢动手。
朝庆长公主对三姑娘说:“看来,你是认定本宫害死你的母亲了,那些刁奴背着本宫作践你的事儿也被你安在本宫的头上了,罢了,都说后母难当,如今看来果然如此,既然你这么仇恨本宫,就随你去吧,只是没有了董家,你的亲事怕是也要泡汤了,别说是府尹之家,就是寻常百姓家也不会愿意娶一个被家族除名的女子的。”
听到‘亲事’二字,三姑娘脸上的笑意更冷了,说:“长幼有序,你的两个女儿都比我大,通州府尹那个傻儿子还是留给她们吧,我觉得她们比我配他更般配,毕竟你们才是门当户对的。”
董晴儿听到三姑娘的嘲讽,顿时气得两只眼睛都立起来了,骂道:“乱嚼舌根子的贱人,也就只有你配哪种傻子正好,我们都是嫡出的千金小姐,金贵着呢,不像你,一个不要脸的外室生出的贱种,也就那种棉花耳朵的男人才会被你这骚浪的贱人给糊弄住吧。”
一边骂着,一边儿拿眼睛看溜着我,好像在说我就是那个被糊弄住的棉花耳朵男人一样。
我其实不想跟一个蠢钝的女人争一时的口舌之快的,但却实在看不惯董晴儿那副轻狂的模样,忍不住冷冷的开口道:“董小姐前儿掉进水塘,一定没少喝臭水吧。”
提到了董二小姐的难堪处,她的脸红了,前天她四仰八叉的摔下桥的场景,可是被大家看到的,后来又像一只落汤鸡似的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路上被不少的下人都见到了。
女子的仪表何其重要,她那副狼狈的形象出现在大家的面前,顿时成了府中的头号新闻和笑话,并被迅速的传到外面去了,那件事儿本是董晴儿的禁忌,今儿被我当众提及了,让她顿时颜面尽失,脸色也瞬间变得脸色极其不好。
“哼,关你什么事儿?”
她一梗脖子,蛮横的瞪了我一眼。
我悠闲的冷笑起来:“是不关本公子什么事儿,只是好奇董二小姐一个年轻姑娘家,嘴巴为什么会这么臭?是不是那天的臭水喝多了,所以到现在还臭着呢?”
“你……你……”
被我这么一说,董晴儿登时羞得满脸通红,她又气又恨的瞪了我一眼,一跺脚跑出去了……
朝庆长公主和董驸马、董琦、董婉儿几个人,见我毫不留情面的奚落了董晴儿,各个都面露恨意,却又拿我无可奈何。
不得不说,作为皇后娘娘的亲弟弟,在某些方面,确实比常人优渥的。
尽管董驸马和朝庆长公主一千个一万个不乐意,但我步步紧逼,毫不妥协,最后,他们也只好按照我的要求,请来董家的族老,把三姑娘和她的小弟弟除了籍,连同他们的乳娘一起赶出了董府。
走出董府的一霎那,我看见三姑娘竟然扯开嘴角,露出了大大的灿烂笑容,她仰望着天空,半闭了眼睛,叹息道:“我们终于自由了!”
张嬷嬷领着六七岁的小娃子跟在她的身后,脸上也带着会心的笑意,说:“姑娘,咱们总算是逃出这牢笼了,可眼下,咱们去哪落脚啊!”
三姑娘回过头,对张嬷嬷和小娃子冁然一笑,说:“先找家客栈住下来,等我找到了工作,咱们在寻落脚的地方。还有,别再叫我三姑娘了,我才不要跟她们在一起排行呢,还叫我娘给我取的小名嫣然吧,往后我就是宇文嫣然,跟董家没有一文钱的关系了……”
我站在她的身后,看着这个逐渐恢复了少女活泼本性的女孩儿,仍有点儿担心的说:“朝庆长公主不是善类,你这样离府,她一定会记恨你的,依我看,你还是跟我回京里安置吧,在京城比这里稳妥多了。”
嫣然笑道:“回到京城确实比这里安全多了,可我娘的坟茔还在这里,而且我娘的杀身之仇还没有报,我不会离开的,你放心好了,我会保护好自己,也会保护好我在意的人的。”
我不相信这个年纪轻轻的小丫头能保护好自己,若是她真能保护好自己的话,就不会在董府过得那么困顿了,但她执意要留下来,我也不好强人所难,好在那日听长姐说她的好友沈菊花就在通州比邻的农安县,于是我便劝宇文嫣然带着她弟弟和张嬷嬷去农安县过活。
农安县离通州很近,一百里左右的路程,只要一天的时间就到了,宇文嫣然姐弟去农安县,既可以照看他们母亲的坟茔,又能继续她的梦想,还可以受到菊花姐姐的一家人的关照和保护,一举三得。
我把自己的建议说了出来,还好嫣然姑娘没有拒绝我,还感激的像我道了谢。
她能接受我的好意,让我非常高兴,不然,就这么把她留在通州,留在长公主一家人的眼皮子底下,我还真是不放心呢。
当下,我雇了一辆马车,亲自送他们去农安县。
他们主仆三人的行礼很少,几乎是净身出户的,嫣然姑娘只带了母亲生前留给他们姐弟的一些东西,董府的东西她一件儿都没拿。因此,只一辆车,便绰绰有余的把他们几个装下了。
车子行在集市上,嫣然姑娘提出了要去买些祭品,要去她母亲的坟茔地去祭拜她的母亲。
我知道他们生活在朝庆长公主的手底下,一定没什么钱,便拿银子帮他们买了最好的香烛纸马,果品三牲,一股脑的装在了他们的车上。
嫣然娘亲的坟地没有在董家祖坟地里,因为按规矩,妾侍是没有资格进祖坟的,只在祖坟就近的一个山脚下草草的掩埋了,连个墓碑都没有只在坟头肿了棵半死不活的小树作为标记!
姐弟俩看到母亲的坟墓如此简陋,都伤心的大哭起来,嫣然哭得都要昏死过去了,她伏在母亲的坟头,伤心欲绝的喊着“娘亲”,那哭得那么无助和可怜,连我都被打动了,也跟着难受起来。
他们在坟地里呆了很久,直到午时,才勉强收住眼泪,在张嬷嬷的搀扶下上了车子。
耽搁了这么久,我们必须快马加鞭的赶路,不然天黑就没法进农安县的县城了。
出了通州府,便到了郊外,道路畅通,路上鲜少有车吗经过,载着嫣然三人的马车开始跑了起来,农安距通州百里左右,若正常的话,在天黑关闭城门前,应该能赶到东安县的。
然而,马车跑了二十多里的时候,嫣然的弟弟忽然不舒服了。
小娃子在董府一直过着饱一顿、饥一顿的生活,又遭遇了丧母之痛,身上一直是唧唧啾啾的,今儿被马车一颠簸,小身子便吃不消了,又是恶心,又是头昏的。
我赶紧让车夫放慢速度,又打开车帘儿,让风吹进车厢里,慢慢的,小娃子才渐渐的好起来,只是,车子没法再提速了,一走快,小娃子就头昏呕吐,难受的不得了。
这样走走停停的,天黑时,我们才走了一半的路。
“进不了城了,看来,今晚只能在野外度过了。”
我看着完全黑下去的天,索性让车夫停下车,把马卸了下来,让他们三个就宿在车上,我也车夫在附近找了些干草,打算在外面对付一宿,等天亮了再赶路。
嫣然姑娘见我因为她们的缘故不得不睡在外面,十分过意不去,主动帮我收集干草,又找了许多干树枝,让我点一堆篝火留着取暖。
篝火点着了,冉冉的火光渐渐升起,嫣然从车上拿出几张饼和几个鸡蛋,让我和车夫在外面烤着吃了。
怕我们光吃饼吃鸡蛋噎着了,还特意跑到溪边打了一壶水,架在篝火上烧开了,泡了一壶茶给我们喝。
车夫是个实诚的老人,他看到嫣然为我忙前忙后的,偷偷的对我说:“公子,要小人看啊,这个姑娘绝对是个贤良淑德,宜室宜家的,公子莫要错过了啊!”
我的心没由来的动了一下,下意识的向嫣然的方向望去,只见她正在耐心的给她的弟弟烤饼,那低垂的眉眼,淡宁安静的模样,真的很让人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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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王狂后之帝君有毒——澄夏
【一句话简介】
这是一个女军王穿越占用重生女身体,和一个变态统一天下、谈情说爱的故事。
**正经简介**
前世,苏木君嫁与心爱之人,六宫虚无,宠冠后宫。
谁知最后被枕边人割皮毁面,又被情敌凌迟剔骨。
刚重生,就被穿越而来的季君月所替代,自此九幽大陆风雨起。
整家魑,弄权朝,谋皇权,夺人命,保家复仇。
服军役,战沙场,夺兵权,覆江山,倾权天下。
一身红装覆了天下皇权,属于她的传奇掀开了序幕——
然而,秦宫那个精致的娃娃初成少年:“天下给你,我,也给你。”
(六) 感激【二更】
夜深了,漆黑的天穹里布满了点点生辉的繁星,显得格外耀眼。一弯残月斜挂在天空,淡淡的月光像轻薄的纱,飘飘洒洒的映在地上,跟我们的火光交融,清风吹来,篝火的火苗跳动,偶尔还发出“噼啪”的响动,躲在草丛里的蝈蝈、蟋蟀,不知疲倦地鸣叫着,让这个郊外的夜晚变得欢快而又生动。
自从车夫说完那句话,我的心便一刻都没有平静,耳边总是不停地环绕着老人家的声音:‘这姑娘绝对是个贤良淑德,宜室宜家的,公子莫要错过了啊…。’
虽然,我之前从未对她产生过这样的想法,但经过这位老人家这么一说,我忽然觉得,这个老人的话很有道理。
嫣然姑娘既有女儿家该有的温柔和体贴,又有男儿般坚强的意志和果敢,她坚韧、聪慧,有着与她年龄不符的成熟和稳重,小小的年纪,顶着虎狼般群凶环伺的重重压迫,在恁般艰险的环境中生存下来,还能抓住机遇,保护弟弟和乳娘离开虎狼之穴,这份心机和能力,不正适合做一个大家族的主母吗?
而且,最主要的,我对她并不排斥,和从前媒人提起的那些高门千金不同,她自然、大方,一点儿都不矫揉造作,浑身上下,似乎并没有我讨厌的地方,相反,她的新哥哥处事的方式,都是我非常欣赏的……
只是,我们的年纪相差很多,她只有十三四岁,而我却已经二十三四岁了,或许,在她的眼中,我已经很老了!
我胡思乱想着,不知怎么吃完的晚餐,晚餐后,我看到她带着弟弟和张嬷嬷回到了车上,把车帘儿撂下去了……
夜,越来越深了,因为一直琢磨着老车夫的话,我一直没有睡着,辗转到了快二更的时候,终于有些倦意袭来了,我闭上眼睛,准备进入梦乡。
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隐约的马蹄声,马蹄声距我们还有一段距离,但可以听得出,那些马正在向我们的方向奔跑,而且数量还为数不少。
深更半夜的,谁会在山林间行走呢?
我一下惊醒起来,多年的习武生涯,让我的感官比常人要灵敏许多,比如现在,直觉告诉我,这些来人是冲着我们来的,而且来者不善!
我倏地坐了起来,随手拿起放在身边的宝刀,翻身上马,向着马蹄的方向迎了过去。
我必须赶在他们靠近之前拦住他们,刀剑无眼,若一会儿打斗的时候伤到他们或吓到他们就不好了。
所以,我决定在他们尚未靠近之前解决了他们,也省的吓到或伤到嫣然他们几个。
马儿跑了不到半里地的路程,我终于看到那群来人了,他们是一群粗狂的汉子,背上都插着明晃晃的大刀,在月光下格外刺目。
为首的汉子是一个独眼龙,他打马跑在最前面,看到只身而来的我,一勒马,嘴里出声:“吁——”
马停住了,后面的十几匹马也停了下来,马上的汉子们冷眼看着我,面露不善。
“小子,你就是姓穆的?”独眼龙轻蔑的看着我,语气十分不屑。
我点头:“既然你知道我,大概就是为我来的吧,是朝庆长公主派你们来杀我的?”
“呵呵,算你聪明!”
大概在独眼龙的眼里我已经是死人了,所以他十分爽快的承认了:“小子,下辈子做人时学着聪明点,强龙不压地头蛇,你在人家的地盘儿上放肆,换做是谁都不会放过你的。”
另一个汉子也聒噪说:“你的身份太显赫了,长公主怕留下你反成了后患,所以请咱们兄弟打发了你,你要是聪明的话可以死得痛快点儿,下辈子记得去找长公主报仇,咱们兄弟也只是听人差遣的……”
“老九,跟他啰嗦什么,快动手吧!”
有人不耐烦的叫起来:“结果了他,还得去结果那小娘们和小崽子们呢,快点儿,再啰嗦天就亮了……”
听到他们还要去杀嫣然,我心中的怒火腾地窜了出来,刷的拔出自己的宝刀,冷笑说:“来吧!”
这把宝刀是我十八岁那年长姐赐给我的,吹毛断发,削铁如泥,我一直抱憾没有用武之处,今儿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杀个痛快了!
那群汉子不知自己死期将近,仗着人多,一窝蜂的涌上来,纷纷举起大刀向我砍来,以为我很快就能成为他们的刀下之鬼。
然而,我的身手要比他们快许多,他们的刀尚未落下,我的胳膊一展,宝刀已经如闪电般划过。
顿时,四五条血淋淋的胳膊掉了下来,手还保持着握刀的姿势,我挥舞宝刀,将这些纷纷落下的胳膊扫到了一边儿,免得还握在手里的刀伤到我。
被砍断胳膊的几个大汉先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震惊住了,随即惨叫起来,先后癫狂的掉下马,躺在地上捂着断臂打滚儿嚎叫着……
敌人的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