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沈府的车夫直接把车子赶到了何氏烤鸭的门前,大家陆陆续续的走进去了,要了楼上最好的包间儿坐下来,点了菜。
顿珠和丹珠听小二说采薇来了,急忙撂下手中的伙计,从厨房赶过来见采薇。
多日不见,这对姐妹比上次见面时胖了些,脸上比从前少了几分自卑和怯懦,多了几分自信和从容。
“小姐,您来了,我们现在已经能独立的把烤鸭烤出来了。”
“而且,荷叶饼的做法和甜面酱的做法我们也都学会了。”
一见面,姐妹俩就急着向采薇汇报自己的学习进度,“我们什么时候可以跟着您走?”
采薇说:“别急,去给我们烤两只鸭子来,等我们吃过了,在决定你们两个的去留。”
顿珠和丹珠听了,下去准备了,这时,采薇忽然发现,狗蛋儿竟然不见了,确切的说,是压根儿就没跟她们进来。
“咦?狗蛋儿呢?”
采薇站了起来,向外面走去:“你们现在这里等着,我出去找找。”
菊花说:“采薇,外面天都黑了,我跟你去吧。”
“别!”采薇拦住她,“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万一有什么事儿我还得顾着你,再说,刚刚下车时我还看到那小子
看到那小子了呢,他跑不远的。”
正说着,狗蛋儿已经气喘吁吁的跑进来,圆圆的脸蛋儿红扑扑的,带着几分激动的样子。
“狗蛋儿,你去哪了?怎么能随便乱跑呢?也不知跟姐姐说一声?”采薇严肃的问道。
狗蛋儿舔了舔嘴唇,将自己藏在身后的小手儿伸了出来,递到了采薇的面前:“姐姐,送给你的!”
小小的手掌上,是一根做工粗糙玉簪子,质地浑浊发黄,一看便知是下等的玉石。
“这是哪来的?”
采薇没有接过那根玉簪子,而是目光严厉的看着他。
狗蛋儿从没见过采薇姐姐如此严厉的样子,吓了一跳,他舔了舔嘴唇,怯怯的说:“姐姐,这是我买的,是您上次给我们的银子,爷爷给我买糖吃,我都存起来了,留着给您买这根簪子。。。。。。”
小娃子的眼睛亮亮的,里面带着怯色,但他没有低下头去,而是真诚的望着她,那只小手儿半举着,像举着世界上最贵重的东西一般,固执而又坚定的停留在采薇的面前。
采薇心中一暖,接过了那根粗糙的簪子,放在面前端详着。
老实说,这根簪子无论做工还是质地,都是下成中的下成,在采薇的首饰中毫无疑义是最差的,但是,在狗蛋儿的眼中,这簪子却是昂贵的,是他用所有的钱换来的,所以是极好的。
狗蛋儿这个年纪,正是嘴馋的年纪,却能从自己的嘴里省下钱来,给自己的恩人买一件儿他认为很像样的东西,可见这孩子是个有心的,知恩图报,心地善良,这个孩子,她没有白帮!
“姐姐,好看吗?”
他紧张的问道,一双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紧紧的盯着采薇,唯恐她说出“不喜欢”三个字来。
采薇笑了起来,摸了摸他的小脸儿说:“好看,姐姐很喜欢。”
说着,顺手将那根簪子插在了自己的头上,她的头上,本来还有一根青竹雕刻的簪子,是过年时爹雕给她和菲儿的,采薇不喜欢繁琐的打扮,所以爹爹给雕的这根簪子她时常拿出来戴。
狗蛋儿见采薇姐姐把他买的簪子戴在了头上,高兴得眯起了眼睛,嘴巴也裂的大大的,开心极了!
“这孩子,真是个有心的,难为他小小年纪,就知道知恩图报了!”崔夫人怜爱的看了看狗蛋儿,夸了一句。
不多时,小二送烤鸭过来了,焦黄酥脆的烤鸭,再加上薄薄的荷叶饼,抹上香浓的甜面酱,真是好吃极了。采薇一边吃,一边儿给几个小的夹菜,几个小家伙吃的都很香,所以,每个人都放开了肚皮,吃的很多。
吃完饭时,桌上的饭菜竟然一点儿都没剩!
顿珠和丹珠是在他们下楼结账时才出现的,两个人的脸上都露出了紧张的神色。
“小姐,我们。。。。。。”
采薇伸出两根手指,说:“第一,明天一早跟我会京城去;第二,在这等着我,我一个月后回来,带你们去岭北。”
“不,小姐,我们不回去。”姐妹俩都紧张的叫起来。
采薇说:“岭北的大汗已经下达了新法令,三年之内,岭北的女子不许行女儿礼,违者剁手,你们想想,要不要趁着这个时间回岭北去看看自己的父母亲人,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儿了!”
“小姐,您说的是真的吗?三年之内,岭北真的不会再有女孩儿行女儿礼了吗?”姐妹俩难以置信的问道。
“千真万确,这项法令颁布的时候我就在你们大汗的身边儿,今晚你们两个好好想一想,想好了到底去哪,明天早上到沈府去告诉我答案。”
几个人从何氏烤鸭走了出来,直接去了沈府,这会儿,外面的天已经黑透了,不知大营里的人有没有睡下呢?落雪和贺兰娜行动了没有?
采薇挑着车帘儿,望着天上的明月,听着车轮单调的咕噜声,一颗心早就飞到大营去了。。。。。。
大营里,贺兰娜坐在朝阳的帐子里,紧张而又兴奋的等待着。
今晚她一定要好好的表现,让秦王一下爱上她,哪怕是爱上她的身子她也认了,只要能留在他的身边儿,取代穆采薇成为他的女人,让她做沉默下贱的事儿她都愿意去做!
朝阳去男人的帐子里帮她布置了,等会儿男人要睡觉时她会离开,离开时她会给他点上‘蚊香,’而那香,会让人血脉膨胀,如野兽般发狂的。
朝阳没有让她等太久,很快就带着落雪回来了。
“快去吧,我已经跟守帐子的士兵们打好招呼了,就说你是替我送东西的。”
朝阳推着贺兰娜,低声嘱咐着:“我哥对穆采薇的感情很深,所以你千万不能出声,万一他发现了是你,就会把你丢出去的。”
“我知道了!”
贺兰娜不好意思的说了一声,低着头,快步向男人的营帐走去。身后,落雪失神的望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一阵的绞痛着。
朝阳看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搂着她的肩膀安慰说:“落雪姐姐,你快别难过了,为了你,我连哥哥都出卖了,回头你做了哥哥身边儿的人,可要帮我劝着点儿他,别让他太记恨我才行呢!”
落雪扯了扯嘴角,道:“玉儿,你放心吧,要是有朝一日我能达成心愿,一定不会忘记玉儿的帮助的。”
贺兰娜悄悄的走到了秦王的大帐前,果然向朝阳说的那样,士兵没有拦她,向没看见她似的,任由她进帐子去了。”
------题外话------
谢谢shi贺宝贝评价了本作品
谢谢chen陈丽霞亲爱哒投了1张月票,欢迎回来
谢谢黄雪爱美人儿投了3张月票,一下子投了三张,谢谢吖(づ ̄3 ̄)づ╭?~
谢谢672415063的第一次投了1张月票,呵呵呵,第一次,宝贵的第一次哦^_^
5wujiangzheng秀才投了2张月票
第九十五章 男女对打
随着帐内异香的愈演愈烈,男子显然也更焦灼了,他一把拉掉她的腰带,喉间有些形似野兽饿极的低吼。
贺兰娜极力的配合着他,身子的疼痛并没有冲淡她心中的欢喜,她没料到自己有朝一日,竟能这样与他亲密的相处,就算是梦,就算是这次没有成功,她也值了!
穆采薇,他再也不是你的男人了,呵呵——
夜深,月移香渐浓,帐内颠鸾倒凤,狂风骤雨。
两个人都被那霸道的香味儿控制着,癫狂的折腾了一夜,直到四更才相拥着睡下……
这一夜,没有睡着的人委实不少,沈菊花拉着采薇和高三春,挤在一张榻上,说了一夜的体己话。
沈菊花很爱说话,这一夜几乎都是她再说,采薇和三春在听,她说的是家里那些乱糟糟的事儿。
家里的彦姨娘已经吊死了,两个弟弟被送回了老家的乡下,结果路上遇到了劫匪,两个弟弟不幸遇了难,只有沈芙蓉还活着,已经嫁到了汴州府做了府尹大人的填房,听说府尹大人对她还挺宠爱的……
采薇有一搭无一搭的听着,几乎是左耳听、右耳冒,她没心思听菊花那些家常里短的事儿,这会儿,她满心都在想着南宫逸那男人在干什么?今晚贺兰娜就要实施她猥琐的计划了,男人不知怎么应对她的计划的?
虽然知道男人一定不会让她如愿,但一想到自己的男人被人那样觊觎,她的心中还是觉得怪堵的……
和她一样睡不着的,还有朝阳公主南宫玉。
一整晚,她都翻来覆去,像烙饼一样翻个不停,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她也知道,这样设计哥哥很不好,但是,为了哥哥的大业,为了她母后,她必须这样做。
哥哥已经被穆采薇那狐媚子迷惑住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那狐媚子对哥哥将来的大业毫无帮助,只会拉他的后腿儿,有她在,哥哥就没法在婚事上得到助益了;而且,她还善嫉成性,居然敢妄想哥哥这辈子就娶她一个女人,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祸水,留在哥哥的身边定会祸患无穷,所以,她必须想办法将她从哥哥的身边儿赶走,她不是扬言要跟哥哥一生一世一双人吗?今儿哥哥和另一个比她高贵一百倍的女人睡在一起了,看她能怎么样?
最好,她能跟哥哥翻脸,一走了之才好呢,就算她不翻脸,有贺兰娜公主在,她也甭想再当哥哥的正妃了,只凑合着当个侧妃或是庶妃罢了,没有了名分,谅她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只是,那贱人是哥哥的掌中宝、心头肉儿,这样算计了他们,哥哥会不会恼了自己呢?
她惴惴不安,彻夜未眠,天还没亮,便顶着一对儿黑眼圈儿爬起来,唤了落雪出去打听哥哥那边儿的事儿。
落雪昨夜也没睡,仅仅一夜之间,她的眼圈儿乌青,那张脸也白得吓人,像个可怖的女鬼似的。听到朝阳的吩咐后,她急不可耐的拔足,向南宫逸的大帐去了。
只是,刚出大帐的门,就看到南宫逸手下的追风守在那里,见了她,面无表情的说:“秦王命在下候在这里,若公主醒了,请即可随在下去见秦王。”
落雪一惊,听闻秦王让朝阳公主即可去见他,便心虚的问道:“风侍卫,不知秦王一大早就叫公主前去所为何事?”
追风冷冷的说:“主子要做什么,岂是咱们奴才该问的?还是落雪姑娘自以为自己已经是主子了呢?”
落雪被呛了回来,只好闭了嘴,回帐中去请朝阳公主。
朝阳公主一听哥哥一大早就找她,知道定是昨夜的事发了,急的团团转。
“落雪姐姐,怎么办呢?哥哥他会不会骂我?这可怎么办?要是他想惩罚我,我该怎么办呢?”
落雪也很害怕,她跟过南宫逸一段儿,对南宫逸的性子多少有些了解,这男人虽然看起来温和无害,可一旦动起怒来,绝对不是好糊弄的,但事到如今,怕是没有用的,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公主怕什么?您是殿下的亲妹妹,而且殿下一直宠爱您,他还能把您怎么样呢?大不了骂您一顿,又不会少一块肉,换那狐媚子离开秦王,这笔买卖还是很划算的。”
朝阳被她安抚了一番,才放下心来,穿戴好后,低着头跟在追风的后面,惴惴不安的去了。
只是,走的路不对劲儿啊!
她明明记得哥哥的帐子扎在南面的山坡上,可追风去领着她们往北走去。
“哎,风侍卫,我记得哥哥的帐子好像在南边,你是不是走错路了?”
追风头也不回,“没错,秦王昨夜嫌公主点的那个香味道熏人,就临时换了帐子,到别的地方去睡了。”
“什么?”
“什么?”
朝阳和落雪同时惊叫起来,面面相觑,花容失色!
“哥哥他怎么可以换地方住?他昨夜去哪了?昨夜谁在他帐子里睡的?”
追风脚步没停,一边儿走,一边儿在唇边划过一抹讥讽的笑意,凉飕飕的说:“殿下和蒙奴大汗换了帐子睡的!”
朝阳和落雪僵住了!
事到如今,就算她们再迟钝,也知道南宫逸为何没睡在自己的帐子了。他俨然已经知道了她们的诡计,所以避开,顺便惩罚了心术不正的贺兰娜,而她们,南宫逸似乎也不打算放过,否则不会一大早的找上她
则不会一大早的找上她们。
南宫玉和落雪的脸惨白着,心里七上八下的,她们战战兢兢的跟在追风的身后,来到了大营之外的一片山林中。
晨光熹微,万籁俱寂。
这会儿,清晨的山林,有些淡淡的薄雾尚未散去,薄雾中景色尚不分明,唯可见近处枝叶上的露珠泫然欲滴,稍远处便只剩的朦胧剪影,混混沌沌交织在一起。
薄雾中,一个人背对着她们,负手站在一棵巨大的杨树下。那人身姿挺拔如芝兰玉树,穿一袭银白箭袖长袍,束着紫金冠,映着背后朦胧的树林,晨曦微露的苍穹,那平日里慵懒邪肆的身影,竟显出几分孤寂清冷来,正是秦王南宫逸。
许是听到了脚步声,他转过头来,目光直直的落在朝阳的身上,带着几分疏离和失望,那宛如实质的目光似乎要将她看穿一般,令朝阳还未走到他的身边,就心虚得想要拔腿逃离。
落雪也被那可怖的目光吓得头皮发麻,可这会儿要是跑了,就更加坐实了她们算计他的事实,所以,只能硬着头皮硬撑着,她偷偷的推了推朝阳公主,想让她镇定些。
然而,却已经不能够了,南宫玉的心理素质本来就差,再加上男人锐利的目光,让她顿时局促不安,声音也细如蚊蝇一般。
“……哥……您叫我……”
南宫逸冷笑一声,森凉的说:“难为你还能叫我一声哥,为了个不相干的外人,居然能使出那般下作的手段来算计我,南宫玉,我该说你蠢呢?还是你根本没把我这哥哥放在眼里?”
南宫玉怕了,自小到大,她一直是哥哥捧在手里的宝贝,不管她做了多少错事,也不管她如何的刁蛮任性,哥哥从未用如此犀利的语气跟她说过话,更没有用这种淡漠疏离的眼神看过她。
如今,哥哥森凉的语气、淡漠的眼神,让她觉得那么可怕,哥哥看起来是那么的陌生,仿佛是另外一个人,南宫玉吓哭了,哭得像个孩子似的。
“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你被穆采薇那狐媚子迷惑了,所以我……”
“住口!”
南宫逸大喝了一声,神色中又多了几分的狠戾之色,“她是我的妻子,也是你的嫂子,不许你诋毁她!”
被一向疼爱她的哥哥这样呵斥,南宫玉连害怕,带委屈,一下子崩溃了,她哭喊着:“不,她不是,她什么都不是——”
“她没有得到父皇母后的认可,我不承认她是我嫂子?她算个什么东西?充其量是个狐媚惑主妖孽、祸害,为了她,哥哥当众打过我的耳光,为了她,哥哥不远万里的跑到岭北来出生入死;为了她,哥哥拒绝了对您大业有助的瑞珠和贺兰娜的联姻;哥哥还未经父母的允许,擅自给了她秦王妃的名分,她要是个知道礼仪羞耻的,就该拒绝才对,可她竟然恬不知耻的承认了,她算个什么东西,也敢觊觎秦王妃的位置?她也配?我呸——”
“南、宫、玉——”
男人的脸彻底阴了下来,眼神冷得像冰窖里的寒冰,他睨视撒泼打滚的南宫玉,森凉的开口说:“她配不配做我的王妃,自然是由我说了算,你一个早晚出嫁的外人,不配来管我的家事,南宫玉,看在我们一母所出的份儿上,你曾经毒害过她的事儿我就不追究了,不过,你最好摆正自己的位置,闭上嘴安安分分的做你的公主,若是再敢兴风作浪,休怪我把你送到辽丹去!”
“哥——”
南宫玉难以置信的喊了一声,打断了南宫逸的斥责,她被南宫逸的话伤到了,心碎了一地!
“哥你在说什么?你为了那么个风流成性的女人竟然要把自己的妹妹送到狼窝去?我是你的妹妹啊,是你疼了十五年、宠了十五年的嫡嫡亲的妹妹啊!可那个女人算什么?她和你才认识几天?你竟为了她想要你亲妹妹的命?你知不知道她是个什么货色?先是跟着霍渊不清不楚,后来又跟那萨克努打得火热,这样的烂货,你竟还那她当宝贝似的宠着捧着,你就不怕南宫家的列祖列宗们”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在林子中猝然响起,南宫玉歇斯底里的叫喊声戛然而止,随着那记响亮的耳光,她像一个破碎的布娃娃似的,直挺挺的飞起来,向后面倒去。
“公主——”
落雪大叫着,飞身倒在地上,让南宫玉摔倒在她的身上。
南宫玉摔倒了,虽然有肉垫儿隔着,没有摔疼,但男人牟足力气的一个耳光打得她鼻口窜血,一侧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本来娇嫩的的一张小脸儿瞬间肿成了半个猪头。
“哥,你打我?”
南宫玉捂着自己火辣辣的脸,呆呆的看着暴怒的男人,懵了!
南宫逸气的脸都青了,额头上的青筋条条迸出,他指着南宫玉,一字一顿的说:“佛说,心中有佛,看什么都像佛;心中龌龊,看谁都龌龊,南宫玉,你自己的心思龌龊可以,但别用那你龌龊的心思去衡量她,她不是你,比你高尚许多,至少,她不会为了萨克努那样的人渣去给无辜的人下毒,也不会去骗人喝暖房酒,做下恁般无耻龌龊的事儿…。”
最大的伤疤被至亲的亲人无情的揭开了,南宫玉瞬间疼得鲜血淋漓,她的嘴唇哆嗦着,声音破碎。
“哥……你就是这样想我?”
南宫逸冷笑着,
逸冷笑着,眼中毫无温度的看着她:“你还让我怎么想你?还是说,你给采薇下药毒,给萨克努下暖房酒的事儿是假的?本来,我以为那两件事儿是你年少轻狂,误信奸人所至,没想到,你到了这步田地依旧是不思悔改,还想用这种下三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