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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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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你?”

皇帝刚刚一问完这句话就看见方乾笑了起来,那笑让皇帝的心漏了一拍,有不信,有难解。

“因为这帝位,唐姓人氏坐得太久了。”

然而一听到又是为了帝位而来的,皇帝的脸色竟是慢慢地好转了起来,他看着方乾,没有说话,只是又回过头来看了看唐珣,问:“你竟是同太傅一同来对付朕?”

唐珏怔住,方乾如今出现在他的面前,就是连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却是没有想到,如今他会失望到让他的父亲会连这也得怀疑到自己身上。

唐珏没有回皇帝的话,却是听到方乾笑得很爽朗,那笑声直冲着唐珏的大脑,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怎么?如今锦帝对自己的儿子也都一一放弃了?还是说……在这几个儿子中,你到如今终于是发现了,没有一个儿子,是因为你是父亲而亲近你的,亲近你不是因为你能给他们父爱,而是你能予他们万人之上的帝位。”

“哈哈,你真可怜。”

方乾每说一句,都逼着锦帝一步一步地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时,他才抬起头来直视着方乾的眼,却是在方乾的眼中看到的尽是讥讽。

天,要亡他。

“住口!”唐珏猛地打断了方乾的话,眼中有熊熊的火焰,直想着将方乾千刀万剐。

方乾却是“啧啧”称着,回头看了看唐珏,眼里也尽是讥讽:“怎么?我想着要那帝位,想着要弑父杀兄,却是不敢承认了么?”

唐珏直气得发抖,却是半句也都答不上来。

“来人!”锦帝大叫一声,然而四周却是安静极了,没有人出现,就是他身边的死士也都没有出来一个,这让锦帝彻底不安了起来,终于是意识到了危险的所在,而唐珏看着锦帝,也发现了他的慌乱,这个父亲虽是没有给过他什么,但是其实他也说得没有错,他给自己的,比给十四的,真的要多了很多。

“父皇……”

唐珏轻轻地叫着锦帝,而锦帝却是没有回答唐珏,竟是像疯了般叫叫嚷着来人。

方乾又笑了起来,从腰间抽出了长剑来,直指着锦帝的脖子,锦帝看着自己面前的剑,却是没有半分动作,而唐珏因着关在牢中,亦是只能急得直看着方乾和锦帝,却是帮不上任何忙。

他只能死死地抓着牢门,看着方乾一点一点慢慢将剑j□j了锦帝的喉间,看着喷涌而出的血,只咬了咬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血腥充满了整个牢房,让唐珏恶心到想吐。

“啧啧,还真是一个好儿子,父亲死在我的手中,你竟是没有发出半点制止的声音。”

方乾的声音带着满满的嘲笑,却是看着唐珏笑了起来:“你这样子倒是还像在嫌弃你父亲一样。”

“我不是嫌弃他,而是可怜你。”唐珏抬起了头来看着方乾。

“你当真以为在这里杀了我父皇,再杀了我,然后嫁祸给十四,你就能顺利及位么?”他的声音淡淡地,“别忘了,你的毒,方锦娘还没让落平阳给整治出来,你眉间泛黑,怕也是活不长久了。”

“而且你当真以为,十四会这般让你活着出去?”

话一完,就听到一个清丽的声音划破了一室的腥:

“七年不见太傅,太傅近来可好?”

☆、七六、醉看世界

方乾回过头,看到的正是唐珣,唐珣穿了一身藏青色的玄袍,青丝未束,只是懒懒散散地披了下来,用了一支簪斜斜插入,那慵懒散漫地直看着方乾,方乾倒也不含糊,也是直直地回看着唐珣,没退却。

唐珏倒是在牢中笑出了声来:“真好,到齐了啊。”他转过身来席地而坐,“你们猜猜,今日之后,世人会怎么评说我们皇家,到底是你十四弑了父还是我唐珏还杀了兄篡了位,抑或者说是为锦帝卖命的方太傅,一直潜着在我们兄弟核相争时站了出来,却是失手将你我二人都除了去。”

“真真是戏如人生啊,太傅你是不是一开始就想好了这样的编由?”唐珏懒散地坐在地上,地上为杂草所铺就,他虽是穿了月白色的衣服,却还是没有在意地就这般安静地坐着,抬起头来看着唐珣和方乾。

方乾亦是笑,他没有回唐珏的话,只是回过头来回答了唐珣刚刚的问题:“这几年,老夫过得还算不错,为锦帝办事,暗里调查你们兄弟二人。”

“哈哈哈哈……”

唐珣失声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却又是沉下了脸来:“为锦帝办事?”

“太傅你好厉害的伎俩啊,可是又是谁会信你所说?”

方乾看着失声笑的唐珣,再回过头来看了看唐珏:“如果说宇文长会助我,这也没多少用,他顶多帮我抵外患,若说颜冥齐会助我,他也只会替我解决金钱方面的问题。要是说连庄墨玄、文祁也会助我,那么,这天下间还会有谁不信我?”

唐珣静静地听着方乾的话,没有立刻回答他,却是唐珏站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方乾。

“这不可能,谁都可能肋你,但决不会是庄墨玄!”

“宇文长为了北境,定是会同我合作,而颜冥齐、庄墨玄、文祁,他们若是碰上了方锦娘的事,还会不助我么?”

方乾扬起了笑来,带了皱纹的眼角轻轻地上扬成了一个弧度,这同方锦娘笑起来时有些像,不笑似笑,一弯眼角,就是媚。

而方乾的笑没有方锦娘那样的媚,而是如狐般狡黠,透着点点滴滴的精光。唐珣和唐珏听到这里便是没有再说什么了,但是脸上的表情却是变换得极快,倒是方乾像看戏一般看着他们俩。

许久之后,方乾见他们两人没有说话,却是自己在牢中慢慢地跺了起来:“你们当真以为方锦娘只是中了毒?”他摇了摇头,“我却是小看了她,也不知道从哪里学来的,竟是学会了对我下蛊。”

“啧啧,我死她活不了,她活我死不掉,你说说我养出来的女儿,怎么就这么傻?”

后面的话唐珣没有再听进去,他只听到方乾提及方锦娘,蛊毒蛊毒,她当真是算好了她的归处啊。

“怎么十四爷,你却还是想让我家小女儿助着你么?”

唐珣的脸色十分苍白,他抬起头来,正好看到方乾那张笑得极为贪婪的眼神,他想起落平阳同他也说起过,方锦娘不会让自己把脉整治病情,若当真是因为方乾,以方乾的能力是不可能奈何不了区区的毒,除非这中间有他们都想不到的事。

而当下想来也就明了了,方锦娘不让他整治,是因为她不想让落平阳知道她其实是下的蛊,蛊毒得由施蛊人自己放出来,若是她不肯,文祁定又是会和她吵起来。

原来如此啊。

唐珣笑了笑,有些无可奈何,在昏暗的地牢中,他的笑显得有些诡秘。随后他看向唐珏,唇角泛了苦:“十哥,今日该做了解了吧。”

那一声十哥让唐珏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他猛地抬起头来看着唐珣,然后慢慢地站了起来,走至牢门前,死死锁住了唐珣:“怎么?果真想篡位了?在这里,我是太子,你又是什么?!”

“太子?”唐珣低声喃喃,像是听到了笑话一般,“你也别忘了你太子之位是如何得来的,若是没有你母后的设计以及我母后的死,你以为,你同我做何区别?”

在这一瞬间,他突然想起了他母妃的死,那天他也是在这样昏暗的地牢中见她,他满手血腥成全了自己母妃之后的所有疼痛,从那一天开始,他发誓不会让唐珏和他的母妃好过一分,所以当唐珏登上太子之位,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半分不愿,他只是在等,隐忍坚持等着会爆发的那一天。

他装做不在意,对帝位无甚关心,甚至于他在别人眼中就是一个市井流氓,就是连自己的父亲也对自己失望。

他轻轻地笑了,那笑又好似不像是一个笑,方乾在唐珣身后看到唐珣如此怪异的神色,心下也感叹了他的好性子,唐珏看着唐珣,心头亦是有些不好受了起来,他不知道这样的压迫感来自于哪里,但是他就在这一刻突然发现唐珣同从前不一样了。

那是一种无法去正视的挫败感,他想起了那一次同唐珣在同样的牢房中说话时,当他告诉自己他的母妃也正是在这里因为了他而逝世的时候,那时的压迫感同现在一模一样,只是他不敢去承认,这一切都是因为了自己和母妃的原因。

“李林。”

方乾唤了一声,才将唐珣和唐珏的思绪给拉了回来,唐珣看着方乾,方乾只是笑,他见李林进来,才慢慢退至牢房边:“两位皇子不如慢慢讲,老朽就先告退了。”

话毕,就被李林一扶,瞬间就飞了出去。

唐珣皱眉:“无双。”

“在。”

无双像鬼魅般出现在唐珣的身后,等待着唐珣发话,唐珣回过头来又看了看唐珏却是侧身对无双道:“追。”

一声令下,无双也跟着一跃而起,速度快得不比李林差上半分。

无双一出去,就见一个穿了黑色夜行衣的男人出现在唐珣面前,一见唐珣就跪了下来,行了一礼:“在下是西境王手下的人,毕术。”

唐珣一听,心下一怔,却又是明白了过来:“你有何事?”

他在西境虽是见过多次颜冥齐,每次同颜冥齐见面的时候就会感到一种强大的力在他的身边,那内力与身手与无双相比,绝不会差,甚至于比之无双,此人会更胜上一筹,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叫毕术的人是颜冥齐的心腹,为了方锦娘,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当真也算是不错了。

毕竟这世上,有太多的人,希望帝王逝世了。

“王上让我护着方姑娘,方姑娘刚刚通知让我过来瞧瞧方乾是否有动作,姑娘说这时的方乾大抵会和五年前一样,一把火,毁了所有人和物,而这期间,若伤及王子,让我相助于您。”毕术虽是单膝跪地,但是腰挺得很直,他一字一句都说得十分清晰,那种为主效忠的绝心,慢慢就露了出来。

他的跪拜只是出于礼节,而不是臣服。

唐珣皱着眉,而唐珏依旧有些没有多少心思。

“你发现了什么?”

“在下发现果真如姑娘所说,方乾让李林将该准备好的都准备好了,本来刚刚让李林带走他的时候,就该一把火将这里毁了,在下一直等在外面,可是,李林走的时候,并没有这么做。”

唐珣和唐珏都抬起了头来,听到李林没有这么做的时候,他们心头也是十分震惊的,他们猜不到做为一个外人,李林一开始是帮着文祁做了一个细作,再之后,却是相助于方乾,他们想不到,他到底是想要什么。

毕术说完,自行站了起来,他看着唐珣道:“十殿下还是同在下回去吧,姑娘说让我带殿下回去,等着坐上龙椅。”

如遭雷霹,让唐珣好半晌没有回过神来,他抬起头来,又慢慢地低下了头去,这一天,太诡异了,锦帝死了,那血流如注,却是没有任何他的手下和死士冲进来,太过顺利了,而李林却是一个不知底细的人,唐珏还在地牢中。

整个阴暗的地牢中,冲刺着一种腐败的血腥味,他看着锦帝的尸体,突然放声笑了起来,他负手走到锦帝的身边,将他的尸体翻了过来,他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父皇,待我及位,我会给你看一个不一样的锦安城!”

唐珏心下大骇。

唐珣说完就要随着毕术走。

“唐珣!”

唐珏开口叫住了唐珣,唐珣没有回头,只是微微侧了侧身,他用余光看了看唐珏,看到唐珏脸上有着微微的怒意,但是他从他带有怒意的眼里看到了慌乱。

“若是你及位,就杀了我吧,若是方乾胜了你,看到兄弟一场的份上,捎人带一杯酒来。”

那语调中的失望渐渐地散了开去,唐珏其实明白这中间的种种,他难不成当真以为是父皇怀疑他而关他在地牢中的么?

他明白不是的,五年前他斗不过方锦娘,就是在五年后他亦是没有办法在方锦娘的基础上胜过方锦娘。

她步步为营,想要的,就是让锦帝关他于地牢中,让他也尝尝被囚禁的滋味到底是怎样的。

方锦娘的心狠,别人伤害了她的,她必是锱铢必较,毫不含糊。

唐珣回过头来没有让唐珏看到他此时脸上带了怨恨的笑:“锦娘让你在这里,毕竟是她心中所想,你们当初欠了她的,也是该都统统还与了她。我若及位,我只关你三年,还了锦娘,我就杀了你;我若输于方乾……”

唐珣顿了顿:“你认为方锦娘会让自己输给利用了自己二十三年的爹爹么?”

地牢中密不透风,而唐珏却像是听到了风在吹般,他渐渐地觉得风越吹越大,他再也听不到了四周的声音,而唐珣的身影就在他的眼前慢慢隐没,成为了一个光影的点,直到最后,消失在了黑暗走廊的尽头,成为了黑暗。

此生,估计着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的见面了吧。

他想起了那时还小,唐珣还是一个小小的孩子,长得煞是好看,他坐在秋千上,冲着自己招手,让自己同他一起玩,他想起自己母妃不允许自己靠近唐珣和他母亲,便是侧了侧头,跑开了。

后来再去的时候,他看到唐珣在吃点心,吃得满嘴都是,他也跟着咂咂嘴,一回头,发现那个长得十分漂亮,比之自己母妃还要好看的女人站在他的身后,手中端着一碟盘子,盘子中还有刚刚做出的热乎乎的桃花酥。

“要不就尝一块?阿珣很想同十殿下一起玩。”

他想了想还是伸出了手,拿了一块桃花酥。

热的桃花酥,让他知道了原来做为母亲,应当是这样的。

那一天,他向唐珣伸出了手。

可是后来有一天,他亦向唐珣伸出了手,却是推了他……

若回到那一天,重来吧……

☆、七七、辗转缠绵

唐珣回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入了夜,他来到方锦娘的房间,发现方锦娘早已睡了去,他站在门处没有进去,只看到了文祁执了扇轻轻地为方锦娘扇动着,他看着方锦娘的眼睛里流露出了太多的情愫,许久之后,又微微地叹了叹气,扬了扬眉,又是笑了起来。

唐珣只是在处面站了一会,没有进去,亦是没有开口叫文祁,只是摇了摇头,离开了。

唐珣回到自己的府中,立马就有皇宫中的公公来,告诉唐珣锦帝驾崩之事,唐珣表面上显露出了震惊的表情,紧跟着又是深深的悲伤,公公还上前安慰道:“殿下勿要太过悲伤,先帝拟了遗诏……”

耳边一阵轰鸣,遗诏!

锦帝何曾有拟诏一说,再则,若真是锦帝拟的诏,那这天下还会是他唐珣的么?唐珏是太子,理应由他继位,他虽被关在地牢之中,可太子之位却是从来没有被锦帝拆了去,刚刚,就是该杀了他才对吧。

他苦苦地笑了笑,只抬起头来看着眼前的太监。

“十殿下唐珣接旨――”

尖而细的声音一出,缓缓一拖,唐珣只得跪下来俯身听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轩王皇十四子唐珣人品贵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统,著继朕登基,即皇帝位……”

唐珣猛地抬起了头,再也听不见了后面的话,直至那公公煽动的唇角停了下来,他亦是没有回过神来。

大厅之内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

齐呼: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他颤微微地站起了身来一把压过了公公手中的诏书,展开来一看,那字迹果然是锦帝的字,那玉玺也没有丝毫的破绽,只是这中间的种种却是让唐珣没能回过神来,他没有理会房间中的人,只是快步出了府,又来到了将军府中。

一进门他就看到文祁端坐在桌前细细地品着茶。

文祁见他进来,也没起身,只是一扬眉:“陛下可愿进来喝杯茶?”

他一问,让唐珣的心思更加沉重了起来,他大步走到文祁的身边,在他的身侧坐下,也不急着话询问,倒是真的喝起了茶来,他细细地品着,那茶香得很,淡淡的花香透出来,在他的唇齿间环绕。

“这茶喝着不错,像锦娘煮的茶,可是又有些不像,喝到末,花香没有从前那般萦绕得久。”

他说话的时候还微微地皱了皱眉,文祁看着唐珣咧开嘴就笑了:“这茶是我跟着锦娘学了煮的,我想着,若是有一天她当真就离开我了,我也好有个凭证她出现过。”

执杯盏的手顿住了,甚至还有一两滴热茶洒了出来,在唐珣的手背上留下了淡淡的红痕,他觉得自己此刻的心就跟刚刚听到遗诏时的一模一样,既害怕又不得不面对,他问文祁:“那蛊该如何解?”

“你也知道了那是锦娘自己下的蛊吧,若是没有施蛊人自己解,任何人都是没有办法的。”

“为了控制住方乾,她下的蛊她不愿解,她说一定得让你登了位才好。”

“她痛方乾亦得痛,方乾死她亦活不了。”

文祁说话时淡漠地执着杯盏小心地把玩,直到他说完了抬起了头来看着唐珣,唐珣亦是有些不置信地看着他。

“锦娘睡前还同我说了,若是这段时间她清醒不过来,让你自己去书房找找,她有留给你的书,中间及位后有些什么样的安排和应当及时处理的事情都在那其中记载着,她说这些你可以自己决定了去做,但是有一件她希望你能做到。”

“你说。”

“她要让庄墨玄回来做回丞相,之后没有她在,庄墨玄也是会助着你别无二心的。”

唐珣看着杯中的茶晃晃悠悠,想说什么却还是在开了口准备说的时候停了下来,只是很久了之后,他才说:“果然还是方锦娘,自己不好过,也要让曾让她不好地的人也不好过。”

“若是想让我囚了庄墨玄一辈子,我也是会成全她的。”

“让锦娘把蛊虫引出来,然后再杀了方乾吧。”

唐珣静静地说着,文祁抬起了头来:“方锦娘说了,那毕竟是她的爹爹,她不能像他爹那样,满手血腥,却都是与自己血脉相溶的人”

唐珣怔愣住了,随了方锦娘与文祁去。

“我会让人找到方乾,关起来不让他有任何伤害的,锦娘没有引蛊出来前,我不会让任何人伤了方乾。”

唐珣站起了身来,心中的事也没有再问下去,那些都是没有必要的了,方锦娘准备好了以蛊控制方乾,那么这些还有什么不是在她算计之内的?包括了遗诏,她方锦娘想要作假也是有能力的。

他跺了跺步准备离开房间,走至门栏处却听得文祁轻轻道:“谢谢。”

谢谢,方乾这么一个危险人物,你可以为了方锦娘的安危可是给他一条生路;谢谢,你事事也替了锦娘着想,不逼迫她做她不想的事。

唐珣没有回头,只是一直向前走着:“你也不必要谢我,我们各取所需罢了,况且我不敢与方锦娘为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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