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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娘-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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晗玥一见方锦娘笑了,那笑如空山明月,真让晗玥喜欢得紧,这般一看便是一把搂着方锦娘的脖子再也不放手,只偏着脑袋看着文祁:“姨父你别带姨娘走,姨娘还没将《三十六计》同晗玥讲完。”晗玥说着说着就红了眼眶。

而文祁见着晗玥这般撒娇抱着方锦娘,心下却是有些吃味,他不动声色地拉开晗玥:“就像你娘亲得同你爹爹在一起一样,你姨娘是我娘子,她自然得同我走啊。”

晗玥一听,嘴巴一撇似是要哭出来了,文祁一见便也是慌了神,不知如何是好,却见了晗玥扑上来抱住了文祁的脖子。这下才真真是死活不放手了,无论文祁怎么拉她,晗玥就像是做足了准备般不动弹,让文祁好一阵哭笑不得,到最后文祁拗不过她了也由着她去。

“姨父,要不你也留下来,这样就不会带走姨娘了。”晗玥将“姨父”两个字咬得极为软糯,听得文祁的心也开始软了下来。方锦娘在一旁看得文祁那变幻莫测的脸色,真在心头叹得晗玥好本事。

“宇文丫头,你先放开我,不能呼吸了。”文祁哭丧着脸,而宇文长却在一旁看着带了浓浓的笑意。

“那……姨父,我放开你,你就答应晗玥不带走姨娘。”晗玥抬头直直地看着文祁,见文祁点了头才高兴地放开他。

“你倒是真喜欢你这个姨娘。”文祁说着撇了撇嘴看着晗玥,晗玥一笑又转身走到方锦娘的身侧,伸出手就握住了方锦娘的手心,方锦娘倒也是极疼爱这个孩子的,当下也用自己的手掌包裹了她的小手。

“将军你都答应了小女了,那我们是不是应该谈谈?”宇文长适时走到文祁的身边,看着文祁和方锦娘,勾唇笑了笑。

文祁小声地唾骂了一句:“原来这小丫头是顺了她老子才这般磨人!”

倒是方锦娘在一旁笑了开去,她伸手揉了揉晗玥的脑袋,晗玥这才从有些自责的神情中回过来看着方锦娘笑了,唇一咧就笑得天真浪漫得紧。

方锦娘看她这般模样也笑开了,她走上前也握住了文祁的手,文祁心下一怔,这还真是方锦娘第一次这般主动地对他,心下却是喜得如尝了蜜般。

“那我们便是同北王你商量商量这西境之事吧。”说完方锦娘拉着晗玥道,“晗玥,你可能帮姨娘一件事?”

“姨娘你说,晗玥一定会做到。”

“你可能将你娘亲叫到锦鸾殿去,说你爹爹和姨娘姨父有事同她商量。”

☆、二四、血染匕首

胡倩一到锦鸾殿就让翠碧带了晗玥下去玩耍,晗玥也甚是听胡倩的话,便是拉过翠碧,随了翠碧一同出了锦鸾殿。

胡倩在软榻上坐下,自然地坐在宇文长的身侧,却是没瞧上宇文长一眼。

宇文长倒也没和胡倩计较什么,只由了她去,却还是亲自为她斟了杯茶。

胡倩因着宇文长不甚理她,并且还为自己事事着想,也不好与他发火,其实说得透了,胡倩也就是因着宇文长对自己的爱来伤害着他。

待胡倩坐下后,方锦娘才将茶放置到胡倩的身前:“姐姐你先喝口茶,我们再细细说与姐姐听。”

胡倩听着方锦娘这般一说,才没再在意宇文长对自己的态度,接过了方锦娘手中的茶杯轻轻小啜了一口:“是何事你得让我同他一起商量了?”胡倩说完斜睨了宇文长一眼,那眼神里带着对宇文长十足的厌弃。

早前胡倩虽同方锦娘说过一些对宇文长不同的感受,但因着这仇恨终归是仇恨,她胡倩又岂会因着宇文长对着自己的好而忘却了,他宇文长曾是如何对她的,又怎会忘了他宇文长是何人,有何作为。

因此胡倩当了宇文长的面,向来都是冷语相向,又怎会退让一步。即便她胡倩有爱,又怎能告知与他一分一毫?

方锦娘看得出胡倩对宇文长的抵触,却也看得出胡倩对宇文长那种淡淡的在意,偏生她胡倩就是这样的人,要么恨得死去活来,一旦爱上,却是越爱越贪心,可是就算是再贪心,也不会去背叛那个自己也曾深爱的人。

方锦娘从文祁的手中抽出自己的手,文祁侧过头看着方锦娘,方锦娘却是没有看他,只瞧着胡倩:“姐姐,现下锦安城那边未给文祁调援兵,太子领了兵去了西境,如今天下一分为四,皇城处于中心,上为北境,左为东境,右为西境。西境临海,为出口要隘,商队必经之路,唐珏现为太子,本该将皇位传于他,可十四爷唐珣也不是简单的主儿。唐珏将唐珣送进了天牢,去了西境,若是与西境有所承诺,北境将是他第一个收复之地。”

方锦娘说完回头看了看文祁,文祁对她点了点头,方锦娘才回到文祁的身边,坐到他的身侧,没有再说话。

文祁自然地牵过方锦娘的手,想来是这些日子果真是太久没有见到方锦娘了,心中的那份不舍和牵挂自己竟是不能抵抗半分。

方锦娘也不挣扎,只随了文祁,没有动作。

“你今下其实就是想告诉我说,你们现下同宇文长在一条船上是吧?”胡倩是个聪明人,很快就捡出了方锦娘话中的重点。

见方锦娘点头,胡倩却是站起了身来,向门外走去,这下宇文长才猛然站起身来抓过胡倩的手腕:“你便是这般想至我于死地?”宇文长极力压着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却是又沉又哑。

胡倩回过头来先是因着手腕上传来的痛皱了皱眉,接着却冲着宇文长轻轻浅浅地笑了:“我对你是何看法与作为,你不是清楚得很么?”

宇文长现下更是来气了,他没有松开胡倩,竟是越握越紧,他回过头来对方锦娘和文祁道:“将军和夫人先出去罢,我与胡倩有话说。”

话一说完,文祁便带过方锦娘,将方锦娘带出了房间,方锦娘心下有些着急,她急切地向文祁投过去担心的神色,文祁将方锦娘带出房间后,又为宇文长和胡倩关过了门,这才看着方锦娘:“怎么着?你还能去打扰了别人夫妻间的那档子事儿?”

文祁在说话间还向方锦娘挑了挑了眉,看得方锦娘的心都漏了两拍,而文祁却是更加来了兴致,直凑近了方锦娘:“这般说来,这两个月的事,我也得同了娘子说说。”说罢就搂过方锦娘离开了锦鸾殿。

正巧迎面走来晗玥,文祁瞪了晗玥一眼,让那小丫头不敢上前缠着方锦娘,文祁才带了笑意带着方锦娘与晗玥错身离开了,直留得小晗玥带着委屈的表情站在原地没有动。

文祁虽是牵着方锦娘的手,却也看出了方锦娘心不在焉的模样,他当下故意将脚下一扭就向一旁倒去。方锦娘因是被文祁拉着,便也是下意识地将文祁向自己这方一拉,文祁本也是故意地便也就借了势向方锦娘这边倒了过来。

方锦娘却是因了身材娇小受不住文祁的这重量也跟着向一旁倒去,眼见着两人双双都快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文祁这才稳住了脚下,扶住了方锦娘的腰,稳住了方锦娘的身子。

“文祁你的脚伤还没好是么?有没有伤着哪里?”方锦娘的语言里都带着关心,文祁一听,心下也自然有些高兴。

方锦娘扶着文祁在一旁的大石上坐下,执意要看文祁小腿上的伤,却被文祁拦了下来:“这狼咬的同战场上所受的伤是不同的,有些难看,怕吓着了你,还是不看了。”

方锦娘却是哪里是个娇弱的女子,文祁虽是这般说,但她还是依了自己撩开了文祁的裤腿,文祁看着方锦娘那般认真的模样,便是偷着笑开了。

那伤疤像是从中间撕裂开的那般,撕扯下的那块肉处现下正在长出新的鲜红的肉,让原本的那块肉与之相连在一处,不同的色泽在一起,看上去更加可怖。

方锦娘仔细地看了看那伤口,这伤的确如文祁所说同其他的刀剑所伤都不一样,那是动物撕咬下的伤口,狰狞地吓人,方锦娘看着那伤口怔了怔,才放下了文祁的裤腿。

“这伤的确有些吓人。”

“都跟你说了不要看了。”文祁的话中带了丝宠,又带了些高兴。

“文祁你这几日便是好好休息吧,援兵未到,自然也是操不了兵的,军中事物我虽懂的少,但你也可以跟我讲讲,我多少也是能帮得上你一些,你也就不必费了这么多心神了。”

“你今下,是在关心我?”文祁注视着方锦娘没有动,方锦娘也没有躲避,直直地回视着文祁,文祁看着方锦娘那有些消瘦的脸,轻轻将额抵上了方锦娘的额头,“你是在关心我么,锦娘?”

文祁的声音压得低,带着丝丝缕缕的诱惑,方锦娘又因着额头被他抵住而不得不正视着她。一抹绯红飞上了她的脸,看得文祁好生心动,文祁轻咳了一声,而方锦娘却在此刻点了点头。

文祁心下委实了高兴,忍不住就用自己的额蹭了蹭方锦娘,而后才轻轻地笑开了。

锦鸾殿里因着方锦娘和文祁的离开开始慢慢恢复了原来的平静,宇文长没有放开胡倩,只狠狠地看着胡倩。

胡倩伸出手捧起宇文长的脸,直视着他的眼睛,巧笑着,看得宇文长的心都停止了跳动,可那小巧红润的嘴里吐出来的字却是让宇文长寒了心。

“我从始至终不都是这般对你么?”胡倩笑得明朗又美艳,那微微上抬的下鄂,那诱人的红唇,无一不在挑衅着宇文长的下限。

宇文长右手紧紧捏住胡倩的下鄂,在胡倩不敢示弱的直视下猛然吻上了她的唇,胡倩怔慑住了,宇文长仿似要将胡倩折腾一番才肯罢休,那吻越来越深,最后直让胡倩没有喘过气来。

宇文长倒是没有放开胡倩的意思,他吻着她,用尽了所有气力,用尽了一生勇气,杯盏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胡倩用力地挣扎却只得越挣越紧,最后被碎瓷割伤了小腿,血涌了出来,胡倩因着吃痛,嘴下一用力,接着就是接涌而来的血腥之味冲刺着宇文长和胡倩的口舌。

宇文长因了嘴上吃痛的当口才放开胡倩,胡倩的嘴上还残留着宇文长的血迹,斑斑点点,在窗外透进的阳光下显得格外地魅惑人心,宇文长皱了眉直直地看着胡倩的唇。

胡倩因着小腿被瓷杯割伤而流下一丝丝鲜红的血,又因着脚下不稳,直向着地面扑去,幸得宇文长出手快,及时扶住了胡倩的身子,胡倩看了看宇文长挑眉一笑,直嫌弃地甩开了宇文长的手。

“倩娘,若你当真如此恨我,便走吧,我宇文长囚了你十年,也该是放了你。”宇文长说完偏过了头不再看胡倩,胡倩听了宇文长的话却是吃了一惊,忙回过头,也顾不得小腿上的割伤,直接走到宇文长的跟前,抬起头看着宇文长。

宇文长的嘴角因着他的笑而扯出更大的口,房间里也因着宇文长的嘴角和胡倩的小腿而四处充满了血腥之味,胡倩就这般不再躲避地看着宇文长:“你刚刚说什么?”

宇文长这时才彻底笑开了,他突然抓住胡倩的手,从腰间抽出匕首放进胡倩的手中,然后将她握有匕首的手抵在自己的前胸:“我说,我困了你十年,若你真想走,便在此刻了结了我罢。”

胡倩突然大笑了起来,笑声凄惨哀绝直冲刺着宇文长的耳畔:“你当真是事事算计,今下我本就杀不了你,你却将刀放于我跟前,杀了你,我该如何自处?我弟弟莲二,又该如何活下去?”胡倩猛地向后抽过匕首又向前一推,生生将刀刺进了宇文长的胸口,而后轻轻浅浅地笑开了,“我也计算过了,这一刀,不致命,你欠我的,总归有一天你会还了我。”

肉撕裂的声音,心破碎的声音,血滴落的声音,还有回忆不住纠缠的声音,胡倩有些受不住,松开了手,推了门便是摇晃着身子匆忙跑了出去,留下一地蜿蜒缠绵的血迹。

房间中只剩了宇文长,他一直保持了站立的姿势没有动,胸口处传来丝丝麻麻的疼痛,这一刀如同胡倩所说的那般果真不致命,但他的心,在那一刻似如撕裂般疼痛。

最最致命的,不是伤口,是心口的那股巨痛。

房间里甚是安静,只听得那血滴一滴一滴落入尘土之中的沉闷之声,宇文长皱紧了眉慢慢蹲下了身子,他用手紧紧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再抬起手来间,鲜红浓稠的血液就顺着他有些修长的手指流了下来。

“爹爹,我刚刚……”晗玥推开门,因着房门被推开,屋子里的光比之刚才更加明亮了,晗玥话没说完就住了口,她看着宇文长那番痛苦的模样蹑手蹑脚地想走过去,却被宇文长喝止住:“出去!”

晗玥被宇文长吓得站在原地不敢动弹半分,她又小心地上前走了两步,探了探脑袋,又小心地唤了宇文长一声:“爹爹……”

“出去!”宇文长大吼一声,这般一动,伤口又因着扯动而让血翻涌地向外流着,晗玥一看那鲜血直顺着宇文长的手向下流,便是真真给吓坏了,极力忍着小心落泪没有哭出声来。

那血从宇文长的手指缝中流淌下来,他低低地咳嗽了一声,嘴角边也涌出更多的血,他伸出手来,眯着眼看着那些血从自己的手指上流下来,勾了勾唇角,却是没能笑出来。

晗玥听了宇文长的话退出了房间,她站在房门外看着宇文长那样痛苦的模样,将小小的身子倚在门栏上,眼泪直往下掉。

“爹爹,我刚刚看见娘亲哭了。”

晗玥的这一声说得极小,小到宇文长没有听见,便是头往下一栽晕死了过去。

☆、二五、平和相拥

当晗玥跑了出来叫了人后,才匆忙找来了医师给宇文长的伤口止血上药。

方锦娘同文祁在听到这个消息之时,方锦娘的心就像是失去了跳动一般,也慌了神,文祁看她这般失神只拉过方锦娘道:“现下我去看看宇文长,你去找胡倩问问。”说完就向锦鸾殿走去,方锦娘倒也不含糊,也径直向了安宁殿而去。

文祁一到锦鸾殿就被耶稚拦了下来,耶稚话少,只看着文祁道:“将军现下还是不要进去了,凶手没找到,将军又与北境不和……”耶稚没有接着说下去,但他说的却已然都够了。

文祁倒也没有认真同耶稚计较,只问了句宇文长现在的状况可好,听得耶稚摆了摆头:“北王受的伤在胸口处,但因没有刺到要害,现下也没有生命危险,只是失血过多而已。”

文祁听罢也没有再要求进去,也只在门外等着,又问了问耶稚关于宇文长的伤。耶稚也是一一作答,但却还是不再说多的话。

方锦娘来到安宁殿的时候,胡倩早已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绪坐在桌案前,似是在等着方锦娘的到来。

方锦娘走到胡倩身边,抓着胡倩的手,没有直接问她和宇文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只轻轻拍了拍胡倩的手背,缓了声音道:“姐姐可是吓着了。”

胡倩抬起头看了看方锦娘,冷哼了声:“夫人本就是来询问于我的,可怎就这般拖沓起来了?”胡倩所说的话语之中句句带了刺,让方锦娘好一阵思索,却是没有多上心,她也是知晓胡倩与宇文长之间那些事的。

方锦娘也不急着同胡倩说起宇文长,依旧执了胡倩的手来小心地轻拍着,似是要给胡倩安慰般,也过了好一会,胡倩才算得上是真正平静下了心来。

“我本也知晓姐姐对我与将军的做法不能苟同,但形势所逼,也由不得我与文祁胡闹,姐姐也是明事理的人,这十年都能熬过来,怎的就是这么小小的拖延姐姐就耐不住性子了呢?”方锦娘将话说得甚是委婉,声音也浅浅淡淡的,多多少少也给了胡倩些安慰。

胡倩这才收敛了刚刚的戾气,有些愧疚地看着方锦娘:“我在这北境王宫之中过活了十年,想的不过就是等着少将军来的这一刻杀了宇文长,我等了十年了,性子说起来也是该是浅淡了,但若真的就让我放下,我又怎的会做得到?”胡倩拉着方锦娘坐下,方锦娘也随了胡倩的动作,只坐到了胡倩的身侧,“我怕,有那么一天,我会不忍心杀了他。”

方锦娘也不再同胡倩说起这十年,毕竟方锦娘也是被囚过的人,比之于胡倩,她有幸,却又不似胡倩那般有幸。

这十年,宇文长说是囚着胡倩却是给足了胡倩自由,若是胡倩想着要走了走了也便是了,偏生也是这胡倩要留下来,为的也无非是要杀了宇文长,只这时机未到罢了,今下时机到了,却又偏生出了这档子事,就是方锦娘怕是也做不到胡倩这般处理得这般淡然又干脆的罢。

“姐姐别恼,文祁同我都知晓姐姐对宇文长的那种感情,姐姐想杀宇文长我也是明白的,但现下也真不是时候不是么?若是文老爷子知晓了,也定是不希望姐姐如今这番作为的。”

听到方锦娘说到文志成,胡倩竟是红了眼眶看着方锦娘,方锦娘也没再说话,只看着胡倩,轻握了她的手,胡倩的手极为细腻,这是常年不做粗活,又加之被宇文长宠溺的结果,这双手更是娇嫩。

窗外的夕阳正在落下,染红了片片红霞,这映入地上的红与光也斑斑驳驳地映在了方锦娘与胡倩的脸上,让胡倩看上去异常美艳,那双微翘的桃花眼,带了些红,带了些湿,却是美得不方物。

胡倩看着方锦娘好半晌没有动,很久之后才轻轻道:“晗玥那孩子,本之我没有打算生下来的,后来想着她是宇文长的骨血,可以以她来牵制宇文长,可当我将这孩子生下来后,便却越发舍不得了起来,我出于私心将孩子送于宫外抚养,为的也无非就是不让宇文长找到她,若让宇文长发现,我对这孩子上心,那晗玥却是成了牵制我胡倩的棋子。”胡倩笑了笑,那笑里带了苦,方锦娘看得真切,“前些日子,似是宇文长放心不下文老将军,便去查了查我与文老将军,后不知怎的,就将这孩子找了出来,怕他以此作胁,也才因此将晗玥交给少夫人,让夫人帮忙照理。”

方锦娘想要安慰胡倩一些,却又因着找不到说辞而没有开口,而胡倩却是依旧没有停下来,继续道:“现下,我便同夫人你去看看宇文长吧,你说的对,十年都忍过去了,怎的就忍不过这一时半刻,他宇文长的命终归得归了我。”

最后一句话,胡倩说得甚是狠戾,就是连方锦娘听了也有些胆寒,她本一开始就知晓胡倩让晗玥来拜了先生,是为了不让这孩子陷入深潭,可当下听了胡倩亲口说出来,亦也是有些不敢相信,那毕竟是宇文长的骨肉,是宇文长同胡倩承欢之后才留有的生命,胡倩本该恨之,却又爱之,这就如同了胡倩对宇文长的感情不也是同晗玥一般么。

方锦娘越想越是寒心,她不能替胡倩做什么决定,只得一步一步诱导了胡倩走进自己的阵营,但若胡倩真真依了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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