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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3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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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想而知沈敛实心情不会好。
  他心情不好,伺候的人就遭了殃。
  所以现在下人禀告的战战兢兢:“不过有侍卫跟着……”
  “杏暖楼?”沈敛实在帝都土生土长,当年也没少风流快活,如何不记得这杏暖楼乃是帝都最为著名的青楼之一?
  帝都沦陷时,杏暖楼因为建造太过华美,被戎人误认为是大家豪宅,享受了与百官府邸一样的待遇——举火焚之。
  不过这杏暖楼幕后有士族背景,是以这才两三年就又重建了起来,比起之前规模甚至还有所扩大。
  听说侄子昨晚在青楼过夜,沈敛实先是不悦,但转念一想:“舒明这些日子痴迷那清欣公主,为此又闹起了脾气!但那清欣公主委实不适合他尚……如今他跑去妓院寻欢作乐,若能因此从那位公主身上分心也是件好事。”
  他因为自己少年时候就是个走马章台的主儿,并不觉得侄子这年纪嫖。妓有什么不对。之所以一开始会不高兴,也是担心沈舒明擅自在外过夜,着了什么人的道儿。
  沈家从来就不缺敌人,不管是以前的还是以后的。
  所以仔细盘问下仆,确定沈舒明带了足够的人手出门,并且内中好几个人非常机灵,即使没有沈舒明的吩咐,发现不对也会主动回来报信。沈敛实松了口气,也就放心的独自享用早饭了。
  用完早饭后,他吩咐:“晌午后舒明若是还没回来,打发人去喊一声。他年纪还小,女色上头不宜过于沉迷。 ”
  却不想还没到晌午,沈舒明就回来了。
  沈敛实得知消息后,就特意在他必经之路上等着,准备提点他几句。
  不想沈舒明脸色煞白、两眼无神的走过他身边,居然都没察觉到叔父的存在一样,那么迷惘而漠然的向着自己屋子走去!
  沈敛实又尴尬又惊恐,赶快上前几步抓住他肩,喝道:“你这是怎的了?”
  离得近了,就看到侄子额上满是汗水,整个身子也在不住的轻微颤抖……
  这种怎么看都奇差无比的状态,再加上他刚从妓。院里回来,沈敛实马上就想明白他为什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饶他觉得侄子也大了,都是男人很多话也可以讲得明白些了。此刻也不禁愕然万分,忍不住吃吃的问道:“你你你你……你昨晚到底要了几个女人?!”
  他心里那个恨呀!这侄子怎么这么不省心?
  你进妓。院松快松快也就算了,你至于这样急色么?你才多大?来日方长啊!
  只是按照他对沈舒明的了解,这侄子性。子桀骜,即使这次吃了这么大的亏,也未必肯由着自己说。
  所以他已经做好了沈舒明强撑着精神跟自己吵架的准备。
  结果沈舒明只是回头看了他一眼,眼神茫然得仿佛根本没看到他,继而轻轻推开他的手,继续摇摇晃晃的向前走去。
  “你扶大公子回去安置,你跟我来!”沈敛实见状,越发忧心,一拂袖子,吩咐道。
  把昨儿陪侄子出去的一名下仆喊到花厅,沈敛实阴着脸道:“说罢!昨儿舒明到底怎么个荒唐法!你们竟然也不劝着点!”
  “昨天……昨晚……”那下仆汗如雨下,显然是自知失职,几乎没哭出来的道,“昨晚大公子把杏暖楼给包了!”
  沈敛实几欲吐血:“他一个人?!”
  “……杏暖楼一共三层,大公子只许咱们在一楼跟二楼,而大公子独自上了三楼……”下仆话还没说完,就被沈敛实一脚踹得倒仰下去!
  沈敛实脸色铁青:“你们居然放他独自上楼?!老子千叮咛万嘱咐让你们不要离开舒明左右,你们一个个都当老子的话是什么?!过耳秋风么!”
  像他这种名门子弟,即使发怒也要讲究风度,鲜少会措辞粗鲁。这是自幼养尊处优、潜移默化之中铸就的风仪。也可以说是已经根深蒂固的习惯。而沈敛实现在一口一个“老子”,可见他气成什么样子了!
  下仆在地上爬了会,爬起来后,不敢起身,跪在那儿,哭丧着脸道:“回二老爷的话,小的不是不想跟大公子上楼。奈何大公子不喜欢小的跟随左右,小的试图上三楼去,哪知才走了一步就被大公子砸了个半人高的摆瓶下来……道是谁敢再上一步楼梯,就把谁合家都处置了!小的们实在……实在是不敢违抗大公子啊!”
  “你们不敢违抗舒明,就把老子的话当耳旁风?也不想想舒明说的威胁,不经老子们这些长辈,他能作得了主?你们忠于职守,老子岂会错怪!”沈敛实额上几乎爆出青筋,狂怒的吼着,再次飞起一脚将那下仆踹得呕出一口心头血,又砸了一整套茶具到他身上。
  他还觉得余怒未息,到底那下仆忍着伤势奄奄一息的提醒让他回过神来:“二老爷,如今最紧要的……咳咳……是大公子的身子……”
  沈敛实悚然一惊,立刻起身,道:“不错!得快点去请端木芯淼来,不然舒明才这么点大,就伤了元气,往后可怎么办?”
  他这儿匆匆出门去请端木芯淼,而沈舒明的院子里,沈舒明仰躺在柔软的锦榻上,怔怔望着头顶的华帐。
  在他手心,沈敛实方才被他那苍白无比的脸色所吸引,根本没留意到的……是一枚兽牙。
  已经是黄褐色了,足见经历了许多年。
  但上头刻的字迹仍旧清晰可见——就是烧成灰,沈舒明也不可能不认识那对自己宠爱无比的生父沈藏厉的手笔——
  兽牙上,刻着端庄沉稳的一行字:爱子抒漠,不慈父沈藏厉泣赠。
  背后是一个日期,想是那个沈藏厉私下按着族谱起名为“沈抒漠”的异母兄长出生的日子……
  沈藏厉跟狄人公主辛夷的那段往事,沈舒明虽然没听说过,却也有所察觉。
  毕竟他的母亲刘氏憎恶“辛夷馆”这三个字,在沈家不是什么秘密。
  而且父母往往说说笑笑好端端的,刘氏忽然就沉了脸,甩手就走。被弄得下不了台的沈藏厉也不生气,只是伤感的喟叹,或讪讪赔笑。
  记得他幼年时不懂事,因为刘氏对他管得严,沈藏厉却溺爱他。所以觉得父亲更加亲近,看到刘氏这么做,还不满的替沈藏厉打抱不平过……
  若只是知道自己还有个尚在人世的、不被家族所承认的庶兄。
  沈舒明虽然惊讶,倒也不至于惊恐到像刚才那样,将沈敛实吓得不轻。
  他惶恐……不,应该说惊怖的是,带给他这枚兽牙的人,同时带给了他一个犹如九天惊雷的消息。
  ——沈藏厉尚在人间!
  要知道,沈家包括沈宣、沈宙两兄弟在内,之前都是立得衣冠冢。
  因为他们的尸体早已在乱军之中被践踏的找不到了……
  自请断后的沈藏厉亦然。
  沈舒明本是不敢相信这个喜讯的。
  但,除了这枚给他的兽牙外,他还看到了一幅血书,那血迹决计是最近才染上去的——同样是烧成了灰他都认识的、父亲沈藏厉的手笔。
  那血书的内容更是让他心如刀绞。
  是沈藏厉在向这庶兄沈抒漠赔罪……甚至是请罪,以及哀求。
  哀求沈抒漠放过自己——这个自己不是沈藏厉,而是他,沈舒明!
  很显然,沈抒漠因为自己母子不被沈家承认并受到沈宣无情追杀的缘故,迁怒于沈藏厉原配所出之子沈舒明……而那尚在人世的沈藏厉,因缘巧合落在沈抒漠手中,无力阻拦,也无力庇护自己的嫡子,只能用血书的方式,希望引起沈抒漠的恻隐之心……
  沈舒明静静推想着过程,而自幼以来父亲沈藏厉那仿佛永远温和耐心的陪伴,与不问青红皂白的怜爱庇护,一幕幕浮现眼前。
  不知不觉中,他已是泪流满面。
  ……也许正是父亲沈藏厉对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一贯以来的溺爱,越发让沈抒漠嫉妒成狂,所以,他着人来给他这样的选择:
  要么他去北戎换回沈藏厉;要么他继续当作沈藏厉已经死了,继续在沈家做他的大公子。
  如何选择,在沈舒明接过兽牙时,他就已经知道了。
  哪怕知道很可能是陷阱;哪怕知道对方手里可能没有沈藏厉,不过是有能仿写字迹到以假乱真地步的高人;哪怕知道这一去,他很有可能会死在这个自称是他不被承认的庶兄的人的手里;哪怕知道他按照对方要求的独自前去,必然会给沈家带去震动、甚至带去大麻烦……
  但沈舒明还是决定完全依照对方所说的做——不向沈敛实透露任何消息的出发!
  他无法承受第二次失去父亲。
  即使那是一份来自陷阱的指望。

☆、第三十九章 失踪

  更新时间:2014…04…13
  “长公主殿下,您这是什么意思?!”一大早,福瑞宫的宫门就被人砸开,守门的内侍也被揍了。 
  接到消息的胡宫女才踏出门,就见脸色铁青的安吉长公主带着一大群人浩浩荡荡的闯了进来。
  她迎上去只来得及质问了一句,就被安吉身后的壮妇重重一个耳光扇得头晕眼花。
  安吉长公主冷声问:“清欣呢?!”
  “殿下正在寝殿!”胡宫女究竟是废后顾氏留给女儿的人,此刻还想硬气一下,套一套安吉的来意。但跟她一起出来的小宫女却已经被这一幕吓得脚软,见安吉询问,想也不想就道,“婢子愿为长公主殿下引路!”
  “别叫这贱妇来聒噪!”安吉看都没看惊怒交加怒斥那小宫女、企图提醒清欣的胡宫女一眼,丢下这一句,转身便走。
  下一刻,胡宫女已被人堵住了嘴,绑了个严严实实。
  寝殿里,清欣公主还没起身,被人猛然一把撩开帐子,只穿亵衣拖到安吉跟前,吓得她一迭声的尖叫不已——一直到安吉拿金簪抵住她脸颊,才骇然噤了声,满眼恐惧的看着安吉。
  “你上次给沈舒明传了什么消息?”安吉懒得废话,直截了当的道,“老实点说,敢有一个字的谎,我保证剥了你这张皮!”
  清欣哆嗦着道:“那信……那信……姐姐您不是看过了吗?”
  她话音刚落,忽然觉得身上一凉——却是亵衣被安吉一把扯破,清欣公主再次吓得大喊大叫。
  安吉等她喊了几声,才反手一个耳光掴在她脸上,淡漠的道:“知道吗?外面的人只晓得清欣公主美貌无比,却不知道你到底长什么样子。”顿了顿,她道,“外头营。妓一直在缺人,如今魏室这个样子,一个公主的暴毙,你以为会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我真的不知道!”这个威胁显然比剥皮来的更重,清欣嚎啕大哭,拼命的摇头,膝行上前扯住她袖子,哀告道,“我就是想寻个依靠!我……我就是怕不能跟沈舒明见面,他……他会忘记我!所以才……”
  安吉冷笑着道:“你昏了头了吗?沈舒明纵然被你容貌所惑,他能尚你?他的嫡亲二姑是咱们四嫂!”
  “那又怎么样?”清欣公主激烈的喊道,“我如今还管得了这么多吗?我已经十八岁了!再耽搁下去就是老女,到那时候我又会是什么下场?再说古往今来比这更荒谬的事情又不是没有过!”
  她用力擦了把脸,猛然醒悟过来,惊恐的看着安吉:“姐姐你为什么忽然来问我那封你看过的信?难道说沈舒明他……?”
  “他失踪了。 ”安吉冷冰冰的说着让清欣几乎瘫软在地的话,“沈敛实跟沈藏凝现在快疯了!正在盯着我驸马要人——驸马他怀疑这是西凉军想留在京畿。总而言之,帝都现在乱成一片!”
  帝都固然乱成一片,春草湖畔安置卫新咏的别院里,却还是平和宁谧。
  卫新咏这两日终于可以自己起身了。
  只不过没人能在他跟前提一个“顾”字。
  “乃峥”二字那就更加没人敢说了。
  连顾夕年都让院里下人去掉了自己的姓氏来称呼。
  为了给卫新咏排遣寂寞,也是为了试探一下这次的事里有没有卫新咏的插手,顾夕年在接到霍照玉送来的消息后,亲自到卫新咏养病的暖阁里,遣退下人,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他。
  末了请教道:“卫先生请看这事儿……?”
  “此事太师应该不会做。”卫新咏听完之后,这几日来一直冷冰冰的神情里终于露出一丝兴趣,道,“太师巴不得西凉军早点拔营,若非洪州顾氏无力去西凉接亲,太师甚至希望西凉军索性不要来,这一点想来子阳兄也是一样的愿望。毕竟如今京畿防务空虚,西凉军在侧,总归让你们不放心。”
  顾夕年叹道:“自然不是我们……”
  “不不不。”卫新咏却道,“只是应该不是,未必一定不是。万一此事对你们的好处,胜过了沈家的追究,慢说你们,连我也会做的。”
  “这么说卫先生您……?”顾夕年心头一跳!
  但卫新咏却笑道:“我日日在此,能做什么手脚?不过是打个比方而已。”
  他轻描淡写的道,“如今看来最可能的是沈家贼喊捉贼,可能太师也是这么怀疑的。但我倒觉得这个可能不大。”
  顾夕年诧异道:“卫先生何以要这么说?”实际上他跟霍照玉都怀疑沈家——要知道沈舒明连去妓。院都前呼后拥的带着人,结果沈家现在说他一个人不见了!谁能相信?
  只是沈家一口咬定,还追着霍照玉要人,理由是人是在霍照玉的地盘上不见的!
  要不是霍照玉自忖打不过沈家,早就动上手了!
  为了那送嫁的数万大军,现下霍照玉也只能按捺住性。子,好言好语的跟沈敛实、沈藏凝讲道理。
  当然霍照玉还是希望能够找到沈家的破绽,可以不用做低伏小讲道理,可以反诘沈家。
  可现在卫新咏却像是沈家找来的帮手一样……
  顾夕年心里腹诽,莫非卫新咏是看穿了自己想利用他,故意胡说八道?
  却听卫新咏笑着道:“因为失踪的这一个是沈舒明,而不是沈敛实、沈藏机或沈敛昆。我觉得此事若是沈家设计,最可能承担失踪人选的,肯定是沈敛昆。绝对不是沈舒明!”
  他不待顾夕年疑问或反驳,侃侃道,“沈舒明乃沈藏厉独子,于情于理,沈家都不会让他冒这个险。此外,这沈舒明几年前我见过,说句不好听的,不过一介纨绔子弟罢了。他……”
  “但沈家若将他藏在西凉军中,又能有什么危险?”顾夕年打断了他的话,皱眉反问。
  卫新咏淡笑着道:“人是在帝都之内没了的,沈敛实叔侄统共才带了多少人进城?若是沈家把沈舒明送回军中而霍照玉毫无所觉,这太师也不是他来做了。”
  顾夕年迟疑道:“卫先生是说,有另外一路人做的?会是谁?”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卫新咏懒洋洋的道,“我是来做客的,又不是来给你们排忧解难的。”
  顾夕年深深看了他一眼,起身告辞。
  西凉,明沛堂。
  书房。
  卫长嬴匆匆而入,却见沈藏锋正神情自若的改着公文,微微吃惊:“我听说舒明失踪了?”沈敛昆打发的人差不多是连滚带爬到后院的,看那阵势,她还以为书房都要被丈夫拆掉了。哪想到过来之后所看到的却像没发生过事一样。
  “不管是谁干的,总归活人才有价值。”沈藏锋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如今既然没人出来认,咱们又不在帝都,急也没用。”
  卫长嬴被他说得脸上一热,随即道:“一点头绪也没有?”
  “多半是刘家或苏家。”沈藏锋笔下不停,淡然道,“等下去就知道了。”
  他这么冷静,卫长嬴来时路上想的安慰之辞都没用场,只好道:“那你忙罢。”
  退出书房,到了外面,却见沈敛昆在等着。
  “三嫂?三哥现下怎么样了?”见卫长嬴出来,沈敛昆忙迎上来问。
  卫长嬴轻责道:“你叫人说的那么凶险,怎么我看书房里也没少什么东西也没换什么东西,你三哥也冷静得很?”
  沈敛昆愁眉苦脸道:“就是这样我才觉得麻烦,之前二哥的信拿上来后,三哥除了起先皱了下眉,就像没事人一样。三嫂您说三哥这样轻描淡写的,可能吗?”
  “如今上上下下都看着你们三哥,难道要他跟你一样风风火火么?”卫长嬴沉吟了下,道,“你呀!往后也改一改,不要这么毛躁了!”
  这么说了沈敛昆,回到后院,把黄氏喊到跟前,卫长嬴却也沉下脸来:“这次麻烦可真大了!”
  “夫人何必担心?阀主不是还没乱了方寸吗?”黄氏轻声道,“兴许事情会有好转呢?”
  “人都找不到,能好转到哪儿?”卫长嬴反问,“夫君怀疑是刘家或者苏家干的,这两家所提要求岂同儿戏?”
  黄氏却道:“可阀主一定要答应他们吗?”
  卫长嬴一愣,道:“我也知道夫君向来顾大局,只是这不体恤长兄唯一子嗣的名声……”
  “若阀主大事可成,那些都是小节。”黄氏有点不以为然,道,“夫人您太顾惜阀主了,所以什么都要操心。事实上古往今来成大事者,亏心缺德的事儿,都做的少吗?亲手杀侄弑亲而最后成就雄主之名的,也不是一位两位了。”
  这话倒也在理,不过为人之妇,总归是希望丈夫处处顺心,才干与品行都毫无瑕疵,不给人任何攻讦之处的。卫长嬴就有些埋怨沈敛实:“那么大的一个人,二哥怎么也看不住?”
  正说着,下人进来禀告:“五夫人打发人送玉来,说是蒙山玉矿前些日子采出些好的,就先送些来给夫人过目。倘若夫人觉得好,回头五夫人就专门收拾一份。”
  卫长嬴与黄氏对望一眼:苏鱼荫那边的人,可未必是送玉啊!
  “着人拿进来吧。”卫长嬴不动声色的道,“我看看是什么成色。”

☆、第四十章 真男儿

  更新时间:2014…04…13
  果然传信的人伺候她赏完了玉,还有些意犹未尽的意思……
  把下人打发了单独再问,才说苏鱼荫已经提前生产了——双生子的身孕沉重,早产并不奇怪——生下一对男婴。
  让卫长嬴松口气的是,下人一再保证,两个孩子看起来差不多,都哭声有力,活力十足。
  看来季去病早先虽然坑了她一把,但在安胎上却没坑她们。
  只不过眼下这喜事还不能外传。
  卫长嬴也只能把欢喜按捺住,再三叮嘱下人回灌州后服侍好苏鱼荫,务必把两个男婴照料齐全;当然暂时也要把喜讯隐瞒好云云……才带着遗憾又雀跃的心情,令其退下。
  灌州来人打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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