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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2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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丢脸败兴的!所以呢,女儿揣测着母亲的心意,特意叫人做了一条藤鞭,母亲请看这上头的刺,都是山里生长百年的老藤上弄下来的,抽到人身上,一准是一抽几个窟窿!妹妹也真是伶俐呢,女儿才抽了她三五次,她就什么都会做了!如今苑里哪个下仆见着了妹妹做事的样子,不说她直像是在庄户干了一辈子的活计一样?”
  刘若玉见她这样,笑了笑,就从腰间慢慢解了一条藤鞭下来,提到张韶光跟前叫她看:这藤鞭做工粗糙,上头许多毛刺都没去除不说,内中还特意择了荆棘夹缠,如今大半地方都是触目惊心的深褐色……刘若玉方才说这条藤鞭她是专门用来收拾刘若耶的,这样的深褐色是什么,不问可知。
  看到这条藤鞭,张韶光死寂的目光终于有所变化,她哑着嗓子,声音低不可闻的道:“你说我对你狠,你对若耶难道不狠?我是你姨母也是继母,若耶可也是你亲妹妹!”
  “亲妹妹有什么稀奇的?”刘若玉眼都没眨一下,笑容可掬的道,“父亲他正当壮年,膝下又才得一个子嗣,往后哪里能不再续弦呢?有父亲他老人家在,女儿还怕会少了异母的亲弟弟亲妹妹?母亲您可真会说笑,我这个原配之女没出阁时尚且不得意,您这个失了宠的继室所出的孽种又能珍贵到哪里去?”
  “你如今是得意了。”张韶光淡淡的道,“只是即使你再怎么折磨我们母女,往后在九泉之下见了你生母张韶央,她却是得意不了——不管怎么说,我比她多一个儿子!若沃是你们父亲的嫡长子!你如今折磨我们没人管,是因为你跟我们一样已经被看成死人了!张韶央就你这么个女儿,她的骨血可以说是全完了,我跟若耶却还有若沃!纵然死了也是有人收尸缅怀的,你们母女么……”
  她话还没说完,忽然眼前黑影挟着风声啪的一声重响!
  伺候张韶光的下人们齐齐尖叫着过来以身相护:“你要对夫人做什么?!”
  人群之后,张韶光怔怔的摸着嘴,好半晌才觉得痛……简直太痛了!她摸着满手鲜血,片刻之后麻木的感觉消退了些,才发现掌心里赫然有半颗牙齿!
  人群外,刘若玉根本没理会那些想要护主的人,慢条斯理的收了藤鞭,嫣然一笑:“母亲您可别见怪,女儿这两年来回想过往,越发觉得愧对生母!您一提她,女儿就忍不住激动,女儿这一激动,做出什么事儿来,自己也不晓得。母亲您大人有大量可万万莫要同女儿计较呵!”
  又忽然板起脸,森然道,“你要是计较了也没什么,横竖你是病得一把骨头快死了,你女儿我可是养得健壮得很。这样的鞭子,挨上三五十下想来还是能有一口气的!”
  说完这番话,刘若玉又仿佛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重归于巧笑倩兮的模样,温柔的道:“不过呢,母亲您方才说的话也真是不对,女儿哪能不知道您跟若耶妹妹在这儿,最惦记的,就是若沃他了?女儿哪里能忘记关照他?母亲这么想,简直就把女儿想的太坏了——女儿是那种不关心弟弟的人么!”

☆、104。第一百零四章 何方高人

  '第4章第4卷'
  第443节第一百零四章何方高人
  卫长嬴一面看着宋在水送来的信,一面跟沈藏珠说着话:“……刘家母女还在斗着,如今倒是衡王后占了上风。”
  两人如今正在顶铺琉璃的天井里,积雪此时已经化了。明媚的蔚蓝天色透过琉璃照进来,说不出的干净畅快。
  只是考虑到沈舒西的身体,地龙虽然停了,火盆却还用着。天气彻底转暖之前,总归不能叫这孩子见了凉意。所以大门关着,如今少了积雪返照之光,外头天色又不似下雪时那么黯淡,天井里就比外头暗了。
  这会沈藏珠打发人取了一块最厚的氍毹出来,铺在本就设了一层石青氍毹的庭中。把沈舒西抱上去,让她兴致勃勃的学着走路说话……几个十来岁的小使女围着看着,嘻嘻哈哈热闹得很。
  厚氍毹外头是一群大使女跟姑姑、乳母,在回廊上,还有她们两个大人盯着,既省了抱她在膝上哄的劳累,又不怕出什么事儿。
  趁沈舒西满周未久,对于学步学语都正热衷,卫长嬴与沈藏珠趁机说一说话。
  此刻沈藏珠听卫长嬴大致说了信的内容,就道:“想来是因为你娘家那位七妹妹的事情,乃是刘若耶做下来的。天家到底更恨她们一点。只是碍着衡王才废,怕引人猜疑才没怎么样。如今有刘若玉这把刀,怎能不用?”
  “大姐姐说的是。”卫长嬴抿嘴笑道,“我这宋表姐还猜测,张韶光与刘若耶到底是士族女子,再不好,事情既然没有揭发出来,最多也就是暗中赐死。说什么也不会交给皇室任意折辱的,皇室也丢不起这个脸提这样的要求。想是帝后心头不忿,闻说衡王后对付她们母女的手段极是阴狠,索性就由着衡王后代劳了……不然,也不可能到现在别苑里的三个人还活得好好儿的。”
  沈藏珠叹道:“这就是作孽遭报了。早先张韶光不把衡王后逼上绝路,衡王后又岂会放着宗室妇不做,找端木小姐要了药,专门追到别苑里去跟她们耗上?”
  说了几句宋在水的信,卫长嬴与大姑子讲起三日后的行程:“……其实西儿如今也很健壮了,一起去迭翠关……”
  “还是算了罢。”沈藏珠想了想,摇头,道,“横竖我会带她在这里长住,往后等她大一点,再带她去玩耍不迟。你跟三弟带着颜儿去就成。”
  卫长嬴夫妇带着沈舒颜去迭翠关游玩,却把沈藏珠跟沈舒西丢在西凉城,心里难免有点愧疚。所以卫长嬴这几日就提出让沈藏珠跟沈舒西一起动身,只是沈藏珠还是不能放心带着才满周不久的侄女舟车劳顿,这会很是坚决的推辞了:“再说季神医也说了,过两日还要给西儿复诊。”
  “复诊?”卫长嬴一怔,她好像不知道这件事?
  沈藏珠就解释:“是上次神医走的时候说的,那会西儿忽然大哭不止,三弟妹你就抱了她哄。屋子里乱糟糟的,想是你没注意。”
  “那……”侄女要复诊,作为堂伯跟堂伯母倒是惦记着带另一个侄女出游,到底有点说不过去,卫长嬴尴尬起来。
  沈藏珠笑着道:“一家人还这样拘束做什么?我在不就成了?你们只管带舒颜去散心吧!早点哄得这孩子消了芥蒂,送她回帝都去,想来二弟跟二弟妹也能松一口气。他们是重视熠儿,但对颜儿也是真心疼爱的。”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卫长嬴临行前再三叮嘱留守的黄氏辅佐好了沈藏珠、也看好了贺氏,这才携沈舒颜登车。
  西凉的原野粗犷而凌厉,西凉的春天却以远山近溪的颜色为其披上了一层温情。沈舒颜在花团锦簇的帝都土生土长,头一次看到这样俨然异域的风情,觉得很有意思。
  从西凉城到迭翠关的一路上,她坐在卫长嬴膝上,趴着车窗一个劲儿的往外瞧,问这问那,唧唧喳喳的鹊儿也似……这模样倒让沈藏锋夫妇觉得很是欣慰:这才是小孩子该有的样子嘛!
  到了迭翠关,因为这次不用请上官十一出山,之前来过的狄人使者也被打发走了,沈藏锋一身轻松,全心全意的陪着妻子、侄女在附近游山玩水,甚是和乐。
  打从三岁起就以才名闻名的沈舒颜,于山水之间颇留下许多即兴之作。譬如说咏迭翠关瀑布的“淡淡烟雨淡淡风,淡淡苔钱承老松。最是薄曦初照刻,金霞万条涤当空【注】”……虽然沈舒颜咏过之后觉得不够好,卫长嬴却细心的命人统统记录下来……中间沈藏机跟沈敛昆兄弟两个也过来凑了一番热闹,一家子很是享受了一番天伦之乐。
  只是美好辰光总归过得很快——沈藏锋才陪了婶侄两个不几日,迭翠关又被叩关,乌古蒙部的人居然又来了。
  闻说此事,卫长嬴很是不悦:“怎的没完没了吗?”
  恰好跑过来逗弄侄女的沈藏机与沈敛昆兄弟两个倒是四目放光,争先恐后的拍着胸膛道:“三嫂但请放心!这些蛮夷如此不知趣,竟敢扰了三嫂跟三哥的游兴,实在是罪不容辜!做弟弟的岂能坐视三嫂受这个委屈?这就去给三嫂讨个公道!”
  卫长嬴虽然不高兴,被两个小叔子打趣一番也不禁扑哧一下笑出了声来,笑骂道:“嫂子是觉着他们老是过来纠缠怕有什么阴谋!你们都说的什么呢?”
  “闻说三哥自三嫂到了西凉以来,还是难得这样有空暇陪三嫂出游……这些狄人着实可恨!”沈藏机跟沈敛昆哈哈笑着跑了开去……见沈藏锋没有阻拦之意,卫长嬴有些惊讶,转头问丈夫:“你不怕他们惹事?”
  沈藏锋笑着道:“那有什么关系?横竖我也在迭翠关,他们先去做恶人,回头视情况,我再考虑是去圆场,还是给他们讨公道?”
  这时候他们正在半山上一座凉亭里用着自己带的茶点,沈舒颜吃了一块玫瑰糕,就跑外头追逐蝴蝶去了。因为跑了一会出了一身汗,乳母婆子忙劝她回亭子里来小坐会,正好听到一句,小脸顿时一垮,道:“三叔您又有事儿啊?”
  “一点小事,耽搁不了带你们游玩的。”沈藏锋招手把她叫到跟前,伸指刮了刮她的鼻尖,却觉得指上湿漉漉的,低头一瞧才发现都是汗,不免有点哭笑不得,道,“什么叫又?说得仿佛三叔很冷淡你一样,三叔还不够疼你吗?”
  沈舒颜自己拿出帕子擦了两把,嘟嘴道:“在西凉城那会我可不怎么见得到三叔!”
  “那会你日上三竿才起来,三叔天不亮就起来练武,然后还要处置事情,你又不到前院去看三叔,还好意思说三叔?”沈藏锋接过卫长嬴递来的帕子擦干手指,笑着调侃,“三叔每日在前头处置事情的时候也伤心啊,想着颜儿怎么都不去看看三叔?真是好没良心!”
  卫长嬴见沈舒颜一时有点回答不出来,就帮着侄女嗔他:“你都多大的人了还这么欺负小孩子!”
  如此说说笑笑,都没把乌古蒙部再次遣使前来当回事。
  一直到了在山上游玩尽兴,傍晚下山回到别院,发现沈藏机与沈敛昆都是气咻咻的坐在堂下不住喝茶,看模样竟都似在强压怒火……三人不禁都是一愣。
  沈藏锋就对妻子道:“颜儿方才在亭子外头跑出了汗,你快点带她去沐浴更衣,免得着了冷。”
  卫长嬴晓得沈藏锋是怕有什么不宜外传的军情不欲自己夹在里头,应了一声,牵起沈舒颜的手走了开去。
  本来她是想晚上夫妻同寝时再旁敲侧击的问问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之前在半山腰上还兴冲冲的两兄弟才几个时辰就似受了委屈一样在别院里等着自己了。不想才给沈舒颜换好衣裙,正亲手拿帕子替她一点点绞干头发呢,外头时雨进来,一面把一篮子樱桃放到附近,一面朝卫长嬴眨了眨眼睛。
  见这情形,卫长嬴就把帕子交给朱轩,自己借口去厨房里看看菜肴,叮嘱沈舒颜等使女们替她把头发绞干了再出门。
  领着时雨走了一段路,看看左近无人,卫长嬴就问:“什么事?”
  “五公子跟六公子恼怒的缘故,婢子方才洗樱桃时听了一耳朵呢!”时雨上次被同为家生子的春英的家里人摆了一道,惟恐被卫长嬴赶走,战战兢兢了好一阵子,也是卯足了劲儿希望能够戴罪立功,此刻得了机会,就迫不及待的道,“原来两位公子是被乌古蒙部这回来的使者将住了!”
  卫长嬴意外道:“什么使者能把他们两个将住?”
  之前在帝都的时候因为男女有别,她跟这两个小叔子见的不多,也不是很了解。倒是这两日,这两兄弟跑过来逗侄女,与夫妇两个一道游山玩水,说说笑笑的亲切了不少,对彼此的性情也了解了许多。
  沈藏机跟沈敛昆因为沈宣对儿子们的教导严格,虽然是家中排行比较小的子嗣,但纨绔习性不很重。但不管怎么说,当朝太傅的公子,高门大户娇生惯养,又不是需要承业的儿子,总归有几分顽劣的。
  先不说乌古蒙部如今惧着求着大魏,怎敢有什么刁难的表现?纵然乌古蒙部意图兵行险招,拿什么问题难倒了这两位……卫长嬴相信,这两个小叔子落了颜面,一定会用他们的拳头跟武器,来夺回他们的尊严……
  这位狄人使者居然能把他们将住到了只会跑到兄嫂的别院里郁闷的地步,也不知道是何方高人?

☆、105。第一百零五章 诚意

  '第4章 第4卷'
  第444节 第一百零五章 诚意
  时雨掩口轻笑道:“是个女子!”
  卫长嬴闻言却更意外了,道:“狄人这次居然会派个女子来做使者?”又问,“那女子是怎么把五弟跟六弟难住的?”
  沈藏机跟沈敛昆又不是没见过美人,何况狄人再美,到底也是异族,与魏人人种有别。沈藏机兄弟两个虽然被家里拘束着不允他们小小年纪就沉迷进花营柳阵里去,但他们的姐妹、嫂子、表姐妹里不乏绝色佳人,也算是见惯了美色的。
  纵然来的是狄女之中首屈一指的美人,最多也就能让他们惊艳一时,想把他们迷得昏头转脑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显然这狄女把他们难住,绝非容貌,定然是有手段的。
  果然时雨点一点头,道:“五公子、六公子晌午后回关城,见到乌古蒙部的使者竟然是一介女流之辈,心下不喜,就当面嘲笑了几句乌古蒙部无人,居然连妇人也用上了。那狄女却是极干脆的掣出长弓,命人牵出马匹,要与两位公子比试一番。两位公子就允了。”
  话说到这儿,不必时雨讲下去,卫长嬴也晓得自己那两个小叔子定然是输了,她哂笑问:“怎么那狄女这样厉害,把五弟、六弟都赢了去?”
  沈藏机跟沈敛昆的身手,卫长嬴不是很清楚,但沈家以武传家,想来即使他们都不是需要承嗣的儿子,但沈宣也不会在武功上头加以纵容,以免堕了沈家家声。那狄女能让他们输得垂头丧气,专门到别院来等沈藏锋,估计应该赢得非常漂亮,让他们无话可说、难以发作。
  “回少夫人的话,那狄女可不仅仅赢了五公子、六公子一次。”时雨声音一低,“婢子听人讲,五公子跟六公子头一次输了不服,道是骑的马不够好,令人从马厩里换了两匹好马出来,又换了良弓,结果又输了。这次之后两位公子还想比,那狄女就道应该下点彩头,两位公子……呃,婢子听说,两位公子今儿个下午差不多把全身佩饰都输光了……”
  卫长嬴眼中划过异色:“居然能叫五弟、六弟输成这样?”
  “其实也不是那狄女比两位公子胜出许多,关键是她骑了一匹好马。”时雨道,“两位公子的准头即使不比她差,但受限于马力,连中十靶所用的辰光横竖是比她长的,可不就一直输了?”
  卫长嬴听时雨这么讲,怪无奈的:连个小使女都知道马没人家的好,横竖是输,这两个小叔子怎么还要把全身佩饰输光了才肯罢手?转念一想,多半是少年人下不了台……
  其实以沈家在西凉的底蕴,当然不可能连本宗子弟都配不齐几匹万中无一的良驹宝马。只是上回卫长嬴第一次到迭翠关来,差点被前任守将献上的白马害死,那匹白马,可不就是乌古蒙的?乌古蒙不见得就一匹极品好马罢?
  谁知道沈家配给沈藏锋兄弟们的良驹,是不是狄人悄悄弄进来的?而那些驯马人,又是否有什么内奸在里头?所以自那次之后,沈家把整个族里极品的好马都聚集到一起去查个明白了,免得再次上当。
  因为之前那匹白马在狄人召它回去前,一切如常,沈藏锋三兄弟的身份又这样重要,负责检查的人迟迟不敢打包票。再加上如今并无战事,所以这么一拖下来,沈藏机跟沈敛昆的坐骑虽然仍旧是精挑细选出来的骏马,比起天下最拔尖的那一类却差了一筹。
  卫长嬴想了片刻,忽然道:“年初顾柔章走时,她那匹胭脂马……”
  顾柔章是被强行送走的,但她来时所骑的那匹胭脂马却被留了下来。当然这肯定不是她自己乐意的,而是其兄顾夕年考虑到这嫡妹可别回了帝都又故技重施,仗着胭脂马比很多良驹都要快,再骑着它尾随着哪家到西凉来的队伍混过来……所以顾夕年找了个借口,不顾顾柔章激烈反对,硬把这匹马留在西凉了。
  说起来这匹马如今却正养在西凉城里。
  倒不是顾夕年只要把马留下来、断绝了妹妹再用同样的方法跑西凉来就满足了。如此宝马,哪有武将不动心的?只是顾柔章被强行推上车时,抓着车门厉声警告他,若是她的胭脂马在西凉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哪怕是流矢划破点儿,她也非跟顾夕年拼命不可!
  顾夕年生怕骑着它上阵,万一受点伤,回帝都后,顾柔章跟他没完,所以只得悻悻的把它托付给卫长嬴,养在明沛堂里。
  如今听时雨一说狄女的坐骑好到连沈藏机跟沈敛昆的坐骑都不能比,顿时就想到了这匹胭脂马——这匹马是顾柔章从帝都骑来的,当初顾柔章就靠着它的脚力,让卫长嬴在京畿就发现了她的尾随,却硬是没能把她送回去,只得任她加入队伍跟来西凉。
  这胭脂马绝对是第一流的良驹,而且来路清白。
  卫长嬴正要说索性打发人回西凉去把那匹胭脂马带过来,包管沈藏机或沈敛昆能够赢回来,结果话到嘴边却一皱眉,猛然想起自己之前差点被乌古蒙部害死的事情来——这些日子因为沈舒颜的到来,日日为这个敏感的侄女忙碌着,很是缓解了卫长嬴对亲生儿子的思念,天伦之乐享多了却把前仇都快忘记了——乌古蒙部居然还敢派人来也就算了,连沈藏锋兄弟也不怎么在意此事吗?
  她这里寻思着,时雨已经在回答:“胭脂马在西凉,少夫人要打发人回去带了它来,给五公子或六公子用吗?”
  “回头看看夫君的意思吧。”卫长嬴沉吟了片刻,道。
  打发了时雨,回到屋子里,沈舒颜的头发刚刚绞干,她倒没跑出屋去,而是盘坐在榻上,抱着一个隐囊。朱轩手里端着大半碗蛋花羹,正拿银匙喂着她。
  卫长嬴笑着问:“怎么现在就吃上这个了?时雨方才不是送了樱桃来?”
  沈舒颜忙推了推朱轩的手,疑惑的道:“三婶,您方才不在厨房吗?我绞完头发就饿了,飞雨就去厨房里给我要了一碗刚蒸好的蛋花羹来先吃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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