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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女长赢-第1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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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疼她的话随便说两句就成了。”卫郑音笑了笑,道,“现成这裴氏做对比呢,你婆婆现在看自己媳妇哪一个不比裴氏好上千万倍?人都是比出来的。”
  “还是姑姑看的明白,昨儿个晚上我可没想到这个,请教了黄姑姑才敢进去。”卫长嬴挂心着眼下请罪的事情,匆匆应了一句,就问,“姑姑,今儿个这进宫?”
  卫郑音道:“你不要担心,不就是一个陪嫁冲撞了太子仪仗吗?太子当街罚也罚过了,咱们这样的人家,没有可能为这么点小事揪着不放的。今儿个到未央宫也就是走个过场。”
  “这事儿……”卫长嬴沉吟了一下,见车里使女仆妇都是姑侄两个的心腹,嫡亲姑姑料想不能说谋逆这样的大事,但春草湖的事情还是能说的,就把那几个采莲女的事情讲了讲,“怕是太子心下记着恨,这是故意的呢!”
  “还有这样的事?”卫郑音闻言,也是一惊,就变了脸色,想说什么,然而看了看车里人,却只道,“我也有很久没见到你婆婆了,不意她这会竟被个晚辈气病……一会从宫里回来,我与你一起过去看看她。”
  卫长嬴知道卫郑音不会单纯的去探望大姑子,抿嘴道:“是。”
  又问,“那一会见了皇后娘娘?”
  “就照平常的请罪来就是了。”卫郑音心不在焉的道,“皇后待咱们这些人家向来宽宏,今儿个怕是更加的宽宏大度。”
  卫长嬴会意:“是。”
  到了长乐殿上,果然顾皇后没等卫郑音代卫长嬴说完经过就叫了起,还道:“这件事情本宫昨儿个才听人提起,都是太子身边的人太过跋扈,明明听了那冲撞仪仗之人不是帝都口音,兴许是新上京的人,头一次遇见太子出行,紧张之下站错了地方。小小的惩罚一下,使之明白下回该怎么做也就是了,怎么就动起了手、还把人打死了?这哪儿是能够陪伴太子的人!好在太子回到东宫之后知道此事,已经把他们都逐走了——叫本宫说也该如此,没得叫底下人坏了储君名誉。”
  这次顾皇后的声音远不如以往悦耳,透着疲惫,似乎身体不是太好。
  姑侄两个不知道皇后被太子气得差点大病起来的事情,然也猜测到是顾皇后知道太子打了江铮之后忧愁所致憔悴,卫长嬴下意识的道:“谢娘娘关怀,好在江伯没死。”
  “没死?”顾皇后一怔,顿了一顿才道,“那给他好好儿的诊治罢,也怪可怜的,你嫁到帝都没几日,想他也是不懂,偏又赶上太子身边那群没规矩的,为点儿小事就下这样的狠手,这不是故意害太子么!”
  卫郑音就道:“太子殿下向来宽厚仁孝,只是江铮他冲撞了太子殿下仪仗也是事实,此事江铮有错在先,太子跟前的人怎么罚他也是应该。娘娘和太子殿下这样宽厚,臣妇与侄女实在惶恐。”
  卫长嬴自是随声附和,连道自己管教不周。
  “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儿。”顾皇后自那日被太子大大气了一番后,当晚就发了高热,到底也是做皇祖母的年纪的人了,虽然宫中有心腹太医及时诊治,昨儿个又躺了一天——所以才拖延了苏夫人的请求觐见——此刻接受卫氏姑侄的觐见与请罪,还是有点勉力为之,声音里透着虚弱,“说起来也是太子太过宽厚了些,把身边人都纵容得一个个自作主张了!这回的事情倒也给本宫与太子都提了个醒儿,有些人可是真的不能放任,放任着竟是无法无天了!太子昨儿个来和本宫说,要把东宫的人都梳理一下呢!免得再出类似这回这样的打着东宫的旗号、干着败坏太子名誉之事的人!”
  皇后话说得有点急,不易察觉的喘息了两声才继续道,“本宫前两日寝殿里的冰鉴放多了几口,这两日就不太爽快。不然也要亲自过问这事……此事也不怪你们,那么多陪嫁,哪儿看得过来?何况你们姑侄两个出阁为妇,都是守在后院里头的,底下人上街不留心,你们在后宅里也没法子……说到底,这次都是下面的人不够用心。”
  卫长嬴听出来顾皇后的意思是还是和上回春草湖采莲女事一样,把责任全部推到太子身边人身上,以暗示太子并无对阀阅怀恨,而且也委婉的承诺,会把这些教唆太子的人全部处置掉。
  这样听来顾皇后是非常忌惮阀阅的——以这位皇后入宫以来的经历和如今的地位,可知海内六阀在此时确实势力极大,连皇后也得罪不起,否则顾皇后绝对不是怯懦的人——这会是在竭力平易近人的笼络了。
  只是卫长嬴想着丈夫现下起了疑心,连公公都惊动了,恐怕不会因为顾皇后一番表态就打消了对于申寻继位之后的忧虑……微微一愣神,卫郑音已经代她回道:“皇后娘娘凤体欠安,臣妇们却还要来打扰,实在有罪。”又问候皇后的身体。
  顾皇后当然没什么心情说自己的身体——没回答两句又把话题绕回了江铮这件事情上,一再暗示太子对阀阅都很看重、绝对没有厌恶阀阅的意思,更不可能恨阀阅。
  只是卫郑音恭恭敬敬,又是体恤皇后凤体,又是夸奖太子仁孝,又是说侄女年轻不懂事……说来说去都是些空话。
  皇后心下失望得紧,但也知道卫郑音便是相信了她也没法做这个主,毕竟卫郑音不是沈家当家人——到这儿就想到卫长嬴的陪嫁出事,怎么会是卫郑音这个姑姑陪着来而不是婆婆带来的?
  就道,“不要总问本宫的身子了,本宫没什么大碍。倒是苏夫人,这两日怎的也病了?莫不是也放多了冰?”
  裴美娘这事情在皇后跟前说大不大说小也算一件家丑了,卫长嬴不想正面回答,就含糊道:“母亲这两日身上不大爽快,所以托了姑姑陪臣妇进宫来请罪。”
  顾皇后立刻听出有内情,就追问起来:“是怎么个不爽快法?用不用请太医去瞧瞧,本宫这就着人去太医院吩咐。”
  “谢皇后娘娘。”卫长嬴忙代婆婆谢了一声,道,“却是不用……”她正绞尽脑汁的想着要怎么回答下去,殿外却忽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一个清脆却尖利的叫嚷声很快的从远到近:“你这个歹毒的东西!还敢狡辩!你以为你在宣明宫里挑唆着父皇,我就不知道了?今儿个非到母后跟前说个明白不可!”
  卫长嬴听出这是安吉公主,不问可知她骂的是谁了……这时候呜咽声也传进殿来,似乎临川公主含含糊糊的说了几句什么,就听到清脆的“啪”的一声,似乎剽悍的安吉公主给了这姐姐一个耳光,然后继续高声呵斥:“你没有?敢做不敢当的东西!与我进去,走快点!再这么磨磨蹭蹭,我就撕烂了你的嘴!”
  之前还气定神闲的卫郑音露出一丝苦恼,丹墀上顾皇后嘴角抽了抽,强打精神的命左右:“外头这么吵,去看看,怎么莹儿和珠儿又闹起来了?”
  还没等得了皇后吩咐的宫人出殿,殿门口人影一闪,跟着屏风后影子掠过,就见穿着半旧彩衣的安吉公主虎着脸,一只手拽紧了临川公主的肩,拖得临川公主踉踉跄跄的转过屏风走进殿来!
  进了殿还没完,可怜的临川公主紧紧捂着一侧的脸,想来就是方才被安吉公主打的……又被妹妹拽着跌了几大步,几乎直接摔了下去。
  到了行礼的位置,安吉公主才阴沉着脸放开她,不待顾皇后喝问她对姐姐动手,先施礼且禀告道:“母后,皇姐她在父皇跟前进谗,欲将儿臣远嫁,儿臣父皇母后俱在,母妃也在,兄弟俱在——婚事如何轮得到皇姐做主?皇姐这分明就是憎恨儿臣,不喜儿臣在跟前!若是如此,直接与儿臣说明,儿臣怎敢在皇姐跟前碍皇姐的眼?皇姐却去父皇跟前挑唆,欲借父皇之手赶走儿臣!实在卑鄙无耻!儿臣不服,请母后为儿臣主持公道!”
  到了顾皇后跟前了,临川公主终于哽咽着说清楚话来:“我没有!”先嚷了一句,才醒悟过来有命妇在,忙换了正式的措辞,“回母后的话,儿臣决计没有在父皇跟前挑唆!儿臣只是伺候父皇笔墨时,听父皇夸奖巨州牧年轻有为,出身名门而且尚未娶妻,儿臣想起来安吉她还没有选定驸马,就戏言了一句安吉如何——儿臣只是玩笑话罢了!”
  “呸!”安吉公主闻言大怒,要不是丹墀上顾皇后连忙坐直了身子,凤目含威的瞪了下来,差点当场就要上去继续动手了,“父皇夸一句巨州牧,你就问我如何,父皇回头夸个死人,你是不是还想着我去给人配阴婚——总而言之我在这宫里头你就是不痛快?!是不是!”
  卫长嬴看着临川公主被安吉公主几乎问到了脸上,战战兢兢抖抖瑟瑟就是不敢把心心念念的一个“是”字说出来的可怜模样,心里深深的叹了口气……
  顾皇后是明着深深叹了口气,曼声道:“你们吵得这么热闹,是来找本宫断是非的呢,还是嫌本宫这儿只有卫氏姑侄不够热闹,专门过来吵给本宫看的?”
  临川公主擦着泪正要说话,没有哭的安吉公主却比她更利落的一福身,大声道:“儿臣不敢!”
  继而又掐断了临川开口的机会,请求道,“儿臣求母后给儿臣做主,儿臣父母双全母妃仍在,上头还有诸位皇兄,下头还有好几位皇弟,这终身大事岂容一个异母也不是嫡出的姐姐做主?”
  又冷笑,“皇姐你想当家作主莫不是想糊涂了?我是那种任你拿捏的人,母后也不是肯叫你乱了规矩的人!”
  安吉公主三言两语把临川公主堵得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只是哭着一迭声的说自己没有挑唆……顾皇后本来就替太子担心得很,哪里来的心情替两个不是自己亲生的公主断是非,就冷着脸,也不叫公主的闺名了,道:“安吉你说你皇姐在你们父皇跟前挑唆,可有证据?”
  “皇姐先撺掇着父皇看奏章,尔后父皇夸奖谁,只要是远地的,又没婚娶,不问贤愚不问是非就想把我许过去——母后不信可以使人去宣明宫里打探!”安吉公主狡猾的回避了自己得到这个消息的途径。
  顾皇后这会也没心思追问消息的来源,再看临川公主:“临川,你可是这样?”
  “母后,皇妹她胡说!”临川急切的道,“儿臣哪里来的本事撺掇着父皇看奏章?儿臣就是在给父皇研墨时,听父皇称赞巨州牧,所以戏言了一句而已!”
  “你觉得巨州牧那么好,你自己怎么不嫁!”安吉立刻道,“你不是还没选驸马?你是姐姐,你那么喜欢巨州牧……”
  “安吉!”顾皇后不得不喝止这个口齿伶俐性情泼辣剽悍的公主——她好容易才把自己侄子内定成临川公主的驸马,可不想被安吉公主闹得毁了!要知道卫氏姑侄还在跟前呢!
  皇后果断的先打发卫郑音和卫长嬴:“你们进宫也有会子了,苏夫人又病倒,想来你们心下也惦记着,本宫就不留你们。”
  卫郑音和卫长嬴对于坐在这儿看两位公主掐架半点兴趣也没有,闻言松了口气,很是感谢皇后的告退。

☆、119。第一百一十九章 裴家来人

  第250节第一百一十九章 裴家来人
  心里有事,一直到出了宫门,姑侄两个都没议论一句长乐殿上的闹剧,到了车边,卫郑音握着侄女的手道:“走,我跟你一起去太傅府。”又转身叫跟车的小厮里分出一人回苏府去和邓老夫人禀明。
  卫长嬴隐约猜测到卫郑音探望苏夫人真正的目的与沈藏锋的思虑有关,心下凛然。
  这一路无话,到了太傅府,卫长嬴领着姑姑直奔上房,进了院,才到廊上,就听屋子里刘氏不冷不热的说着:“……若不是真心喜欢,母亲也不会聘了你过门,四弟妹,你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裴美娘没有回答,倒是另一个年长女子的声音,带着尴尬带着小心翼翼的赔笑道:“大少夫人说的很对,都是咱们家小门小户的不知道礼数,没把这孩子教好,竟叫她生出这样的误会来了,这可真是……”
  想来这应该是裴美娘的长辈了,倒是个明白人,正想方设法的做低伏小着好让亲家消了气——换了谁家过门不足月的新妇把长辈气病了,还能有什么好名声?不提裴美娘往后还能不能在夫家待下去、也不提沈家往后会不会因此打压裴家了,就说裴家一族又不是只有裴美娘一个女孩子,她底下还有妹妹、侄女往后要出阁呢!出了这么个不贤惠的主儿,叫合族闺秀怎么办?
  只可惜这做长辈的清醒,裴美娘却糊涂,非但没有就着这话下台赔礼,反而冷着声,截口道:“说到大伯母聘我过门这件事情,三位堂嫂都是阀阅出身,就我嫁的丈夫并非大伯母所出,却娶了我这世家之女,我怎么知道大伯母心里是怎么想的呢?”
  这话一出,不止屋中刘氏被气得脸色发青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连外头的卫郑音也脸露愕然,吃吃的小声问侄女:“这……这就是你那四弟妹裴氏?”本来卫郑音以为裴美娘不贤惠,也就是使点小性。子、真正当面当锣的,总归还是有惧怕之心的。
  却不想这女子口没遮拦到这地步,这样的话她就这么当众嚷了出来,她这是奔着被休回家的路上去了吗?卫郑音简直不能想象士族里头还有这样的人……
  卫长嬴苦笑着点头:“就是她。”
  “……我算是知道你婆婆怎么病的了。”换作卫郑音有这么个媳妇她少不得也要病上一病,卫郑音叹了口气,道,“眼下这场面我就不进去了,免得更尴尬……你打发个人领我直接去后头你婆婆屋子那边罢。你自己进去陪你两个嫂子给她们帮一帮腔,不然叫你婆婆以为你不肯帮她出面呢!不过你是三媳,凡事让你那两个嫂子顶前头——我瞧这裴氏非同一般的蛮横犯混,和这种人对上真是平白的**份!”
  “可不是吗?”卫长嬴叹了口气,让琴歌去叫满楼来引卫郑音绕路去见苏夫人,自己整了整裙裾,硬着头皮踏进门去……
  却见内中上头苏夫人平常坐的席位上空着,下首左手第一席上是刘氏,她对面则是一个华服年长的夫人,裙钗富丽,轮廓与裴美娘很有几分相似,兴许就是裴美娘的母亲。之下又有几名华裳美服的夫人,大约都是裴家人,个个面色尴尬羞愧。
  右侧最下首的裴美娘倒是高高昂着头,一脸无所畏惧的左右顾盼,半点不心虚不愧疚不觉得自己有任何错误。那架势倒仿佛她才是受了大委屈大冤屈的那个人,如今正等着刘氏和刘氏下首的端木氏来给自己赔礼一样。
  见卫长嬴进来,被气得语塞的刘氏可算找着了话头,冷笑着道:“三弟妹你来的正好!我这辈子还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荒谬的话,你可知道四弟妹方才都说了什么?”
  “我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又如何?”哪知卫长嬴还没接话,裴美娘却先抢过话头,撇着嘴道,“之前我被聘下时,就想着夫君他是襄宁伯府的嫡长子,如何会聘我一个世家之女为发妻?尔后过门那日,果然大嫂子你和二嫂子就一个劲的拿我打趣——说是打趣,话里话外藐视我出身的意思,真当我听不出来?”
  刘氏气得几乎没把手里的茶碗砸到她头上去:“进门之日……这一日闹一闹洞房难道不是自古传下来的习俗?!慢说是你,就是圣上大婚、太子大婚,也作兴说笑几句的!当日在洞房里也不仅仅咱们妯娌几个,我告诉你,那日的仆妇婆子簇拥里里外外的多了去了,大可以把她们都叫过来说个明白,我们究竟是玩笑你几句使得房里热闹些,还是藐视了你的出身!”
  又颤抖着声音道,“你是母亲亲自聘给四弟的发妻,不拘你是什么出身,进了沈家门,就是咱们的妯娌,咱们都是一样的身份那就是沈家妇!藐视谁不是对母亲不敬?你出去打听打听我们这两个嫂子出阁这些年来可做过对长辈不敬对平辈不友爱对晚辈不慈的事情!”说着狠狠一拍几案!
  这话说得裴家今日来的女眷们皆是羞愤欲死,刘氏对面的那位夫人连礼仪都不管了,迅速起身,奔到裴美娘跟前,就是一个耳光抽了下去,颤抖着声音喝道:“在家里时都好好的,你出了阁这是发什么疯癫?!”
  为了叫沈家人消气,这个耳光打得不轻,裴美娘头颅都微微一侧,雪白粉嫩的颊上现出五个分明的指印来,望之可怖,她似也被打愣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打她的夫人趁势就哭着向刘氏、卫长嬴赔礼:“都是我教女无方,连累贵家。如今也不敢让她在贵家伺候了,我们这就带她回去!择日再来请罪!”本来还指望今日做低伏小的能把事情化解,却不想女儿如此顽梗,生生的把夫家之人往死里得罪!
  本来娘家门第就不如夫家了,裴美娘还要这么做,是惟恐自己不被休回家吗?要不是这会还在沈家,裴美娘的这些长辈都想立刻抓了裴美娘盘问,她到底被什么东西迷惑了心窍怎么就糊涂成这个样子?
  刘氏妯娌三个昨儿个得了苏夫人的暗示,就是要把这裴美娘休掉。但现在裴美娘明言指责她们两个欺负了自己才导致裴美娘心怀愤恨,刘氏和端木氏却定要分说个明白才肯放她走了,当下端木氏就道:“闵夫人您先不要急,事情还没说清楚——这自恃出身欺侮新过门的弟媳的罪名,我与大嫂子都担当不起!”
  就对卫长嬴道,“闵夫人您看这是我们的三弟妹,方才令爱说了我与大嫂子,却没说三弟妹,想来她是认为三弟妹没有欺负她的。那么如今就请三弟妹说句公道的话,闹洞房那日咱们到底藐视了裴家小姐不曾?”
  见端木氏连四弟妹也不叫了,直称“裴家小姐”,这决裂之意何其明显?裴美娘之母闵氏虽然自己说了要把女儿带回家,但也是留了一线生机,指望回去之后或劝或打,总要女儿知道服软了,再过来向苏夫人和刘氏等人赔罪,兴许还有机会继续做沈家妇。
  但端木氏根本就不上当,倒是就着她要接女儿回去的话头直接不承认裴美娘是弟媳了!闵氏只觉脑中一阵晕眩,差点没当场昏过去,两耳之中嗡嗡直鸣,半晌都没说出话来,只愣愣望着卫长嬴发呆。
  卫长嬴进来之前被卫郑音叮嘱一切都让刘氏和端木氏去办,自己别急着冲到前头——她自己本身也不想招惹裴美娘这样难相处的人,难为季去病和顾乃峥还不够她烦心的吗?
  不想进来的不巧,正正被端木氏推了出来说公道话,只得道:“那日我并没有听到大嫂子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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