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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亚男子消失后,大概是发现我和童德诺都是缩在洞里,时不时冒出头咬一口的毒蛇,金发美女和欧洲大爷不耐烦与我们打漫长的消耗战,开始了直接PK。
不得不说,金发美女的运气很好,几把牌都赢。到某一把,她的牌面变成了三张J,一张三,一张底牌。而欧洲大爷的牌面为三张K,一张五,一张底牌。
只见金发美女一撩头发,对欧洲大爷笑道:“亲爱的,这次你输了,我是四张J。而你只有三张K。梭哈。”
欧洲大爷也笑了:“我也梭哈。”
见状,我知道欧洲大爷要输了。前几把牌,金发美女捉鸡的时候都会一撩头发。但她是个高手,高手不可能犯这种错误。如果我没猜错,这是个专为喜欢揣摩人心理的欧洲大爷设的陷井。
只见欧洲大爷慢慢翻过底牌,是一张五:“宝琳,你是个美丽的女人,也是个说谎的女人,因为你没有四张J。”
金发美女冲大爷抛了个媚眼,又撩了一下头发:“呀呀,我这个动作是故意引你上勾的诱饵,你真上当了。”她翻过底牌,“红桃J,我真的有四张J。阿希列,去死吧。”
见状,欧洲大爷双眼圆瞪,直直地从牌桌上滑了下去。脑袋还没滑到桌面以下,身体无声地碎裂,消失得无形无踪。
可不知为什么,我反而更加兴奋,因为又有一个人消失,这表示我离胜利又近了一步。
我想童德诺也是这么认为的,因为新局开始后,我们俩不约而同改变了作战方针,主动出击,和金发美女拼起了运气。
你来我往,三方拼了一百多把,僵持不下。拼到我眼前梅花方块乱飞,头脑发懵的时候,金发美女突然站起身:“我怎么可能会输?”
说完,身体僵直地向后仰倒,还未落地便完全碎裂散开消失。
这下胜利唾手可得,马上我就能赢了,只要打败对面那个人。抬眼一看,童德诺也双眼通红地盯着我。
“一局定胜负吧。”他笑道,牙齿上还挂着牙血。
战斗的血液在我身上翻滚,我迫不及待地想打败他。可经过几个小时持久战,我们都体力不支,一局定胜负似乎是最适合的决斗方式。
于是我点了点头:“正和我意。”
在发下底牌的第一时间,我俩几乎同时将面前的筹码推了出去。
“梭哈!”
“梭哈!”
牌一张一张地发下来,他的牌是红心10,红心J,红心Q,很有可能拿到大同花顺。
我的牌是黑桃J,黑桃Q,黑桃K,而我的底牌是黑桃A,也有很大几率拿到大同花顺。
太刺激了,我激动得双手发抖,这才是顶尖高手之间的决斗!不经历一次这样的豪赌,人生根本不完整。
终于,最后一张牌发下来,他是红心A,我是黑桃10。
狂喜的感觉潮水般冲上我的头顶,我赢了!
作者有话要说:pass:以舍弃最低筹码的代价不再叫牌,退出本局争斗。
葫芦:三张相同的牌,和一对相同的牌。
捉鸡:牌面小时佯装很多底气,让别人胆怯PASS。
同花顺:五张相同花色的牌连起来。
另:赌桌上的白霖是十足的疯子,大家不要受她的蛊惑。
135、第十一章
没等我开口说话;童德诺轻声一笑:“白霖,几年前我就想跟你说;在我心里;你就是公主的化身,高贵美丽优雅。而且你还很聪明,是我教过的最有悟性的徒弟。若不是你哥哥阻拦,假以时日,你在赌坛的名气肯定超过我。我真不愿你看你死,可是抱歉,赌桌上不认亲朋好友,我赢了。”
说完;他翻开牌狠狠砸在赌桌上:“红心A,大同花顺。”
胜券在握;身为king赌局最新一任赌王,理应要有赌王的气度。再说,他说我是公主,公主当然要高贵大气。我按捺住心中的狂喜,嘴角勾出一个温婉的幅度:“你不会看着我死的,因为输的是你。我也是大同花顺,牌面相同的话黑桃胜出。”说着就要翻牌,可就在翻牌的一瞬间,我忽然发觉不对劲,因为牌面居然是红的。急忙把牌按住,轻轻掀开一角查看。
方块4!
狂喜的感觉嘎然而止,仿佛一桶带着冰渣的水劈头盖脸浇下,冻得我全身的经脉血液都凝固。
我的底牌黑桃A怎么变成了方块4?!
抬头看了看童德诺冷笑着的脸,我明白了,他搓了我的牌。
所谓搓牌,就是偷偷换掉对手的底牌,这是一种同传奇魔术“巴格拉斯效果”异曲同工的千术。施术者可以在两米开外没有任何接触的情况下,神不知鬼不觉地换掉对手的底牌。由于其神秘和超高难度的手法,鲜有人掌握此法,想不到断了三根手指的童德诺竟然藏着这招。
我自认赌术高手,在赌博中早已养成不管对方是谁,都死死护住底牌的本能,被人换走底牌这还是头一次。仔细一琢磨,当童德诺说我像公主的时候,我因得意分了下神,八成底牌就是那时候被他换掉的。如果不是,就只有另一个可能,童德诺的千术已经高得让我防都防不住。
赌桌上规矩,出千如果当场不被人戳穿,翻牌后再戳不予考虑。我也会出老千,但我在赌博时从未想过出千。因为赌博靠的是运气和实力,不是欺诈,出千是一种十分卑鄙令不齿的行为。
好,很好,童德诺不愧是赌场里浸大的人,六亲不认。他的三根手指头,就算以前没被别人剁,我也想把它剁了!
换掉我无与伦比,天下第一大的黑桃大同花顺,这种人就应该死啦死啦滴!
我不甘心!
我不甘心呐!
将底牌死死按住:“封牌,我要休息。”
保罗眼睛一眯:“对方已翻牌,你不能封牌。”
“那我就不翻牌。”
开玩笑,我的黑桃大同花顺被人换成了烂牌,一翻就输了,这样的牌怎么能翻?恨恨地盯着童德诺,我气得声音都在发抖:“你真卑鄙。”
童德诺低头,轻轻弹了弹指甲:“赌场无父子。”
还没想出话骂他,章鱼保罗低低道:“十秒倒数,不翻牌判你输。”说着丝毫没停顿,开始念起了倒计时,“10……9……8……7……6……”
看样子今天死定了,愣了愣,连害怕都没功夫,我飞快地掏出手机编遗嘱短信。
时间紧迫,因为之前几人消失时都是连同身边的东西一起消失,我不知道手机上的讯息能不能送出去。
可死到临头总得跟那人说点什么吧。
“5……4……3……”
耳畔回荡着催命的倒计时,手指急得发抖,我根本来不及想该说些什么。被人骗参加这个烂赌局,又被极品前任使阴招,他们当我好欺负吗?委屈,心中溢满了一肚子委屈,又委屈又怨恨,只能凭感觉按下一行字:哥,king逼我赌,童出千阴我。
按下发送键,我连忙闭眼咬紧牙关,等待身体像肥皂泡一样爆裂的时刻。
“2……”马上要喊到1时,保罗的声音突然停住了。
“再喊,吃了你。”
是易道的声音!
像是拯救公主于水火之中的白马王子,易道仿佛凭空从天而降。一时间我又惊又喜,睁眼一看。只见易道斜暼着双魅紫色的双眼看着我,右手像抓篮球似的,扣着章鱼保罗的椭圆脑袋,将保罗的八条触角临空提起,手指尖露出了长长的锋利指甲。
鼻子有点酸:“老板……”
他微微一扬下巴,对我道:“过来。”
闻言我拔腿就往他身边走,刚要走到他面前,不曾想砰的一下,一头撞到什么硬邦邦的东西上。我眼睛轰的下黑了一黑,而面前明明什么都没有。
我惊。
伸手小心翼翼朝前面探去,发现一堵透明的,玻璃触感一样的墙壁,从脚下的六芒星图案延伸而上,牢笼般挡住了我的去路。忙道:“老板,前面有墙壁,我出不来。”
易道微微蹙眉,抬起左手朝我伸来。手指竟轻松穿过那堵透明的墙壁碰到了我的脸,随即他的眉头蹙得更深。
这时,一直被易道捏在手上,却没有什么过激反应的章鱼开口了。它用港味普通话缓缓道:“是不是什么都摸不到?专门禁锢魂魄的墙壁,没有生魂的妖尸当然摸不到。”
易道手一紧,挤得章鱼细嫩的肉都从他指缝中露了出来,声音越发清冷:“怎样,才肯放她走?”
保罗欠揍地将四条触角往两边一摊:“和我赌一场,只有赢了我才能把她从赌桌上换下去。否则就算你吃了我赌局也永远不能结束,她将永困于此。可是,king的赌局禁止没有生魂的东西参加,因为即使赢了king也占不到便宜。你救不了她呢,妖尸先生。”
“我有生魄,以我白知秋的生魂为质,与你赌一场,赌白霖魂魄的自由,如何?”旁边传来一道很熟悉的声音。
很熟悉的声音,虽然一如往日的温柔,听在耳朵里,我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哥哥……
扭头一看,就看到一片茫茫的墨似的黑夜里,一道身影一步一步顺着汉白玉桥朝这边走来。
一袭雪白的修身西服,内衬没有半丝褶皱的墨黑衬衫。雕像似精致的五官,鼻梁上架着副金丝眼镜,通体散发着儒雅而睿智的气质。手里拿着那把又黑又长的村正妖刀,那么悠悠然在汉白玉桥上悠悠然走着,在黝黑的夜色映衬下明亮得犹如中秋皎月。
保罗双眼一眯:“好,能得到白大少的生魂,值得。白大少想赌什么,king一应奉陪。”
它用八条触角扳着易道的手指:“劳驾,请松手,我要同白大少较量一番。”
可易道理都不理它,右手依然铁钳一般夹着它的脑袋。仿佛再稍稍一用劲,就能将它的脑袋捏得稀碎。
“不必麻烦,赌个简单的。”走到赌桌边,白知秋拉开一把椅子坐下,随意地翘起二郎腿,伸手支着下巴,“就赌,妖尸易道会不会吞了你的*和魂魄,我押:不会。”
闻言,我乐了,因为这场赌白知秋必胜。
正努力想从易道手中挣脱的保罗身体一僵,半晌,才慢慢道:“我输了,白霖可以离开。”
“愣着干什么,”白知秋看都没看我,依然用手支着头,“滚出去。”
我想都没想就依着他的话,要从六芒星中走出去。
就在这当口,赌桌对面的童德诺一跃而起,兀地扑到赌桌上就想翻我盖着的底牌。
随之一束银光从半空倏地落下,牢牢穿过他的手掌,将他残缺的右手钉在赌桌上!
是村正妖刀锋利的刀尖。
不知是不是因为童德诺也是魂魄的缘故,他的伤口并没流血。
握着刀柄,白知秋冷冷地问:“你要做什么?”
童德诺没理会白知秋,也没理会被刀钉住的手掌。他趴在赌桌上,抬头用扭曲怨恨的双眼死死地盯着我,满目赤红:“白霖,你不能走,我吃多少苦才等到这个赌局,这是我出人头地的唯一机会。赌局必须分出胜负,你必须死!”
话音刚落,银亮色的光闪电似的从他的脖子上一掠而过,卷得他的头颅脱离身体飞了起来。随后,头颅与身体化成了两团漆黑色的烟雾,朝四周迅速扩散开,消失殆尽。
血一下子凝固住,我完全呆了。
白知秋淡定地收刀回鞘,慵懒地靠在座椅靠背上,脸上平静无波。似乎把一抹魂魄砍得到魂飞魄散,对他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
只见他眉毛微挑,眼神瞥向保罗:“敢对我家霖霖起杀心,该死。”
136、第十二章
虽然童德诺出千差点把我整死;但到底有些旧情在。眼睁睁看他魂飞魄散,我心里头很不是滋味;垂头丧气地走出了六芒星。
见状;易道松开那条章鱼,走到我身边拉住我的手。
怕被白知秋看见,我赶紧把他的手推开。
这时章鱼保罗轻声一笑:“白大少,你妹妹是出去了,但你自己还在赌桌上。没办法,你还得跟我赌一场,这次赌你自己。”
一听这话我吓坏了,转身大声对章鱼保罗说道;“臭章鱼,我替我哥赌!”
章鱼保罗是King的化身;king是赌神。白知秋虽然厉害,但他根本不赌,怎么能赢king?
可保罗和白知秋都像没听到我的话一般,完全忽视了我的存在。
白知秋自顾自问保罗:“赌什么?”
“抽牌比大小!”保罗提高了声音,游到白知秋对面,将一副牌铺在赌桌上 “大王小王最大。我胜,你的魂魄归我。”
白知秋轻勾嘴唇:“我妹妹说你逼她上赌桌,不管是谁,敢欺负我妹妹的就要付出代价。你要是输了,我就把你片成章鱼片。”
“呵呵呵……”保罗抬着椭圆的脑袋大笑,原本憨厚可爱的矮小的身形也在瞬间猛地长到至少两米高,将身下的椅子都挤倒了,恍若深海水怪一样可怖,“正在受罚的神,口气倒不小。好,我赌!”
话音刚落,巨大的触角和银白的刀刃同时往上一掀。沉重的赌桌生生被巨大的力道掀到半空,眨眼间迸裂开来,纸蝴蝶似的红白纸牌在空中上下翻飞。
“呜呜呜……呜呜呜呜……”隐隐的声音从露台中央传来,鬼哭狼嚎,那是他手中妖刀发出的哭声。
我提着心脏,紧张地追随着白知秋的白色身影和那些纸牌。可白知秋的动作实在太快了,就像一道无声的白色流星,在张牙舞爪的章鱼触角间灵活穿梭。
快得简直不像人类,我在牌桌上高达10。0的视力都看不清……
突然,眼见一条蜿蜒的章鱼触角伸向飞舞着的小king。如果让它拿到这张牌,除非白知秋拿到大king,否则必输无疑。我一个激灵,迈步扑过去抢先一步将小king夹到指尖。身体却由于用力过猛坠落在地,叽里咕噜滚了几圈。
抬头一看,那条章鱼触角夹着呼呼风声,朝我的头顶直直拍下。速度太快,想避开,人哪里还动得了。
眼睁睁看着它直逼向我的脑门心,突然眼前黑光一闪。
没等我回过神,整个人突然间被一双手猛地卷起,落到一旁站住。抬起头,对上了易道那双剔透的紫色眸子。
扭头一看,战斗已经停止。
章鱼保罗呆呆地站在露台中央,四条触角顶端卷着四张A。
白知秋背对着它,身体还保持着挥刀的姿势,手里拿着出鞘的村正刀,刀尖上刺着大king。
“我赢了。”白知秋轻声一笑。
大king一出,不管是小king还是A,通通秒杀。
我和章鱼保罗都输了。
只见章鱼保罗叹了口气:“我输了。”
说完,一团透明的气体从它头顶飞出,盘旋着冲进了头顶漫无边际的黑暗中。紧接着它的身体像被暴雨冲刷过的山坡,陡然崩塌,变成了一堆切得碎碎的触角和碎肉。随后,这堆碎肉连同露台上的座椅和赌桌碎片白红纸牌,包括我手中握着的小king一起,无声地化成团团黑烟,朝周围散开。
与章鱼保罗有关的东西,只剩下白知秋刀尖上king牌。
松了一口气,我跑到白知秋身边,伸手就要拥抱他:“哥哥。”
就知道他不会不管我,就知道他不会丢下我。
可他取下刀尖上的牌,塞到我胸口,顺势将我推到一边朝易道走去,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妖尸,谢谢你刚才救了霖霖。”
不知道为什么,易道喉咙里发出一阵低低的吼声,嘴里两枚尖牙慢慢伸了出来。十指的指甲不断伸长,寒光闪闪。眼里的紫色越来越深,几乎分辨不出他的瞳孔。
从没见过易道脸上有过这样的表情,紧张,紧张得像一只如临大敌的野兽。
突然,白知秋手起刀落,银光一掠。
易道猛地跃起,落地后连退数步才勉强停住。紧接着他的右臂齐根断开,肢体脱落在地,墨紫色的血液喷涌而出。
白知秋冷哼一声,手中银白的刀刃上甚至没沾染半点血迹:“你十分道行时,我将你碎尸万段。如今你不到半分道行,倒算我欺负你。”
我的大脑一下子空白一片,见白知秋又朝易道走了过去,我拔腿就冲过去想拉住他:“白知秋,你干什么?!”
可才跑到他身边,他反手一挥,一个耳光结结实实扇在我脸上。
“啪”的一声,我的右颊一阵火辣辣的痛。两只脚一下子失去重心朝一旁滑了开去,人不由自主就栽倒在地。只觉得有无数轰鸣声在我耳膜里乱撞,眼前金星乱窜,鼻子火辣辣的痛。
“吼!”耳边骤然间雷劈似的一声怒吼。
直震得整个空间都在微微颤抖,抬头一看,易道全身的衣服都裂开了。身体兀地拉长,化成一条水桶粗,背上竖着一只巨大翅膀的金黄巨蟒腾空而起。身体一扭,嘴巴大张,利齿直直地向白知秋咬了下去。
泪水一下子从眼里滑了出来,我突然间无法控制地哭出声:“哥哥!!”
眼看着就要被巨蟒吞噬,白知秋双手握刀,朝着气势汹汹的巨蟒猛地一跃,与巨蟒交错而过。就见巨蟒浑身一僵,重重坠地。
接着白知秋身体一旋,轻盈地落到蟒首上,举起刀重重地刺了下去。径直将蟒首刺穿。
巨蟒的身体不断扭曲,弹起挣扎,墨紫色的血液漫天飞溅。但蟒首竟然被相比之下渺小的白知秋踩得死死的,丝毫不能移动,连吼叫都不能,就像被一根铁钉牢牢地钉在了地上。
我回过神,大声喊:“哥,老板,你们别打了。”
没有看我,缓慢地转动手中的刀柄,白知秋的声音中充满了笑意:“别打?我看是最近太宠你,让你有些得意忘形。哥哥很生气,不把它的头砍下来,便忍不住想打断你的双腿。”
担心完白知秋接着担心易道,又听到白知秋这么说,我觉得自己几乎晕厥过去。刚才停了一下的眼泪又哗哗流出:“哥,你到底怎么了?”
不久前冷言冷语和我分手,现在又对易道下死手……
“哦,没什么。”刀刃越刺越深,缓缓在蟒首上搅动。白知秋的语音依旧含着笑,“不过知道前几天你老板用信用卡在屈臣氏买了些东西,哥哥很生气而已。你独自在外,哥哥自然会把你周围的事弄清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