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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就好了。”
孙清看着孔孜好像也不是特别严重,说道:“爸妈你们走吧,我今天就不回去了,我得扶孔孜上楼,应该没事的,要是严重了我再带孔孜去医院。”
孙教授夫妻又陪了孔孜会,听孔孜说觉得痛楚小了些才放下心来离开。
孙清扶着孔孜上了楼,又拿了冰袋敷着,孔孜觉得好了不少,但走路还是会有一根筋牵扯着。
在这期间杨萤和纯饮回来了,少不了幸灾乐祸的说了几句。
几人正说的热闹,孙清电话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嘀咕了一句:“谁啊。”
杨萤和纯饮还在打趣孔孜呢,突然就听见孙清大叫了一声。
“什么!!!”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
三人看去,面面相觑。
等孙清挂了电话,手足无措的找钱包要出门。
杨萤拦在了门口:“孙清,怎么了?发生什么了?”
孙清好像才看见杨萤,双手紧紧抓住杨萤的手臂,眼泪一直流:“我,我爸妈出车祸了。”
直到这一刻,孔孜也无法预测到一切都在2016年的5月1日那天起,脱离了原来的轨道,物是人非。
孔孜每每回想起这一年5月发生的事,心里都会问,若当时自己走的是右边的路,自己脚没有崴,孙清没有扶自己回来而是陪着孙教授回家了,那么,之后的事就不会发生了,是不是?
孔孜回忆起这一个月发生的事,称它为——黑□□。
☆、接二连三
当宿舍的所有人都到医院,天已经黑了,捷泽来的时候,孔孜正坐在孙清旁轻抚安慰她,每个人都面色沉重,却什么也不能做,只能在手术室门外等,等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等孙教授吴教授出来。
手术进行了两个小时终于结束了,医生说了些情况,伤势不是很严重,只是患者年龄大了,最重要的是术后修复。
里里外外,忙忙碌碌到了深夜,在孙涛和孙清的一再推托下,孔孜众人才回去。
接下来的几天几人多次去看望,在这期间吴教授和孙教授已经醒了,才得知原来那天从孔孜这里离开后回到了家,孙教授两人觉得有些空荡,便决定开车出去吃,谁知在去的路上出了车祸。
孙清回来过一次收拾了些衣物,为了更好的照顾自己的爸妈,打算回家住一段时间。
宿舍剩下的几个人都是头一次经历这种事,精神也很是不好。
捷泽看孔孜心情不振,这一天请孔孜宿舍的人一起出去吃饭,换换心情,除了嘉涵有事没去。
几个人在外玩了一天,压抑了几天的气压终于上升了,捷泽看着孔孜的笑脸也松了一口气。
当晚几人很晚才回去,在门口还说说笑笑的,孔孜一插钥匙,顿了顿,杨萤看出不对问怎么了。
“门没锁。”
杨萤低头看了看门缝,里面是黑暗的,说:“兴许嘉涵回来了,在睡觉吧,有什么好奇怪的。”
孔孜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就突然有些慌。
开了门进去,打开灯,就看见嘉涵坐在沙发上,下巴抵在蜷缩起来的膝盖上,双手环绕着双腿,目光涣散。
孔孜心里一惊,走了过去:“嘉涵,怎么了?你怎么不开灯。”
嘉涵抬头看着站在门口的三人,张嘴说话,声音有些沙哑,又有些委屈:“我怀孕了。”
一时她们都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好一会缓过来,才听嘉涵细细道来事情的原委。
其实嘉涵早就知道自己怀孕了,告诉姜宁后,今天就带着她去见了自己的爸妈,嘉涵感觉未婚先孕很不好意思,就瞒着孔孜她们。
可没想到,今天去见姜宁父母的情况很不好,姜宁的爸爸是个很好说话的,但他妈妈是表明了态度,希望嘉涵把这个孩子打掉,考虑姜宁的事业才刚刚起步,不想自己的儿子被这个孩子牵绊。
“最让我心寒的是,今天姜宁没有发表任何他的意见,没有一句维护我和孩子的话,他就只坐在那里听他妈妈的决定。”嘉涵用双手掩住了哭泣的脸,低低的问:“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先把那个道貌岸然的姜宁揍一顿,然后分手,孩子嘛,要么打掉,要么生下来,反正有我们这么多的小姨,还能养不活他啦。”纯饮义愤填膺的,火气很大。
“你说什么呢,别捣乱,净出些糟主意,嘉涵,你别听纯饮乱说。”孔孜打断了纯饮的话,“现在最重要的是姜宁的态度,你在这之前也见过他的父母,对你也是满意的,你以后是和姜宁在一起,只要姜宁想要这个孩子,他的爸妈肯定就会妥协的,所以,姜宁在知道你怀孕之后的态度是什么?”
“对啊,这才是重点。”杨萤也点点头,
“你们也知道,我也有我自己的计划,我还想考研呢,但这个孩子打乱了我的所有计划,所以无论是姜宁要这个孩子,娶我,还是不要这个孩子,让我继续完成学业,我都尊重他。可是,可是他什么答案也没给我,就带我见了他爸妈,之后就,就那么一言不发的坐在那里。”嘉涵的眼泪顺着捂在脸上的手指缝里流出,“今天我真的好失望,我一直以为姜宁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可今天过后……”嘉涵把脸从双手中抬起来,深呼一口气:“今天过后,如果姜宁让我一定要把这个孩子打掉的话,我想我会答应的,可同时,也意味我们走到了尽头。”
孔孜拍拍嘉涵的肩膀,劝说道:“嘉涵你别这么偏激嘛,不管你要不要这个孩子,你首先要和姜宁好好谈谈,告诉他你的想法和知道他的想法。”
“我没有想法,只要是他选择的,我都可以接受,我给了他机会的,可他却什么也没选,而他的想法?他的想法就像所有不负责任的男人一样,吃光抹净,就拍拍屁股走人,可悲的是我,竟然现在才看透他。”
一时之间每个人都沉默不语了,静得都可以听见时间行走的声音。
就这样很久很久,孔孜突然开口问:“是什么时候?”
嘉涵本来低着的头更低了:“就一个月前我生日那晚,就一次,就……”
随后又陷入了黑暗中,是的,黑暗。
————
第二天嘉涵也离开了宿舍,是被姜宁接回了自己家,先休养几天,再去做手术。
还没习惯宿舍里又走了一个人,就又有人出了状况。
在嘉涵走的第二天,那天刚好是周日,孔孜陪杨萤去听一位在律师界称为传奇人物的演讲,结束后经过图书馆,看见门口聚集了很多人,里外三层的包围圈,能听见有人在吵架。
平时的孔孜是没有‘凑热闹’这种心态的,可今天,孔孜拼命的往里挤,穿过重重障碍想要看见里面‘热闹’的根源时,果然,是纯饮和鲁恒。
“不是劈腿?不是劈腿是什么?”纯饮不顾形象的对鲁恒大声喊叫。
鲁恒脸通红,双手无处安放,在空气中挥舞:“你声音小一点,纯饮别激动,我没有劈腿,是你误会了!”
纯饮理直气壮的昂首挺胸:“误会?我都看见了,你和那个女的在一起说说笑笑,而且既然是误会你干嘛不敢承认,为什么要骗我你有事?”
“唉呀!你别那么大声嘛,像吵架一样,你看多丢人啊!我回去解释给你听……”
孔孜终于挤进了人群,忙拉住纯饮:“怎么啦?有话回去说,这大庭广众之下的吵什么?”
可纯饮哪管得了孔孜,冷笑一声:“就是在吵架,你以为我在跟你开玩笑吗?你做出了这种事情还害怕丢人吗?可我不怕,因为我有理……”
鲁恒看着越聚越多的人群,又看纯饮这么不给自己面子,也恼火了:“好,你不怕丢脸是吧?好,那别的不说,至少那个女生不会像你这样跟泼妇一样在这里耍赖,蛮不讲理!”
纯饮听了之后就愣住了,孔孜也是一惊没想到鲁恒会说出这种话:“鲁恒!”
而鲁恒在说完之后心里也后悔了:“纯~纯饮……”
“你别叫我!好,鲁恒,好得很!!!!”吼完这句话就拨开人群,强忍着泪水,走出人群。
从始至终,纯饮都昂首挺胸的没有低过一次头。
“纯饮!”一时之间孔孜也不知道是应该追纯饮还是留在这里向鲁恒问清楚情况,看看鲁恒,望望已跑出人群的纯饮,举棋不定,一跺脚:“哎呦!”就追着纯饮而去。
徒留一群看热闹的人。
☆、物是人非
在这个混乱的当口,孔孜突然开始思考了一件事情:为什么自己宿舍里的人全都找了同一个男生宿舍的人当男朋友呢,又不是全球男生大灭亡,都瞎了狗眼了吗?
显然,孔孜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忘了把自己择出来。
以前是觉得男生宿舍218号是优质男生大合集,现在觉得是渣男大混乱,有狼心狗肺过河拆桥型——姜宁,有脚踏两条
死不承认型——鲁恒,还有……还有粗心大意不关心自己女朋友型——捷泽。
想到这里孔孜突然笑了,哈哈,强行给捷泽安的这一行罪名,自己很满意。
最近因为孔孜自己宿舍里的事,和捷泽见面没有平时那么频繁了,下班之后也不去捷泽的公寓了,直接回宿舍,然后和杨萤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干瞪眼,也不知道到该说什么。
纯饮又一副‘谁都别说我,谁说我跟谁急!’不好惹的表情。
所以这几天想找个依靠的孔孜好想,很想,非常想捷泽,可那个不识趣的捷泽偏偏不知道孔孜心中所想,自顾自的忙着自己的事,无奈,总也不好意思挑明自己的想法向捷泽无赖撒娇吧,这不是孔孜的作风。
幸好这几天过的都还比较平常,可就在孔孜以为霉运,糟糕事就在这里止步时,才更深刻的理解了一种叫做风雨来临前的宁静。
话说这几天孔孜都尽量做个乖宝宝,不吵不闹纯饮,可还是阻止不了一切事情前进的步伐,更雪上加霜的状况出现了:
这一天晚上孔孜本以为一天又平安的度过,可没想到纯饮突然夺门而入,满脸泪痕,还嘴里还骂着:“臭鲁恒,坏鲁恒,!”
不明就里的孔孜小心翼翼的问纯饮又发生了什么。
纯饮胡乱的抹了两把自己脸上的泪花,吸吸鼻子,强忍住自己的泪水:“我和鲁恒分手啦,你知道吗他竟然还说和那个女生没什么,我今天晚上又看见他和那个女生在一起,我就问他还有什么理由可以狡辩,他竟然不理我,还转头对那个女生说,让她先回去。
我一看鲁恒无视我,我一下子就火大了,对他说分手,他……他…… 他……”
孔孜听的心急:“他说什么?”
“他说,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和我说话!”说着狠狠打了枕头一拳。
孔孜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别当真,这是气话嘛。”
纯饮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孔孜:“不是气话,这是侮辱,是他对我的侮辱,分手就分手!
他现在不是不理我,他是‘不赖’理我,连话都不想和我说,连说一句分手都觉得没有必要了我还和他在一起干嘛!”
“你想多了!”
“他这样根本不能原谅,不可原谅,自己做错了事竟然还不认错。
我最受不了这样,今晚鲁恒对我,就像当年你赢了那个高三学长之后对我一样,你赢了,你胜了,你却站在胜利的冠军台上俯视着我,向我求和,可从你的鼻孔里都能看见你对我的蔑视,是一种你‘我在乎着你却不在乎’的不屑,那一刻,我的卑微显而易见,我的自尊荡然无存……”
孔孜一下子站了起来,反驳道:“我从没有蔑视过你,那只不过是你自己的想象,是你对你自己的不确定。你从没有想过你的错,你最在乎的只是你的尊严,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的你。
每当遇到你感觉会侵犯到你尊严的时候,你就会像一个孔雀,把你的屏开的完美,无懈可击,保护着自己,抵御着别人。
可你知道吗?在孔雀开屏时,它的屁股是露出来的,是没有防御的。
你知道这样的你有多丑陋,不堪吗?
你的自尊?可你的自尊是建立在伤害别人自尊的前提下而存在的,你在人群里对姜宁的咄咄逼人就是自尊吗?你在人群中显示你的自尊就不是在侮辱你自己吗?
一个人把事情做的这么绝,一个女生这么侮辱自己男朋友的面子,你竟然还想让别人去尊重你?
这些天你都没有反省过吗?”
纯饮一时间愣在了那里。
孔孜也有点后悔,后悔自己太过心直口快,可说出去的话是泼出去的水,是收不回来的。
语气柔和了许多,叫了一声:“纯饮……”
“别道歉,你知道我的性格的,一旦你开口道歉我就会又一次展示我的丑陋与不堪的,所以别道歉。”强忍着怒气,纯饮抬头环绕了一圈屋子,又说:“我本来不想走的,可这个宿舍已经不是我刚来的那时候的样子了,而且既然你在我的心里,和我在你的心里都不如表面上那么平静,也就没必要再住在一起了,今天晚上我去别的地方住,明天早上来拿行李。”纯饮顿了顿。
“孔孜,我想问一下,你还记得我大一开学时给你打的那个电话吗,你把我对鲁恒的关心看成是伤害,是对他自尊的侮辱,我承认我的一些行为是有些过火,可你呢?我等着看你对捷泽那么不‘伤害’,不‘侮辱’,到最后的你会比我幸福多少。”
孔孜就静静的,默默的看着纯饮收拾着自己的一些贴身衣物直到关门离开,都没有再说一句话,也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好像无论再说什么都无法阻止现在这个局面了,反正已是物是人非。
明明是想要变好,却没想到自己让一切更糟了。
孔孜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钻进被窝,没有生机的,机械的做着这些动作,把被子拉到自己的下巴处,闭眼。
忘了今晚自己还没有吃饭,忘了自己还没有关灯,忘了桌子上那本今晚拿回来要加班的影集。
忘了吧,忘了吧,自己被世界遗忘,那自己也把世界遗忘了吧。
————
直到杨萤回来,打开了宿舍的灯,一直处于‘待机’状态的孔孜才睁开眼,支撑着半起身的身体看着杨萤,本想向一直很强大的杨萤寻求一点温暖和勇气,可没想到杨萤比孔孜还快,飞奔到了孔孜的怀抱里嚎啕大哭。
这时不知怎得,孔孜竟然有些释怀,也不担心杨萤发生了什么,只是觉得放心了,好像是应该的,因为孙清,嘉涵,纯饮受到‘诅咒’之后就应该是轮到杨萤。
想到这里孔孜自己嘴角微翘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有节奏的拍着杨萤的后背,似哄小孩般哼哼着,不急不躁的等着杨萤哭个痛快。
她不说,我不问。
挫折不怕,只要平安就好。
然后静候‘麻烦’来找自己。
☆、社会深潭
夜,是安静的,不安静的是我们。
孔孜看着已熟睡的杨萤,心里思绪万千,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会变成这样,曾经每个都那么骄傲的人,在短短一个月内全都抛弃了自尊,如孩童般的哇哇大哭。
再次在心底责备自己,如果那一日自己走的不是左边,如果没有摔跤,那么那个装着‘邪恶’的潘多拉魔盒是不是就不会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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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入社会后我才发现自己有多单纯。”这是杨萤对今晚痛哭的总结。
“我们律师事务所已经定了哪个实习生留下来,不是业绩最好的我,而是永远在我之下的第二名——钱玲,我虽然觉得诧异,不服,可也无可奈何。
你也知道我的,我多么骄傲的一个人呐,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工作嘛,大不了再找。
可那个永远的第二名钱玲,竟然特意跑到我这来炫耀!”杨萤擦了擦已哭肿的眼睛。
孔孜听到这又拍了拍杨萤的肩膀:“小人得志都这样,就像你说的,永远的第二名好不容易觉得翻了身,且让她得瑟,我们犯不着跟她计较,后面的路长着呢。”
杨萤不服的嘟了嘟嘴,语气中尽显委屈:“不是我小气,是那个钱玲说话太气人了,再说,她赢的根本不光明磊落,她是潜规则上位!”
孔孜听了这话才领悟了事情的严重性:“公司里的谣言不可信的,可能只是钱玲和哪个上司关系比较好而已,以讹传讹,好啦,别哭了,工作我们再找。”
“不是的!不是谣言,是钱玲特地专门来找我,亲口对我说的,她趾高气扬的站在我的面前宣告着她的胜利,也是她亲口承认她是被那个秃子周胖子潜规则才留下来的,她很了解我,知道我会不甘心,知道我会被气炸。
我没有羡慕,没有妒忌。
我只是不甘心,我怎么可能甘心啊,我的努力,才华竟然输给了这种不入流的手段。”说到这本停止的眼泪又掉了两滴。
“好啦,不哭啦,你看你气得!”
“我当然气啦,我气得……我气得牙根痒痒!”说完顺手拿了个抱枕,猛打了两下。
孔孜只好使劲用手在杨萤背后帮她顺气。
“钱玲用这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下流手段好像赢了你,可是她输了自己最基本的尊严和内心的道德,之后的一生无论她过得是好是坏,这都是不能被人揭开,永远只能在自己心底后悔,掀不过去的肮脏不堪的回首。
杨萤,我们只要做好自己就好了,别生气啦。我们顶多生一段时间的气,而钱玲却要内心谴责一辈子,这样想的话,是不是好多了?”
杨萤听了破涕为笑,点了点头:“恩,好多了。”揉了揉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可还是会不甘心,屈辱,是屈辱啊,孔孜,难道我面对这些只能无可奈何吗?”
终于哭累了的杨萤睡着了,孔孜才想起来自己还有事情没做,等腰酸背疼的完工,已经凌晨了,到了床边钻进被窝身体不自觉的往杨萤靠去,温暖。
突然想起杨萤的一句话,伴着孔孜进入了梦乡。
——难道我面对这些只能无可奈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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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意越来越浓,近几日天气甚好,甚至有跳过春季直接进入夏季的味道。
孔孜难得清闲的坐在公园长凳上赏花,说是赏花,其实是在等捷泽,已经好几天没见捷泽了,感觉都快忘了捷泽长什么样了,可又偏偏每天晚上都会梦见,孔孜真的觉得要是再不看看捷泽的话自己会梦游去捷泽的公寓狂吻他的。(害羞……)
所以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