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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断电话后孔孜长送了一口气,在拨通号码时还不觉得,在听见孙涛的声音后变得手足无措,抓耳挠腮,一种名叫:‘尴尬’的气氛油然而生,当然只有孔孜这边觉得。
是因为凌玲替孙涛表明了曾经的态度,就尴尬了吗?可明明知道的不是吗?果然有些事情最好还是沉入海底比较合适。
隔天孔孜约捷泽出来,捷泽在接电话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有点像当时孔孜对自己表白时的语气,笑了笑,出门去了。
到时孔孜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杯珍珠奶茶,穿的很厚实。像个雪球,不过,依旧很养眼。看了看手表,比约定的时间提早到了5分钟,那孔孜等了多久了?
“等了多久?”这是见了孔孜说的第一句话。
“我就是坐在这里给你打的电话,在那之前我还发了半个小时的呆,你猜我等了多久?”
“哦,那应该是很久很久了,我看你的奶茶都凉了,换一杯吧。”捷泽看着孔孜表情很严肃,有点想笑。
“不用了,这是第四杯,不想喝了。”孔孜顿了顿,豪气万丈,开门见山,气吞山河的把捷泽约出来的目的‘巴拉巴拉’全说了,“归根到底一句话,我们虽然已经交往了大半年了,可是我确实不怎么了解你,你也不怎么了解我,再怎么说爱情至上,也至少在你催我去见你父母之前先互相交代了解一下彼此的家庭环境吧。”说完一大段话之后孔孜观察捷泽的表情,他……皱了皱眉!他竟然皱了皱眉!他居然皱了皱眉!
然在捷泽开口说完一句话后,孔孜愣在了那里
“怎么?你不知道?”他……以为,他竟然以为……他居然以为……她、知、道。
“我知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姜宁,鲁恒都知道的,你可以问他们啊。”
孔孜不理解:“这种问题为什么要从他们那里得到答案?”
“因为你从没有问过我啊。”理直气壮。
“我……”孔孜无语了。
“唉,还以为什么事呢,以为上次你在这里表白,这次还期待你求婚呢。这点事情至于这么特地约我过来说嘛,我说你啊,你以后别一天到晚胡思乱想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接问我就行,别再瞎寻思了。”
孔孜:“哦……”
捷泽:“乖!”
☆、未来公婆
很快的就要放假了,只有短短几天不再像上学时长达一个月之久了,所以要好好安排。孔孜为避免在自己爸妈那里露出马脚,和捷泽商量事先请假几天,跟着捷泽回他家。
这假捷泽还好请,因为上的是外企,老板是外国人,尊重中国礼节可不怎么遵守中国节日,捷泽本就要在初五回来代表公司参加一个实习生策划案演讲比赛,公司宽宏大量又觉得着小伙子是个人才就网开一面在这个档口放了行。
孔孜这个假就不好请了,本来影楼在节假日的生意就比较红火,又是在春节期间人手本就不够,孔孜竟然还想临阵脱逃,白清自然不松口,可禁不住孔孜死磨烂泡才签下了假条。
而孔孜匆匆忙忙整理行李到此刻都已经坐在飞机上了依旧觉得那么不真实,这么快就要见捷泽的家人了,紧张反倒不是很多,更多的是不真实。看了看握着自己手,给自己微笑,安抚自己的捷泽,笑了笑。
“睡吧,睡一觉就到了,到时候问题都没了。”
好吧,那就睡一觉,天大的问题大不了到时候两个人一起扛着,塌不了。
一觉之后,下飞机,拿行李,早已有人在那里等着接机了。是个孔孜从来没见过的男生和巩敏。那个男生和捷泽一般大,感情很要好的样子,跟孔孜打招呼:“嗨,孔孜?终于见到你了,早就听捷泽提起过你,我是捷泽的发小:孟桦。”
孔孜微笑:“孔孜。”
“哎,怎么就你们俩,樊琅呢?”
“本来他要来的,因为我妹……反正临时有事不能来了,走吧,回去。”
捷泽左手拉着行李,右手牵着孔孜向机场外面走。
巩敏站在孔孜的右边,一脸不乐意:“在学校,你们亲亲我我,腻腻歪歪也就算了,现在又跟来这里。孔孜你不至于看得这么紧吧,就放这几天的年假也不给我和捷泽哥哥单独相处的时间。”
孔孜笑笑看看捷泽,捷泽无奈的摇摇头,孔孜什么也没说,又笑笑,坐上了车,去见捷泽的爸妈了。
车子最后开进了一个红顶红墙的大院子,在上次孔孜特地约捷泽为了各自家庭背景出来后,捷泽就对孔孜全盘托出了,捷泽家里成员:捷泽,爸爸,妈妈,目前开了一家公司,从事木材行业,发展不错。'
从车子驶进这个红色大院孔孜就感受到了一股庄严肃穆的氛围,手臂上不受控制的起了些鸡皮疙瘩。
最后在一栋红顶红墙的房子前停下,孔孜观察着附近,这个大院里都是独门独户,红顶红墙,路上干净利落,除了几片落叶没有任何垃圾,行人很少,前几天下了场小雪,有些地方的雪还没化,冰冷冷的雪反倒给这个院子添了份俏皮。孔孜想起了捷泽之前对自己说的,这个院子里住着不少以前的军人,让自己对这里更加肃然起敬了。
“ 走吧,进去。”捷泽拍拍孔孜的肩,笑笑。
孔孜本紧张的神情缓和了几分,只要每次看见捷泽那比左边高两度的招牌笑容,就会无比心安,走吧。
进入大厅就看见两位妇女正在桌子前忙碌,一个年轻些,富贵,雍容在对自己的那一个微笑中就透露出来了,盘着发髻,一身浅蓝色的旗袍将她的身材包裹着,也呈现着。
“回来啦!”走到孔孜面前,抓起了孔孜的手:“孔孜是吧?我是捷泽妈妈,外面冷吗?先喝杯热茶暖暖,来。”
捷泽妈妈很热情,牵着孔孜手就坐了下来,孔孜看看捷泽,一时不知道说什么。
“妈,你就没看见我啊,也不问我冷不冷,我爸呢?”语气委屈,脸上却笑开了花。
“在厨房呢,说要给孔孜露一手,快去把你爸喊出来。”
“不用了,我出来了。”捷泽爸爸围着围裙,右手了端着个锅,左手端着个盘子急忙忙的就出来了。
孔孜连忙站起来问好,抬头看着他,这和孔孜印象中那个在自己学校演讲时意气风发的牧建洲是完全不同的,眼前的这个比四年前看见的略显老态,不过也更真实,更随和。
“当时我家小子说交了个女朋友说叫孔孜我就在想应该长的如何才能配上这样名字,今天一看果然古色古香。”牧爸爸把还冒着热死的锅往桌子上一放就不管了。刚才和牧妈妈一起打理桌子的年龄较大的人忙接了过来把菜盛出来。
与孔孜交谈了几句的牧爸爸点了点头交代后转身又进了厨房。捷泽暗里朝孔孜比了个手势,食指中指两根手指头晃来晃去,让孔孜悬着的心稍稍放了些。
在吃饭时他们也交谈胜欢,捷泽向孔孜介绍刚才那位年长的妇女是家里的阿姨,而孔孜看见那位阿姨也和他们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孔孜心里对这个家的印象更好了。
在饭桌上牧妈妈问了孔孜的家庭,孔孜也对牧爸爸坦言曾经在大一的开学典礼上见过他,也就此弄明白了捷泽在学校为什么会有传言无人知道他的姓氏,因为在大一牧爸爸捐款修建了一座体育馆后就被人扒出牧捷泽可能和这位大金主有关系,牧爸爸为了给捷泽一个安静的校园生活就含蓄的向校长示意低调,结果校长理解错了就把所有关于捷泽姓的文件都抹去了姓,就这样被传出了不同的谣言,之后又因为捷泽为了牧爸爸的病休学,这件事情就不了了之了。
吃过晚饭又聊了许久才不舍分别各自回房,孔孜关了灯躺在床上闻着完全陌生的气味久久不能入睡。这时孔孜听见了轻微的开门声,孔孜吓的忙起身:“谁?”
“我!”
就一个字孔孜就知道是谁了。“你怎么来了?”
“怕你睡不着,人家来陪你嘛。”
借着月光,孔孜看着那张人畜无害厚着脸皮笑的人,无奈的摇了摇头。“不行。”
“我绝对什么也不做,真的,我就只是怕你睡不着,我就抱着你睡,谁思想不纯洁,谁拉出去枪毙五分钟!真的!”
孔孜更无语了,可想了想后点了点头,
因为孔孜觉得如果自己一个人的话应该真的一夜也睡不着,如果他敢乱来再轰出去也不迟,就掀起了被窝。
结果事实证明,果然两个人的被窝更暖和也更容易入睡,一夜无梦。
☆、他的世界
隔日清晨孔孜咪咪眼睡醒时就听到了鸟鸣,感受到了照在身上的温和阳光。微笑间却看见了用手支撑着歪着头,微笑着看着自己的他,脸‘唰’的就红了,手拉着被子盖过了头顶,闷闷的:“你怎么还没走啊,哎呀,你再不走被别人看见可怎么办啊!”
“哼,可不是你枕着我肩膀睡的正香的时候了,你说这话也太伤我心了吧?”撒娇意味浓厚。
“哎呀,讨厌,你快走……”
“就这么让我走啦?在这冬意正浓的早上你不觉得我们不做点什么的、话,有点,辜负啊!”
孔孜把头探了出来,被子拉到了眼睛下面,一副不可置信:“你昨晚不是保证不会……的吗?”
弹了下孔孜的脑门:“傻瓜,我说的是早安吻,你想什么呢?”
孔孜又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害羞的。
“你再盖着,我爸妈就要起来喽。”好心的提醒孔孜。
孔孜这才把被子慢慢拉到脖子,满脸绯红,也不知道是被子闷的还是害羞的。
捷泽覆了上来,轻轻的,慢慢的,先是浅浅的,后是重重的,直到孔孜透不过气才放了她。
“还没刷牙呢……”孔孜喘着气小声嘟囔。
“我不嫌弃啊。”说完又想覆过来。
孔孜连忙又躲进了被窝:“好了,快走吧,等会你爸妈就起床了。”
感觉逗够了孔孜,起身下床向门走去,握住门把的时候,背向着孔孜说:“你知不知道我现在的心情,就像一只狐狸叼着一块肥肉一晚上,却不能吃。”然后转头向孔孜展示了一个高两度的完美微笑:“不过没关系,因为你注定这辈子是我牧捷泽的女人。”然后开门,关门,像个小偷一样潜回自己的房间。
而房内露在外面的一双眼睛笑成了月牙的孔孜,满满的幸福。
吃过早饭后捷泽说要带孔孜出去见见和自己一个院子长大的发小们。这一天孔孜穿了件白色的羽绒服,捷泽在出门前又给围了条米黄色围巾,包得严严实实出了门。捷泽反倒只穿了一件高领毛衣,黑红相间的,整个人都看着喜气了许多。
捷泽先带孔孜去的是孟家:“就是昨天去接我们的孟桦家,在这个院子里只有两个人和我处得最好,一个就是他,还有一个就是樊琅,我估计现在这个时间樊琅也应该在孟桦家,为了那个小丫头。”
“谁?是之前巩敏说的那个吗?”
“嗯,其实巩敏小时候和那丫头挺不对付的,没想到心里这么护着她。”
孔孜低头慢慢回想了起来,那还是大四刚开学那会,孔孜她们几个和捷泽正在餐厅吃饭,当时也不知道谁起的头,问李珊怎么样了,说到李珊当然就想到了樊琅,杨萤也不知道从哪里得到的可靠消息,说樊琅会和李珊分手是因为劈腿喜欢上了一个相隔很远很远的女生,而且那时樊琅就去了那个女生的学校。
女生八卦心起,推测心也起来了,有说那个‘小三’是网友,有说是心机叵测的前同学。
这时一个夹杂着愤怒声音从身后升起,是巩敏,义正言辞的对着她们说:“你们知道些什么呀就七猜八猜的,你们了解吗?我告诉你们,李珊才是樊琅和你们口中那个‘小三’之间真正的小三,我见过你们说的那个李珊,很好,但是就算再换一个人,再换一个多完美的,多无懈可击的人只要试图插足在他们情感里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一个不自量力的小三了!所以,你们,永远不要妄自菲薄的谈论别人的事情,你们没有参与其中,又有什么资格?”说完转头就走了。
现在想想巩敏当时真的很气愤,如此看来她是参与到那段情的其中一员吧,所以才会如此袒护,才有资格。
还在发呆孔孜手上受到了两下重捏,回过了神,捷泽对孔孜说:“到了,这里就是孟家。”
孔孜抬头望去,和牧家不同的是孟家门顶上挂了一个牌子:孟府。两个铿锵有力的毛笔字,给了这栋房子一种不可冒犯的威严,同时很容易让别人把这里和别的房子区分开来。
“孟府?”
“哦,这两个字是孟爷爷写的,都说字如其人,我每次看见这两个字都能又想起孟爷爷的威武,我小的时候最怕他了。”
“恩,我觉得我会很喜欢这位孟爷爷,从这个笔风中我倒是可以肯定这是位又倔又犟又古板的老人,和我的爷爷一样。”
“ 现在这门文化由隔辈继承了下来,只可惜啊身为孙子的孟桦对孟爷爷的笔风只到了形似而非神似,还不如他家的丫头虽不会书法,但不知为何却唯独能将这两个字写得惟妙惟肖。”
又是她。
进了大门,是个老阿姨给开的门,很是热情的打了招呼,听捷泽称呼‘周姨’,应也是帮佣。
“夫人,牧少爷来了。”周姨向里面通报。
可以听见屋子里有不少人,欢声笑语的。捷泽牵着孔孜的手从玄关向里走去。
“孟叔,孟姨我来了,今年啊我是带着女朋友来的。”
听着捷泽这么说,孔孜不好意思了,好在孟妈妈热情,很快就缓解了。
“哎呦,昨晚我就听孟桦说了,还念叨着你怎么还没带来给孟姨看看呢,瞧瞧,长得真好看,水灵灵的,一看就有福气,捷泽,可得听孟姨的话,好好待人家。”
“孟妈妈,你放心吧。”捷泽一口答应。
屋子里有孟叔叔,孟妈妈,孟桦,还有一位坐在轮椅上老态龙钟慈祥的看着孔孜的孟奶奶。除了孟家的人还有樊琅的爸爸,妈妈,和在哪里都能看见的巩敏。除了孟叔叔和樊叔叔两人在一旁下棋博弈得难分难解,其余都围绕在孟奶奶,孟妈妈和樊妈妈几位长辈身边。
“哎,樊琅呢?”捷泽问孟桦。
“去接我妹妹了,还没回来,不过快了吧。”
这时门开了,从孔孜这个角度正好能看见一点,好像是个女子,是谁呢?是孔孜想见的那个她吗?
☆、擦肩而过
进来的是一个目测和孔孜一般大的女子,面相恬静,扎着个高高的马尾,眉梢上挑,虽在笑着,傲然之气分明。孔孜不知为何心中微有失落,却又说不出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只是觉得若那个让樊琅心心念念,又能写下那般气势‘孟府’的女子是如此骄傲之人,和自己心里的幻想实为不符,可也是,堂堂孟家小姐也不外乎是如此吧,到底还是自己世面见得太少。
孔孜心中戏,正你一言我一语打的火热,就见那女子漫步进来开口:“我刚在门口敲门,听里面热闹却无人来应,我就失礼自己进来了。昨日我偶遇敏儿,从她那得知今年孟妮子回院过年,我就琢磨着来瞧瞧她,顺道给您拜个早年,您可别怪我不懂礼数。”说完作了个揖。
孔孜这才心里明了,原来来人不是她,而那人又多了个称呼,‘孟妮子’。
孟妈妈忙扶了起来:“哎呦呦,唐艺你这嘴还是这么利落,又怎么舍得怪你。想想我也有几年没见你了吧,在这多待会儿啊,昨天就去接我家女儿了,也快到了。”
寒暄了几句那人识相的站到了晚一辈的堆里,应也是和他们一起长大的,都是熟识,正好走到孔孜这里突然停住了,陌生的脸,低头一看被捷泽牵着的手,明了了。
“牧捷泽,不错啊,我没想到你会这么早就交到女朋友,不过,这件事情上你可别学樊琅。”说完意味深长的看着孔孜,挑了挑眉走过去了。
孔孜正云里雾里的就听见坐在不远处的孟桦说话。“这件事情不用你多心,他们的事我也管不着。”
又隐隐听见那女子说:“不是我爱担心,只是你家这妮子太死心眼,吃了太多亏了,你这当哥哥的倒是多帮帮忙,他俩这样也不是办法,要么好,要么散。”
说的应该是樊琅和‘她’的事吧。孔孜对那人又多了几分好奇,孟妈妈刚才无意的对‘她’叫‘我家女儿’,刚才却对‘孟桦’叫‘孟桦’,可不知道怎得,孟妈妈越称呼的亲昵,越觉得好像对‘她’不怎么亲昵,有层隔阂般。
孔孜意识到她对‘她’只能称呼‘她’,了解‘她’是孟家小姐,有人叫‘她’孟妮子,捷泽叫‘她’丫头,可却不知道‘她’的名字,正想问时,电话响了,孔孜把手机放在右口袋,只好挣脱被捷泽束缚着的右手去拿,来电显示:爸爸。神经高度紧绷,和捷泽说了一句,开门出去接电话了。
这一幕被眼尖的巩敏看见了,在捷泽牵着孔孜来这里开始心中本就有些不痛快,带着找事的嫌疑,声音不大不小,阴阳怪气:“孔孜接个电话怎么跑那么远啊,是嫌我们吵还是有什么事背着你啊,捷泽?”
各位本就同坐得不远,正巧那时也不知怎得都没说话,所以每个人都听得真真切切,更何况又是一个刚上门拜访公婆未来小媳妇的八卦新闻,一时就连几位长辈也都来了兴趣,竖着耳朵听。
“是孔孜爸爸来的电话,你别瞎说。”
“她爸爸?那你不跟着去说两句吗?自家女儿都跟着你来这了,你还不赶快去说两句好话拍拍未来岳父的马屁?”这句话巩敏本是想逗逗捷泽,惹众人笑笑,可见捷泽非但不接话,还面露尴尬,巩敏心中起疑,心直口快又问,忘了这里那么多人:“不会是孔孜还没对她爸妈说你们的事吧?”
巩敏的一个试探性提问砸到了捷泽的痛脚,又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捷泽一时语塞,回过神来已找不到台阶下,表情很不自然。
这一系列表情巩敏看得真切,别人也看得真切,除了巩敏,其他人心里嘀咕捷泽和孔孜的关系,各有各的猜测。
巩敏是知道他们这段情的历程的,也了解些孔孜的想法,才瞎猫碰了死耗子猜中了,可没想到自己一时不痛快闹着玩的,反倒让捷泽下不来台。
“哦,我给忘了,之前我听她表妹纯饮说她家家规很严,孔孜对她爸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