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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闺蜜扑倒 作者:细雨飞花-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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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会又从后面把头放她脖子上一脸认真的看她玩,一分钟没到,他的唇就贴夏花光洁的脖子上了,夏花几次缩脖子偏头也没把他给推开。

    最后夏花把手机一放,回头盯着他,他也无辜的回盯,还举起自己的双手,表示自己没有动手动脚。

    “给你一次机会,说,你到底想干嘛。”

    “想你陪我。”

    “这不陪着你的吗?”

    “可你在耍游戏。”

    “那我俩干嘛?”夏花诧异道。

    “你陪我,我陪你啊。”

    “神经吧。”夏花送了他三字儿,拿起手机想继续。

    胖墩儿把他手机抢过来放一边委屈道:“我还比不上游戏?”

    夏花彻底给整没辙了,就那样坐着看着他。

    胖墩儿知道算是通过了,坐近一点吻了吻她嘴角,“我今天高兴嘛,还劳动了,你还没给我奖励。”

    夏花无语望天,现在她发现,只要胖墩儿这种高兴的时候,也是他不正常的时候。

    果然就见他兴致勃勃道:“我们来玩个猜中指的游戏吧,你赢了,我亲你一下,我赢了,你亲我一下”

    夏花黑线,尼玛要不要这么幼稚,连你小侄女小侄子都不玩了好不好,更何况你那设定的输赢是个什么鬼,有区别吗?

    夏花翻着白眼,“你想亲就直说。”

    “那我想亲你。”胖墩儿立马打蛇顺杆上了。

    夏花无语到了极点,凑过去亲了亲他嘴,“可以了吧?”

    “这怎么就可以了?你看着,我先给你示范一遍。”

    他凑到夏花跟前,从她眉心处开始,眼睛,鼻子,嘴唇,脸颊,耳朵,一点点慢慢的亲,没有一点情/欲的色彩,确实就是单纯的亲亲,但满满的欢喜却是控制不住的溢出来。

    最后他把头枕夏花脖子上,轻含了她耳垂一下,“呐,学会了吗?”

    夏花红着脸推他,“你说你无聊不无聊啊?”

    “怎么是无聊呢?快点,该你了。”看夏花想耍赖,胖墩儿又不干了。

    尽管某人仗着脸皮厚,早就逾越了当初说的只能拉拉小手的约定,经常偷袭自己,自己也享受其中,但要自己照他那样来一遍,自己还真做不到。

    胖墩儿见她还是不动,干脆的又把头伸了过来,抱着她磨蹭道:“那还是我来吧。”

    他轻轻触着她的唇,缓慢温柔的摩挲,舌尖在她唇上游弋,没有越过她的牙齿,像对待珍宝一般珍而重之。

    夏花不想承认自己其实是喜欢胖墩儿的这些小亲昵的。

    她喜欢看他嘴角微微上扬的样子,看他灵动的小酒窝,那样的自信,那样的从容,那样的好看。

    也喜欢他拥着自己时,那种发自内心的满腔热爱,无限欢喜。

    自己是被喜欢的,被需要的,甚至是被依赖的,这是她在胖墩儿那里感受到的,这些是她在梁轩甚至秦既明那里都是从来没有过的。

    春节前一周,胖墩儿就开始了可上班可不上班的状态,他的工作已经全部交接给了小周,他每天到公司唯一的事就是陪夏花他们吃饭。

    下午一般就往夏花爸妈家跑,陪着自己老爸掉书袋聊天,又或者是帮着老妈摘菜八卦,连带着夏花回家的次数也多了起来。

    他也没再向过去一样低调,只是当他第一次开着他那百万车停到爸妈楼下时,还是把爸妈骇了一跳。

    老妈拉着夏花愁道:“这是不是有点门不当户不对呐?本来还说你出嫁我们陪嫁一辆车的,可你看现在这档次的车我们也陪嫁不起哇。”

    夏花哭笑不得,你们现在才来担心门当户对的问题是不是太晚了点?

    确实是晚了,因为第二天夏花还忙得两眼昏花之时,就接到了胖墩儿火急火燎的电话,说他那伟大的爹娘已经下飞机了。

    夏花啪的一声,手里的笔就掉地上了,这次来的目的不言而喻,之前二老都问过几次了,说他们什么时候可以过来拜访自己爸妈,每次夏花都揪着胖墩儿让他给找各种理由推了。

    这下可好了,人家压根就不问你们意见了,直接来了个先斩后奏,夏花也没那脸再不让人家见了,免得还以为是自己爸妈不愿意见。

    等夏花冲到胖墩儿家时,就傻眼了,什么时候自己爸妈也在了?这速度比自己还快?

    看着夏花在门口喘气的狗熊样,自己老妈恨铁不成钢的嫌弃,“你跑什么跑?像啥样儿,成何体统?”

    果然自己就是儿媳妇的角色,胖墩儿妈才是亲妈,一见自己到了,赶紧过来拉着自己进屋,又是倒水又是拿水果的,还一直抱歉说自己来的太突然,才让她这么匆忙的。

    夏花喘匀了气,才小声问胖墩儿怎么回事?这怎么才刚一来就坐一块儿去了?

    原来胖墩儿今儿又在爸妈家去蹭饭去了,接到他爸妈电话时,一激动,声音太大,被老爸老妈听到了,就跟着他一起去接的机。

    这下四个老人一路聊的那叫一个投机,最后被他爸妈一路拉着送到家里来了,难怪刚刚一进来,就看到胖墩儿一人坐角落充当背景墙。

    好了,现在是他俩人一起充当背景墙了。

    就听她们四位在那讨论着自己的终身大事,主讲人是两位老妈,补充人是两位老爸,而他俩从头至尾一句话都搭不上。

    这背景墙还一直延伸到了饭桌上,夏花和胖墩儿的嘴就完全只发挥了它的本来作用——吃。

    一直到快要结束了,夏花伸手拿纸,突然胖墩儿妈妈一把拉住夏花手,还两只手腕都翻看了一遍,“镯子怎么没戴呢?这玉呀就是要养,你养它它也会养你的。”

    说起那个镯子,夏花那叫一个心有戚戚。

    那是一只水母绿的镯子,晶莹剔透,绿的那叫一个通透,就算自己不懂玉的,也知道这块玉价值不菲。

    对自己来说,这简直都是无价之宝了,自己可不敢接,自己明明就拒了的,回来那晚自己也没开行李,过几天打开行李箱,那个盒子安然的躺那,自己打开一看,里面还真是那只镯子。

    自己跟拿着烫手山芋似的,当时就打电话让胖墩儿来拿回去,这要在自己手上有个什么万一,就是把自己卖了也赔不起吧?

    可胖墩儿说了,这是婆婆送给媳妇的,大嫂也有一个,你要真不乐意,下次你自己还吧。

    夏花生怕磕着碰着的,把它里里外外垫了好几层锁在了衣柜的最里层抽屉里。

    别说那时自己跟胖墩儿那关系根本就不可能要,就算是现在,自己也不敢真带啊,就自己这双劳动人民的手带上也是糟蹋。

    夏花正想要怎样解释才能完美的送还回去,他妈妈就像知道她怎么想的似的,抢先开口道:“他奶奶给我的那只我已经给阚阚大嫂了,给你这只是他姥姥留给我的,我又没个女儿,就把你当女儿给你了,都些俗物,玉也是识人的,只有戴它它才会有灵性。”

    见她执意,夏花也不好再反驳,只说回去就戴上,这下他妈妈才满意了。

    这次家长们的会面,可以说是空前成功,要不是他俩拦着,估计能马上讨论明天就摆酒举行婚礼的事宜了。

    至从在双方父母那过了这道明面儿之后,胖墩儿更加名正言顺了起来,美名其曰自己已经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夫了,有些权力可以提前行使了。

 第六十三章

    这位正儿八经的未婚夫在春节放假之前,大摆筵席,兑现了之前的请大家吃饭。

    夏花无语的看着好几大桌,心想要前面再来一个司仪主持,这真跟订婚典礼差不多了。

    秦既明和梁起也来了,秦既明朝他俩举杯,真诚的祝福她们。

    空隙间,夏花拉着男神问他把前女友变成现女友了没?

    秦既明笑道:“你这是又开始八卦了?”

    “这不关心关心前男友呢吗?”夏花也眨着眼笑道。

    自此,两人算是彻底放下了过去因那段短暂关系带来的隔阂,真正的退回到了朋友的位置上。

    秦既明说她已经决定回国了,现在正在着手准备回国事宜,以后带她来给他们见面。

    “可你真的不介意之前她那样对你?还有她家里现在同意吗?”夏花有些为他担忧,也有那么一点点不值。

    秦既明听出了她话里的关切,笑着给她解释了,说两人有过一次推心置腹的深谈,她说她当初出国也是以退为进,不想把矛盾激化得更尖锐,她一直在争取,但没想到家里那么坚决,她确实有坚持不下去的时候。

    而那时刚好她上司对她表现出了好感,再看家里始终不同意,而又不愿不忍心自己再一直就那样等下去,所以将计就计,故意说那样的话来气自己。

    后来从一老同学那知道了我们在一起,才意识到自己从就没放下过这段感情,终于壮士断腕给家里说,你们要不同意,我就再也不回国,也不会让你们见到我,你们永远都只能听到我的声音。

    家里无奈,只得松口了。

    “看来我还是你们媒人呢。”夏花由衷的为他高兴,这么多年总算没有白等,尽管那女孩的勇气来得晚了点,但总算来了。

    梁起除了祝福也开玩笑,说那时自己怎么就缺根筋没想到他哥心里那人就是自己呢,否则早一点让他知道,也没后来那一出了。

    胖墩儿一晚上都很兴奋,逢酒必喝,还帮夏花喝了不少,兴奋的结果就是最后折腾夏花了。

    刚一进屋,他就冲进厕所,抱着马桶诉说心情了,夏花烧水冲好蜂蜜水没见他出来。

    侧耳听了下,洗手间已经没声音了,难道他淹死在了马桶里?

    夏花冲进去一看,顿时就哭笑不得了,人家已经抱着马桶睡着了,被酒精熏得红彤彤的脸,微微张着嘴,有点傻乎乎的。

    夏花弯着腰推了他好几下,也没反应,夏花傻眼了,就这样睡死过去了?那自己要怎么把他弄床上去?

    最后夏花把袖子一挽,跟拖麻布袋似的把他给拖到了床边,擦了把汗,幸好是在自己家,要是在他家,就是拖自己也没法把他拖到楼上去的。

    好不容易把他弄到床上,接了水浸湿毛巾绞干后给他擦脸擦手,在这过程中,胖墩儿总算醒了过来。

    不过眼神依然是朦胧的,带着稚子般的天真,他歪着头看了半天才伸出一手指着夏花道:“嘿嘿,我认识你,你是我媳妇儿。”

    “你认错人了,我是伺候你的丫鬟。”夏花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

    “胡说,我没丫鬟,你就我媳妇儿。”某人较真。

    夏花无语,看来醉的不是一般的厉害。

    扶着他坐起来,递过一杯清水,让他漱了口,然后把蜂蜜水递给他,“来喝了,舒服点。”

    他倒是听话的接过来,不过就看着不喝,还皱着眉嘟嚷着道:“我没有不舒服。”

    “那你舒服吗?”夏花难得耐心的柔声哄道。

    胖墩儿定定的看了夏花几秒,摇头,“有点口干。”

    “乖,喝了就不干了。”我不是你丫鬟,是你老妈子,夏花心想。

    “哦。”胖墩儿乖乖的全部喝了,完了还伸舌头舔了下嘴角,“有点甜。”

    夏花看着醉酒后的胖墩儿,完全跟小孩儿似得,没了任何一点损人相,眨巴着一双雾气朦胧的清亮眼睛,怎么有种想要亲他一下的冲动呢?

    完了,看来自己也跟着魔怔了。

    算了,都自己名正言顺的男朋友,怎么就不能亲一下了?

    夏花俯身在他嘴上亲了下,好声道:“睡吧。”

    胖墩儿却疑惑的扯了扯身上已经皱巴巴的衣服,“都还没换睡衣呢,怎么睡?”

    刚刚还想亲他的心情,瞬间就变成想要暴揍他的心情了,难道自己还要把他扒光了给他换上睡衣?

    “今晚不用换,可以睡了。”夏花耐着性子,继续哄小孩子。

    “不行,脏兮兮的怎么睡?妈妈说了,那对身体不好。”胖墩儿皱着脸,一脸嫌弃。

    “你媳妇儿说了,不用换也没关系,赶紧睡。”夏花抓狂了,外套都脱了,怎么就不能睡了?

    “哦,”某人乖巧的躺了下去,可不闭眼,而是望着夏花,“那到底听妈妈的还是听媳妇儿的呢?”

    “对呀,你说到底该听谁的呢?媳妇儿大还是妈妈大?”夏花一听,这对男人来说的世纪难题,自己都没问,反倒他主动问了,这么好的机会不探探他底都说不过去,立马贼兮兮的跟进问道。

    “有媳妇儿了就媳妇儿最大,听媳妇儿的。”这一点某人倒是很干脆,夏花觉得这酒后真言吐的那真叫一个有水平,都要怀疑他是不是真醉了。

    可紧接着,某人又继续道:“可这事妈妈说得也对,我之前穿着衣服睡就感冒了的,还去打针了,我不想打针,还是要换睡衣。”

    还打针?也不知道这是他多少年前的老黄历了。

    夏花知道每个人醉酒后的表现都不尽相同,只是没想到胖墩儿醉酒后是以为自己还是小时候,真想拿出手机把他这一幕给录下来,估计明天他能羞愧得自挂东南枝。

    不过胖墩儿没给他这个机会,因为他已经重新坐了起来,双手平伸,“你还是帮我换了吧。”

    小祖宗诶,你怎么就只抓着这一茬不放呢?还有看你这姿势,就知道小时候是怎样一副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小少爷。

    夏花欲哭无泪的望着他,他歪着头更无辜的望着夏花。

    最后夏花悲愤得找出他留在自己家的睡衣递给他,然后哄道:“知道吗?你长大了,衣服要自己穿了。”

    “我长大了?”胖墩儿收回手;迷惑的问道。

    “嗯,你已经长大了。”夏花用眼神和语气无比坚定的给他传递这一事实。

    胖墩儿果然相信了,慢慢的把衣服换下穿上了,然后旁若无人的就要站起来脱裤子,夏花骇的赶紧赶紧往门外走,尼玛,这是让自己长针眼呢把?

    “你要去哪里?你要给我讲着故事我才能睡着啊。”胖墩儿在后面喊道。

    夏花哐的一声碰门框上了,这人是有多想回到自己小的时候?

    这尼玛不知道的会真以为他就一小孩智商或者以为他人格分裂了。

    只是作为曾经选修过心理学的半桶水夏花还是比较能理解的,有时人在潜意识状态下,总是会无比得怀念自己记忆深处里最快乐的时光又或者回想起最刻骨的痛苦时刻。

    而在醉酒状态下时,人们会无意识的放纵这些情绪。

    所以有的人会痛哭,有的人受不了会倾诉,有的人要夸张的发泄。

    然而很庆幸,胖墩儿保留在内心的是最纯真的岁月,同时这也说明他从内心是无比信任依赖自己的,因为他这样放纵自己的情绪也是因为身边有着让他可以全身心信赖依靠的人。

    而正是自己让他感受到了相似的环境,知道自己会纵容他,所以他敢这样无理要求。

    “我去再给你倒杯水,你把裤子换了先睡,我马上就来。”

    夏花的心一下就柔软了,就像他从西藏回来后曾说过的那句‘被信任也是一种幸福’,而自己此时就是被信任被依赖的。

    等她端着水再进来时,他已经规规矩矩的以标准睡姿躺好了,只是眼睛一直盯着门口,见到夏花进来,咧嘴笑了,笑得很纯粹,很干净。

    夏花心想,这不是真等着自己给他讲故事吧?

    哪知人胖墩儿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快上来,睡觉了,我困死了。”

    夏花张了张嘴,这短短时间,他又要闹哪一出了?难道自己还要讲着故事陪着他睡?

    这可是打死她自己也不干的,就算他以为自己是小孩子,也改变不了他是成年男人的客观事实。

    谁知道他是不是扮猪吃虎呢?说不定醉酒就是装的,哼,自己才不上他当呢。

    见夏花站那不动,他还急了,探身就要来拉她,略有不满的嚷嚷,“你怎么那么幼稚?不就一晚没抱你上床吗?你就不能自己上来吗?”

    夏花只想兜头给他一巴掌把他彻底拍醒,到底是谁幼稚了?谁让你抱着上床过了?

    夏花捂着胸口内伤耐心道:“你忘记啦,我们是各睡一间屋子的,男女有别,赶紧睡。”

    “为什么要各睡一间?我为什么不抱着我媳妇儿睡?。”

    抱着睡你个头啊,果然是没安好心,当下气得一巴掌拍他胸口上,“你下次再喝那么多酒试试?赶紧给我睡。”

    可胖墩儿这次就没被唬住,果然是酒壮怂人胆,拉着她袖子梗着脖子嚷得比之前还厉害:“你睡我就睡,你这次别想欺负我。”

    到底是谁欺负谁了?这都醉酒了倒打一耙的功夫还是这么好。

    “你爱睡不睡。”夏花扯过自己袖子就往外走,果然醉酒的人一个比一个难缠,以前觉得米霞喝醉了就够折腾人了,没想道这位还更变本加厉,以后千万不能再让他喝多了。

    可某人也掀开被子就要起来跟着走,重要的是小脑平衡不够,下床才刚走一步,就一个往前扑,幸好夏花眼疾手快,一个利落转身接住了他,才没让他以恶狗抢食的姿势着地。

    他是没着地了,只是自己被他重量一带,两人双双倒他身后的床上了,而自己此时此刻正趴在他身上。

    这么一个诡异的姿势,让夏花的脸哄的一下就红了。

 第六十四章

    而胖墩儿却是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似的,反而双手抱住她腰,心满意足的闭眼要就睡过去。

    夏花黑线,算了,就他现在醉成这狗熊样,估计那啥都硬不起来,但要让自己和他这样睡一晚,估计明天谁也起不来。

    手脚并用的想从他身上挪下来,可他以为她又想走,就是死死箍住不放,两人就差来一场近身肉搏战了,在夏花的好言好语中,某人总算将信将疑的放开了手。

    把他重新挪正了躺平,自己在他虎视眈眈的监督下也只能在他旁边的空位置上躺了下来。

    夏花在心里给自己无声地做着心理建设:他醉了,不会有危险性的,就当时是陪小孩子睡觉……

    在心里默念无数遍后,转头一看,某人扯着自己的袖子真的就那样睡过去了,呼吸绵长而又安静,就只嘴角还微微上扬,保留着一丝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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