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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生未阑-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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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击?就凭我们两个?”诧异间,弄尘决然否定,“不行,我们不能如此冒险得找帮手。”止言,就见袭夏一脸愁困的神情。
  停顿了一瞬,袭夏一脸欣喜惊言,“对了,我们还有老祖宗。他是魍魉能做许多我们人类做不到的事情,有他帮我们一定事半功倍。”
  “那你说的那个老……老祖宗肯帮我们吗?”弄尘愁脸咕哝着。
  “是谁要本尊保佑了。”话音刚落,就听见老祖宗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袭夏向弄尘投去一个得意的眼神,赶忙跑去门口将老祖宗迎入内厅,又将事情一五一十与他说了一遍。
  良久,老祖宗总结道:“也就是说你们怀疑你们教主心怀不轨,既害了千觞又命新来的男祝师绑走了云溪!所以,你们求本尊帮忙。”缓了片瞬,他斩钉截铁道:“不帮!”
  袭夏正要开口劝服,老祖宗抬手挥挥,“盘古神族灭亡之后,本尊就下定决心在不插手人间杂事。”
  袭夏即刻黑脸抱怨,“那你在大荒山上时,为何又替我带路,又三番四次救我,还帮我拿到返生香?”
  
   

作者有话要说:  




26

26、等闲变却故人心(三) 。。。 
 
 
  老祖宗一脸不痛快,“那是对你。你要本尊找云溪,本尊可还记得那小丫头管本尊叫扁豆了。本尊这根扁豆能力有限,二位还是另找冬瓜吧。”
  求人无果,袭夏稍显激动,“诶,这人命关天的事,你怎么就糊涂起来了,这个时候还生起一个小姑娘的气来。”
  老祖宗不急不躁朝袭夏嘟起小嘴,“那本尊还是小屁孩了。”
  虽从袭夏口中得知这个老祖宗无所不能,但是看着眼前这个稚气未脱的孩子,弄尘还是不放心将事托付于他。再看他如此顽固不化的模样,弄尘只得心生一计,“找师叔长老吧!他与师兄的关系似乎不怎么好,在教中能帮助我们的只有他了。”
  “不行,不行。那些个老古董,简直比茅坑里的石头更臭更硬。”袭夏当即否定了弄尘的打算,说出了自个心中的顾虑;“况且六位长老里,除了师叔长老熟那么丁点,其他五个我连他们的名字一直都是张冠李戴着。”
  提到帮手,袭夏着实伤脑筋。教中与她关系最好的千觞,现在躺在了地宫棺椁里。虽与教中六位长老共事数年,除了在她记忆中稍微混了个熟脸的师叔长老,其余五位长老她甚至连名字和脸都对不上。眼下这上哪找帮手去?
  “除了找师叔长老我们别无他法。只要师叔长老肯帮忙,那就等于其他长老也站在了我们这方。”弄尘酌情分析,字字在理。
  袭夏却踌躇不决;犹豫半晌,弄尘一手拍上她肩头,莞尔淡笑,“放心,不是还有阿姐我嘛!”
  弄尘的笑容逐渐酿成了温柔,类似于母爱的情感在她眼中翻滚,“阿妹,六年前我执意孤行,把女巫师的重担全部扔给了你。这一次,我绝不会在让你一个人独自面对任何了。无论发生什么,我都是你最坚硬的盾牌,最稳固的靠山。”
  “阿姐……”不多时,袭夏已然泪眼盈眶。
  分开的六年并不短暂,好的事坏的事自然也发生了不少。拥有喜悦时无人分享,遭遇困苦时无人分担,这样的六年,培育出了能够独当一面的袭夏,却也煎熬着她孤立无援的内心,尤其是在千觞一去不返之后。
  弄尘的归来,袭夏从一开始只是抱着一半的期望。她深知当初阿姐离开的原因,若阿姐归来,那么当初的离开便是毫无意义。
  弄尘笑笑,“好了,现在不是感动的时候。走,去找师叔长老。”
  一路上,袭夏屈指嘀咕着:“穿红衣服的是清染长老,愤世妒俗目中无人的是靖空长老,最胖最爱吃的是定魃长老,生性淡然白衣飘飘的白凡长老,最年轻的还喜欢过阿姐的是血珀长老……”扳出左掌的小指,袭夏扭头问道:“阿姐,我记得没错吧!”
  弄尘脸一黑,“血珀长老中的某一句多余了,最年轻倒是没错!”
  两人一路聊着,特意绕过岚珂塔前的白玉重门,笔直进入塔身后门的阁楼。
  姐妹二人刚踏上楼间几步阶梯,楼上便传来轻缓的足音。伴着足音而来的还有一个年纪与她二人相仿的壮年男子。
  袭夏一眼就猜到,这人毫无疑问就是阿姐说的最年轻的血珀长老。虽然殿堂议事见过血珀多次,但也少有攀谈。
  “阿尘,你们来啦,随我来吧!”男子停在了一级阶梯上,毫无神情的双眼俯视着阶梯下的弄尘道。
  阴暗的阁楼里弄尘不解问,“血珀,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阶梯上的血珀摇摇头,“不是我知道的。是楼双长老算到的,故此要我在这里等你们!”
  袭夏疑惑道:“楼双长老不就是师叔长老嘛?他怎么知道我们会在今时今日来找他?”
  血珀没有回答。
  弄尘朝身边的袭夏低言,“走吧!去了就知道了。”
  袭夏微微点头。
  血珀转身,领着尾随在后的弄尘、袭夏直奔二层的长老堂而去。二楼的长老堂是六位长老平时议事的地方,长老堂周围则是六位长老的寝居。
  岚珂塔共有四层四门。第一层是教中最大的议事厅塔殿,那里也是第一门;第二层则是长老堂以及长老们的寝居,在塔身后有着唯通往二层的第二门;第三层则是教主的寝宫,同样塔身后有着只通往教主寝宫的第三门;第四层是岚珂塔最高层,里面供奉着教中历代教主的神龛,而第四门就在塔身后第二门与第三门之间。第四门从不轻易打开,也唯有教主才有第四门的钥匙。
  通往长老堂的长廊阴暗静谧,两墙之上每隔一丈远就安着一盏龙鳞壁灯,脚下是看不清花纹的厚地毯,每步一踩下去就有一种身陷浅滩的感觉。幽静的长廊里,唯有地毯上连绵起伏的脚步摩擦声。
  这种声音听了有一会,霍然停下,脚下的软绵感继而被冰凉而坚硬的触感所代替。
  “楼双长老。”血珀垂首朝堂中须发全白的老人唤道。
  “师叔长老。”弄尘、袭夏亦是齐齐行礼。
  用了片刻功夫,袭夏将站在堂中两方的另外四位长老扫视了一遍,按着来时弄尘告诉她的特征,对号入座也是记下了他们的脸面。
  右手边嘴里还在吧唧吧唧嚼个不停的定是定魃长老,而他旁边站的都不屑看弄尘与袭夏一眼的中年男人只有靖空长老了。在左侧白衣如画,就是长得老了点的男人自然是白凡长老了,而衬的白凡长老更加飘逸的刺眼红袍人非清染长老莫属了。
  站在眼前,年纪最长的师叔长老“嗯”了一声,目泛精光注视着弄尘、袭夏,片刻饱含沧桑的嗓音问道:“知道老朽为何会猜到你们姐妹二人同来吗?”
  弄尘答言:“师叔长老从来精通卜卦之术,我们会来自然在您掌握之中。可是,您可知我们两姐妹为何而来?”
  弄尘会有此问,意在试探长老们对于千骸进来的动作是否知晓,更想知道长老们是否与千骸同坐一条船。虽在苏朔的继任大典上,见过师叔长老对千骸不痛快的神色,但试一试总是好的。
  楼双长老似看出了弄尘的打算,嘴角一扯,脸上堆起更厚的肉褶,“你师父四个弟子中,果然属你行事最沉稳了。教中近来发生多起大事,想来你也不仅仅是回来看袭夏的吧!”
  楼双长老别有意味的瞧了两人一眼,接着道:“冠冕堂皇的话屋外说说就好,屋内咱们就敞开心扉谈吧。毕竟我们六个是长老,你和袭夏一个前任女巫师一个现任女巫师,都与玄炎教有着脱不开的关系。”
  袭夏瞅着楼双长老道:“师叔长老听你这话,似乎玄炎教里出了什么事想拉人入伙啊?!”
  “你和你姐一个沉稳一个机灵,我师哥真是收了两个好徒弟。”楼双长老笑着,片刻,神色转为严谨,白眉皱成一团,“玄炎教确实出事了。相信你们也早有所知吧,千骸似乎在准备着什么了不得的计划!!”
  不得了的计划!弄尘、袭夏不由相视一眼,看来这长老堂的人还真知道些什么。“那你知道是什么计划吗?”袭夏追问。
  一直静听着的白凡长老走上前来缓道:“不知,但是能将禁术都搬出来,绝对不是什么好的计划。”
  “禁术?什么禁术?”袭夏故意抢问道。
  弄尘听得袭夏如此问,即刻将到了喉咙里的话吞回了肚里。
  “袭夏,你刚回玄炎教不久所以才不知道。不过,你有没有注意过千骸的那双手?”白凡长老神色堪忧,目光投向袭夏与弄尘。
  袭夏想起日前复命时的情景,思虑片瞬道:“不就是带着手套嘛,有什么好在意的。”
  白凡摇摇头,“虽然机灵,不过你还是年轻了些。你有没有想过千骸为何这三伏天还带手套”
  弄尘纳闷道:“师叔这是何意?”
  白凡再问:“你们有没有想过禁术中有哪一术法是会在手上体现出来的?”
  白凡这一问,对弄尘与袭夏来说犹如醍醐灌顶之效,二人登时不约而同脱口道:“灵藤血土。”
  “没错,千骸在修炼灵藤血土,因为害怕被我们知道,所以才在着大热天带上手套。”白凡的话最终肯定了二人的猜测。
  袭夏问,“那你们知道他的计谋吗?”
  楼双长老叹惋道:“就是不知,所以才希望从你们这里得到些消息。可是你们好像也遇到了难题。”
  “我徒弟云溪被人绑了,我不能轻举妄动。”袭夏毫不犹豫道:“故此我才来长老堂寻求帮助,不过现在看来咱们似乎都知之甚少。”
  云溪不见了,这一消息似乎令堂中的六位长老都有些惊讶。
  只消片刻,白凡长老就恢复了淡然的神色,“看来千骸是以此来压制你。”说完,他转头看向白须老者,“楼双长老……”
  似乎明白了白凡的意思,楼双打断道:“千骸已经按捺不住了,我们出手吧!他压制袭夏,不就是不想让袭夏与我们联手吗?那我们就顺了他的意陪他玩玩。”
  一直杵在一旁的血珀开口道:“阿尘,你们别担心了。既然千骸是用云溪来压制你们,那么他暂时不会对云溪出手的。”
  白凡长老点头,“血珀说的没错,你们暂时就按兵不动,云溪的事就交给我们长老堂吧。”
  弄尘低头谦卑道:“云溪的事那就麻烦六位长老了。我姐妹出宫久了恐惹人怀疑,就先告辞了,若有新线索自主动来拜会!”
  二人话别离开,走出了岚珂塔老远。弄尘才安心低声发问,“阿夏,先前你为何不让我说苏朔在修炼凝魂咒。”
  袭夏柳眉深锁,没了一贯调皮率性的姿态,“师兄诡计多端,师叔难免不会居心叵测。师兄能号令整座玄炎教,师叔亦能威震一个长老堂。这两方势力如狼似虎,我们寡不敌众谁也别轻信的好。”
  袭夏瞬间的老谋深算,再次令弄尘乍然。记忆中的那个妹妹,永远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跟在她的身后偶尔和人打打闹闹。不知何时,支撑起那副天真烂漫模样的本性,早已成了深不可测的远虑。
  
   

作者有话要说:  




27

27、等闲变却故人心(四) 。。。 
 
 
  在弄尘看来,如千骸这类明着的敌人并不可怕。反而,自己亲生妹妹这类,永远一副好面却深藏暗箭的人最为可怖。一瞬,弄尘竟然有如此想法,“幸好,她是我的妹妹不是敌人。”
  袭夏走了许久见弄尘还未跟上,回头大叫:“阿姐,你发生么愣啊!走啦!”
  弄尘回神跑上来问道:“对了,我还有一事要问你。连师兄都只晓得我只是改名易姓却不知我现在的姓名,为何血珀偏偏就知道了?”
  袭夏尴尬窃笑,“我承认是我说的,但这事实在情有可原啊!你走后不久不知道血泊从哪里听人说你改名换姓了,所以就跑来问我咯。然后我就跟他说,想要知道秘密就得用秘密来交换。接下来你懂得,我们交换了秘密,所以他知道了你现在的姓名。”
  “那他的秘密呢?”弄尘问。
  袭夏窃笑未有减退,反倒更为嚣张,“你真想知道?”
  弄尘点头,“说吧!”
  “他说他喜欢你!”袭夏倏忽说出。
  弄尘有些措手不及,只是片刻,她如同没听到般镇定道,“赶紧回宫吧。”
  云溪清醒时,眼前漆黑一片还以为是深夜,但即刻双眼上传来的束缚感告诉她,她的眼睛被人蒙住了。
  想要伸手去扯下蒙住眼睛的布条,这才发觉双手还被人绑着。想起自个先前的遭遇,毫无疑问这是被绑架了。
  可她心尖上难解的是:为何青绥要绑我了?况且绑就绑了吧,可是有哪个绑架犯在受害人见到自己面目后还蒙住受害人眼睛的。
  思索之际,就闻笨重的东西磨出的吱吱声,就像华舞宫地底的石门被推开的声音,伴随这声音而来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声,“别挣扎了,你逃不了的。”
  云溪止住动作,“我没想逃跑,真的!就是身子痒了蹭蹭而已。对了,现在什么时辰了,有东西吃没?我饿了!”
  男声不耐烦的答道:“你放心不会把你饿死的,你可是一枚重要的棋子。等会会有人给你来送饭的。”
  云溪不快道:“什么!还要等会!你进来不是送饭的那你来干嘛,你是青绥没错吧,啊……”
  没听见男声的回答,就听到了石门吱吱着再次被合上的声音。刹那,四周恢复了开始的阒然。
  云溪努嘴抱怨,“什么人吗!装什么神秘。等我出去了……”话未说完,她怒火中烧的气焰似被人泼了冷水,跺脚抱怨,“可是我该怎么出去吗?”长叹一声提起精神,她倏然大叫,“啊……啊……有人吗?这里有个身世凄惨命运多舛的小姑娘唾待救命啊!谁要是救了我,我给谁做牛做马做妾为奴都愿意啊!”
  这种求救命的叫法是师父袭夏教她的。师父曾说:男人最受不了娇弱的小动物,尤其是美女更无免疫力,所以这种叫法保管受用。要是遇上了女人那也好办,女人天生情感丰富极易感同身受,这种求救发绝对会引得同情,招来她们从而获救的。
  可是云溪却不知,她这不是处在荒郊野岭,而是四壁被密封的石壁中。话音未落就听到如波澜荡漾的回声,云溪求生的希望俨然落了大半。
  “盘古大帝啊,我这是在哪里啊!”云溪仰头长嚎。片刻,又听到摩擦着的吱吱声。
  “吃饭了。”音落,就听到端盘搁置的响声。
  这声男声稍显耳熟,云溪弱弱喊道:“血珀长老吗?”
  男声毫不掩饰道:“明知故问。”
  “那先前进来的是谁?是青绥吗?”云溪伸长了脖子追问。
  “吃你的饭,再问那么多我就走了。”血珀舀起一小勺饭菜送到云溪嘴边,腾腾的热气夹着菜香飘到云溪心尖,勾的她魂都要出来了。
  她咬下一口,边嚼边道:“好好,我不问了,不问了。”
  云溪失踪的第三天。
  华舞宫内传来袭夏的阵阵躁叹声:“哎呀,不行。这都好几天了,师叔长老连个屁都没放,我得亲自去问问才好。
  急着欲要走,就听见榻上慵懒躺着的老祖宗问道:“你说的师叔长老是不是长着白头发,白眉毛的老头子?”。
  疑惑着回身袭夏问:“是啊,你怎么知道?”
  老祖宗双脚一蹬,从榻上腾地起身,一副满腹阅历的模样道:“据本尊来看,那老头子可不是好家伙。找他合作,你还不如求本尊帮忙。”
  袭夏绕着老祖宗转了一圈,提高了声调,“比起找他合作和求你帮忙,哼,他更大方。果然,人的肚量得从身形来看,人高又壮的自然肚量大,反之又矮又瘦的那肚量不值一提。”
  “这含沙射影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老祖宗撅嘴抱怨着,斟酌片刻,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帮袭夏的理由,“那好,看在你曾经在大荒山救过本尊的份上,本尊这次就帮你一把。”
  站在一侧静默已久地弄尘上前道:“干脆这样,我与阿妹去找师叔长老,老祖宗帮我们找云溪。”
  这安排,正中袭夏下怀,老祖宗似未有异议,静默了片瞬,看着袭夏将前往岚珂塔的背影,才正色补了句:“小心点。”
  弄尘、袭夏齐齐行至岚珂塔第三层时,还未靠近长老堂便听得里面有些动静。
  袭夏、弄尘干脆屏息匿藏在门口听上一听。
  一苍老沉重的声音从房内传出:“青绥,如何?可有云溪的线索?”
  明显年轻的男声谦卑答道:“师叔长老,如您所猜测的一样,云溪确实在他手中。”
  苍老的声音似乎陷入沉思中,静了一瞬,又道“难道他真的与千骸为伍了吗?那真是我长老堂的不幸啊!”
  另一声音插入二人话间,“楼双长老,此事未做查明我们就此认定血珀与千骸为同谋怕是不好吧!况且,血珀的生父可是长老堂曾经的大长老,若是胡言乱语牵扯的太多;有损我长老堂的名声。”
  袭夏听到这里,心里的疑惑就像是从堂中伸出来的冲动之手,帮助着袭夏不顾弄尘拉扯,大步迈进堂中,就连想要抑制着她的弄尘也被带了进来。
  “师叔长老,这究竟是何回事?”袭夏不遽堂中长者的威严质问。目光在刚刚帮血珀说话的清染长老身上扫了一眼,落定到单膝跪地的青绥头上。
  “你不是千骸的贴身武侍吗?怎么会在这里?刚刚是你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袭夏一连串的问题,逼的青绥将目光埋的更深了。
  眼看着偷听的事已然败露,弄尘干脆问出疑惑,“师叔长老,难道这里面有我与袭夏不为所知的吗?”
  银色须发下的老脸,露出一丝无奈,“哎,既然你们姐妹俩都看到了,老朽也就明说了吧!其实,青绥是我安放在千骸身边的人,目的就是想要监视千骸的一举一动,只担心他有做出任何对玄炎教不义的事。”
  “那你们刚刚说的云溪还有血珀又是怎么一回事?”袭夏追问。
  楼双长老再答:“青绥暗中查出云溪是被血珀绑架了。”
  “什么!血珀会绑架云溪?”袭夏惊诧万分,目光又投向了青绥,“那你知道云溪现在在哪里嘛?”
  “在绕回廊的秘密石室里。”楼双长老替青绥答到。
  “你确定?”袭夏盯着青绥质疑道。
  青绥惶惶点头,“我亲眼所见。”
  “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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