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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离眉头微微隆起，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这么说，更不明白他情绪为何有了这么大的波动。
“你怎么了？”她小手拍着他背上，才感觉到他后背的汗湿，匆忙推开他，摸着他脸色微微的汗珠，“楚玺哥哥，你怎么了？”
在她的记忆里，楚玺是面对死亡都可以微笑以对的，可是这一刻他怕了，她不知道为了什么，但是她清楚的感受到了，他怕了。
莫离还想说什么的时候楚玺的手机响了，莫离只能看着楚玺推开自己去接电话。
“好，我现在就回去。”楚玺挂了电话，过来看着还在发呆的莫离，接下围裙，在她嘴角亲了一下，摸了摸她的脑袋，自己是吓到她了，“乖，什么事都没有，一会锅开了，加点盐进去就可以出锅了，可能还要一会，把米饭蒸上，我先回去了。”
莫离点头看着他离开，等他出去自己回头看着流理台上还没有切好的菜，但是切菜的人已经离开了。
摸着自己的肚子，看着被关上的门，从窗台看到开车离开的某人，又看向门的方向，楚玺，我在你面前痴傻，可是不代表我看不懂你。苏珊，第一个让楚玺怕的人，你到底会是谁？
楚玺确实接到了林谨枫的电话，要他回去，武队正等着他呢。
出来出了市里，直接转了方向，打了武队的手机，他几乎没有打过他的手机，都是打座机的，可是这一次情况不一样。
“武叔~”
楚玺的一个称呼将武队刚想出口的训斥给兑了回去，脸色也变得凝重，这三个小子不是有大事绝对不会叫自己武叔的，就连老大也只是为了叶羽菲叫过自己两次武叔。
“出什么事了？”
“武叔，我申请关机两个小时。”他要把这件事好好的想想。
武队眉头皱的更紧，但是也没有问他为什么，“好，两个小时。”
楚玺关机下车，到了海边将自己的思绪放空。
“我爸爸是英雄。”
“我爸爸最爱我妈妈了，他们有时间都会带我出去玩的。”
这是莫离刚刚到了他家的时候，那个时候她很少叫爸爸妈妈的，她说的爸爸妈妈都是莫云和叶和之。
他听妈妈说过，莫离长的像叶和之，但是那双眼睛却十足的是莫云的翻版。如今去想苏珊，他真的很想说服自己这一切都是巧合，可是那双眼睛，怎么也没有办法让他自欺。
“啊——”面对大海，他大叫出声。苏珊如果是叶和之和莫云的女儿，那么她今天绝对不会出现在这里，可是这个事实他要将来要怎么和莫离说。
莫离不饿，但是强迫自己吃饭，她能饿，可是她还有宝宝，吃过晚饭之后莫离一个人靠在床边。
两地月光，一处思绪，他们同样将自己完全放空，但是思绪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们。
拉开抽屉，拿出那份泛黄的影集，里面有的是爸爸妈妈和自己所有的照片。突然抱着影集起身，拿了衣服除了家门。
夜色下的墓地，在月光下显得越发的肃穆，莫离一步步的上着台阶，她在想，在台阶的尽头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她想要得到安宁，貌似这种安宁只有爸爸妈妈才可以给自己。
台阶的最终处，她看到了那挺拔的身影，靠在树上看着，就这么静静的看着，让时间就这么静止下来。
树后的苏珊看着他们，不知觉中有眼泪滑下。眼前的一切，除了伤感她想不出还有什么词语可以来形容它，更想知道，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第二卷 何事秋风悲画扇 第122章 小腿抽筋
夜色微凉，楚玺转身看到大树下的莫离，情绪没有任何的波动，缓缓的过去，看着她单薄的外套忍不住皱了眉，一把将她拉进自己的怀中，敞开衣衫就她小小的身子包裹在里面。
“出来怎么不多穿些衣服？”他出声责备，虽然寒冬已过，但是这晚上还是冷的，她这样出来万一病了比平时还要麻烦，至少她不能吃药打针。
莫离小眉头皱了又皱，小爪子在他腰际狠狠的掐了一下，恶狠狠的声音从他怀中传了出来：“小楚子，你还和哀叫说会部队呢，怎么跑到这里来了，骗子。”
楚玺任由她掐着，这个时候老婆说什么就是什么，最近他有了一个深刻的体会，怀孕的女人不要惹，尤其是这种不怀孕都傲娇的女人更加不能惹，只要坚信老婆说了算，一切就都ok了。
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拥着她下去：“走吧，今天晚了不要回去了，明天下午我找时间送你回去。”
莫离点头跟着他离开。
楚玺下山，余光再次看向后方，没有说什么，脸上亦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就这么带着莫离离开了这里。
苏珊看着他们离开，慢慢的过去，到了墓碑之前，缓缓的跪下，看着上面自己并不陌生的照片，爹地的身上一直带着的就是这个阿姨的照片。
她这是忏悔，为了自己妈咪忏悔，为了自己的存在忏悔。爹地虽然不喜欢她，但是爹地教会了她中国的真善美，教会了她礼仪道德，更教会了她什么是善，什么是恶。
楚玺带着莫离回了部队，签字进去，看到车上的小丫头昏昏欲睡，到了楼下之后拍了拍她的小脸：“小肥皂，到了，到了楼上在睡，乖。”
莫离睁开自己迷迷糊糊的大眼，里面还有些迷茫，转脸看到楚玺模糊的面孔，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撒娇：“困，不想动。”
这个时间家属楼还有人走动，他也不好抱她回去，只能拿开她的手臂下车，过去给她打开车门，半搂着她下来：“别作啊，回去睡。”
“哼~讨厌。”莫离推开他自己迷迷糊糊的上楼，她回去睡还不行么？
楚玺看的胆战心惊，她这摇晃的架势随时都有摔倒的可能，长臂一伸将她揽进自己的怀里，看着她得意的小表情，一巴掌将她脑袋转了方向：“小肥皂，爷发现你就是不作就会死星人。”
莫离嘿嘿笑着，她就是故意的，故意这么走看他怎么办。
“阿玺，你到底去了哪里，不知道大家都在……”林谨枫一直等着楚玺门口，看到他上来边急急的开口，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了他怀里还有一个较小的女孩。她目光有些深邃，看着楚玺的眼神甚至带上了责备：“阿玺，这是工作时间，你却出去找她，还关了手机，是不是有些过了。”
楚玺不在乎林谨枫说什么，开门让莫离先进去，之后才和林谨枫说话：“今天我和武队请过假，而且关机也是得到允许的，我想今天的事情没有我你们也一样可以商量出对策，很晚了，早点回去休息吧。”淡淡的说完边关门进去。
林谨枫看着被关上的门，以前的楚玺不是这种人，他把自己的军装看的比什么都重要，可是现在，却变成了这个样子，这一切都是因为莫离，都是因为莫离这个女人。
莫离进了房间就钻进了被窝，其实她是真的很冷，但是和他说了自己一定会骂，所以这事自己一个人知道就好了。
楚玺今天就看到被子里面几乎缩成团的小丫头，冷哼一声进去洗澡。
楚玺今天洗的热水澡，本来在部队他都是洗冷水澡的，但是这个丫头在自己不能在洗冷水澡了，刚刚进了被窝就被小丫头抱了个满怀。
摸着她发凉的身体，皱眉责备：“作吧，你就接着作。”
莫离在他温热的怀里取暖，哼的一声，“那你还说回来呢。”
楚玺侧身关灯，给她暖着身体，“来劲了是吧，赶紧睡觉。”这件事他没有打算给她解释，也不会给她解释。
结局不管是什么，也许她都要受到伤害，这不是自己愿意的，但是也是不可避免的。
莫离身体渐渐回暖，趴在他怀里没一会就睡着了，只是睡梦中眉头依旧深深的皱着。
楚玺叹息，这是她还有心结没有打开，可是自己能怎么办呢？
楚玺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听到莫离的闷哼声，还带着淡淡的哭意，他一个激灵做了起来，打开灯看到莫离几乎扭曲了的小脸，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了。
“离离，离离。”楚玺被吓住了，将她抱进自己的怀里，拍着她有些汗6湿的小脸，“离离，怎么了？”
莫离意识已经回笼，但是小腿上的疼痛感依旧强烈，看到楚玺眼泪唰的就掉了下来：“疼，小腿抽筋，疼。”
楚玺对这种事情在熟悉不过，有得时候训练过重或者或别的事情的时候他们也经常会抽筋，那种感觉他很明白，当下更加心疼这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她小小的身子是怎么承受这种疼痛的。
伸手进去将她圈着的小腿拉直，疼的她一直叫，楚玺微热的大手在她小腿的揉着，“乖，揉开就不疼了。”
莫离小鼻子一抽一抽的，眉头已经皱到能夹死几只蚊子。她自己以前在家的时候也疼过，但都是自己忍忍就过去了，可是在他的面前自己就是觉得委屈，就是矫情。
楚玺揉了一会才给她将打结的肌肉揉开，拿过纸巾给她擦拭疼出来的汗水，“怎么会突然抽筋？”
“都是你，都是你。”莫离生气的拍打着自己的小肚子，最近抽筋都变得频繁了，疼起来还是要命的疼。
“嗨嗨嗨，丫头又犯病了？”握住她的犯案的小爪子将搂进自己的怀里。但是转念一想，低头看着小脸发白的莫离：“离离，最近是不是经常这样抽筋。”看着莫离的反应他就知道这是怀孕引起的，将怀中的女人搂进了几分，那种歉意感几乎将他整个人掩埋了。
莫离小手在他胸口来回点着，“小楚子，你要是敢对哀家不好，你觉得你对的起哀家吗？”她不想楚玺因为这事对自己愧疚，她是自愿的，甚至是开心的。
第二卷 何事秋风悲画扇 第123章 成为现实
楚玺关灯见自己微红的眼角掩饰在黑暗之下，看着又要睡着的莫离，帮她盖好被子，睡吧，我的宝贝，这辈子我都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莫离醒来的时候楚玺已经不在了，她起身站到窗边，看着外面训练的人，即使离得很远，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那人矫健的身影。
趴在窗边看着，嘴角微微勾起，说军嫂苦的人那是因为他们不了解军嫂，对她们来说，这不是苦，而是幸福，和自己爱的人一起领会人生苦涩的幸福。
回头看到雪白的床单，她记得他和楚玺说过自己不喜欢，但是他却在这件事上依旧坚持，知道前面天，她在论坛上看到那篇文章她才知道楚玺的坚持。
白色床单，军人生前躺在上面，死后，躺在下面。
看到这句话的时候莫离哭了，不是害怕，而是为了那些躺在白色床单下面的所有军人，包括爸爸妈妈。
整理好床铺，莫离打算给尝试一下西红柿蛋花汤。屁颠屁颠的去了厨房，打开冰箱之后小脸一下子就垮了下来，这是比bb霜涂过的脸还要干净啊。
去找嫂子借点好了，想着就向外走去，开门的时候却看到正打算敲门的林谨枫，她眼角微微一抽，靠在门口看着林谨枫：“林少校不用去训练么？”
“莫离，你知不知道你已经严重妨碍了楚玺的工作。”
“那又怎样？林少校是不是管的太宽呢？”莫离冷冷的开口回她，“林少校，论军衔你没有楚玺军衔高，他还轮不到你来管，论职位，林少校也只是一个指导员，是不是有些越职了呢。”
林谨枫被莫离说的面上有些难看，但是还是傲慢回击：“莫离，我是军人，我知道军人的纪律性，你就这么自私的占用着他的时间，哪怕是工作的时间，你真的觉得这就是爱他吗？”
“爱，或者不爱，干卿底事。”莫离微微勾起嘴角，嘲讽的笑容从自己的嘴角轻易的泄了出来。
不打算接着和她说话，还不够自己生气呢，莫离直接关门。
林谨枫看着被关上的门，气愤的盯着那道门，恨不得就这么进去给她一巴掌。转身下楼，她还有工作要做。
中午楚玺回来，手里还提着食材，看到从三楼下来的林谨枫，眉头微皱：“找我？”
林谨枫目光下滑，看到他手里提着的东西，全是孕妇需要的温热的食材，还有酸梅，酸奶，松子等小零食。
“没事，我还有事要做，先走了。”
楚玺看着冲冲下楼的林谨枫，开门进去，看到坐在沙发上玩电脑的某人，将东西放在桌子上，一把给她扣上，“谁让你玩电脑的。”
“啊啊啊啊——我的网页还没看完。”莫离去给他抢电脑。
楚玺抬高，将她搂在怀里，绕过她的身子拿了遥控器打开电视，“看电视。”
哼，莫离自己拿过遥控，看着楚玺去放电脑，“小楚子，这电视的辐射不比电脑滴，在说了空气中的辐射多了去了，你真的没有必要这么紧张。”她是学物理的，严重觉得大家小题大做了。
楚玺回头看她：“你是在和我说电视也不让你看吗？”
莫离闭嘴，好吧，当她没有说话好了。坐起身子去翻楚玺买的东西，眼睛发亮的看到了酸梅和酸奶，拿过就开始吃。
楚玺提过食材，看着她开吃，“等一会，吃过饭我送你回去。”
莫离看着他进厨房，跪坐在沙发上：“你们三月是不是有个大规模的军事演习，要不我不来了吧。”
“那个要到3月末，你来就行，嫂子在我还放心些，你自己在家我真的不放心。”尤其她最近是抽筋频繁的时候。
“我刚刚看到谨枫了，她来过？”
莫离做好，边吃边看，“嗯，没什么，说了几句话就离开了。”这事情发生过太多了，莫离已经懒得和楚玺告状了，她要是真的能和楚玺怎么样，就不会来找自己，既然没有怎么样，她就没有必要管。
楚玺看着，行，这是练出抗体了。
两个人随便聊着，莫离突然问了出来：“我是不是打扰到你工作了，你以前都几个月不回去一次，现在这么频繁的回去，真的没有事情吗？”
楚玺切菜的手微微一顿，继续切菜，以前不会去，一时因为自己刚刚从国外回来，还有太多的事情是自己要学习的，再有就是当时不是还没和这丫头说清楚吗，这丫头男朋友还一个一个的换，自己回去不是没事找虐吗？
“以前也是有假期的，回去也没事就留在这里和他们一起训练。”
莫离那酸梅核丢他，什么回去也没事，自己还以为她是真的忙呢。
“你现在回去也没事，干嘛回去，以后不要回去了。”难道自己以前就不重要吗？烦死。
楚玺弯腰捡起那枚小核丢进垃圾桶里，回头看着气结的某人，笑了笑继续做饭。
“现在我不是要回家看女儿吗？”
“我就知道，你心里就只有女儿，女儿。”吃不下去了，将手里的东西全部放到桌上，呜呜，她好可怜，她爱他可是他只爱她肚子的这个小东西。
将手里的东西下锅，楚玺洗了手出来，将气结的某个小豆虫似的丫头搂进自己的怀里，摸着她的肚子，“你个傻丫，我回家看女儿也要先看到女儿她妈妈才行啊。”
“那你爱我吗？”莫离眨着大眼看他。
楚玺清咳一声，让他就这么和她说爱他还真的说不出口，虽然他真的爱这个丫头。伸手拿过桌上的酸奶给她打开：“腿抽筋是缺钙，以后多吃些奶制品和豆制品。”将酸奶给她之后起身继续去厨房准备午饭。
莫离失望，怎么到最后也是什么都没有说啊，好讨厌。闷闷不乐的倒在沙发上，那个小人在自己的心里的越发的嚣张，一直在警告自己他不是爱你，只是为了对你负责任。她知道这是一种病态，但是她没有办法给自己看病，这个病只有楚玺能看的了，但是他始终不肯告诉自己他是不是爱她。
吃过午饭，楚玺带着莫离回去。去商场给她买了好多吃的，回家全部给她放在冰箱，还有两本基本菜谱，让她没事自己看看，外面学的也就是这些，自己看看也就会了。
楚玺走的时候莫离特爷们的拍着楚玺的肩膀夸出海口：“小楚子，放心的走吧，下次回来，哀家给你做满汉全席。”
楚玺不是想要鄙视她，但是这种强烈想要鄙视她的心情是自己怎么都掩饰不了的。
“吹，接着吹，吹这个不要税。”在她脑袋上小小的打了一巴掌，然后拿了衣服开门：“我走了，下周尽量回来。”
“先生走好，欢迎下次光临。”
刚出门的楚玺差点一头栽到地上，回头看着笑的一抽一抽的小丫头，早晚有一天自己会被她惊人的出口给吓死。
“你自己就在家作吧，等爷回来在收拾你。”丫的还敢把他当客人了，不是时间太急，他一定会好好收拾一下这个小丫头。
莫离看着他进电梯，将门关上，明天又要去上课，新的一周又要开始了。
转眼间，已经到了六月，上级的文件已经下发，楚玺他们最不想面对的事情也不得不面对了。
“头，这是什么意思，要柱子离开吗？”秀才他们都急红了眼睛，他们组队已经快四年了，怎么可能舍得。
楚玺也烦，他也不想的，但是文件已经下发了，他能有什么办法，二舅当初就说了，他能保得住柱子那一次，但是这一次，他就算有通天的本领他也留不住柱子的。
“头——”
“叫什么叫，我能有什么办法，柱子呢？”他看了一遍也没有看到柱子的影子。
老狗指了指枪库，“刚刚看到他去那边了。”
楚玺摸了一把自己汗湿的脸，又看老狗，“过几天有个美国的军事交流，我和武队申请了，让你去，孩子也快出生了，你过去看看吧。”不管怎么说，孩子出生都是大事，而军人是不能随便出国的，这次是一次机会，本来是他要去的，但是他不想自己的表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生下孩子。
“头，谢了。”老狗红了眼眶，他还在算着时间，没有几天就是预产期。
楚玺拍了拍他肩，向着枪库走去。
莫离和叶羽菲在家里聊天，莫离的肚子太大，楚玺基本都不让她出门了。只能让嫂子过来陪她聊天解闷。
“今天外面好安静。”都没有训练的声音。
叶羽菲停下码字的手，看了看窗外，“不知道又在做什么，宁远这两天每次回来心情都不好。”
楚玺也是，莫离起身去看了看窗外，基本都是几个人围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么。
她突然睁大了眼睛，想起了楚玺和自己说过的一句话，回头看叶羽菲：“嫂子，老大的队里有没有低学位的？”
“我算不算，高中毕业。”叶羽菲笑着回答，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宁远队里有两个小学都没毕业的吧，不过宁远一向挺看重他们的。”
军事科技化，莫离突然明白了，楚玺心情不好，是因为这件事终于成为了现实，他对柱子的用心，在她看来一直不比自己少，柱子几乎把那件军装当成了自己的命，可是现在——
第二卷 何事秋风悲画扇 第124章 我转业
楚玺进去的时候看到柱子坐在地上擦拭着枪支，只是背影萧条。
楚玺过去，“柱子……”
“队长，你啥也不用说，俺啥都知道。”柱子带着哭腔的嗓音真的让楚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