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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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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薇面无表情地打断他的话:“我儿子活下来是我儿子命大,不是给她减罪的理由,她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我绝不可能原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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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解决() 
    母子三人在四合院住下,绿珠给阿贵一行人也安排了房间,阿贵与七娘、钟哥儿住陈大刀住过的屋子,小魏留在画舫看守丁小英。

    屋内,钟哥儿已经睡下了。

    七娘给钟哥儿放下蚊帐:“阿贵,我觉得你不该让夫人为难。”

    阿贵抬眸:“我让她为难?”

    七娘将蚊帐扎好:“难道不是吗?这次的事真的太大了,如果有人这么害我孩子,阿贵你相信我,我一定会一刀捅了他!可你……居然还让夫人宽恕小英。”

    阿贵没料到素来温顺的七娘会讲出如此、如此简单粗暴的话来,他一时间,都不知该反驳什么好了。

    七娘打了水来,给阿贵擦脸,语重心长道:“夫人比你想象的厉害许多,看看这间屋子就知道了,便是咱们家在鼎盛时期,也没在京城买过这么好的宅子,你不要与夫人对着干。”

    阿贵语气低沉道:“小英不是你侄女,你讨厌她,你当然这么说。”

    “阿贵!”七娘受伤地看着他,“我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吗?是,小英是对我不好,但我从来没有讨厌过她。”顿了顿,“在今天之前。”

    阿贵:“你看。”

    七娘解释道:“但仅仅是因为她做了不该做的事,她不该把一个无辜的孩子丢下水,阿贵,是个人都不会这么做。”

    阿贵推开七娘伸过来给他擦脸的手:“现在你又骂她不是人了。”

    七娘张了张嘴:“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阿贵沉默,半晌才失望地说道:“七娘,你变了,和夫人在一起后,你变得越来越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七娘,从前我说什么你都会相信我、顺着我,现在,你更相信夫人了,你被她那套女人可以与男人一较高下的说法打动了,七娘你要知道,这是大逆不道,夫为妻纲,父为子纲,自古便是如此,你不要被她带坏了。”

    七娘原本想好生开导他,却被刺出了几分火气,将棉布往水盆里一扔:“我不觉得女人自立有什么不好!”

    阿贵被凶了一句,微微愣了愣,放缓了语气:“七娘,我知道你很想过回从前的日子,我答应你,等我攒够了钱,就给你赎身,我买一座漂亮的宅子,请上几个下人,让你做主子奶奶。”

    七娘摇头,她从前或许的确羡慕过那样的日子,但现在不了,她觉得现在就很好,不必看人脸色,不必依附男人,靠自己的双手吃饭,每天都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

    “七娘……”阿贵开口。

    七娘端起水盆,往门口走去:“好了,不说这些了,扯远了,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别把钟哥儿吵醒了。”

    望着七娘有些气恼的背影,阿贵又气又无可奈何,七娘不仅敢与他呛声,还敢给他甩脸子了,都是那女人害的。

    却说乔薇回绝完阿贵后,没有立刻回房,而是先去了一趟厨房看给景云熬的药。

    杨师傅和颜悦色道:“放心吧,我盯着呢。”

    乔薇微微一笑:“多谢了。”

    多余的话杨师傅没再说了,不问是非、不议是非是做下人最起码的要求。

    药熬好之后,乔薇端着药碗回了房,望舒盘腿坐在床上,两手托着腮帮子,定定地看着熟睡的哥哥。

    乔薇会心一笑:“真守着呢。”

    望舒认真地点点头:“我答应过娘亲守着哥哥,就一定会做到呀!”

    乔薇挑眉,果真是亲爹的孩子。

    “来,帮娘端着。”乔薇把温热的药碗递给望舒。

    望舒轻轻地捧着,像捧着世间的至宝,一滴都不敢洒出来。

    乔薇将儿子半抱进怀里,轻轻地摇醒:“景云,喝药了。”

    景云的意识还是模糊的,却下意识地知道要张嘴,乔薇舀了一勺,细细地喂进他嘴里。

    望舒端着药碗,自豪地说道:“娘亲,我是不是给你帮忙了?”

    乔薇一笑:“是呀,望舒帮娘亲给哥哥喂药了。”

    望舒很高兴。

    一碗药,喂进一小半,后面怎么都喂不进去了,乔薇把药碗放下,去厨房找杨师傅凿了点冰块,用帕子包好搁在景云额头上。

    “为什么要给哥哥弄这个?”望舒好奇地问。

    乔薇解释道:“因为哥哥高热,冰块能退热。”

    “哦。”

    “夫人,有人求见。”绿珠在门口禀报道。

    “这么晚了,谁?”乔薇问。

    绿珠答道:“他说自己姓刘,下午一直在找寻景云,听说景云回来了,想问问景云的情况,您看,要奴婢回绝他吗?”

    乔薇想了想:“不了,应该是参与了营救的人,我去谢谢他。望舒,你看着哥哥,冰块要是掉了,就给哥哥放上去。”

    “知道啦娘亲!”望舒很喜欢照顾哥哥,一点瞌睡都没有。

    乔薇出了院子,看到伫立在夜色中的刘太监:“是你?”

    刘太监灿灿一笑:“其实,是我家王爷。”

    胤王从胡同里走出来,俊脸被夜色笼了一层暗影,目光深邃而冷清,许是泡水太多的缘故,待他走得近了,乔薇发现他的脸较平时略苍白一些。

    “胤王殿下。”乔薇淡笑着打了招呼。

    胤王不苟言笑地说道:“本王听说景云找到了。”

    “嗯。”乔薇点点头,“有点高热和擦伤,并无大碍,多谢王爷费心。”

    “本王想见见他。”胤王说道。

    乔薇摸了摸下巴:“你应该清楚十七是不会放你进去的,然后你也应该明白我是不可能把景云抱出来的。”

    “乔薇!”胤王动怒。

    刘太监赶紧给自家王爷使眼色,路上不都说好了么?别惹夫人生气,夫人是女人,王爷多多让着、宠着,别与她计较,怎么才三两句话的功夫就又发起火来了?当然,也确实是夫人的刀子嘴太戳心窝子了,这么毒舌的女人,他生平仅见。

    乔薇一笑:“不论怎样,今天的事,多谢你了。”

    胤王接收到了刘太监的小眼神,渐渐冷静下来:“景云是本王儿子,本王找他是应该的,不必你来谢。”

    乔薇扶额:“第N加1次,他不是。”

    胤王不懂什么恩袈衣,但这并不妨碍他理解乔薇话里的意思:“我知道你讨厌本王,你也可以尽情否认,但事实就是事实。”

    乔薇笑道:“看在你费心寻了我儿子虽然其实并没有找到的份儿,我不跟你吵了,不过你也别指望我会从此对你产生任何好感,下次见面的时候……不,没有下次了。”

    言罢,转身进了屋。

    胤王的表情有些一言难尽,无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这个女人都太知道如何激怒他,以前是死缠烂打,他避之不及,如今他乐意接受她,她却开始对他敬而远之。

    “啊。”乔薇突然折了回来,眉眼含笑。

    胤王神色稍霁。

    乔薇递给他一个篮子。

    胤王接过,狐疑地问:“这是什么?”

    乔薇莞尔一笑:“鸡蛋,今天所有下水营救的人都有一份,王爷您身份贵重,我给您多装了两个。多谢,以及,不用谢!”

    胤王:好想把这女人捏死,捏死,捏死……

    ……

    天蒙蒙亮,乔薇被一阵脸上的痒意“惊”醒,睁开眸子一瞧,却是儿子的小手轻轻地搭在自己脸上。

    儿子还没醒,小脸红扑扑的,仍有些高热。

    乔薇心疼地捏住他小手,定定地看着他。

    望舒已经睡到床脚了,四仰八叉的,小白被她压在屁股下,一只脚丫子搭在乔薇的腿上。

    乔薇习惯了早起,今日却没有动。

    绿珠在门外候着,以往这个时辰夫人就该起了,等了一会儿不见动静,让人把洗漱的东西撤下了。

    乔薇在房中静静地陪着孩子,浑然不知京城已经炸开了锅。

    国公府的丫鬟将五岁孩童丢下水的事,闹得太大,整个京城都轰动了,一夜之间大街小巷,全都在议论男童落水一事,不出意外的,国公府被骂了个狗血淋头。

    那丧尽天良的丫鬟自不必说,黎氏也未能幸免,能教导出这样的儿媳,国公府的教养与规矩可见一斑。

    唯一没被骂的是姬婉。

    姬婉从来都是被骂的那一个,具体原因有些一言难尽,这次竟破天荒地被百姓给略过了。

    任何时候,民众的力量都不容小觑,哪怕在贵族眼中他们只是一群蝼蚁,可真正拧成一股绳的时候,也是很让官府头疼的。

    甚至有文人雅士将男童落水一事做了诗词,坊间一下子传开了。

    这个时代,文人的地位是很高的,如同明星一样受人追捧,谁要是能写一手漂亮的字、作一首文采斐然的诗,那是相当有面子的事。

    在文人的推波助澜下,几乎是一日功夫,事件便被推上风口浪尖,国公府也被骂成了筛子。

    顶着巨大的压力,京兆府接下了此案。

    在大梁朝有个不成文的规定,无人状告的案子它就不叫案子,衙门通常是不予理会的,这一次,乔薇其实也没有上衙门击鼓鸣冤,按理说,衙门完全可以睁一只闭一只眼,奈何百姓闹得太凶,引起了上头的重视,衙门不受理都难。

    京兆尹在自个儿的“办公室”优哉游哉地喝着小茶儿:“是哪个呀?住哪儿?”

    师爷将打探到的消息如实禀报:“姓乔,目前住庆丰街六十九号。”

    “庆、庆丰街?”京兆尹肃然起敬,那条街上住的十个中就有十一个得罪不起,“等等,六十九号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呢?”

    师爷就道:“上次多罗将军府的案子您忘了?被关进来的女子就是住庆丰街六十九号。”

    记忆如开闸的洪水奔涌而出,京兆尹勃然变色:“就是被丞相带走的那个?”

    师爷点头:“就是她。”

    乖乖,踢到铁板了。

    那女人的性子叫一个烈呀。

    更别说人家还有丞相撑腰,这桩案子,想糊弄过去怕是难咯!

    京兆尹也不把人叫来京兆府了,主要是一个都叫不起,他亲自登门,向乔薇说明了情况:“夫人,如今的情况呢有些复杂,民众想要交代,上头亦十分重视,您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状告国公府;二,与国公府私了。”

    乔薇顿了顿:“私了我能理解,不过你说的状告国公府是什么意思?不该是状告石榴吗?”

    京兆尹和颜悦色道:“夫人大概不太熟知大梁的律法,石榴是签了死契的丫鬟,不是自由身,她犯了事,主家也是要承担责任的。”

    乔薇困惑:“连坐?”

    “不不不,没这么严重。”京兆尹干笑,“怎么说呢?这个……我打个不太确切的比方,夫人养的狗,要是咬伤了我,那我肯定是要找夫人赔钱的。”

    这么说乔薇就懂了,大梁朝看似已废除奴隶制,但奴隶仍是无处不在,签了死契的下人就如同奴隶一般,完全没有人权可言,难怪钱妈妈把阿贵与七娘卖给她时说,打死了官府也不管。这种规矩的弊端也十分显而易见,出了事,主家担责,这一点钱妈妈倒是没与她说,大概是怕她不会买下他们吧。

    “这是丁小英犯下的罪孽,我只想惩罚丁小英,对状告国公府没有兴趣。”乔薇道。

    “夫人的意思……是要与国公府私了?”京兆尹笑了笑,“其实下官也认为这个办法比较妥当,虽然大人位高权重,可国公府也不是吃素的,太子的生母林皇后便是国公府的姑奶奶,太子与大人又是叔侄亲戚,国公府的世子夫人是大人的姐姐,您看,两家关系还挺亲密的,确实没必要为着一个丫鬟的罪孽闹得双方撕破脸,让大人在中间难做不是?”

    不牵连无辜是其一,不让冥修左右为难是其二,感激姬婉是其三,一条条加起来,没有把国公府告上公堂的理由。

    乔薇说道:“那就劳烦大人转告国公府,我只要丁小英的命,对状告国公府没兴趣。”

    京兆尹去了一趟国公府,除了言明乔薇的意思之外,还将自己的旁劝之功厚颜无耻地渲染了一番,午后,国公府便派了人上四合院,与乔薇协商善后的事宜。

    来的是国公府的管家,也姓林,四十多岁,个子不高,身材微微有些发福。

    林管家不知此处乃丞相别居,只听姬婉提到乔氏是姬婉的娘家亲戚,既是丞相府的亲戚,住在这个地段也说得过去了。

    只不过那身打扮,不像是个京城的贵妇,气质倒是极好,清贵如竹,淡雅如菊,不施粉黛,丽质天成。

    “夫人。”林管家打了招呼,“鄙姓林,是国公府的管家,不知夫人夫家何姓。”

    “我姓乔。”乔薇道。

    自己问的是夫家,她却答自己的姓,林管家不是傻子,几乎转瞬间便猜到了什么,笑着道:“乔夫人,失敬失敬。”

    乔薇神色无波道:“我已经说了不会状告国公府,不知林管家上门所谓何事。”

    林管家笑了笑:“这次的事,让夫人受委屈了,国公夫人很是过意不去,特地让我前来探望夫人,还有小公子,不知小公子现在如何了?有没有事?”

    乔薇不喜他嘻嘻哈哈的这一套,看着老实,一说话全是陷阱:“我儿子生了病,至今高热未醒,你说有没有事?”

    林管家讪讪,将手中的锦盒放到桌上:“我家夫人猜到会是这样,备了些补身子的东西,请夫人笑纳。”

    乔薇看也没看,道:“东西就不必了,林管家拿回去吧,如果林管家只是想探望一下我儿子,那么林管家可以走了。”

    作为国公府的管家,到哪儿都是被巴结的对象,便是在丞相府,众人也是对他客客气气的,这女人看着年纪不大,处事却好生老练,是当真没将国公府放在眼里,还是压根不清楚国公府是何等强大的势力。

    “夫人。”林管家的笑容淡了淡,“夫人时间宝贵,我也不与夫人兜圈子了,令郎的事确实是石榴做错了,虽说石榴是国公府的丫鬟,犯了事该由国公府来处置,但念在夫人爱子之心的份儿上,就交由夫人处置了。”

    这话,活像是施舍她似的,乔薇冷笑一声:“真是好大的恩典啊,不过呢?”

    “不过嘛。”林管家见乔薇似乎有些上道了,笑容深了一分,“事关国公府体面,国公府既给了夫人方便,还望夫人也替国公府考虑一番。”

    乔薇好笑地说道:“你是希望我秘密处决她?”

    “……是,也不全是。”林管家皮笑肉不笑地说。

    乔薇漫不经心地用杯盖拨了拨杯中的茶叶:“林管家,我一个乡野村妇,玩不来你们大户人家的那一套,你想让我做什么,条件是什么,只管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别指望我自个儿猜,我资质愚笨,猜不出的。”

    林管家噎了一下,讪讪道:“夫人既是爽快人,那林某就不与夫人绕弯子了。夫人想必知道咱们国公爷是当今圣上的岳父,国公府的颜面关乎皇家的体面,现在杨湖的事闹得太大,不仅国公府失了体面,圣上也面子无光。我家夫人是希望夫人能够为大局着想,将私人恩怨私了就够了,不必闹到明面上。

    您看,咱们二奶奶原先是不许夫人处置石榴的,但国公夫人许了,国公夫人还是站在您这边的。您呢,也稍稍想想国公夫人的难处,石榴您就尽管处置,但处置完,也劳烦出面替咱们国公府澄清澄清误会。”

    乔薇拨弄茶叶的手一顿:“澄清误会?澄清什么误会?”

    “就是……”林管家搓了搓手,“请夫人出面告诉大家伙儿,您的孩子落水的事……不是国公府的错。”

    乔薇古怪地看了他一眼:“我没说是你们的错,石榴是石榴,你们是你们,这一点,我还是分得清的,你们二奶奶尽管讨厌了些,可到底没在我手里占到便宜,就算占到了,我也不会因她一个人讨厌就把你们整个国公府告上公堂,我这么做,与石榴也就没区别了不是吗?”

    林管家眼神闪了闪:“夫人没明白我的意思。”

    乔薇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他轻咳一声,有些难以启齿地说道:“国公夫人希望……希望……希望夫人你能出面澄清你儿子落水的真相。我说的‘澄清’,夫人应该明白?”

    林管家说着,从宽袖里摸出一个锦盒,打开了,全是白花花的银票,“这是国公夫人给您的补偿。”

    乔薇不着痕迹地看了看盒子里的银票,粗略估计,不下万两,真是大手笔啊!

    “你们夫人想让我说我儿子是自己不慎落水的,与石榴无关,与国公府无关是吗?”乔薇淡笑。

    林管家竖起大拇指:“夫人真是一点就透!”

    乔薇笑容一收:“那这样我成什么了?我儿子是自己落水的,我还把气撒到你们国公府的丫鬟身上,丫鬟的主子找我理论,我无理取闹地把主子也丢下了水,你们国公府宽厚大度,不计较我的莽撞过失,我可真是小人,你们可真是君子!”

    林管家循循善诱道:“夫人,京城没人认识您,那些虚有的名声对您无用,您不如拿了银子,逍遥快活地过自己的神仙日子,岂不快哉?您要是嫌少,咱们还可以慢慢商量。”

    国公府最不缺的就是钱,不怕乔薇狮子大开口。

    这不是第一次有人试图收买乔薇,比起只拿得出一盒金子的恩伯府千金,国公夫人的手笔可谓阔绰了太多。

    但那又如何?

    她当初没答应恩伯府千金,这一次,也不可能答应国公夫人:“我若真这么说了,那些不辞辛劳搜救我儿子的人会不会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

    林管家浑不在意地说道:“夫人何必去管那些平民?那些平民不过是一时兴起,瞎凑热闹罢了,他们能给夫人什么呢?国公府才是夫人的靠山,将来夫人若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国公府,国公府一定替夫人摆平,夫人这么聪明的人,想必知道哪个才您应该依靠的对象。”

    乔薇嘲讽地说道:“可我儿子落水时,没见你们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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