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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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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家不错啊,小乔。”容老板夸道,这句是真心的。

    乔薇调侃道:“哪儿比得上容老板的豪宅?什么时候也请我们上你的超级大豪宅转转?”

    就他家那只母老虎,算了吧,不是把小乔撕了,就是把他撕了。

    “容老板,客人催菜呢?”小六放好了皮蛋,走过来说。

    容老板终于想起了正事,看向乔薇道:“对了,咱们这人来个特别古怪的客人,吃了菜就问是谁做的,我把何师傅拉出去,他不信,非说是个女子,你不会在别的地方做过相同的菜,正巧被他给吃到了吧?”

    乔薇瞪了容老板一眼:“我可没有!除非他上我家吃过。”

    “那你在外头瞅瞅,是不是你认识的,你可千万别露面,再碰到一登徒子就不好收场了。”

    “我知道。”

    乔薇与容老板上了楼,在门口悄悄往里瞄了一眼,那是个气度儒雅的中年男子,形容十分俊秀,衣着并不张扬,却都是极其金贵的料子。

    容老板给乔薇使了个眼色,二人双双下了楼,容老板问:“怎么样?认不认识?”

    乔薇摇头:“不认识,他什么时候来容记的?”

    容老板摸了摸下巴:“就咱们进宫给皇帝做菜前几日吧,那会子忙着宫里的事儿,我就忘了告诉你。我寻思了一下,他指不定就是来挖墙脚的,你在容记做菜的事又不是什么秘密,黄师傅出去了,他那张大嘴巴,兜得住啊?只怕整个小镇都知道容记有个女师傅。”

    乔薇一想,似乎是这么个理,兼之她又不认识对方,便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了。

    乔薇从集贸市场买了两条大鲫鱼,便拎着鲫鱼回了村。

    而另一边,许久不见动静的徐氏主仆又开始折腾了,不为别的,就为她们精心挑选的许世杰居然退出不干了。

    几人约在月满楼,徐氏坐在屏风后,林妈妈在前厅与许世杰说道:“你怎么回事?好好儿的说不干就不干了?我不是和你说过,你把她娶到手,那两千两银子的陪嫁就是你的吗?另外还有一家粮食铺子和一家布庄。”

    粮食铺子与布庄是沈氏在时好玩儿买下的,当年赚了些钱,沈氏过世后无人打理,这几年的生意淡了,几乎是入不敷出,把它们甩出去,与甩俩包袱差不多,当然这些,林妈妈是不会让许世杰知道的。

    许世杰当初就是被那两间铺子与一笔巨额银子打动了才冒险接下这桩差事,但现在,他不想干了:“林妈妈,小乔是个好人,你们别再打她主意了。”

    林妈妈倒抽一口凉气,那姓乔的小贱人可真是能耐啊,才几日功夫便把许世杰给收买到替她说话儿了,林妈妈压下火气,对许世杰好言说道:“我知道她是好人,所以才想替她找户好人家啊。”

    “我这样的废物,也算好人家?”不是许世杰妄自菲薄,而是他自己几斤几两他自己清楚,他老爹都觉得他配个瘸子就差不多了,林妈妈这种心思通透的人,会看不出小乔是天上的云,而自己只是一块地上的烂泥吗?

    “你与妈妈说实话,到底是怎么了?”林妈妈不信这小子良心发现得这么快。

    许世杰犹豫了一会儿,嗫嚅道:“你们……你们知道小乔的男人是谁吗?我是指,孩子的父亲。”

    “谁?”

    许世杰心有余悸道:“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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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2】发现() 
    胤王府

    胤王坐在书房,漫不经心地翻着各地探子递来的消息,无非是些地方官员的动向,无聊透顶。

    把折子往桌上一扔,胤王靠上椅背,捏了捏眉心。

    见他额头冒了些薄汗,刘太监拿起扇子,给他轻轻地扇了扇:“王爷,您似乎有心事。”

    胤王捏眉心的手指顿住,须臾,他不屑地嗤了一声:“你说姬冥修那日的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刘太监顿了顿,问道:“王爷指的是哪句?”

    胤王道:“他与本王说,五年前与大乔氏一夜风流的人未必是本王,或许是他,他是不是疯了,才对本王讲出这种没羞没臊的话?”

    刘太监一笑:“他呀,就是成心气您,夫人跟您的孩子都生了,谁见了景云少爷不道一声那是您的儿子?”

    “本王也这么认为。”胤王释然,心情不错,“本王瞧他未必是真心待乔氏,不过是与本王作对,才处处抢本王的东西,若是本王不稀罕大乔氏了,相信他也不会多看大乔氏一眼。”

    刘太监拍马屁道:“王爷说的极是。”

    四合院的书房,正被某王爷恶意揣测的姬冥修正坐在书房,神情严肃地看向朝他禀报消息的海十三:“你查了这么久,就给本相查出一个不知情?”

    海十三汗颜,在投奔王爷之前,他是江湖赫赫有名的百晓生,专以贩卖消息为主,号称天下事无不可知,归顺王爷后,百晓生在江湖消失了,可事实上他从未离开过江湖,不过是以另外几重身份与从前的探子接洽罢了。

    论起打探消息的本事,他自认第二,无人敢排第一,便是尘封多年的往事,也能经他的手查出点蛛丝马迹来。

    只是百晓生万万没料到,会在这件事上栽了一个跟头。

    “王爷。”海十三拱手,“我怀疑是有人从中做过手脚,刻意抹去了那一晚的痕迹,乃至于我一点蛛丝马迹都查不到。”

    “你怀疑?”姬冥修声线有些冷。

    海十三头皮麻了麻:“基本确定,否则我不该什么都查不到才是。”

    他这次是碰上对手了,对方的手段不在他之下,而且对方并不是最近才抹除的痕迹,早在五年前就把那一晚的蛛丝马迹抹除得干干净净了,若是当时他便去彻查,兴许还能有一线希望,可五年过去,最后一丝希望也淹没在了时光里。

    “是谁干的,又为什么这么干……”姬冥修呢喃。

    海十三道:“这……属下也不清楚,但是属下发现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

    “什么事?”姬冥修问。

    海十三嘿嘿一笑:“我查少主的时候顺带着查了查胤王那晚的状况,少主猜怎么着?”

    “嗯?”姬冥修眉梢微动。

    海十三摊手:“也没有任何发现。”

    姬冥修淡淡地看了过来:“你的意思是,那个人,连胤王那晚的线索也一并抹除了?”

    海十三点头:“我猜是这样,所以,其实也不能确定夫人那晚是不是真的与胤王做了些什么。”

    姬冥修凝了凝眸道:“若是不想与我相认,抹除掉我这边的线索就是了,为何把胤王那边的也给清除干净了?除非,这两件事有某种关联。”

    海十三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就是不清楚到底是谁在暗中做了手脚,是与您一度良宵的女人,还是另外一个不想她与您扯上关系的人。”

    姬冥修淡笑一声:“是谁都好,本相至少确定了一件事。”

    “什么?”

    姬冥修拢了拢宽袖,意态闲闲道:“乔薇不可能在本相与胤王之间来回周旋,所以那晚,一定还有一个女人。”

    “呃……”本来就有啊!跟你的那个呀!海十三对自家少主的逻辑很无语,原本就是胤王与乔氏发生了关系,少主与另外一个女人一夜风流好么?难不成少主认为与自己一夜风流的是乔氏,胤王是自己做的一场春梦?

    姬冥修如玉修长的手指轻轻端起茶杯:“找到那个女人,就能真相大白。”

    ……

    阿贵与顾七娘上手之后,乔薇这边便可以歇一歇了,冷落容记太久,乔薇有些过意不去,这日吃过午饭,便坐栓子爹的马车去了镇上,因夜里迟归,让栓子爹不必等她,自行先回。

    而今是龙虾最肥嫩鲜美的时节,容记生意好到爆,兼之有了入宫为皇帝做菜的美名,慕名而来的客人更多了,每日都如过江之鲫,几位师傅忙得脚不沾地,何师傅、海师傅都已半月未曾回家,乔薇过来,顶了个大厨的位子,何师傅终于能回家看老婆孩子了。

    当然乔薇毕竟是女眷,容老板怕给人当了猴子围观,并不同意她在外头掌勺,让她留在了内厨房。

    内厨房也没什么不好。

    姚青给乔薇打下手,自打入了一趟宫,姚青越发勤勉能干了,每日啥活都抢着干,还都干得挺漂亮。

    乔薇炒两份油焖大虾,姚青递来一杯茶:“二当家,喝口水。”

    “谢了。”乔薇接过杯子喝了一口,觉着不对味,眉头一皱,“你去把我小厨房碗柜下的那个黄罐子拿来。”

    “好!”姚青依言把燕飞绝亲手制作的密不透风的罐子拿了过来。

    乔薇打开罐子,一口清冽的酒香扑鼻而来,她享受地闭了闭眼,倒了两杯,看着慢慢浮动在表面的白色沫沫,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随后,她敲了点碎冰放入杯中,自己尝了一口,是这个味儿!

    “你也尝尝。”把另一杯给了姚青。

    姚青听话地喝完,吐了吐舌头:“什么呀?这么刺!这么苦!”

    乔薇开怀地笑了:“这是啤酒,在我们老家可受欢迎了,大热天的,来点冰啤酒,特别消暑!”

    消暑没觉着,那刺刺的感觉倒是把他吓了一跳。

    乔薇按了按他杯子:“多喝几口就习惯了。”

    姚青闷头喝了几口,起初确实是不大能接受,又刺又苦,不像白酒甜味浓厚,不过,在喝了小半杯后,他渐渐觉着味道还不错,有点儿刺激,有点儿爽口,细品能品出一丝回甘:“再来一杯。”

    今日容记出了新酒水,免费让人品尝。

    老顾客就喜欢容记这一点,每隔一段日子就能推出一道新菜,大多数时候都会先免费让人品尝,待口碑好了再正式开始营销,所以常来容记的顾客都是很有口福的。

    “夫人,咱们店先推出了一款啤酒,与白酒、黄酒的口感不一样,特别爽口,也不醉人,您要不要尝尝?”一个店小二拎着一壶酒走到了角落一个只坐了两位妇人的桌前。

    这两位妇人不是别人,正是久不露面的徐氏与林妈妈。

    徐氏微微点了点头,林妈妈道:“来两杯吧。”

    “好嘞!”店小二给二人满上。

    待到店小二离开,徐氏闻了闻杯子里的黄色液体:“一点酒香都没有,真的是酒吗?别是水吧?”

    林妈妈嘬了一小口:“哎哟哎哟,我的舌头!”

    好刺啊。

    徐氏也硬着头皮尝了些,一口吐在了帕子上,嫌弃道:“什么鬼东西?苦死了!这也能叫酒吗?”

    “可不是?太难喝了!”喝惯了白酒的林妈妈实在不习惯这种酒的口感。

    男人们倒是喜欢,一旁的桌上坐了不少过往的客商,大家热得满头大汗,喝上几口冰凉的新酒,别有一番透心凉的舒爽。

    “小二,这酒不错啊,谁做的?”某位中年客商爽朗地问。

    小二笑道:“咱们二当家做的。”

    林妈妈拍拍徐氏的手:“是大乔氏!”

    她们已从许世杰口中了解到了乔薇的所有信息,包括她种了多少地,又做了多少生意。

    徐氏蹙眉:“那丫头几时变得这么能折腾了?”

    林妈妈四下看了看,凑近自家夫人,小声地说道:“夫人,您瞅这店子的生意,一日下来,得多少钱啊?比咱们任何一家灵芝堂都要厉害。”

    “灵芝堂是行医问药之地,岂是这种满是酒囊饭袋的小菜馆儿可比的?”可灵芝堂原则上来说,也是大乔氏的,这么一想,徐氏的心里更发堵了。

    “客官,您要的龙虾两吃。”店小二笑容可掬地将菜呈了上来。

    瞅瞅人家的跑堂,再对比灵芝堂的跑堂,徐氏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店小二关切道:“客官可是不喜欢这道菜?”

    徐氏讪讪一笑:“没有,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啊,对了,我听说你们这儿有松花蛋?”

    店小二笑容满面道:“是啊夫人,松花蛋是咱们家的,你是要买生的,还是吃松花蛋做的菜?”

    徐氏捏着帕子笑了笑:“你们松花蛋卖得那么贵,我可吃不起。”

    店小二嗔道:“瞧夫人说的,您一看就是大富大贵之人,有啥东西是您吃不起的?不嘛您说,我来这儿一年了,就没见过比您气质更好的夫人,您往这儿一坐啊,我就跟看到了皇后娘娘似的!”

    徐氏被这马屁拍的,乐得不行,哎哟一声笑了,抽出帕子掩了掩唇瓣,说道:“少贫嘴,五两银子一个的松花蛋,你真给我做成菜,不得十几两一盘啊?”

    店小二愣了愣:“五两?夫人是听谁说的?咱们的松花蛋明明只卖两百文啊!”

    这回,换徐氏愣住了:“什么?只卖两百文?什么时候跌的价?”这也跌得太狠了!

    “一直都是这个价啊,夫人您别听信外头的谣言,咱们松花蛋是独家生意,免不得有些人眼红往咱们身上泼脏水,咱们容记的东西最实惠、最良心了,松花蛋要不是实在难得,进价太高,咱们也不可能卖出两百文的。”

    后面店小二说什么,徐氏通通听不到了,她捏紧了一方帕子,脸涨成猪肝色,仿佛下一秒就要掀开桌子:“林妈妈你听见没?你听见没?!溪儿被那丫头耍了!”

    林妈妈都不知说些什么好了,大乔氏真敢啊,二百文的东西硬生生卖出五两银子,把大小姐宰的像头猪,偏大小姐还上了当,银子不要钱似的往容记送,一个五两,一百个就是五百两,当初为讨姬老夫人欢心,大小姐几乎三两天一罐,也不知赔进去多少银子。

    倘若这桩亲事成了倒也罢了,偏偏被丞相大人搅黄了,谁心里咽的下这口气?

    眼下,再得知是被骗了,心里那股火就烧得更旺了。

    徐氏的五脏六腑都被这股肝火灼烧着,耳畔仿佛能听见嘶嘶作响的声音,她生生将帕子掐出了一个洞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林妈妈道:“夫人你冷静,这是她的地盘,若是叫她发现咱们可就不妙了。”

    徐氏恼怒,这个大乔氏,跟她那个不要脸的娘一样,生来就克他们的,从前沈氏在世时,把他们压得不敢动弹,如今沈氏没了,沈氏的女儿又来祸害她女儿!

    天下父母心,她宁可自己吃尽苦头,也不想女儿受半点委屈。

    “臭丫头别以为我治不了你!”

    徐氏不是个冲动的人,只不过这段日子所有事情累积在心里,一直没能发泄出来,松花蛋的事成了压弯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她对大乔氏再也无可忍让了。

    林妈妈劝道:“夫人,咱们说好了只是来瞧瞧她是不是跟许世杰说的一样,可不是来找她麻烦的,她生了胤王的孩子,咱们与她对抗,没好果子吃。”

    徐氏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但她咽不下这口气啊!她女儿被大乔氏害惨了,她的丞相女婿被大乔氏抢走了,还有她的灵芝堂,也在被抢走的路上,每每想起这些,她的心都在滴血!

    更滴血的是,她拿大乔氏完全没有办法!

    姬婉如今不肯见她,姬老夫人又见不着她,她求路无门,只能眼睁睁看着大乔氏一天天地壮大起来?

    谁能明白她内心的不甘?

    或许是老天爷终于听见徐氏的呼唤了,就在徐氏几乎被迫认命的时候,一辆奢华精致的马车缓缓停在了容记门口,随行的一共六名护卫,个个都威武强壮,可见车内之人身份尊贵。

    “祖母,我下去买点松花蛋,顺便给子书带一份卤虾,您要不也进去随便吃点儿吧?不去吗?那成,您在马车上等我,我很快就回。”

    姬婉下了马车。

    林妈妈猛地抓住徐氏的手:“夫人!您瞧!是世子夫人!”

    徐氏微微蹙眉,姬婉?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看样子,不是从京城的方向来的,倒像是去了什么别的地方,正要赶回京城。

    那辆马车似乎是丞相府的马车。

    姬婉早已嫁人,出行该乘坐国公府的马车才对,怎么会坐娘家的马车呢?

    就在徐氏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一个身穿酱色褙子的、上了年纪的妈妈从马车内下来了:“荣妈妈?”

    林妈妈没听过这个名字:“您认识吗?”

    “她来过府里一次,你出去采买了,没见着她,她是姬老夫人的贴身仆妇,有她在,老夫人想必也在。”徐氏站了起来。

    林妈妈微微一怔:“夫人,你要做什么?”

    徐氏冷哼一声:“给我女儿讨回公道!”

    姬老夫人赶了两天路,身子累乏,马车都不想下,就那么歪在软塌上,闭目养神,突然,她听到了一阵喧哗声。

    “什么人?”

    “是我,恩伯府的徐氏,我想见见老夫人,我有话对老夫人说。”

    姬老夫人拧了拧花白的眉毛:“让她过来。”

    侍卫抽回了拦住徐氏去路的手,徐氏踩着脚凳上了马车,一进车厢,二话不说先深深地行了一礼。

    姬老夫人疲倦地摆手:“这些虚礼就免了,冥修与溪儿的事婉婉都告诉我了,是冥修做得不对,不该擅作主张把亲事给退了。但事已至此,我也没有办法,冥修下定决心要做的事,谁都改变不了,我在这儿代冥修给你赔个不是了。”

    徐氏伤心地说道:“老夫人,我找您不是为了替溪儿打抱不平,溪儿自幼不长在我身边,性子多少被那群下人惯得骄纵了些,这次她犯了错,把无辜之人害入大牢,她没资格再嫁入丞相府,大人取消与她的婚约也在情理之中。我没教导好女儿,给大人、给老夫人添麻烦了,该赔不是的是我。”

    姬老夫人叹了口气:“难得你这么通情达理,溪儿那孩子,是个极好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她又还小,不懂事也属正常,就为这个便退了她的亲,到底是冥修过分了。”

    讲客套话,徐氏是讲不赢姬老夫人的,姬老夫人要没点本事,怎么镇得住一个公主儿媳?

    姬老夫人又道:“话说开了就好,咱们两家日后还是多走动,溪儿的婚事,我也会帮忙看着,不会委屈了溪儿的。”

    真的不委屈我女儿,就让你孙子把我女儿娶进门了,婚约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有没有那纸婚书,你还不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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