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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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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将杂草连根拔起,这时候我们就需要一把铲子……

    像这样铲完之后,别把杂草乱扔,扔哪儿它就又长哪儿,一定记得用篮子装好。

    把土填平,不要影响我的甜高粱汲取营养。

    另外,千万别用力过猛铲到高粱根……”

    乔薇手口并用,解说得非常详细,许世杰狗腿地试了一次:“是不是这样,小薇?”

    乔薇不吝夸赞道:“许公子真是天资过人,一学就会。”

    被夸奖了,许公子很高兴,屁颠屁颠地除草去了。

    胤王不屑嗤了一声:“这种事需要天资?傻子都会了。”

    言罢,他躬身,一铲子铲向杂草,就听得吧嗒一声,一根茁壮的小高粱壮烈倒下了……

    除草这种事,胤王的内心是拒绝的,不仅因为他是皇子,更因为那个女人明摆着一副整她的样子,拿了一片芭蕉叶子挡在头顶,优哉游哉地嗑着瓜子儿,他们几个却像傻二叉似的在田里挥汗如雨。

    “我铲完一亩地啦!”许公子兴奋地大叫。

    胤王看真想一巴掌拍死姓许的,铲这么快,故意把他下去的是么?

    很快,他发现他也想拍死刘太监。

    刘太监为了接回小主子的大计,那是卯足了劲儿在除草,他将许世杰当做了自己目标,一步步地接近。

    他十分懂得运用自己的长处,左铲!右钩!上填!下埋!

    他今天状态不错。

    他追上了许世杰!

    不,他超越了许世杰!

    看呐!

    他已经将许世杰远远地甩在了身后!

    胜利是他的!

    这一刻,整片高粱地都为他沸腾了!

    观众席上爆发出了雷鸣般的掌声!

    观众只有乔薇一个。

    日落西斜,暮色四合。

    在三人高强度零休息的持续奋斗下,高粱地的杂草总算除完了。

    姜还是老的辣,刘太监尽管是岁数最大的一个,却是除草最多的一个,十里高粱地,他几乎承包了一半,乔薇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办到的。

    相较之下,许世杰与胤王,尤其胤王,有些让乔薇嫌弃,慢吞吞的,一身肌肉中看不中用。

    胤王的肺都要气炸了,自己为赎当年那一剑之罪,都下地劳作了,她居然还嫌弃?!

    衣冠楚楚的三人全都变成了灰头土脸的样子,累得老腰都差点断了,为表感谢,乔薇笑着将三人请回罗家喝点绿豆汤。

    这时,景云与望舒已经放学了,正搬个小板凳、一把椅子,坐在门口写作业。

    景云因收了人家钱,要完成额外几份作业,就见他一会儿左手、一会儿右手,切换自如,七八份作业,每一份的字体都毫不相同。

    等乔薇一行人抵达家门时,他已经把所有作业做完并一份份收进书袋了。

    他抬眸,一眼认出了走在娘亲身边的胤王。

    他年幼,对容貌的相似与否暂且没多少概念,但他记得这是曾经欺负了妹妹与小白,又欺负了娘亲的坏叔叔。

    他不动声色地垂下眸子,系好了书袋。

    望舒忘性大,早不记得当初的事了,也没认出胤王与刘太监,主要也是二人满脸泥垢,在望舒眼里基本没有辨识度。

    望舒哒哒哒哒地扑进乔薇怀里:“娘亲,他们是谁呀?”

    许世杰没见过这么可爱的孩子,真是对自己这趟任务越来越满意了,林妈妈给他开天价让他把一对娘仨哄到手时,他以为娘仨是多丑多笨多没人要才会让林妈妈如此倒贴的,没想到啊,一个比一个漂亮!这粉嘟嘟的小女娃,像从年画上走下来似的,还有站在那边收拾东西的小男娃,眉目冷峻,五官精致,气质沉稳,一看便是个前途无量的孩子!

    天啦天啦,他赚了!赚翻了!

    乔薇看了一眼暗戳戳兴奋的许世杰,又看了一眼表情复杂的胤王,眉梢轻挑,微微一笑:“他们是许叔叔与李叔叔,还有那位……刘伯伯。”

    “他们也是来帮娘亲干活的吗?”望舒看到了几人手中的农具,以及满身脏兮兮的衣裳。

    刘太监的嘴角抽了抽,笑眯眯地道:“我们不是来帮你娘亲干活的哟,我们是来找你们的。”

    望舒眨巴着大眼睛,一脸懵懂地问:“找我们干什么呀?买虾还是买松花蛋呀?”

    这孩子,咋跟那大娘一样,掉进钱眼儿里了?没见他主子长得如此英俊潇洒、仪表堂……咳,目前暂且有些狼狈。

    刘太监指向胤王:“小姑娘,看见那位公子了吗?”

    望舒点头:“看见啦。”

    “你知道他是谁吗?”刘太监循循善诱。

    “知道呀。”望舒脆生生地说。

    刘太监眼睛一亮,就听得望舒道:“李叔叔!”

    刘太监黑了脸。

    眼下不是说话的好时候,乔薇决定晚上洗了澡,与孩子们躺在床上时再细细和他们唠叨唠叨两位“爹爹”的来历。

    乔薇将几人请进了屋。

    刘太监与自家王爷坐一边,许世杰坐另一边,刘太监瞄了瞄正在大门口玩珠子的望舒,小声道:“王爷,您看出来了没?那小姑娘就是咱们第一次进村时,抱您腿那个。”早知道她是王爷的骨肉,便是借刘太监一百个胆子,刘太监也不敢把她推到地上了。

    胤王也记起了那日的事,想走过去与望舒说说话,被景云拦住了,景云乖巧地说道:“李叔叔,您在堂屋坐会儿,绿豆汤马上就好了,您身上有些脏了,我给您打点水来洗洗。”

    胤王点点头,儿子服侍老子是应该的。

    景云果真打了一盆清水来,看着清水中蓬头垢面的男人,胤王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景云淡定地又拿了一块干净棉布:“这是我的毛巾,李叔叔不嫌弃的话就用它擦一擦吧。”

    儿子的东西,当然不嫌弃了。

    胤王定定神,在心里把乔薇那个可恶的女人狠狠修理了一遍后,把脸和手洗了,用儿子的毛巾擦干,顺便擦了擦脖子上的汗。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感觉身上有些痒痒的。

    景云拿过毛巾与脸盆:“我去看看绿豆汤。”

    胤王看着他,眸光有些深邃,这么乖巧的孩子,如果不是投身在大乔氏的肚子,他应该会很喜欢的吧:“你去吧。”

    景云迈着小短腿儿去了。

    刘太监凑近身,笑眯眯地道:“小主子真亲您,您瞧他,自许世杰进了屋,没与他讲上一句话呢,这就叫血浓于水!”

    胤王在脖子上挠了一把,好痒……

    景云转身去了后院,把棉布往树上一扔,打了清水,抹上皂胰子,仔仔细细地把双手清洗了一遍。

    随后,他进了厨房。

    熬汤的是翠云。

    “舅妈。”他打了招呼。

    翠云笑笑,用大勺将绿豆汤舀入碗中:“景云是不是渴了?你等会儿,汤还有些烫。”

    景云说道:“我等下再喝,对了,舅妈,我的笔不见了,你能不能帮我找找?别告诉我娘,我怕她生气。”

    “好。”翠云笑着应下,解了围裙便去了。

    景云吹了声口哨,小白跐溜一下闪进来,景云把小白放到灶上,小白会意,对着其中一个汤碗撒了一泡童子貂尿!

    旁边那碗也被溅了些,景云将那碗拿开,把剩余两碗放进托盘,小小身子,端着两大碗绿豆汤出来,真是又可爱又懂事得让人心疼。

    许世杰走上前,温柔地说道:“景云,我帮你吧?”

    “不必了,许叔叔。”景云的态度十分冷淡。

    许世杰自讨没趣,尴尬地清了清嗓子,坐回原先的位上。

    景云把托盘搁在桌上,先端了一碗绿豆汤给胤王,神情里有着几分愉悦,却并不夸张:“李叔叔,给!”

    胤王感觉好极了,冷冷地扫了一眼直翻白眼的许世杰,接过汤,摸了摸景云的小脑袋:“多谢景云。”

    “李叔叔,不客气!”景云甜甜地说,随后,将另外一碗绿豆汤给了许世杰。

    许世杰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你怎么不叫我?”

    景云冷漠地看了他一眼,一蹦一跳地来到了胤王身边,巴巴儿地看着胤王:“李叔叔,好喝吗?”

    胤王尝了一口,味道有些……一言难尽,胃里似乎还犯了一点恶心。

    景云睁大眸子,无辜地问:“是不是不好喝呀?都怪景云,不该放那么多糖的。”

    “你放的糖?”胤王的语气不自觉有些轻柔,连他自己都没能发现。

    景云点着小脑袋道:“嗯,我想让李叔叔喝甜甜的汤,就放了好多糖!”

    难得儿子一片孝心,他总不能拒绝,倒也不是他心疼儿子,而是他必须与儿子处理好关系,这样,等儿子回了王府才能更好地为他所用。

    胤王硬着头皮,把一碗超甜、却又超级怪味的绿豆汤喝了下去,在景云崇拜的注视下,喝得一滴不剩。

    “好喝吗?”景云眨巴着大眼睛问。

    平心而论,这是胤王喝过的最难喝的绿豆汤了,绿豆的味儿倒是没喝多少出来,却有一股淡淡的他无法形容的……就是无法形容的味道,他恶心得胃里一阵阵翻滚,可对着儿子期盼的眼神,作为父亲的他好像不应该讲出令儿子失望的话。

    胤王定了定神,也不知用了多大勇气,才言不由衷地说道:“好喝。”

    景云一笑:“那我再给李叔叔盛一碗!”

    ------题外话------

    哎呀,小白的童子貂尿会有啥神奇的效果呢?

    A:滋阴

    B:壮阳

    C:排毒清肠堪比一百斤大巴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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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修哥来了() 
    月黑风高。

    胤王拖着虚弱的身体走出阴森而散发着怪味的林子,月光下,他面色苍白,犹如敷上了一层蜡纸;他的脚步亦十分虚弱,宛若踩在云朵上,深一脚、浅一脚,不知情的,还当他是喝多了。

    刘太监的情况也不比他好上多少,他虽不必时刻跑林子,但下午拔草太猛,现静坐了一会儿,浑身的肌肉都酸痛了起来,尤其老腰,简直像随时可能断掉似的。所以尽管看到了随时可能倒下的胤王,他却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扶他。

    胤王拖着沉重的步子以及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身子上了马车。

    刘太监抬起同样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胳膊……他以为他抬起来了,事实上并没有,他有气无力地说道:“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没……”话未说完,胤王便感到腹中一阵绞痛,好似有一双手将他的肠子全都拧成了麻花,他捂住某处,面色惨白地、踉跄着步子进了林子。

    刘太监无奈望天,这已是今晚的第二十七八次了,光这片林子,就进去出来、进去出来,七八回了,一个多时辰,他们还没走出犀牛村的势力范围呢!

    “呕——”

    林子里传来胤王的呕吐声。

    胤王……踩到屎了。

    ……

    胤王是在腹中出现动静时寻了个“本公子有事”的由头离开的,是以乔薇等人并不清楚他已经快要生不如死了,景云特别淡定地给乔薇背诵了今日学习的功课,乔薇满意地奖励了他一个香吻,他小脸微红,腼腆得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乔薇不禁有些担忧,这么老实纯情的孩子,长大了会不会被人欺负啊?

    某“纯情”、可能会被“欺负”的小景云抱着小白,乖乖地向娘亲道了晚安,回屋照顾妹妹去了。

    傍晚,乔薇去镇上做生意,许世杰狗腿儿地跟了上来。

    做了一下午农活,许世杰其实已经累得不想动弹了,可鉴于那碍眼的主仆好不容易离开了,他得以独自霸占乔薇,他怎么能放过如此得天独厚的机会呢?

    美人、萌宝、天价任务金,全都是他的,他的,他的!

    乔薇没理许世杰,抱了三罐子皮蛋往外走。

    许世杰自告奋勇地伸出手:“我来我来我来,你一个姑娘家怎么能做这种粗活……儿——”

    乔薇毫不客气地把其中两个罐子放到了他怀里,巨大的重量差点压断他纤细的胳膊,他哀嚎一声:“马、马车在哪儿?”

    坚持不住了……

    乔薇莞尔一笑:“没有马车,我平时都是走去的。”

    每日准点来打卡的栓子爹默默地把马车驾走了……

    徐氏给乔薇找相公,自是不会找个太差的,否则乔薇看不上,死活不肯跟人家,她岂不是白忙活一场?

    且说这许世杰,原是京城人士,家中经营着祖上传下来的小买卖,算不上大富大贵,却也是家底殷实。许世杰在家中排行老三,既不像哥哥们那般勤奋踏实,又不如弟弟们聪颖滑头,更不肯听他老爹的话,这次也是巧了,他老爹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个瘸了腿的书香小姐,身份真真儿是极高的,可惜是个瘸子呀,他真怀疑他老爹是有多恨他才给他找了这么一个对象。

    他姨母的陪房与恩伯府的林妈妈是远房表姐妹,林妈妈说要给他介绍一门亲事,对象是个寡妇,只要他把人弄到手,便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陪嫁。

    那陪嫁他算过了,比他十几年挣的还多。

    在寡妇与瘸子之间,他几乎是要不犹豫地选择了前者,当然其中多少也有与他老爹对着干的意思。

    他可不是土生土长的农民,什么耕过地、什么吃过苦,那都是唬人的,他就一娇滴滴的少爷,细皮嫩肉,啥也没干过。

    忙了一下午农活已经要了他半条命了,这会儿又让他抱俩仿佛千斤重的罐子,不是在要他命么?

    乔薇瞟了他一眼,叹道:“抱不动就算了,你回吧,我儿子这么能干,他爹却连俩罐子都抱不起,真怀疑是不是亲生的!”

    “是亲生的!必须是亲生的!谁说我抱不动了?你看我不是抱得好好儿的吗?”许世杰咬牙,将两个快要垂到地上的罐子重新抱进了怀里。

    乔薇健步如飞,抱着罐子却像啥也没抱似的,走路都不带喘气儿,还能哼小曲儿。

    再看许世杰,快要累成狗了。

    等到了容记,许世杰基本已经废了。

    容老板让人把三罐子松花蛋收好:“小乔,那谁呀?”

    乔薇看了一眼几乎累瘫的许世杰,笑道:“免费劳动力,不用白不用,不必客气。”

    容老板嗔道:“瞧你说的,你带来的人我哪能儿能随便使唤呢?怎么也得安排个体面的差事不是?”

    许世杰心头一松。

    容老板咧唇一笑:“那就扫茅厕吧。”

    许世杰绝倒——

    ……

    姚青来了几日了,一直在厨房打杂,做的最多的事是洗菜与切菜,尽管是乔薇带进来的,但大家似乎一视同仁,并未对他格外优待。

    村长夫人听说了姚青的情况,借着吃龙虾的名义与女儿一块儿找上了容记。

    二人坐在大排档那边,点了一锅龙虾两吃。

    乔薇把新出锅的卤菜端到大排档这边,一眼瞅见了村长夫人,她身边的年轻少妇与她眉眼有几分相似,又极尽亲昵的样子,应该就是她口中的女儿了,乔薇上前打了招呼:“夫人,什么风儿把您给吹来了?”

    村长夫人笑着介绍了自己女儿:“这是阿月,阿月,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小乔。”

    阿月与乔薇打了招呼。

    村长夫人四下瞅了瞅,问道:“小乔啊,咋不见姚青呢?他是不是在里头做菜?”

    乔薇装作没看出她在明知故问,答道:“他在洗虾。”

    阿月的脸色顿时有些不好看了:“他可是来你们这儿学手艺的,不是来做洗虾的小工的!”

    乔薇淡笑道:“当然不止洗虾,厨房的菜他都要洗的,洗完了还要切,切满师傅们意了才下锅装盘。”

    阿月咬了咬唇瓣,拉住村长夫人的袖子,质问道:“不是说当大厨吗?怎么跑去给人打杂了?”

    村长夫人擦了擦嘴:“大厨也得把基本功练好啊。”

    “我看那些酒楼里切菜是切菜,洗菜是洗菜,分工明确,大厨们只负责做就行了!”

    确实有的师傅不负责切菜,但那不代表人家就不会。人家的基本功可是非常扎实的,就拿容记的何师傅来说,切的萝卜丝儿能穿大头针,这刀工得细腻到什么程度?

    好心给人介绍工作,却被当了驴肝肺,任谁的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

    乔薇的笑容也有些淡了:“这一顿吃什么,我请。”

    村长夫人一看乔薇冷下来的笑脸便知女儿把人得罪了,拉着乔薇到一旁解释道:“小乔啊,阿月被我和村长惯坏了,不懂事,说话也不经过脑子,你别与她一般见识。”

    小乔倒不是非得与她见识,只是不喜热脸贴人冷屁股,她又不欠她的:“夫人,你要是觉着姚青在我这儿不好,随时可以给姚青另谋出路。”

    村长夫人赶忙摆手道:“你别误会别误会,我怎么会觉得青儿在这儿不好呢?不好我也不会把他送来了不是?你看看你家生意啊,每张桌子都坐满了,外头还排着队,整条街就属你家龙虾最地道,能在你们这儿学手艺,是青儿的福气!”

    乔薇心道,此处应有可是。

    果不其然,村长夫人眼波一转,笑道:“小乔啊,姚青他真的不能做师傅吗?”

    “不是不能做,而是凡事都有个过程,洗菜、切菜、打杂,哪个师傅都是这么过来的,这就跟习武的人蹲马步一样,它是一项基本功。厨房的师傅们做菜又没瞒着他,他想看的都能看到的,若是只记个步骤,那他随时可以出师。要不我看这样,您自己去问问他的意见。”

    村长夫人问了姚青,姚青起先也与母女二人想法一致,看个步骤就差不多了,但几日下来,他发现要把一盘菜做出令人满意的味道,每一步都马虎不得,切菜看似简单,里头的学问却也大着,比如牛肉与猪肉的切法就不一样,横切牛肉竖切猪,牛肉切错了,筋腱就会保留下来,烧熟后肉质柴艮,咀嚼不烂;猪肉亦是,切错了,能让肉片炒成肉末。

    入了这一行才知它的“博大精深”,姚青愿意学,扎扎实实地学。

    女婿是个什么性子村长夫人再清楚不过了,清高、骄傲、虚荣,听说他被安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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