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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6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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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姬冥修几宿没好好合眼,公孙长璃陪着他东奔西走,基本也没怎么安睡。

    马车晃悠晃悠的,公孙长璃来了困意。

    姬冥修正在研究那把长命锁,突然右肩一沉。

    姬冥修扭头一看,就发现公孙长璃已经累得睡着了。

    公孙长璃不记得自己是怎么睡过去的,一睁眼,就发现自己靠在一个人的肩头,鼻尖是熟悉的男子气息与幽香,他眉心猛地一跳,一把坐起身来!

    “醒了?”姬冥修问。

    公孙长璃垂眸,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含糊道:“嗯。”

    姬冥修朝他看了过来,眼神中浮现起一丝疑惑:“公孙长璃。”

    公孙长璃心口一跳:“嗯?”

    “你……”

    姬冥修刚要开口,马车外传来了一道男人的声音。

    这声音,二人并不陌生。

    “是这里吗?”那声音问。

    “是的。”车夫答。

    “扶我下来。”那声音吩咐道。

    车夫将马车停下,两名武夫打扮的年轻小伙子拉开车厢的后门,铺上木板,将月华的轮椅缓缓推了下来。

    姬冥修示意小护卫将马车停进一旁的巷子,之后,姬冥修跳下了马车。

    公孙长璃一边如释重负的同时,一边也追了上去。

    月华停车的地方是一家珠宝行。

    二人去了珠宝行对面的茶楼,在二楼厢房的窗台上,一瞬不瞬地打量着这边的动静。

    虽没听见月华与掌柜说了些什么,但他们看见月华拿出了一个与他们手中一模一样的长命锁,长命锁中打开之后,也有一块一模一样的黑曜石。

    二人起先有些疑惑,想想之后又明白了。

    云清让人打了两副长命锁,一副送给了小儿子,一副送给了云夙。

    令公孙长璃费解的是,他们怎么知道那个孩子也有一把这样的长命锁?

    姬冥修道:“莲护法与云清相处了这么久,从前不觉得有什么,眼下东窗事发了,总能回想起什么蛛丝马迹。”

    “这么说,月华也在找那个孩子了。”公孙长璃说,“不能让他先找到,他找到了,一定会把孩子藏起来。”

    姬冥修淡淡一笑:“他可未必能先找到。”

    月华很快便从珠宝行出来了,神色有些失望。

    如此,这家铺子是没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姬冥修与公孙长璃坐上马车,赶在月华之前,去了下二家珠宝行。

    ……

    却说这边,姬冥修忙着查询那个孩子的下落,另一边,乔薇也没闲着。

    先是给全家人做了早饭,又给鬼王炒了一盘糖豆,最后,又去给十七收拾屋子。

    十七的屋子里全都是望舒的小玩具,乔薇一边捡,一边气笑。

    收拾完十七的,又去收拾鬼王的。

    鬼王的屋子整洁多了,一张多余的纸片都没有。

    乔薇给他换了褥子,换到枕套时,古怪地摸到了一个硬硬的东西。

    乔薇拆了枕头,拿出来一瞧,竟是一个画卷。

    “藏得这么隐蔽,小胖子画的吧?”

    乔薇好笑地打开了画卷,却惊讶并不是望舒的涂鸦,而是一幅真真正正的画。

    画上画的是一座岛,从岛上的建筑来看,像是圣教的银湖岛。

    岛上站着一群人,男男女女都有,姿色还都不错,而在这群男人女人的正中间,站着一个神色威严的女人。

    乔薇一眼认出了她便是年轻时的莲护法,倒也不算那么年轻,三四十岁的样子,风韵犹存,十分美丽。

    画上没有落款,不知是谁画的。

    当然乔薇也不在意究竟是谁画的,她更在意的是,这幅画怎么会在鬼王的手里?

    她依稀记得她与鬼王第一次上圣教时,鬼王从圣教的藏书阁偷走了一幅画,就是因为偷画才把身份暴露了。

    莫非那时……鬼王偷的就是这幅画吗?

    他偷与莲护法有关的画干什么?

    乔薇心中疑惑,拿上画轴,去鬼王闭关的密室。

    哪知她刚一进屋,就发现密室里已经没有鬼王的影子了。

    乔薇不解地蹙了蹙眉头:“怎么会这样?刚刚送糖豆的时候都还在的啊……”

    ……

    姬冥修与公孙长璃将夜凉城最大的几家珠宝行问了个遍,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在第六家珠宝行问到了黑曜石的线索。

    接待二人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计,他家掌柜去进货了,账房先生家中又临时有事,他与几个伙计看着铺子。

    其余几人都比他资历浅。

    小伙计和颜悦色地问道:“二位公子是只买长命锁,还是只买黑曜石,还是一套全要?”

    公孙长璃道:“一套全要,和这一模一样的,有现成的吗?”

    小伙子道:“现成的没有,这都是几十年前的老款了,您要的话,得定做,但我们现在又更好的长命锁。”

    公孙长璃的眸光动了动:“这种长命锁除了你们店能做,别的店铺也能做吗?”

    小伙子与有荣焉地笑道:“长命锁好做,但这种黑曜石没有的。”

    公孙长璃看了看桌上的长命锁道:“这么说,它是你们铺子里的东西了?”

    “是的,公子。”小伙计见二人神色,不大像是买东西的,试探地问了一句,“是这套长命锁有什么问题吗?”

    公孙长璃道:“没……”

    “没问题我们能找上门吗?”姬土匪打断公孙长璃的话,自怀中掏出了慕王府的令牌。

    小伙子一瞧那令牌,吓得魂儿都差点儿飞了。

    姬土匪恐吓道:“有一桩命案与这把长命锁有关,这把锁当初是卖给谁?识相的,老实交代;不交代,让你下半辈子吃牢饭!”

    慕王爷在夜凉城的名声是极好的,禁卫军也好,王府的人也罢,从不在明面儿上干这种持枪凌弱的事。

    小伙子支支吾吾道:“你们……你们……”

    姬土匪一把军刀抽了出来,扎在冷冰冰的柜台上。

    小伙子当即吓蔫了。

    姬冥修正色道:“辛卯年十月十九,到第二年正月底,有个客人买了两幅一模一样的长命锁,其中一把锁上面刻着的生辰八字是辛卯,十月,十九,寅时;另一把锁上的生辰八字,应当是辛卯,十月,十七,卯时。”

    长命锁一般会在孩子百日前让其佩戴,也就是说,云清来定制长命锁的时间,最晚不会超过第二年的正月;而最早,也要等第二个孩子出生,知晓了兄弟俩的生辰八字之后。

    小伙子赶紧翻出了辛卯年的账册。

    银质长命锁本身并不贵,贵的是那两块黑曜石,还一次买了一对的,那价格可以说是很感人了。

    小伙子直往最高的价格瞅,很快便瞅到了。

    数量,款式,材质,刻的生辰八字,全都与姬冥修描述的毫无差池。。。

    “是、是、是这个吗?”小伙子指着早已发黄的页面,战战兢兢地问。

    姬冥修扫了一眼:“没错,就是这个,当年这对长命锁到底卖给谁了?”

    小伙子翻到另一面的批注,说道:“是一位姓云的公子。”

    “住哪儿知道吗?”姬冥修沉沉地问。

    小伙子道:“这位公子是自己到店铺取货的,没留下地址……”

    姬冥修又抽出了一把刀子。

    “啊,等等等等!”小伙子说道,“有一把长命锁的项圈坏过!他们拿来修了,修好之后是我们送上门的!”

    “送哪儿了?”姬冥修神色冰冷地问。

    小伙子双腿抖得不要不要的,连册子都拿不稳了。

    姬冥修自己将册子夺了过来,看了一眼,道:“玉丰街,三十三号?”

    玉丰街是夜凉城的一条老街,住的都是些平头百姓,繁华谈不上,贫困却也不至于。

    根据店铺的记录,返修的正是姬冥修手中的这把长命锁,时间约莫是在云清去世的前一年,也就是二十年前。

    过了这么久,谁也不能保证那间宅子还有人住着。

    二人来到了一间干净的院落前。

    门上的漆有些掉了,墙头长了些杂草,被皑皑白雪覆盖着,只顽强的露出一截草身。

    姬冥修叩响了木门。

    没有动静。

    姬冥修又叩了叩。

    仍是没有声音。

    就在姬冥修以为这里已没人居住时,嘎吱一声,木门开了。

    ------题外话------

    今天是万更哟~

【80】孩子的真相() 
却说密室没了鬼王的身影后,乔薇又找去了茅厕,茅厕也没有,乔薇又找回了方翠园,可方翠园也没有。

    “奇怪,去哪儿了?”乔薇蹙眉嘀咕。

    “娘亲!”望舒哒哒哒哒地扑了过来。

    这熊孩子唱了大半夜的歌,嗓子竟然依旧亮的不像话。

    乔薇捏了捏她脸蛋:“你鬼王爹爹呢?”

    望舒摊手道:“不知道呀!我都好久没看见他了!”

    也没来找望舒?

    乔薇更疑惑了。

    望舒巴巴儿地瞅了瞅娘亲的肚子:“妹妹还好吗?”

    乔薇笑了笑:“好着呢。”

    怎么你就知道是个妹妹?万一是个弟弟呢?

    望舒放心地拍了拍小胸脯:“那我去找哥哥和小白了啊,我去唱歌给他们听。”

    前脚刚踏进院子的景云、小白,赶忙收回脚,唰唰唰地逃掉了!

    望舒没看见他们:“那我去找珠儿。”

    正在对镜贴花黄的珠儿猴毛一炸,一把丢掉手里的东西,打窗户里嗖嗖嗖地蹿出去了!

    很快,金雕也扑哧着翅膀飞走了。

    只有大白打盹儿打过了头,没及时撤离,让望舒抓了个正着。

    望舒抱着大白,一边抚摸着大白柔软的貂毛,一边陶醉地高歌:“爱恨俩朦朦~问君活死恋~”

    大白两眼一翻,两腿一蹬,不省貂事了……

    乔薇还是想不通鬼王去哪儿了,拿着画像去了教主大人的屋子,小慕颜的爹妈都在,燕飞绝也在,他是来与教主大人研究那个铁匣子的。

    那个铁匣子上一共有四十九个符文,每次组成三对即刻开启匣子,然而每次组成对子的符文都不一样,这就相当于是个一过性的密码,用过一次的不能再用第二次。

    当然景云那个小变态,不论几次他都打得开,可是要气死燕飞绝了。

    “我觉得应该是这个。”燕飞绝对了对符文。

    “不是,我觉得是这个。”教主大人改掉了其中一个符文。

    可不论是燕飞绝的,还是教主大人的,都没能把匣子打开。

    二人无奈地叹了口气。

    傅雪烟刚给小慕颜换完尿布,一转头,见乔薇一脸茫然地进来了,忙问她道:“你怎么了?”

    乔薇在燕飞绝与教主大人的桌子上坐下,手肘撑在桌上,慢吞吞地托着腮,将自己托成了一只小胖松鼠:“鬼王不见了。”

    傅雪烟惊讶。

    燕飞绝就道:“他不是在闭关吗?”

    “是啊,在密室呢。”教主大人说道。

    乔薇摇头:“我去找了,他不在,屋子里也没人。”

    燕飞绝问道:“会不会是去茅厕了?”

    乔薇道:“找了。”

    教主大人道:“花园?”

    乔薇道:“没有。”

    燕飞绝道:“望舒那儿?”

    “爱恨俩朦朦~问君活死恋~”

    屋子里的人全都一个激灵,险些从椅子上栽了下来!

    傅雪烟走过来,给乔薇倒了一杯热茶,一眼瞥见她袖子里的东西:“这是什么?”

    乔薇将画轴拿了出来,摊开了铺在桌上,说道:“刚给鬼王收拾屋子,在他枕头里发现的。”

    几人齐齐看向了桌上的画像。

    他们都是去过银湖岛的,一眼认出了画上的背景,正是银湖岛上的一座宫殿。

    画上有不少人,似乎在从船上卸货,有船夫,有圣教的男弟子,也有银湖岛的女弟子。

    在一群女弟子中央,一名身着白衣系着紫色腰带、袖口与裙裾都镶了紫色滚边的女子显然尤为醒目。

    她正在一个一个地检查从船上搬下来的箱子,画像上是她的正脸,十分容易辨认。

    “这……这是不是那个银湖岛的婆婆?”燕飞绝指了指她问。

    “那个姓莲的护法?”教主大人没上过圣教,虽是听说过她的“光荣事迹”,却有点儿把人名与容貌对不上号。

    “对,就是那个莲护法!”燕飞绝仔细地看了看画像上的人,弱弱地吸了口凉气道,“这是十几二十年前的画像了吧?莲护法那会儿还挺年轻的。”

    当然了,相对而言的年轻,说是小姑娘也不尽然,看上去像个中年美妇。

    画像上没有落款,不知何人所画,也不知何时所画。

    整个画像上,最突出的人就是莲护法,而他们恰恰也只认识莲护法。

    燕飞绝狐疑地问:“鬼王的手里怎么会有莲护法的画像?”

    乔薇想了想,说道:“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圣教吗?我易容成乌木多,与鬼王、十七上圣教打探消息,鬼王一不小心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就是因为偷了一幅画。”

    燕飞绝目瞪口呆道:“他、他当时偷的就是这幅画?”

    乔薇蹙眉道:“除了这幅画,我没在他屋子里看见别的画了。”

    屋子里的人集体沉默了。

    傅雪烟喃喃道:“他偷莲护法的画做什么?他认识莲护法吗?”

    “我也不知道他认不认识,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在姚珺的手里,刚刚要突破鬼王。不过……姥姥说他被人毁过丹田,很可能已经让人挖走过一次毒丹。我在想,他的毒丹十有八九是云夙挖走的,云夙吸收了他的功力,见他没死,又将他丢给了姚珺。”

    这并非毫无根据的猜测,而是以鬼王的实力,寻常人奈何不了他,更别说挖走他毒丹,只有圣教那群圣师有法子困住他,所以圣教作案的可能性最大。

    但是,没有云夙的命令,圣师们应当不会擅作主张去弄死一个鬼王。

    这么一番推敲与排除下来,云夙就当初的凶手了。

    如果鬼王一直都是圣教的死士,那么他也有可能很早就认识莲护法。

    傅雪烟道出了心中的疑惑:“可是,在圣教不是只有姚珺与圣师们才会炼制鬼王吗?莲护法一心真心银湖岛,按理说,与鬼王、鬼姬、死士、毒体没什么关联才是。”

    乔薇摸下巴:“难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别的关联?”

    “啊!我知道了!”教主大人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上的茶具都铿铿铿地抖了起来。

    三人朝他看了过来。

    他激动地说道:“他会不会就是当年那个孩子?莲护法的亲生儿子?”

    三人古怪地眨了眨眼。

    教主大人道:“没人知道他的来历,也就是说,他来历不明。”

    乔薇有点儿被绕进去了,她隐约觉得这话不对,却又一时半会儿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

    “可是……他为什么会在圣教呢?”傅雪烟问。

    教主大人冷哼道:“那还用说?当然是云清把他放在圣教的了,没听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吗?那个老妖婆一定想不到云清会把她的亲生儿子放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何况,她也不知道云夙不是她亲生的啊,就算看见这个孩子了,也不会有任何怀疑的。”

    乔薇疑惑地问道:“等等,他是他们亲生的,这容貌上总该有些像他俩的吧?”

    教主大人道:“这世上也有不像爹娘的孩子啊。”

    燕飞绝深以为然,他就和他老子娘长得一点儿都不像。

    乔薇仍是有点儿难以置信:“好,姑且认为他谁都长得不像吧,他既然是被云清留在圣教的,又怎么会被炼成死士呢?云清不是那种会毒害自己孩子的人。”

    教主大人道:“云清当然不会,云夙会啊!云清死的时候云夙已经长大了,他掌管着圣教的生杀大权,他其实早就已经认出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只是碍于云清没有办法下手,云清一死,他便迫不及待地将弟弟炼成死士了。”

    乔薇摸着下巴道:“他为什么要把他炼成死士?”

    教主大人给了乔薇一个“你怎么这么笨”的眼神,说道:“当然是怕他抢了自己的教主之位了!你没见那老妖婆的本事有多大吗?若是让她知道自己辅佐了这么多年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另外一个才是,她会怎么做?她难道不会把原本属于自己儿子的一切夺回来?”

    乔薇似有顿悟:“说的有道理啊。”

    教主大人不屑地哼了一声道:“所以咯,云夙先是发现这个弟弟,云清死后,他立刻将弟弟炼成死士,可他没料到弟弟居然这么有天赋,炼着炼着成了鬼王,他担心弟弟有朝一日得知真相,会回过头来报复自己,于是挖了弟弟的毒丹。”

    乔薇不解道:“挖了毒丹后,他应该知道弟弟还没死,为什么不直接杀了呢?”

    教主大人瞪了乔薇一眼:“你傻啊,这个弟弟这么厉害,让他结出第二颗毒丹再挖一次不好吗?”

    燕飞绝听得心里毛毛的。

    乔薇皱着眉头没有说话。

    教主大人睨了乔薇一眼:“怎么?你不信?”

    “我……”乔薇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觉得小二货讲得很有道理,以云夙的性子,的确做得出残害手足的事,“可是……”

    教主大人鼻子哼哼道:“可是什么呀?鬼王一出关就没了影子,肯定是想起自己的身世,跑去与莲护法相认了!”

    燕飞绝面色一变道:“那还愣着干什么?赶紧去把他找回来!绝对不能让他与那个老妖婆相认!”

    教主大人二话不说地冲出了屋子。

    燕飞绝腿伤未愈,可这个节骨眼儿上他顾不上这么多了,推着轮椅跐溜溜地追了上去。

    二人坐上了马车。

    奔得太快,二人皆出了一身大汗。

    燕飞绝拿手扇了扇:“好热好热!”

    教主大人也揪了揪领口:“热死了!”

    忽然,一阵凉风徐徐吹上了二人的耳畔。

    燕飞绝舒畅地呵了口气,闭上眼,往一旁靠了靠。

    教主大人也舒适地朝燕飞绝靠了过来。

    可靠着靠着,二人都察觉出了一丝不对劲。

    硬邦邦的,冷冰冰的,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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