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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4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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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飞绝于顿了顿,蹙眉道:“茅房在哪儿?”

    小太监们指了路。

    皇宫的一景一物都是有讲究的,譬如茅房这种设施,就不大可能建在一眼便能看到的地方。

    绕过回廊是一处人工建造的小后山,茅房就在后山之中。

    燕飞绝去了茅房,没发现什么古怪,却在一旁的草丛里搜到了一套太监的衣裳。

    这套衣裳新得很,还有皂胰子的味道,什么人会把这么好的衣裳遗弃在这种地方?

    事出反常必有妖。

    燕飞绝在后山仔细地搜查了一番,终于在一个废弃的小柴房里发现了一具冻僵的尸体。

    尸体是一个常年习武的男人,手心与指腹长满了厚厚的老茧,也有着几个新磨出来的血泡。

    “血泡……”

    今天可是除夕,所有操练与工事都停了,整个皇宫除了那几个在挖地洞的御林军,再没什么人的手心会磨出血泡了。

    燕飞绝即刻回到东大门,向姬冥修复了命:“……死者才是真正的御林军,那个人打扮着太监混进宫来,把御林军给杀了,然后冒充了对方的身份,混进那堆人里头了。”

    姬冥修淡淡颔首,目光落在男子的身上。

    男子约莫是察觉到姬冥修的打量了,额头渗出了一丝细密的薄汗。

    燕飞绝眯着眼,将他上上下下瞧了一番:“少主,我怎么瞅着他……有点儿眼熟啊?”

    姬冥修冷哼一声:“慕秋阳,能不眼熟吗?”

    燕飞绝眸光一颤:“是他?他怎么混进皇宫了?”

    姬冥修淡道:“当然是为了打探消息了。”

    云夙躲着归躲着,却不能真的做个聋子瞎子,何况东大门又闹出这么大的动静,云夙不派个人过来瞧瞧才怪了。

    只是慕秋阳当真混得进来,也是本事了。

    燕飞绝咬牙切齿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云夙竟然敢派慕秋阳前来打探消息,呵,我们只要抓了这小子,就能问出云夙的老巢了吧?少主,让我去抓吧!”

    姬冥修云淡风轻道:“嗯,去抓吧,记得要活口。”

    “誒,好嘞!”

    燕飞绝兴奋地应下,大步流星地朝着慕秋阳走了过去。

    刚走了两步,又被姬冥修叫住了:“若实在抓不住,就杀了他,别让他给云夙通风报信。”

    燕飞绝想了想:“我……跟踪他到云夙的据点呢?”

    姬冥修淡淡地说道:“他想甩开你,还是不难的。”

    燕飞绝虽不愿承认,但那小子的轻功的确是在他之上!

    若是十七在这儿就好了,十七一定可以盯紧他的……

    燕飞绝哼了哼:“你就等着吧,我给你抓活的!”

    慕秋阳正挖着坑,突然感到一股凌然的杀气,他一抬眸,就见燕飞绝杀气腾腾地朝自己冲了过来。

    他眉心一跳!

    燕飞绝飞身而起,三枚飞镖甩了过来!

    慕秋阳抡起手中的铁锹,飞镖铎铎铎地钉在了铁锹上!

    四周的御林军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惊到了,茫然地看看燕飞绝——这个丞相大人手下的进侍,又茫然地看了看自己的同伴武子,实在不明白武子究竟做错了什么事,竟然被丞相大人的手下追杀了!

    而丞相大人好整以暇地站在一旁,俨然也是默认的。

    这……

    燕飞绝可不会理会众人的诧异,一把将慕秋阳逼出了深坑,与慕秋阳在原地交起了手来。

    众人纷纷退开了。

    “武子的武功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有人嘀咕。

    慕秋阳的功力并不在燕飞绝之下,但燕飞绝与鬼王混了这么久,怎么也学了点儿皮毛,只不过况燕飞绝得捉活口,这便有些棘手了。

    燕飞绝一个犹豫的功夫,慕秋阳一掌拍上了燕飞绝的肩膀。

    燕飞绝被一股巨大的力道打得后退了十几步,慕秋阳则是借着这股推力,飞身一跃,跃上了门外的一匹骏马。

    “架!”

    他飞速地离开了。

    燕飞绝啐了一口,跑到门外,也挑选了一匹骏马,风驰电掣地追了过去!

    东大门外的御林军没能拦住慕秋阳,慕秋阳杀出重围,在燕飞绝与一众御林军的追捕下,逃进了京城的街道。

    今晚是除夕,街道上冷冷清清,马蹄声显得格外突兀。

    慕秋阳赶忙弃了马,改为用轻功前行。

    燕飞绝追到这边时,一望无际的街道上,已经只剩下一匹孤零零的战马了。

    燕飞绝气得捶了自己一拳头:“这小子,溜得可真快!”

    数十名御林军追了过来,领头的问他道:“燕大侠,还要追么?”

    “追!”

    “捉活的还是……”

    能捉活的当然最好,毕竟撬开了慕秋阳的嘴巴,就能知道云夙的据点,可捉活的难度大,一不小心便能让慕秋阳给溜了,自己不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吗?

    早知道,他就下点狠手,用暗器把那家伙射成筛子了!

    燕飞绝与御林军分头行动,将街道附近的路全都包抄了。

    很快,慕秋阳东西南北都让人围住了,这倒是不是说他轻功不好,连区区几个御林军都甩不掉,而是御林军对京城比他熟悉,打哪家哪户穿过去,能最快地到达目的地,了如指掌。

    相较之下,慕秋阳像一只无头苍蝇乱撞,就显得十分吃亏了。

    果不其然,在东躲西藏小半刻钟后,慕秋阳让一队御林军给发现了。

    领头的御林军道:“弓箭手准备——放箭!”

    寒光闪闪的箭矢铺天盖地而来,像一张密不透风的大网,将慕秋阳笼罩得严严实实。

    慕秋阳一把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挑起剑花,将随时可能将他射成筛子的箭矢噼里啪啦地斩断。

    可这一波箭矢刚过,下一波箭矢又来了。

    他冷冷地皱起眉头,朝着众人狠狠地斩出一道剑气。

    众人被剑气掀翻在了地上,他趁机逃开。

    这之后,他又遭遇了包括燕飞绝在内的三四波追杀,每一次都是置他于死地。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逃出那些人的手心的,等他到达一个坟场时,他才发现自己的肩膀已经中了三枚毒镖。

    “燕、飞、绝!”

    他咬牙,服下了一颗解毒丹,随后他四下看了看,确定甩开了任何人,才穿过这片坟场,进了一个小村庄。

    “跟丢了吗?”燕飞绝问御林军。

    众人惭愧地低下头。

    燕飞绝气得半死,这么多人!出动了这么多人!却连区区一个慕秋阳都抓不住!

    小村庄的山顶,一处早已无人居住的猎户家中,慕秋阳见到了正坐在门前赏雪的云夙。

    云夙的身边坐着公孙长璃,公孙长璃静静地躺在一张铺了虎皮的藤椅上,面色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

    云夙轻轻地握住他的手,眼神温柔,仿佛那个把公孙长璃害成这样的人不是他自己一样。

    他含笑看向公孙长璃道:“长璃,不要再惹我不高兴。”

    慕秋阳一进院子,听到的便是这笑里藏刀的一句话,这话并不是对他说的,可不知怎的,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并不同情公孙长璃,毕竟这是他自找的,谁让他擅作主张,把云珠给姬冥修还回去了?

    可在见识了云夙的手段后,他又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担忧。

    “打探得怎么样了?”云夙淡淡开口,再不是那股温柔到了骨子里的语气。

    慕秋阳回神,恭敬地行了一礼,禀报道:“姬冥修找到地宫的通道了,就在皇宫的东大门附近。”

    云夙漫不经心地说道:“怕不是故弄玄虚,想引本教主上钩吧?”

    慕秋阳想起这一路的追杀,果断摇头:“他们起先想抓我活口,但后来发现抓不到,就改变主意想要杀死我,他们根本没有让我活着回来的打算!他们不想我给教主通风报信,他们是真的找到通道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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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望舒来啦(一更)() 
    云夙听完慕秋阳信誓旦旦的话,面上没有丝毫波动。

    这俨然是不信了。

    慕秋阳的心里不由地有些来气,在遇上云夙前,他也曾是个天之骄子,他何曾如此看人脸色行事?哪怕是落在了姬冥修手中成了一名俘虏,可说到底,他也没在自尊上受过太多委屈。

    他投靠圣教其实并不算逼不得已,而是为了自己的那点野心,只是越与云夙公事,越能感觉到自己的野心正一点一点被云夙扼杀在摇篮里。

    这是一个绝对**的男人,他不允许任何人挑衅他的权威,也不接受任何人替他做任何决定。

    云夙说道:“你只用打探消息就好,真的还是假的,由本教主自行判断。”

    慕秋阳缓缓地垂下眸子,低声道:“是,我明白了,没什么事……我先回房疗伤了。”

    云夙扔给他一瓶玉露琼浆。

    玉露琼浆乃疗伤圣药,在大梁找不到能够配制的原材料,用一点少一点,可谓比金子还珍贵。

    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这样的套路,云夙也是烂熟于心的。

    慕秋阳握紧药瓶:“多谢教主。”

    云夙摆了摆手,慕秋阳拿着药瓶回屋了。

    随后,云夙唤来苍鸠,不知对苍鸠吩咐了什么,苍鸠施展轻功,如一只翱翔的猎鹰,转瞬间没入无边的夜色。

    在夜罗长大的人,对寒冷有着天生的耐受力,何况如今云夙已算半个血魔之躯,这种在常人眼中天寒地冻的天气,于他而言不过像是初秋的凉意罢了。

    他怡然自得地坐在公孙长璃身旁,指尖轻抚着公孙长璃如玉精致的手,眸光投向无尽的苍穹,一脸享受。

    一直到,耳畔传来公孙长璃无法压制的咳嗽声,云夙才转过头来,温柔地看着他:“冷了吗?”

    公孙长璃没有说话。

    全圣教敢这么给云夙甩脸子的人只有公孙长璃一个了。

    云夙没恼,反而淡淡地笑了笑:“还生我气?”

    公孙长璃神色淡淡地望着远方:“不敢。”

    云夙握住他冰凉的玉手,轻轻地勾了勾唇角,站起来,弯下健硕的身躯,一手绕过他后背,一手绕过他后膝,将他整个儿抱了起来。

    四周驻守的弟子与死士全都眼观鼻、鼻观心,仿佛什么也没看见似的。

    这样的屈辱,并不是次数多了就能够习惯。

    可公孙长璃的面上瞧不出没有丝毫异样,就像是心如死灰了一样。

    云夙很满意,将他抱回了柔软的床铺上,拉过被子给他盖好,并温柔地说道:“你好生歇息,我去练会儿功,记得吃药。”

    说罢,转身去了另一间屋子。

    侍女熬好了汤药,正要给公孙长璃送过来,走到一半,碰见疗完伤的慕秋阳。

    侍女微微欠了欠身:“慕护法。”

    慕秋阳伸出手道:“给我吧,我给长璃公子送去。”

    侍女犹豫了一番,最终还是给他了。

    慕秋阳一手端着黑漆漆的药汁,另一手叩响了房门:“是我,慕秋阳,我进来了。”

    嘎吱一声,门被推开了。

    这是一间看似废弃不用,实则设施齐全的宅院,早在容妃在世时,便安排下了不少秘密的据点,其中一处便是这里。

    地板上铺着厚厚的羊绒毯,踩在上面,那柔软而舒适的感觉,仿佛回到了夜罗的家乡。

    慕秋阳的步子顿了顿,很快,又神色如常地走上前。

    公孙长璃已经坐起来了,靠在床头,墨发如一匹光洁柔亮的墨色锦,随意地搭在他清瘦的身姿上,修饰着他如玉风华的脸庞,更多了几分玉洁冰清的美感。

    慕秋阳从不会去在意一个男人的容貌,可此时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的确拥有迷惑任何人的资本。

    慕秋阳拉搬过一个凳子,淡淡地坐下,将药碗递给他,本以为他会赌气不喝,哪知公孙长璃将药碗接过来,二话不说地喝完了。

    慕秋阳惊讶了一把,随即,讥讽地笑了:“既然这么怕死,为什么还要找死?”

    公孙长璃将药碗还给他:“你好像很闲,有功夫在这排揎我,不如想想怎么在云夙面前立功,他不养废物。”

    慕秋阳的脸色一下子沉了:“你说本世子是废物?”

    公孙长璃拉过棉被,盖至腰腹,清清淡淡地说:“这么久了,一件大事没办成,不是废物是什么?”

    “那你呢?你又做成什么大事了?”慕秋阳冷冷地说完,想到了神,讥讽一笑,“是的了,我怎么能和你相提并论?我可没你这张勾魂摄魄的脸,你卖弄卖弄风骚,就能把教主哄得很好了。”

    公孙长璃神色冷淡:“药喝完了,你可以走了。”

    慕秋阳忽然意识到自己冲动了,他本不是来挖苦公孙长璃的,可被公孙长璃几句话一激,竟然失了往日的理智。

    他定了定神,缓和了语气说道:“姬冥修在寻找地宫通道的事,你知道的吧?他禀报了皇上,皇上派了人在皇宫的东大门附近挖,这件事应当是真的吧?”

    公孙长璃淡道:“我怎么知道?”

    慕秋阳气笑了:“公孙长璃,是你傻还是我傻?你前脚把云珠给姬冥修送回去,后脚姬冥修就去开凿前往地宫的通道,你敢说,不是你和姬冥修说了什么?”

    公孙长璃淡淡地看向了他:“你怀疑是我泄密了通道的消息?”

    慕秋阳冷哼一声:“难道不是?”

    公孙长璃面无表情道:“我根本连地宫有没有通道都不知道。”

    慕秋阳捏紧了拳头:“姬冥修知道的事,你会不知道?”

    “你们在说什么?”云夙突然走了进来。

    慕秋阳赶忙站起身,微微地行了一礼:“教主。”

    云夙冷眼睨着他,看到他手中的药碗,没说什么,摆摆手,让他退下了。

    慕秋阳离开后,云夙走到床前,在床沿上坐下,犀利的眸光望进公孙长璃的眼睛:“慕秋阳说,姬冥修找到一条前往地宫的通道了,你觉得呢?他真的找到了吗?”

    公孙长璃看了他一眼,垂下眸子说:“没找到。”

    云夙冷笑着捏住了他精致的下巴:“看来你是希望我相信他找到了。长璃,这是最后一次,别再惹我生气。”

    ……

    除夕的皇宫,歌舞升平,灯火通明。

    可宴会的主人却只在露了一次脸后便整个人都消失无踪。

    皇帝神色凝重地站在东大门内,望着地上的十七八个九个深坑,微微地蹙了蹙眉道:“你给朕说实话,这里真的有去地宫的通道吗?”

    姬冥修说道:“没有。”

    皇帝:“?!”

    皇帝炸毛了:“姬冥修!你这是欺君之罪!”

    姬冥修无辜地看向皇帝:“表哥……”

    皇帝炸毛得不要不要的:“别叫朕表哥!朕不是你表哥!”

    “确实有通道的。”姬冥修喃喃地说,“只是我不知道究竟是在哪儿。”

    地宫的那本册子,前半卷记录了地宫的秘密,其中,提到了紧急通道的事,后半卷才是通道的地址,可后半卷毁了,根本什么都看不清了。

    皇帝被姬冥修气得不轻,亏得他是万年好脾气,换他老子在这儿,早把这混小子拖出去砍头十七**回了!

    “还挖吗?”福公公弱弱地问。

    皇帝气鼓鼓地看着姬冥修。

    姬冥修一本正经地说道:“挖。”

    福公公壮胆望向自家主子,皇帝满脸都写着要把姬冥修打死,可最终愣是没讲出一个字,皇帝不耐烦地摆了摆手。

    福公公偷笑,去吩咐御林军继续加班加点地挖坑了。

    皇帝很快冷静了下来,叹了口气,问姬冥修道:“你是想引云夙上钩是吧?让他认为你找到通道了,好赶在你之前进入地宫,以免地宫的宝藏都被你给搬出去了。”

    若是没有逃生的通道,那么多少人进去了都不重要,终归是在里头活活等死;有通道就不一样了,不仅贺兰倾与鬼王可能得救,就连地宫的宝藏都会被姬冥修从通道里搬运出去。

    哪怕这时进入地宫可能会有遭遇贺兰倾与鬼王的风险,云夙也必须要孤注一掷。

    皇帝喃喃道:“你是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云夙真的会上当吗?”

    “我根本不可能上当。”小茅屋中,云夙微笑着对公孙长璃说,“我知道姬冥修打的什么主意,他想引我去地宫,门儿都没有。”

    公孙长璃的眸光暗了下来。

    云夙将他的异样尽收眼底,心情大好地给他拉上了被子。

    这时,前去巡逻的苍鸠回来了。

    苍鸠将方圆三十里的地形全都巡视过了,确定没有任何人跟踪上慕秋阳。

    如此,云夙便能高枕无忧了。

    就算姬冥修将东大门乃至整个皇宫都挖一遍,他也不会离开这里,去给姬冥修做嫁衣的,贺兰倾也好,鬼王也罢,全都等着活活饿死在地宫吧!

    云夙心情大好地歇下了。

    另一边,慕秋阳也躺在了自己的床铺上,不知是不是劳作太甚的缘故,他的掌心一抽一抽地疼。

    他摊开手心,看着在铁锹上磨出来的血泡,郁闷地皱起了眉头。

    ……

    夜半山更,所有人都进入了梦乡,一只扑哧着翅膀的小虫虫,晃晃悠悠地飞了过来。

    小虫虫视觉不好,全凭着一股异于常蛊的嗅觉,才磕磕绊绊地找到了这里。

    它闻到了同伴的气味,兴奋地嗡了一声,猛地飞过去,却吧唧一声撞在了窗子上。

    小虫虫壮烈又英勇的一生,就这么不平凡地走完了。

    云夙正熟睡着,突然一股瀚海一般的杀气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云夙双耳一动,一把睁开了眼睛!

    嗖!

    一支箭矢穿透窗户,朝着云夙的面门闪电一般飞了过来!

    云夙拂袖一挥,挡开了那支箭。

    随后,窗子里飞进了更多的箭。

    这些箭,再多也伤不到云夙,可让云夙纳闷的是,谁会大半夜地偷袭至此?

    云夙看了一眼昏睡的公孙长璃,披上外袍,冷冷地走出门去。

    这时,慕秋阳也听到了动静,一脸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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