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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4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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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丞相莞尔:“有劳苍大人了。”

    苍鸠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姬冥修拉着乔薇的手上了马车,鬼王早早地上去了,拿出了没吃完的糖豆,嘎嘣嘎嘣地吃了起来。

    听着那一连串嘎嘣脆的声音,苍鸠撞墙的心都有了!

    你是鬼王、鬼王、鬼王,不是智障、智障、智障!

    四人兜兜转转,终于在入夜时分到了家。

    景云与望舒想爹娘了,搬了两个小板凳,双手托着腮,巴巴儿地坐在门口。

    珠儿也搬了个超小小板凳坐在门口,她穿着玄衣铁甲、戴着头盔,双手抱怀,眼神凌厉,一身酷炫狂霸拽!

    终于,三个大人回来了。

    坐在小板凳上的三小只唰的一下站起身来,景云最先看见的,作弊的第一个冲了出去,在景云动的一瞬间,珠儿也发现了,也立马冲了过去!

    唯独可怜的小望舒,因为坐太久,都开始打起盹来了。

    等她一睁眼,哥哥与珠儿已经不见了。

    “咦?人呢?”

    望舒揉揉眼,就见爹爹与娘亲回来了,麻溜儿地站起肉嘟嘟的小身子,因太大力的缘故,浑身的小肥肉都像水波一样荡了荡。

    她迈开步子,开始了十米冲刺,她虽是最后一个离开起点的,却是第一个抵达终点的。

    景云眼看着就要扑进娘亲怀里了,身旁忽然刮过一股小旋风,他整个人都被旋得原地打了个转转,待到他稳住身形时,妹妹已经冲到他前面了!

    啊!

    不过,俨然景云的运气也没有这么差。

    “娘亲娘亲!”

    望舒刚要扑进乔薇坏了,忽然一只大掌探过来,将望舒捞进了自己怀里。

    鬼王:“吼——”

    望舒:“吼……”

    景云微笑。

    珠儿的头盔有点儿大,戴在脑袋上,不动时还能撑撑,一动便滑下来,将她整个脑袋都罩住了,珠儿两眼一抹黑,都不知自己跑到哪儿了,伸出两只手,四下摸啊摸。

    乔薇几人都抱着小包子进屋了,珠儿还在院子里特别虔诚地摸索。

    ……

    乔薇暂时没与孩子们说乔峥的事,打算能哪日能见面了再给他们一个惊喜。

    吃过饭,乔薇打来热水,给两个孩子泡在,姬冥修则去了一趟慕王爷的书房。

    慕王爷病来如山倒,虽只是风寒,却也险些要了半条命,在床上虚弱不堪地躺着,“儿子”来看他,他感到很高兴。

    姬冥修“孝顺”地问候了他一番,姬冥修想让一个人感到温暖,对方就一定能暖上心坎,慕王爷被“温暖”得通身舒畅。

    姬冥修见时机差不多了,状似无意地向他问起了圣教的事。

    “圣教?”慕王爷眉头紧锁。

    姬冥修道:“早先在祭师大人留下的手札里,无意翻到了圣教的信息,但只有只言片语,没什么有用的,今日不知怎么突然想起来,就随口问问了,王爷不必在意。”

    “你别误会,我不是不想你问。”开什么玩笑,儿子好不容易不对他横眉冷对了,他可不得把握一点机会?慕王爷说道,“圣教早在几百年前就覆灭了,史书上也没什么记载,所以我了解的也不多。”

    慕王爷没怀疑什么,文人嘛,不就喜欢钻研历史?

    他说道:“你若是感兴趣,可以去王府的藏书阁找找史书。”

    姬冥修道:“多谢王爷。”

    慕王爷张了张嘴:“你弟弟……”

    姬冥修淡淡地说道:“我不会伤害他的,我会好酒好肉地供着他,等这边情况处理妥当了,我们再来谈他的事。”

    这算是给慕王爷吃了一颗定心丸,可若是细想,姬冥修什么也没保证,当然一心认定了“父慈子孝”的慕王爷是听不出这其中差别的。

    姬冥修去了王府藏书阁,花了几乎一宿的时间寻找有关圣教的书卷,不出意外,一无所获。

    天一亮,姬冥修又去找了自己的第二个“爹”。

    这几日姬冥修没来王宫,可把夜罗王急坏了,忽然见到他,眼底的笑容都藏不住了。

    而当姬冥修问起王后与圣教的事情时,夜罗王眼底的笑意消失不见了。

    不是因为王后,王后“回娘家接三殿下”了,这个理由完美得无懈可击,夜罗王暂时没生出什么疑虑。

    他不高兴的是这圣教——

    姬冥修一瞅他脸色便知他知道的比慕王爷多。

    果不其然,在姬冥修不动声色地打听下,夜罗王抖出了一段艰辛的历史,说起来,这段历史与隐族逃上无名岛后的有那么三两分相似——圣教与早先的圣女殿一样,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教,没什么信众,行事也低调,当夜罗一族被起兵造反的逆贼追杀得逃进大漠时,圣教也逃过来了。

    逃过来之后,圣教开始名声大噪了。

    之所以名声大噪,竟是因为他们不知用什么法子,控制了所有巫师,有巫师替圣教卖命,圣教声名鹊起,有那么一段不大美好的岁月,圣教几乎控制了王室。

    王室自是不甘心为圣教所控,发兵将圣教给血洗了。

    巫师们重新回归朝廷,朝廷为巫师们成立了国师殿。

    那一段与圣教相斗的时期并不长,也就几十年而已,可它在夜罗王室史上,是极其屈辱的一笔,王室焚毁了一切有关圣教的书籍,流传下来的一点旁枝末节的信息每一任夜罗王继位前,听老夜罗王教诲才知道的。

    夜罗王也认为圣教消失数百年了,如此,便是再挖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姬冥修起身告辞。

    临走前,夜罗王突然想到了什么,对姬冥修道,圣教的弟子,身上都有一朵红莲。

    “红莲……”姬冥修呢喃,这一趟总算没有白来。

    回府后,姬冥修找到了正在陪两个孩子练字的乔薇。

    姬冥修在门外看了乔薇一眼,乔薇会意,对景云与望舒道:“你们先写着,娘亲去去就来。”

    望舒笑眯眯地说道:“娘亲再见!”

    乔薇笑着揉了揉她脑袋,迈步出了书房。

    望着娘亲的背影,望舒悄咪咪地将自己的字帖放在了哥哥手边,哪知她还没放稳,乔薇的声音阴测测地传来了:“不许让你哥哥代笔!”

    望舒撇嘴儿,可怜兮兮地将字帖收了回来,娘亲的后脑上一定长了一双眼睛,好难过,好难过。

    夫妻二人回了上房。

    姬冥修把在王宫打听到的消息与乔薇说了,随后又道:“你去看看傅雪烟的身上有没有红莲。”

    乔薇微微一愣:“你怀疑她也是圣教的人?”

    姬冥修点头:“她曾在王后手下做事,王后是圣教的,她八成也是了。”

    乔薇果断去找傅雪烟了,傅雪烟一头雾水:“我没听过什么圣教,我也没去过你们说的云中城,至于你说的红莲,我身上真的没有。”

    乔薇心知她没有撒谎,可保险起见,乔薇还是豁出去做了一次恶人:“我知道有一种鸽子血印记,平时不大看得出来,只有喝了酒才会变得明显,能……委屈小侄女儿一天吗?”

    傅雪烟看了一眼熟睡的女儿,点点头:“好。”

    乔薇暗道,小侄女儿,你要原谅你伯母我啊,不是故意断你口粮的,保证一天后,就把你口粮还给你了。

    傅雪烟略饮了一小杯白酒,约莫半刻钟后,她的后背果真出现了一个若隐若现的暗红色纹身,一刻钟后,纹身的颜色彻底显露出来了,是一朵妖娆的红莲。

    傅雪烟惊呆了。

    乔薇定定地看着她:“你从前都不知道吗?”

    傅雪烟摇头:“我没喝过酒……为什么会这样?我是圣教的人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我什么时候有这东西的?”

    乔薇顿了顿,冷静地说道:“你……可能出生没多久便有了。”

    “这话怎么说?”傅雪烟看向了乔薇。

    乔薇给她拉好衣裳:“你从出生就是圣教的人。”

    “出生就是?”傅雪烟又不笨,稍稍琢磨一会儿便明白乔薇要表达的意思了,“你是说……古家就是圣教的?”

    乔薇摇头:“不是古家,是你娘。”

    傅雪烟怔住了。

    这件事换作任何人恐怕都难以接受,毕竟对方是她亲娘。

    乔薇也不逼她,待到她自己缓过劲了,才徐徐地说道:“你还记得古家被灭门的事吗?”

    傅雪烟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冷光:“我当然记得。”

    乔薇道:“这些年,你、慕王府、夜罗王全都在查找当年的凶手,却怎么也没找到。”

    傅雪烟拽紧了手中的帕子道:“我会继续找的。”

    乔薇道:“你找错方向了,只会南辕北辙。还有一件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古家被灭门的那晚,只有你娘成功地逃出来了,也只有你侥幸地躲过一劫了,为什么连鸡犬都不放过的杀手,却让你们娘俩钻了空?”

    傅雪烟顿悟,一点点地捏紧了手指:“因为凶手是圣教,而我娘是圣教的人,我生来就被打上了圣教的烙印……那我继父……”

    乔薇点点头:“你继父也不是什么卑贱的奴仆,是圣教的弟子。”

    傅雪烟只觉一股寒气从脚底嗖嗖嗖地窜到了头顶!

    乔薇微叹一声道:“如果你娘是圣教的人,你继父也是,那么恕我直言,你妹妹……也十有**是了。”

    ……

    夜半,天空飘起了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下了一整夜,清早冰儿自房内出来时,整个方翠园都笼罩起了一层厚厚的白雪,她即刻唤来洒扫仆妇与丫鬟清扫院子里的积雪。

    做完这些,她又去了厨房,给师傅交代了早膳的食谱,随后,她挎着篮子出了王府。

    今日是采买针线与胭脂水粉的日子,她坐上王府的马车,去了相熟的脂粉铺子,给整个方翠园的丫鬟都买了一盒雪花膏,随后她又去了成衣铺,本是想买一件兔毛披风,结果一眼看见了一双摆在架子上的虎头鞋。

    鞋面红彤彤的,精致又小巧,她把玩了一会儿,用自己的私房钱买下了。

    她将虎头鞋装进篮子,用一块大红色的布帛盖住,转身出了成衣铺,刚走下台阶,被一个精明瘦小的男人拦住了去路。

    冰儿没有抬头看他,眸光动了动,往左移一步,那人也移了一步;她往右移一步,那人亦跟着移了一步。

    冰儿握紧了篮子的把柄。

    男人邪笑:“这么快就不认得爹了?”

    ------题外话------

    今天早更啦!

【第三章】二更() 
    冰儿的身子僵了僵。

    男人抬起一只因常年习武而略显粗粒的大掌,轻轻地扣住冰儿的手腕。

    冰儿一把将手抽出来。

    男人冷笑着看着她。

    她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不妥,脸颊红红的,左顾右盼地说:“这里人多,我又穿着王府的衣裳,别叫人认出来。”

    男人笑道:“我还当你嫌弃我这个爹了呢。”

    冰儿垂下眸子,紧了紧捏着篮子的手:“换个地方说话吧。”

    男人和颜悦色道:“我今日是专程来找你的,我在酒楼定了一桌好菜,肯赏脸陪我这个做爹吃一顿饭吗?”

    他说着一个慈父会说的话,可那堆满笑意的脸上,并不会让人感觉到温暖,反而有种凛冬刺骨的寒意。

    冰儿随他去了。

    这是一间十分高档的酒楼,在夜凉城算得上数一数二了,菜肴可口自不必说,价钱也十分惊心动魄。

    男人带着冰儿进了厢房,潇洒地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冰儿静静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他右手撑在旁侧的凳子上,慵懒地看了冰儿一眼,笑道:“才几日不见,出落得越发水灵了,你模样随了你娘,长得可真漂亮。”

    冰儿没说话。

    这时,有小二将早已点好的菜肴一盘盘地呈了上来。

    冰儿看着酒楼里最贵的菜肴,默默地拿起了筷子。

    男人点了点桌面:“不给你爹夹点菜?”

    冰儿给他夹了一只鸭腿,一片羊肉,又拿过小碗,给他盛了一碗羊杂汤,见他仍没动筷子,又拿起面饼,卷了几块羊肉,轻轻地放到他的盘子上。

    男人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赏的笑意:“不愧是王府调教出来的人,伺候人的本事比你娘强多了。”

    冰儿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反感,却不敢反驳。

    男人对她的反应似是十分满意,将自己碗里的鸭腿夹到了她的碗中:“我年纪大了,再吃这么油腻的东西都克化不动了,你还小,长身子呢,多吃点儿。”

    冰儿没说什么,默默地吃了起来。

    男人看到了她放在凳子上的篮子,抬手将篮子拿了过来。

    冰儿去抓,没抓住。

    男人撩开了红布,看着里头的瓶瓶罐罐与一双精致小巧的虎头鞋,玩味地笑了:“谁生孩子了?你还是你姐姐?”

    “给我。”冰儿将篮子拿了过来。

    男人笑着看了她一眼:“说到你姐姐……她是真漂亮,跟那天仙似的……要是能把她……”

    冰儿重重地放下了筷子。

    男人一愣,讪讪地笑了笑:“我就开个玩笑,你急什么?”

    “我吃饱了,没什么事的话我先回府了。”

    “诶,着什么急啊?”男人扣住了冰儿的手,这次用了点儿力气,冰儿挣了挣,没有挣脱,他笑道,“你和你姐姐一个娘胎里爬出来,怎么她生来就是凤凰命,你生来就是一条贱命?”

    冰儿道:“我贱,还不是因为你是个‘奴才’?”

    男人唰的抬起了手!

    冰儿吓得用手挡住脸,倒退几步跌在了椅子上。

    男人深吸一口气,放下了手,缓缓一笑道:“几个月不见,都学会顶嘴了,拿着。”

    他自怀里掏出了一个小瓷瓶。

    冰儿面色苍白地拿过瓶子:“这是什么?”

    男人道:“好东西,调理气血的,你姐姐不是刚生了孩子吗?月子里头吃这种丹药最容易康复了。”

    冰儿道:“她不需要,她很好。”

    男人的笑容冷了下来,看着冰儿,一字一顿道:“我说,让她吃下去。”

    ……

    冰儿回到王府时,停了半日的雪又纷纷扬扬地落下了,今年的雪比往年来得更早一些,也甚为猛烈,她撑着伞,伞上落了厚厚的积雪,进院子时,立时有个激灵的丫鬟走上前,讨好地笑着道:“冰儿姐姐回来了,我来我来!”

    说罢,便要替她撑伞,顺带着接过她的篮子。

    她把伞给出去了,篮子却紧紧地拽在了手里:“不用,我自己拿,你帮我撑伞吧。”

    “好!”丫鬟笑盈盈地将她送到了廊下。

    她走上台阶上,丫鬟收了伞,抖落了伞上的雪花,才恭恭敬敬地递给她。

    冰儿是不仅是整个王府的大丫鬟,在毕管家面前极为得脸,也是傅雪烟的妹妹,与傅雪烟感情极好,这样的背景下,冰儿不可能不成为下人巴结的对象。

    下人……

    冰儿的步子凉凉地顿住。

    屋内,传来婴儿奶声奶气的啼哭。

    冰儿犹豫了一下,转身推开了房门。

    傅雪烟正在给女儿换尿片,她的动作略有些笨拙,弄了半天也没把裤子穿好。

    冰儿进屋,放下篮子,对她道:“我来吧。”

    傅雪烟抹着额头的汗,把孩子给她了。

    冰儿麻利地给小美人穿好了衣裳,小美人舒服了,也不哭了,张开一张红嘟嘟的小嘴儿,打了个呵欠,睡着了。

    冰儿将小美人放回襁褓,拉过被子盖好。

    傅雪烟看着她落了积雪的篮子,说道:“你出去了?”

    “嗯。”冰儿走到桌前,背对着傅雪烟,倒了一杯热茶,借着身形的遮挡,自篮子里拿出那个药瓶,拔掉瓶塞,往杯子里缓缓地倒了一滴,无色无味的液体,看上去没有任何痕迹,她收好瓶子,拎着篮子走了过来,“这不是快过年了吗?我给她们买了些胭脂水粉,我还给宝宝买了一双鞋。”

    “我看看。”傅雪烟撩开布帛,拿出了那双红彤彤的虎头鞋,“真好看,你有心了。”

    冰儿垂眸道:“我是她姨母,给她买一双鞋算什么?”顿了顿,走到桌边,拿起那杯凉得差不多的茶道,“喝口水。”

    傅雪烟接过了杯子。

    冰儿紧张地看着她,她将茶杯送到唇边,刚要喝,忽然想到了什么:“对了冰儿,我有件事问你。”

    冰儿手心都冒了汗,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说道:“什么事?”

    傅雪烟问道:“你爹……真的死了吗?”

    冰儿眉心一跳,低下头说道:“死了啊……怎么这么问?”

    傅雪烟若有所思道:“当年娘其实并没有说他死了,只让我当他死了,他又这么多年都没上王府找过你,我便真的当他死了。”

    冰儿淡淡地说道:“那你就当他死了吧。”

    傅雪烟看了她一眼:“他可有私底下来找过你?”

    冰儿捏紧手指,摇摇头:“没有。”

    傅雪烟看向她道:“我知道我这些年待你算不上太好,可我毕竟是你姐姐,娘临终前将你托付给我了,你有什么事,我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

    冰儿嗫嚅道:“姐姐对我极好。”

    傅雪烟抿唇叹了口气:“你还小,很多事连自己都不懂,等你长大些就明白了。”

    “嗯。”冰儿紧张地拽紧拳头,额头的冷汗都流出来了。

    傅雪烟刚刚喂到唇边的茶,再一次放下了:“你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冰儿用袖子擦了擦额头:“没有,是方才走太多路,有些热。”

    傅雪烟道:“你回去换件衣裳。”

    冰儿站起身来,捏紧拳头看着她。

    傅雪烟的杯子缓缓地贴上了唇瓣,她扬手,正要喝进嘴里,冰儿却一把打翻了她的杯子!

    杯子砸在铺了羊绒毯的地板上,剧毒的液体瞬间将羊绒毯上腐蚀出了一个大洞。

    傅雪烟神色镇定地看看地毯上的毒药,又看向冰儿。

    冰儿头也不回地跑了出去。

    乔薇自屏风后探出一颗圆溜溜的小脑袋:“愣着干什么?追呀!”

    傅雪烟追出去了。

    冰儿回了自己屋,合上房门,插上门闩,伏在圆桌上,难过地哭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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