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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3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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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薇哪儿管得了路人的指指点点?找了个绝佳的檐角,瞄准猎鹰,嗖的射出了一箭!

    箭矢射中了秘笈,巨大的力道不肯松开鸟嘴的将猎鹰甩了出去,猎鹰撞上了一座宝塔,身躯一痛,鸟嘴一松,秘笈掉了下来!

    猎鹰怒叫一声,张开翅膀,朝凌空掉落的秘笈急速飞了过去。

    乔薇眼看着都要抓住秘笈了,却又被那讨厌的猎鹰叼走了!

    可猎鹰没走多远,一道比猎鹰强壮数十倍的高大暗影霸气凌厉地俯冲了过来,一口咬住了秘笈。

    猎鹰哪里是金雕的对手?

    金雕摆头一拽,便将大半个秘笈拽了过来!

    猎鹰气得鸟毛一炸!

    金雕将秘笈丢进了乔薇怀里,转头去抢最后一张。

    这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现了。

    街道上的人群全都被天空的大鸟之战吸引了注意,没人注意到拥挤的人群后,一个笼罩在灰色斗篷下的人影缓缓地举起了一把弓。

    那弓,乌光闪闪,没有箭。

    拿弓的手,戴着一双精致的银丝手套。

    乔薇不知怎的,鬼使神差地往人群里望了望,一眼瞧见了那双手套、那把弓。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优雅、冰冷、危险……

    乔薇怔怔地看了两秒,忽然眉心一跳,如果她没有认错,那把弓应该是血月弓!

    怎么会这样?血月弓不是在姬家吗?

    那人是谁?

    为什么也有一把血月弓?

    那人对准天空的金雕,缓缓拉开了弓弦。

    乔薇迅速从背上的箭筒里抽了一支箭,搭在弓上,瞄准对方。

    就在她即将放箭时,对方的面纱被冷风微微地吹开了,乔薇古怪地看见对方唇角漫不经心地勾了一下,带着无尽的冷意与嘲弄。

    随后,对方身形一转,朝着乔薇瞄了过来。

    对方戴着斗篷的帽子,蒙了面纱,遮了一张脸与头发,只露出一双幽静的眼睛。

    乔薇觉得这双眼睛有些熟悉,像是在哪儿见过。

    只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对方的出招了,浩瀚而磅礴的力量如千万支冰冷的箭矢朝着乔薇铺天盖地地袭来,半空中金雕长长地咆哮了一嗓子,丢下猎鹰,转头朝乔薇飞来。

    电光石火间,乔薇扔出了手中的秘笈:“回府!”

    金雕抓住了秘笈,强忍着没再冲下去,双翼一展,哀鸣着飞走了。

    乔薇被射中的那一刻,世界都仿佛静了。

    街上人群涌动,每个人都望着她,挥手不知说些什么,她一个字也听不见。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你快下来呀!”

    “你晃什么?你下来呀!”

    “梯子!谁去拿把梯子来?!”

    血珠吧嗒吧嗒地滴在瓦片上。

    乔薇跌跌撞撞地走了几步,终于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黑,直直地倒在了瓦片上……

【399】求医(一更)() 
    金雕抓住秘笈后并没立刻飞回姬家,而是去了皇宫,看着手中的秘笈,听着金雕凄厉的叫声,姬冥修知道乔薇出事了,即刻跟着金雕去了现场。

    乔薇已被好心的路人送去了医馆,也是巧,附近便有一家灵芝堂。

    灵芝堂的掌柜认出了自己的少东家,二话不说喊了把人抬去了最好的厢房,又叫了资历最老、医术最高明的大夫给少东家治伤。

    姬冥修赶到灵芝堂时,一名头发花白的大夫刚给乔薇把完脉,坐在一旁写方子。

    姬冥修一眼看见了不省人事的乔薇,乔薇身上染了血的衣裳已被侍女换下,但那苍白得没有丝毫的血色的脸,看得姬冥修心里一片拔凉。

    “姑爷。”大夫认出了姬冥修,起身行了一礼。

    姬冥修浑身冰冷地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指尖碰了碰她的脸,隐忍着说道:“她情况怎么样?”

    大夫叹道:“不瞒姑爷,我十岁给人做药童,十七随师父出诊,二十五岁出师,这么多年疑难杂症我也见了不少,就是没见过少东家这样儿的,她没有皮外伤,却吐了血,应是内伤才对,可我给她把脉,又什么都把不出来。”

    没人看见乔薇是怎么受伤的,只知那姑娘好端端地突然将手中的秘笈扔了出去,随后身子一僵,像是被什么给定住了似的,再之后就成这样了。

    还有人传她是中邪了,也有人说她是被什么高手暗算了,众说纷坛,诡异莫测。

    姬冥修宽厚的大掌轻轻地落在她额头上,前一秒还在你身边蹦来蹦去的人,下一秒就倒下了,早知如此,那句“我不生气了,我们好好儿的”又有多难说出口呢?

    以金雕护主的性子,不会轻易地撇下乔薇,除非乔薇命令它离开。

    它本可替她挡下一击,她却让它带走秘笈。

    为了秘笈,就不要命吗?

    姬冥修死死地捏住秘笈,太大力的缘故,指节都隐隐泛出了白色。

    忽然,他抬起手,一把将秘笈丢进了火盆!

    “喂!你干什么?!”

    燕飞绝一跨过门槛,就看见这一幕,飞身一扑,将秘笈抢了回来,扑掉边角的火星子,用袖子擦了擦,说道:“你疯了!这是她拿命抢回来的!你说扔就扔?!”

    姬冥修捏紧了拳头,颤抖着声音道:“不是这东西,她也不会出事。”

    燕飞绝晃了晃手中的秘笈:“那又不是它的错!你把气撒在它头上!它冤不冤呐?!”

    窗台上的金雕赞同地叫了两声。

    燕飞绝追随姬冥修多年,深谙他品性,知他是最理智不过的人,自己的生死关头都没如此慌张过,也是碰上这丫头的事才这么失了理智。

    叹了口气,燕飞绝低低地说道:“你先别太担心,我已经通知姬无双了,他很快就到了。”

    姬无双不是寻常大夫,或许他能有办法。

    姬无双到的很快,他这段日子一直住在京城,接到消息即刻从煞血盟赶了过来。

    他给乔妹把了脉,检查了伤势,与灵芝堂的大夫一样,他也没诊断个所以然来。

    “怎么样了,老鸡?你说句话啊!”燕飞绝催促道。

    姬无双神色凝重地蹙了蹙眉,掰开乔薇的眼皮,看了她瞳孔,再次捏住她手腕:“怪,真怪!”

    燕飞绝忙道:“哪里怪了?你倒是说呀!”

    姬无双没着急回答他的话,而是问道:“她方才流过血?”

    “咯,你自己看!”燕飞绝指了指一旁盆子里的血衣。

    姬冥修看得双瞳一紧!

    姬无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出了这么多血,应当伤势严重,可我从她脉象上看不出什么毛病。”

    这说辞,简直与灵芝堂大夫的一模一样,要不是这俩人不认识,燕飞绝几乎以为二人串通好了。

    “你难道都没办法吗?”燕飞绝问。

    姬无双抱歉地说道:“实在是古怪得很,请少主恕我无能为力。”

    姬冥修抱着乔薇渐渐失去温度的身子,眸光冷成了一片冰海。

    燕飞绝挠头:“这、这……这怎么办呐?要是连你都不行,还有谁行?难道……非得乔老爷子来了才能救她?可乔老爷子去哪儿了呢……”

    姬无双摇头:“乔老爷来了也未必有办法,她不是寻常的伤病。”

    只是究竟是什么病,他又答不上来。

    姬冥修用薄毯裹住乔薇,将她小心翼翼地抱了起来,二话不说朝门外走去。

    燕飞绝与姬无双齐齐一愣,异口同声地问道:“你去哪里?”

    姬冥修道:“有个人,或许能治她。”

    二人先是不明白他说的是谁,可在脑海里搜刮了一圈后,约莫猜出是哪个家伙了。

    燕飞绝叉腰一叹:“哎呀,少主去找那家伙,不等于是找死吗?”

    姬无双无奈皱眉:“走吧。”

    一行人上了马车,燕飞绝与姬无双坐在外车座上,一路上,谁也没有说话,显然并不看好少主自取其辱的行径,那人当年可是发下狠话,这辈子都不会替少主办任何事,少主公然求上门,怕是没什么好果子吃啊。

    马车停在了青楼外。

    老鸨笑盈盈地迎了出来:“哟,这青天白日的,哪家老爷这么有闲情雅致啊?”

    燕飞绝不耐地将她拨到了一旁:“去去去!”

    老鸨被拨得倒退了好几步,幽怨地瞪了燕飞绝一眼,目光落在姬无双的身上,比起凶神恶煞的燕飞绝,一袭青衣的姬无双就显得温文尔雅多了。

    老鸨再次扬起笑脸,正要与姬无双搭讪,姬无双却跳下马车,打开了车帘。

    一个身着重紫官袍的男子抱着一名女子缓缓地走了出来,女子的脸埋在男子的怀中,被男子保护得极好,男子肌肤如玉,戴着一张半脸玉质面具,一双冰冷的眼睛深邃如泊,只一眼,便让老鸨当场摄住了。

    除了她背后的主子,她还没见过这般令人胆寒的人物。

    像帝王,也像阎王。

    她只是这么看着,腿肚子都软了。

    老鸨在京城混了这么多年,该有的眼力劲儿还是半点不少的,本朝律法严苛,禁止官员嫖娼,当然了,官员不嫖娼是不可能的,只是人家都低低调调地来,谁穿着官服来?

    穿着官服上青楼,不是来砸场子就是来砸场子。

    这么想着,老鸨的腿肚子更软了。

    在本朝,九品官员的官服是为青色,八品为深青色,七品为浅绿色,六品为深绿色,五品浅绯,四品深绯,三品以上的官员才有资格穿紫色。

    要不怎么说红得发紫呢!

    而身着重紫的,全大梁只有位极人臣的那一位——当今丞相。

    丞相亲自来砸她场子?她没这么倒霉吧?

    不对呀,砸场子怎么会带个昏迷的姑娘?

    就在老鸨百思不得其解之际时,燕飞绝不耐地开口了:“让啊!”

    “……是。”老鸨战战兢兢地让开了,之后,诡异地没她什么事儿了!

    燕飞绝早年嫌那家伙不服管教,曾大张旗鼓地来过几次,都被那家伙收拾得很惨,后面改成悄咪咪地来,奈何也被那家伙揪了出来,总之他是没在对方手中讨到过任何便宜,要说唯一的收获,大概是过(被)来(揍)得多了,把路径给摸清了。

    燕飞绝带着一行人穿过青楼的地道,去了另一处阁楼。

    此处阁楼虽未悬挂任何牌匾,但道上的人全都清楚它的名字,醉生阁。

    醉生阁白日不做生意,大堂内冷冷清清,连个看门儿的小厮都没有。

    “也不怕有人偷他东西!”燕飞绝不屑一哼,抬手顺了一盏桌上的小金灯,哪知还没塞进袖子,金灯便突然一炸,无数枚细小的银针自灯内爆了出来。

    燕飞绝吓得心都跳出嗓子眼了!

    要不是自己也是个玩暗器的,这会子都被射成筛子了。

    姬无双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吃了那么多亏,还不知道他的东西动不得?”

【400】医治(二更)() 
    姬无双不会承认,除了年纪、心智不全、不受撺掇的十七没上门找过死,其余五人都曾跑来这醉生阁狠狠地作了几次死,结果当然是被收拾得很惨。

    他曾暗暗发誓,这鬼地方他这辈子都不要来了,只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自打嘴巴了。

    “老鸡你干嘛抖腿啊?你是不是怕?”燕飞绝古怪地问。

    “谁怕了?”姬无双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按下抖动的右腿。

    很快,左腿又抖起来了……

    姬冥修抱着乔薇上了楼。

    楼上静悄悄的,比大堂更鸦雀无声,一条长长的走道铺陈在眼前,右边是门窗紧闭的屋子,左边是凭栏,从凭栏处可目尽大堂。

    姬冥修抱着乔薇走过长长的走道,很快,凭栏没有了,两边都是屋子。

    光线暗了下来,阴森森的冷气在四周徐徐萦绕。

    知道的是它是醉生阁,不知道的还以为进了什么阴曹地府。

    “什么人?”一个十四五岁的护卫突然出现在姬冥修的面前,挡住了姬冥修的去路。

    姬冥修淡淡地道:“我找你家阁主。”

    护卫不客气地道:“阁主不在,晚上才开门,你晚上再来!”

    跟着那么骄傲的主子,护卫的气焰也是嚣张得可以。

    姬冥修没心情与他废话,抱着乔薇的手轻轻一握,一枚霹雳珠滚到了手中。

    护卫还没反应过来那是什么,姬冥修的霹雳珠已经射出去了。

    “啊——”

    护卫一声尖叫!

    却不是被霹雳珠给炸的,而是被一只鞋底给砸中脑袋,整个人扑倒在地上,摔得下巴都痛了。

    倒是因此躲过霹雳珠了。

    霹雳珠掉进了水缸,炸出一声闷响。

    门内,一道清冷而戏谑的声音徐徐响起:“你百八十年不来一回,一来就要拆了我的醉生阁么?”

    护卫摸摸摔疼的下巴,以及后脑勺上被鞋底砸出的一个大包,郁闷地问道:“阁主认识他?”

    那清冷的声音道:“老相识了,你拦不住他的,且退下吧。”

    “是!”护卫瞪了姬冥修一眼,不悦地退下了。

    姬冥修抱着乔薇进了屋。

    屋内比走廊更阴冷三分,大白天的不伸手不见五指,却也几乎看不清对方隐在暗处的容貌,独独可见那跪坐在地上的一袭红衣,如盛放在黄泉之岸的彼岸花,冷艳到了极致。

    他从炉子上拎起烫好的酒:“来都来了,坐吧。”

    姬冥修将乔薇轻轻地放在了椅子上,用薄毯的边角折了个垫子枕在她脑后,随后,迈步走到茶几前,在男子的对面跪坐了下来。

    男子仿佛没看见乔薇似的,给姬冥修倒了一杯梅子酒:“你是来买东西还是来卖东西?”

    “都不是,我来找你治病。”姬冥修道。

    “那丫头?”男子看了乔薇一眼,眸中并无多少诧异,仿佛料到会有这么一日似的,“我过我不会替你做任何事。”

    姬冥修定定地看着他道:“你可以提条件,你要什么我都满足你。”

    男子浅尝了一口梅子酒:“十年前你这么,我或许就应了,但现在,我想通了,我没什么可要的。就算你用死来威胁我,那也不过是同归于尽罢了。”

    姬冥修神色无波道:“我知道你这人吃软不吃硬,我不会用死来威胁你,你先你能不能救她?”

    男子的目光落在乔薇的脸上,一瞬后,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被血月弓伤到了,虽有些棘手,但在我这里算不得什么大事。”

    咚!

    外头传来了一声闷响。

    男子道:“偷听的都进来吧。”

    燕飞绝清了清嗓子,拽着姬无双进屋了。

    方才听到乔薇是被血月弓所伤,燕飞绝惊得手肘一抖,在窗户上撞了一下,这才有了那声闷响。

    他发誓他不是故意的,实在是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了。

    乔薇怎么可能被血月弓给伤到呢?血月弓明明就在姬家,在望舒的百宝箱里,莫非……让人偷走了?

    燕飞绝带着疑惑,即刻去了一趟姬家,结果发现血月弓还在,为试验它的真假,他还亲手拉了拉,确定没被人掉包。

    这就奇怪了,弓在姬家,乔薇是怎么被射伤的?

    是有人盗走了血月弓,射完又给放了回去?

    还是……世上真有第二把血月弓?

    撇开那把弓的来历不谈,寻常人也拉不开它呀!

    别是夜罗的国师,他老人家这会子还躺在长欢殿养伤,床都下不来。

    “娘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燕飞绝捶拳。

    姬无双理智地道:“这些都能慢慢查,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救醒,也许少夫人当时看见凶手了呢。”

    燕飞绝头如捣蒜:“对对对!先救人!”

    姬冥修看向了男子。

    男子轻轻地道:“我答应了要救她吗?”

    姬冥修给燕飞绝与姬无双使了个眼色,二人识趣地退下,退到一楼的大堂,保证听不到里头的对话。

    姬冥修道郑重地道:“你治好她,我给你自由。”

    男子一笑:“她的命就只值我一个自由身?”

    “你还想要什么?”姬冥修淡淡地问。

    男子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角:“如果我我要祭师剑,你可舍……”

    话未完,姬冥修自裹住乔薇的薄毯内抽出祭师剑,毫不犹豫地放在了他面前:“还要什么?”

    男子望向姬冥修,似有些难以置信,须臾,淡淡地笑了笑,爽快地道:“还要一味药引。”

    “什么药引?”姬冥修问。

    “祭师血。”男子将一把匕首,一个空碗杯放到姬冥修的手边。

    姬冥修捋起袖子,拿起匕首,割向自己的手腕。

    “心头血。”男子道。

    姬冥修割腕的动作顿住,默默地放下袖子,解开衣襟,一刀扎进了自己心口。

    燕飞绝在楼下等了半天没等到姬冥修出来,着急上火,又蹭蹭蹭地跑了上去,一进屋,就见姬冥修弓着脊背,左手似乎是捂住心口,右手撑着茶几,手边是一把带血的刀。

    屋子里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血腥气。

    他绕到姬冥修身前一看,瞬间傻了眼!

    姬冥修浑身的冷汗都冒了出来,额角汗珠如豆,大颗大颗地滴在地上,如玉的脸早已失了血色,连唇瓣都一片泛白。

    燕飞绝火冒三丈:“你这个老鳖孙!你对少主干什么了?!”

    男子道:“没干什么,取一碗祭师的心头血罢了。”

    “治个病还需要用到祭师的心头血?”燕飞绝咆哮。

    男子直言不讳道:“不是她要,是我要。”

    燕飞绝气得不行了:“你要少主的心头血干嘛?”

    男子幽幽一叹道:“解这么多年的心头之恨呐。”

    罢,当着姬冥修的面,将那碗几乎要了姬冥修半条命的心头血毫不客气地倒进了花盆中,浇了那朵妖娆的映山红。

    什么叫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就是了。

    姬冥修当初祸害了人家,如今落在人家手上,被祸害回来也是应该的,要不怎么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呢?

    燕飞绝就没这么沉得住气了,险些没和他打起来。

    姬无双及时冲上楼,拦住了燕飞绝。

    燕飞绝暴走:“你让开!我今天非得好生教训他一顿!”

    男子不咸不淡地道:“她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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