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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3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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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叩叩门:“师父,是我,我进来了。”

    屋内,没有回应。

    他轻轻地推开了房门,一股淡淡的金疮药味扑鼻而来。

    大梁的太医也不过如此,不敢给人下虎狼之药,用的都是温方,但国师的情况,又岂是一金疮药能够擦好的?

    怕是算上这碗复原汤,也疗效甚微。

    “师父。”大弟子来到了床前,看着床铺上不省人事的国师,放下碗,将国师扶了起来,“师父,吃药了。”

    一日功夫,国师仿佛苍老了十岁,面容惨白,形同枯槁,约莫是没有听见他的话,喂药时几乎没有反应,一勺药喂一半,洒一半,很是艰难。

    一碗药喂完,大弟子浑身都出了汗。

    国师的衣服上不免洒了几滴药,其实擦擦就好,但大弟子还是坚持给他换了一身干爽的衣裳。

    “师父。”

    大弟子轻轻地唤了一声。

    国师虚弱地昏睡着。

    大弟子给他掖好被角,轻轻地走到衣柜旁,将手放在了一个红木大箱子上。

    他的心砰砰砰砰地跳了起来,心虚的缘故,连呼吸都紊乱了。

    他回头看了国师一眼,见国师仍睡得深沉,这才壮着胆子打开了箱子。

    箱子里装着一堆衣服,衣服的下面是另一个箱子,箱子中再打开,才是一个银匣子。

    银匣子上了锁,但他知道钥匙在哪儿。

    他蹑手蹑脚地走到床边,从国师的枕头下摸出一把钥匙,开了银匣子。

    银匣子中放着几张拓印的秘笈,他一一地数了数,一共九张,一张一重,应当就是九重九阳掌了。

    他把秘笈放在了桌上,铺开白纸,开始抄写。

    咚咚咚!

    门外响起了叩门声。

    大弟子吓得手一抖,笔尖都窜了出去,在写好的秘笈上划出了一道长长的印子。

    他稳住了心神,问道:“什么事?”

    门外的人道:“大师兄,晚饭好了。”

    大弟子语气如常地道:“你们先吃,我陪一下师父再过来。”

    “是,大师兄。”

    门外的人走了。

    大弟子长长地松了一口气,用袖子擦了额头的冷汗,看着抄了半日却一笔毁尽的秘笈,狠狠地皱起了眉头!

    他将抄毁的秘笈烧了,又拿出一张新的白纸。

    本以为这次能够大功告成,哪知刚写了一个字,廊下便刮来一股幽风。

    习武人的直觉告诉他,有人来了!

    他顾不上抄了,手忙脚乱地将秘笈放回了银匣子,太慌乱的缘故,有一页秘笈飘了下来,飘到桌子下。

    他躬身去捡,那人却已经来到了门口,开始推门了。

    他眉心一跳,一把将匣子合上,塞回了箱子!

    一股阴冷森寒的气息顺着门板的缝隙徐徐透了进来。

    他在国师的床前站了几秒,目光灼灼地看着门的方向,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在门彻底推开的前一霎,他鬼使神差地躲到了床底下!

    门开了,一道凉薄的月光斜斜地打在了地板上,从大弟子的角度看去,恰巧能看见落在地上的一道暗影,然而仅仅一瞬,门又合上了。

    那人朝着床边缓缓地走了过来,脚步声很轻,当一个人的内力高深到了一定的程度,他的步子也会比常人悄无声息。

    大弟子想看看对方究竟是谁,却只看见一截斗篷的下摆,下摆几乎垂在地上,连鞋子都遮住了。

    浓烈的药香下,似有一阵怡人的香气浮动,隐隐约约,不太真切。

    那人在床前停下了脚步。

    大弟子不知对方是敌是友,悄悄地摸上了腰间的匕首。

    然而他在床下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对方大开杀戒。

    对方只是静静地站在床前,似乎是在打量国师,又似乎是在打量整间屋子。

    半晌后,那人徐徐地开口了:“枉我处心积虑地助你,你居然败了,早告诉过你姬家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吧?”

    大弟子闻言就是一愣。

    那人接着开口了:“败就败罢,连血月弓都被人缴了,你可真对得起你们师门。”

    大弟子眉头一皱,血月弓果真被姬家人替换了?!

    那人又道:“当初好了,你若是赢了,我便不插手你与姬家的恩怨;可你若是输了,秘笈的拓印归我,我是来取拓印的。”

    罢,那人离开床边,来到了衣柜前。

    大弟子听到了箱子以及银匣子被打开的声音。

    也是这时,大弟子眸光一扫,看见了桌子底下的一张拓印。

    他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咦?怎么少了一张?”那人嘀咕。

    这份秘笈是完整的,若少了一张,只能明被人动过了。

    而能动国师东西的人,普天之下不超过三个,在如今的长欢殿,更是只剩大弟子一个。

    大弟子害怕地抖了起来。

    那人一步步地朝床边走了过来,不知是不是心虚的缘故,大弟子总觉得自己要被发现了,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弟子的通传声:“大师兄,丞相夫人求见,她是来给师父治疗伤势的!”

    那人的步子顿住了,冷冷地哼了一声,揣上秘笈,祭出一道红绫,拉开窗子,纵身跃了出去。

    ……

    乔薇来到国师的屋子时,那人早已消失得没影了,就连空气中残留的一丝香气也被夜风吹散了。

    大弟子将乔薇迎了进来:“你来给我师父治伤的?”

    乔薇把医药箱搁在了桌上:“怎么可能?我是来看看你东西到手了没有的,我怕迟则生变。”

    大弟子没有话。

    乔薇瞅着他神色不大对,脸色就是一沉:“不会被我中了吧?真没到手啊?”

    大弟子清了清嗓子:“到手是到手了,就是……”

    “就是怎么了?”乔薇冷冷地看着他。

    “没全部到手。”大弟子默默地完,将仅剩的一页拓印递给了乔薇。

    乔薇接在手里一看,正色道:“虽然我看不懂夜罗文,但这分量是不是太少了?你确定一整本秘笈都在这一张纸上吗?”

    “我原本全都拿到了,但是……”大弟子欲言又止,这种事本不该对一个外人,可事关国师的命,他还是硬着头皮将方才的事了。

    乔薇不淡定了:“你师父还有同伙儿?!”

    “你别把话的那么难听,那人什么都没做,只是提醒我师父姬家人不好对付而已。”怕乔薇追着这一茬不放,一口气儿都没喘,又接着往下道,“那人把匣子里的拓印全都拿走了,只剩下这第八重。”

    乔薇可没那么容易被他牵着鼻子走:“什么都没做,你自己都不信吧!”

    大弟子清了清嗓子道:“你就这一页对你们究竟有用没用吧?”

    他们手中已有六重秘笈,就差七**,这一页拓印严格来正是他们需要的。

    大弟子察言观色道:“有用吧?那……这个就当我交了定金成不成?你们给我时间,我一定把剩下的秘笈给你们追回来。”

    他能去追自然是好的,可这儿毕竟是大梁,姬家出手,可能追得更快。

    乔薇问道:“那人长什么样?姓什么叫什么,有什么特征?”

    大弟子想了想道:“模样没看清,身份也不大清楚,我只知道那人的声音有些雌雄莫辩,兵器是一丈红绫。”

    ------题外话------

    欢乐了这么多天,咱们适当地走走剧情哈!

【393】() 
    乔薇对这两样东西可谓是记忆犹新,毕竟在假扮“薛蓉蓉”刺探敌情时,她可是险些死在了那个人手上,而那个人就是雌雄莫辩的声音,武器是一道红绫。

    那个人是圣女殿的,虽不知是圣女还是圣姑,但圣女殿湮灭后,那群人也应该统统灭掉了。

    难道还有一条漏网之鱼吗?

    不,圣女殿没有漏网之鱼,除非那人根本就不是圣女殿的——

    “你在想什么?”大弟子问。

    乔薇道:“我在想,我曾经见过一个人,也是雌雄莫辩的声音,也是用着一道红绫,我以为对方已经死了,可是听你所言,我又觉得对方很有可能还活着。”

    大弟子问道:“你亲眼见过他的尸体吗?”

    乔薇点点头,又摇摇头:“我以为她是圣女或者某一位圣姑,她们全都死了,如果是她们的尸体,那我是见过的。”

    “如果不是她们其中一个呢?”大弟子下意识地问。

    乔薇想了想,说道:“不是她们其中一个,那他就一定还活着。她与圣女殿有所勾结,与你们国师殿也纠缠不清,我忽然开始好奇了,她究竟是何方神圣?怎么能在隐族与夜罗来去自如?”

    这些问题就不是大弟子能够回答的了,当然乔薇也没指望他的答案,只是自顾自地呢喃一番罢了。

    直觉告诉乔薇,事情发展到现在,她们已经离所谓的真相很近很近了,甚至,隐隐能够触碰到真相的屏障,只是这屏障如梦似幻,让人一时破不开罢了。

    一旦破开,一切便都会真相大白。

    “那人走了多久?”乔薇问。

    大弟子道:“你来他才走的,没多久。”

    乔薇的眸光凛了凛:“这么说,他应该还在皇宫了。”

    说吧,乔薇拎起医药箱,迈步出了门。

    大弟子眼疾手快地追上她:“喂!你不给我师父看了?我师父还受着伤呢?!”

    乔薇淡淡地说道:“你师父是自找的,谁让他没事跑来算计姬家?他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还要姬家人来给他擦屁股?天底下有这种好事吗?”

    大弟子着急道:“可是你们不是……”

    “我们不是怎样?”乔薇打断他的话,“我们只说你把秘笈偷来,便饶了他一命,可没说要救他的命,再说了,你的秘笈还没到手呢!有什么资格在这儿和我讲条件?!”

    大弟子被噎得说不出话了。

    当务之急是尽快找回那本秘笈,乔薇没功夫与师徒二人耗着,麻溜儿地出了长欢殿,快步朝御书房走去。

    冥修中毒一事皇帝也知,当乔薇把秘笈的下落告诉皇帝后,皇帝二话不说封锁了四大宫门,并在皇宫内增强了巡逻的侍卫,以寻找姬家敬献的夜罗古册为由,在皇宫内大肆搜寻了起来。

    那人很有可能伪装成宫女太监混出去,所以宫门口也增强了人手,对任何出入皇宫的人进行严格的盘查,也不排除有官员被收买或利用的情况,因此就连文武百官、皇室宗亲也必须接受了盘查才能安全放行。

    一切都在紧锣密鼓地进行着。

    多罗将军北上之后,带走了几个兵部的心腹,兵部部分职位空悬,胤王被调派了过去,虽也不是多少有实权的职位,但比起曾经在吏部打酱油,眼下这机会已算难得了。

    处理完手头的公务,天色渐暗。

    胤王将折子与书册罗列得整整齐齐,桌上一丝不乱,这才站起身,准备回府。

    刚走到门口,一个宫女脚步匆匆地走了过来:“王爷!”

    胤王认出了她来,是容妃的贴身宫女:“什么事这么慌张?我母妃出事了?”

    宫女紧张地说道道:“容妃娘娘方才晕过去了!”

    胤王面色大变,快步去了容妃的寝宫。

    容妃的情况不大好,闭着眼躺在躺在,面色惨白如一张蜡纸,气息微弱,手脚冰凉。

    胤王来到床前,握住了她的手:“娘!娘你怎么了?你快醒醒!”

    容妃没有反应。

    胤王掐了掐她人中,她悠悠转醒,掀开沉重的眼皮看了胤王一眼,有气无力地说道:“你来了……”

    胤王看着她半死不活的样子,心疼地说道:“你不能在这里住下去了!我这便去请示父皇,让你跟我回胤王府疗养!”

    容妃虚弱地笑了笑,说道:“我没事,都是老毛病了,睡一觉便好了。”

    胤王的大掌覆上她额头:“上次的丹砂没有用吗?你怎么反而越来越虚弱了?”

    容妃笑着叹了口气:“原是有好转了,是方才……浇花的时候蹲得太久了,这才有些头晕罢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你上次骂了这丫头,倒是害得她成一只惊弓之鸟了。”

    胤王冷哼道:“这才是一个奴才该做的事,她今日不来禀我,他日我知道了,非把她逐出宫不可!”

    宫女害怕地低下了头。

    容妃嗔道:“瞧你这火爆脾气,到底是随了谁?”

    胤王欲言又止,终究是不忍与容妃争执,让宫女倒了一杯热茶来,亲自喂容妃喝下。

    容妃的气息顺了些,催促胤王回宫。

    胤王不回。

    容妃叹道:“你也是做爹的人了,哪儿能总耗在外头呢?孩子他娘回了族里,把孩子托付给你,你自当好生照顾才是。”

    不提那几个小崽子还好,一提,胤王的头都大了。

    这要不是亲生的,他早拿笼子把她们关起来了!

    “回吧。”容妃催促。

    胤王正要开口,外头传来了一阵喧哗声。

    “去看看怎么回事。”胤王对宫女道。

    宫女乖乖地应下,迈着小碎步去了,不多时折了回来,禀报道:“回娘娘与王爷的话,是皇上的东西丢了,正在派人四处搜查。”

    胤王狐疑地蹙了蹙眉:“什么东西?”

    宫女道:“好像是丞相大人敬献给皇上的夜罗文古书被盗了,正在缉拿窃贼,寻回古书。”

    胤王正色道:“我母妃这边没有我父皇要的东西,你让他们离开,别扰了我母妃的清净。”

    宫女为难地说道:“不可以的王爷,他们连皇上的寝殿都搜查了,贵妃娘娘的也查了,咱们这儿不能例外的。”

    “什么古书这么宝贝?连父皇自己的寝殿都要搜?”胤王嘀咕了一番,虽有不悦,可父皇自己的寝宫都查了,查查容妃的也就无话可说了,“既如此,你去叫他们进……娘,你怎么了?”

    话到一半,胤王发觉了容妃的不对劲。

    容妃对宫女道:“你先退下,告诉他们我要更衣,请他们稍等片刻。”

    “是,娘娘!”宫女退出去,轻轻地合上了门。

    胤王看向容妃:“娘,你怎么了?”

    容妃不安地看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胤王会意,对她道:“门外没人,你想说什么,尽管说吧。”

    容妃抓住了胤王的手,眸子里闪过一丝愧疚:“胤儿……娘对不起你……对不起你父皇……”

    胤王微微一愣:“娘,你说什么呢?”

    容妃垂下了眸子,一脸慌张地说道:“不可以让他们搜到……”

    “娘,我越听越糊涂了,什么不可以被他们搜到?”胤王一笑,“你别告诉我,是你拿了那本古书。”

    容妃摇头,眼底浮现起了一丝纠结之色,最终,还是咬咬牙说了:“那边的柜子里有个小匣子,你去把里头的东西拿出来。”

    胤王起身去了,拉开衣柜,打开匣子,取出了一件红色的衣裳,若细看,竟像是民间的嫁衣,只是式样更加简单罢了。

    作为一个皇妃,一生都不得穿戴正红色,这样的东西,有些逾越了。

    容妃低低地说道:“这个秘密,我本打算烂在肚子里,死后一起带进坟墓的,可既然被你知道了……我便都告诉你吧。”

    “母妃……”

    容妃道:“我出身微寒,父亲只是个小小的京官,在京城这种一块砖头掉下来都能砸死三个王爷的地方,我家的身份便真的不算什么了。

    我没想过自己会入宫,我以为我这一辈子都会与其他的女人一样,嫁给夫君,生上几个孩子,平平安安地走完下半辈子。

    我及笄那年,家中来了一位入宫选秀的远亲,为了培养她成为一名出色的秀女,我父亲为她请了不少教习先生,我们几姐妹也因此沾光,得以学了一点东西。

    其中有个教书法的先生……年轻俊秀、谈吐优雅、满腹经纶,我……我当时……”

    容妃顿了顿,脸色渐渐有些涨红,“我知道这样不对,但感情的事……实在不由人心控制。”

    这个消息简直像是一个晴天霹雳,霹得胤王当场愣在了那里。

    容妃深吸了一口气:“我们……私相授受了许久,他说要娶我,我答应了,他去找你外公,你外公虽然很生气,但那人出身不差,又对我一片真心,你外公气了几日后也接受这门亲事了。

    他即刻回了家乡,向父母禀明此事,只是没料到,我永远都没等到他回来的那一日。”

    胤王下意识地问道:“他出了什么事吗?还是说……他家里不同意?”

    “都不是。”容妃难过地说道,“是那个选秀的远亲,突发疾病不能入宫,家里……便让我顶上了。”

    胤王哑然了。

    这种狗血的事情在后宫其实并不罕见,后宫佳丽三千,可又有多少个是真心实意嫁入皇家的?

    只是他万万没料到自己母妃也是被迫的那些人中的一个?

    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震惊?失望?难过?

    太多情绪交杂在一起,他心里五味杂陈。

    容妃哽咽道:“这件嫁衣就是当年我亲生缝制的,才缝制了一半,就听说我要入宫了……我把它带进宫来,这么多年过去,我还是没有缝完另一半……胤儿,我知道你很生气,我不该在成为你父皇的嫔妃后还对另外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但我对你的心是真的,不论我与你父皇如何,我都是你娘,你都是我唯一的儿子!”

    胤王隐忍着拽紧了拳头。

    容妃的泪水溢满了眼眶,但她强忍着没让它落下:“就在今年春天,他走了,他这一生都没有再娶,你能不能……能不能把这件嫁衣葬到他的坟前,我生不能陪他,死后……怕是也不能够,就让这件衣裳……了了我与他一场情分吧!”

    胤王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额角的青筋都暴了出来。

    容妃看了胤王一眼,吸了吸鼻子,随手抹掉眼泪:“是娘太为难你了。”

    说吧,将嫁衣扔进了盆中,找来一个火折子,吹燃了丢在了衣服上。

    眼看着衣服起火了,胤王一把将它抢了起来,徒手扑灭袖口的火苗:“他葬在哪里?”

【395】抓包,暴露(一更)() 
    那侍女不是别人,正是夜罗王后的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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