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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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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声闷闷的爆破声自水缸内传来,水缸裂开,腥红的血肉流了出来,散发着一股剧毒的气息。

    不是霍师公反应快,他们怕是要被这家伙炸成肉泥了。

    乔薇恶寒了一把:“好阴毒的招式!”

    傅雪烟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因失去主人而挨个倒在地上的死士,说道:“我们带走王后的事,怕是彻底将他激怒了,这是他给我们的下马威,如果我们不尽快将王后送回去,他怕是会使出更多更厉害的手段。”

    乔薇冷冷地说道:“有种他就放马过来,当年云珠没弄死他,现在弄死也一样!”

【383】二更() 
    天气转凉了,御花园中气息清冷,皇帝与姬冥修坐在挂了帘子的凉亭中,生炉子尚且有些早了,福公公给烫了一壶好酒。

    姬冥修不畏寒,也不饮酒,倒是皇帝优哉游哉地喝了小半盅,身子很快便暖和了。

    “冥修啊。”皇帝不像是喝醉了,但那语气有丝丝的醉意,“听说你媳妇儿把昭明给拐回去了?”

    这件事在皇宫里闹得人仰马翻,会传到皇帝耳朵里不足为奇,姬冥修没有否认,淡淡地嗯了一声。

    姬冥修如此爽快地承认了,倒叫皇帝不好再说些什么了,落下一枚黑子,似叹非叹地说道:“虽说那是你娘,但你老大不小了,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得有个分寸。”

    姬冥修面无表情地落下一枚白子:“皇上既然承认她是我娘,那我把她接回去又有何不妥?”

    皇帝道:“这不是夜罗……”

    姬冥修打断他的话:“皇上怕了夜罗?”

    皇帝脸一黑:“笑话!朕怎么可能怕他们?朕只是希望尊重你娘的意思,你娘什么都不记得了,就这么回了姬家,万一她不想和你爹重修旧好,想回到夜罗王的身边,那你这么做,不是徒增她的烦恼吗?”

    “说重点。”姬冥修道。

    皇帝弱弱地哼了哼:“朕想昭明了。”

    姬冥修面不改色地说道:“过几天把她还你。”

    皇帝的脸总算没那么臭了。

    夜罗王后住进姬家的事,说来也是夜罗自己作的,若非他们起先便存了混淆视听的歹念,他们又怎么可能光明正大地将“昭明公主”留在姬家呢?

    国师殿暗地里有多少动作暂且不提,但明面上,是不可能对王后呼来喝去的,所以只要夜罗王后自己不提出回宫,那么夜罗的使臣就只能干等着。

    二人下了会儿棋,皇帝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嘀咕了一句道:“大明帝当年南巡的时候,怎么就临幸了一个夜罗的女子?”

    姬冥修又不傻,哪里会听不出皇帝在套自己的话?皇帝已经能够确定昭明公主是夜罗人了,只是不知她是半个夜罗人,还是纯种的夜罗人?

    姬冥修才不上他的当,反问一句道:“微臣也想问皇上呢,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大明帝会与夜罗的女人有了孩子?”

    皇帝放下了棋子,看着姬冥修道:“唉,你这孩子啊,不老实!”

    姬冥修继续装傻:“微臣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皇帝张了张嘴,欲言又止,须臾,一摆手,说道:“……不说也罢。”

    他不说话,姬冥修也不说了。

    二人就那么僵持着,福公公在一丈以外都感受到了那股诡异的尴尬。

    多少人想巴结皇上没机会,这个丞相,当真是头倔驴!

    “你是不是在还在气朕给你下毒的事?”

    姬冥修不吭气。

    “朕不也服了毒吗?朕也把命交到你手上了。”

    姬冥修仍是板着一张脸。

    皇帝无奈地说道:“行行行,你赢了,解药给你!”

    说着,还真从怀里掏出了一个小药瓶,不轻不重地搁在桌上。

    姬冥修淡淡地说道:“半年期限未到,微臣不敢领药。”

    皇帝道:“朕让你拿着你就拿着!”

    姬冥修云淡风轻道:“皇上提前把解药给微臣了,微臣可不会提前把药给皇上。”

    皇上二话不说将药揣回了怀里。

    到了这一步,皇帝比姬冥修急,毕竟人在冲动之下做的决定,事后没几个不后悔的,可后悔药是那么好吃的?丞相大人表示不可能。

    皇帝换药失败,又拉不下脸直接要解药,只能干着急,当初是哪根筋不对劲,非得给自己和他下药呢?那么一瞬,真以为自己是个千古名君了?

    真是作死自己了!

    皇帝的焦虑无处发泄之际,一个小太监走上前,对福公公道:“丞相的长随来了。”

    福公公禀报了皇帝,皇帝招招手,让人过来了。

    铭安给毕恭毕敬地皇帝行了个礼,随后对姬冥修小声地禀报了几句,姬冥修神色平静地放下了茶杯:“知道了,你在外头等我。”

    “是。”

    铭安退下了。

    皇帝眉梢一挑:“怎么?要走了?这盘棋可还没下完呢!”

    丞相大人脸不红心不跳地说道:“小薇房中寂寞,想微臣了。”

    皇帝噎了一把,冷冷地瞪着他道:“行了,知道你不耐烦陪朕,回去吧!”

    姬冥修头也不回地走了。

    皇帝气得够呛:“这小子,朕上辈子欠了他!”

    ……

    姬冥修出宫后,即刻坐上马车回了姬家,院子里的狼藉已经收拾干净了,几个失去意识的死士也让人五花大绑地捆地丢去库房了,但姬冥修进屋时,仍闻到了空气中残留着的淡淡血腥气。

    他快步进了屋。

    乔薇趴在桌上等他,等着等着睡着了,听到动静,唰的抬起头来,揉了揉眼道:“你回来了?”

    姬冥修连朝服都来不及脱,径自在她身旁坐下,定定地看着她道:“你没事吧?”

    “我没事。”乔薇打了个呵欠,“铭安都告诉了你吧?”

    “告诉了,这次算是把他们逼急了,连不该这么亮的底牌都亮出来了。”姬冥修说着,将她抱了起来,轻轻地放到床上。

    乔薇擅作主张把姨母带了回来,还怕他会怪她思虑不周,没想到他话里的意思竟是认为她做了一件好事,乔薇一下子没瞌睡了:“不该亮的底牌?什么意思?”

    姬冥修抚摸着她的鬓角道:“你知道死士有多珍贵吗?”

    “多珍贵?”乔薇问。

    姬冥修淡淡地呵了一声,道:“全中原算上大梁与南楚,都只有十七一个。”

    乔薇登时傻了眼,十七是死士……是的了,十七是死士!

    她曾听燕飞绝提过,十七是一千死士营里唯一存活下来的一个,方才傅雪烟与她说那群家伙是死士时,她大脑短路,竟没联想到十七的头上。

    姬冥修讥讽地说道:“这么珍贵的秘密武器,原是要藏着掖着,在意想不到的时候给姬家雷霆一击,哪知你把王后带走了,他们情急之下才出动死士了。”

    而这一出动,便算是彻底暴露他们的狼子野心了,想回头都没有余地了。

    乔薇摸了摸下巴道:“既然这个秘密武器这么重要?为什么不沉住气,继续把他们藏好呢?”

    姬冥修道:“说明,夜罗王后比死士、比对付姬家更为重要。”

    乔薇皱起了眉头:“这我就不明白了,为什么她这么重要?就因为她可以假扮昭明?”

    姬冥修沉吟片刻,道:“具体的就得问他们自己了,总之,他们此行的目的,绝不只是赎回傅雪烟与慕秋阳这么简单。”

    乔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有道理。对了,十七也是死士,是夜罗死士的那个死士?”

    姬冥修嗯了一声:“没错。”

    “这么说十七也是夜罗人?”

    姬冥修摇头:“我是在大梁境内找到十七的,当时是有猎户报官,说他们村子最近时常遭到野兽的突袭,他们拿野兽毫无办法,恳请官府帮忙制服野兽,我当时恰巧在附近游历,便与官府的人一起去了,到了那里才知猎户口中的野兽根本不是野兽,而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说活生生的人倒也并不十分准确,他们除了长得像人,有着人的习性之外,已经没什么正常的意识了,他们唯一会做的事就是杀戮,且都是用极其残忍的法子。

    起先我不太明白这是为什么,后来在江湖上听得多了,才知那些死士其实是失去控制了,他们的主人可能是遭遇了某种不测,再也无法回来,这才导致他们集体混乱。

    那样的人是不能留着的,可不等我们出手,他们便自相残杀了起来,我们远远地看着,不少官兵受不了那种残忍的画面,吐的吐,晕的晕,就是在那时候,我看见一个孩子杀了出来,他满身的血,手中举着一把刀,他跑到了我面前,扑腾一声栽倒下来,所有人都在残杀,只有他拼命地逃离了那个地方。”

    乔薇略略脑补了一下那个场景,瞬间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那个孩子就是十七吗?”

    姬冥修点点头:“我将他带了回来,治好他,让他跟着我。”

    难怪十七与别人不一样,她以为他是天生自闭,现在看来,却极有可能是在死士营中让人给害成这样的。

    万幸的,他还保留着一分活人的意识。

    “那个死士营是谁弄出来的?”乔薇问。

    姬冥修道:“我事后让人调查过,在大梁境内没有查出任何消息,现在想想,应该是国师殿的手笔。”

    乔薇一拳头捶上床铺:“训练中原人对付中原人,真够歹毒的!那几个死士你要怎么处理?”

    姬冥修冷冷一笑道:“送上门的大礼,不要白不要,先收着。他今天敢出手,明天就要他后悔自己长了这双手!”

【384】一更() 
    翌日天不亮,姬冥修便去上朝了,乔薇经过一夜折腾,倒也没多少睡意,早早地起了,在屋子里看了会儿账本,景云与鎏哥儿也起了,小胖子依旧呼呼大睡。

    乔薇去隔壁屋,将小胖子从被窝里捞了起来。

    天气凉,好贪睡。

    小胖子睡得口水横流,乔薇将她脑袋拨来拨去,也没见她睁开眼睛。

    真是服了这小胖子!

    乔薇将小胖子放回床上,起身去给她拿上学的衣裳。

    望舒撅起小屁屁,趴在床头,像只胖乎乎的小熊猫,嘴里还不时打着均匀的小呼噜。

    乔薇好气又好笑,拍了拍她肉嘟嘟的小屁股,她幽怨地扭了扭,那憨态可掬的小模样,一下把乔薇的心给萌化了。

    乔薇将小胖子摁进怀里,望舒弱弱地睁开一条眼缝儿,瞅见是自家娘亲又迅速地闭上,没心没肺地睡了。

    “到底谁把你惯成这样的?自己起来,自己穿衣裳,知道吗?”乔薇含了三分严厉地说完,放下衣裳出去了。

    她走后不久,一道鬼鬼祟祟的人影进来了,人影鬼鬼祟祟地合上门,又鬼鬼祟祟地来到床前,望着床铺上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女娃,贪婪地流下了口水。

    人影亲了亲望舒的小脸蛋,又亲了亲望舒的小手,简直爱不释手!

    望舒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诶?姨奶奶?”

    夜罗王后灿灿一笑,无比小声地说道:“我给你穿衣裳吧?”

    望舒打了个呵欠:“好呀。”

    夜罗王后乐坏了,拿过衣裳给小胖子穿了起来,小身子软软的,小脸肉肉的,真是怎么穿怎么喜欢,望舒也配合极了,该伸手时伸手,该出腿时出腿,一身繁复的行头很快便穿完了。

    之后,夜罗王后又将望舒抱……

    呃,抱不动。

    牵到了黄金梳妆台前,拿起精致的黄金琉璃梳,托起望舒又黑又软的长发,像托着一件稀世珍宝,细细地输了起来。

    她一直想要个女儿,却生了个小子,真是造化弄人。

    望舒又打了会儿小瞌睡,待到再次睁眼时,险些不认识铜镜中的小姑娘了,那么漂亮的辫子,真的是她的吗?

    “哇,姨奶奶你是怎么会梳这么漂亮的头的呀?”

    娘亲梳头最丑了,姥姥梳头也丑哈哈,碧儿姐姐婵儿姐姐还算马马虎虎啦,可都比不上姨奶奶哦!

    夜罗王后喜色地笑了:“以前总给我儿子梳,可后面他长大了,便不让我梳了。”

    三殿下一辈子的黑历史,当小公主养大哒!

    ……

    一刻钟,当望舒像个小公主一样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几乎所有人都惊呆了,他们知道这孩子漂亮,却不知道可以这么漂亮,没有言语可以形容她的模样,实在是美得让人说不出话了。

    三殿下撇嘴儿哼了哼,如果他小时候也是这么漂亮的话,好吧穿裙子他忍了。

    一家人开始吃早饭。

    说来也巧,后半夜下了一场雨,将院子里仅剩的一点血腥气也冲刷得干干净净,昨夜死士来袭,除了景云睡眠浅听到了些许动静外,望舒鎏哥儿与夜罗王后三殿下全都睡得一夜好眠。

    也不是全都,教主大人就似乎没有睡好,顶着两个又大又重的黑眼圈,灰头土脸。

    再看与他同眠的三殿下,简直可以用神清气爽来形容了。

    这是三殿下记事以来睡得最圆满的一觉,一整夜都有抱的,特别舒坦!

    而被抱了一整夜的教主大人显然不那么舒坦了,骨头都是痛的,大腿也是麻的……

    ……

    吃过早饭,教主大人与傅雪烟送孩子上学,三殿下也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乔薇则带着夜罗王后去拜访姬尚青了,怎么说姬尚青都是昭明的丈夫,昭明纵然不能活着回来,可她妹妹来了,他这个做姐夫的,有权利知道真相。

    一路上,碰到几个曾经见过凤倾歌的下人,众人还当是桐院的“李姑娘”又回来了,乔薇没解释什么,拉着夜罗王后的手进了桐院。

    姬尚青昨日落水,不知挣扎了多久才被过路的侍卫救起,救起后天色已经很晚了,他没让惊动乔薇,自己喝了点姜汤、擦了点金疮药。

    不得不说,挨得揍多了,身子也硬实了,这种伤换从前,他得躺上一个月,这回,竟还有力气下床!

    但也只下了一小会儿,便浑身酸痛地躺回去了。

    听说乔薇带了个重要的人见他,他寻思片刻,还是让乔薇进来了。

    他毫无悬念地见到了“凤倾歌”,而夜罗王后也毫无疑问地见到了“国师的老爪牙”,这“老爪牙”还躺在姬家的床上,一屋子人全都对他恭恭敬敬的,她的小薇薇唤他——“父亲”。

    父亲……

    父亲?!

    她姐夫?!

    夜罗王后的眸子瞬间瞪直了!

    而另一边,姬尚青也炸毛了,顾不得浑身酸痛,劈头盖脸地训斥道:“凤倾歌!你还有脸来?!”

    姬尚青有拒绝的理由憎恶假扮过昭明的凤倾歌,姬尚青的反应并没有引起乔薇的怀疑,乔薇看了夜罗王后一眼,轻声地说道:“父亲,她不是凤倾歌。”

    夜罗王后定了定神,一本正经地说道:“对呀,我不是凤倾歌,你认错人了。”

    姬尚青想也不想地说道:“不是你还有谁敢戴昭明这张脸?!”

    夜罗王后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

    乔薇道:“父亲,你误会了,她真的不是凤倾歌,她是公主的孪生妹妹。”

    姬尚青当场怔住了:“昭明……有妹妹?”

    夜罗王后点头如捣蒜:“有的有的,我就是她妹妹。”

    姬尚青怔怔地看了夜罗王后一眼,那熟悉的眉眼,朝思暮想的轮廓,让他的眼眶瞬间湿润了。

    他神色复杂地垂下了眸子,仿佛不希望被人看到他此时的脆弱。

    半晌后,他的手紧紧地拽成了拳头,额角的青筋暴了出来,身子也轻轻地抖了起来。

    就在众人察觉到他正隐忍着巨大的痛苦的时候,他咬牙切齿地开了口:“前天将我绑在外头以及昨天将我踹下水的人就是你吗?”

    夜罗王后拨浪鼓似的摇头:“不是我不是我!是凤倾歌!”

    这甩锅的本领,也是没谁了!

    ……

    却说姬冥修天不亮却入了宫,但一场关于两族之间的争执与较量却一直到日上三竿也没分出个所以然。

    匈奴使臣们彻底打起了酱油,只差一盘瓜子,这看戏的人生便能圆满了。

    夜罗使臣与大梁文官的较量从今日开始升级了,原因无他,大梁的丞相夫人把他们夜罗王后拐跑了。

    哈!大梁的百官都笑了,那明明就是我们大梁的昭明公主、丞相的亲生母亲,到底谁拐跑谁呀?你们夜罗还要脸不要了?

    大梁的文官可不是吃素的,尤其那些酸腐的老顽固,从仁义道德到祖宗家法,从纲常伦理到世俗常理,怼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

    皇帝从没觉得这么解气过,而且这一切全都是他的功劳,毕竟老顽固们嘴皮子为什么这么好,还不是平时怼他怼出来的?

    夜罗使臣被怼得七窍生烟,到最后实在没有办法,一个沉不住气的夜罗官员说漏嘴了:“她根本不是你们大梁的公主!”

    殿内,静默了两秒,随后哈哈一声,所有人都笑了。

    你说不是就不是?你当我们瞎呀?!

    夜罗官员崩溃:特么的你们就是瞎啊……

    若论打架,夜罗人未必会输,可嘴炮杖嘛,一个御史大夫就能抵他一百个夜罗大臣了。

    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碾压。

    夜罗人被怼得都没脾气了,一个个杵在那里,头顶冒黑烟。

    就在夜罗使臣们几乎要被逼出金銮殿的时候,殿外忽然传来了一声高亢而嘹亮,似远山之音的通传声:“国师到——”

    夜罗使臣的眸子总算是亮了,主心骨来了,他们再也不用怕了!

    殿内的众人就看着那些夜罗的使臣恭恭敬敬地走到门口,摆出了最恭敬的姿势,将身子福低得几乎要落在地面上。

    一双素白的步履踏了进来,落地无声,却带着一股无法忽视的威压,整个殿内的空气都好似密室了起来。

    众人忍不住正了正身子。

    那双步履的主人穿着一件灰白道袍,道袍的袖口与下摆用金线绣了盘龙的图腾,要知道,龙在中原是天子的象征,除天子与太子,无人敢着龙上身,想必在夜罗也是如此。

    但这个国师,却穿着与夜罗王同等尊贵的衣裳,他在夜罗的地位,可见一斑了。

    他身后,跟着二十名身着道袍、头戴紫金冠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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