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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婉把碗里的蒸蛋吃了,道:“放心吧,她再大的火气也只敢和你姐夫叨叨,不会真闹我跟前儿,她怕我动胎气。”
乔薇摸上她肚子,啧啧道:“真是一块免死金牌啊。”
吃过饭,天色便彻底暗了,姬婉本想等到见见姬冥修与景云望舒再走,奈何迟迟等不到,只得先行告辞。
乔薇送她。
路上,姬婉问了不少弟弟的事,乔薇都一一地答了,包括无名岛的真实身份,也没刻意地隐瞒。
姬婉唏嘘不已,不知该庆幸还是该心疼,能活着当然是好的,可是活得这么艰难,不免让人心疼。
乔薇见她面露疲倦,看了看花园里亭子道:“要歇会儿吗?”
姬婉点头,与乔薇一块儿在亭子里坐下了,回想着弟弟的经历,她幽幽地叹了口气:“这么说,他被那个酒鬼拐上无名岛,还是因祸得福了?”
这个问题,可真把乔薇问住了,教主大人被拐之后的经历绝对算不上愉悦,被养父暴打,被同伴欺辱,三天两头挨饿受冻,能磕磕碰碰长大,真是个奇迹。但倘若没被拐走,衣食许是无忧,却会成为对方对付姬家的刽子手。
所以哪一样更容易,乔薇也说不清。
“那个酒鬼死了没有?”姬婉忽然沉下脸,没死的话,她就去弄死他!弄死他一百遍!竟敢这么欺负她弟弟,活得不耐烦了!还有那个没孩子就买了她弟弟,有孩子就丢了她弟弟的小俩口,最好也别让她找到,否则,她掐死他们!
乔薇拍拍她的手:“别太激动了,怀着身子呢。”
姬婉做了个深呼吸。
乔薇说道:“酒鬼早就死了,那对小俩口也病逝了。”
这还差不多!姬婉舒了口气,说道:“你说的那个酒馆的老板娘,我应该感谢感谢人家。”
乔薇淡淡一笑道:“冥修已经谢过她了。”
姬婉望向天上的一轮弯月,似叹非叹道:“要是母亲还活着就好了,看到弟弟回来,她一定会很开心的。”
“公主在天之灵也会知道的。”乔薇宽慰道。
姬婉点点头。
乔薇犹豫了一下,问道:“婉姐姐,冥修怀疑冥烨的‘死’是让人下了假死药,凶手是当时有机会接触到冥烨的人,你心中可有什么怀疑的对象?”
姬婉摇了摇头:“我想不出来。”
乔薇摸下巴:“当时能接触冥烨的人很多吗?”
姬婉道:“不少,那时尽管我母亲尚未正式嫁入姬家,但她怀了姬家的骨肉,滑掉一胎后,祖母将她接进姬家养伤,冥修与冥烨是在府里出生的,除了姬家各房的主子、贴身丫鬟、我母亲的大丫鬟、管事妈妈,还有三个乳母,林林种种算下来,得二三十号人了。”
乔薇的注意力很快被另一件事吸引:“公主那么早便住进姬家了吗?我一直以为公主是在冥修五六岁的时候才搬回姬家的。”
姬婉低声一叹:“我也是后面才知道,母亲早在怀孕时便在姬家住了一段日子。”
乔薇不解地说道:“既然已经住进来了,为什么不继续住下去呢?难道公主连儿子都生了,祖父与祖母也还是不同意这门亲事吗?”
姬婉神色复杂道:“祖父在那一次其实就已经松了口的,只等我娘生下孩子就正式迁入姬家的族谱,但是后面冥烨出了事,我母亲伤心过度,搬出了姬家,与我父亲的亲事也一拖再拖。”
乔薇的眉头皱了皱:“我怎么听说的是祖父一直不同意这门亲事,皇上也不同意,公主才与父亲耽搁了这么多年的?”
姬婉淡淡地嗯了一声:“皇上当然不同意了,我母亲其实是有一桩指腹为婚的亲事的,后面虽是把那门亲事给退了,但是她肚子里好端端的孩子,没出生就流了一个,没满月又夭折了一个,先皇心疼女儿,我表哥心疼姑姑,也就不愿我母亲嫁入姬家了。至于说我祖父,他是不乐意与皇室攀亲。不过双方的家长再不乐意,母亲与父亲不也还是走到了一起?”
提到这个,姬婉唏嘘不已,当初她与林书彦的亲事也不顺利,可许是她骨子里继承了母亲的倔强,排除万难后,依旧嫁入了林家。
乔薇顿悟地点点头:“你刚刚说,祖父在公主怀孕时便已经松口了,既然当时松了口,为何又等了五年才将你们几个接回去?”
姬婉道:“好像是母亲在冥烨出事后与祖父闹翻了。”
乔薇道:“所以公主搬出姬家可能并不是因为伤心过度,而是因为和祖父闹翻了?”
姬婉若有所思道:“可能两个原因都有吧。”
乔薇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乔薇的手肘支在石桌上,托着腮帮子道:“公主为什么要和祖父闹翻呢?祖父是长辈,公主是那种目无尊长的人吗?”
姬婉摇头:“我母亲很孝顺的,从不拿架子压人,她在府里,没把自己当过公主,与寻常妇人一样,该孝敬婆婆的,该善待妯娌的,全都毫不含糊。”
乔薇的眸子里掠过了一丝困惑:“公主这么好脾气的人都能与祖父闹翻,想来是一件逼得公主不得不去闹的事……会不会和冥烨的死有关?”
“你想说什么?”姬婉看向了乔薇,她觉得乔薇话里有话。
乔薇对姬婉没什么不可言的,就道:“我想说,凶手不是府里的人吗?会不会公主猜出他是谁了,但是又没有证据,也害怕那人会继续加害冥修或者你,所以故意与祖父闹翻,借此搬出了姬家?”
姬婉蹙眉:“就算事情真是你猜测的那样,可我娘是公主,她怀疑一个人需要证据吗?她想打杀谁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何况我父亲当时与她感情极好,她若果真怀疑谁,为何连我父亲也瞒着?”
这也是乔薇感到困惑的地方:“也许是一个……连父亲都不可能去怀疑的人呢?”
“那会是谁?荀兰吗?不可能,她当时也刚出生……”姬婉呢喃着,脑海里突然闪过一道灵光,“小薇。”
“怎么了,婉姐姐?”乔薇看向她。
姬婉按了按太阳穴,努力地回想着什么,说道:“我想起来一件事,我不太确定是真的,还是我自己乱想的。”
乔薇看了她一眼,道:“什么事?”
姬婉艰难地回忆道:“我总是能看见自己站在一间很大的屋子里,里面白茫茫的一片,我面前有一口棺材,我说,‘弟弟在哭’,那个人对我说,‘你听错了,弟弟没有哭’。”
乔薇眸光一顿:“那个人是谁?”
姬婉摇头:“我想不起来了。”
乔薇捏了捏手指,定定地看着她:“你真的听见哭声了?”
姬婉为难地说道:“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这段对话,我看着棺材说弟弟在哭,那个人说弟弟没哭,到底哭了没哭我也不知道。”
“那时你才三岁。”乔薇道。
姬婉叹了口气:“是啊,我才三岁,我怎么可能记得三岁的事呢?所以我不太确定这个是真的发生过,还是我自己在脑子里乱想的。”
乔薇徐徐说道:“你从来都不知道冥烨还活着,怎么会乱想到这样的画面?一定是真的发生过,你再好好地想想,那个与你说弟弟没哭的人究竟长什么样?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给冥烨下假死药的人。”
姬婉拍了拍自己脑袋,苦恼地说道:“我就只记得一个模样的影子了。”
乔薇按耐住心头的急切,问道:“是男人还是女人?”
姬婉道:“不记得了。”
乔薇又道:“声音呢?是男人的还是女人的?”
姬婉摇头:“那种声音……好像是男人的,又好像是女人的,我忘了。”
“雌雄莫辩吗?”乔薇问。
姬婉蹙了蹙眉:“不是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但不是那种不男不女的声音,只是我现在去回想,又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乔薇拍拍她的手:“我明白的,你当时还小,对性别与声音都不敏感,当时就没判断出男女,又过去太久,记忆就越发模糊了,想一下子抽取出来是很困难的,你先别着急,回去之后慢慢想,没准哪天就想起来了。”
姬婉凝眸道:“希望我能够想起来。”
乔薇握住了姬婉的手:“婉姐姐,我知道公主为什么一定要离开姬家了,你是唯一一个与凶手正面接触过的证人,你要是乱说话,很有可能会被凶手灭口,所以公主赶在一切不可挽回之前,强硬地搬出了姬家。”
“娘亲!”
不远处,传来了望舒小包子的声音,二人默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结束谈话,换上了温和的笑容。
望舒提着两个鸟笼子,呼哧呼哧地跑了过来:“娘亲娘亲你看!我买的鸟!”
姬尚青好(第四声)鸟,桐院挂着十几只画眉与鹦鹉,今日想必是带孩子们去花鸟市场了。
乔薇看着笼子里的画眉鸟,笑了笑,说道:“谁挑的?真好看。”
望舒笑嘻嘻地道:“我挑的!我挑的是里面最肥最大的两只!味道一定棒极了!今晚就红烧了吧!”
笼子里的鸟简直要吓死了!
人家挑鸟是好玩,你特么挑鸟是好吃啊!
乔薇哭笑不得,接过鸟笼子,对望舒道:“姑姑来了,快叫姑姑。”
“姑姑!”望舒一把扑过去!
乔薇揪住了她后领,将她提了起来,她的小胳膊小腿儿在空中一阵扑腾:“干嘛呀娘亲?快放我下来呀!”
乔薇严肃道:“你姑姑的肚子里有了小宝宝,好好和姑姑说话,不许扑。”
望舒扑腾着小胳膊:“好嘛好嘛,我轻轻的!”
乔薇把望舒放了下来,望舒果真轻轻地走到姬婉面前,特别乖地管好了自己的小手,背在背后,甜甜地叫了一声姑姑,随后凑近姬婉的肚子,嘻嘻地笑了笑,大声一叫:“弟弟!”
弟弟吓尿!
很快,景云与鎏哥儿也上气不接下气地跑来了,二人手中都拎着一个鸟笼,其实他们也想买两个,但是笼子太重了,提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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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应该能写到出成绩
【285】放榜,全院第一!(二更)()
三个小家伙穿着一样质地的衣裳,款式也十分接近,除了望舒的是个女款,乍一看去,活脱脱三个龙凤胎,而辈分最大的鎏哥儿俨然像是“三胎”中最小的一个。
姬婉曾担心过鎏哥儿不是一母同胞的血脉,会与景云望舒合不来,照眼下的情形来看,分明是自己多心了。
“大姐。”鎏哥儿礼貌地打了招呼,他怕大哥,但是他不怕大姐。
“姑姑。”景云也乖巧地打了招呼。
姬婉摸摸二人的小脑袋:“乖。”
望舒忽然道:“姑姑,我们要上学了!”
姬婉惊喜一笑:“是吗?是在家里上还是去私塾?”
望舒拍着小胸脯道:“书院!我们几个已经全都考过试了,考得特别好!”
乔薇扶额,姑娘,你到底哪儿来的自信啊……
“哪个书院?”姬婉笑着问。
“那、那个书院!”望舒不会承认自己不记得名字了。
景云说道:“南山书院,明天看结果。”
姬婉暗暗叹了口气,三个里头只有这个小侄儿拎得清,另外两个都是糊涂蛋,真去了学院可如何是好?
几人说了会儿话,姬尚青提着鸟笼子来了,他看见姬婉很是高兴,可一想到她挺着六个月的肚子来来回回地跑,又赶紧催促她回去了。
翌日,乔薇起了个大早,景云与望舒也早早地起了,因得知要看结果,二人都很兴奋。
鎏哥儿也是要去的,乔薇让碧儿去落梅院将他接来。
等鎏哥儿的空档,乔薇去了一趟教主大人的屋子,教主大人自打上回逃跑崴了脚,这几日都安安静静地待在房中养伤,静到这个院子似乎没有了这个人一样。
门是虚掩着的,并未锁上,乔薇轻轻地推开了门,教主大人不知在看什么,听到推门的声音,一阵手忙脚乱,随后,挺直了腰杆儿,坐在床头。
乔薇往他枕头下看了看:“藏什么呢?”
教主大人哼了哼:“要你管!”
乔薇斜睨了他一眼:“啧,德行!”
教主大人阴阳怪气道:“你过来干嘛?想看我是不是又打算逃跑?”
乔薇淡淡一笑:“我告诉你,京城不太平,就你这种小脸蛋儿,出去了男人女人都想要,不怕再进一次青楼你就给我跑!”
教主大人气呼呼地瞪了她一眼!
乔薇淡道:“我是来带你出去的,免得你在家里闲得慌。”
教主大人瞅了瞅被子:“你看我这脚,像是能走路的样子?”
乔薇掀开被子,看了看他的脚,确实还没有彻底消肿,就道:“那行,你先好生养着,等你能下地走路了再带你出去转转。”
“哼。”教主大人翻了个白眼。
乔薇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趁他不备,一把抽出了他藏在枕头下的东西。
他面色一变:“母夜叉!还我!”
乔薇一步蹦到三尺之外,缓缓打开手中的镂空金扇子,一股香风扑鼻,好闻得她都要醉了。她记得她把他的东西全都搜刮干净了,而且这把扇子也不像是青莲居的。
乔薇扇了扇:“婉姐姐送的?”
教主大人掀开被子,用一只脚跳了过来:“还给我!”
乔薇好笑地看着他:“这么宝贝婉姐姐送的东西,看来你虽然很讨厌我们,却很喜欢这个姐姐嘛!”
教主大人没好气地道:“谁说我喜欢她了?你们姬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乔薇走到窗边,将扇子伸出了窗外,笑吟吟地道:“不喜欢啊?那我把这把扇子扔了?”
教主大人炸毛:“母夜叉你敢?!”
乔薇晃了晃窗外的扇子:“再叫一句母夜叉试试?”
教主大人的嘴角一阵抽搐。
乔薇把扇子抛回了他怀里,拍拍手,不咸不淡地说道:“行了,不和你闹了,去晚人太多,都看不着结果了。”
……
吃过早饭,乔薇带着三个小包子坐上了前往书院的马车。
三人兴奋极了,挑开了车窗的帘子,圆溜溜的小脑袋挤在一起,巴巴儿地朝外张望。
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也有人看见了马车上的小家伙,一户人家能出一个漂亮孩子都是喜事了,这家却一出出了三个,一个比一个好看。
三小只当然不满足随便看看了,碰上糖葫芦桂花糕什么的也是需要尝尝的。
乔薇买了三串糖葫芦,几人坐在车里,美滋滋地吃了起来。
望舒吃得最快,景云才只吃到第三个时,她已经把一整串吃完了,她特别可怜地看着自家哥哥,景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手中的糖葫芦,忽然伸出舌头,嗖的舔了一遍!
望舒:“……”
马车抵达书院时,门口已经来了不少考生,全都站在公告牌外,望眼欲穿。
乔薇古怪地挑了挑眉,跳下马车,走过去,问一个眼珠子都快瞪掉的妇人道:“大姐,不是说辰时放榜吗?这都巳时了,怎么还没贴出来?”
妇人叹道:“贴是贴了,但是一个夫子跑出来说有个孩子的试卷批阅错了,一个错,所有的排名都错,又重新拿进去改了。”
乔薇恍然大悟:“这样啊,多谢大姐。”
妇人笑道:“不客气。”
一个批阅错,搞不好一批都批阅错了,几百张试卷重新批阅不是一项小工程,还要再重新结合武试与选试的成绩算总排名,恐怕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
乔薇在书院对面的酒楼订了一间临街靠窗的厢房,点了一壶碧螺春,一壶白开水,几盘新鲜的小食。
三个孩子有吃的有玩的,开心得不得了。
乔薇坐在窗边,托着腮帮子,百无聊奈地望着书院。
如此约莫又过去一个时辰,都要吃午饭了,书院才总算将最终的成绩贴了出来。
乔薇索性把菜点了,待会儿看完结果直接在这里把午饭吃了再回去。
乔薇站起身,拍了拍手:“走了,去看结果了。”
三小只满头大汗地跟上。
乔薇左手牵着鎏哥儿,右手牵着望舒,望舒牵着景云,快步走到书院的门口,公告牌前站满了人,不少已经看完了,有人欢喜,有人沮丧,有人兴奋地叫出声,也有人难过地哭出声,总之,场面变得异常热闹。
一行四人挤入人群时,蔺小公子与匈奴小王子三人也来了。
费连力气大,一下子挤到了最前面,可是随即他悲催地发现,他根本不认得他们几个的汉文名字!
他又灰溜溜地挤了出来……
小望舒在前开路,不费吹灰之力地挤到了第一排,乔薇从最后一名开始看起,没有望舒,没有鎏哥儿,没有景云……
倒数十名看完了,没有。
倒数二十名看完了,没有。
倒是三十名看完了,没有。
乔薇的小心心都开始剧烈地跳动了,当看到第五十名还是没有三个的名字时,她冷汗都冒出来了,怎么还没有?不会真的没有考上吗?
四十八名,没有。
四十七名,没有。
乔薇的心一点点沉入谷底。
就在她几乎不敢再想往前看时,一个熟悉的名字跃入了眼帘。
乔薇眼睛一亮:“鎏哥儿!你考上了!你是第三十九名!”
鎏哥儿睁大眼:“三十九名厉害吗?”
乔薇不假思索道:“当然厉害了!”
这可不是安慰人的话,而是鎏哥儿还这么小,能在六百多名考生中脱颖而出,挤进前四十,真的是个非常了不起的成绩了。
只是,鎏哥儿都考上了,怎么景云与望舒还没影呢?
望舒认的字不会比鎏哥儿多,可是鎏哥儿后面并没有看见望舒,该不会……望舒落榜了吧?
乔薇硬着头皮往前看,前三十,没有。
前二十,没有……
乔薇自嘲地笑了,这丫头总不会还考了个前十,不可能。
第十名、第九名、第八名……
第三名:蔺子轩。
蔺小公子得了第三名,可喜可贺,只不过,他原是奔着第一来的,如今的成绩比他期待中的落后了两名,所以他内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