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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2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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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弟子们也是窘迫得不行,从来只有她们横行霸道,霸道完了还被人千叩万拜的份,哪知天天打雁今日被雁啄了眼,竟被别人家的侍卫教训了。

    继架着女弟子的师姐师妹快步坐上马车后,余下的弟子们也寻着各种借口上了马车。

    今天实在是太丢人了,对于她们这种被捧惯了的弟子而言,简直是无法容忍的事。

    大圣姑冷冷地看了那个所谓的祭师大人,然而祭师大人早在行刑完毕的一刻便一脸餍足地扬长而去了,五长老跟着他,笑着问他饿不饿,想不想吃什么。

    大圣姑气得面色铁青:“臭小子,你别落在我手里!”

    不远处,有人看了一出好戏。

    贺兰倾慵懒地靠在马车上,黑色斗篷笼罩着她玲珑别致的身躯,她脚踩一双漆黑发亮的牛皮小靴,衬得她两条大长腿笔直而修长,她抱怀看着大圣姑,红唇勾起,笑得恣意。

    大圣姑宽袖下的手拽成了拳头,方才若不是发现这个女魔头在这里,她才不会任由长老院处罚她的徒弟,她若是阻止了长老院,这个女魔头定亲身上阵,那时,她弟子可就真的没命了。

    贺兰倾淡淡一笑:“看什么看?再看一百次你也长不成我这样。”

    “难怪你脾气不好,正所谓男为阳,女为阴,要阴阳调和,才能诸事顺意,不然,你就会内分泌失调,情绪焦躁,还会易怒、易嫉妒、容颜早衰。你看你和我娘一个年纪吧,你长得也不差,瓜子脸,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小嘴,标准的美人相啊!可是你和我娘站在一块儿,你就跟她的娘似的!”

    大圣姑的脑海里忽然飘出乔薇的一席话,气得头都痛了!

    ……

    摘星楼与祭师后人横空出世的事渐渐在小镇传开了,不少岛民都想进来一探究竟,被长老院与八大领主的侍卫拦住了,摘星楼是最后一座祭师殿,比长老院的藏书阁宝贵多了,可得好生保护着,该整理的整理的,该布防的布防了,两位祭师后人也准备好为岛民传达福音了,方能正式请岛民入内。

    这边,大长老挑选了得力的侍卫与侍女,开始清理摘星楼。

    摘星楼面积极大,又统共有三层,清理起来不是一项小工程,八大领主也想出一分力,纷纷让自家侍卫快马加鞭地赶回塔纳城,将家中最得力的侍从带来。

    姬冥修在书阁内整理藏书,乔薇打来一盆清水,拧了抹布,细细地擦拭着桌椅与书架。

    大长老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见二人似乎并未发现他,轻轻地咳嗽了一声,乔薇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怎么?来抓我去审问的?”

    大长老尴尬:“这……”

    乔薇气呼呼地抹着桌子:“抓就抓咯,反正我冲撞了神明,神明不喜欢我,不想接纳我,把祭祀台弄塌了,让我不得完成仪式,又把小镇给地震了,好叫你们能感受到他的怒火,将我从岛上赶出去。”

    大长老干笑:“小卓玛言重了,此前的事是我们查证不周,祭祀台的事只是意外,地震就更与小卓玛无关了。”

    乔薇的手顿住了,瞪大一双眸子,朝大长老看了过来:“地震与我无关?你什么意思?别忘了摘星楼是谁找到的,那个人又是我的什么人!”

    大长老吓得连抹冷汗:“是小卓玛的夫君,这一切,都是小卓玛的功劳。”

    乔薇恣意地笑了笑:“那可不!不是我把这个人带回族里,你们全都再等个几百年吧。”

    大长老点头如捣蒜:“小卓玛所言极是。”先前冤枉了人家,这会子听人家发发牢骚也是应该的。

    乔薇换了一盆干净的水,正要拎起水桶再倒一些,大长老先她一步,搬起水桶,给她把盆儿满上了。

    乔薇洗着抹布,唉声叹气道:“大长老别在我身上费心思了,我血统不纯,没资格做你们的小卓玛。”

    “小卓玛说的是哪里话?你都嫁给祭师大人了,谁还敢质疑你血统不纯?贺兰家与祭师是族里最高贵的两种血脉,你们的结合就是天作之合,你们生下的孩子,将会是塔纳族这多年以来血统最高贵的孩子。”

    这话乔薇爱听。

    乔薇的脸色没那么臭了,但架子还是得端着的,不然这么容易消气,都当她好欺负似的:“偏殿的屋子我已经收拾出来了,待会儿让那些灾民住进来吧。”

    语气不咸不淡,特别的不可描述!

    大长老心坠坠:“让灾民住进祭师殿?这会不会不大好?”

    乔薇就道:“那你想让他们留宿街头?”

    大长老赶忙说道:“侍卫与工匠已经在搭建棚子了。”

    乔薇不解地问道:“有地方住为什么要浪费人力物力搭棚子?何况塔纳族虽然没有冬天,不过早晚温差大,夜里还是有些清冷的,外头那么多老人孩子,生病了怎么办?谁看?谁掏钱?谁买药?你就说这笔开销是不是你们长老院给报!”

    大长老忽然觉得小卓玛的眼神好凌厉!心肝儿都抖了抖,道:“开销是由族库出一半,另一半几大家族分摊,长老院与圣女殿也会略尽绵薄之力。”

    乔薇的眼珠子动了动:“贺兰家也要分摊吗?”

    大长老点头:“是的。”

    乔财迷炸毛了:“那还不快让他们搬进来?!”

    大长老快被吓死了,说要捉拿她归案的时候小卓玛都没这么生气,怎么一听要掏钱就跟要了她的命似的,大长老踉踉跄跄地跑出去,一把撞到了门板,被掀翻在地上,又赶紧爬起来,一瘸一拐地去了。

    “消气了?”姬冥修含笑着问。

    乔薇走到门口,探出小脑袋,往走廊里瞟了瞟,确定大长老已经远得不能再远了,方转过身,莞尔一笑:“消气了。”

    姬冥修一笑,继续整理书册。

    乔薇擦桌子,擦着擦着擦到了他身边,轻声道:“你弟弟是怎么回事呀?他不是已经下葬了吗?怎么又活了?”

    她原本想问祭师的事情,但那小混蛋实在太打眼,害她把对姬家祖先的好奇都压下去了。

    姬冥修说道:“我也不太清楚。”

    乔薇理解地挑了挑眉:“也是,你和他一天生的,他下葬的时候你还没满月呢,他自己知不知道这件事?”

    姬冥修想起弟弟的种种反常,说道:“应该知道。”

    乔薇古怪地眨了眨眼:“他知道他还跑去对付姬家?”

    姬冥修没立刻答她的话,而是问:“你可看见他脸上的面具了?”

    “看见了。”原先有两个,那个金的被她扒了,如今躺在望舒的百宝箱里,这个玉的嘛,倒是时常见他戴着。

    姬冥修道:“那也是一块寒玉,有压制内力的功效,当初我们都是在娘胎里受的伤,我被几位族老所救,他应该是遇到了什么高人,被高人所救。”

    “他也是用内力封住了九阳神掌吗?”乔薇问。

    “应该是。”姬冥修道。

    乔薇弱弱地吸了口凉气:“你这么说,我想起一件事来。”

    姬冥修看向她:“什么事?”

    乔薇折了折手中的抹布道:“上一次塞纳鹰失踪的时候,我与燕飞绝他们前往百鬼深渊寻找塞纳鹰的踪迹,在圣女殿的后山附近我和十七碰到你弟弟,十七打了他一掌,却反而被他给震伤了,我当时就觉得他与你的情况很像,还给了他一瓶小白的血。不过,我没太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所以,忘记和你说了。”

    姬冥修就道:“现在也不晚。”

    “我好像明白你的意思了,他与你的情况一样,都需要救治才能存活,但是当年姬家选你弃他,他现在知道了,所以他心怀怨恨,想要回来报复姬家,他抓了景云与望舒,也是这个目的!这小混……”

    乔薇说着,抬起了拳头,见姬冥修还在这儿,把后头的话咽下了。

    祸不及孩童,当年的事又不是景云他们干的,可以说与他们半点关系都没有,居然把账算到了两个小包子头上!

    也不是冥修干的,冥修懂什么呀?自己都是奶娃娃一个,他哪里知道自己的命是牺牲弟弟换来的?

    那小子是把整个姬家都恨上了。

    姬冥修眸光深邃道:“他吃了很多苦,我们每个人却都锦衣玉食,就算没了他,也好像并不悲伤,他心中不痛快是应该的。”

    乔薇拉过姬冥修的手指,低低地说道:“毕竟过了那么多年了,最悲伤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大家都挺过来了,日子还是要继续的。”顿了顿,想到什么,又道,“公主她……一直都很难过吧?”

    姬冥修握住了乔薇的手,怅然地说道:“母亲终日在难过中度过,想起早夭的小儿子,总悲从心起,三十多岁的年纪便去了。”

    乔薇幽幽地叹了口气,说道:“现在你们兄弟团聚了,公主在天之灵一定会非常欣慰的,你开心一点嘛,大不了以后我不找他麻烦了。”

    姬冥修轻轻一笑:“嗯。”

    ……

    “祭师大人!祭师大人!”五长老跟着教主大人,一双小胖腿儿都快跑断了,扶着小酒馆的墙壁,上气不接下气,“您……您……您……要去哪儿啊……时……时辰不早了……您还是……随我……回去……歇息吧……”

    教主大人抱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道:“随你去哪儿歇息啊?”

    五长老气喘吁吁道:“祭师殿……还没……整理好……您……先随我……回长老院……”

    教主大人翻了个白眼:“本座不去。”

    “那……贺兰……贺兰堡也成……你哥哥是小驸马……你住你……哥哥嫂嫂那儿……也……也好!”

    教主大人翻了个更大的白眼:“谁是本座的哥哥?本座几时有哥哥了?本座说了本座有哥哥吗?给本座出去!再敢跟着本座,本座杀了你!”

    “祭师……”

    嘭!

    门被教主大人合上了。

    小酒馆是为数不多并没有倒塌的房舍之一,只是也受到了一点损伤,风四娘正搭着一把梯子,修理顶上的烛台吊灯,不过她只有一条胳膊能用,修起来颇有些吃力。

    教主大人拿着沉甸甸的包袱上了楼。

    风四娘看了他一眼,没说话,继续修灯。

    须臾,教主大人黑着脸走了下来:“我的东西呢?”

    风四娘指了指自己屋子。

    教主大人走过去,边走边道:“干嘛把我东西放你屋里?”

    风四娘道:“以后你睡下面,我睡阁楼。”

    教主大人白了她一眼,抱着自己的大箱子,冷哼着上了楼。

    箱子里都是些儿时用过的东西,大半是外头捡来的,或是抢来的,也有风四娘亲手做的,都不是什么值钱东西。

    他盘腿坐在阁楼里,把从五长老以及侍卫那儿“抢”来的金子倒了出来,一个一个地数着。

    风四娘上了楼,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几套崭新的衣裳,那料子,风四娘这辈子都没有见过,柔软得像云朵一样,闻着还有淡淡的清香。

    教主大人看了她一眼,显然还在气她私自与自己换了房间的事。

    风四娘在狭窄的阁楼里坐下,把托盘放在他面前:“你大哥送来的。”

    教主大人哼了哼。

    风四娘垂眸,淡淡一笑道:“你原来是有钱人家的孩子。”

    教主大人没说话,打开自己的百宝箱,将搜刮来的金子全都放了进去。

    风四娘又道:“你什么时候回去?”

    教主大人依旧没说话,将百宝箱上了锁,抽掉钥匙塞进怀中,扒开风四娘下了楼。

    风四娘跟上去,就见他拿着工具爬上了梯子,将吊灯上的烛台一个一个地修好了。

    风四娘眼眶涩涩的,那个在她怀里哭喊着我为什么没有爹娘的孩子……真的长大了。

    ……

    夜半时分,大圣姑一行人回了圣女殿,此时夜已深了,但记挂着那边的事,四圣姑与五圣姑并没有入睡,而是坐在大殿焦急地等着,听到门口的动静,二人激动地迎了出去,结果看见大圣姑面色铁青地走进来,在大圣姑身后,一个浑身是血的弟子被人抬了进来。

    四圣姑与五圣姑顿时一怔,异口同声道:“出了什么事?不是带人去抓‘贺兰倾’的现行了吗?怎么……怎么有人受伤了?”

    是啊,今日的计划原本天衣无缝,是哪里出了岔子,演变成如今的局面呢?大圣姑郁闷地坐在了椅子上。

    三圣姑咬牙切齿道:“原本快得手了,哪知他们竟卑鄙无耻地假扮成青虹,骗取我信任,偷学了我招式,打伤了我三个徒弟!若非如此,我早就已经得手了!”

    “什么?青虹是假扮的?”四圣姑惊讶极了,乃至于将自己与三圣姑的龃龉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她从什么时候开始被假扮的?”

    三圣姑冷冷地扫了大圣姑一眼:“我怎么知道?青虹又不是我徒弟!”

    在三圣姑看来,徒弟被人假扮了,做师父的却没认出来,足以说明师父的失败了。

    大圣姑一记眼刀子打了过去,眼看着就要内讧,六圣姑说道:“三圣姑,你得手了怕是也没用,眼下已经不是我们与两个卓玛的斗争了,我们就算再抹黑她们母女也没用,有祭师的庇佑,谁能把她们怎么样呢?”

    “祭师的庇佑?”四圣姑困惑地皱起了眉头,“你们……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和五师妹一头雾水?”

    五圣姑点点头:“是啊,你们把话说清楚一点吧,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六圣姑言简意赅地将摘星楼与祭师后人的事与二位圣姑说了。

    二人的下巴险些惊掉了,地震传来的一刻,所有人高兴得都快飞了,想着被那对母女碾压了这么久,终于有办法找回场子了,哪里料到,不到一日的功夫,她们就被打了嘴巴,这可真是太尴尬了。

    尴尬倒还罢了,更要命的是,她们的死对头出现了!

    她们花了多少年、付出了多少心血,才换来如今圣女殿的地位,祭师殿重现了,她们苦心经营的一切全都要被人夺走了!

    三圣姑抱怨道:“我说什么来着?我当时就不同意把他关在藏书阁!把他抓来圣女殿多好?你们非说怕打草惊蛇,这下好了吧?叫他找着通道了!摘星楼重现塔纳族,都是你们几个害的!”

    四圣姑抬杠道:“三师姐这话我不爱听,什么叫都是我们害的?我们也不希望发生这样的事!谁能猜到他的背景如此厉害!那些夜罗文的书,我们都研究多少年了,一本都读不完,他一个中原的世家公子,谁知道他能全都看懂?!”

    三圣姑没好气地道:“所以才要防患于未然啊!”

    四圣姑本与她不对付,这会子新账旧账一起,可是没什么好脸色了:“你这么怀疑他你当时怎么不跟他一起进去啊?”

    六圣姑往二人中间一站:“两位圣姑别吵了,非常时期,最忌内讧,别他们还没把我们怎么着,我们自己先垮掉了。”

    “哼!”三圣姑冷冷地坐下了。

    四圣姑也甩袖坐下了。

    大圣姑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道:“如今的形势对我们十分不利,这次真言的差错,让我们失去了不少信誉,长老院那边怕是也对圣女殿颇有微词。”

    六圣姑道:“大圣姑,我倒是觉得我们不必太过担心。”

    大圣姑不明所以地看向她:“此话怎讲?”

    六圣姑的面上不见丝毫担忧:“祭师殿虽好,但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圣女殿在这片土地上经营了数百年,岛上全部都是我们的信徒,就算他们仍对祭师殿抱有幻想,但诸位圣姑别忘了,他们,离不开我们。”

    说罢,她的目光落在了桌上的一个青花瓷瓶上。

    大圣姑拿起了瓷瓶,拔掉瓶塞,倒了一滴晶莹的圣上在手里,冷冷一笑:“没错,没人能离开我们,没有人。”

    ……

    长老院采取了乔薇的提议,停止搭建棚子,将灾民迁入了祭师殿,各大家族都对这样的安排没有异议,分别派出了侍卫与侍女,辅佐长老院赈灾。

    乔峥在得到消息后,也从贺兰堡赶来了,与几位大夫一起给众人疗伤治病,都不是太严重的伤,很快便治完了,接下来几日还需要换药,乔峥索性住下了。

    此时夜已深,回城多有不便,其余人也相继住下了。

    条件有些简陋,不过塔纳族的权贵与中原权贵最大的不同就是能吃苦,除了那位娇滴滴的毕罗复抱怨了几句,其余领主全都是卷了个铺盖往地上一趟,睡着了。

    贺兰倾两口子也躺在了地上,贺兰倾将乔峥一拽,让乔峥趴到了自己身上。

    “地上凉。”她说。

    乔峥害羞道:“那也应该是你睡我身上。”

    贺兰倾抱着乔峥一转,换乔峥在下面了。

    乔峥被压得直翻白眼,还……还是换回来吧……

    ……

    大长老屋子的灯还亮着,姬冥修带着乔薇叩响了他的房门:“大长老,你睡了没有?”

    “没有。”大长老快步给二人开了门,将二人迎入屋内,“累了一天了,小卓玛与祭师大人怎么还不歇息?抱歉,没水了,我再去烧一壶。”

    乔薇就道:“不用了,我们不是来喝水的,我们有话与大长老说。”

    乔薇原先最反感大长老了,就是他不肯让自己见外公,把自己从贺兰堡赶出去的,可几番接触下来,乔薇发现大长老实在是个难得的正直人。

    所以,眼下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与冥修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知会大长老。

    大长老坐下了,对二人道:“这么晚了,想来是十分要紧的事。”

    姬冥修嗯了一声,算是肯定了大长老的猜测,随后,他从宽袖中取出一个卷竹简,轻轻地放到了大长老手边。

    大长老打开竹简,定睛一看,居然是祭师的手札:“这是……藏书阁的吧?”

    竹简上的线已经坏掉,是他亲自更换的,打的结他都认识。

    姬冥修道:“是藏书阁的。”

    “这本书有什么问题吗?”大长老问。

    姬冥修说道:“书本身没问题,不过上面写的东西大长老可能会有兴趣。”

    “它上面写了什么?”大长老看不懂夜罗文。

    姬冥修正色道:“族人不能离岛的原因。”

    大长老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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