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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冥修笑道:“让太子领你去先皇后的寝宫坐坐。”
乔薇的眸子一下子瞪大了:“皇后的?”
那岂不是比妃子的好上很多?就不知方便不方便了,她可不想为了满足自己一时的好奇,为难冥修去欠太子一个人情。
似是看出了她的为难,姬冥修云淡风轻道:“先皇后是林姐夫的姑姑,两家的关系,比你想象的亲近。”
想到了什么,乔薇若有所思道:“等等,先皇后是林姐夫的姑姑,太子与林姐夫就是表兄弟了,他俩是一辈的。你是太子的叔叔,姬婉是太子的姑姑,林姐夫和姬婉……差辈儿了!”
姬冥修弹了她一个爆栗:“才知道?”
虽无血缘上的联系,但辈分摆在那里,这桩亲事其实是有些艰难的,更别说姬婉还比林书彦大,林书彦当初是冒着与家族决裂的风险将姬婉娶进门的。
“姬婉在林姐夫之前没与谁家的公子哥儿有什么婚约吧?”
姬冥修道:“当然没有。”
姬家的女儿,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婚配的,提亲的对象都是千挑万选,姬家众人一再过目,半点瑕疵都容忍不得。曾有个门当户对、才情皆备、容颜无双的官家公子看上了姬婉,上门求娶,姬尚青与老夫人都对此人印象不错,但就因为他手腕上有道半寸的疤,被无情淘汰了。
乔薇简直觉得不可思议,这到底是选女婿呢,还是选妃呢?男人磕磕碰碰不是正常吗?连疤都不能有了?
“你们给荀兰找的那个前中书令家的袁公子,也是完美得连一块小小、小小、小小的疤痕都没有吗?”
姬冥修淡道:“她又不是亲生的。”
乔薇小声嘀咕:“不是亲生的也是一块儿长大的,你们这么厚此薄彼,就不怕人家心里不舒坦吗?人家心里不舒坦了,随便动点手脚什么的,可不就有人遭殃了么?”
“你说什么?”姬冥修没听清。
“没什么。”乔薇把望舒按在椅子上,给她扎了两个丸子头,让婵儿带了她与景云去上房,随后才对姬冥修道:“姬婉滑胎过你知道吗?”
姬冥修微微蹙眉:“她滑胎过?你听谁说的?”
乔薇想了想,说道:“我们大婚以前,那时我还没遇到我爹,有一次我在容记做生意,姬婉找上门,问我能不能治疗她的不孕症,我说你要是从来没有怀过,可能不是你的问题,是你丈夫的。她告诉我,她怀过两次,都滑胎了。”
姬冥修的大掌渐渐握成了拳头,深邃的眼底浮现起了一丝冰冷。
乔薇极少见他动怒,才发现,他难受,她的心里其实也不好受:“你先别难过,都过去好久了。”
姬冥修捏紧了拳头,眸光深邃道:“她与林书彦大婚九年了,一直想要个孩子。”
乔薇抚摸着他肩膀,轻声道:“我知道,她那么喜欢景云和望舒,一定是很喜欢孩子。”
姬冥修整个气场都冷了下来:“林书彦这个王八蛋!他怎么照顾我姐的!滑胎一次就算了,居然两次!他当我姐是什么?”
乔薇被他震到了,他发起火来原来这么可怕的,早知道,就不和他说了:“你……你吓到我了。”
姬冥修将情绪压回了心底,握住她的手,隐忍着道:“对不起。”
乔薇抬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眉头,将他紧皱的眉心抚平:“我对不孕症是没多少研究,但不是还有我爹吗?”
姬冥修微微释然:“今天宴会结束,我就带姬婉去找咱爹。”
乔薇点头:“好。”
……
早饭后,一家四口打扮得美美的,出了青莲居。
姬家作为大梁第一望族,这种宴会简直不要太多,到门口时,就发现荀兰、鎏哥儿、姬霜与秦姑爷已经准备妥当了。姬尚青兄弟原也该去,但姬尚青有伤在身,不便于行,姬盛是夜里染了风寒,也只能留在家中,李氏也选择了留下。
姬霜是个爱凑热闹的,打扮得十分华丽,素白高腰罗裙,外衬一件高腰华服,恰如其分地遮了她六个月大的肚子,大梁朝的衣着相对保守,衣襟严实,可这并不影响她因怀孕而变得饱满的前胸,再加上满头珠钗,可谓十分惹眼了。
相较之下,荀兰的装扮就素净许多,素白长裙,袖口与裙裾零星点缀了几多紫色的小花蕾,一眼望去,像是满天星开在了她的脚底,整个人瞬间就有了一股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
“你比她美。”姬冥修在乔薇的耳畔轻声道。
乔薇小眉头一皱:“你看她了?!”
姬冥修面不改色:“我说姑姑。”
“呵!”她就当她信了!
几人分别上了各自的马车。
望舒与景云从没如此大方地去过皇宫,上一次,他们可是躲在菜篮子里,才跟去了皇宫的哟!
“哇哇哇!好多马!好高!好大!”望舒趴在窗子上,指着皇宫附近的御林军,兴奋得大叫,“马肉一定很好吃!”
乔薇一口茶水呛在了喉咙。
一行人自北门入了宫,除他们之外,也来了不少别的世家,这些世家里,并不包括乔家,乔家的门第,还是有些不够格。
其余人三三两两地下了车,由宫人领着各自的车夫,将马车驶入统一的马厩。
“我们不下车吗?”乔薇问。
姬冥修搂着她纤细的腰肢:“你要是愿意,可以到了皇后的寝宫再下车。”
“姬家这么厉害的?”
“是你相公厉害。”
乔薇挑开帘子,往身后一瞧,果真见荀兰母子与姬霜夫妇下了马车,二人一下车,便有宫女领着两顶轿子迎了上来,荀兰与鎏哥儿坐上一顶轿子,姬霜坐上另一顶轿子。
有太监前来给秦姑爷领路,偏秦姑爷碰见了一个朋友,二人说说笑笑地去了。
大梁朝的皇宫分为内庭与政宫,政宫主要是皇帝与诸位大臣上朝以及办公的场所,军机处、三省六部也在此设了自己的“办公室”,姬冥修官至丞相,“办公室”比别人的大些,是一处独立的宫殿。
政宫除了办公之外,还用以接待外邦使臣,南楚的使臣便住在政宫的平春殿。
宴会也设在平春殿。
“我上次就是从这里进去的!”乔薇指着一个狭窄的小门说。
姬冥修揉揉她脑袋:“难为你了。”
那是下人才走的。
一行人从北门而入,走青石路去了平春殿,有太监早早地候在一旁,领着车夫,将马车驾去了马棚。
姬冥修与乔薇牵着两个小包子的手,进了平春殿。
平春殿比整个乔家的宅子还大,一正殿,两偏殿,十多个小厢房,三个花园。
崔总管笑眯眯地迎了上来:“大人!夫人!小少爷,小小姐!”
姬冥修微微颔首。
乔薇喜色一笑:“崔公公!”
崔总管道:“奴才知道夫人要入宫,特地在此候着,皇上那边等许久了,大夫不妨先过去?奴才会照顾好夫人的。”
姬冥修对乔薇道:“你跟着崔公公去见见各宫娘娘。”
还能见娘娘,好呀!
乔薇告别了姬冥修,领着两个小包子,与崔总管去了偏殿。
……
另一边,国公府的马车也抵达了皇宫。
林书彦先下了马车,随后将姬婉抱下马车,四周有不少前来赴宴的宾客,瞧着二人这般有伤风化的模样,纷纷露出了鄙夷的神色。
谁料姬婉非但不知收敛,还搂住了林书彦的脖子,一群人,尤其是女人,简直要呕坏了!
黎氏与林二爷也下了马车。
二人就没这般亲密了。
黎氏扶着丫鬟的手缓缓走过来,另一手扶着尚且平坦的肚子,讥讽道:“大嫂这般娇贵,不知道的还以为大嫂的肚子里揣了一个呢。”
言罢,大摇大摆地走过去了。
小丫鬟凑近姬婉道:“二奶奶的葵水晚了三四天了,大家都在说,二奶奶怕是又怀上了。”
姬婉哼道:“葵水晚了就是怀了吗?我也晚了呢!”
“你不是前几日刚来过?”林书彦问。
姬婉斜斜地看着他:“以前!”
林书彦一笑,拉着她的手抄近路,去往平春殿,姬婉这样的女眷,本可坐轿,但姬婉不喜欢。
二人走到一半,姬婉的胸口有些闷。
林书彦停下脚步,担忧地看着她:“怎么了婉婉?不舒服吗?”
姬婉捂住胸口,眉心蹙了蹙:“不知道是不是吃什么了,我有些犯恶心。”
林书彦忙道:“那你在这儿等我,我去叫顶轿子来!”
姬婉点头。
林书彦忙不迭地去了。
忽然,姬家的两顶轿子从侧面的小路上走了过来。
荀兰挑开帘幕,看见了眉心微蹙的姬婉,轻声道:“停轿。”
太监停下了轿子。
荀兰看向姬婉道:“婉婉,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姬婉淡淡点头。
荀兰柔声道:“这儿风大,你既是不舒坦,快别站着吹风了,坐上来吧。”
姬婉犹豫了一下,对随行的小丫鬟道:“你在这儿等世子,回头就说我先和夫人去了。”
“是。”小丫鬟应下。
姬婉上了荀兰的轿子。
鎏哥儿乖乖地叫了声姐姐。
姬婉摸摸他脑袋:“真乖。”
荀兰拿起茶壶,就要给她倒水:“你的脸色很差,哪儿不舒服?”
姬婉揉着心口道:“刚刚还好好的,走了一会儿,突然就犯恶心。”
荀兰的手一顿,放下了茶壶,打开一旁的食盒,道:“你是不是早上没吃东西,肚子饿了?吃点猪肉铺。”
姬婉一闻那股肉味儿,胃里翻江倒海,捂住嘴,干呕了起来。
------题外话------
国公府与姬婉偶遇荀兰这一段是新增的剧情,已经看过的读者可以不用重复刷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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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盛宠:嫡女枭妻》水墨青烟
穿越前,沈若华只想赚钱赚钱养美男。
穿越后,银子有了,美男有了,她把夫君给绿了。
身份一落千丈,成了下九流的商户,夫君也是不得宠的庶子。
万贯家财,众人虎视眈眈。
她唇一勾,笑眯眯:“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杀一双。”
谁知,不声不响的庶子夫君摇身一变,成了当朝天怒人怨的大奸相。
【198】打猎,小小白(一更)()
“你是不是来葵水了?”荀兰问。
“来葵水会犯恶心吗?”姬婉问。
荀兰笑了笑,说道:“没,我瞧你脸色差,才这么一问的。”
姬婉说道:“我前几天刚来过,要不是来过,我怕是以为自己怀孕了呢。”
荀兰倒了一杯茶给她:“喝点茶。”
……
黎氏走到半路,腹痛去如了厕,出来脸就黑了。
丫鬟把换下的衣裳收拾好,小声劝慰道:“二奶奶您别担心,您还年轻,又不像世子奶奶是个不能生的,您会再怀上的。”
“谁说我没怀上?有人怀孕了也是有葵水的!我怀大哥儿的时候,不也见了两日红吗?”黎氏死不相信自己没怀孕。
丫鬟低下头:“二奶奶说的是。”
……
平春殿的偏殿中,乔薇见到了传说中的皇妃,端坐在主位上,一袭明黄色宫装的中年美妇就是贵妃了,贵妃人如其名,端的是优雅清贵,体态略有些丰腴,但脸蛋儿小,五官小,圆润精致,美丽非常。
早在太子寿辰时,乔薇便与贵妃有过一面之缘,奈何彼时她被一桩吃出来的小石头“命案”缠身,无暇去留意屏风后女眷,是以,并不认识贵妃,而贵妃却一眼认出了她,原因无它,她一贯自持端庄,风雷不惊,那日却被乔薇刺激得喷了两次茶,可谓形象俱毁,很是懊恼了一阵。
贵妃上下打量着乔薇,到底新婚的缘故,穿着一身素色束腰罗裙,外衬一件半透明大红色纱衣,朦胧中自有一股别样的美感,纤细的腰肢不堪一握,束着一条红色丝带,丝绦坠如柳,长身玉立,风姿卓越,不像世家千金那般矜持温雅,却明艳大方,英姿动人。
她招了招手:“走上前来。”
“是,娘娘。”
乔薇朝前走了几步,一想到自己眼前这位就是古代的宠妃,乔薇心里一阵激动。
这样的激动,让贵妃很是受用,贵妃含笑看着她的脸,微微一惊,说道:“长得真像你娘。”
大家都这么说,乔薇道:“娘娘也见过我娘吗?”
贵妃点点头:“你娘曾入宫给先皇后瞧过病,本宫有缘与她见了几面。本宫也见过你的。”
“嗯?”乔薇讶异。
贵妃道:“那会子你还很小,你娘抱着你入宫,给皇后请安,皇后就是看到你这么漂亮,才给你指了一门好亲事。”
乔薇微笑。
贵妃和颜悦色道:“怪道你懂医术,上次竟没认出你就是乔家的姑娘,本宫听闻你父亲回来了,身体可好?”
乔薇恭敬地说道:“回娘娘的话,父亲一切安好,多谢娘娘记挂。”
贵妃点点头,乔薇行的礼在贵妃眼里还是挑得出错儿的,但听闻乔薇曾在市井颠沛流离了六年之久,又觉得这样已经难能可贵了,贵妃又看向了乔薇身侧的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情不自禁地眼睛一亮:“丞相的孩子?”
乔薇拍了拍两个小家伙的肩膀:“快给贵妃娘娘请安。”
小包子有模有样地抱起了小拳头,一本正经地行了一礼,软软糯糯地说道:“给贵妃娘娘请安。”
贵妃一听这声就乐了,笑着将二人叫到跟前儿来,看着景云的脸,就是一愣,这孩子,有点儿像胤王,可仔细一想,也不奇怪,皇上与昭明公主本就长得像,胤王的长相随了皇上,冥修的长相随了昭明,这孩子定是随了冥修。况且真论像,无厘头那三只才是如假包换的小胤王。
贵妃亲热地拉着二人的手,柔声道:“都叫什么名字?”
景云:“景云。”
望舒:“望舒。”
贵妃若有所思道:“虎啸而谷风生,龙举而景云属;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好名字,好名字!”
望舒巴巴儿地看着贵妃手边的糖果子,贵妃温婉一笑,亲自将盘子递了过去:“吃吧。”
望舒咽了咽口水,回头看向自家娘亲,见娘亲点了点头,方抓了一把,还不忘道谢:“贵妃娘娘你人这么好,难怪长得这么漂亮啊!”
贵妃一个没忍住,笑了,捏了捏她小脸道:“小嘴儿这么甜,是不是吃了很多糖?”
望舒诚实地说道:“是呀是呀!我每天都吃糖的!”
一屋子人全都笑了。
两个孩子都得了些果子。
贵妃又指了指一旁的宝蓝色华宫装的中年妇人,与一位身着紫色宫装的年轻妇人,道:“这是惠昭仪,昭王的母妃,这位是昭王妃,你见过的。”
乔薇带着孩子给二人见了礼。
惠昭仪一看便是老实人,据说当初不怎么懂得争宠,生了昭王也没能打个漂亮的翻身仗,这么多年了,一直是个嫔,连带着昭王也不大得宠,但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不受宠也有不受宠的好处,起码安然无恙地活到了现在,想想当年的皇后,可都是芳华早逝了的。
昭王妃与乔薇有过一小段龃龉,但乔薇已是丞相的妻,丞相的实权远在昭王之上,昭王妃这点自知之明还是有的,笑着与乔薇说起了话儿,仿佛当初那些不愉快从未发生过,一切都只是乔薇自己的错觉。
“许久不见小世子了。”乔薇道。
昭王妃摇手一指:“那儿呢。”
乔薇顺势一瞧,就在对面的屋子看见了小世子,小世子比景云望舒大了一岁,个头却是差不多的,他正抱着一大包不知什么东西,和盘腿坐在地上的三小只搭着讪。
三小只正是胤王府的小千金,她们的头发长出了一些,但仍像三个小男宝,就是五官漂亮得不像话,所以很是逗人喜欢。
小世子也喜欢,把自己的私藏全都拿出来了,想和小伙伴们一块儿分享。
奈何三小只十分的高冷,除了吃东西就是吃东西,完全不搭理小世子。
景云看见了久违的朋友,拉着妹妹的手,哒哒哒哒地跑进了屋子。
景云是想找小世子的,谁料一进屋,便被三小只看了个正着。
一只抬起头,两只抬起头,三只也抬起了头。
随后,三小只像小猫见了鼠宝宝似的,一把丢掉手里的点心,朝着景云扑了过来!
不多时,姬霜一行人也到了,令人诧异的是姬婉也在。
几人给几位娘娘行了礼,贵妃问了姬霜的肚子,姬霜笑着道:“六个月了。”
这之后,又有几位女眷,包括国公府的黎氏也前来给几位娘娘请安。
多罗将军府也来了人,却不是多罗明珠,她不爱凑这种热闹,也不是多罗紫玉,她与胤王闹得正僵,更不是那位常年卧病的二小姐,而是将军的原配嫡妻多罗夫人。
多罗家受了委屈,贵妃待多罗夫人格外客气,拉着多罗夫人坐在自己身侧,不巧的是,这个位子恰巧能看见碧纱橱后的三小只,多罗夫人的眼睛都疼了!
乔薇坐了一会儿,陆陆续续来了不少女眷,却唯独不见第一美人,问了崔总管才知高月族遭到了不明势力的袭击,第一美人与二哥连夜赶回高月族了。
乔薇淡笑,八成又是胤王的手笔,为了摆脱第一美人,那个黑心肝的男人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正殿,胤王打了个喷嚏。
南楚的使臣,八王爷南天璃正在向皇帝敬献文旦,冷不丁被这声喷嚏打断,整个大殿都静了静。
皇帝不着痕迹地看了胤王一眼。
南天璃定了定神,接着道:“这是南楚今年的文旦王,献与梁皇陛下,愿梁皇陛下万寿无疆。”
皇帝看着那个比寻常文旦大了两倍的文旦王,笑容和煦:“多谢八王爷。”
年年都献文旦王,已没什么可稀奇的了。
南天璃也明白这一点,对着门口拍了拍掌,一个侍卫提着一个小笼子走了进来,那笼子罩了布,看不清里头是什么,但瞧八王爷一脸春风得意,又不难猜测它装的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