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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夫人有些清高,笑容淡淡的。
二人都给了红包。
乔薇接过,客气地道了谢。
荣妈妈带着乔薇走到了右边的下首处,指着一个身着紫色华服的美妇与一个穿着褐色锦衣的男子,“这是四小姐,这是姑爷。”
美妇想来就是姬霜了,姬霜的年纪比姬婉长了几岁,容貌略逊于姬婉,却也是美艳动人的模样。
姬霜亲热地拉过乔薇的手:“好侄媳,我可是把你盼来了!你不知道我盼这小子成亲,盼得眼珠子都要掉了!后听你祖母说,他女人孩子都有了,我又恨不得把你们全都抢来!钦天监原本给你们定的腊月的日子,我与他们吵了一架!我说一家四口好生生地要团聚,你们还不让是怎么来?他们方把日期给改了。”
乔薇皮笑肉不笑,敢情是你这么“着急”啊,我就说这婚礼怎么来得这样快呢?!
姑姑什么的太不可爱了!
姬霜是嫡出,亲厚程度非二房可比,她送了个大红包,又悄悄塞给乔薇一个小的。
姑父秦冰羽出身不高,却做得一手好学问,是隆帝十一年的庶吉士,不知为何没有入朝为官,长得斯斯文文的,脾气很好的样子,似乎还有些……腼腆。
姬霜笑道:“别介意,你姑父就是锯了嘴的闷葫芦!但他最是热心了,你有空一定要来北府玩!”
乔薇客气道:“我会的,多谢姑姑,多谢姑父。”
乔薇见过长辈之后,丫鬟婆子领着两个容颜清丽的姑娘上前给乔薇请了安,一个是姬霜的女儿姬婉瑜,年方十四;一个是二老爷的女儿姬如月,年方十五。
听名字,便知身份高低了。
婉瑜是嫡女,如月是庶女。
姬霜的肚子里还怀着一个,五个月了,大夫都说是个小子。
这之后,老夫人又让景云与望舒叫了人,尽管昨日早已见过,可昨日没红包,今天叫人是有红包的。
一圈下来,两个小包子的荷包都塞满了。
气氛总算是轻松了不少,之后,姬霜打头阵,逮住两个小包子一个劲地逗,逗得一屋子人都要笑翻了,半个上午,便这么过去了。
众人起身,向姬老夫人告辞。
姬老夫人点点头:“你们先去忙,晚上记得过来吃饭。”
姬家太大,走动不便,平时各吃各的,今日是新妇进门,按照惯例,一家人一块儿聚一聚。
众人应下,挨个出了落梅院。
乔薇也准备领着退下,却被姬老夫人叫住:“小薇,你留下,我有话与你说。”
乔薇拍拍小包子的肩膀:“去院子里玩。”
景云与望舒开开心心地去了。
姬老夫人拉着乔薇的手回了屋,打开箱子,取出了一个精致的桃木盒子,乔薇打开一看,全是琳琅满目的首饰。
姬老夫人道:“我上了年纪,这些东西都戴不了了,你拿去戴吧?”
一匣子全是金的!黄金、紫金、赤金……
乔薇的眼被晃花了。
“喜欢吗?”姬老夫人问道。
乔薇吞了吞口水:“喜欢。”
这么多金子,谁不喜欢?哪天没钱了,拿出去当,都能当初一栋别墅来。
姬老夫人就爱她这直率的性子,拍了拍她的手:“喜欢就好,我库房还有一些,明日让荣妈妈收了,给你送过来。”
乔薇道:“不用了,这一盒子就够了,太多了我也戴不完。”
她本身不爱戴首饰,都是攒着,等以后好卖钱的,但这一盒就够了,再多她就不好意思了。
姬老夫人倒也难得的没有勉强,与她说了会儿话,问了些从前在乡下的日子,她都斟酌着说了。
其实她过得怎么样,姬老夫人随便派人问一问就知道了,她没必要撒谎,也没必要添油加醋。
两个小家伙在院子玩投壶玩上了瘾。
“我们中午可以在曾祖母这里吃饭吗?”望舒哀求地问。
乔薇点了点她脑袋:“这么快就不要娘亲了?”
望舒抓着小脑袋道:“哎呀,不是不是,我们要娘亲的!”
乔薇一笑:“行了,你们玩吧,别闹得太厉害了,曾祖母年纪大了,你们凡事得小心些,不许撞到、磕到,尤其是望舒。”
望舒吐了吐舌头。
乔薇带着碧儿出了落梅院。
碧儿小声道:“夫人,刚刚奴婢打听了,大夫人姓荀,祖籍是姑苏的,父亲是姑苏的大官儿,她是家中的长女,才情兼备,在姑苏一带颇负盛名。”
哟,还是个才女啊。
乔薇挑眉:“我公爹是慕名求娶她的?”
“不是。”碧儿与小魏相处久了,也成第二个消息小能手了,乔薇与姬老夫人在里头叙话,她抓着几个婆子,刷刷刷地把消息套出来了,她道:“大夫人在姬家住过几年,很早便与老爷认识了。”
乔薇摸下巴:“很早是多早?我瞧她与冥修差不多年纪,我公爹认识她的时候,她还小吧?”
碧儿点头道:“是挺小的,那会儿公主还健在呢。姑爷从前不住姬家,老太爷反对老爷与公主的亲事,老爷带着公主住在四合院,生下了婉小姐与姑爷,姑爷长到六岁全家才搬了回来,荀氏也是差不多那时候住进姬家的。”
“为什么要住进来?”乔薇狐疑地问。
碧儿道:“她父亲与姬家有点关系,临死前把她托孤给了姬家。”
托孤,呵呵。
真狗血。
乔薇淡道:“住了多久?”
碧儿想了想,说道:“一个妈妈说五年,一个妈妈说七年,奴婢也不知该信谁的,反正她俩都说公主在世时挺喜欢荀氏的。”
乔薇讥讽地笑了:“哈,那我婆婆知不知道她喜欢的小姑娘,长大以后爬了她丈夫的床?”
“这……”碧儿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她原本还想告诉夫人,荀氏起先在姬家过得并不好,大家都不拿她当回事,是公主来了之后,见她可怜,把她要到身边,她的日子才一天天好起来了。可现在夫人生气了,她不敢再火上浇油了。
“不要脸。”乔薇冷声道。
碧儿被吓得够呛:“荀氏……是挺不要脸的。”
乔薇呵呵道:“我说我公公啊,人家托孤给姬家,他合该当女儿看待的,怎么养到自己房里去了?我要是人家亲爹,现在都能从坟里爬出来。”
“她爹恐怕……挺含笑九泉的。”碧儿讪讪说道。
一个小小的孤女,居然能嫁给姬家的家主,这简直是祖上烧高香了好吗?
是啊,可不是烧高香吗?一个孤女,无依无靠的,就靠着父亲生前挣下的名声,华而不实,又有哪个高门愿意迎娶这样的女子?纵然姬家愿意给她做靠山,可到底不是亲生的,又能靠多久?
留在姬家,确实是她最好的出路了。
如今她又生下了儿子,无论如何下半辈子都有了倚仗。
“啧,这小后妈是个人物啊。”
哄得了公主,嫁得了家主,她要不是人真的好到了极致,便是手段高到了一定的程度。
乔薇淡淡一笑:“有意思。”
说话间,主仆二人出了院子。
荀兰与姬冥修站在槐树下,姬冥修大半个身子背对着这边,乔薇看不清姬冥修的神色,倒是看清了荀兰的,姬冥修不知与她说什么,她脸色不大高兴,眉心微微地蹙着。
连蹙眉都透着一股子仙气,真是美得天地都失了颜色。
她开口,似乎是要解释什么,却一眼看到了站在落梅院门口的乔薇,又把话头咽下了。
她转身离开。
乔薇走上前,与姬冥修并着肩,望着她逐渐消失的背影,似笑非笑地说道:“青梅和竹马说了什么呢?”
姬冥修浓眉微蹙,朝乔薇看了过来。
乔薇掩面打了个呵欠:“不说就算了,我还懒得听呢!碧儿,我们走!”
“是。”碧儿给姬冥修讪讪地行了一礼,追上乔薇的步子,回了青莲居。
青莲居是并不是公主生前所住的院子,荀兰的桐院也不是,这就是做公主的好处了,人家在姬家建了自己的公主府,后面就算来一百个小后妈,也没一个住得进去。
公主去世后,大概是怕睹物思人,姬尚青与姬婉姐弟从里头搬了出来,起初是住桐院,姬婉出嫁后没多久,荀兰嫁进了桐院,姬冥修再住里面不合适,便住进了青莲居。
青莲居原本就是给姬冥修建的,只等他哪日娶了亲再用,他提早搬进去,并无不妥。
只是他尽管搬进来,一年加起来住的日子还不超过一手之数。
下人是谁,他也叫不出个子丑寅卯。
乔薇坐下,喝了口冷茶,对碧儿道:“咱们屋子是不是太冷清了?”
碧儿皱眉:“是啊,都不见几个人,按理说夫人是过门的新妇,给公婆敬完茶后,下人就该来挨个给夫人请安了,然后告诉夫人她们叫什么、平时都做些什么活儿,请夫人示下。”
乔薇就道:“那你觉得她们是为什么没来呢?”
碧儿迟疑了半晌:“姑爷……吩咐的?”
乔薇淡笑:“吩咐她们连口热水都不烧给我喝?恐怕是有人想给我下马威吧?你去把她们叫来,我认识认识。”
“是。”碧儿出了屋子,半晌,却只带回一个做洒扫的妈妈。
那妈妈姓吴,身材矮胖,一双手长满了茧子,一看便知是个苦心劳作的。
她进屋,给乔薇磕了个头:“奴婢吴氏,叩见夫人!夫人万福!”
乔薇淡淡一笑:“吴妈妈,院子里的人都去哪儿?”
“这……”吴妈妈低下头眼神闪躲。
碧儿叫了一圈人,一个有分量的都没叫到,只叫来一个傻呆呆的洒扫仆妇,气不打一处来,呵斥道:“我家夫人问你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
吴妈妈抖抖索索,整个人伏在地上:“奴婢不敢……”
乔薇语气随和道:“妈妈别怕,我并未有意为难你,只是有些好奇,院子里的人都伤哪儿去了,我记得昨夜我洗澡时,光是给我提水的妈妈就有十多个,怎么才一会子功夫,就全都变不见了?”
吴妈妈害怕,不敢说。
碧儿压下火气道:“你抬头看看问你话的人是谁?是少爷的新婚妻子,姬家的少夫人,青莲居的女主人,你是帮着谁藏着掖着,不敢与少夫人交底?怕得罪了那人,少夫人护不住你么?”
不得不说碧儿不愧是在宅子里混过的,三两句话便戳中了吴妈妈的要害,吴妈妈将头埋得更低。
乔薇淡道:“你要明哲保身可不行,你既被我逮住了,就没有全身而退的道理,要么,是乖乖地交代了,要么,就是我逼着你交代。碧儿。”
她使了个眼色。
碧儿会意,从炉子上拎了一壶滚烫的开水。
吴妈妈一回头,看见那烧得通红的壶底,心里一阵打鼓。
乔薇淡淡地说道:“我只给你十个数的时间,我数到十,你还不交代,就别怪我手下无情了,一,二,三,四……”
数到五时,吴妈妈吓尿了:“少夫人饶命,我说!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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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教训渣女,一起花瓣浴(一更)()
乔薇抬手,碧儿移开了悬在吴妈妈头顶的水壶,吴妈妈心头一松,碧儿又吓唬她道:“敢讲一句假话,我这水可就全泼你身上了!”
吴妈妈抖了三抖:“奴婢不敢,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碧儿呵斥:“快说!”
乔薇暗暗好笑,这妮子在徐氏身边学了些手段,在深宅大院儿恰巧能派上用场,幸亏是带她过来了,留在作坊,可没这么大的作用。
吴妈妈仍是十分地害怕,把心一横,豁出去了道:“是莲儿姑娘!”
乔薇狐疑地看了她一眼:“莲儿姑娘是谁?”
吴妈妈战战兢兢道:“是青莲居的管事,青莲居大小事宜全都是听她安排的,大家伙儿……大家伙儿不肯出来给夫人请安,也是因为莲儿姑娘说要等她回来了一起。”
“哟,排场挺大嘛,不止你们要等她,连我这个正牌夫人也得一并等着,她是这个意思吧?”
吴妈妈脑子没那么灵光,莲儿姑娘说等她时她便等了,没往深处去想,而今少夫人这么一提点,可不就是这么一回事?
吴妈妈整个人都不好了。
碧儿小声道:“夫人,先问问那丫头是谁的人。”
乔薇嗯了一声,对吴妈妈道:“你抬起头来,好生告诉我,把你知道的关于莲儿的事,事无巨细地告诉我。”
吴妈妈颤抖着道:“奴婢……奴婢告诉少夫人了,少夫人就能确保奴婢……万无一失吗?”
乔薇漫不经心地牵了牵唇角:“这我可不能保证,但我可以保证的是,如果你不说,那么你现在就会有一万个闪失。”
碧儿十分配合地开水壶放到了她头上,做了个就要倾倒的姿势,吴妈妈吓得什么都招了。
原来啊,这个叫莲儿的姑娘并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管事,而是姬老夫人安排在青莲居的通房丫鬟。
“她原在老夫人身边伺候,是个得力的,又会念书,又会识字,还会记账,对人也再妥帖不过,在落梅院当差时,可是荣妈妈的左膀右臂,老夫人瞧着喜欢,便把她派来青莲居了。虽未当众言明什么,但大家伙儿也都明白,她与咱们是不一样的,她是少爷的人。”吴妈妈道。
乔薇端着茶杯的手一顿:“你们少爷碰她了?”
吴妈妈道:“这奴婢就不清楚了,奴婢只是个做洒扫的,平时都在前院,进不来上房。”
乔薇慢悠悠地笑了:“一个通房丫鬟也敢给我下马威,碧儿你说她是借了谁的胆?”
碧儿道:“不是老夫人的,就是少爷的。”
乔薇喝了一口茶:“那我要是打了她,是不是就是在忤逆老夫人与少爷?”
碧儿笑道:“当然不是,老夫人派了她来,是要她悉心服侍少爷的,不是给少爷难堪的。少夫人是少爷的结发妻子,她不敬重少夫人,可不就是在打少爷的脸?夫人只管教训便是,回头老夫人问起来,那也是她的不是,与少夫人何干?”
“说的有道理,你再去传一次话,叫莲儿姑娘出来。”
“是。”
碧儿迈步去了,然而令碧儿气愤的是,她把后罩房的每间屋子都喊遍了,仍不见什么莲儿姑娘出来。
乔薇拨了拨杯盖,笑吟吟地说道:“莲儿姑娘在青莲居住了这么久,不会一个朋友都没有,总该有人知道她的行踪才是,你最后去传一次话,就说我说的,全都到偏厅来,谁不来,现在就给我收拾包袱滚出青莲居。”
狠话一放,当真有不少人下人来了。
碧儿点了一遍:“算上吴妈妈,一共二十三人。”
“不算莲儿,还少了两个。”
“是不是少了?”碧儿问吴妈妈。
吴妈妈不敢答话。
碧儿又看向众人:“少了谁?”
众人低下头,不吭声。
乔薇不紧不慢道:“少了左耳上有颗黑痣的,右手背上有条刀疤的。”
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地齐齐一怔,连规矩都忘了,好奇又害怕地看向乔薇。
乔薇一笑:“想知道我是怎么知道的?昨日我沐浴,一共有十六个人进来伺候过,提水的十三人,备澡豆的一人,备熏香的一人,空手进来的一人。你,你,你……还有你。”
乔薇将三个丫鬟,与十一个提水的、孔武有力的妈妈一个不错地从人群中点了出来,随即笑道:“我可有记错?”
十四人惊得说不出话了。
她们不过是几个备水的下人,谁能打个照面就把她们全都记下了?况且昨夜少夫人似乎根本没拿正眼瞧她们——
这是不是太邪门了?
众人心里一阵恶寒。
乔薇正色道:“碧儿刚刚可有把我的话转告你们,若是有不到的,就收拾包袱给我滚出青莲居。”
众人的头低得更低了。
乔薇摸了摸腿上的貂毛:“看来是有了,很好,碧儿。”
碧儿福身:“夫人。”
乔薇道:“去把那两个奴婢给我抓来!”
“是!”
碧儿去了后罩房,后罩房就那么大一点地方,要找两个婆子还是很容易的。
碧儿一脚踹开了房门!
与乔薇相处久了,某些手段也变得简单粗暴了。
两个婆子先是一怔,发现来的是碧儿,又凶着冷下脸来,左耳有颗痣的婆子问:“小蹄子不要命了是不是?居然敢踹我的门!”
碧儿冷声道:“少夫人有令,命我抓你们两个过去,你们是自己走去,还是我拿绳子把你们绑去。”
两个婆子面面相看了一眼,随后哈哈哈哈地笑了。
“就凭你?”手背上有条刀疤的婆子笑得不能自已,“你还是回去多吃两碗饭再来吧!”
碧儿扯了扯手里的绳子,果真去绑她。
刀疤婆子不屑地啐了一口,扬起手掌,就要一个大嘴巴子呼过来,说时迟那时快,小白自门口一蹿而入,高高地飞起,一爪子挠上了刀疤婆的脖子。
就听得一声惨叫,刀疤婆子痛得倒在了地上,满地打滚。
而她的铜板,那个左耳有颗痣的,见状不妙,抡起凳子便朝这小东西砸了过来。
小白飞起一跳,避过了她的袭击,随即一个大嘴巴子呼过去,呼得她一个翻滚,重重地跌在了刀疤婆子的身上!
碧儿赶忙上前,拿绳子绑了二人的手,将二人拽起来,推去了偏厅。
偏厅的下人瞅着碧儿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小姑娘,以为她会在两个孔武有力的婆子手里吃亏,却没料她真把人给绑来了,且瞧两个婆子鼻青脸肿的样子,似乎挨了一顿狠揍。
至此,众人越发噤若寒蝉了。
碧儿踹了踹二人的后膝:“跪下!”
眼神表情,与乔薇发飙的样子三成的相似,这是个被乔薇“带坏”的丫头,若是冯氏在这儿,定不敢相信这是她那处处委曲求全的女儿。
两个婆子膝盖一软,跪下了。
乔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