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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弃女:妖孽丞相赖上门-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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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掌柜点头:“是,到我那儿时大半夜了,她与我说你可能遇上了点麻烦,不知道我有没有办法,我没听说过素心宗,但也觉得事态不简单,天一亮便去找六爷,想请他出面,不过那时,六爷已经从大人那边得到消息了,我便没再说什么,只道是想凑热闹,随六爷一块儿来了这里。”

    乔薇恍然大悟:“我说你怎么也在呢,六爷一般不带你掺和这种事的。”

    裘掌柜望了望已经等得有点不耐烦的六爷,小声道:“七娘真的很担心你。”

    乔薇叹气:“那个傻瓜,大半夜的出门,就不怕碰上劫匪吗?”

    裘掌柜又道:“这也是我想与你说的,七娘为了任何事来找我,我都愿意效劳,但大半夜的实在太危险,还请夫人好生照顾七娘。”

    乔薇点点头:“我明白了,这次的事,多谢你了。”

    裘掌柜笑道:“夫人言重了,我没帮上什么忙。”

    “叽叽歪歪的,账还没算好呢?”六爷嚷嚷。

    “我先走了,后会有期。”裘掌柜拱了拱手。

    乔薇目送他与六爷上了马车,驶出院子,随后自己也上了马车。

    回到四合院,姬无双迎上来,一把姬冥修的脉便黑了脸,白了乔薇一眼:“每次和你出去就没好事!”

    乔薇哼了哼,扶着姬冥修进了屋子。

    燕飞绝靠在廊柱上,啃了一口苹果:“会死不?”

    姬无双蹙眉道:“有灵貂的血,不会。”

    燕飞绝浑不在意道:“哦,那就没事了。”

    “你就不生气?”姬无双黑了脸。

    燕飞绝摊手:“我干嘛要生气?男人追女人,不付出代价怎么行?”

    燕飞绝的底线是姬冥修活着,至于怎么个活法他并不在意,况且照他说呀,那小子欠揍得很,只要不死,被虐虐他是很乐见其成的。

    燕飞绝拍拍姬无双的肩膀:“你够了啊,别老对人家小姑娘有成见,你能被放出寒潭,都是人家的功劳,你别不识好歹,回头得罪了她,少主又把你关进去,看你找谁哭去?”

    寒潭姬无双是一辈子不想进了,但要他放下对乔薇的成见他也做不到,他闷不做声地拿上银针去了姬冥修的屋子,给姬冥修施了针,稳住在五脏六腑乱窜的内力。

    随后,他去了厨房熬药。

    乔薇跟上去,把小白的血递给他。

    他脸色总算好了些。

    乔薇问道:“还要多少小白的血才能痊愈?”

    姬无双答道:“灵貂的血比以往的药物强上数倍,但也只能比较好地压制。”

    乔薇是感受到它的压制效果了,以往冥修都是数日甚至十数日才能清醒,而小白的血一夜就能看见效果,她还以为多服用几次,就能彻底治好冥修了呢:“那要怎么才能痊愈?”

    姬无双冷笑:“或许……吃了你那只貂?”

    乔薇瞪他:“你敢?”

    姬无双呵呵:“在你心里,少主还不如一只貂来得重要。”

    乔薇原本挺生气,听到这话反而笑了:“别挑拨我与冥修的关系,你现在手里根本没有治疗冥修的方子,我就算把小白给你了,你也未必能把冥修治愈。”

    姬无双被戳中痛脚,面红耳赤。

    乔薇淡淡地看着他:“被我说中了吧?你呀,与其花心思想这些有的没的,不如多研究研究什么方子才能治愈冥修的病,我可是听说,他一旦遭遇不测,你们七个一个都活不了。”

    姬无双大怒,这种秘密到底哪个王八蛋捅到她跟前的?!

    正在啃苹果的燕飞绝狠狠地打了个喷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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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3】花好月圆,乔峥醒来(上)() 
    小白的血不愧是疗伤圣药,姬冥修服下以它做药引的药物后,那股躁动的内劲被压下了,只是被许永清打出来的伤势仍需慢慢调养。

    姬无双的处方:卧床休息。

    乔薇要回山上,出来这么久,孩子们该着急了,更重要的是,她也想孩子们,想得心口都难受。

    姬冥修抓着她袖子,语调有些委屈:“留一晚怎么了?我都伤成这样了,还怕我把你怎么着?”

    我就是觉得你不能把我怎么着,留着没必要。

    乔薇被自己的小污污雷得外焦里嫩,清了清嗓子道:“真的要回了,他们看不见我,会睡不着的。”

    好像本少主就睡得着似的!

    姬冥修抗议无效,起身去送她。

    乔薇自是不让,却也拗不过他。

    一国权相,放着好好的丞相府不住,成天往乡下跑,成何体统?!

    二人在姬无双刷刷刷的眼刀子里踏上了回村的马车。

    马车驶入村口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夜幕低垂,繁星闪烁,村庄在笼在朦胧的月色中,宁静而祥和。

    乔薇跳下马车:“你不要上山了,早点回去休息。”

    姬冥修说道:“我想看看孩子。”

    乔薇望了望陡峭的山路,想着他重伤的身体,实在不忍:“我背你吧?”

    燕飞绝一个没忍住,笑了。

    乔薇见姬冥修不说话,又道:“我抱你也成。”

    反正我力气大。

    姬冥修脑补了一下自己被某人公主抱的画面,脸色瞬间不好了。

    而车座上的燕飞绝,已经哈哈哈哈哈哈地笑翻了。

    扑通一声,栽到地上,吃了一嘴泥……

    为表示自己拥有良好的体力,姬冥修坚决徒步上了山。

    山上的情景有点儿凄凉,罗大娘与碧儿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面着山下的方向,怀中各自抱着一个孩子,孩子已经睡着了,两个人也昏昏欲睡,脑袋一下一下地垂着。

    “干娘,碧儿,”乔薇轻轻地拍了拍二人肩膀。

    罗大娘打了个呼噜,猛地惊醒,看看乔薇,又看看一旁的姬冥修:“回来了啊?你们。”

    你们。

    姬冥修的眸光微微动了一下。

    “夫人,公子。”碧儿打着呵欠,“饿不饿啊?我去给你们做点吃的?”

    乔薇摇头:“不饿,你和干娘快回去歇息吧,今天真是辛苦你们了。”

    说罢,乔薇从罗大娘怀中接过景云,又从碧儿怀里抱过望舒。

    姬冥修看着累,把景云抱了过来。

    罗大娘见他二人一儿一女地抱着,忽觉这样其实也不错,虽然她对这个有着未婚妻还勾引她闺女的男人

    罗大娘叹道:“本想进去睡的,但一进去,俩人就醒,非得在门口等你回来,我说你兴许不回了,二人就难过。”

    粘人的小东西,幸亏她是回了。

    罗大娘与晕晕乎乎的碧儿各自去了,二人抱着两个孩子进了屋。

    放到床上的一霎,景云醒了,看到冥修,先是一愣,随即扭头去找娘亲,确定娘亲也在,闭上眼,安心地睡了。

    “他很挑人的。”乔薇把望舒也放到床上,“他不大喜欢别人抱,尤其睡觉的时候,换个不够喜欢的,他能立马清醒。”

    姬冥修眉梢微微一挑,这是乔薇惯有的小表情,相处时日久了,他脸上也竟也有了她的神态:“你的意思是他喜欢我?”

    乔薇给两个孩子分别盖好被子:“我的意思是,他缺乏安全感!”

    丞相大人很固执:“分明是说他喜欢我。”

    乔薇不着痕迹地勾了勾唇角:“你爱怎么说怎么说。”

    姬冥修在床头坐下,宠溺地看着一对熟睡的小家伙:“我儿子,当然喜欢我。”

    乔薇开始收拾东西。

    屋子里有孩子,有男人,孩子甜甜地睡着,呼吸均匀,男人没说话,只静静地坐在床头,整间屋子静得出奇,却莫名有种淡淡的温馨。

    做着手头的事,不经意抬眸,有个醒着的人陪着自己,这种感觉,好像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

    如果这就是成亲之后的样子——

    “冥修。”乔薇解着包袱,仿佛不经意地唤了他名字。

    “嗯?”姬冥修朝她看了过来,不知是不是烛光落进了他眼底,他眼神里一片暖意。

    乔薇张了张嘴:“我……”

    “想说什么?”姬冥修轻声问。

    “我……”

    说不出口!

    她还是没做好把自己的下半辈子完完全全交给另一个人的准备,她自出生便被遗弃,没感受过一天家庭的温暖,她不是不渴望,看见人家有爸有妈,她也很羡慕、很渴望,只是渴望又有什么用?她还是什么都得不到。

    这个过程,充满了嫉妒和痛苦,她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得到。

    当她幼小的心灵再也承受不住,她便每天都告诉自己,她不需要,她一个人,可以过得很好。

    时间久了,她也就相信自己可能真的不需要了。

    这种“不需要”追随了她二十多年,当罗大娘出现,甚至乔峥出现,她都不敢让自己去“需要”。

    因为一旦这种“需要”被剥夺,她所要承受的打击,将会比幼童时期的强上十倍、百倍。

    至于他,那就更不用说了。“你怎么了?”姬冥修温柔地看着她。

    “我……”乔薇抿了抿唇,抓着包袱的手指微微收紧。

    姬冥修的目光扫过她略有些发白的脸,以及被她捏得隐隐泛白的指尖,轻声道:“你在害怕什么?”

    乔薇定定神,不看他眼睛,只盯着被自己揉得发皱的包袱,道:“也不算害怕,就是……就是有些事我不知道好不好,不太确定……要不要去试一试。”

    姬冥修语重心长道:“很多事都只有试过了才知道,你要是连试的勇气都没有,怎么能知道这件事究竟好不好?”

    “说的也是。”乔薇扒拉了一下小耳朵。

    “需要说给我听吗?”姬冥修问。

    乔薇望进他深邃的眼底,素心宗的事一幕幕闪过脑海,这人大概是自己这辈子能碰到的最好的男人了,如果连他都不可以托付终身,大概再也没有谁能让她托付终身了。

    念头闪过,乔薇把心一横:“我想……”

    刚说了两个字,她手臂一扯,扯散了包袱,衣服刷刷刷地散落了一地,夹在两条淡蓝色的罗裙之间,是一条素白的大亵裤。

    姬冥修眸色一深:“那是什么?”

    乔薇看着那条怪怪的裤子,心道我没有这么粗的腰啊,定定地看了半晌,莫名觉得它眼熟,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她一把将内裤抓起来,塞回了包袱!

    姬冥修俨然已经“看清”了,小没良心的,果真偷了他内裤!

    忍住被许永清打出的重伤,丞相大人精神抖擞地走到了桌边,从她手中夺过包袱,打开,拿出了自己的白色大亵裤:“乔宗主,如果本少主没认错,这好像是本少主的裤子吧?你偷本少主的内裤!”

    “我没有!”乔薇想也不想地驳斥。

    姬冥修呵呵:“没有你藏什么?”

    乔薇杏眼圆瞪道:“还不是怕你误会?你看看,你果真误会了吧?”

    姬冥修冷笑:“误会?那你倒是说说,本少主的内裤为什么会在你的包袱里?”

    乔薇急得跳脚:“你问我我问谁?总之不是我放进去的!”

    姬冥修危险地眯了眯眼:“不是你难道还是绿珠?”

    完全没发现绿珠悄悄动了手脚的乔宗主:“也说不定是你自己呢!”

    姬冥修笑了:“呵,你收拾东西时本少主一直站得远远的,连包袱的边角都没碰到,而且本少主比你先出的屋子,出了之后再也没进去,本少主哪儿来的作案时机?”

    这一点乔薇无法否认,她收拾东西时,他确实只是在一旁站着,与她说了几句话便去院子陪孩子了,一直到她把包袱提上马车,他也就跟着上车了,整个过程,他没就接触过她的包袱。

    但如果不是他,也不是绿珠,又会是谁呢?

    总不是自己不小心收进去的吧?

    她明明记得自己把他的裤子叠进了暗格,难道说叠进暗格后,她又稀里糊涂地把裤子拿出来,收进自己包袱了?

    她有这么健忘吗?

    姬冥修内心乐开了花,面上却无比讽刺地说道:“偷男人的内裤,乔宗主究竟想做什么?不会是自我纾解的时候拿出来用用吧?”

    乔薇被雷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你胡说什么?谁自我纾解了?!”

    姬冥修笑得意味深长:“我明明都撞见两次了,还狡辩。”

    乔薇的内心真是哔了狗!

    “呵呵,乔帮主这么脸红,看来是被本少主说中了啊。”

    我是给你气的!

    “汗都出来了,来,擦擦。”姬冥修十分善解人意地从怀里拿出了一方粉色的“帕子”,余光一瞅这颜色不大对,愣了愣神,没反应过来哪里不大对,等他反应过来时,唰的抽回手,要把“帕子”塞回怀里,却被乔薇眼疾手快地抓住了手腕。

    乔薇比他更危险地眯了眯眼:“冥少主,这是什么?不会是我的肚兜吧?”

    “你看错了。”姬冥修面不改色。

    乔薇讥讽一笑:“这肚兜是我亲手做的,上面还绣了我的名字,我会看错?”

    “你的名字?”姬冥修蹙眉,摊开肚兜,望着边角白乎乎的一团道:“这个小桃子?”

    乔薇炸毛:“蔷薇!我绣的是蔷薇!”

    其实连桃子的形状都是想象出来的姬冥修:“……”

    不论怎样,抓了某人现行的乔薇总算能挺直腰杆儿了,似笑非笑道:“冥少主可否给在下一个解释?在下的肚兜怎么会跑到你怀里?还当帕子擦汗,你是不是要擦一擦再闻一闻啊?你这个变态!色情狂!”

    姬冥修不知道色情狂是个什么意思,但也听得出绝不是什么好话:“某人还偷了我内裤呢,到底谁色情狂了?”

    “你!”

    “呵~”

    姬冥修其实无比的冤枉,昨天那件衣裳明明已经洗了,这件肚兜也该一并洗了才是,怎么会出现在这一件的小兜里?

    他哪里知道,绿珠给他洗衣裳时发现他兜儿里装着乔薇的肚兜,便以为他是有这种嗜好,连夜洗好烘干后叠得整整齐齐,放进了他的小兜,还熏了熏香哟!

    快被绿珠坑死的姬冥修简直无言以对。

    而被绿珠坑个半死的乔薇也满嘴说不清。

    “这是物证,本少主不会带走的。”姬冥修一本正经地说。

    乔薇睫羽颤了颤,不甘示弱:“我……我也不拿回自己的物证,总有一天会真相大白,你就等着!”

    二人重新揣上了对方的犯(定)罪(情)证(信)据(物),冷漠脸,下山的下山,洗澡的洗澡,一夜长眠。

    秋季的山头格外凉爽,雾大,能见度不足数米。

    乔薇许久没见过这么大的雾了,还是小时候在孤儿院见过,秋冬的早晨去上学,每日都是大雾缭绕,恍若仙境。

    乔薇喜欢有雾的天气。

    伸了个懒腰,去后院洗漱,回屋时不出意外,景云起来了,正有板有眼地叠着被子,他力气小,摆弄一床四斤的棉被还是挺困难的,鼻尖的汗都累出来了。

    乔薇轻轻一笑,走上前:“你放着,娘亲来叠就好了。”

    “我想帮娘亲做点事。”他睁着黑曜石般璀璨的眸子,认真地说。

    乔薇心头淌过一股暖流,亲了亲他小脸蛋,被亲的脸蛋以看得见的速度变红了,他害羞地抓住被角,很想在娘亲面前好好地表现一番,奈何力气感人,这么一抖,没把被子抖开,反而把自己给抖摔了。

    乔薇哈的一声笑了。

    景云揉了揉在妹妹肚子上磕红的小鼻尖,也跟着笑了。

    小小年纪便已初具风华,笑起来如天上的明月,迷死人的好看。

    这长大了怎么了得?怕是比你爹更招姑娘喜欢呢。

    乔薇把儿子团进怀里,可劲儿地揉了一把,趁着还小,多吃点豆腐,等长大变成哪个小姑娘的丈夫,她就抱不着了。

    母子俩好生亲昵了一番,望舒醒了。

    景云自觉地跳下床去洗漱,他是不会和妹妹抢娘亲的,望舒跐溜溜地滚进乔薇怀里,笑嘻嘻地睁开眼,一脸兴奋:“娘亲!”

    乔薇笑着亲了亲她小脸:“什么事这么开心?”

    望舒开心道:“今天放假!”

    小熊孩子就喜欢不上课。

    乔薇好笑地拍了拍她肉嘟嘟的小屁股:“早上想吃什么?”

    望舒在床上翻了个跟头:“蟹黄包!”在四合院吃上瘾了。

    家里恰巧有四夫人送来的螃蟹,个个肉多肥美,乔薇给望舒洗漱完便去了厨房,做了一笼蟹黄包、一笼流沙蛋黄包,又煮了一锅小米粥,蒸了一盘熏肉。

    一家人吃得饱饱。

    随后两个小包子去找钟哥儿玩耍了,乔薇记得裘掌柜的事,叫来了七娘:“你的事裘掌柜都与我说了,这件事,阿贵知道吗?”

    “他不知道。”七娘难为情地说。

    乔薇想起阿贵通身的直男癌,摇了摇头:“那还是别让他知道了。”

    七娘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乔薇顿了顿:“你那晚是怎么回的?”

    七娘抿唇:“裘掌柜送我回来的。”

    乔薇在这方面比较开放,并不觉得男女独处一车就意味着发生了什么,只是世道艰难,女人的处境总是较男人尴尬些:“他对你什么意思你应该看出来了吧?”

    七娘点头,一开始确实不知,后面相处了一两次,渐渐地感受到了,只是谁也没去捅破这层窗户纸,她也就当做不知情,反正她心里只有阿贵,又不会与裘掌柜怎么样。

    这一次若非夫人危险,她大概一辈子都不会找上门去。

    乔薇心知七娘的品性,不会在两个男人之间左右周旋,多半是因为自己才豁出脸找了裘掌柜,乔薇语重心长道:“谢谢你这么替我着想,但我也很担心你,你以后不要再一个人冒险了,你是没碰上劫匪,万一就碰上了呢?你可是要我内疚一辈子?”

    七娘垂眸:“我当时没想那么多。”

    乔薇道:“以后要想。”

    七娘看着她担忧的眼神,说道:“我会小心的。”

    七娘从别墅出来,去了作坊。

    阿贵道:“刚刚夫人找你什么事?”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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