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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莉一看就是大家闺秀的模样,说话也文文弱弱,温温柔柔,什么时候有人会对她如此不客气的说话,她自然是越发着急了,看向我的眼神里的哀求越来越浓了,张小雅见我们还在磨磨蹭蹭,越发的不耐烦了,走上来直接将米莉的手从我衣袖上打掉。语气不是很好的对米莉说:“小姑娘,姐姐们真没时间和你玩。”
米莉拉着我便上了车,紧接着她发动车子,一脚油门踩到底,将米莉给甩在了后面。
在回家的路上。张小雅问我那个女的是谁。
我说是林容深的妻子。
张小雅忽然激动得一脚将刹车狠狠一踩,在这急促刹车中,车子往前剧烈的倾斜,我抓住车门顶端的把手,好半晌才稳住自己的身体,我看向驾驶位置上的张小雅说:“你在干什么啊?!”
张小雅侧过脸看向我,一脸恍然说:“你再说一次那女人是谁?”
我说:“林容深的妻子。”
张小雅指着窗外说:“就是刚才那个像小白兔动不动就红眼睛的小姑娘?”
我说:“是。”
张小雅不相信的说:“林容深什么时候结婚了?”
我说:“我不是早和你说了他结婚了吗?”
张小雅否认说:“没有!根本没有,我完全没听你说过好不好,而且章则前几天还和我说林容深至今单身呢。”
我冷笑了一声说:“他自己亲口和我承认的,可能他是不想让那么多人知道他已经结婚的事情吧。”
张小雅抓着我手腕。略激动说:“不对,莱莱,林容深真没结婚,你相信我。”
我并不想再聊这个话题,因为这个话题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我看向前方的车流,发现天暗得好像有一场大暴雨即将来临一般。
我对张小雅说:“要下雨了,赶紧开车吧。”
张小雅还不死心说:“莱莱,你相信我……”
我说:“小雅。不管他有没有结婚对于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你开车吧。”
她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将头牛扭了过去,做了一个拒绝再谈的姿态。
张小雅望着我这幅模样,她叹了一口气,感叹的说:“我真是受不了你,这么多年来,一个永远都是打死都不说,另一个也永远是一副打死都不问,你们到底想干嘛啊?”
她对我说完这句话。似乎也是有些生气了,便没有再理我,将目光重新放在前方安心的开车。
我们回到我租的公寓后,张小雅还在生气中,便甩了一句,你自己收拾吧,我还要回家给章则做饭呢,先走了。
临走的时候,还把门甩得特别用力,甩完她似乎觉得还是不甘心,重新又将门给打开,对房间内的我说:“夏莱莱,你就作吧!最好作死你!”
☆、070。谎言
我知道张小雅是非常着急的想撮合我们两个人,她也是真心为我好,因为她知道曾经的我有多么喜欢林容深,在她眼里,和林容深在一起是我这辈子最大的愿望,所以她才会这么着急想要完成我的心愿。
可这种事情,根本不是她一人之力就能够心想事成的,而且以前那样的情况下都没办法在一起,何况是现在呢?
这完全是一件不现实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便摇了摇头低头在房间内收拾着东西。可屋内太杂了,收拾到大半夜,房间内还是乱成一锅粥,我觉得有点饿,又有点累,便没有再继续收拾下去,反而是去厨房给自己住了一碗面条。
张小雅这种人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里嚷着不给我收拾要和我绝交,可第二天早上又带着章则下来我这里给我扫着地,擦着桌子。
两人在打扫的时候,张小雅还随时随地的找机会和章则谈论着林容深是否结婚的这种话题,章则也非常的配合,可我并不听,只是全身心的在浴室洗着东西,张小雅见我油盐不进的模样。终于推了一把章则,对章则使了一个眼色,似乎是想要他来和我说什么。
章则一开始是拒绝,和张小雅用口型对话许久,最后还是招架不住张小雅的坚持。拿着抹布慢吞吞的朝我走来,章则似乎还是觉得不妥,到达我身后的他都转过身去朝张小雅重重摇头,用口型说不要吧?
可张小雅眼睛内满是威胁,章则最后的垂死挣扎也只能选择妥协。
他站在我身后说:“莱莱。”
我当做没有听到,继续蹲在地下搓着衣服。
可章则这次并没有退缩,也没有理会我的无视,而是完成任务般的开口说:“莱莱,虽然我不是很清楚你和容深之间的事情,可关于他有没有结婚这件事情,身为他的朋友我还是比别人清楚的,而且如果他结婚了,他不会不告诉我的,这几年里,我确实没有收到过他任何的请柬,也包括他自己都没说过他结婚这件事情,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我搓衣服的手一顿,我转过身看向门外的章则说:“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没告诉你们,可这件事情是他亲自告诉我的,而且他妻子我还见过,章则,你不用再和张小雅胡闹了。”
章则有些意想不到的问:“什么?他和你说过?”
我点头说:“是。”
章则不信说:“这怎么可能?连我都没有见过他的妻子。”
我叹了一口气说:“就算他真的没有结婚,可那又怎么样?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以前不可能,现在更加不可能。”
我说完这句话。直接从浴室拿起洗好的东西去了阳台。
章则跟了过来说:“难道这么多年,你们两个人就没有好好聊聊?”
我说:“根本不用聊,我们之间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完。”
章则说:“你再好好想想,我听人说,他后天就要回国外了,我不知道他有妻子这件事情,但我知道他外公那边有人给他介绍了一个女朋友,但是很多年了,两个人一直都没有在一起,不过我相信容深如果喜欢这个人的话,根本不会拖这么久,可见他们之间应该没有什么,不过……”
这回是张小雅急了,她似乎察觉了一些章则可能都没有告诉她的事情,她有些耐不住的走上前催问了一句:“不过什么啊?你说话不要吞吞吐吐好不好?”
章则皱眉说:“不过莱莱,我听小道消息说,容深这次回国外后,可能会和那位千金小姐订婚,好像是两方的人有催的意思,至于容深是否妥协我就不知道了。”
章则见我还是没有反应,他似乎也不想说太多,只能放下手上的抹布,牵住一旁的张小雅说:“话我说到这里了,剩余的事情就要靠你自己去想了。”
章则说完,便牵着张小雅离开,可张小雅有些没从章则刚才的话回过神来,一头雾水说:“不是,章则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我有些听不明白啊。”
章则推着她说:“好了,咱们先离开这里吧,让莱莱安静安静。”
张小雅说:“可是……”
章则不给她机会。将她从我房间内推了出去。
等房间里面静下来后,我站在阳台上望着楼下发呆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晾着手上的床单。
晚上因为收拾太晚,家里没有了食材,又懒得做饭,便拿着钱包打算下楼去随便找点吃的,可才刚出小区门口,迎面走来一个人,这个人是米莉。
我并不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住所的,而且还这么准时的知道我会在这个时候下楼,我看向面前的她,皱眉说:“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米莉脸上满是抱歉的神色说:“我知道私自打听你的地址是我不太礼貌,可是莱莱,我真的想和聊聊。”
我说:“你要聊什么?”
米莉嗯……了好久。
我说:“如果是聊林容深,抱歉我没有空。”
我正想朝前走。米莉立马冲到我前面拦住我的去路,焦急的说:“我不耽误你的,只是几分种的事情。”
我说:“不管你现在知道了些什么,米莉,我只能明确的告诉你,我和林容深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所以你不用担心什么。”
米莉忽然有些愤怒的说:“既然你们之间没有关系了!可你为什么连和我聊一下他都不肯?”
我说:“我不聊他是对你的尊重,难道你想从他口中听我说他是有多爱我?还是说以前的我们在一起是有多甜蜜?”
米莉听到我这句话,没有任何嫉妒,反而有些悲伤的说:“如果是这样,那我宁愿听你说你们以前的事情,你不知道,我对他的以前一无所知,他从来都不和我提一个字,无论我多么想去了解以前的他,无论我多么想参与以前的他,可都始终被他拒之门外。”米莉抬起脸看向我,双眸内含着眼泪说:“莱莱,有时候我好羡慕,羡慕你能够拥有以前的他,而现在的我对以前的他一无所知。”
我说:“米莉,你知道吗?是我羡慕你才是。”
米莉不明白我这句话。
我笑着说:“你看,你现在是她的妻子了,就算你无法拥有他的以前,但你可以拥有他的以后,以后……多长啊,时间长到你可以拥有他的一辈子。”
米莉突然皱眉问:“妻子?”
我说:“不是吗?”
米莉说:“谁和你说我是他的妻子?”
我说:“难道不是?”
米莉摇头说:“我们现在什么都不算。”
我惊讶问:“什么?”
米莉苦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我们之间算什么关系,他外公很希望我们在一起,我爸爸也很喜欢容深,甚至还说如果我们双方同意,随时便让我们订婚结婚的打算,可容深从来都不松口,也从来没有承认过我什么,我在他身边朋友不像朋友,情人不像情人。更别说妻子了。”
她眼尾有一滴硕大的眼泪滑落,她说:“如果真要是这样那就好了。”
我说:“可这是他自己承认的。”
米莉不相信的问:“是他自己说的?”
我说:“对。”
米莉不解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说:“你们真的没有结婚?”
米莉摇头说:“没有,我们连手都没牵过怎么可能结婚,不过……”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决定有些话要不要说。我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看向她。
米莉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她似乎是怕伤害到我,小声说:“莱莱,我知道有些话我不该和你说,可是……我还是要告诉你,我家里和容深外公家里都在催着我们订婚了,我们这次回国外就是谈论这件事情。”
我听到这个消息,立马大笑说:“啊?这样啊,那就恭喜你啊。”
米莉说:“你不会不高兴吗?”
我说:“我为什么要不高兴?”
米莉说:“可是……”
我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发现很晚了,饭店快要关门了,便对米莉说:“我还没吃饭了,不和你聊了。”
米莉还想说什么,,可是我已经不想再多听她说一句话,只是用尽全力朝前走着。
还好,米莉没有再跟过来。
我一个人坐在饭店内,点了很多菜和小吃,可莫名的忽然觉得索然无味。便和老板娘要了几罐啤酒,想着下下饭。
可是喝到后面,越喝越来劲,不知不觉桌上的空啤酒瓶竟然占满了桌子的一大半。
喝到后面,连老板娘都看不下去了,在一旁小声的劝我说别喝太多酒会醉的。
我笑了笑,在心里想,怎么会醉呢,我心里清楚的很,林容深不惜用结婚来骗我是为了什么?不是还在怕我会对他死缠烂打吗?
他这是在杜绝我对他的心思。
真是好笑。这么多年了,他还认为我还像以前那样厚颜无耻。
喝到后面,连我自己都算不清楚自己到底喝了多少灌,只是一边喝一边哭,哭着哭着眼泪也干了,有人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不知道是谁,稀里糊涂的接听。
☆、071。依赖
正当我喝在兴头时,有人突然直接从我手上夺过我的杯子,等我抬眼去看时,坐在我对面的人是一个我觉得陌生但又十分熟悉的人,我想不起来自己在哪里见过他了,望着他的脸发愣好久,用手指着他脸,大着舌头询问:“林……容深?”
坐在我对面的人摇摇头,他说:“我不是。”
我又笑着说:“你们长得好像哦。”
我想继续喝酒,所以又摇晃着手去拿桌上的酒杯,可谁知道,酒杯又再一次被人从手上抢走,我发怒了,瞪大眼睛看向坐我对面的人说:“你到底想干什么?你是不是想喝酒?这里不是有吗?你干嘛来抢我的?而且我都不认识你。”
此时的我,早就有七八分的醉意,也认不清楚谁是谁了。更别说是对面才认识几天还不熟悉的简庭。
简庭见我醉成这样,他有些无奈的看向我,叹了一口气说:“何必呢,难道我不好吗?”
我贪婪的喝着酒杯里的酒,大口吞咽着,听他这句话,还不忘记反驳他,我说:“好什么好?你以为我会相信你是真心喜欢我吗?”
我冷笑的说:“我心里有自知之明,我才没那个条件和资本就让人一眼喜欢上呢,不然怎么林容深会这么讨厌我?看不上我?我没有米莉漂亮,没有她年轻,讲话没有她温柔,而且她还心地善良,这种姑娘和我相比,我简直是一颗又老又丑的花椰菜。”
简庭在听到我的形容词时,忽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打量着醉醺醺的我问:“花椰菜?”
我有点生气说:“你笑什么?花椰菜很好笑?怎么?我连花椰菜都配不上吗?”
简庭立马否认说:“没有没有,你现在哪里像花椰菜,你现在就是一朵风韵犹存的牡丹。”
我哇的一下哭了出来,风韵犹存这四个字在我心上简直是狠狠的一刀,原来我都到了风韵犹存的年纪了,我突然觉得咙间的那口酒再也吞咽不下去了,便趴在桌上不顾形象的大哭了出来,简庭本来是想安慰我,可没想到他这句话反而没有起到安慰我的作用,竟然还让我崩溃的大哭了出来,他觉得有些恐怖,又有些束手无措,又不知道他刚才哪句话不对了,为了让我止住眼泪,他用手拍着我后背安慰我。
可并没有什么用,我哭得更为伤心。一边哭,还一边大声抱怨说:“你们男人都这么肤浅,永远都是喜欢年轻漂亮又干净的小姑娘。”我拍着胸脯,满脸眼泪对简庭说:“可我也年轻过啊,只是现在我怎么和她比,这根本比不了嘛,我都这么老了,还是个离了婚的女人,谁会看上我啊,他们都在嫌弃我不能生孩子,还是个二婚。”
我捂着脸有些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在手掌心中小声问:“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
简庭望着我这幅模样,他叹了一口气问我:“你为什么要和别人去比?”
他说:“年轻确实是资本,可这个世界上每天有太多的人正在年轻着,也有太多的人正一天一天老去,就像你说的那样,你也曾经年轻过,而米莉有一天也会老,也会被那些正青春着的姑娘比下去,莱莱,这是根本没办法比的,因为一个人不可能永远都年轻,可是人的生命中,青春固然是最美好的一段,但也并不代表其余的年纪阶段毫无价值可言啊,这就要看你是怎么去看待自己了,而且你才二十五六,才刚步入成熟,哪里有你说的老?米莉也只不过比你小两三岁而已。”
我激动的说:“你根本不明白!林容深他嫌弃我老!”
简庭被我的音量吓了一条,隔了好半晌才有些不相信的问我:““啊……有吗?”
我说:“有,从我们第一次见面,他就嫌弃我老了,还说米莉多年轻多年轻,凭什么嫌弃我老?为什么要嫌弃我老?既然嫌弃我老,他为什么还要说出来!他根本就是个渣子嘛!”
简庭又噗嗤的笑了出来,还很不厚道忍住笑说:“我表哥确实是个渣子,他就喜欢年轻漂亮的小姑娘,你看我,我多好啊。我只喜欢你,不会喜欢别人。”
我喝了一口酒,用手指着他骂:“你这骗子,你就是个骗子。”
酒喝到这里,话说到这地步,我突然不想继续待下去了,我要回家了,只有回家才是最安全的,只有回家了,才不会有人比我年轻,比我漂亮,骂我老了,我需要躲起来,这个世界对女人太残酷了,我接受不了。
我好不容易摇摇晃晃的站起来,手才刚撑住桌子,才发现眼前的世界一片天旋地转,我身体有些无力的往后倒,还好简庭就站在我身后,一把抱住我了,他对一滩烂泥的我说:“好吧,目前我还处在追求你的阶段,所以就由我送你回家吧。”
我思绪还是清醒的,可身体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只能在他怀里小幅度挣扎着说:“我不要,我不要。”
可这小声的抗议直接被简庭给无视,他喊来老板娘结完账后,便半抱半扶的带着我出饭店,又打开车门将我抬上了车。
因为简庭还要开车,他自然不可能全程再管着我,只能将我放在后车座靠着,然后用安全带将我身体捆绑好后,确认我无法挣扎乱动,他才坐在前面去开车。
可事实证明,我也根本没有什么力气再挣扎,很老实的躺在后面睡得跟一头猪没什么分别,一直坐在前面开车的简庭还有些不放心的侧脸来看我,看我安安静静的躺在那里,他才松了一口气。
当车子停在我家小区楼下时,简庭将车停好,便从后座来拉我,刚将我从车内给抱了出来正要上楼时,他目光忽然发现前面好像停了一辆车,车身上靠了一个人,那人的身形让他觉得万分熟悉,他抱着早就不省人事的我看向前方许久,背脊一僵,半晌他喊了一句:“表哥。”
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才缓缓的从黑暗里走了出来,站在了路灯灯光下,表情不明。
简庭哈哈大笑了几声,对一米远的林容深说:“表哥,你怎么在这里,好巧啊,早知道我就打电话来让你接莱莱了,你不知道她喝醉酒有多话唠,我都坐在饭店听她唠叨了你整整一个小时,一个小时啊。”
林容深站在路灯下没有动,用一种简庭莫名觉得毛骨悚然的眼神看向他,声音凉入骨髓问:“她都说我什么了。”
简庭这个时候根本不敢再造次什么,他这个表哥平时待人是很温和很随和的,可一旦生气起来,他都感觉凉飕飕,虽然他还没见林容深生气过。可他也不敢去挑战林容深的底线。
他便只能笑着说:“她说的都是你的好话,他说你对她特别好,她非常的喜欢你,还很想你,表哥,我觉得莱莱真是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