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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拥天下-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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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容藏风快速的下令,门人立刻行动,迅速而有秩序,显出一代大家之风,而从容藏风的口吻中,显然透露出“神弓、天机、安禅”三堂在七堂之中最为重要,而造化堂以如此多人力去救助,显然也位置不低。 
  容藏风的面色不是很好看,这究竟是意外事故还是有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或许,他是在担心损失的东西是多少? 
  动作是迅速的,回答也是迅速的,造化堂堂主面色匆匆的跑过来,欲言又止。 
  容藏风扬声道:“没什么好回避的,有事就说。” 
  堂主随即沉声道:“掌门,此事恐怕是有人蓄意而为!” 
  容藏风面色一沉,正待追问究竟,从练武场一旁小径上急匆匆的跑来一个老妇人,大声叫道:“老爷,不好了。” 
  容藏风面色不好的愠怒道:“又出了什么事?” 
  老妇人跑得近些,才发现这里有外人,但是仍将手的一张纸笺递了过去,容藏风接过一看后,面色大变,鼻孔里喘着粗气道:“这丫头……”这丫头自然是指他的女儿,出了名刁蛮的大小姐容碧然了。 
  但是从他的口气中无法判断出造化堂起火的事情是和这大小姐有关,还是另有其他关系。 
  容藏风平息了一下怒气,勉强笑着对寒筝说道:“门中突然发生这种事情,真是过意不去。” 
  寒筝体谅的说道:“无妨,容掌门尽可去处理自己的事情为先,结盟之事容后再谈亦不迟。” 
  容藏风叹口气道:“多谢寒掌门体谅,我先带诸位前去竹林小苑休息,晚些时候再来叨扰。” 
  天山别院·竹林小苑天山寒竹虽是群居而生,一般却只有十来二十棵为多,月眉门中因为常年采集培养,才达到百来棵之盛,来到竹林小苑,众人才发现,这苑内的寒竹竟是连成一片,约有两百来丛,至于这究竟是容藏风有心而为表达结盟之意,或者是无意生成,亦可加揣测。 
  小苑内似是天然中加以人工养成,竹楼小溪,养成一片幽静,和天山派建筑的大开大阖大相径庭,竹楼的地板之下设有人工暖流,使得竹楼一片暖意,这点温馨的设计,不由得让众女增加了对容藏风的好感。 
  晚宴是在夕阳西下的时候举行的,一片欢声笑语,却也普通,只是欢庆中比起月眉门却又有所不同,纵然再欢乐的日子,在月眉门也不过是一片安静的景象,众人抿嘴一笑,便是快乐了。但是在这里,大家大笑着,毫无拘束之感,虽未多言,众女只觉得心头长期的压抑一发而尽,纵然是冷若晁冰婴,也小酌了几杯,言谈中稍露笑意,这一笑,却引起了宋无闲的注意。 
  一个冷若冰霜的女子,若是笑起来,可能让人很别扭,也可能让人很惬意,而晁冰婴的笑让宋无闲感觉很舒心,舒心的感觉便若饮下一杯烈酒,烧遍了整个肝肠肺腑,宋无闲遥遥举杯,朝晁冰婴一敬,这一敬,晁冰婴并未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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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无闲不无笑意的朝着李沉夕看去,整个场合中他都在喝酒,眼神却总是在瞄着对面的莫浮云。 
  莫浮云左边是寒筝,右边是丁香吟竹,再过去便是晁冰婴和安心,处在花丛中,轻笑言谈,毫无轻佻之意,浅酌微饮,绝无失礼之举。 
  在场也都是些老江湖,知书答礼的书生见过不少,但是有如此气质,给人一种淡心无欲的感觉的,却是唯一,只可惜,书生便是书生,没有学武,纵然是个少门主又待如何,他日这月眉门之位亦是要拱手相让他人,众人不由得惋惜一二,如此好的天纵奇才,当真是浪费了不成? 
  入夜·竹林小苑·寒筝房间夜宴之后,众人便一起回去,莫浮云则去要了些醒酒汤,在屋里烧给脸色发出微微红晕的寒筝,寒筝醉眼朦胧,半倚在床上,嘴角含着一丝微笑。 
  莫浮云将汤烧着,返身走回卧室里,将被子给寒筝盖上,再轻扶着她躺下去,寒筝摇摇头,示意莫浮云将枕头竖起来,好让自己半靠在床上。 
  微醉的寒筝透出别于平时冷漠的妩媚,双眼中若有迷情万般,却不知向谁诉,柔情片片,似水娇柔,却又不知又谁能知,一想起这些,心里的酸楚便不由得的涌上心头,再坚强的外表也忍不住的抽搐起来,泪水若丝雨般的流下,呜咽的声音惊动了莫浮云。 
  莫浮云赶紧拿了毛巾出来,准备递给寒筝,寒筝哭着对莫浮云道:“让我靠一下,好吗?” 
  莫浮云轻轻点点头,端坐在床边,寒筝慢慢的挪动身体,将头靠在他的肩上,秀发若瀑布般的洒下,幽香似刺骨般的诱人,凹凸的曲线微微触近莫浮云的背部,莫浮云亦忍不住深吸一口气。 
  这一深吸的片刻,寒筝也停止了哭泣,从莫浮云手中拿过毛巾,擦着眼泪,带着半干的泪水般的笑意道:“谢谢。” 
  这一声谢谢霍然让莫浮云感觉到,原来他和寒筝之间并非单纯的母子关系,刚才那一丝肉体的欲望似乎是莫浮云一生的成|人萌芽的开始,突然间感觉到的这种隔膜让莫浮云想起了礼数之举,连忙站起身来,返身想说走。 
  低头间却看到寒筝那苦苦的笑意和深皱的眉头,那擦着泪水的手早已停在脸庞上,莫浮云忍不住心酸一下道:“娘。” 
  似是回过记忆般的,寒筝从思绪中清醒过来,将毛巾递到莫浮云手上道:“没关系了,你先回去睡着吧。” 
  莫浮云想起什么,说道:“我先去端醒酒汤来。” 
  寒筝点点头,酒醒之后,刚才那一丝超越母子般感情的亲密感又霍然消失掉,变回如平常一般,待到寒筝饮完醒酒汤,躺下后,莫浮云吹灭烛台,轻轻关上门而去。 
  直到莫浮云出了门,到拐弯走进自己房门,李沉夕和宋无闲始终在这小苑的短径上等着。 
  看到莫浮云出来,宋无闲习惯性的用右手肘碰了碰李沉夕,朝着莫浮云努努嘴。 
  莫浮云一步步朝着自己房门走去,李沉夕也在一秒秒的思考,最终等到莫浮云走进了房间,才露出一丝释怀的笑意来。 
  宋无闲半睁着犯困的眼睛,用倦怠的口气道:“老哥,酒后不睡觉,跑到这里来不就是为了问个究竟,人都出来了,你又不问,不问又笑,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李沉夕笑一笑道:“我突然觉得,很多事情没有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 
  宋无闲懒洋洋的说道:“反正说对也是你,说错也是你。” 
  李沉夕说道:“我带你来也是为了你好,你那晁冰婴不就在这里么?” 
  一说起晁冰婴,宋无闲眼睛突然亮了,扬声就要说话。 
  李沉夕及时的将他制止道:“好了,好了,走了。”说完,也不理宋无闲,一马当先的先跑掉了,这也是认识宋无闲的人的正常反应,每当宋无闲兴致最高昂的时候,说起话来便是滔滔不绝,众人是见了就躲。 
  宋无闲见到李沉夕跑掉,郁闷的朝着小苑里望望,晚宴一结束,几个女子便一起圈在屋里,说说笑笑,宋无闲自然无法插足了。 
  仰起头望望天,虽有明月在,却无佳人伴,这是否是一种勉无寂寥的悲哀呢?只是冷若晁冰婴,又岂会那么容易上宋无闲的贼船呢?  
第三十九章 夜临天山
  没有光,但是屋内却分明有微微的光晕,光晕虽小,却若萤火般洞彻,剑随身动,影若身形,丝毫没有停滞之意,流畅得若行云流水,任何人都想不到,这个使剑的人正是莫浮云。 
  剑名定光,名若浮云,这一年来,莫浮云从未停歇过练剑,恐怕很难有人相信,一个没有内力的人能够将剑使得如此顺畅流利,也正是因为没有内力,莫浮云将这剑谱上的剑招略加改动,加上定光剑为竹,轻若鸿毛,却又天生有洞穿他人内力之优点,恰适莫浮云所用。 
  一年苦修,并未白费,以莫浮云对各门派招式的了解和自己的眼力,再凭借手上的神兵,决然配得上奇葩二字。 
  一剑舞完,似饮水一杯,莫浮云将烛火点燃,剑绕在腰间,手不自觉的放在胸口上,右胸上传来砰砰的心跳声,左胸的心脏早已枯萎,唯有右胸仍释放着生命的奇迹,一年的修炼,左臂按照那一页谱修炼,使得其似乎拥有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右手使剑轻柔若水,左手使剑却刚猛若雷,有一次莫浮云左手持剑,一剑劈开巨石,倒将自己吓了一跳,练武之人练丹田之气,上丹田位脑,中丹田位胸,下丹田位腹,三气合一,方有大成,可是从未有人听说过练内力还能以一臂单练的?所以莫浮云从不叫其内力,至于究竟是什么,似乎要问这页谱的主人了。 


  一夜匆匆,似水流年,人生短短,亦若这烛光片刻,随风而散。 
  天山·雪剑阁·品剑居历代天山派掌门都居于品剑居中,品剑居外的长廊挂着历代祖师的画像,手持名剑,飘然若仙,而从百年前开始,掌门便除去了画像这一项,唯死后安放于地下密室中。 
  品剑居外是雪剑阁,阁中收藏历代祖师所留的名贵之物,而里面最名贵的则是当年镶嵌在墙上的八柄名剑。这八柄名剑,有的是天山派开派之初由天下名师所铸而成,有的则是上古名剑,而每一柄剑都对于一个星位,合成北斗七星阵。 
  北斗七星阵,名为七星,完全的威力却在八星之上,八星者,掌门手中之剑也,七星环绕,八星居中,方天衣无缝。 
  八星阵法的威力据说通天彻地,可使风云变色,天地换颜,可是这些都只流传于记载之中,除了第一代祖师曾使出八星阵法后,余后便是传说,而未有人亲眼目睹过,而八星之剑也随着开山祖师的仙去而消失,遂剑余七,阵法也便之剩下七剑阵,而今呢,这供奉的桌子上只剩下古朴的余味和七支剑鞘。 
  无剑无谱,空有剑鞘又有何用?这本身就是对天山派,对自己最大的侮辱,容藏风激动的一掌拍在身边的桌子上,一股刚强到至柔的劲力透过,桌子化成细若微尘的碎片,如此随心而发之力,便这一手简直是将天山派的内功心法“焚月冰魄功”使到四十年以上的功力,若是有人见到,恐怕不会认为容藏风便会比史铁生差吧。 
  一掌使去,长袖一甩,微尘随风卷动,余下地下一片碎乱的尘埃,容藏风从怀里摸出那张纸笺,字体娟秀似娇龙,正是出自自己女儿容碧然之手。上书不过短短几个字,写下外出之意,闯荡江湖而去,对于这个自己一直宠爱而来的女儿,容藏风从未感到担心,除却此次,教她武功之为防身,却未有意让她入去江湖,只希望她嫁个如意郎君,好好的过一辈子,如此便好。究竟是什么让她突然起了去外界的念头,容藏风并不知晓,只是,今天已经派遣人马出去,便是要将她寻回来。以天山派的关系,加上和官府的往来,要想找到她的行迹也是轻而易举的。下午的时候早有人来报,大小姐一人一骑朝着关内驶去,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劝是无法劝回,看来如今也只能南下一趟,或许可以和寒筝一道。 
  一转念想起寒筝来,容藏风颇有些心动,自从自己的妻子去后,便再未有如此感觉,一颦一笑浮现眼前,对于自己寻求的东西,容藏风有了些不同的感受。 
  门外的小径响起沉稳的脚步声,随即在阁门露出史铁生的身影。 
  容藏风微微转身,坐在太师椅上,垂问道:“查到是哪方面人干了吗?” 
  史铁生面色带些黯然的摇了摇头道:“没有。” 
  这一摇头,让容藏风颇有些意外,很显然这起放火事件不是一个意外事故,而主谋是谁,能够让史铁生查不出蛛丝马迹,便可推测出对方不仅是早有预谋,而且恐怕也是个高手,而对方究竟目的何在,在如今天山月眉结盟的关键时间浮出水面,隐约中透出一些痕迹来。对此,容藏风自然不会掉以轻心,手肘撑着桌面,手腕置在鼻吻之下,以一惯的沉思状片刻之后说道:“几日之后,我要下山一趟,这里便全交给你了。” 
  纵然事态有些严重,但是容藏风依然相信以史铁生的能力能震得住局面,何况,史铁生的力量亦并非简单的一个人。 
  史铁生点点头,没有多问一句,转身离去。 
  阁内便又剩下容藏风一个人的气息,冷清的牌位,空荡荡的寂寞,寂寞而期待。 
  邪恶的笑意,冰冷的锐器带着刺股般的寒冷和撕心裂肺的痛楚,莫浮云猛然从噩梦中醒来,额头上尚余着冷汗,大口的喘着粗气,不自觉的用手放在右胸上,心脏依然活砰砰的跳着,粗气慢慢的变细,莫浮云恢复了平静,将衾衣扯开一点,露出左胸上那道伤疤来。 
  带着复杂的心情和对往事的追忆,良久之后,莫浮云披上随身携带的厚厚袄子,推开门走出。 
  山上的风吹来,莫浮云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把衣服裹紧了些,朝外面走去。 
  夜色明朗,有弯月当空,恰似月眉儿,倒悬空中,苑内的一切都寂静十分,人们在熟睡,莫浮云反而饶有兴致的朝外走去,没有雪的冬夜,亦是美丽动人的。 
  走出小苑,是一条铺好的青石山路,不远处就是天山派的“望月楼”,以莫浮云的目力,可以清晰的看到楼上望台上的两个守夜弟子,二人似在低声交谈,看来天山派素有的严谨亦不是那么的可靠了。 
  呼吸着沁凉的空气,俯望着万丈红尘,夜雾轻轻扑来,在这寂静的而闪着寥落星光的夜晚里,格外的冷清,似乎人心也因为冬天的到来而逐渐失去温暖,危机感扑面而来。 
  小苑所在的地方三面是悬崖,只有一处通往天山派,危峰之上,必有险景,莫浮云随心而行,遇径而行,竟真在绕崖之处发现一条曲折山道,山道贴壁而成,壁下便是万丈深渊,白日尚且恐怖,何况又在黑夜里。 
  莫浮云却是胆色过人,很少有人如他这般年龄便经历过真正的生死交界,生死尚不惧,何惧山路? 
  沿着山路而行,来到一除幽静之所,四周林木高立,中有一平地,平地之上有一石桌,四石凳,石凳上却有一老人坐于其上。 
  莫浮云细眼看去,只见老人穿着大袖衣衫,神情飘逸,胸口及前襟下摆处有金丝做云纹装饰,从背后绕出金丝曳一长带,弯曲为环,若是普通人看见,几疑为神仙中人。 
  但是在莫浮云看来,深夜之中,山野之内,会有仙人否?老人手执一只,眼看桌面,莫浮云轻步移去,只见桌面上却是一张棋盘。 
  老人举棋未定,莫浮云细观棋局,亦微微皱眉。 
  一老一少关注棋盘良久,老人却是一笑之后,将棋子置于一处,这一放,如同拨开云雾见天日一般,整个棋局立刻活跃起来。 
  老人放完,微微抬首,看了莫浮云一眼,而一眼之后却不忍心离开,骨骼惊奇,天赋异秉,只可惜……老人不由得惋惜的一叹。 
  莫浮云无暇关顾老人的这一声叹息,却是执起刚才那一只置于另外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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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着并不下于老人刚才那一手,亦是宛如神来之笔,刹那间死棋变活,整个棋盘中隐有神韵。 
  老人忍不住的再看了莫浮云一眼,再次惊叹于他的棋技,只是最后眼中依然忍不住的失望,半晌后说道:“遇见你,是老夫平生遗憾之事之一。”说完,起身朝不远处的石居行去,留下一片寂凉。 
  莫浮云冷笑一下,观若仙人,心却凡心,读书之人爱才,便需对方聪慧悟性才智;练武之人爱才,便需对方资质非凡,骨骼惊奇,就算眼前这个飘逸若仙的高人亦是如此,若是自己身体健康,是否便如同历代传说一样得授奇功,从此笑傲江湖了呢? 
  如此想着,莫浮云不由得再次发出一声嘲弄般的笑意来,未怨天道不公,只是感叹天下凡人喜欢装仙扮神,自喻高明罢了,刚才自己下的那一步棋并非自己最好的妙招啊! 
  一夜的际遇,对莫浮云而言,重点并非这个神秘的老人是谁,而是心里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傲然,越来越朝着他的父亲靠拢了,若是除去那外表的温柔谦逊,便和莫天命毫无二样。 
  夜色依然低迷着,沿着山路朝回走去,一步一步,缓慢而深刻。 
  威胁,来源于杀气,而杀气的主人便是狭窄山路尽头的那个黑衣人,浑身罩在黑色之中,浑然便如同一件杀人的利器一般。 
  一年前,莫浮云便见识过了赤嵌的十大杀手,甚至赤嵌的赤血魂君亦见过,和那种千锤百炼的杀气不一样,眼前这个人的杀气显得稚嫩,稚嫩而原始,原始得如同一头野兽。 
  现在绝对不是思考眼前是什么人的问题,而是如果此人一出招,必定是致命的招术。 
  的确,以莫浮云的眼力能看破许多武学,但是抛开所在的狭窄路径不提,纵然看得穿,行动却无法跟上,空有眼力又能如何? 
  对方的眼中射出一种冷漠之光,似有藐视天下之感,而莫浮云在他的眼中似乎已如将死之人一般。 
  莫浮云面色无惧,思索一瞬,便举步而行。  
第四十章 惊现赤霄
  前方的黑衣人依然冷眼瞧着莫浮云的行为,身形未动,衣炔随风,而对莫浮云而言,既然对方一出便是要命的杀招,自己便只能动,这动是前进是后退,是低身是弯腰,在这狭窄的悬崖之上都有可能。一个高明的杀人者,讲求一招致命。 
  莫浮云一步步的朝着山路尽头走去,左侧下的悬崖腾气白雾圈圈,似一种致命的诱惑,两个人的距离也逐渐的靠近,十丈、七丈、五丈、到三丈之地,莫浮云停下了脚步。 
  停下脚步,不是别的原因,而是黑衣人的手中出现了一把剑,剑身修长而宽大,排刻着菱形花纹,看起来古朴而厚重,有人使剑,莫浮云已不再奇怪,但是用这么古朴而名贵的剑来杀人,却是第一次看到。 
  黑衣人手中的剑使得身上的杀气表露无遗,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已被吓得脚软脸白,莫浮云深吸了一口气,右手不自觉的按在腰间,对方的这种压力感迫使得自己不得不使出无人所知的剑招了。 
  黑衣人的眼神突然凌厉起来,全身的杀气猛然汇集到剑身至到剑尖之上,身形动,而剑式发,剑尖直指莫浮云的喉咙。 
  迅猛如野兽,脱柙如猛虎,这一动,莫浮云便感觉到似乎那剑尖便从自己的喉咙上穿透而去,这样的杀招,这样的攻势,绝非现在江湖上各大门派所能拥有的,莫浮云敢肯定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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