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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女封城-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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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尹封城接过年糕变成雪天鹅,背着尹老夫人和薛灵凤的遗体乘上雪天鹅,来到外边安全的地方又欲乘雪天鹅往里去。就在这时炼丹室内又传出一声轰响,尹封城心也跟着一阵,尹老夫人拉住她摇头,示意不要过去:“他会回来的,你去了反倒让他担心。”
  “若他不回来呢?”尹封城话还没说完,喉头一紧,哭了出来。
  “那也别让他走地不安心。”尹老夫人说。
  “外婆……”尹封城终于挺不住了,抱着尹老夫人哇地一声大哭起来。
  炼丹室内南宫火麟和秦冰正僵持着,谁也不让谁走,眼看炼丹炉就要爆炸了,尹府众人都在往外撤,只有一个人逆着人流走了进来。
  “哑伯?”
  “师傅?”
  秦冰和南宫火麟同时说出口,听到南宫火麟的称呼,秦冰见鬼似的吓了一大跳:“阮炎真?”
  南宫火麟先前并不肯定哑伯就是阮炎真,但看他走进来时不似以往佝偻,挺直腰板,神色威武,除了面容损毁,其气质感觉和当年教自己借火的老头一样,而那天,他就肯定那老伯是隐藏身份多年的阮炎真。
  “藏了这么多年,我今天,是来送你归西的!”阮炎真开口。
  秦冰第一次听到哑伯说话,只感到寒毛直竖。
  阮炎真伸手凭空环抱那炼丹炉,偌大的炉子就这么悬在了空中,虽没碰到阮炎真的手,但却像是被他环抱着的一个巨大的火球。半晌,火球转动了起来,一边转动,一边朝秦冰逼近。
  “别……别过来!”秦冰害怕,虽说是自己开启机关要与众人同归于,可看到熊熊燃烧的一个火球像自己逼过来,还是犯了怂。
  “说说看,秦冰,当年南宫火麟一家是谁下命令追杀的?”阮炎真问道。
  “我……我我我我我……我查到他们逃亡的路线,擅自以你的名义下令,想得那份佣金。”秦冰什么都说了出来。
  “我……我还设计陷害你,在你去营救他们的路上埋了炸药,都都都都……都是我,放我一条生路,我把赏金局首领的位子,我把这炼丹的方子,都告诉你,都告诉你!凭你的力量,一定能够掌控这炼丹炉不爆炸!求……求你!”
  生死面前,秦冰彻底乱了阵脚,为求苟且偷生,什么尊严都不要了。
  “秦冰!”南宫火麟知道真相后彻底怒了,终于找到杀害家人的真凶,抓住他的领子就往那火球上扔过去。
  “你疯啦……”三个字还没有说完,秦冰就已和那火球融为一体了。
  “师傅,快走!”南宫火麟抓着阮炎真往外走,多年的恩怨终于真相大白,他真想拉着师傅马上和尹封城相认,支离破碎的关系也有缝合的一天,南宫火麟心中激动不已。
  可阮炎真却没有按他说的走:“火炉就快控制不住了。”
  “啊,怎么办?”火炉在阮炎真手中控制着,南宫火麟还以为能松一口气,再一细看,才发现阮炎真虽神情如常,可脸上身上已经尽是汗水,控制火球的手也在微微发抖。
  南宫火麟伸出手,想跟阮炎真一起控制火炉,伸出的手却被阮炎真抓住,他微微一笑:“切莫告诉封城我的任何事,我没尽到父亲的责任,无颜见封城,还有,好好待她。”
  说完,一条长长的火链卷起南宫火麟,将他抛了出去。
  看到南宫火麟飞出来,尹封城赶紧驾雪天鹅去接住了他,终于安然无恙,尹封城紧紧抱着他着脖子小声啜泣。
  而南宫火麟却呆呆地看着下方炼丹室,在阮炎真的控制下,尹府没有大范围受波及,但炼丹室却在他被阮炎真送出去的一瞬间,炸为灰烬,阮炎真也跟着去了。
  “仇人已死,师傅安息。”南宫火麟朝炼丹室方向跪下,磕了个头。
  

  ☆、此情绵绵无绝期

  绯雪一袭红裙站在山崖前,左手抱着一个骨灰盒子,右手依旧是一壶酒仰头往嘴里灌:“师兄,你可知我并不爱喝酒的,尤其这忘魂,对当年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子来说,有些太烈了,可既然你爱喝,我也便跟着喝了二十几年,于是后来,也就爱上了这忘魂,因为,其他的酒,我根本喝不出什么味道。”
  尹封城从身后走上来,大战第二天,她还未来得及换衣服,满身尘土,一脸疲惫,看着绯雪手里的骨灰盒子,神色黯然:“这是哪一个将士的?爆炸中牺牲的吗?看你在炼丹室的灰烬里拨弄了一上午。”
  “还记得哑伯吗?”绯雪将盒子放在尹封城手里,“呵,可能还参杂了秦冰的,已经分不清了。”
  “哑伯……”尹封城不解一个管家为何会在那个时候跑去炼丹室,只觉得可惜万分,结果装骨灰的盒子捧在手里,“我来洒吗?”
  “嗯。”绯雪点点头,“你将来是赏金局的首领,不该由你洒吗?”
  “秦冰已死,赏金局还是你管理比较我,我……经历过这打打杀杀的场面,我还是更乐意在卷宗室管卷宗。”尹封城低头,有些不好意思。
  “先洒了再说。”绯雪最后抚摸了一遭那黑色的乌木盒子,眼泪流过双颊,仰头又喝了一口忘魂。
  “嗯。”尹封城乖乖照做,边洒边说道,“我娘也是不愿意被埋在地下,早早吩咐过,如果死了要将她尸身烧成灰,洒在山川之中。山风会把她带到想念的人身边,她是这样说的,我想,她现在应该在我爹身边吧。”
  “一定是。”绯雪看尹封城洒完最后一把,喃喃道,“鞠个躬吧。”
  “嗯。”尹封城恭恭敬敬举了一躬,看着绵延无尽的山峦觉得心有些疼。
  正在这时,几个赏金局的家将气喘吁吁地跑过来:“不好了主公,薛家的薛老爷带着大队人马杀过来,尹府已经被团团包围了!”
  绯雪和尹封城对视一眼,想必是为薛灵凤而来,两人马上匆匆赶过去。
  没想到薛老爷子来得这样快,尹封城本来还准备送薛灵凤的遗体去清天洞府后再跟薛家解释的,薛老爷子想来爱女心切,得知女儿死在尹府,还不知该如何大发雷霆呢,想到这里,尹封城犯愁地很。
  回来尹府,果然已经被薛家毁地不成样子,薛家的势力可当是三大家族之首,其势力已经不是尹家和赏金局剩下来的残兵败将所能够应付。
  然而让尹封城奇怪的是,无名也站在薛家人之中,不止,他还站在薛老爷子旁边,看表情,也是伤心地紧。
  “无名?”尹封城喊他。
  “我真命叫薛溯溪,是薛灵凤的大哥。小的时候就离家,从未回去过,如今灵武大会洗牌,各方势力蠢蠢欲动,舍妹被害,我不可以置薛家不顾,”无名说道,“我不想帮我爹大开杀戒,可灵凤为何会来,又为何会死,你们要给个说法。”
  薛溯溪早年离家,因看透了薛家阴险暴戾的种种所作所为,正义凛然的他和薛家的作风格格不入,一怒之下隐姓埋名于平宁城,再也没有回去过,薛振海带着薛家人来平宁城参加灵武大会,才找到这个流落在外多年的大儿子。
  “灵凤是来找我的,也是因我而死,要找人算账就找我,不必迁怒于其他人。”南宫火麟上前一步说道。
  “好,好!”薛老爷子震怒,上来就要取南宫火麟的性命。尹老夫人叫下人抬出薛灵凤被冰封的遗体,看到遗体,薛老爷子分了神,一双手悬在了半空。
  “灵凤……”大殿传来老爷子苍老的哭喊。
  “薛老爷子别急,尹老夫人已经将灵凤的元神也存在着千年|玄|冰之中,放在清天洞府好好护着,说不定能够醒来的。”尹封城急忙解释。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一个尹家的丫头!”薛振海朝尹封城问道,他知道尹封城和南宫火麟是怎么伤薛灵凤的心的,又抬头朝尹家人喊道,“为什么要相信你们尹家人会救我儿?”
  “我也不是什么心善仁慈之人,只是如果她死了,火麟会记着她一辈子,”尹封城看向火麟,又红着脸低下头,“我不想让火麟一辈子在对薛灵凤的歉疚中渡过,虽然,其实也没救成她。”
  “若不是封城及时冰封住炼丹炉,薛灵凤肉身早已损毁,就算元神不灭,找不到肉身安养也是无济于事。”尹老夫人看了看尹封城,尹封城也看了看尹老夫人,奇怪她的眼神消失了往日的嫌弃,反倒略带赞许。
  “我们不会听你们一面之辞就这么罢休的!”一旁的薛闫冰吼道,事实上,就在方才的袭击之中,尹家已经再没有什么可被他损毁之物了。
  “不如先将薛灵凤的遗体送去清天洞府再说吧,放久了恐对其复苏醒来不好啊,”绯雪提议道,“不过封城,看薛家这霸道的态度,你若是不愿意借清天洞府给薛家一用,也不必勉强,我们赏金局虽已徒有空壳,可与敌人玉石俱焚的这点节操,还是有的,你不必怕。”
  薛振海听罢又要动怒,被薛溯溪拦了下来:“救灵凤要紧,封城,拜托你了,不过你若不愿意,我们绝不勉强。”
  “谁说我不愿意的,”尹封城抬头镇定地笑了笑,“我没那么小气,不过,只能薛老爷子陪我一起去,薛老爷子,您虽不是修冰灵,但以您功力之深厚,清天洞府那点寒气,应该不能奈您如何吧?”
  “封城你怎么……”
  众人听到她要与薛老爷子同去,都大感意外,南宫火麟和薛溯溪异口同声地也要跟去,被尹封城拦了下来:“放心吧,我想薛老爷子一个德高望重的前辈,也不会趁四下无人为难我这个晚辈吧,况且我还是在救他女儿呢。”
  “一起就一起,我怕你一个尹封城不成?”说罢,薛振海立刻召出神龙,同尹封城一同离去。
  来到清天洞府后,尹封城立刻找了一处隐蔽的洞口安置好薛灵凤的一体,又布下结界其他人都发现不了这个洞。
  薛振海心里升起一丝满意,但这满意,立刻被丧女之痛盖了过去:“老夫有生之年,也不一定能够看到她醒来,是不是?”
  “我小的时候没了父母,寄人篱下一直不开心,不过后来我会劝自己,不要想着自己失去的,要想着自己有的,不然,会一直不开心。”尹封城有点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其实,也是近几天才想通的事,有些事,始终是要面对的。”
  薛振海嗤笑一声:“还要你个小丫头安慰不成?”
  尹封城淡淡一笑:“晚辈阅历浅,说不出什么大道理。其实我是想问问老爷子还有没有攻打尹家的想法,老爷子毕生攻城略地无数,已经取得了这么多成就,为何非要逼得别人无路可走才善罢甘休?”
  “世道就是这样,你不抢别人的,别人就会抢你的。你看南宫家前些年也是风光无限,现在呢?风水轮流转,你善罢甘休,别人不一定不打你注意,”薛振海上下打量了尹封城一眼,“看你这风范,说不定以后继承尹家,接手这三边对垒的局势,到时候,你就知道什么是身不由己了。”
  “薛老爷子抬举了,不过三家真是要这么打打杀杀下去,我更宁愿躲在卷宗室里抄卷宗。”尹封城摸了摸雪天鹅的脖子,心想这打打杀杀的真是无趣地很,“薛老爷子收手可好?就当为女儿积福。”
  “丫头真是天真!”薛振海不屑。
  尹封城用冰凝结成一个球,伸出食指顶着这个球,晃晃悠悠,试了好多次都失败了,球总是从手指上溜下去:“三家这么打杀下去,就算最后一家独得所有灵器,你看,就像这球,一根手指托着多不稳当。到时候赢的那家,不是一下子获得太多的权利而滥权天下,生灵涂炭,就是整日诚惶诚恐,生怕这莫大的权利被人偷了去,抢了去,夜夜睡不安稳,食不知味。可是,如果三家实力相当,制定公约,相互制衡,共享天下,那可稳当多了。”
  说完,尹封城笑着看看薛振海,薛振海不说话,皱眉看着远方无尽的大海,尹封城又开始颤颤巍巍地托那冰球。
  半晌,薛振海犹犹豫豫地伸出一只手指,从另一边托起那球。
  尹封城笑笑,又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三根手指头稳稳地托着那球:“这样多安心。”
  “丫头,老夫信你一次,你也不能骗老夫,灵凤到底,是怎么死的?”薛老爷子又问道,“他们说灵凤去杀南宫火麟,打斗中不小心掉到炼丹炉之内,到底是不是?”
  “那薛老爷子认为呢?”尹封城也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进到炼丹室的时候,薛灵凤刚好从空中掉下去。
  “南宫火麟他就这么承认了……”
  “薛老爷子也认为火麟就算被薛灵凤打了杀了,也不会让她就这么殒命炼丹炉对不对?”尹封城也隐隐觉得蹊跷,“火麟满心的愧疚,看得就不那么真了。”
  “你怎么看?”薛老爷子问道,“当时在场的,除了南宫火麟,就只有秦冰和展卓,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人存心要加害灵凤。”
  尹封城犯难,她心想,秦冰当时只顾着抵抗南宫火麟,薛老爷子这么说,摆明是怀疑展卓了。可当时局面混乱,展卓奉命前来帮忙,确实是看南宫火麟有难,帮了一把,不想薛灵凤会因此掉下去,硬要怀疑他也不好:“我……我不知道,不过如果真的有人有心加害薛灵凤,他的目的就会一点一点暴露,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
  “不管是谁,老夫查出这个人,一定不会放过!”薛振海将雪球握在手里,一把捏碎,愤愤地看着远方,“在查明这个人不是南宫家或尹家的人之前,你这三足鼎立的想法,老夫可不能认可!”
  

  ☆、狐狸尾巴终露出

  尹封城从清天洞府回来,薛振海收了兵,尹府终于回归太平。但是她没有多做停留,拿了雪天鹅就和南宫火麟一起会平宁城了。
  将雪天鹅重新交给耄耋,尹封城忍不住问他:“您看看,我那戾气还在吗?如果消失了,是不是可以将雪天鹅还给我了?”
  耄耋仔细看了看尹封城:“还有,一点点。”
  尹封城失望了垂下头,方准备走,耄耋又说道:“戾气这东西,不尽然是坏的。”
  “也有好的戾气?”尹封城不解。
  “非也,但是它能告诉你一些东西,比如说,你心里还有想做而未做的事情,想达成而未达成的愿望。”耄耋道,“你有吗?”
  “我……我想想……想想……”尹封城摸着脑袋出去了。
  第二天,审神司的审理大堂上,尹封城递上讼纸:“我要状告南宫云霆。”
  众人沸然,只有耄耋捻须微笑。
  再过一日,审神司将南宫云霆压上公堂,南宫火麟作为干系人也到堂审理。尹封城平静叙述了南宫云霆三年前劫她上麒麟山的所做作为,不吭不卑,有理有据,她自己也想不到已经能够这样冷静对待当时的事了,南宫云霆更是大感意外,他吃定了尹封城会忍气吞声,就算私下找他报仇也不会将事情搬到光天化日之下去说,让全城的人都知道了,她也没有什么颜面示人,可她居然不怕。
  判决下来,南宫云霆被判关押三十二年,归还南宫火麟的灵器,重新赋予他灵骨。
  尹封城平静地看着南宫云霆被押下去,再没有恨,也没有杀他的欲望。
  可转眼看到后面南宫司月一脸难以形容的伤怀,尹封城的心还是隐隐疼了一下,她可能等不到下一个三十二年了,而南宫云霆大概至死,也不会知道南宫司月的苦心。
  案子从开堂审理到完结花了三个时辰,就为这三个时辰,尹封城等了这么久,回到卷宗室,才整个疲软下来,一点儿力气也没有顺着墙滑下来坐在地上,好一阵子,心情才得意平复。翻过人生不堪的一页,原来是这么的简单,也是这么的艰难。
  耄耋开恩,将雪天鹅也归还与她,摸着手里的年糕,一阵失而复得的喜悦。
  身边一个人影走进来,也顺势坐在她旁边,瞥眼一看,是南宫火麟,膝上卧着小小的火狐狸,困了好久,终于得以重见天日,火狐狸显得很开心,乖乖卧着一动不动,生怕一动,主人又不见了。
  “终于过去了。”尹封城如释重负地说。
  “嗯。”南宫火麟把她揽进怀里,尹封城只觉得温暖如春。
  “你是不是要回南宫家复职了?耄耋让你走了吗?”尹封城问。
  “耄耋想留下我,可我总放不下南宫家,太久没回去了,南宫家丢失的领地和灵器……”南宫火麟不禁皱起了眉头,就算他回去,也不可能轻易颠覆局势,收复失地。
  尹封城坐直了看着他:“你还想回去打仗啊?”
  “耄耋很久之前跟我说过一句话,英雄莫溺红尘事,纵美人倾国,情难负矣,一朝离别苦无依。我看过太多一朝离别苦无依的事情,好不容易得到……额,也不算美人……并不想自己也陷入这个境地。”
  尹封城白了南宫火麟一眼,拧了一把他胳膊,南宫火麟非但没喊疼,反倒笑了起来,继续说道:“可是如果局势起变,三家打起来,南宫家需要我的话,我不能看着兄弟们身负战场自己在这里逍遥自在,这身不由己的感觉,你不懂的。”
  “都说我不懂,薛老爷子也说我不懂。”尹封城嘟囔,她将清天洞府和薛振海说的话告诉了南宫火麟,“你说这个三足鼎立,相互制约的想法好不好?”
  南宫火麟眼睛一亮:“好,当然好了。见月老大从前也提过,无奈那时我不当回事,薛家城府太深,野心勃勃,而尹家只顾掩盖丑闻,装点所剩无几的门面……”
  “可惜薛老爷子记着女儿的仇,始终放不下。”尹封城叹道,“经过这么多年的战争,三家都疲了吧,连我都觉得打来打去没意思,更何况那些天天提着脑袋出生入死的将士。”
  “这仇,也不是无处查明的……”南宫火麟陷入思考。
  ……
  南宫火麟担忧地并没有错,安稳日子没过几天,安和城就传来了消息:薛振海似对女儿之死太过伤神一病不起,为积德,将之前从南宫家抢来的灵器统统归还回去,可在归还的途中竟不见了,据相关家将描述,灵器是被尹家的军队抢走了,南宫家正和尹家打地不可开交。
  听闻此事,两人都立刻赶回了家中。
  尹封城回到尹府,大家都说并没有打灵器的主意,这事情和尹家毫无关系另有他人所为。可无奈南宫家并不相信,大举进攻尹家,尹家落下风,尹青云夫妇虽赶了回来,却皆在战斗中受了伤,连疾风猎鹰一道被南宫家抓了去,尹岚若和年少游也同样身受重伤,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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