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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听完更怒,这江南居然倒头来帮着摄政王。
摄政王被江南一说,顿时高兴:“江先生所言极是,我与韵儿皆是代表至国皇族,韵儿大可必在再次破费!”
江南被长公主那杀人的眼光所笼罩,心里也不恼,摆了摆新换的长袍说道:“殿下高义,想来殿下购得美酒三百坛,定会分一半给长清宫的!”
没想到江南如此倒打一耙,摄政望脸上笑容顿时消失,便硬着头皮道:“先生所言甚是,等先生将女儿红送到,定会分上一半给皇妹!”
刘韵本还在恼怒江南,却没想到江南如此言径,也是失了思量便缓缓道:“既然如此,韵儿就谢过皇兄了!”
刘越朝自己的妹妹点了点头,虽平白少了百余坛女儿红五十匹皇家战马,但对于自己来说也只是九牛一毛,不值得自己扯破脸皮,便挥了挥手道:
“张公公,取孤令牌,去宫中马场亲选百匹皇家战马送与烟雨庄上!记住一定要上好的!”
“老奴遵旨!”姓张的随行太监便持了令牌下去选马了。
江南见这刘越还是颇为大气,便心中又生一计道:“殿下如此慷慨,令南汗颜。等今日出宫,南便选好美酒送与府上!只是…”
“先生还有何言,不妨直说。”
“那南就直言了,前日里南观这女儿红虽好却颇有不足之处。又听闻幽州天山之处有一冰泉甘甜可口,安州之地米粮又颇为味美。于是南便托人去两地寻的这两物,酿的那上品女儿红少许!”
“哦?”三道目光齐齐汇聚而来。在场的三位都是尝过女儿红的,虽说没有那郭准初尝时的夸张,却也相差无几。普通女儿红都能称的上是琼浆玉液,那么上品女儿红又该用何等的言辞来形容呢?
酒,在九州之上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各国礼书上都有记载,“使臣朝见,观酒之品阶可知重视程度。将士出行,国君赐酒视为国礼。一国之美酒储量,可知国家之底蕴。”所以但凡九州不论男女皆饮酒,但凡王宫贵胄,门阀世家皆爱网罗收集这天下美酒。
“不知江先生,这上品女儿红作何价格?”摄政王当仁不让的问了起来。而一旁的两女也皆是询问的眼光。
“殿下误会了,想必不用南多言,殿下也知这天山泉水来之不易。且不说这幽州江州遥隔千里,更要看这一路上颠簸不已,再加上自然蒸发,到了南的手中已经为数不多了。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南只酿的上品女儿红十余坛。”
一旁冷漠的牧佳一听深知道这上品女儿红来之不易,也按耐不住问道:“既然这上品女儿红得之如此不易,价格高些,我等也能接受!”
“哈哈哈,英姿侯,长公主殿下,摄政王殿下如此重视在下之酒,南受宠若惊。出宫之后便吩咐将上品女儿红各送一坛于府上。”
江南缓了缓道:“至于剩下的上品女儿红,数日之后在下烟雨庄有个酒会,届时会将之拍卖,不知三位大人可否赏脸呢?”
在场三人何等聪慧,一听就知道江南所图乃是更好的价格,但江南已经将天下少有的美酒送自己等人一坛。自己可谓是先天下之人而饮,再要刁难也是颜面难以挂住。
良久还是摄政王刘越大笑道:“好一个天生文曲俏江南,他日酒会之时定要给孤一张请柬!”
长公主也是美眸一闪道:“还望江公子记得给我长清宫一张请柬呢!”
“别忘了我们牧府!”一向冰冷的牧佳也是开口说道。
…
第十二章“孙悟空三打白骨精”()
“恰逢今日陛下在长寿宫设下大宴,江先生不如一起前去?”刘越笑道。
“陛下设宴招待群臣,我一平头百姓如何有资格能赴宴,摄政王殿下高看了”
“江先生此言差异,江先生身职郎官,这宴会倒也是去得的。”一旁的刘韵也是插嘴道。
江南左右一想今日也是没有什么事情,便也应允了下来。
在摄政王的带头下,一行人也从长清宫出发,往那长寿宫驶去。
一路上,江南也是看了不少的封疆大吏。大多都是向朝摄政王,长公主,英姿侯三人行礼问候的,很少有人注意到江南。一来大多数人只是闻其名不识其人,二来江南在这么三人组成的豪华队列中确实是不够看的。
至国的酒宴并不像地球古代那样分席而坐。而是更像是现代的聚餐,十人围一桌的餐饮模式。
小国君独坐高席,而摄政王自然和及国家大臣们一桌,如那丞相,太尉等,其中还包括牧佳的父亲风波侯,也就是当朝大将军牧离。
英姿侯被封车骑将军,本也是当朝一品大元,但受不了那些权利的争夺,便和长公主坐了第二桌。两人为照顾江南便将江南夹在了中间,这第二桌多大是当朝大员们的子弟,其中不乏一些郎官。
同样的道理,官位同级的人各自相拥一桌。这样下来也有了小二十桌的阵势。
“今日据太仆令王大人推测,乃是一年一次的黄道即日,陛下在长寿宫设下宴席,犒劳百官,以显天威!”
“今孤摄政王刘越,代陛下宣布:酒宴开始!”
霎那间,礼宫的乐师们纷纷奏起了自己的乐器,其中更是有一些颇有修为的琴师。合奏的曲子婉转自如,给了在场的众位心旷神怡之感。
至国的大臣们似乎习惯了摄政王代小国君说话,一时间也没有大臣说出僭越之辞。而正中的小国君更是没有一点反对,倒是悠然欣赏着琴音,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样。
大臣们吃喝谈笑间,江南也在打量着每桌的人们。其中还发现了一个熟人就是号称那“安州第一文”的陈琳。想着陈琳本就比江南大上几岁。郎官时期一过,自然是被任命为官的。江南看他坐在五品官员之中一个劲的喝闷酒,想来也是有隐隐不得志的气象。
“想必这位就是鼎鼎大名的烟雨庄庄主,在下祝丞相之子祝旻敬江公子一杯!”
说完这位身材有些矮小,其貌不扬的公子哥便起身敬酒。江南也不好推辞,只好执杯相迎。
“在下李司徒之子,李君彦也敬阁下一杯。”
“在下。。”
在祝旻和李俊彦的带领下,一桌的官二代都是纷纷敬酒,江南也十分热情的回应。
“这么多人中,祝旻和李君彦号称京城二少,京城的贵族纨绔们基本都是受他们带领!”长公主刘韵小声道。
“哦?”
“来来来,请,江兄请!”
“请请请。”
“不论是祝丞相还是李司徒,基本上都是摄政王的人。你是保皇派,他们估计不会对你安好心。”一旁的牧佳也低声说道。
“谁说我是你们的人了?”江南小声反问道。
“难道你不是么?”长公主毫不示弱。
“殿下你刚刚白白收了在下一百五十坛美酒,难道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要挟我就加入你们阵营?”江南依旧小声。
此言一出,不管是牧佳还是刘韵都狠得牙痒痒,但现在又在酒宴之上,实在难以发作。
“请,祝兄李兄我们满饮此杯!”
再次应付完一轮的江南缓缓坐下,又用小的只有两女的能听到声音说道
“想要我做你的人,也简单!”
说完江南不知哪来的胆子,一只手伸到了刘韵的身后。
“啪”
一下在打在了刘韵的丰臀之上。
话说刘韵正在一边听着江南的话,一边小口抿着佳酿,哪知道到江南会来这么一手。一张俏脸霎那间憋得通红,喝入嘴中的酒一时间吞吐不得,两个腮帮子鼓鼓的,别有一番风味。
“你。”
“你什么你。。”江南突然再次伸手
“啪!”又一个巴掌轻拍了下去。
刘韵此时快要憋疯了,酒宴之上又不能告发警察叔叔就是这个人打我屁股,百般无奈只能挤出一字
“我。。”
“我什么我。”
刘韵做梦也没有想到,今天还会挨第三下,“啪”江南的大手还是降临在了自己的臀上。
这一霎那,刘韵不仅满脸潮红,面部的表情更是十分复杂。几分怒意,几分羞愧,几分憋屈,更有几分哀求。甚至眼眶中还有委屈的泪花在闪烁,让人看了又爱,又怜,又惜!
“长公主有何不适?”似乎这边的动静有点大,对面的祝旻已经起身问道。
“没。。没有,本宫只是觉得这酒甚好。。甚好!”刘韵被江南弄的没办法,但长公主毕竟是长公主,立马强迫自己恢复平常神态,一双美眸狠狠的剐在江南身上。
“这下我便是长公主的人了!”江南的“人”不仅托的很长,而且还加重音,弄的刚刚整理好自己的刘韵,脸色再次如那红苹果一般。
而这一切我们的英姿侯也看在眼里,场合之下,也不可能点破玄机来帮自己的姐妹找回公道,只能将这些看在眼里,心中狠狠骂着“登徒子”。
此时的江南心中却是得意万分,早知道小妞吃硬的,本公子也不会吃这么大的亏。于是乎大爽之下也丝毫不理会两女杀人的眼光,继续起身应付酒席。
…
“今日里,除了召百官与天同庆之外,陛下也有一道圣旨让孤颁布。”说完刘越挥了挥手,小国君身边的太监心领神会,立马哪出圣旨宣读起来。
而此时所有人的目光开始聚集起来
“英姿侯牧佳接旨!”
牧佳并没有反应来这个圣旨是给自己的,但也只是吃惊了一会,便起身上前,拱了拱手并未单膝跪地。
“奉天承运,陛下诏曰,加封车骑将军牧佳为镇北将军,一个月后率十万大军坐镇幽州”
此旨一出,皆为震惊。
虽说至、庆、玄三国每三年都是要派上王侯镇守幽州的,但一般都会派上老年的而且往上突破无望的王侯前去,因为一旦去了幽州,恐怕就难以再回来。
打压政敌,绝对是打压政敌。派出牧佳这样的年轻又有前途王侯无异于是断送了帝国的希望。摄政王上次让牧佳前去谈判本身就是冒着风险的,这次刘越居然丧心病狂的让牧佳去镇守幽州!
然而,这样的事情摄政王不止做了一次,三年前为了打压当世桀骜不驯的尹州赵家。就命令赵家年仅28岁的第三子平原侯赵长风前去幽州,结果在一次战役中,赵长风被打成重伤,至今还在蛰伏。
“陛下,不可啊!英姿侯乃是我国希望,怎可去幽州边境啊!”出人意料说话的是祝旻,这时的他早已离席,单膝跪在小国君面前。
而作为摄政王一方的祝丞相眼光都似乎在冒火。
第三桌的抚军将军左兰已经单膝跪下称道:“陛下,且莫要听了他人谗言,今我国平原侯重伤,军马侯又镇守玄国边境。只有英姿侯能坐镇幽州了啊!”
“哼!按照尔等之言,老夫难道就不是人了么!”
第十三章 为牧佳出头()
风波侯在早已经是愤然离席,快速对小国君拱手一礼,便说道:
“殿下,不是老夫袒护小女,只是小女年纪轻轻,一未老迈,二未达到瓶颈,恐怕至国未来的十几年还要靠她扛起大梁。故臣牧离恳请替代英姿侯,镇守幽州。”风波侯毅然决断,这一刻似乎都看到了白发爬上鬓头的痕迹。
“风波侯此言差异,陛下年幼,舜帝城和陛下的安危,还需要您来坐镇。怎能去的那幽州之地!再说数年后必有更多青年才俊封王称侯,至于扛起至国大梁,风波侯未免有些言之过早吧!”丞相祝公道早已起身,作为摄政王一方的智囊必须要在此时捍卫摄政王的利益。
“父亲此言差异。。”
“竖子住口,国家大事岂是你等黄口小儿可以妄加评论的!”祝旻还没说完就被祝公道厉声打断。
“可是。。”
“可是什么可是!竖子还不退下!”祝公道怎么也不会想到平时桀骜不驯的儿子今日会有如此作为。一双鹰勾眼狠狠的瞪着祝旻。
“陛下,犬子年少冲动,扰了陛下圣驾还望恕罪!”祝公道说完已经向小国君一番拜下去。
然而此时的小国君早已在龙椅上酣睡,祝公道也久久没有的得到答复。还是一旁的摄政王为了避免尴尬便说道:“丞相何出此言,令郎忠君爱国,实乃我至国之幸。”
“今陛下圣旨已下,天子之命岂能收回?英姿侯接旨吧!”刘越轻轻摆手,还是那般的气宇不凡。
“陛下,还请三思啊!”刘韵实在看不下去了,只身跑到了小国君面前,试图唤醒小国君。
“摄政王殿下,还请向陛下说情,让老夫替代英姿侯,坐镇幽州!”而更为现实的牧离已经向刘越发难,手按剑柄,隐隐有出鞘之势。
摄政王何其精明,知道风波侯是在用武力威胁自己,心中虽怕,但却不能堕了气势。一时间两人争锋相对,谁有没有说话。
“臣,牧佳接旨!”
“姐姐(佳儿),不可啊!”长公主和风波侯同时惊呼道。
“我意已决,父亲,韵儿不必再劝!”
“可是!”
“父亲,请相信女儿!”英姿侯伫立在场中,显得越发的决然。
“哈哈哈,英姿侯果然女中豪杰,巾帼英雄,孤这里代至国百姓谢过了!”
“慢着!”
话语一出,本应该是尘埃落定的场面再次掀起了波澜。
“摄政王,陛下,长公主,在坐的各位大人们,再下还有一言!”旁观许久的江南终于起身进场。
本和江南有仇的抚军将军左兰立刻呵斥道:“你是何人?这里有怎得有你说话的地方?”
而摄政王也找到了时机微笑道:“江先生,虽为郎官,但还没有议政权,这等场合还是退下吧!”
“殿下此言差异,南此番说话并不是以郎官身份。却是以那牧家幕僚的身份为英姿侯谋事!”似乎早就想到这点,江南立马反驳道。
“小小幕僚,就算你是牧家谋士,军国大事又岂是你能插嘴?”左兰依旧不肯作罢。
“左将军啊,左将军啊,你有所不知啊,前些日子里风波侯大人早已封我为中军主簿。这么小的事情当然入不了我们抚军大将军的耳了!”
“你!。。”左兰不免有些脸色难堪。
那风波侯看了江南一眼,便道:“江先生有出口成章之才,老夫早已拜他为中军主簿!”
江南笑着看了看风波侯,便道:“我知道左将军又想说,你这小小主簿岂能干预国家大事?国家大事我是不能干预,但这军中之事,难道我中军主簿还不能说话吗!”
“你…哼!”左兰铁青这脸重哼了一声。
摄政王早知江南有诡辩之才,今日也不能公然撕破脸面便道:“既为军中主簿自然有发言权,不知江先生有何见教?”
江南听闻便揉了揉额头,笑道:“在下十分赞同英姿侯出征一事!”
“你!”话完,风波侯一方的人都瞪起了江南。
“哦?”摄政王想起刚刚吃的亏好像也是这番场景,不免若有所思不再言语。
“只是这个调令需要补充补充!”在场的人眉头更加高皱了。
“黄口小儿,圣旨岂是你想改就改?”左兰似乎又抓住了机会。
“左大将军,您真是有大将风范!我只是说补充何时说改了?再说我只是说调令,您却说是圣旨。抚军将军,为了我们至国百姓,在下还是建议你多读读兵书!”
在场之人听完之后都顿时有了笑意,而第二桌的几个纨绔已经忍不住笑出声音来。
“你!”左兰被江南一说立即咬牙切齿一副要上来和江南拼命的模样。
“休得放肆!”丞相祝公道已经上前制止了左兰,又向江南问道:“不知江先生,有何需要补充?”
江南神秘一笑问道:“抚军将军,敢问阁下气道是何境界!”
“哼!我已入宝将后期多时!”说完就放出了身上乳白色的道光。
“果真英雄盖世!在下再请问将军毕生愿望为何?”
“为将者,当征战沙场!保家卫国!”说完左兰居然正气凛然。
“好好好,再问将军幽州边境如何!”
左兰似乎被感染了一般脱口道:“幽州辽阔,乃一般大州的一倍有余。边境外族更是凶残至极!必须派重兵镇守!”
“若是将军镇守!需要的多少兵马?”
“哼!若是本将去,五十万兵马足矣!”左兰一脸傲气。
“五十万啊~”江南笑着看了看左兰,便向摄政王说道:“殿下,您也听到了!左大将军是宝将后期仍需五十万兵马。而英姿侯不过刚刚封侯,只给十万兵马,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了?”
话语一落,摄政王和祝公道都是满脸踌躇,而下面的左兰更是气的七窍生烟!
可刘越毕竟是摄政王,常年的上位者的身份让他有了该有的气度,至少在公众场合是这样!
“这倒是孤疏忽了!孤便替陛下决定,给英姿侯增派二十万人马!”
“多谢殿下!”江南拱手躬身,场面做的十分了得。
“只是在下还有请求!”
摄政王一方的脸更加黑了,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去应付江南的请求。
“英姿侯本是新封的王侯,此次出征又不是本部人马,在下担心其军中威信不足,还望赐下陛下佩剑,但凡对不服军令硬茬,都有斩立决的权利!”
第十四章 帝都二少()
“还望赐下陛下佩剑,已显我至国天威!”这一刻已经不是江南一人,所有的保皇派们都已经纷纷请愿。
可想而知,这次有阴谋的调遣,摄政王肯定会在牧佳军中安插自己的人。到了幽州,不服将令,军中闹事的现象肯定是屡屡发生。
江南这一手,直接断了摄政王的坏心思。在场的大臣不是笨,只是都在纠结让不让牧佳去的问题上。可是既然圣旨已下,牧佳出征已经是板上钉钉了。所以这一刻大家亦都明白了,开始舍一求次。
“殿下,江南此子的要求占尽了情理,这么多人请愿,若殿下不答应,传出去恐怕要名誉受损啊!”祝公道已经在刘越耳边说道。
“孤如何不知,若就这么赐下佩剑,那我等计划不久付诸东流了?”刘越不甘心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