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86读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冬逝春分,夏日信未达-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调侃着:“干嘛一直盯着我的腿。”
  “你的腿伤还严重吗,后不后悔?”我哀伤地看着他。
  “郝泽澍告诉你的吗?”闵春树问我。
  “你先回答我。”我逼问他,他没说话,算是默认。我继续问:“是为了我所受的伤吗?”
  他还是不说,再不看我,脸上的微笑褪去了。
  这样的默认等于给我以重击。我之前曾经想过郝泽澍可能是骗我的,只为骗取信任,她的话可能都是她编的。虽然对闵春树不敬,但我仍希望他为我受伤失去前途的事情是假的。这样一切都有周转的余地了。
  我知道这样想很猥琐,可是这样残酷的现实使我无法既无法面对木师翰,也无法面对闵春树。
  闵春树在等我开口,可我真要说了,他把食指竖在嘴上,示意我禁声。
  “看来她把一些事都告诉你,我不喜欢你你道歉,千万别用靠近我来安慰我。如果你没有这个意思,就当我胡思乱想。不过从现在开始,你只能提一个问题。”
  只有一个问题的权利啊,我想了想说:“你还喜欢我吗?”
  闵春树听到后全身放松:“当然喜欢了,很可能会一直继续喜欢下棋,只是不用撕心裂肺地喜欢了。”
  闵春树的笑容和话语令我酸楚。我不知道他这样说的实意是如何。是真的如他所言一切过去了,还是仅仅是为了让我释然,不背负压力。
  “我们之间的对话太被动了,你要多说点话呀。算了我直接问你好了,她给你说了什么。”闵春树问我。
  “你不知道吗?”
  他摇摇头:“我怎么会知道,她可能去找你了,所以我才会在车站,觉得她可能向你说了不少事。既然你来了,我也就不用去了。”他似乎看透了我:“你还是没变,眉毛都是心事。如果你愿意,把她告诉你的东西,都说给我听,不要堵在心里,不用一个人痛苦不堪。”
  我已经知道了事实,没有因尴尬而不说的理由了。我把那段他为我打架的事情讲出来,也好向他道谢并道歉。可讲完之后,闵春树在思考着什么
  “她真的这么告诉你。”
  “不是真的吗?”
  闵春树否认道:“她说的是真的,只不过她太聪明,隐藏事件中的一个人。所以从哪方面来说,她讲的都不假。然而在那段故事中,我是受伤了,然而并没重伤,只是我的曾经记错处分导致最后在保送审查中落选。而那次真正重伤的是另外一人,好吧,由我把这个故事重新完整地说一遍吧。”
  “其实郝泽澍改动了几件事,其中之一便是,她不是第一时间告诉的我。如果没弄错的话,是木师翰找到我,要我帮忙的。他才是被通知的第一人。第二个便是,真正受伤的是木师翰,我只是皮外伤。我和他一同赶到那里,他比我更加发狂。我一直厌恶他,只有那一刻感觉他是真男人。我只能看着他疾驰的后背,他直接撞开围在你周围的几个人,每一拳似乎都要他们致命。当时加上费得乐,也只有三人,很劣势,因此都多多少少受了伤,只有木师翰受伤最重。当时他被人用刀砍断了脚筋,就那样他滴了一路的血,爬也要爬到你身边。如果能让我服输,也只有那一刻。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因为受伤导致无法保送体育大学。我和他当时都在竞争名额,挺为他惋惜的。我描述可能太简单,但是说的都是真话。如果你要感到抱歉,首先是他,他为你付出的太多,是最配的上你的人。”
  闵春树的话如夏雷炸开在我耳畔。仅仅几个小时内,现实反复颠倒,我的世界观受到冲击,不知道何为真,何为假,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你不来,我也想去麦屿市找你的。既然说清了,我也安心了。我还有事,就不送你了,回见。”闵春树和我告别,离开人流涌动的车站。
  他临走前,把买的车票给我,让我不要乱想。如果我要结婚了,别忘了邀请他。他承诺会给我一个大红包。
  我忘了是怎么和他告别的了,没立刻离开回去,而是像幽灵一样晃悠悠来到木师翰的公司。口袋里郝泽澍的录音笔,像潘多拉的魔盒,打开之后就是毁灭。
  我对木师翰现在既愤恨有愧疚,我们无法继续走下去,根本无法像以前一样再逃走。我能逃多远,他会找多远。就算我逃开而自由了,可他还在被套在笼子里。
  比起我,木师翰才是那个更需要被拯救的人。
  此刻的我很害怕,瑟瑟发抖,无法将和郝泽澍通话的他和以往的木师翰联系起来。我从未听到他冷若冰霜的语气,更令我震慑的是他背后设计的一切。我们原来都活在他的剧本中,如果不是郝泽澍,我们可能会一直安然地生活下去,不会有任何变故。
  只是身为剧本设计者的木师翰很辛苦而已,他需要用千百个谎言接着续写。
  我很怕他,越来越不清楚木师翰。他每一次骗我,在想什么,以样的心情来处理引导一切。
  我一直感觉他知道一切,但我从未怀疑过他,因为他说的一切都听起来真挚。而且他是我高中男神,是我的偶像。对他说的一切,我很认真地相信着。
  然而这一切都是他假装的,无论是他的外表,还是内心。
  我之前还一直埋怨他,恨他隐瞒真相,如果不是他,我可能不至于这些年辛苦。如果不是他,木诗涵也不至于错过。可是直到今日,我才恍惚间发现他是个神秘并且极端的人,而他的这份极端正摧毁他自己。我必须坦白,却怕会摧毁他。他编制这么多的谎言无非为了保护我,当谎言拆穿,优秀的他只会陷入更大的痛苦和绝望中。
  他的渴望有多强,最后希望落空后的绝望就有多深。
  可万一真相只有一瞬间的痛苦,而他的痛苦根源来自于心结,坦白一切或许可以救他。那么我要不要下赌注,堵上我和他的未来。
  我必须做出选择,必须改变现状,不然木师翰的疯狂迟早会毁了他自己。
  他是个异常优秀的演员,整个人就是块巨大的面具。我开始怀疑他对我的可能只是愧疚,不是爱。我从不怀疑他对我的好。他处心积虑捂住我的耳朵、眼睛,编织一个个梦境,他从不伤害我以及所有人。他对人都很好,会挥拳向那些打木诗涵的人,站在袁梦前面保护她,为我做的不为人知的一切。
  那年夏天,他拿到了信不做声地毁掉,怎会他心中会没愧。木师翰是个负责任的班长,是个疼爱弟弟的班长,可他选择了我,放弃了弟弟,这不是结束。起码他愧对木诗涵,心中总有一块地方被罪恶感包围,如果不拆穿真相,这种罪恶感会伴随他一生不得安宁。
  那我还犹豫什么,应该立刻坦白一切,把我们之间的暧昧切断。只要不让木诗涵知道就好,毕竟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不郝泽澍的话早晚有一天会吹到木诗涵耳边。那一切也会结果,带来的剧痛会成倍增加。
  郝泽澍必然是想令我和木师翰彻底分清界限。如果没达到目的,她不会善罢甘休,烧掉再多的复印件都没用,她还有嘴巴。
  木师翰和木诗涵两兄弟身世复杂,从仇敌状态的他们,能有现在和睦的关系,木师翰到底在背后付出了多少,我不得而知。可是我知道,如果有天木诗涵知道了真相,那么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必然受到冲击,将比我对木诗涵坦白真相时的冲击更加剧烈。我想不到崩溃会首先发生在他们俩谁身上,任谁都是我不愿意看到的事。越是亲密的关系越经不起拉扯和考验,一旦有了间隙将是永远的鸿沟。
  木诗涵的脚步才刚从过去迈出去,绝不能再被拖回泥潭中。我必须要阻止这样的事发生。
  我不清楚那年夏天木师翰隐瞒的初中,可能怕木诗涵会怨恨我吧。可是事件并没朝他设计的方向进行。难道他觉得有郝泽澍的把柄,所以可以真正掩埋这件事。可是他错了,郝泽澍是个不确定因素。郝泽澍是没他强,可是她太疯狂,是个引子,随时能引燃一切。
  去赌吧!如果他跌倒了,我会扶着他站起来,然后离去。我突然理解郝泽澍的怨恨,怨恨世界的一切,嘴里只有苦水,对这世上命运作弄怨恨着。可痛苦只能闷在心里,无法向这个世界发泄,灵魂在悲鸣,还要继续艰辛地维持人的形态。
  我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给我们这么多机缘巧合,又让我们错过,是好玩吗,还是觉得可笑,难道我们的眼泪都不值得同情。
  我知道木师翰肯定会被打击,可是比起任何一种选择,只有这样的结果能拯救他。我终归还是他的锁,只有消失一种选项。
  努力这么久,最后还是要逃跑。我很累,感觉世界的未来掌握在我手上,背负着从没有过的沉重。而木师翰却背负了多少年,才几分钟我已经承受不住。
  被这件事带入漩涡的不止我们三人,还有一同搅入的郝泽澍和闵春树。我们的人生或多或少都在那年夏天被改变。郝泽澍的冷漠、闵春树的笑容,只有他们自己才能感受到痛。
  我发现自己才是遭遇最少的那个,什么都不知道,以为是世界的可怜人,相比之下却最幸福,生活在谎言中,被他们以各种目的保护着。
  我居然在比较痛苦的等级,痛苦和痛苦之间能分出级别吗?
  我想了很久,一直坐在电梯里,上上下下。木师翰的公司在我面前出现又被铁门关上。我看着光亮的电梯铁门憔悴的脸,知道早晚都要面对,还是早点结束更好。
  前台说,木总现在不在公司。
  我问前台,他现在哪儿。他们表示不知道。
  我想他应该赶回麦屿市。他让我关机,必定是害怕郝泽澍找到我,戳穿他。正好有闵春树给我的车票,我也该回去了。
  我晃荡地回到家,天色已不早,浑身乏力坐在换衣架旁不动。妈妈从厨房出来问我:“你去哪儿了,小木来家里找你呢。”
  “找我,”果然如我所预料:“你怎么说的。”
  “你不是说你去逛街了吗,我就这么告诉他。他这孩子也奇怪,一直问我你的表情怎么样,我哪知道。天天洗衣服做饭的,看你们的脸都烦了,哪还有时间观察你们。”
  我疲倦地靠着墙。
  妈妈观察我问:“是不是和他闹矛盾了,你最好珍惜点,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不要总耍小孩子脾气。”
  她跟在我身后唠叨着。我径直走进卧室,把她关在门外。晚饭没吃,任由妈妈唠唠叨叨,在床上的每一秒都过得艰难,不知不觉睡着了,又在深夜中醒来。我一直害怕黑夜,从不敢关灯,深夜的安静令我更加不适、焦躁不安,连手指、脚趾都在烦躁中。
  我去客厅喝水,听到门外有熟悉的手机响铃声。我知道那个手机声音,觉得幻听了不可能,可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又有什么不可能的呢。
  我悄悄的飘到门边,透过猫眼果然看到有人正坐在最上的一级台阶,正是我心心念念的人。
  

☆、第三十三章

  第三十三章
  木师翰正坐在屋外,迷样的黑色身影。他穿着黑色正装,毫不顾忌席地而坐,像守卫的石狮子。
  我隔着猫眼看着安静的他后背,看不清他的面庞。门无法阻挡浓重的烟味,黑暗中有火光明明灭灭。
  木师翰用手捧着的憔悴面容,揉搓强打精神,手不吃痛地砸墙,发出微小的震动声。他似乎局促不安,手搓着头发,站起来又坐下。
  他是不愿我看到这副样子的,可我现在和他只有一米的距离。安静的夜晚,我们之间只这堵门,我却找不到钥匙打开。
  我顺着门自然滑落,靠着冰凉的铁门,不忍再看他的憔悴。
  我当然知道他半夜来这的目的,肯定是为了组织郝泽澍见我。他在等郝泽澍,可是她已经飞走了,木师翰已经输了。
  他是个聪明人,什么想不到,怎么可能想不到郝泽澍是在接触我之后才给他的电话。只是他并没放弃,即使没有希望,仍要创造希望。可那该有多煎熬,多痛苦。他让我关机,以为继续维护编织的谎言,只可惜这次他必定要失败了。
  我此刻很想立刻开门,找他一天了,要说的话也准备充分了。可真要面对他了我,想问的只有“吃饭没有”。
  我该怎么办,我害怕一切可能发生的未来,总想着万一什么什么的,却突然发觉不存在我能离开他的万一。
  我还是离不得他,心已经给了他,为什么要给我出这么苦难的习题,我都成年了,为什么还要有考验。
  门外传来响声,我从猫眼看到木师翰站起身,拍打衣服上的灰下去了。
  我赶忙回到房间,躲在窗框边,掀起窗帘的一角发现他的车就停在正对我房间的楼下。他靠着车子抽烟,以前我没见过他抽烟。
  好像只有在烟雾中,他才能镇定,这点他们兄弟两个一样。只不过他似乎更苦恼痛苦,一刻无法安定,沿着车转,必须走来走去才能减轻心里压力。我仔细盯着他的右脚,的确脚步不和谐,他略踉跄地走着。
  木师翰突然急躁,突然猛踹汽车轮胎。汽车警报声响起,他烦躁地扶着汽车叹息,无奈把车开走。夜才又恢复安静。
  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暴躁的一面,我看得惊心,慌张地躲在墙边,每一声警报都胆寒。
  我赶快下楼追上去,及时拦住一辆出租车,让师傅跟着前面那辆车。可木师翰的车早已没影。好在我带了不少钱,让司机师傅载我转悠,寻找他。师傅一直跟我搭话,但我没有心思理他。沿着小区周围街区搜寻,午夜的红绿灯只剩下黄灯微闪。果然在一个拐角处,我找到了他的车。如预想的,他的车并没有开去很远的地方,一直沿着我家所在的区域转。
  我怕他疲劳驾驶出危险,让师傅在后面慢跟着。他的车在前,和黑夜融为一体,像巡视的警车。
  木师翰一直在我不知道的地方保护我,自以为是觉得他的计划是最完美的,然后浪费自己的人生。
  如果可能,就让时间停止吧,不需要天明,我们永远这样追寻彼此也好,不直面现实
  他却突然加速,车技很好,两个转角的漂移后就不见了踪迹。我一时没能明白什么情
  况,让师傅赶快找。
  我左顾右盼,一道刺眼的车灯穿过玻璃,照得眼睁不开。木师翰的前面的小巷子里迅速出来,堵着路。
  我看到木师翰在强光中摔开车门,下车时的脚踉跄了一下。走出光区,木师翰脸色煞白,满眼血丝,头发杂乱,切着牙走来,像黑夜里隐藏的猛兽,和从前简直判若两人,向我怒气冲冲走来。
  “师傅,快,快后退。”我感觉到恐惧的威胁,要师傅迅速离开。
  但是司机师傅也慌了,不娴熟地倒车。木师翰看出端倪,突然加速跑来。
  “师傅,快锁上门。”
  师傅也害怕了,忙把门锁上。
  木师翰追来一拳击在出租车玻璃上,玻璃裂痕密布瞬间变成蜘蛛网,上面还有红色的血迹。他仿佛丧失痛感,不停地击打玻璃,似乎想把我拖出去。
  我吓得躲去另一边。
  “郝泽澍,我能把你拖出来。”木师翰愤怒地嘶吼,黑暗里他看不清我的面貌。
  “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别忘了,你现在的位置,如果没有我暗中的帮助,你真以为自己能走到现在。别高估我的耐心,你敢戳破告诉韩初的话,你走哪儿我都会把你碎尸万段。她是我一人的,你算什么东西,敢来支配我。”
  谁能阻止他,我祈祷有人能救我。木师翰疼得表情都扭曲了,还在继续破坏玻璃,连脚都用上了。右手已经有太多创伤,他又用左手继续砸玻璃。
  我低估了他,他已经病入膏肓,靠我根本救不了他。
  正当我犹豫要打开门,告诉他一切。木师翰的动作停了下来,有人抓住他的手。
  居然是闵春树,他应该不在麦屿市,怎么会出现。
  木师翰也很吃惊,但随后的表情更加疯狂。他狂笑着,推开闵春树:“看来你也知道了,趁火来打劫是吧,跟我抢人的。郝泽澍真够觉得,根本不用出现,只要你来了就够了,澍把那封复印品给了你吧。”
  闵春树表情冷漠:“你知道自己现在这副熊样有多蠢吗,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认为韩初有必要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十足的伪君子。”
  “你不知道,骗我啊,我信?快点把复印件交出来,快点!”木师翰吼叫着朝闵春树跑过去,捏紧带血的拳头,挥舞过去,却只碰到他的衣领。闵春树撤开身,膝盖重重顶在木师翰的肚子上,趁木师翰抱着肚子作呕时,一拳击中脸将他打到在地,衣兜里掉出一个盒子。
  木师翰没吃饭,又很疲劳一直没能站起来。闵春树走上前,拉起已经快瘫倒的他:“刚才那拳是我还你的,现在这拳是我替郝泽澍教训你的无礼。”他一圈击中木师翰的鼻子。
  木师翰像只娃娃落在地上,撑起抖动的身体,弓着腰爬起身,一地他鼻血的圆斑。但是他的脚撑不住,再次重重摔到在地。
  闵春树蹲在他面前:“兄弟,还撑得住吗?”他看了眼皮青脸肿的木师翰:“如果是男人的话,就把牙给我咬紧了,虽然我没有资格,但还是要替韩初教训你,这拳是她的。”
  这下木师翰彻底丧失了行动力,狼狈不堪地伏在马路,满脸是血。他下意识摸了摸衣兜,眼睛已经肿的只剩下缝,看到那个掉落的盒子,挣扎地爬过去。
  我在车内心如绞痛,想让闵春树停下来。可是我一旦发生,便会被木师翰发现,他可能会奔溃。我必须捂住自己的嘴,不愿他再多受一丝一毫的伤害。
  他捡起那个盒子,打开看看,又擦擦上面的灰,重新放回口袋。我见过那个盒子,知道那里面装的什么。
  木师翰无力抓着闵春树的裤腿,哀嚎着,他居然在哭。
  “求求你放弃好吗。不然我就什么都没有了。求求你,别让她痛苦了,别让我前功尽弃,我也不能失去弟弟,我真的会一无所有。我保护了你们所有人,你们不能都要来恨我。为什么都想要真相,真相有个屁用,我可以给你们所有的幸福,为什么还要真相。我承担了一切,即使没有回报,也不想有报应。”木师翰不知道和谁对话。
  闵春树沉重叹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到底要说多少遍,你和郝泽澍的矛盾我不知道。我是为了来找郝泽澍的。韩初手机也关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