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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话!
就连王朴都在摇头:“嗨!这是叫百万灾民做炮灰先上去用血肉抵消耶律叛军的血气和战力啊!”
田继业击掌赞叹:“王大人就是七窍玲珑心,一想就透!不错,到时候皇帝的南征军有序的向两面移动,就会把百万灾民让到中路正好迎上耶律鲁全力出击的大军!到时候就算耶律叛军再生猛,但是面对百万黑压压无边无际的灾民,也会顿生无力之感,陷在其中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伏浅滩难翻身!这时候就是南征军一举击败耶律叛军的最佳时机了。”
我的个天爷爷!大郎儿哀嚎,这算是啥个计策啊?这不是用无数的无辜的灾民的生命去换取所谓的大胜吗?这得要死多少可怜的灾民百姓啊!?
乱世人就是乱世狗,人不如狗!这一刻,大郎儿算是对古人的乱世有了一个惨痛的认识,更何况,如今还是所谓的大辽盛世!
汉末黄巾乱,中原五千多万黎民到司马炎最后一统三国时,只剩下可怜的一千万!唐末黄巢乱,等到大唐一统中原,汉民从小七千万到唐初的七百万!而蒙人的大元朝一统中原时,汉人在册的竟然只剩下可怜的五百万!!这就是古人历来的改朝换代!这就是古代所谓的生态循环,用几乎八成的灾民的死亡换取新的王朝土地和生活的空间,来换取新的王朝的周而复始的在同一个起点再一次所谓的复兴!
可怜的黎民百姓,在上位者的眼里不过是牛羊,是榨取他们享乐的奴隶,甚至是取得他们所谓利益的一种手段!才有了千年世家,三百年王朝的定律,这样的王朝不可能长远!
大郎儿只有深深的无力感!他不是救世主,不可能扭转这年代的固有规律,也就是说,他无力阻挡,百多万的灾民象无数个蚂蚁一样,向着全副武装的耶律鲁的十万叛军一头撞去,直到血流成海,尸骸盈野!他没有这样的权力和选择!
这一刻,他头一次深深的后悔来到了这个年代!
但是,这个问题在田继业甚至王朴的眼里就算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尽管在王朴的眼里还能找到些许对灾民的怜悯。劳心者治人劳力者治于人!只要穿上了官袍,就会用上位者的眼光看待蚂蚁般的黎民百姓,历来如此!
但是还没有完,耶律洪基和韩家。萧家等还对灾民有要求!
田继业还是呵呵嬉笑,好像在讲解即将发生的一个游戏规则,“无论皇上还是韩家和萧家,都要二位大人做的是,当南征军随着耶律叛军杀入宋国后,二位大人就带着灾民尾随而去,宋国所有能抢劫的东西都要去抢,抢到的财物包括汉人青壮都按照比例上缴南京道留守府,作为灾民安置和重建的费用,一成归灾民自己所得。哈哈!这多年,汉人可是安逸得很啊,家家的富得流油,每个女人都是白净精致的,嘻嘻,一成也算是不少了,这帮子灾民可算有福,可以把他们在大灾中的损失夺了回来,甚至命好的还会发大财的啊。”
大郎儿不得不承认,耶律洪基和南京道的世家豪门都是好算计!这样一来,南京道的灾后救援和重建果然有了人力物力的保障;可是,这得多好灾民用鲜血甚至生命去换啊,还有就是,可怜的懦弱的大宋,这一次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家庭妻离子散家破人亡1要有多少个城镇家园毁于一旦!
大郎儿真的不知道,也无力去阻止这一切惨剧的发生!
他只有用全身的力气去诅咒这个世道!同时在他的心里深处,一个歇斯力底的呼唤在生根:权力!掌控一切的权力!这时候大郎儿多么希望,他会有这个权力来阻止这一切惨剧的发生。
第九十一章:大战起兮天昏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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辽道光皇帝耶律洪基清宁三年初,南京道发生千年少见的大地动,方圆百里内化为一片断檐残瓦;南京道原来的留守,南京驻军都检点趁机造反,天灾人祸,使得这里的灾情越发严重,近二百万饥寒交迫的灾民云集南京城东北面的通州,期待着皇帝耶律洪基的圣心救援;可惜,大辽皇帝只带来了平叛的军队!
正月二十,北国的风依然惨烈,带着呼啸划过四野,好像无数个在灾难中死去的冤魂在奔走呼号;他们无法托生,因为他们的曾经的尸体都被活着的灾民生生撕裂吃掉了,包括他们的亲人。
晨阳如血,惨红的阳光把东天极处的灰云染成阴森森的血红,苍天是无情的,他就这样默默的注视着人间惨剧一遍又一遍的上演了千年。万年!或许,苍天也有些许的怜悯和悲怜,要不然,今天的朝阳为何如此悲壮和无奈,好像正为了这里即将上演的屠杀把他的脸霞羞红或气极!
晨风不大,只把弥漫的炊烟吹斜,如雾,正在慢慢地被朝阳吸引,慢慢的升腾去追求它的艳丽的光明。
斜烟雾中,南京城北面不远,坐北朝南布阵的是耶律洪基十几万南征大军,分为左右三个方阵,中间主阵偏后,两翼整形稍微向前,形成一个三角大阵,把方圆十里的空间装点出五彩旗帜的海洋;风过,旗声咧咧,恍惚间又闪动着无数个妖艳的光芒,那是辽国勇士们手中战刀带来的妖艳,刀光如雪,却又像饥饿的食人猛兽贪婪而饥饿的眼光,它们正期待着无数个人头冒出的鲜血来吞噬它的饥饿!
‘呜呜!呜呜呜’
阴森而惨烈的牛角号十里连营,接连不断的回转流荡;仿佛,有无数个勇士的亲人,正在无奈而悲伤的为了即将上演的屠杀哭泣或祈祷,长生天是无情无意的,正眼睁睁的看着它的子民正在自相残杀!
‘咚咚!咚咚咚!’
那是无数个牛皮战鼓在呼喊,把大地震撼,把苍天感动;好像,一团巨大无比的天火,正在把勇士们的心儿点燃,大辽国的勇士就应该死在战场上!用他们自己或敌人的鲜血涂写他们悲壮的英烈!长生天是仁慈公正的,它会记住每一个勇士的英明的,也许不久,会再给他们一个更加荣光富贵的新生!
‘嗷嗷!嗷嗷嗷!’
是十几万大辽勇士的呼喊,声如浪像洪水奔腾,有着吞天吐地的气势;亦如草原上无敌的群狼,正宣泄着他们的威势和眼无余子。天下无敌的寂寞;在他们眼里,死亡就是,是他们这一生惨痛和贫穷的解脱,更是另一个辉煌的开始!
此时的耶律洪基就骑马站在中间主阵的最前端,后面就是他的大氅,皇旗巨大鲜艳,正在被牵旗的卫士慢慢打开它的风光;耶律洪基高举着手中嵌满宝石的弯刀,高声喊喝:“大辽的勇士们,前面就是长生天的弃儿,大辽国的叛徒耶律鲁这个混蛋!你们说,会叫他这只契丹人的败类活过今天吗?会把契丹人的耻辱留在这南京道吗?”
“不会的!。。。。。。!杀死耶律鲁!杀死这个契丹人的癞皮狗!乌拉!”勇士们的热血已经被期待中的鲜血点燃,正在发泄着他们的疯狂!
对面的耶律鲁,也是一身皇帝的盛装,巨大的皇旗噗噗随风咧咧,坐下漠北汗血马,手中血染阴森八十斤重的狼牙棒,心中有着无穷的悲壮和一往无前的气势,今天就是人生路上又一次险峰,闯过去光明一片,成王败寇历来如此,耶律鲁自打举旗造反登基为帝那一刻就早有了这个觉悟!
耶律鲁把手中的狼牙棒猛的高举了起来,带着风啸想要对他不公的长生天刺破,“儿郎们!草原上的狼是不会厌恶鲜美的人血的,对面就是耶律洪基小儿,一个只会败坏契丹英明的癞皮狗,一个契丹人的耻辱!你们说,咱们契丹勇士会希望有这样一个头狼,这样一个皇帝吗?”
“不能!杀了他,叫新的头狼。耶律鲁带领我们横扫大草原,横扫天下!”耶律鲁带出来的八万部落兵,跟了耶律鲁多少年了,自然有着极大的忠心,同时也不缺乏契丹人的斗志;主辱臣死,今天他们要用自己的鲜血证明他们的永烈和忠心!
几乎就在同时,耶律洪基和耶律鲁都发出了进攻的命令,只见双方都是在三阵中更杀出一只千人队,呼啸着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向对方飞奔而去。
大战一始,双方都走出了自己的试应手,当然也叫试探;这时候双方都在试探着对方的底线,同时也是激励士气的一种手段,在这一点上,双方是谁也不服气对方的;当然在耶律洪基和耶律鲁的心里,同时都在等待着一种可能。
双方共六千骑,两万四千只铁蹄凶猛的踏在中间的雪地上,激起的雪雾又一次把战场弥漫;战鼓声声,呼号震天,向六条巨大的乌龙,滚转着高速的向对方撞去!
一千米,八百米,五百米。。。。。。。这时候勇士们已经把他们的战马的速度提到极限,轻骑兵冲击靠的就是马速和灵活!
三百米,二百米,一百米;这时候连对方的血红的眼神都清晰可见了,还有他们相互间的重重的呼吸;突然,双方好像都有默契一般,把冲击的乌龙的巨头向一侧偏转,在相距六七十米的间隔内反向冲杀而去,箭如雨,带着阳光下乌亮的杀气,带着呼啸就向对方盖去!契丹人箭射无双,都期待着用他们射出的箭毁灭对方!一时间,双方都是人仰马翻,鬼哭狼嚎;箭雨再起,如是再三,这时候双方已经脱离接触,拉开距离了。
就见他们同时回转战马,整理着身上的物事或箭伤,准备着下一次的冲击;双方派出的都是自己的精锐,这一轮箭雨,双方的损失几乎差不多;两面大阵,二十万的战士正为他们自己的兄弟的表演欢呼。
马蹄轰鸣如雷,又一次的进攻开始了;几乎同样的冲刺,加速,呼叫!但是这一次他们双方没有再一次错开射箭的意思,既然箭术分不出高下,就用手中的弯刀吧,当然,还有他们各自的鲜血!
风啸阵阵,把天边的乌云都挤在头上的苍天,娇艳而冷冽的太阳不见了,乌云滚滚把清晨变成傍晚,依稀有几片雪花在飘动。
血红雪白,就是这一刻的真实写照!
第九十二章:潮起潮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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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里弦翻塞外声,沙场秋点兵。
前世,曾经的少年英发,醉梦着古战场的硝烟,把一缕愁绪踏断,换来几多豪情!不曾想还会真的有一刻儿,亲眼经历几十万方圆十几里的征杀惨烈如幻。
大郎儿就混在百多万的灾民当中,在耶律洪基大军后面不远的地方等待着他不愿等待着一切,两万宫帐军骑在马上,手持利刃,正列队排在灾民潮水的外延,灾民就是羔羊,而他们就是猎户甚或狼群,他们的任务就是。。。。。。。
辰时末刻,天上乌云翻转,雪花飘飘,毫无顾忌的寒风带着雪花把天际弥漫,不远的战鼓和牛角号的哀嚎鼓荡伴随着厮杀着的哀嚎呼叫断续传来,叫人有九幽地狱般野鬼们的挣扎般的感觉。
突然,数缕烟花在朦胧的空中炸开,缤纷的彩团高底绽放,竟有几分妖艳的热烈。身后的宫帐军齐声高呼:“进攻!立功者有赏,后退迟疑着杀!”伴着呼声,马蹄踏地的轰隆声就像催命鼓声,把依然痴迷的百万灾民的心儿撼动,无望的手里拿着简单的兵器,更多的是木棍和尖利的石头,向前冲去,他们甚至没有自己的思绪或反抗,就像一个庞大的羊群,被后面的群狼震撼着不由自主的向前冲去。
没有阻击,没有任何阻挡,甚至后营里面事先埋伏的军人趁机点燃了能点燃的所有东西,把一切都烘托得异样的激烈,浓烟滚滚,喊杀阵阵,把灾民的心儿都激励出几分豪放,他们本能的汇成更大的惊涛骇浪,向前面滚滚而去。
机会来了!耶律鲁眼望着耶律洪基大军后面的烟云,听着喧闹又震天的呼叫,感觉到耶律洪基大军正在震惊中走向混乱;机会来了,耶律鲁没有迟疑,这是他期待的也是他唯一的翻身的机会!大手把狼牙棒高高举起,从气海深处蹦出一声暴喊:“随我冲!今天就是耶律洪基小儿的祭日!”
“冲啊!砍掉耶律洪基小儿的脑袋啊!”八万英勇的部族兵欢呼着。雀跃着。挥舞着手中的弯刀催马就开始发动了全面的进攻。像山洪爆发,越来越强烈的震撼要把天地吞噬!
对面耶律洪基的大军果然乱了,因为身后的灾民浪潮已经涌进他们的后队,已经听到陷进浪潮里面官兵无望而惨烈的呼号和挣扎;这一刻,正骑着马向前冲击的耶律鲁笑了,而正在向一侧转移的耶律洪基也笑了;机关算尽都期待,但是将会是谁笑到最后?
耶律洪基的中间主阵正匆忙的向两面的侧阵移动,而两翼的方阵也在向后面撤退;但是,耶律鲁的大军已经全速的扎进耶律洪基的主阵当中,兴奋地呼叫者砍杀着混乱的耶律洪基大军;耶律鲁手中翻滚着八十斤重的狼牙棒,那真是挨着就死,粘上就亡,勇猛不比,就是五十岁的他依然宝刀未老,依稀当年的神勇!可是突然眼前一亮,定睛一看,耶?竟然把耶律洪基的中军瞬间穿透!心下一颤!还没容他多想,就已经被涌来的灾民潮水吞了进去。
远处,耶律洪基正站在高处指点着这里的惨烈,挥洒着胜利者的豪情!
惨烈,惊心动魄的惨烈,八万高速而来的耶律鲁的骑兵一头扎进百万灾民潮水当中,就像一头无敌的巨龙,瞬间就有过万的灾民被撞飞如海浪被巨石挡回,人儿伴着他们自己的鲜血在空中翻滚呼号,然后坠倒在地被无数的马蹄踏成肉酱!
灾民的心更是惊颤和混乱了,无序的呼号和奔跑更是把现场的一切弄成混沌一片;八万匹战马,八万把利刃挥洒如雨,带着炸开的腔血缤纷,无数的人头在空中惊艳的舞蹈,依稀还有落地前的哀嚎,把大郎的心儿撕得粉碎,他没时间痛,因为一匹高大的战马已经把前蹄升到空中,正向他落了下来!马上的契丹勇士已经期待着大郎儿被他成肉酱的瞬间。但是,大郎儿闪了,就在马蹄就要踏上他肩上的瞬间,红花盗的一根飞爪缠在他的腰上把他拽走了,巧巧躲过了一劫,就听红花盗急急的大叫:“什么时候了,还发呆!不想活了?”
险险的一幕把大郎儿惊醒,恨极了那位儿凶残的家伙,就见弓满月箭如电,带着啸声一头扎进那家伙的咽喉,又从他的脖子后面飞出好远;那个契丹凶汉爆出一朵儿绽开的血花,把他自己的生命换成最后的妖艳,一头在下马来,全身颤抖着,死了!这是大郎儿头一次杀人,但是没有丝毫的反胃和害怕,因为他没时间害怕!又有两匹战马向他撞来,匆忙间就地一滚,躲过左面的一匹,但是右面的那匹马已经把他撞飞,大郎儿就觉得浑身大痛,迷糊翻滚着就落了下来,混乱间就觉得眼前妖光闪动,竟然是一把弯刀截住了大郎儿下落的路线,并且正在斜着向上,要把大郎儿拦腰劈断!
事急力生,大郎儿在空中一转身,正好用手中的铁胎弓挡住了眼前的弯刀,铁胎弓破碎成记忆,但是也把弯刀挡斜,堪堪就在大郎儿耳边滑过;大郎儿还在翻滚,正好把那个骑手的头发拽住,带着他一起翻滚在空中。
但是,令他晦气的是,那个家伙运气实在比大郎儿强,落地的瞬间竟然是大郎儿在底下,被这个家伙呼叫着一家伙砸在身上,巨大的撞击把大郎儿瞬间击晕,神鬼不知!
那个契丹兵士哈哈大笑,伸出双手就像依然昏迷的大郎儿脖子掐来,好家伙!他竟然要生生掐死大郎儿!而大郎儿仍然在痴迷混沌。
契丹人的大手已经恰在大郎儿的脖子上,正要用劲,但是突然停住了!原来,正是他刚才丢到空中的弯刀,巧之又巧的翻滚着来找他的主人了,一头就亲在他的脸上;但这份亲热这个契丹人没福气消受,把怒眼瞪圆了竟然把怒眼瞪出了眼眶,大叫一声扑倒在大郎儿身上,滚烫的鲜血击在大郎儿脸上,正好把他惊醒了,眼望着对手的不甘,还能咋么嘴儿安慰:“嗨!原来还是我大郎儿运气好啊,记着,下回出来换个家伙!这把刀妨主的。”
好家伙!那个契丹人就是再活一次也得被大郎儿再气死一次!还下回儿?
大郎儿已经成为一个血人了,蹒跚的站起,眼望四面的惨象,遍地的尸骸如蚁,雪水伴着血水汇成无数的细流在四野流荡,灾民依然在呼号,但是多了许多胆气,原来陷在灾民浪潮里面的耶律叛军已经不多了,剩下的正被发狠的灾民围着。喊着。用手里的一切砸着。。。。。。
大郎儿定睛四望,见到耶律鲁的大军已经退出灾民潮,但是,耶律洪基的十几万大军已经从三面把他围住了,更有的已经缠在一起正惨烈的厮杀。
被灾民洪水耗尽了生力和勇气的耶律叛军,正挣扎着向南京城退去,但是,耶律洪基十几万大军偏偏没有在那个方向派出一个骑兵!
就连混在回逃的乱军当中的耶律洪峰都一肚子的迷惑:难道耶律洪基还念亲情放自己真帮人一把?但是无论如何又杀回了南京城的城门,先到的官兵依然高呼:“快开城门!”
但是城门没有开,回答他们的是,象乌云一样盖下来的箭雨!
第九十三章:箭楼聚会
今日第一更,啥也不说了,就是求求求收藏啊!
……
刘大壮正好三十,是个很精壮的汉子,乃耶律洪峰手下的五京乡兵的一个小校尉,可惜大郎儿在这里见不到他,因为这就是大郎儿刚来到这个世上不久结识的大哥,也就是石门寨张记汤馆那位大嫂的丈夫,按说过大年时要回到老家和和家人团聚的,可惜,大地震来到了;接着就是耶律鲁趁机造反,作为南京道的军人,这时候回家过年可是奢望。
刘大壮这一都人马守卫的是南城墙偏西的一个水门,城外有护城河,城里的居民每天都到这里取水,供每天城里的几十万居民的使用;这样的水门一共有八个,这只是其中的一个罢了。
“头!明天中京的皇帝就要到这里平乱了,你说谁会赢?咱们的新皇帝能打胜吗?”
刘大壮心里暗骂:天知道!都是当官的吃饱撑的,放着吃香喝辣的好日子不过,非得去争啥子狗屁皇帝;但是嘴里还是一本正:”禁言!这种话是你个小兵崽子问的吗?小心军法从事!”
问话的强子吐了一下舌头,忙着讨好:“头,这不是为您抱不平吗,本来上面都同意你回去过大年的,这一下,嗨!又得整日的猫在被窝里找五姑娘解决问题了,把个花姿招展的大嫂放在老家闲着,啧啧啧!这事闹的。”强子兀自摇头晃脑,不想刘大壮一脚正揣在他的屁股上,噗的跪在地上呲牙咧嘴,刘大壮呵呵笑:“臭小子,叫你嘴里没事儿就喷粪!给你个教训,再不老实,就不怕把你的屁股爆菊花,日烂你的臭屁股!”
强子果然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