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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天台(离人)-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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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钧道:“那是小弟的罪过,请师兄一并责罚。”

    朱瑜哼了一声,道:“你是新人,这一次也罢了。我罚你给留在剑阁给我我看着他,他若再轻举妄动,我拿你们两个一起是问。”

    秦越忙道:“师兄不可,程师弟智勇双全,师兄留他在身边做个臂助最好。”他理解朱瑜关自己的禁足,是为了让他好好养伤。他也自忖如今修为未复,跟着出去难免添乱,也就默认了。但程钧可是真正的生力军,比自己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有他在,秦越才能安心休养。

    朱瑜道:“你不要操心太过。程师弟,我记得你对阵法有研究?”

    秦越看了程钧一眼,登时闭口不言。程钧道:“是,略知一二。我本身在练气之外,修的就是阵道。”

    朱瑜道:“那太好了。我有一件事考虑许久了,一直找不到人来实行,若是程师弟精通阵法,不妨试一试。//最快文字更新无弹窗无广告//”

    说着,他将一枚玉简珍而重之的拿出来,道:“我这有两个阵图。一直想找人布置出来。但外面人我信不过,同门里面也没有精于此道的。师弟若是能先将上面的阵法布置出来,那就是大功一件。就这两个阵图,上面那个是常见的,以师弟的造诣,应当不难。底下那个复杂了些,我也是无意中找到的。师弟可以拿去慢慢参详。材料我这里都有。这几日功夫,若能参详出头尾来,那是再好也不过了。师弟这个任务,比其他什么都重要。”

    程钧道:“那不敢当,若是寻常阵法,几日时间还是……”他用神识扫过玉简,忍不住诧异道:“传送阵?”

正文 二二一 逆天改命

    巍巍高山,山如剑形,笔直的指向天空。(_泡&书&吧)

    程钧走在剑阁的路上,这一回的山路没有上一次的压力,走的轻松畅快。

    秦越坐在鸿雁背上,神色恹恹的,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通往剑阁的路径很是狭窄,秦越有伤在身,靠自己爬不上去。只好乘坐鸿雁飞上。毕竟他不是剑阁,程钧沟通剑祖之后,剑祖并没有放出剑意来压他,因此此行还算顺利。

    一路上,两人出奇的保持着沉默,秦越好像濒危病人一般,有气无力的伏在大雁背上,一句话不说。程钧在前面开路,也是不言语。

    过了一会儿,只长长的铁索桥前,悬空的剑阁就在前方。

    程钧道:“前面就到。你小心吧,这地方是剑阁最要紧的一段路,连我也只能踩着铁索桥过去。不知道你这鸿雁能不能度过。”

    秦越道:“我走过去吧。我也不敢对剑祖他老人家不敬。”说着翻身下雁,落地时一阵眩晕,几乎向后就倒。

    程钧伸手扶住他,道:“我看你现在身体和魂魄还不协调,那也是正常现象。再等几日就好了,一会儿我给你一篇炼魂篇,辅助你将这段时间迈过去。毕竟是你自己的身体,不比其他夺舍,料来无妨。”

    秦越闻言,神色闪过一丝挣扎,随即一咬牙,突然一撩袍角,双膝跪倒,道:“多谢程兄再造之恩,秦越粉身碎骨,无以为报。”

    程钧微一挑眉,并没有避开他的礼,道:“你我如今位属同门,救命之言,又何必宣之于口?”

    秦越道:“并非救命之恩。乃是再造之德,秦越已经身死,却被程兄强行救转,此乃逆天之道。越不敢说得窥天机。然天道之事,也略知一二。如此逆转生死,恐有不虞。程兄要为小弟背负业力。越如何敢当?”

    程钧一笑,秦越倒是好决断,直接挑明,剩了两人一番互相试探。想必也是他心理压力太大了。

    正如秦越所说。他已经死了。

    那行尸地龙何等神力,哪里是秦越一介筑基期修士可以抵挡。当秦越被那地龙抽出去的时候,骨头尽碎,内脏移位,魂魄离体。已经是个真正地死人。

    修士也是人,尤其是没有化气为精之前,也是肉体凡胎。肉体不能承载灵魂之后,魂魄要么打入轮回,要么化为冤鬼以致鬼修,更惨的是直接消散,就是所说的身死道消。泡*书*吧)秦越也不能例外,自然他怨气不大。又没有鬼修的条件。更没有身死道消的罪孽,魂魄离体之后,即可就要重入轮回。

    这时候程钧出现了。

    程钧伸手截住了秦越的魂魄,然后打入了他的残躯当中,有用真元将他身体护住,保证了他的一息存在。

    这就是民间传说中的起死回生之术。

    起死回生之术。听起来很吓人,但也不是什么高深法术。若说死了十天半月。三魂不在,七魄早消。只是尸体不朽,要起死回生,那是纯粹胡说八道,魂魄都入轮回投胎去了,大罗金仙来了也没用。但是趁着魂魄尚未转世,将魂魄截下重新打入肉体复生,虽然也是极罕见的一门法术,却也未必多玄奇,说白了就是秦越自己夺了自己的舍。

    然而这种法术,却是修士的大忌,比搜魂炼魂的禁忌更胜。

    生死兴灭乃天道,逆天地而行,强行令将死之人复活,这是要背负极大的业力的。

    业力一物,并不如造化一事常有。造化人人多少有一点,但业力却是少见。盖天地之大,人不过渺小一粟,所谓争斗,不过是人人之间,人妖之间,根本不在天道眼里。

    天地以万物为刍狗,就是杀人盈野,也不过小事,哪有资格背负业力。

    除非触犯天道。如偷生死而逆兴亡。此为修士的雷池。

    业力虽然虚无缥缈,但于修士却如天条。身负业力,被天地厌憎,必遭天谴。而且业力一物,与魂魄相连,生生世世不得抵消,可以说,程钧来这么一手,不但他今生一定不得好死,将来转入轮回道,只怕再难转世为人。

    这份业力,不但程钧自己豁出去了,连秦越也被他这份因果牵连进去,难以抽身。因果一物,与业力同样飘渺难以捕捉,程钧用了张清麓一颗丹药,就已经要用救命来偿还,何况秦越这种逆转生死的大事。

    秦越一方面感激程钧的救命再造之恩,一方面也真是心存恐惧,面对欺天瞒地的巨大风险,不知如何是好。他身为天机,常常要窥测天意,如今自己却逆行天道,因果缠身,难以自持。他毕竟不像程钧经验丰富,以他的年纪,在修道界尚算少年,见识其实有限,心思又重,骤然面临如此情况,惶恐迷惑之意,可想而知。

    今日他向程钧跪谢,一时真心诚意的道谢,另一方面,也是心中焦虑,未尝没有向程钧求助的意思。程钧的见识远在他之上,即使他一直没有多做表现,但经此一役,种种手段也令人,至少令秦越折服。

    如果说朱瑜让秦越信服,是多年的了解和燃烧一般的精神,那程钧就是正好相反,越是相处,越是难以看透,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压力。而且越是聪明人如秦越,对这种压力感受越深。当别人都觉得程钧可以成为友爱同门时,只有秦越能感觉到,程钧离着九雁山,其实是很遥远的。

    按照天机本身的职责,秦越应该怀疑程钧的。事实上,疑虑也从来没有消除过。只是一来天机阁测算九雁山的天命,与程钧颇有关系,投鼠忌器,二来程钧从未做过任何有损于九雁山的事,秦越也很难落实自己的疑虑。因此两人面上至少还是融洽的。

    正在这时,地龙之战爆发,秦越种种布置,竟然逃脱不了程钧的影子,心中对于程钧渐渐产生敬畏之心。最后程钧为他逆天改命,秦越再也无法以负面的态度面对程钧,索性就放开姿态,真心向程钧求教,希望程钧的见识能解自己心中的惶惑。

    程钧对于秦越的心思,也能揣度几分。当然,他确实欣赏秦越,但也不至于为他背负业力,把自己弄到万劫不复的地步。他敢这么做,是有底气的。一是手中的道藏,天卷之中天数一卷,助他选择了一个比较少见的神通,能够遮掩他偷天逆命的行为,欺骗天道,少背负业力责难。二来,就是他手中的造化之珠,其中含有的造化之气,那是气运精华,是可以洗练业力。

    当然,即使他用的是比较取巧的方法,他依旧耗费了大量的造化之气,不但造化珠中的造化之气消耗一空,连道藏中的造化之气,也被他抽出不少去顶雷了。只这一把,就把程钧打回了一穷二白的地步。

    至于值不值,那就是见仁见智了。秦越不过筑基期修士,若把他放出去卖,别管是按个卖还是论斤卖,一百个也换不来一丝造化之气。但在程钧看来,有造化珠在手,造化之气跟法宝是等价的,救秦越一次,等于消耗十件法宝,值么?

    值不值,就看程钧要把秦越怎么卖了。程钧可以物尽其用,卖出不一样的价钱来。

    程钧道:“秦兄摊牌倒快,也好,若是不早说,咱们也没办法交流了。”

    到这时,两人又同时放弃了同门的称呼,不然有些话不好出口。

    秦越苦笑道:“程兄,刚才秦越可没说什么你不想听的话吧。”

    这是指的之前,程钧那个“嘘”的手势,在丹阁时,这个手势自然是让秦越不要当时说出生死逆命的事来,但还有一层含义,是禁止秦越提问,提出任何有关程钧的疑问。

    就因为这个“嘘”字,秦越在明明看出程钧已经推断出凶手的身份的时候,一句话也没说。同样,在会议上应该询问程钧的话,也一句都没有问。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作为天机,已经失职。

    朱瑜的性格光风霁月,只要不是大事,在细节上从来不细加追究,这是作为领袖的风度,但也难免有所疏失。而提出疑问,查出细节,多方分析,替朱瑜把这个缺陷补上,本来是麒麟阁背后天机阁的职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也是天机的守则。秦越一直是这么做的。但就因为程钧这模棱两可的“嘘”字,秦越第一次没有履行自己的职责。这样视天机阁职责为自己的天则的秦越,压抑的几乎吐血。

    这也是秦越急着向程钧摊牌的原因,只要他不主动说话,程钧下的封口令就依然有效,秦越没办法无视程钧的命令,再这么下去,即使不为天道惶恐,只天机阁职责的压力,就能把他压得崩溃。

    自然,程钧没有摊牌之前,一个手势就把他推到了进退不得的地步,摊牌之后,主动权当然更不会在秦越这边,秦越明知如此,却也无可奈何。

    程钧一笑,道:“本来也不是什么不该说的话。推测敌人的情况而已,就算你把话说尽了,也不会对我造成什么困扰。还是你太谨慎了。”说完这句得了便宜卖乖的风凉话,程钧道,“不过帮助九雁山对敌,那是九雁山弟子的本份。虽然我知道的事情其实也不多,也没有什么不可对人言的。正好一路少人,咱们可以交换一下意见”

    秦越道:“那您的的意思是……”

    程钧道:“我的意思,你我在朱老大面前说的应该大体是对的,但是我有三点不同意见。”未完待续。。

正文 二二二 偶师

    二二二 偶师

    “慢慢来——别着急()。”程钧站在剑阁下,看着走在铁链桥上,摇摇晃晃的秦越,好心好意提醒道。

    秦越苦笑道:“你别提醒我了。我这里走得快点,还能稳当些,要是慢慢走,一个不小心栽下去,你捞我都没地方捞……”说到这里,脚下一滑,差点从铁链桥上翻了下去,亏了他手脚快,一伸手死死地抓住铁链的环扣,荡悠悠的又爬上来,勉勉强强用四肢着地的方式翻过了铁索桥。

    程钧赞道:“还行,手脚这么协调,后遗症已经消失了不少。”

    秦越苦着脸道:“我多谢您老的夸奖了。”

    程钧含笑道:“那么……欢迎你来剑阁。”

    阳光下,巍峨的剑阁静静的矗立在峭壁上,看起来远没有夜晚那般冷峻,反而在金色光芒的沐浴下,显得温暖而友好,仿佛真是在欢迎眼前的来客。

    秦越嗫嚅了一下,没有说出诸如:“其实我以前来过这里,比你还早好几年呢”这类欠抽的话,道:“多谢。”

    程钧推门进去,将秦越引到阁中待客的前厅,道:“你等会儿,我去给你倒杯茶水。”说着转身出门。

    秦越等他出去,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和程钧在一起太压抑了,尤其是两人关系转变之后,一方面秦越处在弱势地位,另一方面程钧在他面前,没有以前那么克制,一些不自觉的锋芒泄露出来,把秦越压的很是难受。

    有心跟他斗,一来未必斗得过,二来有因果牵涉,自己无法奈何程钧,若激怒了他,只能更加倒霉,秦越在一时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好暂时静观其变——也有叫束手待毙的()。

    索性豁出去了,也不必战战兢兢,该怎么就怎么,难道天还能塌下来不成?想着,秦越手指一伸,那把熏香的折扇再次拿了出来,轻轻的摇动,一阵阵熟悉的香风浮动。

    感觉好多了的。

    剑阁还是挺不错的,秦越深深的感觉。

    其实九阁从外面看各有不同,但里面的布局都差不多。但只有剑阁有一种特殊的感觉,似乎格外的安全踏实,就算主人不在,也不会有寂寥的感觉,大概可以称作为灵性吧。

    正在仔细观察,程钧端了茶水进来,道:“粗茶简陋,见笑了。”

    秦越回过神来,道:“不敢,多谢程兄。”筑基修士虽然在修道界不算什么,但到底也是一方观主这样的人物,若在俗世,身边早有弟子道童服侍,但九雁山只有九个人,凡事都是自己动手,程钧是主,秦越是客,亲自奉茶也是理所当然的事,秦越略客气一句,端起来便喝。

    刚喝了一口,就听程钧道:“秦兄,刚才说到哪里来着?”

    秦越动作一停,抬眼看程钧,程钧道:“是了,正说到我有三点不同意见。”

    秦越放下茶杯,正色道:“程兄说的是。小弟或许才思浅薄,不能理解你的意思。按照常理推出来断的结论,我已经跟朱老大都说过了,只是不知道程兄有什么高见?”

    程钧道:“高见不敢当,只是推断的出发点有些不同,结论不免南辕北撤。有个问题我想先问你,咱们九雁山除了封闭的天柱山缝隙,就没有别的出口了吗?”

    秦越道:“这个自然()。九雁山本来就是封印用的,必要的时刻,就是两界交战的第一道堡垒。弄得四通八达,还成什么样子?”

    程钧道:“原来如此,既然九雁山封闭的如此严密,谁也不能无声无息的出山,自然也没有人能够无声无息的入山,所以推断敌人从山对面来是没有错的。”

    秦越道:“嗯,若是这一点都推断错了,您也不必质疑了,我一头扎马桶里淹死好了。”

    程钧道:“你倒是豁的出去。那么九雁山就没有能快捷的通往外界的通道么?若有什么变故,九雁山弟子难道就要全部埋在里面?”

    秦越道:“据说当年是这么设计的。一开始也没打算让人活着离开。不过后来九雁山终究还是建立起了应急的……程兄别问了,你问我,我不能对你隐瞒,但我还是希望你能体谅我这点仅剩的职责。”

    程钧似笑非笑道:“原来如此。那么那条通道除了你,别人都不知道?”

    秦越道:“朱老大自然是知道的,他也是唯一能打开通道的人。”他顿了顿,道,“其实这件事如果你如果直接问朱老大,他应该会告诉你的。剑阁毕竟地位不同,能够直接参与九雁山事物的核心。只是我不便擅自说出去,不过我可以告诉你,那通道……似乎也不怎么可靠。平时做权宜之计也还罢了,真正到了紧急的时刻,只怕能不能动还是两说。”

    程钧道:“这个我是相信的,倘若那通道果然可靠,朱老大也不会让我再造一座传送阵了。”

    秦越叹了一口气,道:“这话咱们私下里说也就是了。朱老大始终把九雁山的弟子放在九雁山之上,认为真有大事,死守不如撤退。这点其实……其实我有些异议。倒不是我认为该为九雁山陪葬,只是覆巢之下无完卵,如果真到了倾颓的那一日,一来时间不够,逃不出去。二来我们就算逃出去了,又在哪里立足?北国必然沦陷战场,燕云……只怕第一个拿我们祭旗。天下之大,终究在道宫掌握之中,出去未必死的比在山里痛快()。”

    程钧道:“那么如果去山对面呢?”

    秦越愕然道:“程兄说真的?”

    程钧哈哈一笑,没有继续这个话题,道:“好吧。远虑咱们先不管他,说说近忧。那咱们说回眼下。敌人从山对面来,这一点不错。但你说他是趁着空白期,混在小兽群中而来,这一点我却有不同意见。”

    秦越皱眉道:“你认为呢?除了那段时间,我们还有破绽吗?”

    程钧道:“没有破绽,也不需要破绽,因为那人是跟着地龙一起来的。”

    秦越愕然,道:“那怎么可能?你要说那空吼还罢了,那地龙是我们亲眼看着越界的。难道……难不成,你说那地龙其实不是地龙?我们七个人十四只眼睛,也只看见一只行尸地龙,再没看见其他。那地龙若不是地龙,它到底是死的还是活的?”

    程钧道:“没看见其他,那也很正常。因为你们面对是地龙,开始的时候是活着的行尸地龙,死了就是死地龙。这一点倒没什么奇怪。唯一不一样的,不过是那地龙并非一般的妖兽,而是灵兽。而随着地龙一起过来的,就是地龙的主人。”

    秦越道:“灵兽么,倒是看不出来……可就算是灵兽主人,也不能无声无息吧?”

    程钧道:“就是可以无声无息啊。行尸地龙是一种很奇特的妖兽,能够在成年期附身其他妖兽,那是独一无二的特性。而另外一方面,行尸地龙也可以被宿主附体,就如同它附体其他妖兽一样。若有修士以秘法附身于妖兽,不但旁人看不出来,那瀑布壁障,也是通行无阻。因为这个特性,所以一般的行尸地龙很少发现自由的,大多被阴暗面的另外一大势力收归己用。不管是活着当灵兽,或者是死了炼制秘药,都是很珍贵的。所以昆仑界几乎没有自由的行尸地龙存在了。”

    秦越摇头,道:“昆仑界的事情,我知道的有限,阴暗面的事情,还真是从来没听说过()。不知道你说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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