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风疏竹方要开口说话,摩博依依明眸一闪,笑道:“请坐下来讲。”
此刻,她已经完全不是什么魔教长老,魔尊亲传弟子,而是一个在期盼着长辈讲故事听的孩子般了,风疏竹微微苦笑下,转身坐了回去,抬眼看向摩博依依那期盼的眼神,正色道:“石门镇就在苍青山下,不算周围村子,镇上应该也有几千户人家。”说到这里,摩博依依打断道:“那也好多户了,比西域最大的城镇还要大。”
风疏竹笑了下,接着道:“石门镇有两条街,前街叫江堤街,后街叫花楼街。江堤街”
摩博依依马上打断道:“花楼街?那是不是有很多美丽的花?”
这一问,风疏竹却略感尴尬几分,想了下,才道:“那里像花朵儿一样漂亮的女孩子很多,很多”
摩博依依开始时一愣,马上笑道:“哈,原来是你们男人快活的地方。”说完又露出一个坏笑道:“你,是不是经常去,才如此不好意思提起?”
第一百五十章 摩博依依(2)
闻言,风疏竹感到更为尴尬几分,那才那一身戾气的女王,这时又变成了性格开朗,很坦荡的一个人,但马上失口否认道:“不,不是。”
摩博依依仔细地观察着风疏竹的言行,撇嘴道:“言辞闪烁,一看就说谎。”说着她坐直了身子,向后靠了靠,道:“这也不算什么害羞之事,男人嘛,哪个不是迷恋花丛。”
风疏竹没有说话,而是目光转向了别处,似是在做无言的抗议。
摩博依依看在眼中,干咳了一下,又道:“那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呢?”
这一问,令风疏竹更为窘迫许多,他如何也不能理解,眼前这女子为何会如此直接的问别人这样问题,而且两人以真容相见尚且不足一日。
正不知如何回答,听摩博依依又叹道:“算了,算了,你们中原人就爱遮遮掩掩,故弄玄虚,虚虚实实的。还说那叫韬略,在我看来是虚伪。”
正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听 “嗖”地一声,风疏竹抬眼望去,只见摩博依依站起身来,露出了一个疲惫样,向上伸展了几下胳膊。
风疏竹暗想,你要去休息睡觉了,如此再好不过,哪知道,摩博依依看也没看他,却淡淡地道:“我要去沐浴,你要替我把关。”
风疏竹扫了眼周围,又略一回忆前面满是死人的帐篷,一时哑然。
那知道摩博依依看向他,笑道:“看你痴样,外面不是有个湖吗?那湖水很好的,很干净。”说着闻了下自己身上衣袍,一拧鼻子道:“满是血腥气,我要去沐浴。你马上过来。”话未说完,人已飘出帐篷外。
此时,矮几上的蜡烛刚好燃尽,风疏竹在帐篷里的黑暗中静默了片刻,又听到摩博依依在外面的呼声,只得轻摇了下头,一脸苦笑,向帐篷外走去。
帐篷外,空气清新,月华如水。
大漠上亮如白昼,入夜不久,寒气也没有那么浓重。
风疏竹站在帐篷门口,感受这如此美好的夜色,听湖边又传来一声呼喊,只得慢慢走了过去。
刚到湖边,只见一只长开了翅膀的大鸟迎面飞来,风疏竹探手一抓,却是一件宽大红色衣袍,鼻息传来淡淡清香,那是女子身体上特有的。
风疏竹将衣袍拿在手中,抬眼一看,摩博依依人已在水中。
两个人,一个在水中,一个在岸边。
银色的月光从他头顶照来,将湖水映得微波迷离。几绺淡淡的轻雾在水面浮动,掩映着她绝世的容颜,胜雪的肌肤,妩媚的身姿,灵动的飘逸,恍惚倾人。
夜深人静时,那不似人间该有的艳影,恍恍间再不知今夕何夕,此年何年
风疏竹略感失神,忙拿了衣服,将身子转了过去,不再看那湖,而是看了看帐篷,又将头微微扬起,看着那夜幕下的星光。
这时听到湖中一阵水花声,摩博依依嗔怒道:“怎么,天上的星星比我还好看?”
风疏竹不觉有些窘迫,这女子为何如此奔放,也不知如何回答,更不知要不要回头看去。
忽听摩博依依又放声一笑,很是欢喜地道:“想不到,你居然如此害羞,莫不是长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吧。”说完,用手一划湖水,游开一小段距离,好似又突然想起什么事来,停了下来,转过身来,又看向风疏竹的背影,微微点了下头,又道:“想想你与我师父斗法,到现在已有百余年,那你应该也有几百岁了吧?”
风疏竹没有转过身,依旧看着星空夜幕,月光很是皎洁,只轻轻回了一句:“嗯。”
摩博依依自然是听到了回答,站在水中,想了下,又道:“如此说来你的道行应是不错,还是驻颜有方?看上去如此年轻。”
风疏竹仍是没有回头,嘴角一动苦笑了下,轻道:“风某一向不太在意这些。”
摩博依依听了,嘴一嘟,又道:“那有没有喜欢你的女孩子呢?”
风疏竹尴尬地揉了下鼻子,又道:“这事,风某又无他心通,如何能知道。”
摩博依依哼了一声,眉毛一挑,嗔道:“老奸巨猾!”
风疏竹对这讽刺置若罔闻,仍是看着自己头顶上的那片夜空,好像那里真有什么神奇事物,吸引了他一样。
摩博依依骂完,见风疏竹仍是一动不动,又多看了两眼他的背影,也同样抬眼看向星空,繁星满天,一下一下地眨着眼睛,像调皮的小孩子。看了片刻,嘴角泛起一抹微笑来,又将目光看向风疏竹,只是那美丽的眸子中闪过一丝温柔。好似这个看上去儒雅的男子,其实细细想想也是不错的,这中原的男子确实与大漠中的男人不同,心思细腻,又不会冒犯自己,看着看着她自己居然也有些凝住了。
过了一会,摩博依依又轻轻叹息了下。可惜,眼前这个男人非但不是圣教中人,而且还是圣教的对手,虽说不算敌人,但自己要代表师父打败他,对,是打败,也许是征服。想到能征服这样的一个男子,似是发现了什么新奇事物一般,她眼中一亮。
许是摩博依依在湖中想得久了,听不到任何声音,也见不到说话。风疏竹吃疑起来,不禁想到摩博依依究竟在做什么?自己很想回头去看看,可想了想,最终嘴角一动,说了句:“姑娘,你洗好了没有?夜色深了,小心着凉。”问完,身后仍是没有任何声音,侧耳倾听,似乎呼吸声也没有。风疏竹一惑,想了下,又道:“姑娘,如果你洗好了,这衣服我就抛给你吧。”身后仍是没有任何声音响动。
风疏竹微微一怔,身子微微动了下,向周围看了看,除了两顶帐篷外,没有任何事物也没有任何人,周围静悄悄的。
月华如水,温柔地倾泻下来,好像将大漠中的夜寒也驱赶走了几分。
风疏竹略一沉思,终于转过身去,霍然而见,明亮的夜色下,清澈的湖水中,站着一个美丽动人的女子,她将自己展露无余,正嘴角微微上扬,双眸默默含情,向自己微笑望来。
风疏竹如遭电击一样,口中惊呼道:“你”同时马上将头转了过来,随手将手中的衣袍向后一抛,阻挡住了全部视线,不偏不倚,正落在摩博依依的身上。
同样没有任何响动,身后,传来一阵暗暗的幽香,一阵微微的夜风袭来,温暖的怀抱从后面抱住了自己,柔媚的声音道:“看都看到了,还躲什么。”
风疏竹罕见地脸上一红,用手轻轻一拨,将那双洁白无暇的玉手,从自己的肩头拨掉,头也没回地向前走去,身后却传来一阵女子银铃般的笑声,响彻整个夜幕下的大漠。
风疏竹似乎有些狼狈,一路逃窜回了帐篷。
摩博依依也跟了回来,只是她一路都在笑,笑的很是开心,而且是那种发自内心的笑。
帐篷内比外面昏暗许多,风疏竹捡了靠近门口的一张矮几坐下。
摩博依依离他不远处同样坐了下来,笑道:“怎么,中原的男人,各个都像你这样胆小吗?”
风疏竹轻轻一瞭眼皮,看到她已经穿好了衣服,便正襟危坐,道:“风某乃修行之人。”
摩博依依讶异道:“修行?修行就是不找女人吗?那你修行为了什么?”
风疏竹想反驳,想对她说为天下苍生,为了除魔卫道,可话到嘴里打了个转,又吞了回去,她就是魔教,还除什么魔卫什么道。
摩博依依用眼角看了两眼风疏竹又道:“你们中原人真的很奇怪,有强大法力,又占据灵山,却这也不做,那也不做。”
风疏竹只是笑了下,未再做辩解。
摩博依依又道:“素闻中原以空觉寺,归云观,水月宫势力最强。不知风少侠与这些掌门是否有交集。”
突然问此问题,风疏竹自是警觉起来,毕竟这女子是魔教中人,而且地位颇高,便沉吟了下,道:“只是有过数面之缘,并无深入了解。”
摩博依依闻言,沉默了片刻,才道:“听说水月宫女弟子众多。”
一句话,真实引起了风疏竹无限的回忆,想起了那个手持仙剑,面冷若霜,清冷而美丽的白衣女子来,她此刻又身在何处?是否已来了大漠,她的会不会已经原谅了自己,诸多杂念,一下涌了上来,风疏竹呆愣在那里,半晌不语。
摩博依依等了半天,仔细观察着风疏竹,自是看出一些端倪,便微微点了下头,嘴角露出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帐篷内多了一些奇妙的氛围,一个陷入回忆中,另一个却又在细心地留意,感受着对方心里变化。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风疏竹才会过神来,怔怔地看了看周围,夜色深深,朦胧中摩博依依又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也不知是入睡了还是在看着自己。
风疏竹微微动了下身子,摩博依依突然开口道:“还以为你睡着了,梦到了哪个心仪女子,只顾自己傻笑。”
闻言,风疏竹有些慌张,想不到自己居然如此失态,但马上干咳了下,道:“没有,我只是在想,我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如此回答,令摩博依依嗤笑了下,却道:“看来是我误会了,原来风大侠是为正事着想。”嘴上如此说着,但她的嘴角却泛起一抹难以捉摸的浅笑,顿了下,又道:“这里有水又有食物,风少侠何必如此心急。”
第一百五十一章 弃营
虚弱,令段婆婆再次昏迷了过去。
楚晴紧抱着段婆婆,放眼四周,荒凉而寒冷,无任何庇护之所。想了下回头喊了小胖熊袋袋过来,问道:“袋袋,看一下地图,有什么避风处可去,我们要照顾婆婆。”
小胖熊袋袋闻声,看了眼段婆婆,又向一旁走了两步,躲开一段距离,才取出地图,煞有介事地看了又看,点了点地图上面的一个圆形图案,又抬头辨识了一下方位,才向另一侧指了指,对着楚晴点了下头。
楚晴没有再做任何询问,又唤了橘猫丫头过来,连同小胖熊袋袋和羊皮水袋一起背在了身上,才小心地抱起段婆婆,御空而起,向着那个方向快速飞去。
转过一处砂岩山嘴,前面霍然出现了一处平坦之地,借着月光,可见有许多顶帐篷,在月光下泛着惨淡的白光。
楚晴马上警觉起来,放下小胖熊袋袋与橘猫丫头,又看了看仍是在昏迷中的段婆婆,略一沉思,将段婆婆轻轻放在了平缓的沙地上。
楚晴向那些帐篷方向望了两眼,压低了声音道:“袋袋,怎么,你确定是这里吗?怎么会有帐篷?会不会是魔教人马在这里扎的营?”
小胖熊袋袋抬头看了看星象,肯定地点了下头。
楚晴又看了眼昏迷中的段婆婆,微皱着眉头想了下,低声道:“袋袋,我去查探一下,你与丫头在此照顾好婆婆,切记不要随意走动,免得引来敌人。”
安顿好一切后,楚晴借着夜色,轻身靠近那些帐篷,举目一看,见许多帐篷都被损坏,四处更是可见斗法痕迹,心头不觉一惊,在原地静静地观察了片刻,见无任何动静,方一纵身,飞到了离自己最近的一顶帐篷外,左右看了看,才快速地向里面偷看了一眼,只见帐篷顶已被损坏,里面杯盘狼藉,满地是被打翻的菜肴用具,推翻砸烂的矮几。
楚晴一闪身走了进去,在帐篷里走了一圈,再也没有其他发现,就在一张矮几前蹲下身子,伸手一抹,一层很重的灰尘,粘在手指上,心中便知道事情已发生了多天,神色也放松下来,跃出帐篷,又走了几处,情况大致相仿,便更加确定这里发生过一次激烈的打斗。
在确认无任何危险后,楚晴又疾驰回段婆婆藏身处,只见小胖熊袋袋与橘猫丫头着围着段婆婆,而段婆婆已然醒了过来,正拿着羊皮水袋在饮水。
见楚晴回来,段婆婆放下水袋看了过来,楚晴上前关切道:“婆婆,你现在觉得怎样?”
段婆婆似乎神色好了许多,点点头,道:“婆婆感觉好多了。”说着又抬手指了下远处,道:“那边情况如何?”
楚晴回头看了眼,道:“里面一个人也没有,但看样子发生过激烈的斗法,双方损失不少。”
段婆婆闻言,目光注视着那些帐篷,轻道:“会是什么人?在这里建了这么大一片帐篷,还与人发生了冲突。”
楚晴道:“婆婆,我判断事情已过去多日,这里再没其他危险,我们还是过去吧,夜里大漠寒气有些重。”
一听说没有危险,小胖熊袋袋一马当先,向帐篷跑去,好像急先锋一样,还不断示意大家慢些走,它要在前头打探虚实。
楚晴白了它两眼,扶起段婆婆,慢慢地向帐篷走去,橘猫丫头紧紧跟在脚后,此时再没了那种恐慌惧怕的眼神。
小胖熊袋袋在前头带路,走进了一顶还算完好的帐篷。
进了帐篷后,小胖熊袋袋忙得不亦乐乎,一会扶起翻倒的矮几,一会又收拾下打翻的酒具。趁着楚晴不注意,又偷偷地从酒壶里倒出一些葡萄酒来,喝上一口。
楚晴扶段婆婆坐下来,又寻找了一圈,才找到一段蜡烛,点燃放在矮几上。
两人坐下来,借着蜡烛微弱的光亮,细细打量起这帐篷来。
楚晴看了看道:“看这些装饰,这里之前的主人应是胡人。”
段婆婆点了下头,道:“如此规模,用具又如此精致,这主人地位不俗。”说着用手扶起一只纯金打造的酒壶,又摸了下矮几腿上用金漆涂层过的精致美丽花纹。
楚晴也看了看,道:“如此说来,这主人莫不是什么天潢贵胄。”
段婆婆收回目光,轻道:“依婆婆看来,这里发生的斗法很是惨烈。”说着又指着一处剑痕道:“晴儿,你看这里,明显不是普通凡兵所为。”
楚晴细细端详了一小会,道:“婆婆意思是?”
段婆婆点了下头,又道:“怕是有数百人在此惨斗。”
闻言,楚晴吃惊地看了看周围,疑惑道:“那双方一点死伤也没有吗?怎么一具尸体也看不到。”
段婆婆点了下头,看了眼周围,又道:“不是没有死伤,而是这帐篷的主人一派,怕是被灭了门,至于没有见到尸体,应是有人搬走处理掉了。”楚晴想了下,又道:“那如何不放把火,烧了这里?”
段婆婆看了眼楚晴,压低了几分声音又道:“这也许另有用意。”
楚晴看了看周围,别的什么也没有发现,却见小胖熊袋袋寻了一堆水果,堆在面前,正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见楚晴在看自己,一咧嘴,拿起一个苹果,递了过来。
楚晴白了它一眼,假嗔道:“这里战场都被人打扫过了,你就不怕有人在水果上在酒里下毒。”
闻言,小胖熊袋袋低头看了眼拿着的半颗水果,鼓着腮咀嚼了几下,然后一口咽下,又看了眼楚晴,突然捂着肚子,侧翻跌倒在地上,后腿蹬了两下,挺直了身子不动了。一旁的橘猫丫头见了,吓得跳起老高,尾巴都蓬松起来,躲得远远的。
楚晴“噗哧”一声笑出来,道:“丫头,你还真信它中毒,它那是吃饱了撑的无法动弹。”话音刚落,小胖熊袋袋一骨碌翻滚过来,看了眼橘猫丫头,咧嘴一笑。
橘猫丫头却一脸冷漠,迈着猫步,慢慢走到段婆婆身旁,安稳地趴了下来。
楚晴站起身来,在地毡上拾起来一些完好的水果,又寻了盆,用清水洗净了,端到矮几上,笑着对段婆婆说:“我看啊,我们也要学学袋袋,管他究竟会怎样,先吃饱了再说。”说着,选出一颗看上去最好的水果递给过来。
两人笑着吃了起来,楚晴边吃边道:“婆婆,你说那些人会不会再回来?”
段婆婆想了下,道:“抬走了尸体,而却剩下这么多帐篷,对方一定是想留给谁看。”
楚晴愣了下,停了下来,道:“留给他们的首领看吗?看看他们的战果,邀功?可留下敌人的尸体不是更好吗?”
段婆婆想了下,微微点点头,道:“那晴儿又是怎么认为的?”
楚晴转了转眼睛,打量了下周围,道:“也许是帐篷主人的残部回来收拾打扫了战场,而作为一处已暴露了的营地,烧了与不烧没什么两样。他们应该是搬走了,换了个更隐蔽的位置。”
段婆婆细细看了眼楚晴,点头道:“如此说法,也不无道理。”
楚晴又道:“倘若真是如此,那这里应该就是安全的,我们大可放心地在这里过夜了。”说完,很是轻松地笑了下。
段婆婆也看了看周围,轻轻点点头。
小胖熊袋袋闻言,知道没了危险,又一骨碌爬起来,走到帐篷门口,警觉地向四下张望起来,好像它是一名哨兵。
楚晴见状,嘟囔了一句:“真有危险时,怕是第一个逃跑的就是你!”
小胖熊袋袋闻言,不但没有生气,反而从地上捡起一把银制小刀,那原本是胡人吃肉时用的,握在手中做武器,继续向外张望起来。
就在楚晴刚要笑骂它时,只听“呼”地一股大风吹来,将帐篷门口的帘子吹得翻飞起来,小胖熊袋袋也被吹得翻了个跟头,银制小刀也脱手掉落在一旁。
楚晴与段婆婆同时霍然站起身来,几乎在同一时间,帐篷外光芒闪烁,突然间从天而降数十道各色剑光,顷刻间便将帐篷团团围住。
楚晴一惊,但仍是灵机一动,飞起一脚将矮几上的蜡烛踢灭。
小胖熊袋袋早已跑了回来,与橘猫丫头紧紧靠在一起,躲在了一张翻躺的矮几下。
段婆婆与楚晴也同时蹲下身来,蹲在矮几后面,屏气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