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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嗖!”
七星剑归鞘,张百仁与七星剑沟通祭炼日短,无法人剑合一,不然这一击必然重创了李神通,甚至于将对方留下也未必没有机会。
“嗖!”
“嗖!”
“嗖!”
铺天盖地的草木化作箭矢向张百仁攒射而来。
“嗡!”
张百仁运转三阳金乌大法,只见其周身百窍一道道金光流转而出,形成了一个光罩将其护持住。
在那光罩上一尊尊栩栩如生的金乌翩翩起舞,叱咤天下,太阳真火熊熊,所有草木之气一靠近,便已经化作太阳真火的养料。
只见那太阳真火火势熊熊,居然冲天而起向锦旗烧了过去,唬得持旗真人顿时惊呼:“速速转变阵法!速速转变阵法!”
一言落下,日月旋转,八门景象晃动,张百仁被滔天大火笼罩住。
“南方坎离。”张百仁被光罩护住,火焰伤不得身,瞧着那铺天盖地的大火,嘴角露出一抹不屑。
若非自己想要夺取这八门大阵,早就利用金简破封而出,哪里会和这些家伙闲扯?
此八门锁金与自己修行的八门锁金有不同之处,尚未弄清楚之前,张百仁不敢擅自动手。
“一群蠢货,这小子吞噬了凤血,怎么会惧怕火焰?”旁观的神忍不住开口。
众人如梦初醒,下一刻阵旗转换,铺天盖地庚金之气化作锋锐无匹的箭矢,向张百仁射来。
“火能克金,这些家伙莫非脑残不成?”神在一边看的无语,只能再次开口:“利用垦土对付他。”
所有庚金之气靠近,便被三阳正火化作液体,也被张百仁克制住。
瞧着场中局势,张百仁冷然一笑,下一刻脚下再转,忽然间地崩山摧,大地在脉动,无匹伟力迸射而出,欲要将人在崩裂的大地中埋葬。
“可惜,不说金简,单单我有大地本源护体,你便奈何不得我!”张百仁摇摇头,周身一股玄妙波动扩散,所过之处崩裂的大地瞬间恢复安稳,平静如初。任凭众人如何催动,却卷不起丝毫涟漪。
张百仁面带冷笑,忽然天地再转,无尽大海悬浮于脚底。
“咦!”张百仁眼中闪过一抹惊奇,若自己掌控真水玉章自然不会畏惧区区大阵,但如今自己吞噬了凤血,海水刚好克制自己。
“倒是找到了门径,此地处于大阵,我若没有金简或许只能束手就擒,但我有金简在身,即便大阵也不能隔绝我与大地的沟通!”张百仁周身“土”之力量汇聚,在那无尽的海洋中硬生生的开辟出了一方大陆。
“这小子有些门道。”外界众人瞧得暗自点头,不愧是天下间有数的高手,这份本事非同寻常。
“哈哈哈,张百仁你速速束手就擒吧,大海便是你的克星,今日将你困在此地,便是你的死期!”外界传来一阵狂笑。
张百仁面无表情:“区区大阵也想困得住我?”
说完话张百仁继续调动金简,不断挤压大海,在开辟出陆地。
只是大海无量,任凭张百仁开辟大地,也不过一片小岛屿罢了。
“哼,那我便横渡大海罢了。”张百仁一步迈出,出了小岛,脚步落在海水上。
“咔。”
“咔。”
“咔。”
铺天盖地的浪潮卷起,裹挟着无尽寒气,欲要将其冰封。
“果真没错,水当真是他的克星,也是我的克星!”神在远处心中动了一下:“还需想办法弥补这个短板才行。”
此处没有陆地,连缩地成寸都施展不得,瞧着拍下来的巨浪,张百仁无奈一叹:“是你等逼我的!”
巨浪拍下,自己必死无疑。张百仁当然不会坐而等死,下一刻瞬间合道,手中金简散射出无量神光,轰然一声天翻地覆,还不待几位阳神真人回过神来,八门锁金大阵已经炸开,八位阳神真人拿着阵棋倒飞而出,身形黯淡无光。
“糟了,八面阵旗是别想了,我只能持续三十个呼吸,尚且还有三位见神高手,今日不妙,日后在做谋划就是!”张百仁瞧着场中形势,身形一转沉入地下不见了踪迹。
“被他跑了。”一位阳神真人灰头土脸道。
“这都能被他跑掉,简直不可思议!这小子实力未免太强了!”又有一人道。
“最后那一击是怎么回事?”
众人议论纷纷,神若有所思:“这小子手段惊人,但却有弊端,不然早就横推场中了,这手段弊端究竟是什么?”
“跑了也无妨,咱们知道了这小子的弱点,这小子最大的克星乃是水之力量,日后咱们只要能够寻一个水力充沛之地布局,便是此子的死期!”琅琊王家阳神高手摸着下巴。
“是极是极,虽然被这小子跑了,但咱们却也找到了这小子的弱点,知道弱点这小子就离死不远了!”
众人议论纷纷,李神通面色难看,狐狸没抓到反而弄了一身骚,诛仙剑气居然又壮大了一分。
一群阳神真人匆匆离去,神也不知何时消失,只留下李神通与那见神武者对视一眼,消失在了漳南地界。
“嗖!”
大地蠕动,张百仁钻了出来,看着天空中的太阳,面色有些难看:“凤血居然有这种弊端,待我日后凝聚水行之力该怎么办?”
“都督!”
风雨雷电四兄妹自远处走来。
“回涿郡再说。”张百仁大袖一挥,将袖子里的左丘无忌等人放出来,当先一步向涿郡而去。
“凤血的弊端必须要找机会弥补,这般大的缺陷简直是自寻死路。”张百仁心中沉吟:“鱼俱罗乃见神高手,他或许有什么办法。”
“都督脸色有些不对劲?”左丘无忌奇怪的看向风雨雷电。
第0699章 长白山王薄起义
“凤血虽然有不死之身,但却也被种种限制束缚住。我若依旧可以施展溺水之力,运用伏波咒,管叫那大阵被我破掉,然后趁机夺取八面阵旗。”
张百仁步履从容,领着自家下属出了漳南地界,一路北上回到涿郡。
“你等先回庄园,本都督去拜访一番鱼俱罗大将军。”张百仁对身后众人道了一声,向着鱼俱罗庄园走去。
无须侍卫通秉,张百仁循着烤肉的香气,来到了庄园后院,看着大吃不停的鱼俱罗。自从鱼俱罗突破之后,每日里不停的事情就是吃吃吃,貌似这张嘴从来没有停过。
“你小子今日怎么有空过来?气色倒好了一些,可是解开了心结?”鱼俱罗看着张百仁,眼中满是笑容。
“将军莫要说笑!”张百仁无奈一叹:“今日来此,是有事情请教将军的。”
“何事,尽管道来无妨。”鱼俱罗愣了愣。
张百仁将凤血的弊端叙述了一遍,鱼俱罗闻言顿时一愣:“凤血?那可就有些难办了!凤血已经彻底改造你的身子,与你血肉融为一体,如何能改变?”
“想要解决弊端,除非你废掉不死之身,化去凤血之力。”鱼俱罗似笑非笑的看着张百仁:“你小子剑走偏锋,这可是几千年寿命,只怕未必舍得。”
听了鱼俱罗的话,张百仁割下一块牛肉:“非要化去凤血不可?”
“非要如此不可。”鱼俱罗重重的点了点头。
听闻此言,张百仁手指敲击着案几:“将军可有化去凤血的办法?”
“你来真的?这可是凤血!”听了张百仁的话,鱼俱罗顿时一愣。
“不然那?这么大的破绽,足以将我置于死地,凤血必须化去。”张百仁沉吟一会,权衡利弊后,斩钉截铁道。
“这可是凤血!早知如此还不如留下来算了,你若化去那便是牛嚼牡丹。”鱼俱罗无奈道:“至于说如何化去凤血之力,我也不晓得。我没使用过凤血,如何化去凤血之力?”
张百仁面色沉吟,瞧着鱼俱罗许久不语,过了一会才道:“罢了,我自己想办法。”
“看你小子心情不错,可是解开了心结?”鱼俱罗撕下一块烤肉,连骨头一起嚼碎吞咽了下去。
“陛下自信满满,我倒要看陛下是否有逆转乾坤的办法!”张百仁面无表情:“刚刚出去一趟,外界民不聊生,百姓没有活路居然易子而食,外面盗匪横行,只怕大隋安稳持续不了多长时间了。”
不错,大隋确实是没有多少时间了。
齐郡
王薄一袭破烂衣裳,面色难看的站在院子里。
“大隋兵役太重,简直不给我等活路!将军百战死,如今大隋战乱不断,我等何日才能清宁太平?”王薄瞧着身边的同郡,面色难看。
孟让闻言苦笑:“听人说陛下要征讨高句丽,发动天下数十万兵马,百万役夫,如今大隋境内一片凄惨。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许多人尚未到达涿郡,便已经被官差折磨致死。”
“要我等前往涿郡战场与高句丽争锋,只怕此一役再也回不来了,听人说陛下与朝中的大臣起了龌龊,君臣不能一条心。”孟让道。
听了孟让的话,王薄面色难看,正说着敲门的声音响起,那敲门之人甚是无理,将大门敲得哐哐响,不断震颤,似乎下一刻就要将大门敲碎。
“来了!来了!那个龟孙子敲你家大爷的门户。”王薄身材虽然瘦弱,但却自有一股力道,行走之间步履生风,龙行虎步。
“哐当!”
大门打开,只见两位官差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外,瞧着王薄,然后道:“可是王薄?”
“正是小人,不知二位官差大爷所来何事?”王薄愣了愣。
“三日后到城南校场集合,此乃征兵令,不日你将前往涿郡战场,莫要误了时间,否则仔细了你的脑袋。”那士兵将一份文书扔入王薄怀中,看死人一般二话不说转身离去。
“二位官爷留步,小人不前些日子才服完兵役吗?这已经是小人第五次兵役了,莫非府上搞错了?”王薄追出大门,话语中满是气愤。
官差停住脚步,其中一人满是惋惜道:“却是如此,没有搞错。陛下要抽调天下壮丁征讨高句丽,咱们齐郡百姓都死的死逃的逃,实在人手不够,凑不出那么多人头,这兵役只能落在你身上。”
说完后官差转身离去,虽然可怜王薄,但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欺人太甚,这些狗官,我都已经第五次兵役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在这般下去早晚要战死沙场!”王薄攥着征兵令,眼中扭曲充血。
他的几个哥哥、父亲都已经战死沙场。
“大丈夫马革裹尸,但却也不是这般叫人去送死。”孟让无奈一叹。
听了孟让的话,王薄回到院子,关上大门:“征兵也是死,造反也是死,如此一来倒不如逍遥快活一些,尝尝皇帝的滋味。”
“大哥的意思是?”孟让闻言一个激灵。
“如今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反正也活不下去,早晚都是死的路一条,如此倒不如干脆反了他娘的!这世道,根本就不给人活路啊!”王薄一双拳头猛然砸在身前的青石桌子上,但见那青石桌子居然咔嚓一声化作几瓣,瞧得猛让眼皮狂跳:“大哥既有此意,我愿助大哥一臂之力。”
“好,贤弟果真是好汉子,为兄没有看错你!”王薄哈哈一笑。
王薄精通武艺,不然也不会在战场中活下来。这武艺说来也是造化,乃是当年第一次从军之时,自家在战场上捡到的。当时两军对垒,主将拼杀,敌军主将被斩,打扫战场时秘籍落在了王薄的手中。
自此王薄开始修行武艺,夜盗粮仓,居然使得其一身武艺进步飞快,易筋之后易骨,然后步步高升,居然马上便易骨大成。
没让天下人等多久,忽然一声响,王薄造反之事天下皆知。
长白山王薄起义了!
长白山前知世郎,纯着红罗绵背裆。
长槊侵天半,轮刀耀日光。
上山吃獐鹿,下山吃牛羊。
忽闻官军至,提刀向前荡。
譬如辽东死,斩头何所伤。
看着手中《无向辽东劝死歌》,张百仁顿时面色阴沉起来:“王薄区区一届白丁,如何做得出这种无向辽东劝死歌?”
诗歌其实也是一种广告、名号,君不见闯王李自成入关也有诗歌:开了城门迎闯王,闯王来时不纳粮。
好的诗歌可以源源不断吸引流民,壮大军伍,王薄这厮是绝对没有这般才华的。
“王薄!”张百仁面色沉吟,虽然早就知道长白山那边筹谋着造反,但真正发生,张百仁心中依旧不好受。
“先生,大隋怕是完了!”张丽华揉捏着张百仁的肩膀。
“大隋不能乱!至少现在不能乱,如今征讨高句丽最为关键,岂能容人在内捣乱?”张百仁放下手中文书。
“是否刺杀了王薄?”张丽华略作犹豫道。
“既然已经起义,怕是汇聚了一丝天子龙气,等闲之人刺杀不得!龙不是那么好屠杀的,即便只是一条伪龙。”张百仁手指敲击着案几:“你带人去警告王薄一声,大隋未灭高句丽之前,绝对不许其拖后腿。”
“王薄既然已经造反,怕未必会听都督的话。”张丽华无奈道。
“你先去警告了再说。”
张百仁缓缓闭上眼睛:“大隋末世?我如何才能逆改天数?”
第0700章 天下皆反
看着张百仁心力憔悴的样子,张丽华没有打扰,只是继续揉捏着张百仁的肩膀。
过了一会才听张百仁道:“密切关注天下各地动静。”
王薄起义,怕是开了一口子。朝廷若不能迅速扑灭王薄,天下活不下去的百姓必然效仿之。到时候天下火起,大事不妙啊。
张丽华点点头
不过区区王薄罢了,根本就没有引起朝堂的震动,这件事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当地官府不敢上报,只是想办法扑灭,这件事若传到杨广耳朵里,只怕事情就闹大了,当地官员说不好要掉脑袋。
王薄起义,单单只是一个王薄,如何能应付朝廷围剿,荡尽朝廷威严?使得天下百姓失去对朝廷敬畏?
王薄起义不久,便是刘霸道起义。
平原东有豆子,负海带河,地形深阻。自高齐以来,群盗多匿其中。
刘霸道家中便处于此地旁边,累世仕宦,赀产富厚。刘霸道喜游侠,食客常数百人。
却见这一日刘霸道将自家数百食客、游侠儿汇聚一堂,刘霸道与众人畅饮,酒至酣处,才听刘霸道言:“大丈夫顶天立地,当建功立业。当今天子不体恤民情,远征高丽,劳民伤财无数,大隋必亡。大丈夫若不死,必然建功立业。”
此言落下,得到堂下众人拥护,霎时间气氛热烈,众人揭竿而起。此地本就多有盗匪隐匿其中被朝廷追缴,众人被追的平日里喘不过气,此时有机会当然不会错过。于是群盗皆起,远近多往依之,有众十馀万,号“阿舅贼”。
漳南
窦建德端坐在庭院中,一双眼睛看着身前面容狼狈的孙安祖,却是无奈一叹。
窦建德在湘南胆力过人,周边乡党俱都归附于他。
看着眼前的孙安祖,窦建德道:“安祖有何打算?”
孙安祖被征调为讨伐高句丽的水兵,比之窦建德可谓远远不如,可惜与窦建德比起来,孙安祖妻子因为此事而死。孙安祖一怒之下刺杀了县令,眼下正为官府追缴。
听了窦建德的话,孙安祖眼中怒火升腾:“文皇帝时,天下殷盛,发百万之众以伐高丽,尚为所败。今水潦为灾,百姓困穷,加之往岁西征,行者不归,疮痍未复;主上不恤,乃更发兵亲击高丽,天下必大乱。丈夫不死,当立大功,岂可但为亡虏邪!”
窦建德闻言猛然一惊,差点跌坐在地:“你要造反!”
“这世道活不下去,干脆反了了事!如今长白山王薄、刘霸道皆已造反,声势浩荡,朝廷无道,我等若能造反不死,必然建功立业,还请兄台助我!”孙安祖声音悲切,面容诚恳。
瞧着孙安祖,窦建德心头狂跳,不知为何忽然想起了那一袭紫衣,云雾缭绕看不清面孔的青年。
对方不远千里只为了见自己一面,还劝慰自己爱戴百姓,难道?难道对方早就知道今日之事?早就知道孙安祖要造反?甚至于将我牵扯进去?
窦建德霎时间如芒在背,冷汗淋漓,瞳孔急速收缩,大脑飞快转动,只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双眼睛俯视天下,在不断推动着大局向前走。
再想想那青年与自己说的“善待百姓”,窦建德心中忽然一动:“莫非对方早就知道今日局面?好一个无生剑,好一个张百仁!”
瞧着窦建德吓傻的样子,孙安祖心中一阵失望,本以为窦建德会助自己一臂之力,却是自己看走了眼,窦建德非世间枭雄,原来也是胆小怕事之人。
正要开口,却听窦建德猛然一拍桌子,大声道:“安祖兄莫要说了,这件事我定会助你一臂之力。”
孙安祖闻言顿时大喜过望:“我就知道,兄台定不会叫我失望。”
窦建德手指敲击着案几:“安祖兄可听过无生剑的名号?”
孙安祖闻言一愣:“常有听闻,天下修士若不识得张百仁,便不配称为江湖中人。无生剑威震江湖,布局手段可谓是高深莫测,若非张百仁,大隋早就亡国了,兄弟为何提及他?”
窦建德闻言面色阴沉如水,却也知道自己早已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如何跳出棋盘,摆脱棋子的身份,是窦建德眼下最大的心病。
“没事,就是一想到张百仁,心中便感觉阵阵不安,似乎有大恐怖事情来袭。”窦建德无奈道。
“哈哈哈,兄弟多心了,张百仁纵使再厉害,又不是三头六臂,天下高手无数,想要围杀张百仁不难!”孙安祖拍了拍窦建德的肩膀。
孙安祖之所以求助窦建德,就是看中了窦建德的影响力。
次日,窦建德召集周边数百无赖少年,使孙安祖为大将,入高鸡泊中为群盗,孙安祖自号将军。
造反是造反,称帝是称帝。傻子才会称帝,造反与称帝是两种概念,造反或许是小打小闹,一旦称帝必然与朝廷不死不休。众人虽然造反,但却也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哪敢真的与帝王沾边?
孙安祖带领数百无赖少年做了盗贼造反,日夜祸害城中大户。
大隋好歹也是朝廷最大势力,高手能人无数,各种线索再加上秘术推演,一时间所有箭头都指向了窦建德。
窦建德到底眼力不够,小瞧了天下人。
这一日却见数百兵丁团团将窦建德围住,瞧着那面色凶狠的大将,窦建德顿时心中一突,暗道一声:“不妙,哪里漏了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