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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明德殿吗?怎么是一间偏殿小院?”张百仁一愣,法眼睁开看着虚空汇聚的阴气,似乎来到了冷宫之地,哀怨之气环绕。
“这边不经常住人,陛下被众位大臣烦的不堪其扰,只能躲在这里,大人进去便知。”小黄门推开大门,里面站立着面色威严、整齐的一对对侍卫。
张百仁点点头,刚刚走入小院后,大门瞬间关闭,然后只听得一阵笑声传来:“张百仁啊张百仁,果真嘴上没毛办事不牢,一个黄毛小儿就是差劲。”
“唰!”
“唰!”
“唰!”
寒光闪烁,几十名护卫齐齐抽出了腰间的钢刀,瞬间排布成军阵,将张百仁牢牢的锁住。
张百仁面色一变,什么情况?
“假传圣旨。”这个念头在张百仁脑海中一闪即逝,失声惊呼:“尔等好大的狗胆,居然敢假传圣旨!”
“名册在哪里?”大殿中走出一位带着脸谱的男子,一袭大红色太监袍,看起来颇为威武。
“原来是为了名册。”张百仁心中恍然,面色讶然:“尔等权势果真惊人,居然在宫中都能安插自己人手,实在是令人难以置信。”
“废话少说,咱家也不想多事,你只要交出名册,我等就放过你,不然少不得血溅当场,可惜你年少英才。”太监手中拿出一张强弓,手指摩擦着弓弦,发出“绷”“绷”“绷”的声响。
“这里可是皇宫,高手无数,若惹出动静,必然会被人察觉,尔等敢算计我,简直在自寻死路。”张百仁眼中闪烁着不屑,心中却震惊至极,眼前的三十多人居然有一半是易骨强者。
“所以杂家才说,交出名册万事大吉,世家门阀力量不是你能对抗的,就算陛下也不行。”太监缓缓抽出了一边箭囊内的箭矢,弯弓搭箭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张百仁。
张百仁深吸一口气,摇了摇头:“易骨强者来多少都不够我杀的,除非易骨大成强者,凭借肌肉本能反应才有机会可以挡住我的攻击。”
右手缓缓自袖子里伸出,屠龙剑拿在手中,一抹璀璨剑光冲天而起,精粹至极的剑意迸射而出。
“这里已经有人布下阵法,你的剑意根本就惊动不得朝廷内的高手,你不要白费心思了!你以为我等不知道你的战绩?如今可是有兵家战阵之力加持,待我将你擒下不怕你不肯开口,不肯就范。”太监摇了摇头。
确实如内侍所说,事情出乎了张百仁的预料。
张百仁的剑意被天空中一股莫名力量挡住,此时剑意笼罩而下,欲要将眼前的武者诛杀,周边各个刁钻的角度有侍卫出手,向张百仁攻击而来。
众人动作整齐划一,似乎形成了某种奇特力场,张百仁的剑意居然大打折扣,被抵消了不少。
“有点意思!”一个鸽子翻身,避开了周身刀光,张百仁虽有诸般手段,但施展起来却需要时间,而恰恰对方绝不肯给张百仁任何时间。
大地元磁之力扭曲,困仙绳裹挟音爆猛然自袖子里钻了出来,在空气中卷起层层音爆。
困仙绳相当于易骨大成武者,易骨大成的武者攻击力道可不是那么容易抵挡,再加上大地元磁之力更改力场,使得众人失去重心,瞬间被张百仁寻到破绽一一抽飞,然后袖里乾坤张开,失去了重心的武者已经落入袖里乾坤内,成为张百仁的阶下囚。
“杀我?想多了!”
第0399章 姑爷!
不怕你神通强横,就怕你手段多。
这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你神通在强横,也终究有被克制的一日,想要克制你的手段办法数不尽数,但你若是手段太多,变幻不定,找不到克制你的办法,那可就尴尬了。
易骨强者不入易骨大成,俱都不被张百仁看在眼中。
易骨大成武者则不同,易骨大成武者筋骨血肉混元,简直就是杀不死的小强,只要不是被击碎了心脏,割掉了脑袋,在重的伤都不会死亡。
袖里乾坤施展,将众位侍卫全部都装起来,下方阵法已经被破。
张百仁面色冷然,手中屠龙剑狠辣,下手毫不留情,咬住了各位强者的咽喉,留下道道血痕。
“唰!”屠龙剑归鞘,场中只留下满地尸体。
张百仁眼中闪烁冷光,心底却发凉,面对着死亡这些侍卫居然眼睛眨也不眨,跳也不跳,毫无恐惧之感,像极了传说中的死士。
“藏头露尾,让我揭开你的真面目。”张百仁带冷笑,一步迈出向着身穿大红袍的太监走去,手中困仙绳飞出。
“唰!”
困仙绳困住了大红袍,只见红袍内的武者仿佛一条泥鳅般自红袍中滑了出来,穿着一件白色衣服卷起滚滚音爆没入了后院,消失无踪。
看着被困仙绳困住的大红袍,张百仁面色难看摆手收回困仙绳,眼中杀机酝酿:“这是什么手段,居然能避开我的困仙绳,莫非是传说中的金蝉脱壳大法?”
上古异术无数,金蝉脱壳大法是所有异术中最为难缠的一种,想要杀死这种人比杀死易骨大成武者还不容易。
金蝉脱壳可以让自己随身携带的任何衣物代替自己受劫,而本尊悄然走脱,大内皇宫不愧是大内皇宫,居然有这种手段。
将大红袍子卷起了,打量一番发现是宫中统一制作,找不出什么有用的线索。
将袍子拿起,推门走出小院,看着依旧安安静静犹若另外一个世界般的小院子,一堵墙仿佛天涯海角,天涯咫尺。
走出院子,遇见了皇宫内的侍卫,看着在皇宫内漫无目的穿梭的张百仁,其中一人走过来道:“敢问阁下是何人?可有通行手令?”
张百仁自腰间扯出金牌,侍卫看了一眼后顿时面色肃然:“见过大人,大人请便。”
杨广赐予的腰牌确实好用,这侍卫看了之后直接放行。
“本官迷路了,陛下的上书房在哪里?”张百仁面皮微红。
“大人随我来。”侍卫恭敬一礼,他之前看见张百仁没头苍蝇一般乱闯,才发现了张百仁的问题:“此地乃冷宫、杂役之地,大人怎么会转悠到这里。”
“本官也不知道怎么转悠过来了。”张百仁随口解释了一句,随着侍卫来到了御书房去,张百仁对着守门侍卫道:“军机秘府督尉张百仁求见。”
“陛下有旨,大人来了直接进去就是!”守门侍卫恭敬道。
这一幕看得带路侍卫心中一惊,张百仁转过身看向那侍卫,“你先别走,在外面候着。”
“是!”侍卫心中一颤,赶紧应了一声。
张百仁起身走入上书房,杨广眯着眼睛坐在椅子上,听到脚步声睁开眼。
“见过……”
“免礼,可有收获?”杨广直接打断了张百仁的行礼。
张百仁苦笑一声:“是有收获,不过……牵扯到的人似乎有点多。”
“门阀世家根深蒂固,朕比你更清楚,朕心中早有准备。”杨广拿过花名册,掀开后面色逐渐变换,过了许久方才深吸一口气,一张苍白的脸白了青、青了紫,紫了黑。
“一群混账!”杨广怒骂了一句。
张百仁苦笑,不敢胡乱接口。
“科举之事必须要推行下去,谁也不能阻拦朕!”看着手中的花名册,反而坚定了杨广推行科举的决心。
张百仁略作犹豫,然后道:“陛下上京城的事情臣不宜过多搀和,孙思邈之事耽搁不得,臣欲要起身前往荥阳去李家走一遭,据说李家与孙思邈有些交情,或许知道孙思邈的下落。”
杨广似乎早有所料,在一边拿出个牛皮袋子:“孙思邈出身于药王谷,传承自神农时期。所有资料尽数再此,对你应该有些帮助。”
张百仁点点头,接过牛皮带后,眉头皱了皱,拿出手中大红袍:“下官有一件事不知当不当讲。”
“何事?但说无妨。”杨广道。
“下官进宫之时,有人假传圣旨,将下官诱骗到冷宫所在之地,差一点丧了性命,臣下手毒辣斩了三十多位死士,却走了一位宫内太监,这是那太监留下的衣袍,请陛下过目。”张百仁苦笑着道。
果真
听了张百仁的话,杨广一张脸顿时阴沉了下来,仿佛有雷霆在酝酿。
皇宫是什么地方?是杨广的老巢,有人在皇宫中做手脚,这等于在要他杨广的命啊!
今日是张百仁,明日便可以是自己。此事危害性太大,大到听到这消息后杨广已经寝食难安了。
“去查查何人如此大胆,居然敢假传圣旨,宫中各路侍卫是否有什么人不见了踪迹。”杨广吩咐一声。
只见其身边影子一阵扭曲,化作了一道人影消失无踪。
看到这一幕张百仁瞪大眼睛,杨广摇摇头:“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不过上古异术罢了,传自于陨落的诸神。”
张百仁道:“确实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修行界从来都不缺各种手段,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的,门外有一个侍卫可以领路。”
杨广眼睛眯起:“你暂且退下吧,你母亲的事情耽搁不得,若有需求尽管开口,名册之事朕交给虞世基处置,你不必担心。”
杨广翻看着花名册,拿住朱砂笔不断勾画,花名册里大臣太多,总归不能尽数全斩了,挑一些自己不顺眼的人杀了,剩下的敲打一番,还能叫自己心情愉快。
张百仁二话不说转身离去,朝廷的事他是懒得搀和,接下来无非一场大清洗,这种事情能不沾染就不沾染的好,万一被人宣扬成杨广的头字号走狗,那可真的是笑话大了。
张百仁一路轻车北上,来到了太原地界。
刚刚下了扁舟,就见岸上有一个仆役走过来道:“可是张百仁先生?”
“正是本人。”张百仁点点头:“你是何人?”
“小人乃李府的管事,听闻姑爷自洛阳前往太原,特意在码头等候。”管事恭敬一礼:“姑爷且随我来,马车已经准备好了。”
姑爷?
张百仁一个激灵:“等等,姑爷?什么姑爷?”
管事愣了一下,脸上满是愕然:“阁下与我家小姐订婚,自然是我家姑爷。”
“我什么时候与你家小姐订婚了?”张百仁愕然。
“前些日子张老爷在金顶观与我家老爷下了文书聘礼,莫非姑爷还不知道?”管事反而愣住了。
知道?知道个屁!
“姑爷随我来吧。”管事的道。
张百仁闷闷的应了一声,眼下有求李家,也不敢胡乱开口。
张百仁甚至怀疑李家是故意的,故意叫孙思邈躲了起来,甚至于张百仁心中对于孙思邈都已经起了浓浓恶意。
马车辘轳,再次来到李家府邸,这次是直接从正门进入,张百仁不得不感慨世事变幻莫测,谁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到了,姑爷稍后,小人去通知老爷。”管事撇下张百仁跑去通传。
新姑爷到来,管事忙着去露脸讨赏。
站在原地等了一会,然后便听到一阵急促脚步声响起,一道熟悉的声音缓缓传来。
第0400章 我不乱天下,天下自有人乱
李渊当然不会亲自来迎接,即便李渊在如何看中张百仁,也没听说过老丈人主动跑过来迎接女婿的,尤其在古时候规矩森严的门阀世家。
“妹婿,你可算来了,咱们都等你好半天了。”李建成丰神如玉,背后跟着傲娇正太李世民,一副小大人的样子看起来颇为古怪。
李世民比张百仁大个三五岁,再加上已经开始打磨筋骨,看起来仿佛是个小牛犊子,壮硕的很。
听了李建成的一句“妹婿”张百仁真心的蛋疼,但却不得不硬着头皮道:“见过……李公子。”
“叫什么李公子,直接管我叫大哥!咱们都是一家人了,何必在继续客套。”李建成笑着拍了拍张百仁肩膀:“我爹正在大厅中等着你呢,你赶紧进来吧。”
听了李建成的话,张百仁苦着脸磕磕巴巴道:“大……大哥……”
“这就对了,咱们以后是一家人,习惯就好了。”李建成搂着张百仁的肩膀。
此时张百仁恨不得抽自己一个嘴巴,当初干嘛嘴贱,居然想着调戏李家三娘子。
李秀宁今年多大了?
虽然史书没有记载,但按照时间推算的话,李建成出生于589年,李世民出生于598年,双方正好相差了十岁,也就是说李秀宁今年极有可能处于十七八岁左右,只会比十八七八岁小,不可能比十七八岁大。
最大的可能性是只有十三四岁左右,比张百仁大了五岁乃至于七八岁之间。
不管怎么说,李秀宁今年绝对没有十八岁。
“姐夫。”李世民面带苦涩,张百仁年龄比自己还稍微小那么一点点,比自己小的人叫姐夫是什么感觉?
就像是老夫少妻,女儿领着和自己父母一样年龄的丈夫回家,然后叫自己爸妈,这感觉太酸爽有没有?
“贤弟。”张百仁咬着牙齿道了一句。
说着话一行人来到大堂,李渊端坐在大堂上,见到张百仁后站起身:“贤婿来了,老夫久等了。”
张百仁面色僵硬,过了一会才道:“见过岳父。”
简直就是莫名其妙嘛,自家没听到父母那边传来消息,这边已经开始叫上了。
“贤婿快入座吧!”李渊一团和气,与张百仁坐在一起,李家三兄弟作陪。
“贤婿来意老夫已经知晓。”李渊摸着胡须:“孙思邈踪迹我李家也不是特别清楚,只能模糊告诉你一个大概位置。”
“多谢岳父。”张百仁行了一礼。
“唉,可怜天下父母心啊!”李渊叹了一口气。
张百仁沉默,李渊看着张百仁,略作犹豫道:“贤婿,咱们不妨打开天窗说亮话,老夫对你颇为欣赏,不然也不会将绣宁许配给你,厚着脸皮跑到金顶观求亲,只是不知为何,你却对我李家似乎有些敌意,咱们之间莫不是有些误会?”
张百仁一愣,李渊的敞亮出乎了张百仁预料,一边李建成与李世民也愣了愣。
略作踌躇,张百仁才开口道:“我与李家倒是没有误会,只是李家总想着谋反,欲要祸乱天下,我看不惯而已。”
张百仁看着李渊,袖子里困仙绳流转:“大隋国泰民安,百姓富足,胡人不敢南下牧马,此乃我中原百姓之大幸,谁要是敢搅乱这一方净土,谁便是与我为敌,对于敌人我当然不留余地的算计、斩杀。”
李渊闻言沉默,过了一会才道:“有许多事情并非你我能做主的。”
张百仁不置可否,李渊慢悠悠道:“卜算子曾经批示,门阀世家陌路即将到来,各大门阀世家不得不疯狂囤积资源,准备即将到来的劫难。至于说大隋的祸乱,我李家不过是暗中推手罢了,即便我李家不出手,方仙道也绝对不肯善罢甘休,诸子百家也会暗中作乱,世人谁不想长生?只要有长生希望在,这世上就不会太平。”
“卜算子?卜算子的批示你们也信?命数素来虚无缥缈,你们居然相信命数。”张百仁嗤笑一声。
“卜算子从没算错过。”李渊道。
张百仁笑容瞬间消失,他想到了干巴巴的卜算子以及那对风华绝代的姐妹花。
“谁不想长生啊!”李渊轻轻一叹:“天下所有的人都想,你即便扫平门阀世家,那些平民百姓若是崛起,也会重蹈覆辙,踏上法界之争。”
“长生到底是什么?”张百仁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渊。
“大隋灭亡的时候,你就知道了。”李渊没有回答,而是卖了一句关子。
“以前的事情我不管,但如今我既然存在,大隋绝对不能乱!”张百仁眼中剑意缭绕,刺得李渊肌肤生疼。
“你一人压制不住天下群雄,到时候天下皆乱,你仅仅只有一人,却是难挽天倾。”李渊摇摇头:“到时候大隋必然易主,与其便宜别人,倒不如成全我李家。”
张百仁心中嗤之以鼻,虽然隐约中有些认同李渊的话,但却犹自有信心可以稳定住大隋的江山。
“不说那么多,老夫已经备好了酒宴,咱们边吃边聊。”李渊转移话题。
张百仁与李家父子吃吃喝喝,吃喝完毕被安排到后院休息,坐在床前,此时已经草长莺飞之际,张百仁心中挂念母亲,如何睡得着?
难得进入李家府邸,张百仁顺着楼阁小道一路行走,远处忽然传来一阵阵少女的娇声呼喝,在竹林里荡漾起层层回声。
张百仁心中一动,循着声音走去,却见竹林中居然有一座三十多个立方的小型武场,在武场中一位身穿青衣,十四五岁的佳人仿佛一只小豹子般不断呼喝,身子摆开姿势,拉练筋骨。
略带小麦色的肌肤,容貌精致,身材已经凹凸起伏,规模不小。
突然间少女耳朵一动,似乎听到了张百仁踩断枯枝的动静,居然瞬间窜入丛林,一双细嫩手指向着张百仁脖颈抓来。
人未到,罡风已经滚滚,扑的人睁不开眼睛。
张百仁暗自赞叹:“好厉害的少女。”
这少女绝对得了武道精髓,已经有了气势,确实是一颗好苗子。
张百仁不通武道,若叫其肉搏,当然不是少女的对手。
少女虽然才易筋大成,但却力有千斤,张百仁这小胳膊小腿不够人家一爪抓的。
既然不能出剑,诛仙剑气又太过于犀利,所以张百仁干脆不出手,任凭少女的手掌落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好功夫。”张百仁面不改色。
“你不怕吗?”少女乌溜溜的眼睛瞪着张百仁。
张百仁摇摇头,少女松开手掌,上下打量着张百仁:“你怎么乱创,以前本姑娘可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姑娘,只是听到姑娘在这里练武,所以过来瞧瞧,却发现姑娘细微之处似乎练错了。”张百仁慢悠悠道。
“练错了?哪里错了?”少女一愣:“你若是能指出来,本小姐重重有赏。”
没吃过肥猪肉还没见过肥猪跑,张百仁跟在鱼俱罗身边,眼界开阔了不知多少。
“姑娘修炼的似乎是五禽戏吧。”张百仁道。
“你看出来了?”少女一愣。
张百仁笑了笑:“五禽戏乃华佗拿手绝活,我虽然没有见到过,但也听说过,原以为五禽戏失传了,不曾想居然在姑娘手中重现。”
“你快说说,我哪里练错了。”少女瞪着张百仁,眼中满是好奇。
“姑娘的五禽戏只是外炼,若能明悟内炼五脏之法,姑娘的肌肤就不是小麦色,而是细腻的白玉色。”张百仁笑了笑。
少女闻言挠挠脑袋:“我也知道内炼,可惜我修行时间太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