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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想死。
于是那些家丁立即仓皇逃命去了。
韩凤和方龙都死了,蔺红萼求生希望彻底破灭了。
她身体不由的觳觫着。
林屹却用一种让人难以理解的目光盯着蔺红萼。
正是蔺红萼当年设计嫁于北府,才导致北府遭灭顶之灾。正是蔺红萼用秦定方这个令狐血脉冒充秦家嫡孙才成功控制了北府。
这个女人带给了秦家莫大的灾难和耻辱。
不能不说,这个女人非同一般。
但是现在她终于落在了林屹手中了。
林屹将蔺红萼放在地上,又用剑尖解开她的穴道。然后林屹将剑扔在地上盯着蔺红萼缓步逼近。
蔺红萼感觉此刻林屹就是一个恐怖死神。
面对步步逼近的林屹,蔺红萼一步步后退。最后她退在一张椅子边上再无路可退。于是她就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林屹也伫足。
林屹嘲弄道:“大少奶奶,小林子给你请安了。”
蔺红萼用含糊的声调道:“不敢当,不敢当了。小林子现在是南境王了,在南王面前,我这个大少奶奶只能任你宰割了。”
蔺红萼现在真是想烂脑子也难以明白,林屹这个煞星怎么会来到这里。
她也清楚,自己必死无疑了。
死到临头了,蔺红萼反而平静许多了。
她脸被包扎着,看不到她的神情。
但是她眼神充满无奈悲哀。
林屹道:“蔺红萼,当年你将秦家玩弄股掌中,后来将灭了秦家占了北府。当年你是何等得意啊。你没想到有今天吧。落在了我这个小马倌之手。你可知当年你们血洗北府那个夜晚,我被抓到你们面前瑟瑟发抖如一只待宰羔羊时候。我在心里发誓,一定不会放过你们。当年那些参与者,蔺天恕、梁九音、梁红颜、司马凤群、杨仲都死了。现在就你和秦定方还活着了。只要你们活着一天,我心里这口恶气就彻底难消。”
反正无活的希望了,横竖一死。蔺红萼觉得此刻不能在林屹面前失了令狐族的尊严。
蔺红萼道:“我是没想到秦顾梅和黎嫣竟然还生了个杂种……”
“杂种?!哈哈……”林屹发出一阵嘲笑。“蔺红萼,如果我是杂种,那秦定方又是什么?他是不是连杂种也不如了!”
蔺红萼还不知林屹已见过秦顾梅,已经知道了真相。
虽然蔺红萼现在每说一句话都很痛苦,她还是道:“定方可是秦家长子嫡孙。岂是你能相比。我更是秦顾梅名媒正娶,又岂是黎嫣能比。还有……”
“闭嘴!”林屹蓦地打断蔺红萼的话道:“贱人,到现在你还信口雌黄。秦定方是秦家长子嫡孙?!我看是令狐族的嫡孙吧!”
蔺红萼心里一震,难道林屹已经知道真相了!
果然,林屹用怨念口吻道:“我已经见过我爹了。我爹将一切都告诉我了。秦定方根本不是秦家之后,他身上流的是令狐族血液。我爹痛心疾首,他连说了三个奇耻大辱。这的确是秦家的奇耻大辱。可怜当年我爷爷奶奶及北府上上下下将秦定方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结果呢!他们换来的是一场灾难。我这辈子永远也忘不了那晚发生的事。我爷爷面目全非,他让我无论如何活下去,活下去!我现在明白了,因为他知道我是他孙子,他让我活下雪秦家之耻!”
林屹最后一句话如同在吼一般。
声音震的蔺红颧心魂都颤。
第一百零八章:故计重施(2)
面对林屹的怨愤,蔺红萼眼中也是一片万念俱灰了。
她所有希望的一切都在此刻坍塌了。
她现在悲哀心境也真是难以表述。
蔺红萼用含糊声调失魂般地道:“真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令狐族苦心设计,最后……最后一切却都毁在你手里。杀我吧,我知道这一天你等了太久了。”
林屹道:“如果我想让你死,就不会等着梁大夫救治完你才动手了。我还留着你有大用呢。”
留着她有大用?
蔺红萼困惑道:“你想怎么样?”
林屹突然扬手,一记耳光甩在蔺红萼右边脸上。
蔺红萼被打的从椅子摔在地上。
林屹厉声道:“蔺红萼,你说我想怎么样?!”
蔺红萼不是傻子,她恍然似明白什么了。
蔺红萼道:“你难道想揭穿定方的身世!”
林屹道:“大少奶奶还是那么精明。我这小马倌想什么都瞒不过你。怎么也得让世人知道秦定方……不对,是令狐定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吧。不然他总打着北府旗号,不知坑害了多少人。所以,我得让所有人都知道,他姓令狐,不姓秦!”
蔺红萼听了林屹这话突然笑了。
她本想放声大笑,但是由于脸上的伤,她只能“哼哧”着笑。
蔺红萼道:“林屹,你想毁了定方声名,你真是白日做梦!哈哈,因为定方就是秦家之后。我故意那样说气你那个浑蛋的爹。你可知他当年风流成性让我多伤心。我对他是爱之深恨之切,所以才气他,让他痛苦……”
林屹道:“贱人!我就知道你不会承认的。但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我一定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
蔺红萼干笑道:“你没有办法,你没有办法……”
林屹再不说话,他点了蔺红萼睡穴,然后提了她出屋子腾空而起身形消失在夜色之中。
因青安镇离河州比较近,林屹带着蔺红萼在翌日晌午时候带到了河州。
秦顾梅他们也正在河州歇脚,等着消息。
他们并不担心林屹,因为现在普天之下除了令狐藏魂,林屹已无对手。现在一直未有花如芳消息,这让他们都很焦急。
尤其花自在更是心急如焚,他派出大批探子追查妹妹下落。
未等到花如芳消息,却等到了林屹擒蔺红萼回来。
都未想到林屹竟然追上了蔺红萼并将其擒回。
这简直就是意外惊喜。
秦顾梅更是欣喜若狂。
他激动对林屹道:“儿子!爹的好儿子,你竟然将这贱人捉来了……秦家有你,我秦顾梅还有何求!难怪你二爷爷说,生你是爹这辈子做的最好的事。你是秦家希望,是令狐族的噩梦。哈哈……”
秦顾梅开怀大笑。
林屹道:“爹,雪秦家之仇我责无旁贷。我还要揭穿秦定方。让世人都知道他是个什么东西!”
秦顾梅道:“太好了,太好了!要让那个畜生付出惨重代价。这样你爷爷奶奶及北府几百亡魂在天之灵才能得到安息。”
林屹先将蔺红萼关在一间屋中囚禁。
于是蔺红萼醒来的时候,就看到秦顾梅站在面前。屋中只有秦顾梅一人。秦顾梅手里还提着一根棍子。旁边地上还放着一根棍子。
蔺红萼顿时明白秦顾梅要做什么了。
秦顾梅这是要毒打她。
打断一根棍子再换一根啊。
蔺红萼现在身上有一处大穴被封。虽然能动能说,但是却难用真气。用不了真气,她也打不过秦顾梅。
昨日秦顾梅落在她手,今日她又落在秦顾梅之手,仅时隔一日,却是两重天了。世事也真是无常。
蔺红萼现在真是追悔莫及。
后悔昨日没杀秦顾梅。
后悔将真相告诉秦顾梅。
昨日是蔺红萼得意,现在轮到秦顾梅了。
秦顾梅道:“贱人!昨日你是何等得意!你没想到报应来的这么快吧!”
蔺红萼惨然道:“顾梅,我们夫妻一场你又何必这样?”
秦顾梅愤然道:“夫妻一场?!昨日你折磨我时怎么不说夫妻一场。还有,你是令狐族余孽,你们为报令狐族的仇精心设计骗我娶你入府,又血洗我北府!还有,你昨儿也亲口说了,秦定方根本不是我儿子。是啊,你令狐族恨秦家入骨又怎么会给我生个儿子续香火。所以秦定方是你和蔺天恕私通生下的儿子!你现在还有什么脸和我说夫妻情。贱人,你可真是无耻之尤……”
秦顾梅越说越气。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也真是让秦顾梅未想到。
蔺红萼突然哭了。
哭的极其伤心。
她用怪异的声调呜咽道:“顾梅……你在说什么。什么令狐族,我是你妻红萼。还有定方是你亲生儿子啊。当年你风流成性我忍气吞声,我也恪守妇道从未做过对不起你的事。而且我对咱们爹娘也孝敬,这都是有目共睹的。我还得帮爹爹管理府中事物,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而你每日只知花天酒地。呜呜……我本盼着有朝一日你能浪子回头,但是你现在年过半百了却还是不改。爹娘如果泉下有知,不知多痛心呢……”
蔺红萼此刻就如一个遭受虐待的可怜贤妻。
秦顾梅反倒成了一个暴虐无情的丈夫了。
秦顾梅听了这番话愣了。转尔他气怒道:“贱人!你可真会做戏啊,你真是天生戏子!你昨天对我说的那些话难道是放屁吗!你折磨我羞辱我,还承认是令狐之后,还亲口说秦定方是你和蔺天恕的儿子!这么快你就不承认了吗!现在就你我二人,你还有必要装疯卖傻吗。”
蔺红萼趴在秦顾梅脚下痛哭流涕。
“顾梅,你说什么啊,我什么时候说过了……我真不知道你为何这样说。求……求你不要再逼我了。看在我们夫妻一场份上,你就放过我吧。呜呜……”
秦顾梅气的身子直抖。
他心里却一阵苦笑。
本想诱蔺红萼说出实情,但是蔺红萼真是太谨慎了。
不光不承认,还让他成了恶人。
此刻不光秦顾梅苦笑,屋外的林屹和左菁菁曾腾云他们也苦笑。
屋外不光有林屹他们。还有五人。分别是河州知府,河州将军,还有当地很有名望的长者,还有附近寺庙中主持。还有一个则是隐居在河州紫云山的一位武林名宿。已经八十余岁了。这位武林名宿是曾腾云亲自去请来的。
第一百零八章:故计重施(3)
这些人既不是南境的人,也不是北府的人,所以林屹请他们来就是作个证人。这样也能让武林中人信服。
林屹用的是当初揭穿梁九音的法子。
也算是故计重施。
但是这次在蔺红萼身上却失败了。
蔺红萼实在是太谨慎小心。
简直就是滴水不漏。
现在这五人都蹲在窗下,仔细听着屋中秦顾梅和蔺红萼说话。
以他们听到的话判断,秦顾梅就是一个无情的男人,蔺红萼则是一个让人同情的可怜女人。
然后这五人面面相觑。
他们又看着一旁的林屹和曾腾云。
林屹他们颇有几分尴尬。
那个武林名宿最先起身,他显得很不满。仿佛这从头至尾就是一场闹剧。然后他拂袖而去。
然后另外四人也起身,他们各自摇着头离去。
他们走后,林屹进到屋中。
林屹走到还伏在地上哭啼着的蔺红萼身旁。
林屹道:“蔺红萼,不得不佩服,你和你儿子都太会做戏了。我真是甘拜下风。也是,如果你不会演戏,当年也骗不过我爷爷奶奶他们了。不过你也别得意,纸里终究包不住火,瞒得了一时,瞒不一世。”
蔺红萼也顿时明白过来,她看了看了秦顾梅,又看了看林屹已,然后她又朝窗外望了一眼身上惊出一身冷汗。
窗外一定不只是林屹,定还有别人偷听。
如果不是自己谨慎不吞半句实情,那后果真就不堪设想了。
蔺红萼抬头泪眼婆娑,她激动道:“林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虽然和定方兄弟争霸如仇人一般。但是你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弟,这是铁的事实……”
林屹再懒得听她一派胡言了。
林屹对秦顾梅道:“只要别把她打死了,随你。”
然后林屹出了屋子。
秦顾梅则带着满腔恨意举起棍子劈头盖朝蔺红萼打去。
蔺红萼被打的发出阵阵哀嚎。
蔺红萼这般惨叫本来是想让屋外的人听。但是现在屋外只留下南境的人了。她越是惨叫,屋外的人反而越感觉痛快。
林屹出了屋外,此刻院还有曾腾云,左菁菁和苏锦儿三人。
曾腾拍手道:“听着这贱人的惨叫就痛快。哈哈,真应该秦王请来听听。不知他听了会有何感想。”
林屹道:“她是故意惨叫连天,她认为屋外还有证人呢。”
曾腾云听了顿时气恼,这蔺红萼也太狡诈了。
曾腾云就要进去亲自教训蔺红萼。
林屹一把将他拉住道:“她哪能经得住你打。她现在还不能死。就让我爹出出心中恶气吧。”
曾腾云这才作罢。
左菁菁开口道:“林王,这贱人这么狡猾谨慎,想揭穿秦定方底细真是太难了。我们的话又难让武林中人信服,这可如何是好?”
林屹也为此烦恼。
杀蔺红萼简单,但是让她说出实情真是难。
林屹道:“我暂时也没办法了。总之,我们再等等。有了芳芳消息我们就动身回晋州。将蔺红萼押回去再从长计议。不行就让小童子用酷刑。”
如果不是花如芳,秦顾梅就难以获救。林屹也就不会抓到蔺红萼了。花如芳这次可是立了大功。现在她生死不明,林屹很是担心。
所幸,翌日花如芳回来了。
但是她却显得郁郁寡欢。
花如芳安然无恙回来,林屹他们也终于放下心来。
花自芳埋怨妹妹又不吱会他就偷偷外出,叫他提心吊胆。
林屹笑着对花自在道:“小花掌门,这次如果不是芳芳我爹就被蔺红萼掳去了。我也就难擒蔺红萼了。所以这次她不光无错,还有功。你还得好好奖她才是。”
花自在拍着脑袋笑道:“我忘了这事了。看来以后我不能总管着她了。没准儿哪天她在立个大功呢。”
花如芳得知林屹擒了蔺红萼非常兴奋。
她对林屹道:“南王,我立了这么大功,那你怎么奖赏我?”
林屹道:“你想要什么奖励尽管提。”
花如芳想了想道:“我现在还想不出来,这样,你这奖励就先欠着我。等我想好了再向你讨。”
林屹道:“好!”
然后林屹问起花如芳昨日是如何脱身的,为何现在才返回,花如芳便支吾起来。
林屹心想定有隐情,既然花如芳不想说,他也就再不追问。
原来花如芳被妙雪救走并未带到“藏普寺”。
妙雪毕竟是少林高僧,得顾忌声誉。
妙雪将花如芳带到了山中一个洞中。
结果妙雪仔细检查后发现花如芳这次受的伤的并不重。
当时妙雪道:“花姑娘,你并未伤及腑脏。只是伤了筋骨并无大碍。我给你几粒药,一日服两粒,早晚各一粒。几日便可无事了。”
洞中只有花如芳和妙雪,她心中万般情愫涌动再难自禁。
她要向妙雪表明自己心迹。
不然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会疯的。
花如芳将那几粒药扔在地上,她面色绯红,喘息都粗重了。
花如芳道:“你说的对,我伤的并不重。但是我假装伤的很重,因为只有这样,你才会不管我,才会抱着我,才会将我带到这里让我有机会和你单独相处……我,我的心你难道不明白吗?”
花如芳这番热烈的话语如一块石扔进妙雪心湖。
让妙雪的心顿时乱了。
妙雪自小就被师傅带上少林剃度,虔诚向佛,恪守佛家戒律禁忌从不越雷池半步。
虽然妙雪虽是和尚,但是他也是一个男人。
一个有血有肉正值大好年华的男人。
也是一个从未有过情爱的男人。
自从那次从血僧手中救了花如芳,两人又相处多日,妙雪心中被佛家戒律所禁锢男女情爱被花如芳唤醒了。
他也常会时常想起花如芳。
但是每次想到自己是和尚不能越雷池半步,他就认为思念花如芳是罪过。
为此他还常面壁思过。
妙雪避开花如芳那灼热的眼睛,他真不知怎么回答。
妙雪道:“阿弥陀佛,我不知……”
花如芳突然扑上将妙雪抱住,她将头埋在妙雪怀中道:“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吃饭想着你,我睡觉梦到你,我喝水杯里有你的身影……现在你知道了吧……”
第一百零九章:焚庄泄愤(1)
这个饱受相思之苦的丫头再也不顾女儿家的矜持羞涩,终于彻底向妙雪坦露爱意。
妙雪心更乱了。
他想将花如芳推开,但是又于心不忍。
就先任花如芳如八爪鱼一样缠抱着他。
妙雪心里念着罪过,他对花如芳道:“阿弥陀佛,花姑娘,我……我毕竟一个和尚。我们不可能的。花姑娘你如此好,我不能误了你。花姑娘你还是另寻好人吧。”
花如芳则将妙雪抱的更紧,她痴迷地道:“你就是好人,是天下第一好人!除了你,任何男人都难让我动心。而你第一次让我见了便动了心……”
妙雪道:“但是我是出家人。”
花如芳道:“你可以还俗。”
妙雪道:“阿弥陀佛,我自幼被师傅带上山。这么多年来师傅苦心培养我,以后要让我担当重任。我怎么能辜负他期望。我怎么能弃他而去。花姑娘,你这份心我明白。但是今生男欢女爱与我无缘了。我会修来生,来生再和花姑娘续今世断了的缘。”
花如芳激动地道:“我不要来生。来生都是骗人的。我只要今生。我要让你破戒,我要让你还俗……”
此刻花如芳魔怔了一般,她推开妙雪站起。
她的目光,她的神情都变得无比火热。
然后她在妙雪注视下飞快的脱衣。
妙雪没想到花如芳会这样,他念着阿弥陀佛赶紧转身。
妙雪转过身道:“罪过罪过。花姑娘快将衣裳穿上。”
花如芳置若罔闻,她继续脱着自己的衣裳。
很快,身上的衣裳一件件都散落在地上。
花如芳那美好胴体赤裸裸的呈现出来。
但是却难映入妙雪眼帘。
因为他背着身体,手里数着佛珠,心里不停念着罪过。
花如芳用轻飘飘的声音道:“妙雪,忘记佛主。忘记那些戒律。你转过身来……”
妙雪哪能转过身面对花如芳赤祼之躯。
但是他也不知该说什么。
他也怕自己在洞中继续呆下去真会把持不住犯下大罪过。于是妙雪如逃一般朝洞外而去。
看着妙雪离去背影,花如芳那滚烫的胸膛也慢慢变冷。
妙雪身形消失,她也发出一声悲伤叹息。
眼中也有两行泪水涌出。
顺着她的脸颊落在她洁白丰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