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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谋杀你的丈夫-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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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懂你怎么会不要小孩,汉娜,拿来当提早离开宴会的借口也很值得啊!」

「我的首要任务是巴斯葛,我们要的生活就是现在这样的。」汉娜已经在冒烟了。

洁思因为喝了太多威士忌而口无遮拦,不屑地说:「你们的生活是他想要的,他想当你的独生子、你的宇宙中心。」

「那又怎样?至少我们过得很快乐!」汉娜有点残忍地炫耀。

「别惹她了,洁思,汉娜家的沙发和一切装潢都太美,不适合被小孩的尿尿污染。」我真是太能干了,负责这么多灭火的工作,足够当上最佳消防员了。

「嗯……我讨厌小孩,我也讨厌动物,但是承认讨厌小孩比较不会被人家暗杀。」汉娜嘟囔着说。

每次她们俩发现正在彼此厮杀,汉娜和洁思便联合起来,把不满转到我身上,于是,我们的友谊再度回到安全的领域。

「好啦!洁思,该穿衣服了,」我催促她。「你现在应该在开车回家的路上。」

「我的生活没有问题,」汉娜再次声明,一边厌恶地伸手抹去我们家的狗狗甩到她身上的口水。「我们应该担心的是凯西,她应该去参加『这就是你的生活吗』那种实境节目。这就是你的生活吗?」她忿忿地把手指从桌子下正在舔她的杜宾犬的舌头下救出来,而后挥向我的厨房。「这是什么狗?好像那种会把你拉进地下世界的动物!」

「凯西,汉娜说的没错。我的意思是,你有一份全职的工作,可是洛伊有在帮你吗?」

依照惯例,我乖乖扮演受气鬼的角色,也照例说洛伊是很好的伙伴,每样工作都分担一半。

「分担一半?女人的数学真烂!」洁思的口气非常火爆,「男人说他们做了一半的家事、照顾孩子和厨房的事,都是骗人的!那就像我要说的这个笑话:新娘之所以穿白色,是因为洗碗机应该跟炉子与冰箱成套,而那根本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她停下来,惊天动地地擤鼻子。「难怪你的性生活很烂,因为你打心底憎恨他!」

我震惊地怒视洁思。她怎能这样爆出我的秘密?

汉娜难以置信地瞪着我看了整整一分钟,让人以为她终于要用刀叉起东西——我,去抹在她的饼干上,一口吃下去。

「你的性生活很烂?」她很凶地又问一次。

「呃……我并没有打算到处宣扬性生活的秘密,因为我其实没有什么性生活,可是……」我又猛瞪洁思一眼。

为了拖延回答的时间,我把洁思的比基尼泳装浸湿,再放进塑胶袋内把它揉皱,接着抓起一小把猫砂,撒在她的皮箱里。

「你答应绝不说出去?」我问,而汉娜点头。「我……呃……我……呃……我的天!我感受不到高潮!」我不情不愿地终于承认。

「跟人多数的已婚女人一样,她的性生活已到末期!」洁思充满怨恨地借题发挥。

「真的?我一直以为洛伊在床上是动物。」

「是啊!他是动物没错,但他是一只仓鼠。」我苦着脸说。

以前,纵欲会让一个女人有罪恶感,觉得自己低贱,现在则是没享受到性生活会让女人有罪恶感。

「你们真的应该上路了!」我敲敲手表。「万一塞车就不好了。」

「洛伊有耐心把小不拉叽的高尔夫球打进小不啦叽的洞里,却没有耐心找出你的G点。对不对,凯西?」洁思用指尖试试她的小麦色假皮肤干了没。

汉娜震惊地看着我,显然把这消息当成天大的丑闻。「洛伊打高尔夫球?」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打球的或许是洛伊,但需要球棍支撑那可悲个性的是我。我为何总是无法坚持立场,不被人欺负?在我的教战手册里,我总是采取守势,不敢冒险。

「大家都说我们这一代最幸福,内外都能拥有,」洁思继续说,「他们真正的意思其实是『里里外外都让你做』,你能干?能者多劳罗!这就是我不去上班的原因。」

「我没有全部都做!」我嗫嗫地抗议。「洛伊会帮我,真的。洁思,快穿上衣服,你们该走了。快呀!」

「他帮你?哼!」洁思嘲弄地学我说话,一边套上长裤、靴子、外套和手套,以应付冬天的天气。「你自己检讨一下吧!当要上班的妈妈叫孩子起床、催他们上学、做完家事,最后衬衫上沾着蛋黄、上气不接下气,而且早餐都没吃就跑去工作,连巴基斯坦发生大地震都不知道的同时,她们的丈夫都在做些什么?看报纸、洗澡、刮胡子、听BBC的新闻、神清气爽地抵达办公室——这就是你失去高潮的原因,因为你很生气。你像一只仓鼠,被困在憎恨与控诉形成的大转轮里,怎样也出不来。你下意识对那个家伙非常生气,所以跟他上床再也没有乐趣,那变成了另一项讨厌的义务。」

洁思穿好衣服直起身来,什么都弄好了,再也没有任何借口不去面对她可恶的配偶了。

「世上有各种战争,只有婚姻这一种,是你还必须跟你的敌人睡觉!」她大声宣布,拿起橘红色的围巾在脖子上,打了个绞刑刽子手打的圈套结,我并没有漏掉她这个象征性的动作。

「洛伊不是敌人,」我挑她的语病。「他是很有参与感的父亲!他帮我很多忙,在带孩子方面、家务方面……」

「事业方面呢?你不是在争取升级吗?」汉娜穿上她的外套。

「是啊!我明天要去见校长。」

「好啊!我们就来看看,在你想弄到那个职位的过程中,这家伙会怎样帮你?」

我想反驳,可是又不想跟朋友闹翻,这种害怕冲突的心理,哪一天才能根除啊?BBC的生物学家大卫·艾腾堡没来找我拍纪录片真是奇怪,像我这样一半是女人、一半是老鼠,而且脊椎像水母那么软的生物,应该很罕见吧!

「只要记住,女人一定不会射杀正在吸地的男人!」这是洁思的告别语,汉娜要送理论上皮肤晒成小麦色、因为度假而非常愉快的她回家。

她们终于离开后,我靠着大门,瘫坐在地上。

洁思错了!我的能者多劳并没有变成万事包办,洛伊跟我是真正的伙伴,凡事他都分担一半……

真的吗?

6 你们老爸死到哪里去了?

星期一早上。

跟上班族妈妈叫孩子起床、送他们出门上学的阵仗比起来,二次大战的邓克尔克大撤退根本微不足道!

早上七点,闹钟响,开始弄早餐。我的两个孩了都知道,等我磨刀霍霍、准备切吐司面包时,再起床就可以了。

七点十分,他们如果还没起床,铺床时就把他们一起包进床单里。

七点二十分,开始唠叨他们要立刻起床,不然他们的母亲要进精神病院了。

十分钟之后,看来我的朋友要赢得打赌了。

「快,我们要迟到了!」我一边恳求,一边替女儿放热水洗澡,以减轻湿疹的不适。

「学校养鱼,但它们也没学到什么。」我那自以为聪明的十三岁儿子在被窝里说。

专家都要我们「无条件爱你的孩子」,这在他们还不会说话的时候比较做得到!

七点二十三分,我忍无可忍地进入「匈奴王阿提拉」的野人模式。

「立刻给我起来,不然我去叫你们的爸爸来!他在哪里?」

「在厕所。」他们齐声说。

我用锅铲把他们从床上铲起来,接着找出珍妮最爱的「小黄瓜葡萄柚加八十三种维他命」洗发精,以及「老姜核果」沐浴乳,和超软、超吸水的毛巾,而后是杰米的去痘霜和鱼油补给品。

七点三十分,忍住哽咽看着女儿浪费宝贵的十分钟,像弹钢琴那样沿着衣柜里的衣服弹过去又弹过来,最后还是决定要穿我昨天晚上就替她拿出来放在床尾的衣服。儿子通知我,他的制服卡在上铺的床垫和横木之间。

「你们老爸死到哪里去了?」我哀怨地祈求。

「在吃早餐。」

是呀!还能去哪里?

我只好冒着闪到腰的危险举起床垫,让杰米抢救他的衬衫。

从镜子瞥见自己的影像,弯身埋在沉重床垫下的我,真像两只脚的青蛙!我在心里提醒自己,要找个时间去看整脊医生,还该叫洛伊把「好几个星期之前」就从宜家家饰买回来、要给杰米的单人床架设起来。

七点三十八分,扶着腰挪进厨房,两个孩子狂风似地从我身后卷过去。一阵拳打脚踢,外加吃这个、不吃那个的抱怨,非洲的祖鲁部落出战之前都比他们安静。

嗅……天哪!完了!

七点三十九分,玉米片战争,飞过的碗击中电热器,玉米片糊和牛奶仿佛抽象表现主义大师波拉克的画,到处滴流与挥洒。

「你们老爸死到哪里去了?」

「在洗澡。」

七点四十二分,启动吸尘器吸取地上的糊状物时,我看到逃走的天竺鼠,弯腰想把它抓到安全的地方,结果闪了腰。头发被吸尘器的吸管吸住,即兴地烫了半头头发。今天只好用侧面教书了!

七点四十六分,我跑去冲澡,希望可以把把头发洗直,顺便安抚快要崩溃的神经。扭开水龙头,尖叫,来自北极的水当头浇下。

多谢你啊!洛伊,居然把热水都用光了!而且浴室地上全是水,他居然把塑胶浴帘垂放在浴缸外面……可恶!可恨!他妈的!狗屎!

七点五十分,只好用海绵沾水洗冷水澡,女儿闯进来,说学校的募捐游乐会要带蛋糕。这下可好了!人家的妈妈可能熬夜烤了美味的蛋糕,而我的柜子里只有上星期学校女性读书会剩下来的、阴茎正确的姜饼人。噢……她还问我我能不能在今晚去她的学校看戏剧炎演时,替表演的木偶做几件戏服。

七点五十七分,终于把一只脚套进长裤里。儿子从卧室门外探头进来,他刚想起今天有足球赛。

「足球赛!现在才说!?」我尖叫,开始在抽屉、柜子、洗衣篮、洗衣机疯狂地寻找他的运动服。

「你们老爸死到哪里去了?」

「在刮胡子。」

灵光乍现,我偷看一眼杰米的运动袋,那里也是野生动物的窝。

里面有东西,我用打毛线的棒针捅一捅,那内容物沾了泥土,但不会移动。这是什么?实验证实它的确不会咬我,接着我确认那是杰米的运动服。

没时间洗了,我拿香水把它喷一喷,塞回运动袋,交给杰米。

八点零五分,尖峰时间,我必须在十五分钟内途两个孩子到两个学校、在我学校的停车场找到车位,再赶去与校长开会谈副校长的事。

我满手皮包、书、牙刷、午餐盒,正要出门,小鬼说要交远足的钱,我开始在各个皮包、抽屉、外套口袋找钱,最后只好先偷邻居放在门口的牛奶钱。

「你们老爸死到哪里去了?」这已经成了唱片坏掉了似的咒语,我一边问,一边找着钥匙要锁前门。

「我在这里,猫咪。」

「洛伊,整个早上你都躲在哪里?」

「我真佩服你,你真的有三头六臂!」

星期一晚上。

我刚到家,洁思立刻来电。「怎样?洛伊有帮你准时赶上开会吗?」

「或许女人还是仰仗自己的三头六臂比较可靠吧!」我揩去客厅踢脚板的灰尘。

灰尘?我在骗谁啊?我家的踢脚板早就有一层足以种树的表土了!

「从我的教学经验,我知道男性绝对不具有女性那么好的协调力……」

「让我们说清楚,凯西。我想,即使你丈夫可以在黑暗中解开马甲的系带,你还是会嫌他笨手笨脚,连开牛奶瓶也不让他动手,对不对?别告诉我你开会迟到了!」

「的确迟到了,而且校长不听任何借口,连医生证明也会被拒绝。他的理由是,如果你可以去看医生,当然也可以来学校。」

我用脖子夹着电话,一边在冰箱里寻找尚未变成盘尼西林的食物(注12)。「总之,谈起丈夫名人堂,你有没有跟你那位下三滥丈夫就他的三头六臂对质过?」

「还没有,我还在震惊阶段,无法决定是发泄我的脾气或攻击他。不过,我的确接到联合国打来的一通电话,他们要我替他量尺寸,好帮他订做一件防弹背心。他们说,要他站着先量,而后量他坐着并勃起时的。」

「天哪!你家有够大的量尺吗?」我演起喜剧,一边走进楼下的浴室。

「呃……当我量尺寸的时候……我并没有量得很正确。」

「嗯,人道外科医生的老婆要展开报复了,你好邪恶唷!史督兰夫人。」我咯咯笑,冲掉已经快在洗手槽发芽的洛伊的胡须渣子。

「我是在开玩笑,凯西,其实我好难过。我睡不着、我头痛、我沮丧……而且浑身发热,我的身体甚至已经形成自己的『微天气』系统了!」

「真的?气象小姐是否该把你的状况加进每天的气象报告?东伦敦,寒冷有风;洁思美·贾汀湿热,温度高,有锋面从正面而来。」

「别再开玩笑了!我知道这只是压力太大,但我还是跟医生约了时间要去看一下。我多么希望自己像你,凯西,你有圣人那般的耐性。」

「不对,我只有两个孩子、一个丈夫、一份工作和七百只动物要喂,我只有这些。」

「唉……叫你那位帅哥丈夫多帮你一些吧!」

星期二早上。

洛伊帮我的方式是让闹钟提早一个小时响。

「早起的虫儿被鸟吃。」我丈夫困倦地说完,抓起闹钟重设,转身又睡。

但我总算赶在七点五十五分冲出家门,吁了一口气。应该不会迟到了!

「再见,老虎。」他滑进他的吉普车时对我挥手。

「洛伊,今天该你送孩子,我要跟史镐开会。」

「但我必须去上研习营,他们有老鼠为何得癌症的研究报告,再说,孩子们的学校跟你同路。还有,凯西,你能不能把伯克森太太的杜宾犬,送到圣约翰动物运动园?我是说,反正你顺路。」

「可是……」

「我最爱你们现代女性了!你们真的三头六臂,超能干的!」他笑着送我一个飞吻。

八点钟,洛伊的车轰然开走,汽车音响的两个喇叭大声播着:天堂由此去!

洛伊总是能在家门口找到停车位,而我似乎只能停得老远,远到每天早上都想坐计程车去开车。

于是,我、两个小孩、一只杜宾犬,一行人浩浩荡荡地带着罗盘、提起野餐篮,开始我们的越野大竞走,去寻找我的小本田车。

不管是谁写了「享受过程比抵达目的重要」,这个人一定不会在早上的尖峰时间送孩子上学。

两个孩子为了谁坐前面开始吵架,我解决战争的方式是两人都坐后面,把狗绑在前面的乘客座。

做父母的永远弄不懂,为什么一个可以跟不知有没有狂犬病的狗嘴对嘴亲吻、可以津津有味地跟同学嚼食不知多少人嚼过的同一块口香糖、可以每天挖鼻屎送进嘴里吃的臭男生,居然说他妹妹有「女生细菌」,而不肯坐在她旁边?

车子刚到街口,两个孩子已经快要杀掉对方,拼命地想把另一个人或我从车子的窗户推出去。

我相信交通规则之中,一定没有「不可把司机推出行驶中的车辆」,因为理智正常的人,不会做这种事。

我也相信,红绿灯其实不是用来指挥交通,而是提供快要疯掉的母亲停下来K他们的孩子。不幸的是,这回被K到的是杜宾犬,而后,我因为手臂被生气的狗儿咬了一口,而惊声尖叫。

我错过第一个绿灯通行机会,只因忙着止血。错过第二个绿灯通行机会,只因忙着拿掉珍妮头发上的口香糖,并用强力胶重黏杰米的劳作——用牙签做成的比萨斜塔。错过第三个绿灯通行机会,只因忙着用眉笔在昨天的停车收费单背面写迟到证明,让孩子拿给老师。

结果,我实在迟到太久了,到孩子的学校外面时,只能把他们当邮件袋从车上扔出去,杀人狗库丘也同样办理。

把车转向我的学校所在的玫瑰丘,刚把油门踩到最底,就差点撞上一辆四轮传动车,并就此塞在车阵里动弹不得。

真不懂伦敦的上班族妈妈送孩子上学,怎么有必要开这种油门一踩就飞到撒哈拉沙漠或尼泊尔首都加德满都的车?

她们的座右铭大概是:宁死也不让路,像三明治般夹在马力强大的交通怪兽之间,我的小小本田车只到它们的轮盖,俨然成为汉娜不层称呼的「吉普车阵里的侏儒」。

恐慌自我的胸臆之间往上窜,我只剩五分钟,就必须神清气爽、积极进取地出现在校长面前。我在单行道上回转,以最快的速度倒退走,结果收到交通史上第一张倒车超速的罚单。

我认为,要不是撞上一辆超小的Smart,我本来是可以逃掉的。可是警察应该是在我讲着电话开上公车专用道时,就盯上我了。

「我很抱歉!」我连珠炮似地说。「我大概是因为在尖峰时间黏贴比萨斜塔,吸了太多强力胶,但,我是个上班族妈妈,我们真的应该有我们的专用道——粉红族专用道,就在公车专用道旁边。我的意思是,我们真的需要一切的帮助!何况,如果Smart被这样轻轻碰一下就受伤,根本算不上Smart,所以,我这样冒着生命危险,指出它设计上的错误,应该算是替社会服务,不是吗?再说,我这个狂乱的妈妈还惨糟流口水的动物袭击,在这样的情况下,任何违规事件都足以一笔勾消了,不是吗?」我让他看被狗咬伤的手臂,一边哀求。「不是吗?」

那位交通警察好笑地扬起眉毛说,他认为保险公司一定会把我这么有创意的借口加框裱起,挂在墙上,但他仍必须开罚单给我。然后,他护送我和我惨遭踩躏的手臂去医院。

护士替我缝伤口时,我打电话给洛伊,说明经过并建议以后由他送孩子上学,结论是都怪后座的孩子制造了意外。

「孩子在后座制造的意外?杰米就是这样受孕的,记得吗?」他竟敢耍宝地暗示。

「洛伊,我在医院!我需要照顾,而你光想用你的阴茎测量我的体温!」注意到护士站的人全部安静下来,我赶紧压低声音。「今晚你一定要照顾两个孩子,好吗?我在车上打过电话给校长,说我会迟到……」

「你当然会迟到,凯西,老师们看到『靠近学校,车辆慢行』的告示,都乖乖地慢下来,怎么可能准时到校?」

「洛伊,这不是开玩笑的时候。史镐在电话里告诉我,他已经设计了一份升等的问卷,我必须填好,明天才能去见他。那问卷有五十七页呢!」

「嘿!小狐狸,我让你失望过吗?」

「倒没有,我不能向上帝要求更好的丈夫了。」而后,我小声对自己说:虽然我很想向上帝要求。

「怎样?」午餐时间,我在肯甸路一家药房碰到洁思。

她对店员说:「我要可溶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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