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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或许他一生所追求的就是拥有一个完美的家庭;他只想当一个丈夫;一个父亲;那个东天帝的头衔绝对不是他想要的;只可惜;他想平淡普通;可他的妻子无法让他做到这一点;这就是他最无奈的地方了吧?
白夫子知道自己在外孙面前失态了;他也不掩饰;轻叹道“石头;在赤金镇的那段时间你外婆就是你的外婆;而非是西王母;你可知道在见到你之后;她居然还埋怨了我。”
清岩心里真不知是什么滋味;在外公口中;外婆对他似乎是真的很好;的确在儿时;师娘对小石头真的很好;对他从来是和颜悦色;有好吃的;好玩的;总是会给石头留着;小时候的石头有时真从师娘身上感觉到了母爱;有时候真把师娘当做了娘亲;可清岩想不到;师娘会变成了外婆;而且他们之间的关系还那么微妙;唉c一个造化弄人呀!
现在清岩听到外公说到外婆的事情;自然也有好奇心;就道“她埋怨您什么?”
白夫子笑道“她埋怨我;不该把离天神火送人;应该留给宝贝外孙。”
清岩听到离天神火顿时一惊;双目圆睁;脱口道“离天神火!外公你说的是离天神火?”
清岩如此惊讶;白夫子并不感到意外;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道“就是离天神火;那是盘古大神神游天外时留给我的纪念;在我这里已经有很多年了。”
清岩已是想到了什么;颇为激动的道“外公;你把它送给谁了?”
白夫子含笑看着他;缓缓道“还能有谁;当然是智心那个型尚了。”智心型尚;清岩先是一愣;随即恍然;智心圣僧在白夫子眼里可不是个型尚嘛!
原来智心圣僧的离天神火竟是白夫子所赠;最后转了一圈;离天神火竟又到了清岩这里;莫非这就是命有定数。该是你的东西终归还是你的?!
清岩在思索;在发呆;白夫子见了就道“世事就是如此奇妙;我将离天神火给了智心时只是想帮帮这个型尚。谁料想;到头来还是成全了你;这就是天命吧;天命所归;是丝毫勉强不得的。”
清岩摇摇头;这是他的习惯;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清醒一些;听外公说完;他忙道“外公;原来离天神火是你给圣僧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白夫子叹道“这可不是我的有意安排;我和智心相识很早;我很看重他的人品;真是个很不错的型尚;有颗慈悲之心。记得那是三百年前了;我与他在东海相遇;当时一见面我就看出他元气大伤;亦是命不久矣。”
清岩惊道“怎会如此?是谁伤了圣僧?”
白夫子肃容道“他不是被人所伤;而是为了救治各种病人耗费了太多真气;以至于此。”
听外公如此说;清岩又想到圣僧为了南海水族竟然以身堵住了火眼。并且长达百年之久;最后化为虚无;留在世上的只有一些晶莹剔透的舍利子;这种仁心善举;就算佛祖也不过如此吧!
想到这些;清岩不禁赞叹“圣僧真是菩萨!”
白夫子对于智心圣僧也是大为佩服。道“智心是一副菩萨心肠;并且早已看破生死;与我见面时;他是知道自身情况的;他本打算在圆寂之前回转大光明寺。也算是叶落归根;而我却不愿让他早点解脱;便将离天神火送给了他。”
白夫子说的轻描淡写;清岩却是暗暗敬佩自己的外公;离天神火是什么?那可是真神灵性所化之物;具有诸般妙用;无上神通;是修真之士可遇而不可求的神物;是堪比神器的东西;白夫子说送人就送人;清岩听得都心疼。
由此可见;白夫子对于智心圣僧是如何看重;把离天神火送给圣僧;白夫子应该觉得是非常值得的;从而也能看出白夫子的胸怀是何等广阔。
白夫子继续道“智心自是知道离天神火的妙用;起初他是坚决不要;觉得这等神物要给有用之人;他是将死之躯;他若留着实在是暴殄天物。我就说;你便是有用之人;只要你身怀神火;便是不死之躯;就能做很多善事;你有何必推辞。”
清岩听到这里;忽然一惊;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忙道“外公;你是说圣僧只要怀有离天神火就不会死?”
白夫子点头道“不错;智心的身体实是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一旦离开神火就会化为飞灰;他能将神火送给你;就是抱了必死之心;他可谓是视死如归了。”
清岩是万分愧疚;涩声道“当时圣僧告诉我;说他寿元已尽;就是有离天神火也……无济于事;没想到竟是如此;我真是太蠢了。”
白夫子安慰道“石头;智心和尚看破生死;对于那身皮囊是毫无牵挂;死亡对他来讲何尝不是一种超脱;他那么讲;就是不想令你难过;他精通佛法;有漏尽神通;想必是预料到了什么;才会将神火送给你;在他而言这就是机缘;是你的;也是他的;只要你不辜负他这份苦心;就是对得起他了。”
经过外公的开解;清岩心里好过了一些;沉声道“我不会让圣僧失望。”
白夫子道“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平息了中土大乱;稳定局面;又将各方修士凝聚在了一处;团结互助;不再有无谓的纷争;这是智心的期望;你没有让他失望。”
清岩摇摇头;神情还是颇为沮丧;白夫子知道他是为智心的死而内疚;便转移了话题;说道“我将离天神火送给智心;你外婆是很不满意;她一直希望我能将神火传给冰儿或者是清儿。”
清岩也有些奇怪;就道“是啊;外公您……是怎么想的?”
白夫子沉吟了片刻才道“我是不愿我的两个女儿走上她母亲的路。”
清岩立刻就明白了外公的良苦用心;白夫子神情淡然;继续道“你外婆已经很累了;有些事情你还不懂;她这个位置……唉;一言难尽啊!石头;你要体谅你的外婆……”说到这里;他忽然停了下来;犹豫了一下。又道“先不说这个了;石头;你是不是想问我盘古碑的下落?”
盘古碑!说实话;自从知道白夫子就是神秘的“他”。并且还是自己的外公后;清岩是激动而又兴奋;压根就忘了盘古碑这件神器;此刻白夫子提到了;他才想了起来;就道“您不说我还真忘了;外公;我师傅说盘古碑他很早之前就由你转交给了我;可我从未见过盘古碑;这是怎么回事?”
白夫子微微一笑。笑容很神秘;有种莫测高深的味道;笑得清岩都是一愣;现在他总算从外公身上找到了一丝隐世真神的气质神韵;一笑之后。白夫子随后的话又让清岩大大吃了一惊;今天他吃惊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
就听白夫子淡淡的道“别说盘古碑;就是太极囊也是我给你。”
清岩惊道“太极囊!外公你说太极囊也是您给我的?”
见清岩脸上除了惊讶还有难以置信;白夫子不觉笑得“难道你觉得;就凭郭云杰那种货色会有太极囊吗?”
白夫子忽然说到郭云杰;清岩一下子就把回忆拉到了很多年前;那时候他才十二岁。他与大哥赵无忌相识在赤金镇;因为赵无忌的出现;小石头的命运发生了改变。
清岩还记得那是个风雪之夜;自己和大哥赵无忌与阴狐郭云杰就在赤金镇外相遇;一场艰苦大战后;郭云杰阴火焚身而亡。而清岩也经历了生平首次生死历练;见识到了什么叫做斗法;也深深体会到了死亡其实距离每个人都很近;就是一步之遥;前进一步天堂。后退一步地狱!
在郭云杰死后;赵无忌在那团灰烬消散之地发现了太极囊和寒犀匕;那时候的小石头自然不知道太极囊为何物;只是觉得那个看似破旧的袋子实在是没什么出奇。
从此以后;太极囊伴随在了清岩身边;直到现在。
有时候清岩就会想;郭云杰怎会有太极囊;赵无忌的解释就是或许郭云杰不知道那是太极囊;说不定也和清岩一样认为那只是个平常普通的袋子;因为郭云杰死了;太极囊的来历也就成了个谜;然而;今日白夫子居然说起了郭云杰;清岩顿时恍然大悟;双眼陡然大亮;叫道“外公;原来这一切都是您……做的!”
白夫子笑道“也不尽然;最起码赵无忌的出现就很意外;不过当日在这里你遇到了渡劫后的赵无忌;还让他元神附体;这些事情我们都是知道的。”我们自然就是他和西王母了。
清岩惊道“你们都知道?”这些事清岩自以为就是天知地知;他知;赵无忌知;哪知道还有别人知晓。
白夫子微笑道“你和赵无忌真是有缘;他这个人很不错;本来以他的修为夺舍是不成问题;而他却不屑这么做;只借你的肉身重修大道;这个大哥你认得很好。”
说到赵无忌;清岩不觉就想到了那些往事;那是值得纪念和回味的;而现在清岩还不知道大哥的去向;难免有些担忧;就道“也不知他去了哪里?一点音讯也没有。外公你知道我大哥在哪里吗?”
白夫子摇头道“这个我可不知道;他应该是某地潜修吧。”
清岩眉头微皱;点点头道“我也有这种感觉。”说起赵无忌;清岩就忘了方才的话题。
白夫子知道他和赵无忌的感情;见他眉宇之间隐带忧色;便开解道“石头;赵无忌已是渡劫境高手;只要不遇到四九天劫他就不会有事情;你无需为他担心;他该出现时就会出现。”白夫子的话倒也不是一味的为清岩宽心安慰;他修为通神;自然能够感知很多事情;再说他也为赵无忌看过面相;知道赵无忌欲火重生后;此后仙途便是一帆风顺;再无太大的险恶。
清岩听了心情顿时好了些;这才想到方才说的事情;追问道“外公;你是怎么将太极囊留下的?”
白夫子微笑道“这还不简单;当时我就在附近;看到郭云杰阴火焚身而死;我就将太极囊放在了雪地之上。”
清岩惊叹道“我们都没有发现;还以为是郭云杰带的东西呢?”
白夫子道“别说你们;就是齐海也没有发现;你外公我好歹也是有些手段的。”语气里透着几分得意。
清岩笑道“外公就是厉害;但您为什么要这样做?”
白夫子拍拍外孙的肩膀;神情从轻松变为了凝重;沉声道“因为我知道你遇到赵无忌后;就会踏上那条无尽仙途;所以我就将太极囊交给了你。”
清岩不太明白;神情有些茫然;白夫子便继续道“神农当初将太极囊;盘古碑托付给我;就是让我为他找一个合适的传人;而我在世间寻觅多年;却是没一个入合适的;结果到了最后;最合适的人选竟然是你;我的外孙!”
清岩闻言顿时恍然;叫道“难道太极囊是件信物?”
白夫子笑道“不错;你说对了;若没有太极囊你怎能进入广成丹穴。说也巧了;广闲又成了你的师傅;如此你就顺理成章的去了崆峒山。”
清岩喃喃道“原来如此;我说呢……怎么会这么巧;原来如此……”在听外公讲了这些后;清岩算是完全想通了;所有的一切是如此发生的;太极囊的出现并非意外;自己进入广成丹穴也非偶然;这是自己外公在暗中催成的;自己的好运气也是来自于外公;而非天赐。
清岩想通了;也对外公是更为感激;就道“谢谢外公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
白夫子笑道“傻孩子;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你能有今日这等成就;可不是我的功劳。你看看你;都跪了这么久;快起来了吧。”说着他就扶起了清岩;还为外孙拍了拍灰尘;关爱之情是显露无遗。
等清岩站起来后;白夫子也长身体起;神情随之变得有些凝重;清岩不觉受到了影响;神情顿时肃然;就听白夫子沉声道“把太极囊拿出来吧!”
清岩忙取出太极囊;递给了外公;白夫子将太极囊拿在手中后;并没有马上打开;而是端详了片刻;眼神变得悠远而又深邃;他似乎是在怀念一些事情;一些人;或者是一个人;那是种睹物思人的神态;他想到了什么?
清岩不敢打扰外公;静立于一旁;他是知道外公在想谁;应该就是创造出太极囊的那个人;盘古大神!
许久之后;白夫子才轻轻一叹;果然说道“看到它我就想到了盘古大神。”说话之间;他就打开了太极囊;从里拿出了昊天鉴。
看着昊天鉴和太极囊;他眼神里露出了亲切之色;他们也是老朋友了。
又沉默了片刻;白夫子才道“这对冤家又在一起了。”说着他又是一声叹息;接着又将手伸入了太极囊;就在这一刻;太极囊忽然金光一闪;那道光华极其炫目;但一闪而逝;随着金光收敛;白夫子已从太极囊里拿出了件东西;那是一个尺许大小的物事;通体乌黑;长方形;乍一看就像个尺子;难道这就是盘古碑?!
第九百一十三章大结局十
盘古碑就在太极囊内,清岩是又惊讶又在意料之中,在白夫子说到太极囊是他送给清岩的礼物时,清岩就想到盘古碑只怕就在太极囊里了,后来看到那道炫目金光,清岩知道那是外公在解开一道封印,就是这道封印使得清岩身怀盘古碑却不自知。
现在盘古碑取出来了,过程就是如此简单,清岩看着外公手里的东西,忍不住问道“外公,这就是盘古碑?”
白夫子笑而不答,只是将手里之物递给了清岩,在清岩与此物接触的一刹那,就感觉到了一股异常熟悉的气息,这股气息浑厚至极,沿着清岩的五指,手掌,手臂瞬间就传遍全身,令清岩精神陡然一振,目中神光大盛,更有一层五彩光华布满于清岩四周,犹如霞光神彩,绚烂,清丽兼而有之,身在五色光华之内,清岩神情肃穆庄严,散发出无法形容的强大气势,整个人看上去就如一座神祗,令人无法直视。
清岩忽然变化,白夫子见状是毫无惊讶之色,他也在霞光笼罩之中,在清岩威势之下,他一生见过数位真神,而他自己本身也有着真神般的实力,所以不会为清岩的气势所摄,但白夫子也是暗暗吃惊,他知道清岩已至真神境,可毕竟时日不久,但他却从清岩身上感受到了那种久违的气势和神韵,很久很久以前,他是在盘古,伏羲,女娲,神农诸神身上见到过这样的威势,而清岩所流露出来的气息和这些大神们已是相差无几。
有此发现,作为清岩外公的白夫子自然是十分欣喜,脸上不觉现出笑容,他不仅是为清岩高兴,其中还有别的缘故。
再说清岩,他已然确定手中之物就是盘古碑,若不是盘古碑,怎会蕴涵如此深厚强大的五行元力。在这股力量的带动下,清岩自身真气随之涌动,注入盘古碑内,他与盘古碑气息相合。毫无隔阂,彼此相生,也就片刻功夫,清岩就与盘古碑建立了密不可分的联系,不但是气息相融,就是精神也融为了一体。
盘古碑本就没有被封印,再说清岩已是真神,他们的相融就是这样简单,一件神器就是如此轻易地被清岩掌控,成为了他身体。精神的一部分。
手拿盘古碑的清岩此刻看上去真是威严无比,高不可攀,实有不可一世,凌驾于天地之上,主宰世间一切的气势。散发出来的气息简直可以波及到世间每一个角落,这样的威势实非常人可以想象,这就是真神和神器融合后的力量。
小小的赤金镇已然无法承受这样强大的气息,就如风中之烛开始摇摇晃晃,而清岩却是浑然不觉,他正在和神器交流,他正在慢慢了解盘古碑的各种妙用神通。
他的真气源源不断的注入到了盘古碑中。而盘古碑也将自身气息转注到了清岩体内,起初清岩是以大五行诀来催动盘古碑,使得盘古碑发出了炫目的五彩光芒,后来,清岩索性就用星辰诀替换了大五行诀,这是清岩一时兴起的做法。却得到了想不到的收获。
星辰诀一经发动,盘古碑立刻就有了变化,五彩光华陡然收敛,乌黑的颜色也逐渐变了,由深变浅。从乌黑转为了深蓝,又从深蓝转为了浅蓝,最为奇怪的是,变化的不只是盘古碑,就是白夫子手中的昊天鉴也有了大变化!
昊天鉴本为古铜色,色泽陈旧古朴,在清岩催动盘古碑时,昊天鉴似乎是受到了刺激,发出了淡淡黄光,若有若无,并不明显。
白夫子见状也不奇怪,可等到盘古碑由黑转为蓝色时,昊天鉴就开始剧烈震动起来,光彩是越来越盛,也许强烈的震动使得白夫子无法掌控这件神器,只得松手放开了,昊天鉴挣脱了束缚,一下子就变大了许多,光彩又强盛了数倍,看上去他就像是个太阳,光芒万丈,也是锋芒毕露!
见此情况,白夫子微微一惊,继而就想到了什么,目光一亮,神情却是缓和了许多,而他的身形是向后退了数丈夫,以他的修为似乎也对昊天鉴和盘古碑散发的光芒颇为忌惮。
随着白夫子身形的移动,清岩和他四周的所有东西就在瞬间化为了虚无,清岩儿时的家,还有周边的房屋都已消失不见,就是整个赤金镇也在眨眼间化为了点点光影,似乎是被昊天鉴的光华吞噬了,或许赤金镇本来就是个虚影,在强烈的光华之下,虚影无法久存,只能随光消逝,不复存在。
赤金镇的消失清岩是视而不见,此刻他神情肃然,双眼变得异常深邃,浩瀚犹如星空宇宙,光彩流转,熠熠生辉,但不强烈,他的目光很平和,与他散发出来的气势是截然相反,他在看,不是看手中的盘古碑,也不是昊天鉴,他眼神悠远,望向极远之处,是天边,亦或是茫茫宇宙的尽头。
白夫子距离清岩已是颇远,他一向淡然平静的脸上显露出了一丝紧张,目光在清岩,盘古碑,昊天鉴上来回流转,他在看他们的变化,尤其是特别注意昊天鉴的变化,就见古铜色的昊天鉴逐渐改变了颜色,转变成了与盘古碑相近的蓝色,散发出的光华也是一样,没过多久,盘古碑,昊天鉴除了形状不同外,自身颜色和所发光华都成了那种星空般的奇异蓝色。
而在蓝色光华之中,赫然还有点点星光闪闪,与上空的星光是遥相呼应,相映成辉。
赤金镇消失之后,清岩四周就变成了茫茫戈壁,空空荡荡,四下看去,只有戈壁再无他物,远处就是祁连山,耸立在夜色之下,显得分外神秘。
然而祁连山再神秘,也比不过清岩此刻身处的环境,星光闪耀,淡淡蓝光以清岩为中心,形成了一个巨大的蓝色光球,就立于戈壁之上,远远看去,这个光球就像是一个缩小的星空,星光闪耀。跳动,充满生机,活力,灵气十足。更有一股无可匹敌的气息向着四方涌动,大有席卷一切,所向披靡之势。
巨大的光球似乎不满足于现状,他还在继续变大,而光球越大,那股强悍无比的气息也随之增强,愈来愈强,气息起先还是无形之物,只能感觉,逐渐变强后。这股气息赫然就化为了阵阵飓风,阵阵风暴,风起云涌,戈壁滩上立刻是风云变色,碎石横飞。犹如暴雨,在飓风带动下,向着四面八方涌动,速度更是极快,转眼间就遍布了百里方圆,祁连山也被风暴石雨所笼罩,巍峨耸立了千万年的大山。仿佛也难以经受这样的侵袭,大山在颤抖,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