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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武大宋-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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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皇后撑腰还怕啥?白晟胆气顿壮,走进了场中央,与早就等候在对面的白胜互相抱拳为礼。
  御拳馆三四两代众弟子列阵围观,郑皇后及其拥趸,蔡京、李格非以及李碧云等人也都站在了圈子里层观看。
  随着赵楷的一声号令:“开始!”白晟疾行三步,一记冲拳直捣白胜的胸腹,正是红拳砲锤中的一式“长驱直入”,引得众弟子彩声一片。
  白胜并不识得白晟的招数,本以为白晟会使用“流星”作为进攻手段,却不料白晟似乎根本不会流星拳法。
  只不过他抱定了只挨打不还手的策略,眼见对方拳来,就摆出来一个极其古怪而又笨拙的姿势,整个身体形如一块丑陋的顽石。
  御拳馆众人面面相觑,都不知道白胜这是什么招法?怎么看上去好像等着挨揍呢?
  韦贤达更是脱口而出:“缩头乌龟么?”
  就连本场比赛的大腕级裁判赵楷都在摇头,因为他也看不懂白胜这是在干什么。
  其实就是白胜自己也不知道曾经跟林冲学来的这招叫做“它山之石”,他却知道这一招极其抗打,有坚若磐石之功。
  就是跟爆发的林冲对撞都不会受伤,又何惧区区白晟?白晟与林冲相差了何止数倍?如果说林冲是一流高手及以上,那么白晟最多只能算得上是三流好手,还是偏弱的。
  然而就在白晟拳面甫一接触白胜胸前的一刹那,白胜的身躯却陡然向后飞出,看上去竟是被白晟这一拳给打飞了。
  场周一片惊呼响起。
  倒飞的过程中,白胜自己也已大骇,因为他只觉得自己的后脖子被一只无形大手攥握其中,将他的身体硬生生的拉向后方。
  他的身体已经完全不由自主,任凭他挥臂踢腿,却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身体的平衡,更无法让自己的双脚落在地面。
  白晟也惊呆了,下意识地看着自己的拳头,仿佛不认识一样。这是我的拳头么?这是我打出去的一拳么?怎么感觉没吃上劲呢?可若说没吃上劲,白胜为何会倒飞而去?而且还能飞得那么远?
  白胜足足飞了将近两丈才双足落地,他刚要拿桩站稳,却觉得那股力道余势未衰,硬生生将他扯得后仰倒地,摔了一个极为狼狈的仰八叉。
  没奈何,只好顺着后仰的力道仰头,想看看是什么力道控制了自己,果不其然,李碧云就站在自己身后,只是在她的身前还并肩站着两名轿夫。
  白胜的眼力何等敏锐,只一瞟之下,就看见这两名轿夫正在贴紧的双臂中间,那只正在缩回的、极其隐蔽的玉手。
  于是心中有了数,这是师父在帮助自己,既要给人造成一个自己远非白晟对手的假象,更不想让自己落败时受伤,于是就瞒过众人的目光使了这招擒龙控鹤。
  回味着刚才的情形,他仿佛回到了穿越前的现代,有一种拍打戏时被钢丝绳吊着飞来飞去的感觉。
  的确是李碧云在出手。
  李碧云将时机拿捏的恰到好处,在白晟拳到之际将白胜拽得倒飞向后,任是谁都感觉不出白胜这摔跌里含有半点虚假。
  这情景,就是白晟一拳打出来的!
  观众已在为白晟这一拳轰然喝彩,同时也为白胜的不堪一击而感到无趣。还能更弱一写?果然是四代弟子里的新人,这根本就是不会武嘛!这架没法打下去了。
  在白胜摔跌在地的同时,李碧云身前那两名轿夫不约而同地抢在白胜的身边,一人两手搀住了白胜的手臂,同时问道:
  “你没事吧?”
  “有没有伤着哪里?”
  “嗯?”白胜吃了一惊,这声音不对啊!左右扭头看了看两名轿夫的容貌,均是一副生面孔,但是声音却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左边的是萧凤,右边的是方金芝。
  “我没事,你们怎么来了?”
  “我们怕你吃亏,就跟着师父来了。”两名轿夫打扮的美女异口同声,男人的脸孔配着娇嫩的女声听起来格外别扭。
  这边白晟趾高气扬,伸出小手冲着白胜招了招,“起来啊!别躺在那里装死行不?”
  “够了!胜负已分,你可以退下了!”赵楷终结了比赛。
  郑皇后却不同意:“郓王,你如何知道白胜不是在作伪?如果他是自己故意摔倒的呢?”
  赵楷眉头轻皱,不悦道:“白胜被打飞时,膝弯是直的,身体是站姿,全然没有任何向后跳跃的准备动作,母后若是不信我的话,可以问这里任何一个习武之人。”
  郑皇后环顾左右,果然没有人对赵楷的评判提出质疑。
  蔡京捻须微笑道:“好了,如此便可以证明白胜不是杀害郑国舅的凶手了,真凶另有其人!当然,咱们决不能任由真凶逍遥法外”
  在蔡京说话的同时,郑皇后却看向了身后的小韦国舅,见小韦国舅有话要说的样子,就示意他过来说话。
  白胜听见小韦国舅对郑皇后低声说的是:“谁知道是不是曹正点倒了郑国舅,然后白胜用弓箭射杀?”
  只见郑皇后连连点头,又听韦贤达说道:“也许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此案从头到尾都是曹正干的,白胜就是一个买凶杀人的幕后主使!”
  郑皇后更是笃信不疑,抬头就阻止了蔡京的总结:“太师,哀家觉得你这结论下的未免太早,此案尚有多处疑点存在。”
  以蔡京之老谋深算如何不知此案的真相还有多种可能?他刚才那样下结论,也只是想捂盖子罢了,只是这盖子着实难捂。
  无奈说道:“就请郑皇后说说疑在何处。”
  郑皇后就把小韦国舅的低语复述了出来。
  众人听了都在点头,觉得很有道理,这两种可能的确存在。


第225章 移魂大法的妙用
  毫无疑问,曹正身为三代弟子的大师兄,武功自然是没的说,只在郑肃之上。尤其是在偷袭的状态下,更易得手。
  这是一个根本不用测试的命题。
  于是案情的审理工作就回到了刚才的环节,用刑。
  按照郑皇后的意见,无需测试曹正的武功高低,直接用刑,直到他招认是白胜指使他杀死郑肃的事实为止。
  蔡京当然不会同意郑皇后的屈打成招策略,面向三堂首脑以及赵楷问道:“你们想一想,一个刚刚进入御拳馆一天的学徒,如何能够指使得动他的师父替他杀人?即使他真的这样指使了,他的师父又如何会接受指使?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老蔡说的话也是很有道理的,众人纷纷点头,就是赵楷也不信曹正会替白胜去杀郑肃。毕竟曹正是一个比较圆滑的人,善于攀附强势。
  郑肃在御拳馆里地位极高,曹正平日里没少巴结,却还巴结不上,新来的白胜能有什么本领操纵曹正铤而走险?
  谋杀当今皇后的亲弟弟,这可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只怕不论白胜开出什么报酬来都不足以打动曹正行凶。
  所以说白胜指使曹正行凶这个可能性也是极小的,甚至从道理上根本讲不通。
  这边蔡京和郑皇后辩论得脸红脖子粗,那边小韦国舅却走到了白胜的身边,白胜躺在两名美女的臂弯中并没有起来,因为起来就意味着刚才白晟那一拳徒具其形。
  但是韦贤达明显不想就此放过白胜,站在白胜身前居高临下说道:“你以为你装死就能躲过一劫么?须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哪怕你现在已经死了,也逃不过碎尸万段、挫骨扬灰的结局,下辈子给我记住了,京城就不是你这种山野村夫能混的地方!”
  与刚才的情况不同,韦贤达和白胜所处的位置是演武场地,距离三堂临时设置的公堂较远,所以韦贤达也不怕蔡京再治他的滋扰公堂之罪,因而趁着蔡京辩论之机来打击白胜。
  白胜冷冷地注视着韦贤达,说道:“你不觉得你得意的太早么?郑肃可是会醒过来的,你不怕么?”
  韦贤达狞笑道:“他会不会醒来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肯定活不过今天了!”
  按照郑皇后的脾气,如果白胜能够活过今天,她就能回去当着赵佶的面上吊,不是威胁,而是真的没法活了。
  堂堂皇后的亲弟弟被一个秀才打死了,居然不能惩办凶手,这皇后还怎么活下去?
  白胜懒得再理韦贤达,正要琢磨一条良策时,忽觉耳垂一暖,却是方金芝的嘴唇贴了上来,只听她耳语道;“你能不能确定这个韦贤达是杀人凶手?”
  白胜也不转头,保持原来的姿势回道:“八九不离十吧。”他不怕这话被韦贤达听见,因为即使韦贤达听见了也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只是觉得非常无奈,因为他找不到韦贤达杀害郑肃的任何证据。
  却听方金芝忽然抬高了些许声调说道:“那就好办你怎么说?”
  白胜闻言一惊又是一惑,惊的是方金芝似乎有办法帮他解决麻烦,疑惑的是方金芝的后半句没头没脑。
  却听萧凤悠悠说道:“就按之前你说的办呗。”
  白胜这才知道方金芝那后半句话竟是对萧凤所说,但是听这意思,之前她们之间似乎有过什么商量,商量的是什么却又不得而知。
  萧凤和方金芝的男装女声引起了韦贤达的注意,韦贤达有墟怪的打量着这两名轿夫的脸,却忽然被其中一名的眼神吸引住了。
  这是什么眼神?韦贤达确信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眼神。
  这轿夫的眼神无比柔和、亲切,仿佛汇聚了千种关怀,万般怜爱,让他觉得回到了童年里母亲的怀抱,忽然间产生了一种冲动,只想把长大后这许多年的事情像她诉说。
  忽然,“母亲”开始问话了:“你现在是不是很欢喜?”
  他不由自主地回答道:“当然很欢喜。”
  “为什么欢喜呢?能不能告诉我?”
  “可以啊,因为我的仇人都被我做掉了,从此以后我就是外戚中的王。”
  韦贤达和方金芝一问一答之时,萧凤已经悄悄站起,走到了李碧云的旁边耳语两句,李碧云随即叫停了正在和郑皇后辩论的蔡京,低声说了几句。
  蔡京眼睛一亮,立即对郑皇后道:“皇后娘娘,咱们不妨移步去听听韦国舅如何说话。”
  郑皇后就很奇怪,韦贤达是看在他姐姐韦贤妃的面子上帮我的,你去听他说话能听见什么对你有利的话呢?
  奇怪归奇怪,脚下却跟着蔡京走了过来,三堂会审的官员们也都跟了过来。
  却听见韦贤达正在诉说着往事:“这郑肃不论是在御拳馆外还是御拳馆内,总是欺压孩儿一头,孩儿早就想收拾他了,只是一时没有好的机会下手。”
  方金芝诱导道:“那你为何会在今天才动手呢?”
  韦贤达道:“正好白胜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村夫进入御拳馆,孩儿就想来一个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郑皇后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许多,不由得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就想冲上去撕碎韦贤达,却忽觉周身一紧,身边的空间仿佛变成了铜墙铁壁一般,令她的肢体再也动弹不得分毫。
  非但肢体无法动弹,就是想要张嘴说话都做不到了。
  韦贤达献宝似的给方金芝讲述着他的得意之作:
  昨天夜里,他伙同白晟和王芳亮,跟随郑肃一起,先去西前院拿了弓箭,然后又到了四代弟子的宿处。
  郑肃站在漆黑一片的院子里喊了白胜多声却喊不出人来,他就在郑肃的身后点了后者的穴道。
  王芳亮和白晟并没有发现郑肃穴道被点,见郑肃不再喊叫,以为他想要在黑暗中静等,这时韦贤达让他们两个先回去,他自己在这里陪着郑国舅。
  王白两人早就困得不行,当即就回去睡觉了,无人之际,韦贤达就放倒了郑肃,让郑肃俯卧在地,居高临下往郑肃的背后射了一箭。
  没有人知道韦贤达为何会主动供述他的犯罪过程,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因为在韦贤达绘声绘色地讲述的同时,李格非的手下已经将笔录做好,方金芝最后做了一个总结:“那你就在笔录上画个押吧。”
  众人惊愕地看见,韦贤达的脸上带着一种怡然自得的神情,毫不犹豫地接过毛笔,在供状上画了押。
  直到此时,李碧云才放开了束缚在郑皇后身上的内力,郑皇后如同一只突出牢笼的母狮子,离弦之箭一般扑了过去,一口就咬在了韦贤达的耳朵上。
  白胜在一旁看得乐不可支,合着这擒龙控鹤还带憋劲功能的,在憋劲的过程里,郑皇后身体的力量似乎一直在释放,却被内力的束缚给压缩在身体之中,就好像爆炸原理,又好比越上越紧的发条。
  郑皇后这一口咬在韦贤达耳朵上,跟刚才方金芝的嘴唇轻触白胜的耳朵大相径庭,韦贤达当即痛的大叫一声跳到一旁,半边脸上都溅满了鲜血,耳朵竟然被郑皇后给咬掉了。


第226章 庖丁解牛刀法
  真相大白之时,唯有韦贤达懵逼当场,因为所有人都听见他供述了犯罪过程,也看见他亲笔画押,却只有他本人茫然无知。
  “我说什么了?我啥时候画押了?”
  没有人理睬韦贤达的追问。
  这种时候再想翻供已经不可能了,在所有人的眼里,韦贤达已经是一个死人。
  李格非等人喜笑颜开,说道:“没想到此案竟然破得如此容易,我们可以去禀明圣上了。”
  蔡京老怀大悦,点头道:“现在你们都明白了吧?老夫的门生岂能做出此等作奸犯科之事?”
  说到此处,又有意无意地看着满嘴鲜红的郑皇后道:“这件事发人深省啊,给了我们这些执掌朝纲的国家栋梁一个重要的启迪!那就是在断案时一定要多从人性的角度出发,只要一开始定下了正确的侦破方向,就一定不会造成冤假错案!”
  李格非深有感触道:“太师所言极是,只要我们一开始就坚信太师师生的人品,又何至于绕了这许多弯路,争来争去的,真是荒唐可笑!”
  当下有公差衙役将韦贤达戴上手铐脚镣,扭送大理寺监牢。至于王芳亮和白晟两人,虽然算不得从犯,但他们至少犯下了包庇主犯,知情不报的罪行,一并押回另行审理。
  郑皇后余怒未消,气呼呼地跟着众人,护送着尚在昏迷之中的弟弟郑肃,一起离开御拳馆。只有送众人出馆的白胜很是不甘,大声抱怨道:“这人真不懂事,我特么救了她弟弟,又帮她找到了真凶,连一声谢谢都没有的”
  郑皇后却在想着如何回去在赵佶面前告韦贤妃的状,对白胜的抱怨充耳不闻。
  李碧云等人也随着蔡京离开,站在御拳馆的门口,萧凤回身拉起了白胜的手,轻声说道:“今后我不在你身边,你一定要多保重自己。”
  说话时眼中似有泪光闪动,说罢转身匆匆而去,不再回头。
  碍于馆规,白胜不能出馆,站在赵楷的身后大惑不解,萧凤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听起来像是话里有话呢?
  他的直觉告诉他萧凤说这话一定另有深意,却一时想不到意所何指,只有“放寒假”之后才能回到太师府相询了。
  经此一案,白胜在御拳馆弟子们心目中的地位骤然提高,虽然大家都知道他身无武功,但是在朝堂上的背景实力实在是雄厚无比,惹不起!
  就算是曹正和荀四都没能想到,他白胜竟然真的能扳倒郑皇后一彦白!他们一度已经抱了必死之心,打算陪同白胜死在一起了。
  第二天,腊月二十一,再有两天就该“放寒假”了,白胜仍在紧锣密鼓地跟着曹正学习武功,除了学全周侗棍之外,他还学了红拳砲锤和一套“庖丁解牛刀”。
  值得一提的是这套庖丁解牛刀法,据说周侗早年征战时,在一次大战后与主力失散,在西域一片沙漠中遇到了一座神奇的地下古城,在那古城之中得到了一卷《南华经》,经文之中绘有刀谱,即为这套庖丁解牛刀法。
  这刀法招式精奇,变化繁复,令周侗痴迷不已,一度舍了他的惯用兵器长枪,改练一柄金刀,并且凭借这柄金刀创出了“金刀无敌铁臂膀”的美名,直至他以金刀败给了好友谭正芳,才改为修习其它武器。
  话说十年前曹正拜入御拳馆,跟林冲学艺,一次在厨房中抡刀砍牛肉时,恰好周侗经过,见曹正勤快,一时高兴,就传了这路庖丁解牛刀法给曹正,说这路刀法用于厨房才是最合适的。
  这算不上是正式传授武功,而只能算是指点,因为以曹正的天赋实在达不到接受周侗本人传授武功的标准。
  事实证明了这路刀法果然适合解牛杀猪,曹正将它练得精熟,用在了本行上,竟然获得了“操刀鬼”的名号,这里的“鬼”可不是贬义,有鬼斧神工之意,意指凡人不可能练就如此精熟的刀技。
  由此可见此路刀法之精妙无方。
  白胜在拿到神刀之前就曾一度使刀的,当然他不懂得任何刀法。而后虽然神刀形如铜棍,导致他对周侗棍有了兴趣,但是他还是乐于接受庖丁解牛刀法。
  这或许是因为他二十岁才开始练武,乐于接受一些易于速成武技。而刀这种兵器比其它兵器更容易练成,所以深受他的喜爱。
  本来这路刀法是曹正从不外传的独家之秘,即使是他的师父林冲都不会这路刀法,按理说也不应该传给白胜。
  但是经过了郑肃一案,曹正跟白胜已经是生死之交,生死之交岂能吝啬?更何况曹正对白胜的背景实力膜拜得一塌糊涂,已经抱定了这辈子就跟白胜混的信念了,又何况传授一套刀法出来?
  人贵有自知之明,曹正知道自己的天赋不行,因而不论这套刀法有多精妙,他都无法将其练至上乘境界。
  与其敝帚自珍,不如慷慨解囊,藉此换取白胜对他的帮助何乐不为?虽然在他看来白胜也不可能练出什么名堂来,但是这毕竟是他仅有的财富。
  白胜自然是废寝忘食的苦练,因为在他看来放了寒假之后就没有必要再回到御拳馆了——发生郑肃被杀这么大的事情周侗都没露面,还能指望在这里碰见周侗么?猴年马月的事情,指望不得。
  这天下午,赵楷忽然召集了御拳馆所有弟子,齐聚中二院演武场,也就是昨天的三堂会审之地,曹正和白胜也不例外,接到荀四的通知后,立即放下了正在进行的教学,一同赶了过来。
  白胜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大事,一路跟曹正抱怨赵楷事多,耽误他练武,曹正师徒不敢接茬,白胜抱怨可以,他们可不敢多说一个字。
  三人赶到现场时发现其余弟子早已到齐,正围坐在演武场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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